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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顾盼生辉-第17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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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了,御史台的职责也得加上一样,不仅是监察百官,还有朕的言行举止,若朕犯了错,诸卿皆当谏,所谓纵子如杀子。朕初登基,天下百废待兴,若是朕娇纵了,诸卿却不将朕置之不理。朕在此,先谢过诸卿了。”
  当皇帝的上赶着让人管,曹盼也算是开了先例了,一群朝臣都看向了曹盼,透着一股傻气的看了曹盼挪不开眼。
  曹盼,应该,好像,不像是在开玩笑,她是果真的想让百官监督于她!
  有些人莫名奇妙,不知曹盼究竟是何意,可是如荀攸与崔琰这等老臣,听着却是欢喜的。
  为帝王者,若善纳谏言,言路一开,天下无不可言之事,朝局清明,天下共监之,曹盼意一统天下之心,又何尝不愁。
  “曹将军,朕若有言行不当者,百官而以谏之,杨卿所呈的折子,朕命人查查,你需得配合,可知?”曹盼摆明了以身作则后,这方与曹洪说了这一番话,曹洪吐了一口气,半天,半天没反应过来。
  没有得到曹洪的回答,曹盼又怎么可能会放弃,拿眼看着曹洪,“怎么?不妥?”
  哪里有什么不妥,曹盼都说了,身正不怕影子歪,只要问心无愧的人,谁怕谁查。
  可是,架不住曹洪这身不正啊!巴巴地看向曹盼,唤了一声陛下。
  “武皇帝时,叔叔几次舍身相护,阿爹常与朕言道,曹氏与夏侯氏的诸位叔伯兄弟,来日也必如辅佐阿爹一般的辅佐朕。朕刚登基,先时朕常以世族巧取豪夺洛阳百姓田地而归于百姓,阿爹亦曾颁下诏令,朝中百官不得扰民巧取豪夺洛阳百姓田地,强卖强买百姓田地。怎么,叔叔不记得此事?”曹盼提起了曹操,尤其的提到了曹操所颁下的诏令。
  曹洪干巴巴地道:“臣记得,记得。”
  曹盼露出了一个笑容,“如此甚好,朕就放心了。既然杨卿这位御史大夫亲自上折参了叔叔一本,为证叔叔之清白,朕意令刑部与御史台同查叔叔一案。杨卿,韩卿,还得辛苦你们一趟。”
  话说到这里,那就是板上钉钉的事了,曹洪要是再拦着不让,就是做贼心虚的表现,虽然如今曹洪的表现早已表明了他的不干净,然而曹盼还是一副很相信自家叔叔的模样,谁也不敢捅破。
  “是!”被点名的杨修与韩宿只能应下此事。
  曹盼道:“那就辛苦两位爱卿,朕等着两位爱卿还叔叔一个清白。”
  韩宿是真弄不清楚曹盼究竟在玩什么把戏,要说她想偏着曹洪,那就不应该再让参曹洪的杨修掺和进来查案。
  要是不想偏着曹洪,这供词地契都有了,要判也能判了,何必要多此一举?
  杨修只是一个搭戏的人,曹盼后面还有多少的布局,多少能猜到一点的人却把自己当作什么都不知道,只做好自己本份的事。
  这朝会就随着曹盼下令让韩宿跟杨修查查曹洪巧取豪夺洛阳百姓田地之事结束了,出来之后,曹洪急哄哄的就要去找曹盼,但是先让曹仁给拦了。
  “我要去找陛下,别拦着我。”曹洪心急如焚地想让曹仁让路,曹仁却一把拎了他的衣领道:“先跟我来,说清楚了。”
  压根就不给曹洪说不的机会,提着人就找了个僻静的地方。
  曹洪挣扎叫嚷着,“做甚,做甚。提着难看,快放开我,放开!”
  这会儿的功夫曹仁已经把人提了一处僻静的地方,看着四下无人,曹仁问道:“我问你,杨修参你的事是真是假?”
  开门见山地就直问,曹洪一顿,随后反应过来道:“真又如何,假又如何?”
  “武皇帝在时已经严令禁止巧取豪夺百姓田地,你竟然还敢在陛下登基之前,在洛阳城大肆巧取豪夺洛阳百姓田地,你疯了吗?”曹仁头大地追问曹洪。
  曹洪不以为然地道:“那又怎么样,陛下是什么人,那是咱们曹家的人,天下都是我们曹家的,我弄几块地怎么了?那还不是因为陛下迁都到了洛阳,我想着就近弄几块地,不也是为了养家糊口。再说了,我是拿了真金白银跟他们买的,又不是直接抢。”
  听听这话,报得曹仁脸都黑了,指着曹洪道:“世间之百姓,若非走投无路,谁会卖田卖地。你道自己拿了银子去买,那也是强买。对,比起你强抢来,强买是要好一点,那也不证明你自己没错。”
  曹洪哼了一声,“就那么几块地而已,至于说得这么严重吗?”
  “你!”听着曹洪这毫不知错的语气,曹洪被气得说不出话了。
  曹洪道:“你没什么事要说了吧,没有我去找陛下了。”
  “你去找陛下做甚?”曹仁一听他要去找曹盼,心急地追问。
  “当然是告诉陛下,地我确实是买了,让陛下想办法把刚刚要查我的命令撤回去。”曹洪甚是理直气壮地说。
  真是叫他这般给气乐的曹仁道:“你有脸去说吗?”
  “为什么没有?”曹洪这回的一句,曹仁指着他道:“先帝刚去,陛下尚未登基,你就急急的跑到洛阳来巧取豪夺洛阳百姓田地,还是违背了先帝之诏令而行事,如今事发了,你跑到陛下的面前跟陛下说,你违背了先帝之诏,事发了,你想让陛下当作没什么都没发生过,你当陛下是什么,又以为自己是什么?”
  “陛下是大魏的皇帝陛下,也是我们的侄女,我是她叔叔,更是随着先帝出征在外,几经生死的将军。”曹洪答得一脸引以为荣。
  “有你这么当叔叔的吗?不说那么多的人巴望着要怎么对付的她,你,你不帮着她也就算了,还尽给她拖后腿。”曹仁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模样对着曹洪。
  可惜曹洪半点都没有知罪的觉悟,推着曹仁道:“敢情你今天是来教训我是吧。当宰相了,也开始教训起我了?”
  那带着几分轻蔑的语气,听着曹仁十分的不悦,盯着曹洪道:“你我兄弟是这样说话的?”
  话一出来带上了几分尖酸,曹洪一出口就后悔了,再听曹仁所言,曹洪道:“成,我刚刚说错话了,咱们是好兄弟,这件事,你一块帮我去跟陛下说说如何?”
  “若你要去请罪,我陪你去。”曹仁如此言道,曹洪却反驳道:“我为什么要去请罪,我又没有做错什么。”
  到了现在都还觉得自己没错,曹仁想着究竟要怎么跟他说的好,曹洪却已经不耐烦地道:“行了行了,知道你对这些田地都没什么喜欢不喜欢的,你只要能吃饱喝足就什么都不用了。你是圣人,我就是一个大俗人,你不肯帮我,我自己去说。”
  丢下这话,闪过曹仁的手掌,一溜烟地跑着往曹盼的紫宸殿去,曹仁没想到这样都叫他给跑了,也只能追着上去,免得这混不吝的把曹盼气出个好歹来。
  那头曹盼却是早料到曹洪会找来的,但是,曹洪是她选出来的人,曹洪的性子曹盼心里清楚,曹洪来了,曹盼笑盈盈地迎着他,却不给曹洪提起巧取豪夺洛阳百姓田地之事的机会来。
  拉了一把家常,提起了曹洪家里的几个儿子,曹洪也就顾不上那几块地了。
  因着先时儿子是跟曹盼混的,曹盼登基了,曹洪也忙问起曹盼对他们有没有什么别的安排。
  “阿兄们都是有志气的人,言道不立战功,不议封赏,直道那些虚爵也就听着好听,半分实权都没有,他们瞧不上。”曹盼这般一说,曹洪一顿满是惊讶,“这些小子这么有志气?”
  “那是自然。”哪怕先时不是这样的,曹盼也得把他们磨成这样的人。否则一个个想着蒙祖荫,吃白饭不做事,朝廷在是一直养着这样的人,负担是得有多重。
  先时曹盼是为给曹操减负,如今倒是让她自己也占了好处。
  长辈们曹盼先前插不了手,而且曹操的想法与她的想法也总是有些差距,如今不一样了。臣子臣子,纵是一个祖宗的,于天下大利面前,都得靠边站。
  曹盼自己都得靠边的站,更何况是他们。
  “真是的,拿了爵位之后再好好立功不也是挺好的吗?”曹洪匝舌地说,曹盼直接当作没听见。
  曹洪可是个浑不吝的,跟他讲道理是难的,曹盼直接当作没听见。
  而曹洪说出那话,自然是希望曹盼可以接上的,没想到曹盼直接当作没听见,曹洪犹豫了半响觉得还是说白点好,这时候,曹仁来了。
  一看到曹仁,曹盼的眼中流露出了笑意,与曹洪道:“难道两位叔叔约好了一道来看朕?理当一块来的!”
  “谁跟他约好的。”对于明摆着是要来坏他好事的曹仁,曹洪满心的不甘愿,再不甘愿,那曹仁也进来了。
  “陛下,阿洪还得要去一趟御史台,臣这便带阿洪一道离宫。”一来见到曹盼面色如常,曹仁却是一脸的不高兴,显然话还没有说出来,曹仁就只想赶紧的把这人给弄走,弄出去。
  “当如是。这御史台第一次参人,虽然参的是洪叔叔,不过咱们自家的人,当为朕正纲纪法典,也叫天下人都看看,连曹氏的人都得守大魏的纲纪法典,谁若是敢犯,从律而判,谁敢有异。”曹盼是继续给曹洪戴高帽,直戴得曹洪根本没法办把自己要说的话说出来。
  曹仁捉住曹洪为难的机会,直接把人给架上了,“陛下说得极是,臣等告退,告退。”
  “不是,我还没跟陛下说完话。”曹洪一看被曹仁架住了,挣扎着要曹仁把他放开。
  曹仁能叫他挣开了才怪,拿了曹盼的话堵他道:“没听到陛下说了吗?咱们是自家人,理当帮着陛下正纲纪法典,你有什么话要跟陛下说的,过了御史台之后再来跟陛下说。”
  直接把人架着拖了出去,曹盼在后面补道:“洪叔叔,过了御史台后你再来找朕,朕等着你说想告诉朕的话。”
  静姝在一旁见此而笑了。曹盼这无辜装得,谁都比不上,可是,若无法纪,大魏焉存?
  面对远去的曹仁与曹洪,曹盼目露坚定……
  作者有话要说:  知道你们都迫不及待的想盼盼生仔,但是,孝期,曹老板才刚去啊!总得让盼盼先把位子坐稳了。


第343章 火上浇油
  曹仁押着曹洪往御史台去,曹洪死活不肯进去,曹仁冷笑道:“你想好了,果真不进去?”
  “说不进就不进。”曹洪硬着脖子地说。
  “好,很好,往后有什么事都别来寻我,也别想着去寻陛下。”曹仁也算是气极了,丢下这句话转头就要走,曹洪急忙地把他拉住,“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你自己做的事,自己犯的错,错了一次不够,还想错上加错。你道自己还是当初那个乡里的恶霸,天下大乱,任你横行也没人管你?”曹仁与曹洪厉声地说来。
  “如今陛下登基,这是曹家的天下没错,但不是你我的,陛下是有主意的人,向来说一不二。身为曹家人,新朝刚立,你不思为陛下分忧,反而在后头扯她的后腿。你知道陛下有多不容易?事到临头,你不思悔过,竟然还敢目无纲纪,连御史台传召都敢不进去,你以为,自己是皇帝?”曹仁这番指谪,曹洪道:“我怎么会有这样的意思?”
  有没有的凭一张嘴说了就成?
  “我告诉你,现在你就两个选择,第一是直接跟我到陛下那里请罪,把你自己巧取豪夺了多少百姓的田地一五一十的跟陛下说,由陛下圣裁;第二,进御史台,让御史台跟刑部一块查查,你究竟巧取豪夺了百姓多少田地。”曹仁将这两个选择给曹洪丢了出去。
  “两条不都是死路吗?”不管是跟曹盼自动认错还是去御史台待审,在曹洪看来都是死路。
  曹仁不客气地讽道:“怕死你当初就不该做这些事。”
  直刺得曹洪一句话都不敢回,半响曹洪道:“行了,行了,不就是进去听审吗?去就去,我连战场都敢上,还怕去见他们几个小儿?”
  语气显露对杨修的轻视,曹仁只要他肯进去,余下的,曹仁是不管的。
  但是,他不管,杨修既是奉了曹盼的指示办的事,证据确凿下,杨修就是直接来判曹洪的罪的。
  如此一来,立刻就引得旁人异动,虽然参曹洪的是杨修,而且审问曹洪时,杨修将曹盼早让人收集来的证据都放到曹洪的面前,让曹洪睁大眼睛看清楚了,未有半点冤枉了他。
  可是,曹洪一开始还说几句话,证据摆到他面前了,已经气极的他竟然直接地耍无赖,直问杨修,纵是他抢了这些田地,杨修又能拿他如何?
  如何,杨修没有回答曹洪,只是将曹洪放了回去。对此,曹洪满心的欢喜,高高兴兴地离开了御史台。
  他一走,杨修立刻就进宫去,曹盼这会儿正在请诸位兄长,宴才刚开,曹盼与曹彰还有曹植道:“子文哥哥与子建哥哥一武一文,不知你们有什么打算?”
  被点名问了的曹彰还有曹植都一顿,曹彰先道:“我只会打仗,别的事情一概不通,不知陛下有何安排?”
  曹植倒是干脆点,“我想回邺城,陛下所建的万书阁,那阁中的书我还没看完。而且,铜雀台会天下士子,他们都还在铜雀台。”
  “既然子建哥哥想回邺城,那就回吧,太后也留在邺城,回去了,太后常常能见子建哥哥,一定会很高兴。不过,既然子建哥哥对万书阁还有铜雀台的事这般看重,那朕有一事,望子建哥哥助朕一臂之力。”
  曹植已经道破了自己想做的事,曹盼并不想把人都圈在洛阳,而且曹植之才名天下皆知,让曹植回到邺城,主持万书阁与铜雀台之事,曹盼想的是物尽所用。
  总归,曹植这样的人是不适合在朝廷上混的,那么多弯弯道道的东西,曹植又不是个守规矩的人,闹了起来,吃亏的只能是曹植。
  邺城是大魏的旧都,那里头的人都是经过曹操清洗的,曹盼又在那大开了杀戒,回到邺城,没人敢打曹植的主意。
  “但凭陛下吩咐。”曹盼的态度看起来与往常并无不同,曹植也就慢慢地适应了曹盼的身份转变,总觉得,这还是当初的曹盼。
  “朕意著书立经,此事,子建哥哥可愿助朕一臂之力?”曹盼也不绕弯子,把自己想做的事抛了出来。
  果然曹植明显的顿住了,“著书立经,非一日可成之事。”
  “正是,不仅如此,朕还想修法。先朝之法,经此纷乱,早已名存实亡,但治天下,不能不讲法度。阿爹在时因各州诸侯并起,此先当以平定天下为主,虽亦重法,却也因时因势而变。但是现在不一样了,新朝已立,天下只剩孙权与刘备能与大魏抗衡。所以,以著书立经为始,朕更希望子建哥哥能带领天下士人,为大魏修出一部法典来。”曹盼这样地地跟曹植说来,曹植整个人都为之一震。
  “陛下!”
  忍不住地唤了一声,曹盼道:“此事关系重大,子建哥哥愿意为朕办好此事吗?”
  “臣愿意!”修一国之法典,令百姓而从之,何等功绩,那更要千名流名之举。曹盼将这样的重任交到他的手里,曹植只觉得肩上的担子很重,只觉得比起往日行事来,还不如专心的著书立经,修缮法典。
  “子建哥哥快起。”曹植激动地都站了起来朝曹盼作揖,曹盼连忙地将他扶起。
  曹植的事安排妥当了,到曹彰了。曹盼道:“子文哥哥能征善战,朕意让子文哥哥往并州去,与匈奴的新单于辛冉里应外合,平定匈奴之各部。不知子文哥哥意下如何?”
  听着曹盼安排好了曹植的事,回头就问了他,曹彰立刻抱拳道:“臣愿意。”
  原本以为曹盼未必会再愿意他上战场,如今看来倒是他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
  曹盼道:“诸位兄长与朕虽非一母同胞,却是同出一父。这大魏的天下是阿爹打下来的,我们兄妹一心,共守这万里河山。各展所长,各尽本领,必不让人欺了我们。”
  说到这儿,曹盼举杯与他们敬之一杯,曹彰是个粗人,叫曹盼说来那叫一个热血沸腾,“陛下言之有理。我敬陛下一杯。”
  端起酒杯来就要敬过曹盼,曹盼与其他人皆道:“来,我们兄妹同饮。”
  众人皆是举杯,一饮而尽。每个人心中的大石都算是落下了,就在这个时候,杨修来了,胡本道:“陛下,杨御史道有急事启奏陛下。”
  “哦,朕去去就来。”曹盼站了起来便要离开,曹植却道:“德祖与我们皆是相熟,即要奏事,想必也没什么是我们不能听的,陛下不如在此召见德祖,臣还想请德祖一道开宴。”
  “如此,去请杨御史进来。”曹盼听着便也不迟疑,再回座中。
  杨修便这般被请了进来,一眼看到曹植他们在坐,眉头直跳,心下却对曹盼越发的恭敬,这位,算无遗漏,非他能及。
  “臣见过陛下。”杨修作一揖而道之,曹盼抬手道:“杨卿请起。杨卿此来,是有何事?”
  杨修恭敬地道:“臣奉陛下之命,与刑部韩尚书于御史台前审议曹洪将军巧取豪夺洛阳百姓的田地一事,已经有了结果。”
  曹盼点头道:“哦,说来听听。”
  “此事证据确凿,连曹洪将军也亲口承认,他确实抢了百姓的田地,然而曹洪将军于御史台前质问于臣,纵然他有为之,又如何?臣此番进宫,也是想问陛下,若大魏官吏巧取豪夺于百姓的田地,陛下当如何?”杨修把自己想说的话说了出来,那样质问的语气。
  本来挺好的气氛,随着杨修这一番话问了出来,个个都惊得看向杨修,尤其是曹植,连忙地唤了一声,“德祖。”
  “陛下于各州郡时,从世族的手里夺回百姓所失之田地,可是转眼间,曹氏族亲,陛下的叔叔,却在武皇帝与陛下行此间事下,巧取豪夺于百姓的田地,陛下只管世族,就不管宗亲吗?”杨修这一番话,也确实是心中所思所想,曹盼让他做这些事,也早就告诉了他,曹盼对于世族的态度如何。
  可是,曹盼将世族视为大患,那曹氏的宗族,夏侯氏的那些人呢?
  他们难道不是曹盼的大患吗?
  曹盼面对杨修的质问并不见任何的异色,平静地问道:“朕何时说过不管?”
  “那臣冒昧问陛下,陛下打算如何管?”杨修接着问。
  “天子犯法而庶民同罪,卿以为如何?”曹盼丢出这一句,引得众人都满是诧异地看向了曹盼,只以为自己听错了。
  杨修也是完全没想到,曹盼竟然丢出这样一句话来,“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
  “对。连朕在内,朕名下田地,非是荒地开垦之,皆与归百姓,如何?”曹盼继续把话丢了出去。
  一个个,全都傻了眼,曹盼却扬着眉再问道:“如何?”
  当然是好的!但是,你这是做甚,连你都把名下的田地给了百姓,你,你让其他人,其他怎么办,怎么办?
  “陛下,如此,如此……”杨修都结舌了,一时不知该如何说的好。
  曹盼道:“至于曹洪将军。既已证据确凿,曹洪将军更于御史台前认罪,既是认罪。来人,去,曹洪将军府,将曹洪将军拿下,送宗正寺看押。明日,朝会公审。”
  “诺!”得令之人,乃魏止,魏止恭敬地应下,带着人迅速地出宫去。
  曹盼眼中尽是冷意,“纵以巧取豪夺者又如何,朕,就让天下人都看看,知法而犯法者,当如何?”
  一句朝会公审,杨修眉心直跳,曹盼,这是打定主意非做不可?
  魏止往曹洪的府邸去,不出意外的受到了曹洪的反抗,面对魏止这样不知名的人,曹洪吼道:“你敢假传陛下诏令,我杀了你。”
  “曹将军,在下不过一个小兵罢了,岂敢假传陛下诏令。曹将军在御史台既然已经亲口承认了确实巧取豪夺洛阳百姓的田地,陛下将将军下捉拿又何不妥?”
  魏止不紧不慢地说来,曹洪却是一下子瞪大眼睛,“曹盼,她怎么敢,我要见陛下,我要见陛下。”
  横冲直撞的就要往宫里的方向去,魏止上前趁其不备一招直接把人给扣了,曹洪惊叫一声,却已经落在了魏止的手里,曹洪气极地冲着魏止叫嚷道:“你敢!”
  “将军,直呼陛下之名,将军也敢?带走!”魏止不再与曹洪辩论,只是将人拿了去。
  两个部曲上前将曹洪牢牢地给押住,带着人往御史台去,一路上,曹洪不断地大骂,既骂杨修多管闲事,更骂曹盼忘恩负义,直道武皇帝刚去,她便容不下他们这些跟着武皇帝几经战死沙场的宗亲。
  曹洪住的这一片皆是曹氏与夏侯氏的族人,他叫人给押了去,一路上又这么大骂着,今早杨修参他之事,谁都听说了。
  如今见此,个中滋味,各自知晓。
  如此一闹大,但是有那人看出了其中意味,便往夏侯氏与曹氏那头去,夏侯氏他们寻的却是夏侯渊,曹氏寻的是曹仁。
  然而曹仁直接命人关闭府门,谁人都不见。
  但是夏侯渊的性情与曹洪相近,都是骁勇善战之士,却又都是性格暴躁之人,听到曹盼将曹洪下狱,而夏侯氏的族人们往夏侯惇的府上进不去,都往夏侯渊这头聚来了。
  曹洪被下狱,让他们心里都直犯嘀咕,拿不准如今这是什么情形。曹盼登基才多久,竟然就将曹洪下狱了,这究竟是曹盼有意而为之,而是被逼无奈?
  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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