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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教你做人-第1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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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房氏心里熨帖,便坐上马车往陈乡去了。
  做姨母的要见外甥女,门房是没道理拦她,他们立刻通报进去,郁夏亲自来迎,请姨母进门。看她这样根本不像有芥蒂,房氏心里还纳闷,她跟着郁夏进乔家们,坐下闲聊几句,她说郁夏就听,她问郁夏便答,气氛丁点也不尴尬。直到她提到曹耀祖的事,房氏说曹耀祖前几日来过陈乡,想和侯爷谈谈稻种的事,没谈成,想问问外甥女侯爷是不是对曹家有误会?
  误会?
  谁都可能对曹耀祖有误会,悉知剧情的乔越绝不可能。
  郁夏拿茶碗遮了一下表情,借喝水的空档思考该怎么答,房氏却等不及,又说:“要是耀祖他哪里做得不好,我让他上门来赔罪,稻种的事外甥女你一定要帮帮忙,这怎么说都是利国利民的大好事。”
  “姨母您要是找我聊天吃茶,我随时欢迎,要是为稻种来,我却不愿意听。什么利国利民功在千秋万代是男人应该操心的,我无心过问。试种区怎么划,稻种怎么分配,一切听朝廷安排。皇上不急、朝中大臣们不急、表哥急什么呢?往前几十上百年地里收成都不过那样,日子也过下来了,怎么如今高产水稻出来,老百姓反而过不下去了?这说法立不住。”
  房氏本来想给乔越戴高帽子,吹捧他,让他不好意思拒绝。
  结果乔越人在地里根本不知情,她连外甥女这一关都没过得去。要脸的就怕遇上不要脸的,郁夏直接说她不管男人的事不愿意听这些,反而把房氏逼到尴尬境地。
  她还劝房氏别为曹耀祖操心这么许多:“表哥既已成家,姨母您就该坐下来享享清福,哪还惦记这么多事?我就说上回见您还年轻得很,这次怎么……哎,你千万少费些心,把身子骨养好,等着享福才是。”
  同样一张嘴,能哄得你心花怒放,也能把你气个半死。
  这会儿房氏就憋着一肚子火,不敢发作,只得强忍下来。
  “不说什么利国利民,这事关乎你表哥前程,外甥女千万帮衬几句,让侯爷匀些稻种出来。”
  郁夏满是为难:“姨母您都这么说了,我也讲句实话,真没有多。”
  房氏不信。
  郁夏叹口气,道:“本来的确剩了一点,都分给乔家族亲了,我们侯爷总归是姓乔的。”
  ……
  被曹耀祖寄予厚望的房氏憋着一股狠劲儿来,拳拳打在棉花上。她本来以为自己会被刁难,连怎么应对都想好了,结果郁夏客客气气把人请进门,进门容易,后面的事却根本没照她计划的走。她被外甥女牵着鼻子溜了一圈,直到被送出门,马车驶离陈乡房氏还感觉没踩到实处。
  她是在曹耀祖的期待下来的,却没能带回好消息,房氏将前因后果讲了一遍,说完就听儿媳妇游氏撇嘴道:“我娘常这么敷衍人,表妹这么对您,根本就没把您当回事嘛!”
  虽然是这么回事,直接挑破说房氏没脸,她很想拿出婆婆的威严来给媳妇一点厉害瞧瞧,想到这是岑州知府的爱女,才堪堪忍住。
  房氏没训人,她假笑着说:“耀祖媳妇你是知府的女儿见多识广,你来出个主意,这回事怎么办才妥?”
  作者有话要说:  短小嘿嘿=w=

  ☆、第206章 农家子的荣华路

  游氏已经感觉出婆婆房氏和她预想的不一样了。
  她倒没认为是曹耀祖哄骗了自己,想想自家; 娘对哥哥嫂嫂的不同……媳妇儿再好哪比得上亲儿子?
  游氏作为知府小姐; 又是受宠的那款; 她以前说话不太顾忌人; 这会儿感觉出自己失言; 想描补; 又不知道该怎么讲,气氛就有点僵。
  紧要关头还是曹耀祖站了出来; 打圆场说算了:“表妹咬定说没有任谁再去也不会有结果,再者; 陈乡侯恐怕还记恨着咱们。”
  曹家人顿时想起万荣领乔越过府那回,当时谁能想到那出身乡野的穷小子日后能封侯?那会儿万荣说他外甥仰慕曹耀祖人品才学,想结交一番; 曹老爷因为一眼没看上; 都没使人去喊曹耀祖出来。
  当时谁都没当回事,今时今日想起来; 要说不后悔也就嘴上骗骗自己; 自打乔越种出高产马铃薯曹老爷心里就没痛快过。
  这些事; 游氏并不知情; 乍一听说; 多嘴问道:“他因何记恨?咱家哪里对不起他?”
  房氏不想听媳妇说任何一句话; 只想令她闭上嘴,曹耀祖耐心好,还解释了一番; 讲陈乡侯乔越第一次见到表妹的时候还是个穷小子,当时就是在曹家,他那时很失礼,不转眼盯着表妹看了半晌,因为这个举动使得他受了挤兑,曹家人看不起他这个行为三言两语把人打发出府了……
  “那是他不对,他怎么有脸迁怒别人?”
  曹耀祖叹一口气,过一会儿才说:“夫人你心里有数就好,出去切莫提及,否则恐怕要惹祸上身。陈乡侯擅农事备受朝廷赏识,他势大,在临州有为数众多的拥趸,我曹家招惹不起,莫说曹家,岳父也招惹不起啊。”
  在游氏心里,父亲是她的底气,曹耀祖这么说她心里很不痛快的,可再不痛快这就是事实。
  堂堂侯爷咋说也比从四品知府强得多。
  游氏将嘴唇抿得很紧,点头说知道了。
  “不说往日恩怨,咱们此番是为稻种而来,难不成空手而归?”
  曹耀祖也不想,但经过这两回,他感觉再去陈乡也是送上门去给人折辱,乔越那头走不通,只能看父亲这边。
  曹老爷想到农户们拿田契领稻种时喜笑颜开的模样,觉得要从他们手里抠出一点也不容易,哪怕你肯多出钱,人家不一定敢冒风险转手卖你。农户们是有担忧的,自家有良田,也领了种,却不种,反而把种子转手卖钱,这种事给衙门知道以后你还能买到种?
  都说了高产水稻不能自留种,年年都要新制,你拿了种不种以后人家不卖给你了怎么说?
  再说,这都什么时候了?还有时间去慢慢说服他们?
  “先别去想稻种,耀祖你把衙门公布的种稻之法誊抄过去,让富山百姓学起来,哪怕用原先的自留种,种地方式优化了总能多些收成。”
  曹耀祖也想不到更好的法子,只能退而求其次,他在心里安慰自己,想着以前种马铃薯种麦种棒子也是,其实没换种,只是种的时候更讲究些,亩产就提高了很多,想来种稻也一样的。
  他认为亩产从三百多到两千,一跃六倍不仅仅是换了稻种,手法同样关键,这个惊人的收成应是两者综合的结果。
  再有一段时间就该春种,曹耀祖耽误不起了,眼看求种无望,她没多耽误,带着游氏就要返回富山。
  曹耀祖觉得只要同农户们讲明白,把新式种法推行下去,富山全县也是能增产的。
  可他算漏了一点,他没考虑到预期和现状相差太远,这个心理落差多少人能调节过来?曹耀祖回康平之前同手下提过,说自己这就去为百姓请命,让他们尽量想法子安抚,还扛了大旗说陈乡侯总不至于罔顾民意。
  曹耀祖一直都这样,他是那种有说服力能给你信心的人,这种形象多数时候都是有利的,不管上峰或者手下都信任他,但也会有坏事的时候,就像这次。
  曹耀祖回到富山县的那天,全县都在欢呼雀跃,到处能听见有人吆喝说“县令大人回来了!”“快来啊,县令大人带稻种回来了!”“县令大人不愧是游知府的女婿,别人都弄不到种,只他有这个门路!”“何止,我听说啊,曹县令就是康平县人,他同陈乡侯是郎舅”……
  都没来得及掀开帘子同百姓挥手,坐在车厢里的曹耀祖就听到这些话,他心中一沉,感觉不妙,待马车在府门前停下,曹耀祖护着妻子游氏进去,命管家传话给县丞县尉,使他俩过来,问怎么回事,方才知道是他出门时给下属的信心过多,前些天农户们又来衙门口闹,他们顶不住就讲了几句,说县令大人已经去临州为大家求稻种去了,请他们莫要心急,稍安勿躁。
  衙门这边说得不多,农户们自己补充完善得多啊。
  简单讲,你说我试试,听在别人耳中意思会改,他听着是能成。
  曹耀祖的底细寻常农户知道得不多,衙门这些人多少都听过,听过回去还同家里人讲过,知情者又拍胸脯说假如县令大人都求不到种,那谁也求不到。为什么呢?因为他不仅是岑州知府的女婿,并且还有个表妹嫁给了陈乡侯。
  这些一抖出来,不得了,富山农户已经提前兴奋起来,他们做着水稻亩收一千多斤的美梦,想好到时候要天天吃捞干饭,吃到饱吃到撑,边想这些边等县令大人带着稻种回来。
  就是在这样的背景下,曹耀祖回来了。
  他是拉了两车东西,却不是稻种,而是房氏为儿子准备的行李。
  这两车行李给让农户们产生了更大的误会,曹耀祖还在和下属商量事儿,农户们已经匆匆赶回家去,带上田契上衙门排队了。
  富山农户都听说了临州是怎么分稻种的,他们特自觉已经排出长龙。本来以为很快就该有人来分种,结果一排就是半日,好不容易大门开了有衙差出来,却没抬东西,而是拿出一张纸,贴了出来。
  这年头文盲多,读书人少,排在前面的农户探出头看,看了半天也没整明白,正好有个着长衫的读书人路过,被农户们拦下,让他帮忙读一读。
  他好心帮了这个忙,从头读下来,读完正想走,又被拽住。
  “就没了?你念完没有?还有呢?”
  “对啊,怎么就只说了该咋种地,没讲稻种何时发?”
  “你再看看是不是漏了几行?”
  那人耐心真的好,又扫了一眼,摇头说没有,就这些。
  农户们倒是放他走了,接着却把衙门口堵了,都让大人出来,说明白那两车稻种啥时候发?又怎么发?是直接拿钱买还是收成之后以税抵钱?富山县衙吵闹得跟市集一样,衙差顶不住了,问县令大人这怎么办?
  曹耀祖是有些急智,闹这一出他万万没想到,一时间也没辙。
  拖着不是办法,他亲自走了一趟,告诉农户们实在是去得晚了,那边已经没有多余稻种,对不起乡亲们,请大家今年还是用自留种,又说自留种同样能增收,只要用上新办法。
  苦等这么久,轻飘飘一句说没就没?
  “大人莫要说笑,要是没求到稻种,你拉回来那两车是什么?”
  “就是!这种玩笑还是少开!”
  “两车虽然少了点,没关系先到先得,相信后面没分到的也不会怨怪大人!”
  “是啊,我们富山农户还是明事理的。”
  听到这话,曹耀祖丁点不觉得安慰,只觉得下不来台。他都把为难写在脸上了,说真没有,让大家不要轻信坊间传言,高产水稻怎么推广具体要看朝廷安排,朝廷总有计划,会想着大家的。
  这几句话显然没法平民怨。
  要说曹耀祖去来一趟其实也没耽误什么,以富山本地的气候来说,每年种稻的时间不算早,发泡出芽育秧都得等到二月下旬温度起来以后,秧苗在苗床上待个把月,至三月末移栽进田里,之后开花在五六月,成熟收割已经是七八月了……算算日子,现在回去都没到可以发泡稻种的时候,得等几天,曹耀祖没耽误事,只是衙门给了农户极高的期待,现在达不到,这个落差让人难以接受。
  有些人脸色很难看,就在说:“那你跑这一趟做成了什么?还带着夫人一起去,怕不是借着公务之名回家走亲戚去了?”
  “去来个把月,拉了两车东西,天知道车里是什么?”
  “县令大人同陈乡侯不是郎舅?您还能求不到稻种?”
  “我却不信陈乡那边丁点没多,咱们年年都得多备些,怎么会刚刚好就是那个数?”
  有衙役立功心切,帮曹耀祖嚷嚷一声,说都退开!怎么你们还想同大人动手?大人去来一趟这般辛苦,没求来稻种就没有苦劳了吗?是陈乡候说没有,他不给,你们要骂骂他,骂大人作甚?
  骂他?
  全天下种地的谢谢他都来不及,谁会骂他?
  就算高产水稻还没推广开,其余几种已经让农户获益良多,原先饿肚子的现在能对付了,原先勉强果腹的现在能吃饱了,民间都称乔越是活菩萨,有不少自发给他供长生牌的,以前求的是风调雨顺,现在求陈乡侯加把劲再出成果,就希望年年都有好消息传来。
  本来场面还能控制,衙役这番话直接激起民愤,就有人振臂一呼,说揍他!揍他个黑心县令!打着为百姓做事的幌子回家走亲戚,收贿赂两车回来张个榜就把大家伙儿打发了!当别人都是傻子吗?
  人激动起来本来就容易丧失理智,尤其人一多,更容易引起暴/乱。
  混乱之中,立功心切的衙役被乱拳打了个鼻青脸肿,曹耀祖有人护着稍好一些,不过也挨了很多下,撤回县衙里头关上大门才把人隔绝在外头。
  那些挨了拳头的衙役都在咬牙切齿,痛斥聚众闹事的暴/民!说该把这些人统统抓起来投下大狱!曹耀祖也是这么想的,但他不敢全抓,只得吩咐说抓几个煽风点火的杀鸡儆猴,至于其他人让他们回去准备春耕,把张贴出去那个多誊几分,发到各乡,让农户们学起来。
  这手恩威并施没毛病,他能想到退而求其次学习改良后的种稻法脑子也算活泛,在曹耀祖看来,现在他受点委屈,等水稻成熟收割回来农户们会感谢他。全岑州都没拿到杂交稻种,他却能带领大家增收。
  曹耀祖想得还是太简单了,他农学知识过于浅薄,应该说几乎没有,所以才会犯下大错。
  他以为新式种法是通用的,其实并不。
  程序上可能差不多,实际操作的时候因为稻种不同,水稻生长的各个阶段时间长短会有差异,需求也不同。常规稻和杂交稻区别蛮大的,不能一概而论。乔越发出去的手册并不是说个大概,他讲得很细致,并且也让农事专员们通知到各乡,告诉他们自留种还是老方法伺候。
  显然,曹家父子没问过农事专员的意思,他们自己也没有农学知识储备,悄悄就偷了师。
  曹耀祖拿了个临州杂交水稻种植教程回去推广,让富山县用这个方法种他们的常规稻。
  结果是什么呢?
  非但不能最大限度增产,并且存在品种上的冲突,会有不适宜之处,成熟后不仅没法增收,反而可能减产。
  农户们本来就是凭祖宗传下来的经验在种地,如果遭遇的状况是从前没见过的,他们很难随机应变,一旦地种坏了,凭自己几乎没可能完成抢救,一季收成极有可能就此砸了。
  这些曹耀祖想也没想过,他满心火热想的是什么呢?想的是等到七八月份,岑州水稻收割,同样是用自留种,富山县收成翻其他县一倍,他今年高升有望。
  想到七八月份接踵而来的盛赞,曹耀祖大方的原谅了这些因为无法接受巨大落差暴起闹事的农户,就连带头的几个也只关了十天半月就从牢里放出去,让他们听衙门安排,准备春种。
  发泡育秧移栽这个过程还算顺利,后面几个生长阶段,家家户户都出现了很多问题,富山县这一季的水稻种得很乱,距离收成还有个把月,农户们就绝望了。一亩田能收多少其实在结粒之后就能看得出来,今年他们用上了衙门公示的新办法,种出来的水稻比往年还要差太多了。
  杂,乱,还有大量的空秕,收割的时候都能感觉缺分量,上手轻飘飘的。
  富山县是岑州排名靠前的富裕县城,也是岑州产粮大县,县内耕地面积大,良田尤其多。曹耀祖一声令下,全县农户跟着他胡搞瞎搞,结果是什么呢?
  今年富山水稻平均亩产折半,一亩良田只收回百多斤干谷,脱粒之后看着就一小堆糙米,各乡农户坐在田埂上哭,瞧着比双亲过世还惨,哭够了就有人带头往县衙去,问衙门讨说法,要道理。
  大家伙儿都是照衙门张贴的最优办法种的,结果非但没像县令大人保证的那样多收一倍,产量缩水那么多!
  富山县原本有三百多斤的亩产,现在对半剩一百多,品质还差,根本卖不起好价钱。算算精力和本钱,这一季种亏了!说血亏不过分!
  要是某一家这样,还能说是自己种得不对,全乡一个样,衙门不给说法?
  “衙门得补偿我们!必须得补偿我们!”
  “就知道姓曹的是靠他岳父才当上官,有什么本事?怕是只有吹溜拍马的本事!”
  “不该信他!咱们就不该信他!”
  “走!上衙门让他赔我们稻谷!我家六亩良田,亏了得有一千斤!那可是一千斤!”
  “……”
  曹耀祖也快疯了,从发现不对劲他立刻修书送回康平,问父亲临州种稻的情况,田里稻穗长势。
  曹老爷说全临州水稻长势喜人,劣田与往年差别不大,良田基本能达到陈乡侯预期,农事专员估计每亩能收千斤,各乡农户喜不自胜。这时候曹老爷并不知道曹耀祖经历了什么,还问他富山县如何,曹耀祖收到快马加鞭送来的回信,傻眼了。
  本来以为问题出在乔越那里,这样的话临州收成也该不好,可实际呢?人家景气得很,减产的只有富山。
  那完了。
  曹耀祖急上了火,不知该如何是好,他又问父亲誊抄的种稻新法真没有错?曹老爷才觉察出不对,说铁定没错,问他怎么了?
  这封信让曹耀祖深感窒息,他想象中的盛赞没有来,等待他的是全富山农户的愤怒,尤其在水稻收割之后,临州又传捷报,听说试种杂交水稻的良田亩产平均上千斤,农户们纷纷歌颂朝廷歌颂陈乡侯……人家亩产千斤,他们呢?他们五六亩地统共才能收一千斤。人家种一季水稻吃不完,他们交完税就没剩的。
  曹耀祖就算少年老成,也是头一回遇上这种事,他不知道该怎么办?
  游氏看他这样,安慰说不必着急,凡事有父亲兜底。再说,这办法明明是跟陈乡侯学的,种坏了该赖他才对!
  遇上这种棘手事,曹耀祖都没心思哄游氏高兴,只勉强笑了笑,让她不必担心说会有办法,就把人请出书房去了。游氏看相公这样很是心疼,她想做点什么,就吩咐人偷偷放话出去,说这种新式种法是陈乡侯教的,姓乔的见不得岑州增收,他故意坑人!
  游氏信了曹家人说的,觉得乔越对曹家有成见在故意整人,她是最相信这套说辞的,哪怕别人提醒说这办法是大人自己誊抄来,游氏依然相信这里面有问题,乔越铁定动了手脚。
  在她的坚持之下,这套说法在富山县传开,全县猛地炸开锅,有人不信,有人说要对质。
  曹耀祖都没来得及想办法把事情掩下来,它就闹大了。
  作者有话要说:  这世界我感觉没几章了=w=

  ☆、第207章 农家子的荣华路

  乔越听说这事的时候,结结实实在原地站了好一会儿; 瞧他这样家仆还以为少爷是伤心了; 宽慰说:“全临州百姓都是相信您的; 还有不少乡亲提着放坏的菜头往康平县去砸曹家大门; 少爷您想开些; 别难过。”
  乔越并没有难过; 他只是在怀疑人生,照他的计划曹耀祖应该处心积虑爬上三四品的高度; 从地方官混成京官,等他尝到权势之美富贵荣华唾手可得的时候再把人给拽下来……
  这点耐心乔越有; 也等得起。
  结果还没飞黄腾达曹耀祖就按耐不住了,你没想折腾他他非要送,变着法送。
  要说置之不理吧; 也太窝囊; 那就借这回把他收拾了?
  乔越本来还没决定,赶上郁夏过来; 一看到老婆他又回忆起在小黑屋里翻阅小说的愤怒心情; 想着既然他要送; 就这回给他收拾了!乔越趁热喝了郁夏送来的汤药; 趁着郁夏安排家中大小事去了; 他逮了个眼力劲儿好的农事专员; 让人家替他写奏折。
  他负责说,人家负责代笔,整个过程中; 这位得乔越重用的农事专员一脸崩溃,他真没见过呈给皇上的奏折这么土,从头到尾根本就是乡里大白话嘛。内容明摆着威胁人,说富山县那个事我知道了,我很难过,我很痛心,我为自己深感不值,虽然我今年也就二十多点还能为皇上效力几十年但我不想干了,谁爱干谁干。
  又说到做农事研究多不容易,清早就要下地,寒暑不休,好不容易做出点成果,还在安排推广他就来闹一点儿也不体恤人,不给他种子他还自学,学坏了转身推你头上。
  他说了这么多,重点就是诉苦,目的是让皇上重惩曹耀祖。
  帮忙记录的农事专员一忍再忍,快写完他忍不住了,暂停下动作,提议说是不是注意一下遣词造句?这个实在过于冗长。
  乔越瞅他一眼,眼神里明晃晃写着:我要是会造句还来种地?
  农事专员:……
  得!我给你改!我给你修!
  乔越就在旁边喝茶,看人家替他捉刀,写到一半的时候,穿着薄薄夏衫的胖团子迈过门槛进屋里来,他跟个鸭子似的摇晃到乔越身边,说:“爹啊,我听说外面有人抹黑你?”
  乔越点头,说是有这么回事。
  “你这么小气肯轻易饶过他?”
  农事专员带着耳朵在听,听到这儿手一抖,一张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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