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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品庶女:贤妻惹邪夫-第1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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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当初也不知道嫁给他这般麻烦吧,这厮连自个都护卫不周,莫说你了,你若肯反悔,现在也为时不晚,相信我四哥还在等着你呢,我们大楚民风开放,对于嫁过的女子并不抵触,只要你肯,我现在就休书回去,嗯,你若是不喜欢我四哥,我免强也能接受你,虽然你比我丑一点,比我笨一点,我不会嫌弃的。”
这人脸皮还真不是一般的厚,裴晓晴快被他气笑了,夹起一块红烧排骨塞进他的嘴道:“吃都赌不住你这张狗嘴。”
夜千瑜看楚云羲的脸色由红转白,又由白转青,心里别提有多爽,几口吃完后,又张嘴道:“还要,再喂我吃一块。”
楚云羲摸到一碗饭就往他嘴里盖,夜千瑜笑着躲开道:
“楚云羲,我以为你会端一碗醋给我喝呢,哈哈哈。”
“吃饭,别闹了。大过年呢。”王妃也被夜千瑜逗笑了,招呼大家一同坐下来用饭。
席间裴晓晴不停地给楚云羲夹菜,为他剔鱼刺。
而王爷见了,就拿着筷子在碗里戳,总是不肯夹菜吃,王妃诧异地看他一眼道;“你怎么不吃?可是不合口味?”
“手痛,”王爷淡淡地说道。
他伤的是左手,拿筷子的是右手,痛个毛线啊。
裴晓晴不由在心里翻白眼,王爷你要卖萌,也不用这么拙劣吧。
王妃怔了怔,瞪他一眼,美人就算是翻白眼,那也是风情万种,美不胜收的,当王妃夹了菜放进王爷碗里时,他还痴痴地看着王妃,当着晚辈的面呢,王妃的脸一红,夹起一块肉直接塞进王爷的嘴里。
大家正吃得开心时,突然有宫人来报道:“皇上病重,急召宁王爷进宫。”了,就拿着筷子在碗里戳,总是不肯夹菜吃,王妃诧异地看他一眼道;“你怎么不吃?可是不合口味?”
“手痛,”王爷淡淡地说道。
他伤的是左手,拿筷子的是右手,痛个毛线啊。
裴晓晴不由在心里翻白眼,王爷你要卖萌,也不用这么拙劣吧。
王妃怔了怔,瞪他一眼,美人就算是翻白眼,那也是风情万种,美不胜收的,当王妃夹了菜放进王爷碗里时,他还痴痴地看着王妃,当着晚辈的面呢,王妃的脸一红,夹起一块肉直接塞进王爷的嘴里。
大家正吃得开心时,突然有宫人来报道:“皇上病重,急召宁王爷进宫。”
章节目录 844。皇上之病1
“皇上病重?”宁王拂袍而起,饭也不吃了,抬脚就往外去,临到门口,又回过头来看王妃,眸光深幽而复杂,王妃眸中带着一丝担忧之色,见他回看过来,也不掩饰,颤声道;“好好儿的人,怎么就突然病重了,王爷快些去瞧瞧吧,这个时分请您进去,定是有要事。”
王妃若是装得若无其事,王爷或许会难受一些,倒是这般明明白白的表示出担忧,他心里反而一松,点头道:“正堂风大,我昨夜有些风寒。”
这个当口王爷竟然在讨福利,王妃听得脸一红,俏目风情万种的嗔了王爷一眼道:“宁王府里有地龙,王爷冻不着。”
王爷听得一跺脚,着急皇上的身体,转身离去。
王妃就又看了眼裴晓晴,裴晓晴忙推推楚云羲,楚云羲却云淡风清自顾自地吃着饭,裴晓晴急了:“皇上突然病重,相公不去看看?”
“圣上旨意急召宁王进宫,并没召我,我去做什么?”
楚云羲淡淡地说道。
“正午时分,正是团圆饭时,天家的团圆饭又岂是随意让人参与的,这个时候召父王进宫,皇上若不是病得太重,又岂会饭都不吃完就来请人?”裴晓晴道。
楚云羲夹起自己碗里的一块菜学着裴晓晴的样子塞进她嘴里。
裴晓晴目瞪口呆地含着那块菜,好半晌才将菜缓缓吃了道:“你也不怕戳到我鼻子里去?”
楚云羲再夹起一筷子菜,又往她嘴里塞,裴晓晴故意将头一偏,那筷子就随着她的头而动,她偏向左,筷子就向左,她偏向右,筷子就向右,而楚云羲的脸根本就不是朝着她的,更莫说用眼睛看。
裴晓晴瞪大眼睛不可思议地看着楚云羲,一旁的寒石实在看不下去了,清咳一声道:“二奶奶的头总没有人身上的穴位来得细小隐蔽吧。”
裴晓晴恍然道,也是,他虽眼睛看不见,可点穴手法却是又精又准,还真不知道他是如何找得准那些穴位的。
想来幼时,他定然练得比平常人要辛苦许多倍吧。
“相公,你真厉害。”裴晓晴由衷地赞叹道。
他面上虽云淡风清,似乎对皇上的病情半点也不在意,其实眸底那一抹深忧如黑潭般黯淡,让她担心,所以这个当口才故意与他玩闹,想纾解他心里的烦闷。
“云羲,用过饭后不要出门,就在屋里。”王妃却正色地对楚云羲道。
楚云羲默然垂头不答,他素来与王妃母子并不亲近,似乎总隔着一层什么,便是裴晓晴在中间插科打浑的调和,也总觉得这对母子之间淡淡的疏离着。
王妃很疼爱楚云羲,这是有目共睹的事实,可楚云羲对于王妃的关心总是淡然处之,连王妃与他说话,他有时也懒得回应一句,就算有回应,也只是简短的两三个字。
上回王妃为了他与宁王大吵一架,他也没见有多感动,只是面对王妃时,神情不再那般清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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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他不答话,王妃便当他是默认了。
夜千瑜听说皇帝病重后,秀眉就蹙得老高,席间也不再玩闹,用过饭后就匆匆告辞而去。
想来两国正在相交之时,皇帝的身体对大楚的影响也不小,这厮平时一副纨绔懒散的模样,遇到正事时,倒认真谨慎得很。
用过饭后,王妃便回了偏院客房,裴晓晴对楚云羲道:“那日你明明杀人嫌疑还没消除,皇上就下旨封你为平西大将军,虽说是闲职,但如果皇上真的只是想让你有口饭吃,为何不封你爵位,什么锦乡侯之类的虚衔,而非是个将军之职呢?”
楚云羲神情冷峻,负手朝窗外而立,不并回答。
裴晓晴又道:“你手里有五千人马的鹰,虽说是先帝留下的,可皇上未必就不知,如今明知你双眼已盲不适合带兵,封你为大将军定遭大臣反对,他还是封了,若你带着这五千人马又以大将军之衔想做些什么,岂不是给他自个添堵么?”
楚云羲清冷的神情有些微的松动,皱了皱眉道:“他又没让我去,我不过一个皇室宗亲罢了,这会子围在他床榻前的多了去了,少我一个也不少。”
到底还是为着上回皇上偏坦太子一事有气。
裴晓晴也不好再说,总觉得皇上这病来得奇怪,但楚云羲都不急,她急也没用。
与往日用过饭后便要进庭院中走走的习惯不同,楚云羲饭后就径直进了书房,裴晓晴知他心情不好,想一个要呆着,便没有跟过去。
不久之后,便听到书房传来琴声,听琴暗深沉凝重,忽而似阴云密布,暴雨将骤,忽而又金戈铁马,万里嘶杀,忽而又风声鹤唳,刀光剑影。
裴晓晴不由在心里叹了口气,她很少听他弹琴,更少听他将心事全诉诸琴音,以前他面上总是淡漠高远,其实这些年来的仓痛都郁结在心里,一直得不到纾解吧。
她缓缓走进屋里,拿出一管玉萧,吹了一曲平和的清平乐。
清平乐曲音平和舒缓,意境平常却宁和,听得如沐春日暖阳,又如中秋月下赏月看花,两支截然不同的曲子,一刚一柔,明明并不和拍,却能唱和下来,一开始,琴声铿锵,盖过萧音,但萧音如女子柔发,攀攀缠缠地将那琴音丝丝绵住,缠绕,琴音渐渐也由急转慢,渐趋平和。
王妃立在偏房外,眼神稍霁,心中庆幸,当初坚持于了裴晓晴进门,云羲的性子,怕也就这个丫头能劝慰,能平和。
午饭后不过半个时辰,宫中又派人来急传:“皇上病重,召宁王妃用楚云羲夫妻进宫。”
裴晓晴忙将夜千瑜送给自己的碧玉石揣在了袖子里,以备不时之需。
出门便看楚云羲从书房里出来,面色沉静地往院外走,看他连件外套也没穿,可见听到消息心里有多急,忙将早就拿在手里的锦披披在他身上道:“莫急,不会有事的。”
楚云羲轻轻点头,握着她的手心里,却是有微汗浸出,
章节目录 846。皇上之病3
楚云羲轻轻点头,握着她的手心里,却是有微汗浸出,还不自觉地握得紧紧的,裴晓晴手上生痛,强忍着问道:“母妃呢,可是与我们同车?”
“她去护国寺了。”楚云羲淡淡地说道。
这个当口去了护国寺,当然是为皇上祈福去了,看来,宫人也没通知到王妃。
裴晓晴与楚云羲进得宫去,一路畅通无阻,宫里人人面色凝重,虽无慌乱之色,却显得压抑。
皇上在乾清宫寝殿里,裴晓晴走近时,就见外头齐齐地跪了不少宗亲,看来,得知皇上病重的消息,这些人年饭都没吃完,全来了宫里探望。
裴晓晴见怡郡王穿着郡王服跪在人群中,不由诧异,不过一天时间,怡郡王竟被恢复了爵位?
寝宫里,宁王爷冷峻地站在宫门口,手扶在腰间佩剑之上,浑身散发出一股凌厉的杀气,皇上寝宫王爷竟然带了剑来,裴晓晴心头一惊,事情之怕蛮严重了,不然,宁王是不会如此作为的。
皇后立在皇上的床边,仍一如既往的冷艳高傲,只是那双素来冷清的眸子红红的,像是才哭过。
屋里还有一位并非宗亲,竟然是老丞相,面容也很凝重。
太子正宁神给皇上探脉,见楚云羲和裴晓晴进来,眉头几不可见的蹙了蹙,良久后道:“父王是被外力震断了心脉。”
宁王眼眸一冷道:“皇兄好好地呆在深宫,怎么可能被人震断心脉。”说话间,眸子便如利刃一般看向太子。
太子眉头一皱道:“本宫也不知,王叔你手握紫禁城十万禁军,羽林军也在你的统领之下,宫里进了刺客,王叔不自责,倒是质问本宫了。”
“本王会彻查此事,若真是羽林军失职,本王自当请罚,不过,如今先请殿下医治皇上,是谁伤了皇上,皇上自己应该比谁都清楚,皇兄身上所中一掌,决非一般江湖人所能使出,决天功第九层,天下能练到的没有几个,就算羽林军全部出动,也只是多死些人罢了。”宁王面色凌厉地说道。
太子听了便淡淡地向皇后看去,皇后脸色清冷如常,像是没听到宁王的话一般。
丞相道:“殿下,您乃是大周最好的医者,还请太子为皇上医治。”
太子叹口气道:“床上躺着的是本宫的父皇,本宫难道不想医治么?只是这天决攻掌力非常,心脉已断,要治好,谈何容易。”
“便是治不好,能让皇上醒转过来也是好的,皇上病得太过突然,很多事情都没交待清楚,臣等惶然不知所措。”老丞相道,
“太子,治好此病,有何难处,你且说出来,大家一起想法子解决就是,你……你快些,你父皇他……”这次求太子的却是皇后,只见她冷艳的眸子里水气氤氲,显出一丝凄楚柔弱来,裴晓晴难得看皇后会这样,也不知她是装出来的,还是真在担心皇上。
太子沉吟道:“说难也不难,虽说心脉断很危险,儿臣却是有法子能接续心脉的,只是要一味药引,却是非常难得,儿臣实在为难得很。”
皇上冲口道:“药引,是什么?宫里难道没有吗?就算宫里没有,寻遍整个大周,莫非也没有?”
“若是寻常之物倒也罢了,儿臣也能想法子弄来,只是这药引,却非药石,而是心头血。”些,你父皇他……”这次求太子的却是皇后,只见她冷艳的眸子里水气氤氲,显出一丝凄楚柔弱来,裴晓晴难得看皇后会这样,也不知她是装出来的,还是真在担心皇上。
太子沉吟道:“说难也不难,虽说心脉断很危险,儿臣却是有法子能接续心脉的,只是要一味药引,却是非常难得,儿臣实在为难得很。”
皇上冲口道:“药引,是什么?宫里难道没有吗?就算宫里没有,寻遍整个大周,莫非也没有?”
“若是寻常之物倒也罢了,儿臣也能想法子弄来,只是这药引,却非药石,而是心头血。”
章节目录 847。心头血1
心头血?裴晓晴震惊地看向太子,他可是从现代穿越过来的,受过十几年的现代文明的教育,心头血这种东西他也敢说出来当药引?
这与阴媒鬼的意思差不多好吧,全是欺骗人的玩意儿,如果这话是别人说,裴晓晴最多骂骂人家是神棍,可你陈子涵说这话,分明就是别有用心。
可是,他是大周国最有名的医者,又是太子,他的话很多人都会相信。
果然,众人听了太子的话虽然抽了口冷气,却是默然着,并没有人提出异议来。
太子感觉裴晓晴在看他,剑眉一挑,唇角就带了淡淡的苦味道:“以前我是最不想信此等尽乎怪力乱神之说的,可是,经历了那么多,很多不可能发生的事情发生过后,许多事,不相信也得相信了。
就如何血癌病需要配对骨髓一样,心头血的意思也与之相差无几,父皇的心脉断了,就得用最嫡亲骨血的心头血来维续。”
他是在向裴晓晴解释,也是,人的灵魂都可以穿越,神鬼之说定然也是存在的,由不得裴晓晴不相信,但是,心头血又如何与骨髓配对相比,那是将骨髓移植到患者的身体里,这个呢?把人的心头血煮熟了服下去吗?活细胞都煮死了,能起到再生作用么?
“太子,你的意思是,皇上此病需要用嫡亲骨血的心头血来做药引?”
皇后问道。
“回母后的话,确实如此,而且必须是嫡亲骨血的心头血才行,母后,请刘太医过来替儿子取心头血吧,儿子把药方写好,让他依照儿子的方子取儿子的心头血,再制成药给父皇服下,三剂应该就能痊愈。”太子淡淡地说道。
裴晓晴听得一怔,他竟然要取自己的心头血?
这里可不是现代,有止血药和无菌室,消毒设备也不齐合,心头血可不就要在心脏上取血么?
心脏可是人身体里最脆弱的地方,那里能随随便便损伤?一个不好,伤重点就会死,就算顺利取出血来,心伤得也不重,但能保证不感染么?
太子既然是学医的,又有现代科学知识,不可能不知道这样做的危险,他是在寻死么?
裴晓晴的震惊与担忧明明白白写在脸上,太子唇角勾起一抹欣慰的笑容,温柔地注视着裴晓晴道:“无事的,小心些,就不会有太大危险,我是学医的,知道轻重厉害。”
他那么自私一个人,竟然肯为皇上牺牲如此之大,裴晓晴震惊之余,也有点感动,人熟无过,能改便是善莫大焉,太子此举至孝,不能心头血一说是否有疗效,都让人肃然起敬。
裴晓晴看太子的眼神温和多了,不似以往的戒备和疏离,太子唇角的笑容更加温暖亲切,眸中还带着淡淡的喜悦,仿佛只要能得到她的认可,便是要了他的性命,他也在所不惜。
“不行!此事断断不可。”皇后立即反对道。
“是啊,殿下乃一国储君,心头血下药太过危险,岂能让殿下赴险,皇室宗人中,也有不少皇上的至亲,也可以取其他人的心头血下药嘛。”
章节目录 848。心头血2
皇室宗人中,也有不少皇上的至亲,也可以取其他人的心头血下药嘛。”丞相也坚决反对道。
“必须是至亲才行,最好是亲生的儿女,才能有效果,否则既害了献血之人,又耽搁了父皇的病情,所以,不要再麻烦了,就取我的血吧。”太子坚持道。
“不行,老臣坚决绝反对,殿下乃大周的希望和未来,殿下若有半点差错,大周危矣,便是皇上知道,他也会反对的,臣请殿下收回陈命。”老丞相跪拜下来,呜咽道。
“皇上的至亲也不止殿下一人,几位王爷应该也是可以的。”一旁的太监总管孙仕安道,他是皇帝跟的近侍。
“是啊,宁王爷,你是皇上的嫡亲弟弟,你的心头血应该可以。”皇后眼睛一亮道。
宁王听得一震,虎目圆睁瞪着皇后,脸色一沉,浑身的杀气更浓,整个寝殿里压抑得人呼吸都因难。
皇后迎着宁王的目光道:“此殿中,除了太子,就是宁王爷与皇上是至亲骨血,其他的几位王爷都是同父不同母的,莫非,王爷舍不得几滴心头血,不肯救皇上?”
满屋子的人都看向宁王爷,太子神色得杂,似乎不忍,又似乎很无奈,老丞相脸色难看,眼里却也满是乞求之色:“王爷……皇后此言有理,毕竟太子殿下身份太过尊贵,他不能有丝毫差子啊。”
裴晓晴皱了皱眉,似乎嗅到了一股子阴谋的味道。
但皇后的话也不无道理,在这个时代,太子与皇上一样,也是君,做臣下的,哪怕贵如王爷,也要以维护太子的安危为已任,否则便是不忠。
宁王的脸色越发难看起来,似乎他若不答应,就会成为不忠不义,不孝不悌的大罪人,是杀害皇帝的凶手一般。
“父王手掌通州大军,又掌紫禁城的安危,他年事也高,取心头血会有生命危险,我决不同意。”
宁王爷万万没想到,如此紧要关头,别人都逼他献心头血的时候,为他说话的竟然是楚云羲。
到底是养了二十年的儿子,前几天还将他重责了一顿……
饶是铁血如宁王,此时看向楚云羲的眸子里也濡湿起来,云羲这小子没白养啊,突然心头就豁然了许多,何必纠结是否亲生骨血,养儿不就是为了防老么,不就是为了有儿孝敬么?
云羲这小子打小儿就实诚,心地善良,不像云曜,云曜那孩子太过自私自利,宁王忍不住想,若在这里的是云曜,他会出言为自己求情吗?
“可皇上的病,可拖不起了啊,王叔身子不若我们年轻人的强壮,那就还是取我的吧。”太子看屋里压抑得利害,宁王虽然没作声,但看得出,他是不愿意为皇上牺牲的。
“不行,绝对不行,本宫不允许。”皇后在声道。
老丞相也跪下来求太子:“殿下乃万乘之躯,万万不可伤了龙体,伤了殿下,就是伤了大周的国本,望殿下三思啊。”
章节目录 849。心头血3
皇后看太子一脸坚决,气得走到窗前,一把推开前窗,对着外头跪着的宗亲们道:“皇上需至亲骨血的心头血才能救活,太子殿下要为皇上尽孝,本宫坚决反对,心头血乃人的精气之所在,若伤了心脏,就很难有完好的体质,太子将来还要继承大统,他若身体受损,大周国运堪忧啊,”
宗亲们听得大惊,齐齐拜服道:“太子殿下下思,万万不可伤了龙体。”
皇后走到宁王身边,向宁王一跪道:“本宫求宁王奉献心头血,求宁救救皇上。”
许多宗亲听得虽然震惊,但皇后都向宁王行大礼了,只要能救皇上,伤宁王总比伤太子殿下来得好。
于是也齐声唤道:“求宁王营救圣上。”
好个厉害的皇后,竟然用这一招来逼迫宁王赴难,楚云曜是太子的人,受太子控制,而楚云羲却是个残疾,又搬离了宁王府,如果这会子宁王一旦献心头血,就算不死,怕也要落下心疾,以后骑马都会成为问是,理莫说领百万大军征战了。
这分明就是在把宁王往死里逼啊,献吧,自己生命都受威协,不献吧,这些宗亲们从此会骂他不孝不悌,不忠不义,宁王奔波一生,可不想临到老了得个骂名啊。
宁王铁青着脸,似被人置如热油中煎熬一般难受,怪不得,皇上病重,最先招的是宁王进宫,怕是早就想好了这一招吧。
“真真好笑,古人云,尊老爱幼方为君子,也是我大周朝治国之优良传统,太子殿下乃一国之本,不能受损伤,那宗亲中,难道就只有我父王可以奉献心头血了么?那么多年轻人呢,都装孬种么?还口口声声逼迫我父王,你们还要不要脸?”楚云羲向前跨一大步,挡在宁王身前,大声斥道。
“楚云羲,你莫要无理取闹,在场的宗亲,虽然也是皇上的亲人,但都不是至亲骨血,隔了一层,心头血的药效就差了许多,所以,你不要冤枉你那些兄弟们。”皇上冷斥道。
“真的都不是至亲骨血么?那么福宁呢?福宁可是当今公主,她的心头血应该可以吧,她做为长公主,以血营救皇上,不是更加天经地义么?”楚云羲却冷冷一笑道。
皇后听得心头一颤,眼眸中有戾光闪动。
老丞相也是眼睛一亮,大喜道:“是啊,福宁公主也是皇上至亲嫡血,让福宁公主奉献心头血吧。”
跪在场中的宗亲也有不少与宁王关系甚好的,听了这话忙也转了舵道:“请皇上让公主献血。”
围在宗亲外围的是皇上的嫔妃们,自然也有不少嫉妒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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