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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顾盼生辉-第1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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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名都被点了,话题还是阮瑀挑起来的,阮瑀是绝计不能再缩着了。
  不过,纵然摆明了他们要对骂起来了,阮瑀还是不失礼数地作一揖,“诸位夫人难道果真觉得曹娘子出任尚书令一职理所应当?”
  “然也。”崔今非常肯定地回答。
  阮瑀再要说话,崔今却没有给他机会地继续道:“阮大人所指尚书令不足以担任尚书令一职,最大的原因是因为尚书令是女郎,除此之外,阮大人还有别的认为尚书令不足以为尚书令的原因吗?”
  不以性别而论,而只论曹盼的人品,能力。
  “尚书令十四岁上战场,赤壁一战中,她智取上庸,三进江东,将江东搅得天翻地覆;赤壁之败,尚书令率五千部曲为大王断后,又将赤壁中染疫的将士,老弱残兵皆移于上庸郡,不令我军因天灾人祸而损失将士;以盐而牵制江东与益州,江陵一战断周瑜双手,令江东退兵;夺汉中,拿西凉,平北方,安百姓,护大王;出任尚书令多年,改官制,掌六部,守后方,令大王大战而无忧。”
  “一桩桩,一件件,阮大人,这些可有半点虚假?”崔今把曹盼所作所为全都扒了出来,问与阮瑀。
  问完了又不等着阮瑀回答,崔今又道:“铜雀台开言路,还是尚书令与大王进言,方有今日的铜雀台畅所欲言。而朝中百官,谁能就尚书令行政而有半分指谪?”
  “难道阮大人以为一个人能不能出仕为官,不看他的人品,能力,甚至无视她为官为民、为政、为天下做了多少有益天下的人,只以她一人之性别而定?倘若如此,阮大人言之尚书令因女郎的身份而不配出任尚书令一位,理所当然。”
  盖棺定论,也确实如此。阮瑀他们一直在说曹盼怎么不适合出任尚书令一职,捉住的依然是曹盼是女郎这一点。
  除此之外,曹盼有战功,又有政绩,在尚书令一职多年来,掌六官,执尚书台之事,完全让人挑不出错来。
  有了崔今之言在先,之后再有人挑刺道曹盼不应该出任尚书令的话,也逃不过崔今所问的功劳不够,政绩不够,能力不够?
  这些都是实打实的东西,谁也不能说曹盼不够。
  不过,随后就有人就曹盼的功劳攻击起来了,拿下上庸郡,曹盼都做了什么?拆世族坞堡,缴世族之兵马,夺世族的土地;赤壁败后将染疫的将士,老弱残兵皆纳入上庸郡,那都是为了壮大自己的兵权,其狼子野心也。
  拿性别攻击是不成了,所以想从根本上攻击曹盼。
  曹盼不是以战功、政绩而令人无从反驳吗?要是她的战功是有计划而得之,有了那么多战功的目的就是为了今天,这样的人,心机是有多深?
  听说这样的话后,曹盼笑了,曹操也同样笑了。
  且不说当初曹盼能不能想今天,就算曹盼是真的想到了,心机深又如何,只要结果是于曹操有利的就够了。
  所以,曹操不再关注铜雀台上关于曹盼的争执。
  纵曹操不再关注了,铜雀台上关于曹盼言行举止,从头到尾都叫人扒了个底朝天,这是要把曹盼剖析个一清二楚的模样。
  随着崔琰之事,再到现广开言路,铜雀台如今也成了天下士人关注的言论点了。
  有点能力的人一早起来就会随口问一句,昨天铜雀台上都说了些什么?
  铜雀台之言,在曹盼有心的散播下,那是以邺城为中心地扩散出去,不仅仅是北地,如江东,荆州、益州,曹盼都让人将铜雀台的言论传扬出来,誓必要做得天下皆知。
  而此时的诸葛亮也在拿着铜雀台的言论翻看着,广开言路,畅所欲言,说起来容易,做起来是极难。
  因说错了话被曹操所杀者不知凡之,也正是因为如此,天下人皆道曹操喜怒无常,生性多疑。
  但是曹盼借着崔琰却是狠狠地给曹操洗白了,曹盼劝曹操的话也端是直白,“是让别人说一两句不痛不痒的话重要,还是收拢天下士人之心,为魏国所用重要?”
  自然是后者的,曹操接二连三的颁下求贤令是为了什么,就是想得天下贤才,再来一个郭奉孝最佳。
  所以,曹操才会同意曹盼在铜雀台广开言路。
  在曹盼成为铜雀台议论中心人物时,多少骂曹盼的话都传扬出来了,所有的人话都是经过曹盼之手的,偏偏她由着他们骂,无论是脸上心上,都没有把这些话放在心上。
  曹操倒是清楚的,曹盼是真没有将那些人的话听进去。如此之心性,作为亲爹的曹操也得认一句自愧不如。
  “广开言路,言通而连百姓,知百姓之苦而对针下药,得士人之心,又得百姓之心,再以此而昭魏之容人之量,一举三得。妙!”诸葛亮看完了,轻轻地感慨一句。
  “孔明说的是铜雀台之论?”诸葛亮的一番感慨落在了来人的耳中,听到声音的诸葛亮回头一看,见到来人难掩惊讶,连忙起身,“州平!”
  来人正是诸葛亮昔日好友崔钧崔州平。
  崔钧上下打量了诸葛亮一圈道:“不错,风采依旧。”
  诸葛亮许久不见好友了,听到这话勾起了一抹笑容,“你怎么来了?”
  “四处游历,路过益州,当然是要来看看你。”崔钧这般地说。
  诸葛亮连忙请他坐下,煮上一碗好茶,予他斟上,崔钧一眼看向他手中的那份东西,“不介意让我看看?”
  “请!”诸葛亮双手奉上,崔钧接过细细地阅览起来,看完之后,崔钧感慨道:“这样的女子,难怪你当初动心。”
  提起昔日之事,诸葛亮的动作一顿,崔钧似无所觉地道:“也只有这样的女子能配得上你。”
  对于曹盼是极大的肯定,诸葛亮并不接话。
  相识多年,又是挚交好友,各自皆知各自的性情。崔钧又道:“你想好了接下来该如何?”
  “等待时机。”崔钧话中所指,诸葛亮听得分明。
  崔钧道:“我听说了,她可是以战功立世的,手底下的兵马已经让你们吃过不少亏了,上一次汉中之战,要不是你机警,刘皇叔如何,那就是未知之数了。”
  诸葛亮点了点头,表示此事他心里有数。
  “她又何尝不是在等待时机,这些年只曹操的兵马调动,她守在北方,一直都没有任何的动静。因为她心里跟我一样清楚,各方猛将如云,兵马准备充足,谁出手都占不到便宜,倒不如以逸待劳。”
  崔钧听着笑了,端起茶喝了一口,“可有棋逢对手之感?”
  “她是极好的对手。”诸葛亮肯定地告诉崔钧,崔钧道:“当初只见过她一回,未能深谈,多年来甚引以为憾,如今既然铜雀台会天下士人,我想趁这个机会去见见她。”
  诸葛亮一下子抬头看向崔钧,崔钧道:“此言不虚。”
  “当如是。”若非他如今已经是刘备帐中之人,这样的一场盛会,他也想去亲眼看看,亲耳听听。
  只从纸间的文字就能感受到铜雀台上的人是多么投入,他们是真的畅所欲言,将心中藏了多年想说不敢说的,甚至有些不敢想的话都一股脑的倒了出来。
  “开言路,纳百川。孔明,长此以往,谁胜谁负,那就未必了。”崔钧这般别有所指的说来,诸葛亮一顿。
  不过也只是一瞬间,诸葛亮又恢复如常地道:“有些事既然已经做了决定就没有回头的路。”
  崔钧已经明白了,想到了什么道:“听说你回了一趟南阳,我闻到酒香了。”
  这鼻子还真是灵,诸葛亮看了他一眼,崔钧道:“快十年的好酒,必是酒香浓溢,你总不会想留着一个人独饮吧?”
  诸葛亮看了崔钧半响,崔钧同样眼睛都不眨地看着他。
  “长青,去取一坛酒来。”终究诸葛亮还是松了手给了崔钧一坛,崔钧瞪大眼睛地道:“才一坛?”
  “若是嫌少,那便不饮了。”
  成功地堵住了崔钧嫌少的话,诸葛亮,那是说到做到的人。
  崔钧抱着一坛红雨酿,一边喝一边感慨,“好酒,真是好酒,比当年喝的有过之而不及。可惜啊,这样好喝的红雨酿,也就是在你这儿还能喝上一坛。听说,她道当初曹操让她关了不卖酒肆时曾说过,她的棋艺要胜了郭奉孝才能重开不卖酒肆,郭奉孝生前她没能赢了郭奉孝,故余生都不会再开不卖酒肆了。”
  诸葛亮的面前也倒了一碗酒,酒入口中,酒香浓溢,对于崔钧的话,诸葛亮没有接。
  “她用的借口极好,不过我倒是觉得,更因你。”崔钧挑眉地与诸葛亮说,诸葛亮依然不发一言。
  崔钧笑笑地问道:“我在想,当初你是怎么样跟刘皇叔走,而她又怎么会让你跟刘皇叔走?”
  这个问题同样也是诸葛亮最近在思考的,他总觉得自己忽略了很重要的一件事。
  “你觉得呢?”旁观者清,当局者迷。诸葛亮想不通的问题,或许崔钧能够想到。
  崔钧盯着诸葛亮半响,“总不会她不告而别,你等了她几日不归,这就跟刘皇叔走了吧?”
  还真是一猜就中,诸葛亮同时带着诧异地看向崔钧,崔钧从诸葛亮的眼中看懂了他的意思,他还真是说对了。
  咂咂舌,崔钧道:“你觉得她是不告而别的人吗?”
  问得是真好,诸葛亮捏住手中的酒杯肯定地道:“不是。”
  一片沉寂,崔钧道:“孔明,只怕你是错过了什么。”
  诸葛亮只觉得心上沉甸甸的,一度让他喘不过气来。错过了什么?曹盼不是不告而别的人,他那样赶她,她都不肯走,最后又怎么会不告而别了呢?
  他那时心乱如麻,心下唯一的念头是希望她赶紧的走,离开他。她走了,他又希望她能够回来。
  然而,他连她的房子都不敢迈进去,只怕看多一眼,就再也舍不得。
  “你此去邺城,若是见到她,能不能……算了。”诸葛亮想到一个可能,迫切的又想要得到答案,可是,已经过去那么多年了,他让崔钧去问,那么多次机会,曹盼从来都不提,崔钧代他问了,她就会告诉崔钧吗?
  “我帮你问清楚?”挚交好友,崔钧立刻明白了诸葛亮想让他做什么。
  诸葛亮摇了摇头道:“不,这些问题该由我亲自问她。”
  “你还有机会问她吗?”崔钧很犀利地问出。
  “会有的。这个问题就该由我亲自去问。”一如真相之残酷,也该由他自己来承受。
  这是他和曹盼之间的事,曹盼会选择瞒着他,只能证明这件事与他的牵扯极大,和他休戚相关。
  一如在江东之日,她明知鲁肃让他斟的是毒、酒,她依然喝下了。她为的是他!
  心中传来阵阵疼痛,诸葛亮不禁伸手捂住,崔钧大吃一惊,“孔明,你怎么了?”
  “无事。”他的痛又怎么及得上她的痛。诸葛亮痛得额头渗出了一层汗,他却犹未觉之。
  崔钧连忙地道:“许是我们想岔,事情没有我们想的那么严重,她或许真的是不告而别。”
  “如果可以,我也希望如此。”诸葛亮目光灼灼地说。
  崔钧要说的话就再也说不出来了,是与不是,当有一日他们再见时,总会知道的。
  “孔明,你要保重啊!”崔钧拍拍诸葛亮的肩如此地说,诸葛亮应了一声。
  崔钧十分纠结,他只是单纯来看看好友,顺便要一坛美酒喝喝而已,怎么一不小心就捅出了大事来。
  邺城一行,万一见到了曹盼,他是究竟要不要代诸葛亮问问,顺便把诸葛亮的情况告诉曹盼?


第326章 寿礼
  在铜雀台言论传遍天下之际,曹操的六十一岁寿辰到了。
  天刚刚泛亮,铜雀台在灯火通明之际人已经忙碌了起来。
  早朝的时候,百姓朝贺,就连许都的天子也派人送了贺礼来,邺城上下都在为曹操的大寿而准备着。
  也因此,曹操诸子齐聚,那些与曹盼交好的几个巴巴地带着自家的妻儿凑到曹盼的面前,“阿盼,意气风发喽。”
  “你们也不遑多让。”话是半点不假,比起叫人圈养来,必须是自己自力更生要让人昂头挺胸。
  相视一笑,他们之今日,皆因曹盼而有,也是因为曹盼,故而他们也不忘拉上其他兄弟一把。
  反正曹操的位子是轮不到他们的,曹丕与曹植,一个是长子,一个是曹操所爱,他们纵然都是曹操的儿子,差得太远了,倒是不如自己学点本事,不争那个位子,他们能做的事多着。
  因着此事,曹据他们几个还寻了曹盼一回,总不能一个个都做生意吧?曹盼听说了之后还真是给他们出了主意。
  各展所长,无分贵贱,三十六行,行行皆有涉及,大家互为互助。曹氏与夏侯氏,曹盼早在纸利之前就已经为他们规划好,两族都按照曹盼定下的大方向而走,早已小有所成,她这些异母的兄弟想要涉入,不过是曹盼一句话的事。
  所以,这一回曹操诸子齐聚,比起曹丕这个长兄来,一个个明显对曹盼要心悦诚服得多。
  如此现象有人注意到了,当然也有不在意的。
  如周不疑与司马末还有崔申相互对视一眼,心怀仁义者,如曹盼一般只是顺手拉了一把同母的兄弟罢了,她所收获的却是这二十来个兄弟的心。
  这些人面对曹丕时只有敬畏,但对于曹盼是由衷的信服。
  敬畏与信服,这是完全不对等的表现,信服,才会让人从心底里认可这个人,而敬畏,是敬得多,还是畏得多?截然不同。
  “阿盼给父亲准备了什么寿礼?”凑在一块,虽然分别的日子不短,曹盼还成了尚书令,然而曹盼似乎还跟当年一般,故而一群相熟的人跟曹盼开始打听曹盼送的礼了。
  曹盼道:“放心,我送的寿礼跟你们重不了。”
  她准备的都是独一无二的寿礼,想重,他们也没机会。
  “偷偷告诉我们不成?”曹茂胖子一如既往的胖,不过一个白胖胖的郎君,虽然在一干瘦竹干里很显眼,也是个招牌。
  “既是阿爹的寿礼,初览者当阿爹也。”曹盼摇头晃脑郑重又不失俏皮地说。
  曹茂笑了笑,“行,你可别跟父亲说我想越过他看寿礼的事?”
  “那得看我心情了。”曹盼一点都不顾忌地吓唬曹茂,曹茂还能不知道曹盼是在吓的他,配合地道:“好妹妹,好阿盼,你千万千万别让父亲找着机会训我,我这都当爹了还叫父亲训,脸都丢大发了。”
  “怕丢脸就别乱说话。”一旁有兄弟捅刀,一群人笑闹成了一团,燕舞从一旁走来,在曹盼的耳朵一阵耳语,一干人慢慢的都没了声音。
  “嗯,知道了。”曹盼这般与燕舞回了一句,燕舞退回了几步。
  曹盼冲着一群同父异母的兄长道:“阿兄们随意,我有事去去。”
  “你忙你的。”一群人都明白曹盼的事情多,皆与曹盼作一揖,送曹盼而去。
  有那未见过曹盼的稚儿脆声地与父母道:“父亲,小姑姑真好看。”
  “也好威严,跟阿翁一般。”曹盼一身朝服亦难掩风华,但也确实显得十分的威严。
  “那是,你们都记住了,我们家最不能惹的人就是她,其次才是你们的阿翁。”这再三叮嘱的语气,着实的是对曹盼的定位一如当年。
  听力过人的曹盼远远的听到这些话,颇是哭笑不得。
  她这出去,墨问与墨瑶在外头等着她,见了她一道见礼,“娘子。”
  曹盼的目光落在墨瑶手中所奉的东西上,取了过去翻阅起来,墨问难掩激动地道:“娘子,这是最新印刷出来的。”
  看了上面字,曹盼用手去摸过,好吧,虽然跟后世的印刷技术差得太远了,但总算比一开始还糊纸的好多了。
  “还不错,继续改进。”曹盼算是满意了一点点。
  墨瑶点了点头表示记下了,这态度比起从前来好了不只一星半点,要不是曹盼亲眼看到的,只怕都不能相信。
  “娘子,阿瑶最近一直都尽快着研究印刷术的改进,这才有今日的成果。”墨问这个师兄也不好当,墨瑶的坏印象太深刻了,他只能不留余力的帮着墨瑶在曹盼的面前狂刷好感。
  曹盼似笑非笑地看着墨问,墨问那许多话就说不出来了。
  “随我一道献礼。”曹盼朝着墨瑶说,墨瑶明显地一顿,拿眼看向曹盼,“我?”
  曹盼点头道:“对,你。今天这样的好日子,总要帮你脱了白身才是。”
  墨问眼睛放光地看向曹盼,回头一看墨瑶一副傻了的模样,都不忍看了,赶紧的推了墨瑶一把,“还不快谢过娘子。”
  然而墨瑶道:“娘子知道我的性子,我并不适合出仕。”
  “于工部任职,你只管照你的本性而为,凡事有我顶着。”墨瑶的性子虽然因为认清了现实的残酷,他愿意为曹盼所用,但是并不代表他就变了。
  还是那样不知变通,一根筋到底。
  如此的性子,好也是不好,端看你怎么用。曹盼觉得把墨瑶放在工部里,倒是能做不少的实事。
  墨问在一旁已经不由地点头,跟了个好主公就是舒心,他还在想怎么帮墨瑶刷好感,曹盼都已经直接想让墨瑶出仕了。
  “是。”曹盼是了解他的,既然曹盼都已经这么说了,墨瑶也就听话地照做便是了。
  如此,曹盼领着墨问与墨瑶、胡本、静姝、燕舞一道入内。
  宴席已开,各人纷纷入座,曹操头戴十二旒冕,端坐于上位,卞氏在侧,墨问是有官阶在身的,进了殿自去寻他的位子去。
  曹盼走了进来,在她身后墨瑶捧着东西,胡本捧着东西,静姝手里也捧着东西,却都只见盒子,礼看起来并不大,但这样的三份礼,实在是叫人无法猜度是什么礼。
  各人入座,第一个送礼的当是汉帝派来的人,礼并不出彩,不过是锦帛玉饰之类。
  汉帝送礼,表露的是一个态度,对于曹操的态度,故而无人对汉帝的礼有所期待。
  荀攸等人都重臣皆献了礼,虽然投曹操所好,不过也算不得惊艳。
  重臣之后,该是曹操的子女了,曹操看了曹盼一眼道:“该你了?”
  “长幼有序,当以子桓哥哥为先。”曹盼笑着冲了曹操说。
  开玩笑,她虽然早有预谋,但是她的礼一送上去,绝对是把后头所有人的风头都给掩盖了,你不让人表现一下就把人给拍死,妥妥是结仇吧。
  虽然等她的礼送上去之后,照样把其他所有人的风头都给盖住了,那也只能怨大家准备的礼不一样。总好过让人连礼都拿不出来。
  曹操挑挑眉看了曹盼一眼,曹盼朝他笑得眉眼弯弯的,曹操这偏心的爹也就不好再催促曹盼了。
  目光落在了曹丕的身上,曹丕拿出了一个精致的盒子,“父王,这是儿臣为父亲准备的寿礼。”
  “哦,是何物?”曹操询问,曹丕道:“是儿臣所写的寿字。”
  听到是寿字,下面的人都只以为过于平平无奇,曹丕接来说的话却让他们都大跌眼镜。
  “儿臣遍查了古今之寿字,写下百寿,愿父亲万寿无疆。”一百个不一样的寿字,那就不一样了。
  曹操立刻让人将盒子把开,果然见到一张锦帛上写着一百个不重样的寿字,曹操眉宇间可见欢喜地道:“好,好!”
  显然还是挺满意曹丕这份费了心的寿礼,即让人将锦帛收起来,吩咐人拿去装裱挂起来。
  曹丕露出了一抹笑容,送的礼合曹操的心意,这真是再好不过的事。
  在曹丕之后是曹彰,曹彰是个粗汉子,送的礼跟他一样,就是玉,不突出但也不失礼。
  到了曹植了,他便以一首寿诗作礼,一切心意尽藏于诗,曹操也算是满意。
  后头的人也就没什么出彩的了,一轮下来,曹操是频频地看了曹盼,但是有什么办法,他儿女不少,曹盼是最小的。
  等到了曹盼,曹操整个人都精神了,曹盼整理了衣裳起身,“阿爹寿辰,愿阿爹福如东海,寿比南山。”
  与曹操一拜,曹操脸上尽是笑意地点头,曹盼再一拜道:“儿备三礼以贺阿爹寿辰,这第一份是上庸郡今岁所收的粮食。”
  点到第一份礼,胡本立刻捧着出来,当着曹操的面打开了盒子,露出里面饱满的稻谷和小麦。
  “上庸郡今岁丰收?”曹操也不是不通庶务的人,粮草可是天下根本,招手让胡本上前来,曹操拿出那一束稻谷与麦穗来。
  “是,上庸今岁收成,是去岁的两倍。”曹盼把这个消息传来,满堂皆惊,哪怕是曹操也完全愣住了,“两倍?哪里来的两倍?”
  他之前去过上庸郡,该开的荒地曹盼已经开得七七八八了,每年的上庸郡粮产多少,曹盼都是拿给他看过的,一下子多了两倍,这两倍是怎么来的?
  曹盼道:“稻种。今年的上庸郡,用的是新稻种,昔日的稻谷,一岁只收一季,上庸郡今年分收两季,粮食自然就是去岁的两倍。”
  “尚书令之意是,上庸郡种的稻谷一年两收?”荀攸敏锐地捉到重点,急急地问。
  曹盼道:“是。历时八年,上庸郡终于培育出了一年两季的稻种。而且上庸郡今年用的就是这样的稻种,一岁两收,产量平均比从前的稻种多了两成,生长的周期比以前的稻种要短,收成只增不减,今有所得,呈以阿爹,以作寿礼。”
  一片哗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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