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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教你做人-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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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本来没话同乔越说,上次威胁郁妈说不拿出钱来就要冲乔越伸手也是虚张声势。
就在她走过去之前,乔越一抬头,看见她了。
郁春就停下来,打了个招呼说:“咋就你一个人?郁夏呢?”
乔越盯着郁春看了好一会儿,看得她头皮发麻,终于想起来这是谁:“你是夏夏的大姐。”
郁春没意识到小伙子喝多了,她还点点头,乔越就拧起眉心,冲她眯了眯眼,就跟哈士奇盯上阶级敌人一模一样。
让他看得心慌,郁春正要转身走人,这时乔越开口了。
“你让夏夏不高兴了。”
“你不称职。”
“你很烦。”
郁春只听见一片嗡嗡声,她整个人都僵了,那头乔越不再看她,转而伸手抓起筷子,在白生生的米饭里戳了戳,咕哝说:“真讨人嫌。”
郁夏打了几样饭菜放在柜子上跟着就冲蜂蜜水去了,她还特地跑了趟大伯家,因为前头买回来的蜂蜜在奶奶那屋搁着。她没把整瓶全拿回来,就拿了个粗瓷大碗,往碗里舀了两勺。回来的路上还懊恼呢,喝酒之前就该给他灌一碗蜂蜜水的,那样应该会舒服一点,又琢磨着不知道打给他的饭菜吃了没有,喝醉酒的乔宝宝看起来挺任性的。
她走的挺快,没多会儿就回来了,正准备进屋给乔越兑水,就看见郁春杵在门口,脸色难看极了。
这时候,郁夏真没想到发生了什么事,就问说:“姐你咋了?怎么杵这儿站着?”
郁春听到这声就跟找到出气筒似的,猛地朝郁夏看来。
她眼睛都气红了,咬牙切齿说:“我怎么你了让你逢人就坏我?装出一副老好人的样子内里是个什么东西!”郁春说完气不过,伸手就要去打郁夏端在手里的粗瓷碗,郁夏赶紧让开,没让她把碗拍掉,手背上挨了一下。
郁春一副气的半死的样子,冲出去了,郁夏在门口懵了半天,真不知道是见什么鬼了,她甩甩头正要进屋,就发现乔宝宝走到门边,从屋里探出个头来,看见郁夏还笑出八颗牙齿:“夏夏你回来了?”
郁夏一手端着碗,一手牵他进屋,她进去就看到几乎没动过的饭菜:“怎么没吃?不爱吃吗?”
“等夏夏回来我们一起吃。”
郁夏既好气又心疼,抬手摸摸他耳朵,让人坐过去,正想去提开水瓶冲蜂蜜水,就被乔越反握住手,乔越一脸不高兴盯着她左手背。
“哦,这个啊,刚不小心蹭了一下。”
乔越从来就不是傻子,他瘪瘪嘴说:“是坏女人打的。”
如果说刚才还没明白郁春咋的了,听了乔越这一句,她顿时心领神会:“宝宝你是不是和我姐说了什么?”
乔越先是低头在郁夏红成一片的手背上吹了吹,然后才想了想,回答说:“我说她不配当你大姐,她自私,她心坏,她好烦……之前在京市,夏夏你每天都很开心,回来之后你不高兴了好几回。他们看不出,我看得出,他们对你不好,我就把你抢走。我有钱,我会赚钱,我让你过好日子。”
郁夏原先还在想,以郁春的性子,回头怕是一场风波。
听乔越一派认真的说出这一段,她就感觉自己充满力量,什么都不怕,也什么都不担心。就算往前走会有风浪袭来,她身后是温暖的港湾。
郁夏冲好蜂蜜水,看着乔越喝下去,然后一边哄他吃饭,一边陪他说话。乔越时不时就去看她手背,郁夏其实早不疼了,就是皮肤白,挨一下能红半天。她反复说了好几次没事,一点儿事没有,乔越还跟幼儿园小朋友一样,固执地表示说下次见了郁春要打回来。
这时候郁夏还怕她真不死心,结果他睡了一觉醒来,就把啥都忘了,只记得自己喝了两杯,后面都不知道。
乔越跟在郁夏身后,一副如临大敌的样子,问说:“夏夏我中午喝完干了啥?有没有闹你?”
没想到他自己心里还挺有数的,郁夏好笑的盯着他看,伸手捏捏他脸皮:“不能喝酒你不早说?谁还会灌你?”
“不想扫兴嘛,我妈说我喝了酒之后很乖的,不吵也不闹。再说我只喝了一点点,就一点点。”
没错啊,喝得是不多,就那么一点点,就把郁春给点炸了。
郁夏觉得还是别告诉他这个,就勾勾手指让他弯腰下来,凑近了小声说:“以后还是别喝了,你中午喝完就拽着我不撒手,我说阿越你还行吗,你非说你不是阿越,是宝宝。”
乔越:……
“夏夏你骗我!”
郁夏一副你高兴就好的样子,乔越刚才生起那点儿希望就这么碎了。
尤其那之后,一起喝酒的见着他就说小伙子还得练练,酒量不行啊!其实人家压根没听到那声宝宝,就是单纯感慨,咋有人喝了那么两杯就进屋去休息了?乔越不那么想啊,乔越一下就想多了,心说郁夏果然没骗他,他暴露了。
乔宝宝有点难为情,就偷偷问郁夏啥时候回校,都待了这么久,在有段时间就该开学了。郁夏也在琢磨这个事,说先去订票也行,还得拿学生证去换粮票,走之前还得去看看高中的班主任。
这边郁夏在为回学校做准备了,她心里有颗定/时/炸/弹,还想着不知道啥时候郁春就要闹起来,没想到郁春竟然没闹。并且接连一段时间在队上都没见着她的人,也不知道在忙活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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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车票还是乔越去定的,哪怕他人在S市,也比郁夏门路多,他就出去一趟,回来便带着两张硬卧车票。他俩准备八月中旬离乡,走之前四五天,生产队上扎起鞭炮,那两天之内有好几家人提着肉啊酒啊来登郁家的门。
最先来的就是陈素芳和她闺女高红红,郁妈看亲家母提着大包小包来了,还想问咋回事,陈素芳就一把拽住她的手:“真多亏你家二妹,她头年不是留了个复习资料,我们红红去抄来照着学,考上了!录的第二志愿,什么师范大学来着?”
“亲家母,你家二妹真是天大的功德,我们红红考上大学了!我家也有大学生了!我谢谢她,一辈子谢谢她!”
高红红也是满身喜气,赶紧顺着他妈说是哪个大学,录的什么专业,说完就催问:“小夏姐呢?我得亲自谢谢她!我真是命里遇贵人,我走好运了!”
郁妈听着也挺高兴的:“亲家母,你来到谢我不拦着,嘴上几句话的事,还提啥东西?你家红红考上大学咱还没添礼呢!”
“添什么礼?赶明我就割肉去,后天我家开席,都来吃,谁也别带礼!”陈素芳还真不是作秀来的,她是实心实意感谢郁夏,恨不得跪下给磕头那种,“我这个闺女我清楚,有点小聪明,就是东一榔头西一棒槌的,坐不住!她那学习成绩能考上个中专就阿弥陀佛了,最后这年进步大啊!学校老师也说她复习得好,她知道什么?不就是照着二妹留下那个学的?”
陈素芳说着,正好郁夏和乔越一前一后从村道上过来,郁夏手里提着个篮子,里头装了几颗菜。
她远远招呼一声:“婶儿?红红?你们咋来了?”
听到这声,陈素芳丢下郁妈就往郁夏跟前凑,那头高红红脆生生应了一句:“小夏姐我考上了!我考上师范大学了!”
……
高红红是第一个,这一年,生产队上奇迹般的录上三个本科生,整个大队也就是他们三个。
前后两天时间,这三家提着烟酒茶硬糖什么的就往郁家赶,非要郁夏收下不说,逢人就说郁家祖上积德,让他们得了郁夏这么好的闺女,这郁夏啊,不仅自身优秀,凭借努力成为了整个公社第一个考出去的大学生,还留下宝贵的复习资料帮助乡里乡亲。
公社高中的校长嘴都笑咧了,生产队长也高兴,就一个生产队,两年出了四个大学生,虽然后面这三个都挺玄乎,学校录得也不是那么好,可那也是大学生!大学生多宝贵你看国家给的待遇就知道了!给困难补助,包分配工作!等于只要你考上以后啥都不用愁了!
别说全生产队,整个大队都在向郁夏学习,新录取那几个大学生的妈也是提着儿子闺女的耳朵训话,让他们找好榜样,跟好人才能学好人。
就比如老高家,陈素芳狠狠操办了一场,把收到的礼钱全给高红红自己捏着,又拿了一百块钱出来说奖励她。
“你把录取通知书拿上,回头跟妈进县城换粮票去,红红啊,你到校之后可得好好学习,像你小夏姐那样,认真读书,争取奖学金,毕业之后分配个好工作,你就是城里人了!”
“咱家不用你那么辛苦,你脑子笨,一门心思读书就行,别想着打工挣钱,缺钱使了写信告诉妈一声,妈给你寄去!”
高红红边听边点头,她又不是傻子,她心里清楚得很,整个生产队就小夏姐最有见识,高家的话,就她妈最靠谱。
“妈你说,我嫂子和小夏姐那可是亲姐妹,咋脑袋瓜差了那么多?”
提到郁春,陈素芳都没脾气了,撇撇嘴说:“要不是差了那么多,她会嫁给你哥?得了,你好好读书别想这些,家里有我镇着出不了事,她要折腾由她去,要出钱出力没有,明知道是赔本买卖傻子才给他出钱!”
“……那要是她搞出大动静来?”
陈素芳想了想,说:“你别看你哥整天混日子,他心里还是有点数的。”
郁夏在接受全生产队感谢的时候,郁春在忙着为生意开张做准备,她在添置东西。郁夏在家里吃了最后一顿,同乔越一起让他爸送上火车的时候,郁春基本已经准备好了。
她也是个坚定的人,说要卖烧烤,还真打了副烧烤架子,又买了些煤炭,并且如她早先计划的那样在县里找了个租屋。这时还不兴什么押一付三,她和房东说好每个月初给钱。房东想着万一哪个月她给不上把人轰走也不吃亏,就应下来。
郁春已经在准备削竹签子整原材料了,还想用素菜练练手,差不多就出摊去。
她原先计划去中学门口,让高猛泼了冷水,说哪个学生有钱吃这玩意儿?
想想也是,这年头学生怪穷的,她又重新考察了一遍,换了个人来人往的十字路边。
啥都准备好了,只等练手艺了,郁春就在租屋想点火试试,结果费老大劲儿没把煤炭点燃,她让高猛想辙儿,高猛在乡下也只烧过柴火灶,哪碰过什么煤炭,就没搭理她。
郁春是急性子人,气啊,她舀着一勺油浇在煤炭上,跟着引燃火柴往里一丢,火苗一下蹿得老高,头发帘儿都给烧焦了半截。
这头郁春正艰难的和煤炭做着斗争,那头郁爸送走二闺女之后直接回了村里,他回来就去了趟大哥家,同老爷子商量说想把自家那个茅顶换了,换个瓦顶。
“爸你看夏夏都处对象了,我想着咱家也得规整规整,要直接起个新房子手里没钱,买点瓦片来换个顶应该还成。爸你给我参谋参谋,我换个顶行不?”
郁大贵蹲在屋檐下,端起茶盅喝了一口,点头说想换就换吧,换个顶是要好很多,不漏雨不说,顶上弄两块玻璃瓦采光也好。
“老二你钱够不?不够问你妈拿点,一家人不计较这么多。”
郁爸直说不用:“我这有一百,夏夏妈手里两百,哪怕花了一些,加一起也顶上城里人一年工资,买几摞瓦片还不够?”
这话听着实在,郁大贵就不再劝,说要出力来喊人就是,别说整个郁家,因为郁夏的关系生产队上谁不高看他们一眼?乐意帮忙的不知道多少!
郁爸听着这话就咧嘴笑,这闺女啊,就是争气,争气又贴心。
从那头回来,郁爸就寻摸到灶间去,郁妈看见他便问:“人送走了?”
“走了!我看他俩上的车!”
郁妈舒一口气:“早先二妹老不回家,我心里惦记,这次她带着对象回来我还是不踏实。闺女看也看了,她早点回校也好,让乔越在咱家住着,我这心里就放不下来。”
“行了,不说这个,她妈……我和你说件事,前头二妹带她对象回来我就合计着,现在人走了,我想着把咱家这房顶换换,把茅草掀了换瓦片盖上。”
郁妈心里咯噔一下。
“这房子不挺好的?”
“还挺好呢!早先你不是恨不得推平了盖个新的?”
郁妈就嘀咕说:“那得花多少钱?”
“我手里那一百没动过,你拿一百五出来,咱俩加一起准够。”
作者有话要说: 郁妈:……………………
☆、第35章 八零年,有点甜
郁妈半天不吭声,郁爸左等右等; 等得不耐烦了就伸手去推她:“傻愣着干啥?赶紧拿钱出来; 咱合计合计。我赶明就去打听看换个房顶要多少瓦; 打听好了再上兴隆砖瓦厂去; 看一片瓦卖多少钱。”
“咱这房子也不是不能住人……”郁妈心里慌; 她怕; 到这时候她还想糊弄过去,郁爸懒得听; 摆手说已经和老爷子商量好了。
在郁家,屋前屋后的琐事是女人操持; 遇上大事还得听几个爷们的意见,尤其郁大贵,但凡是他发了话; 老太太也得听着。
郁妈就颓了下去; 她脸色苍白。
郁爸不是多机灵的人,也看出自家婆娘的反常了; 他皱起眉头问:“你的钱呢?总不是给大妹买东西全用了?”
“上回大妹结婚; 我当妈的能干看着?我就进县里去买了几样东西; 花了二十几块。对了还有; 买糖买瓜子花生那些; 这不是二妹要回家来; 买这些也用了几块,还有这一年家里开销了点……”
“你手里不是该有二百?前后加一起就算已经花去五十,还有一百五呢?如今家里分了粮; 也没别的需要花钱的地儿,你还死拽着干啥?”
郁妈低头擦擦手,跟着往旁边一坐,抬头看了自家男人一眼:“我手里没了。”
先前心里总压着大石头,这会儿说出来竟然还轻巧一点。没等郁爸追问,郁妈就自顾自解释起来:“就是小越来咱家的第一天,大妹不是过来?晚上还一起宵了夜。她拉我去一旁说话,就说不愿意放弃,还是想去摆摊卖吃的,让我借点钱给她。”
郁爸和郁妈会结婚当然有感情,不过在一起时间长了就谈不上爱不爱的,主要还是亲情维系着,两人一起努力在过日子。
本来,在郁爸看来,这婆娘性子是软了点,有时拎不清,大毛病也没有。
今儿个他才突然发现,这已经不是有时拎不清了。
人家高中毕业出来找个活干,一个月也就二十来块钱,一百五是啥概念?在这样的小地方就等于半年工资。你要自个儿是有钱人,别说给亲闺女一百五,给一千五也没人拦着,可你没钱。你这钱是另一个闺女孝敬你的,按说孝敬你了就是你的没错,你想咋用郁夏她不该来过问,可这钱是给你干啥的你心里没点数?
郁爸憋了一肚子话,又不知该从何说起,他们夫妻两个性子都不错,一起过日子从来挺和睦的,没咋的吵过嘴,他只怕这会儿一开口就忍不住想骂人,他想说的句句都是难听的话。
见他闷在一旁不开口,郁妈反倒滔滔不绝说起来:“我也劝她了,可大妹是铁了心我劝不住,她别的都不听,就问我借钱,还说我要是不借,她就找二妹说去……你想想,小越头一回来咱家,闹起来多没脸?我就把钱借给她了,她说以后挣了钱会加倍还给我的。”
不解释还好,不解释顶多当老婆偏心。
她这么一描补,郁爸只感觉自己娶了个傻子婆娘,隐藏多年如今终于暴露出来那种。
“她说赚了钱翻倍还给你,那要是亏了本呢?”
“还有,你说她要到二妹跟前闹腾,二妹又没欠她什么。她真能干出这么不要脸的事,哪怕我不说啥高猛就能打死她。她嫁去高家了,她是高家媳妇,高家就穷成这样了?他们不要脸面的?”
“我看你是这两年生活好了,过手的钱多了,不把百十块钱当回事了!你说你要是正经花用也就算了,二妹寄钱回来就是给你花的,你平常节约得很,大妹一伸手,一百多二百你说借就借,你同我商量过没有?你和二妹打过招呼没有?”
郁妈都给他说懵了,她这辈子也没听自家男人说这么大段的话。她愣在原地老半天,才讷讷的应了一声——
“二妹性子好,不会说啥的。”
直到刚刚为止,郁爸虽然生气,都没对郁妈大吼大叫,他想给妻子一些尊重,一直在忍。到这里才第一次动怒,郁爸双眼红彤彤的,死死盯着郁妈:“二妹不说啥你个当妈的就可劲儿作践她?还是说就大妹是你亲生的,二妹是你顺手捡回来的?就算捡回来的也养了这么多年,她平常是咋对你?你又是咋对她?”
郁爸跟连珠炮似的喷了一通,喷完还不解气,一巴掌就拍在旁边桌上。郁妈吓得一哆嗦,还硬着头皮上前去:“也不像你说的那样,前头我也在琢磨要不要讲一声,可我要是照原话说给二妹听,她们姐妹两个还咋相处呢?”
郁妈一边说,一边伸手想把郁爸拉过来坐下,郁爸直接一挥手:“趁早拉倒吧,别相处了!一相处就是二妹吃亏,二妹是欠了你们娘俩的?她郁春不要脸你也跟着黑心肠?”
郁爸一身火气没处发泄,他在房里来回踱步,郁妈心里委屈,就算这个事她做得不对,可她哪里就黑心肠了!
是,因为大妹那日子过得磕巴,她难免多操心一些,可也不是就不疼二妹,手心手背都是肉,俩闺女都是亲生的,咋能不疼?
郁妈也想不明白,想不明白为这点事咋就闹成这样了。
一百五十块是不少,可她也不是拿着二妹的孝敬白送给大妹,说好了是借啊!做闺女的跟妈借钱,妈还能不借吗?
是当妈的没把她生得有本事,她日子过成这样,咋就能坐视不理呢?该帮衬不得帮衬?
郁妈心里憋了一肚子话,也不敢说,还是郁爸,在屋里走了几步之后猛地停下来,看着自家婆娘问:“你知不知道大妹对二妹来说像啥?她像你哥!就像你哥!闻到钱味儿上赶着攀上来,遇上麻烦事躲得比耗子还快!”
郁妈当真是一脸惊愕,她不敢相信看着自家男人:“她爸你说啥?你咋能这么说?大妹是不懂事,可也不像你说的那样……”
根本没给她辩解的机会,郁爸直接截过话去:“咱家缺劳动力,我成天下地挣口粮,家里的事一律交给你在管,用你那猪脑子想一想,大妹帮过你多少?二妹又做了多少?你忙天忙地的时候她搭把手没有?她在干啥?她要不就借口躲出去了,要不就站在旁边陪你说话!”
郁爸说着还苦笑一声:“不说这个,就说头年二妹考上大学,咱家摆席,她老舅过来,当时我喝醉了,后来听人说她老舅一来大妹就把二妹推出去,她自个儿面也没露一个,当姐的就没想过亲妹子应付不来?她做的是什么事?能有点良心?”
“多少次!我和你说过多少次!让你管管大妹!像这种话妈也说过,还是挑明给你讲的,你听过没有?”
郁妈立在原处想了半天,回说:“她爸,你想想看,头年那是给二妹办升学酒,大妹强出什么头?”
郁爸点头:“是啊,你说得对!那现在是大妹放着好日子不过要折腾,你凭啥把二妹孝敬的钱贴补进去?咱家这日子刚有点起色,你就陪着那不孝女折腾,想把家里拖垮是不是?她做生意没本钱,你把二妹的孝敬贴补进去;回头她还是还缺钱,你是不是还得让咱儿子写信去要钱?那假如她生意做亏了,倒欠一屁股账,她还不上你这当妈的也厚着脸皮去找二妹让二妹给她还?二妹有本事有出息,可她不欠谁的!”
郁爸说完就盯着郁妈看,好像第一次认识她一样:“她妈你到底啥时候变成这样子的?你就只知道心疼大妹,是,她是从你身上掉下来的一块肉,那二妹就不是了?二妹还在上学,你自己都说了大队上那些读中专大专的一年问家里要了多少钱,你看她非但不冲你伸手反而拿钱回来补贴就当她在外头容易?”
都不用去问谁,自家闺女是啥样郁爸心里有数。
哪怕他平常几乎不同两个闺女谈心,通常只是闷头种地,可他知道,夏夏哪怕处了个家里条件好自己有本事的对象,可现在一没定亲二没结婚她绝不会大手大脚花对象的钱。
“你以为二妹买回来这些东西是她对象补贴的?你闺女是啥人你都不知道,你还是个当妈的?”
结婚这么多年,郁爸头一回冲枕边人说这么重的话。当晚两口子是背对背睡的,郁妈几次开口,他都没应,郁妈眼泪流到半夜,想了又想决定去找郁春,心说这么短时间她生意应该没做起来,去把钱要回来,要回来就没事了。
第二天,郁妈就去了老高家,她人在院子里,第一个看见她的是高红红,看郁妈脸色那么差,高红红心里一惊,她扔了瓜子拍拍手就迎上前来:“婶儿你咋过来了?有事吗?”
郁妈扯出一抹笑,说:“我来找大春儿,她在家不?”
高红红听了就是一摆手:“嗨!您上这头可找不着我嫂子,我嫂子前两天就搬进县里去了,她找了个房子,好像是在人民路上。”
说到这儿高红红还多了两句嘴:“我妈不大支持她做那个买卖,倒不是看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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