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药田种良缘-第1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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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灿见她不停地闪躲,兴致越发浓郁,只是天色近晚,昏暗的树影很好地掩盖了他眼底的奸险,“我就是想问问,刚刚表舅母去江家,那边情况怎么样了?”
宁氏没有急着回答,而是皱眉望着他,“你要问的就是这个?”
蒋灿点头,“那是。”
“那你刚才鬼鬼祟祟地挨我这么近做什么?”宁氏心中越发的厌恶这个人。
蒋灿嘴一咧,“我这不是怕别人听见吗?”
“若是没做亏心事,别人听见了又如何?”
蒋灿摊手,那副耸肩缩脖的样子越发让人打心眼儿里不喜。
“江家没什么事,不过是场误会而已。”宁氏说完,一刻也不愿意多待,很快拉着团子去了厨房。
蒋灿一双贼眼落在宁氏身上,舔了舔嘴巴,秦宗元那个老东西,都几十岁的人了,竟然还能娶到这么漂亮的女人,宁氏这姿色,可比秦枫媛成熟迷人多了,也不知道按在身下的时候是个什么滋味。
说是摆宴席,但其实这偌大的国公府空旷得很,因为秦宗元的爹娘早就不在了,他又是独苗,这府上全都是一房的人,没有其他弟兄,女儿们也嫁了出去,宁氏想起之前在外面被蒋灿盯着的那个眼神,十分不自在,索性把后院的姨娘们都给叫了来。
这时候也不分什么妾不妾了,全上桌。
只不过宁氏不知道的是,即便自己找了那么多挡箭牌,还是挡不住席上蒋灿的一双贼眼。
想也是,国公府里的姨娘,那都是跟秦枫媛的生母年纪不相上下的,算起来,有的甚至能给宁氏当娘了,一个个人老珠黄,蒋灿就算再眼瞎,总不至于把目光放在她们身上吧?
再者,宁氏属于那种端庄典雅的娴静美人,话少,可是不管她往哪一站,都像幅画儿似的,在蒋灿这种人眼里,那就更是天仙下凡了,每时每刻都在想着怎么让这女人乖乖躺在他身下。
蒋灿是秦宗元的表外甥,秦宗元当然不会想得太多,但宁氏顶着那样猥琐的目光,却是什么都咽不下去。
这时,吃到一半的团子仰起小脑袋来看着宁氏,说,“娘亲,我肚子疼。”
宁氏惊了一下,“是不是吃坏什么东西了?”
见他皱着小小的眉头,看起来很痛苦的样子,宁氏哪还坐得住,马上站起身来,对一旁正在痛饮的秦宗元道:“夫君,团子说肚子疼,妾身先带他下去了。”
秦宗元面露急色,“快去请府医。”
“嗯。”宁氏点头,抱着团子走出厅堂。
到了房里,宁氏正准备让丫鬟们去请府医,团子便咯咯咯地笑了起来,说,“团子没有肚子疼。”
宁氏看着他,“不疼?”
“嗯,不疼。”宁氏假装生气,轻轻拍了拍他的小屁屁,“那你干嘛要骗娘亲?吓死我了。”
团子搂着宁氏的脖子说,“因为表哥哥一直盯着娘亲看,团子不喜欢他看娘亲,娘亲是爹爹的。”
宁氏听罢,先是惊了一下,随后扑哧一笑,忍不住伸手点了点团子的小鼻头,说:“你这小鬼灵精,谁教你的?”
团子当然不会承认是姐姐教的,嘟了嘟嘴巴,以卖萌揭过。
他本就生得可爱,这一招十足十地顶用。
宁氏亲亲他的额头,果然不再追问。
过了一会,团子揉着小肚皮,说:“娘亲,我还没吃饱。”
宁氏点点头,“你还想吃些什么,我这便让厨房送来。”
团子随便点了两三样自己爱吃的菜。
宁氏很快吩咐下去。
宁氏的退场,无疑让宴席沉闷了许多,再看不到那道美丽的身影,蒋灿有些兴致缺缺,不过在人家地盘上,面子还是要给的,陪着秦宗元一杯又一杯地喝着。
散席之后,蒋灿被送回了客房,姨娘们也相继散了,秦宗元第一时间去宁氏的院子,见团子已经睡熟,他特地压低了声音,问:“怎么样了?”
宁氏不好跟他说蒋灿的事,怕他怪自己挑拨离间,只好顺着点点头,“给他揉了揉肚子,已经没事了。”
秦宗元松口气,坐了下来,轻轻拉过宁氏的手放在自己掌心里。
宁氏羞得一阵脸热,忙挣脱他,嗔道:“儿子在这儿呢!”
秦宗元见她这反应,忍不住笑了笑,心中划过一丝暖意。
他的前妻梁氏跟他属于上一辈的包办婚姻,对方过门后也一直恪守本分,把国公府后宅打理得井井有条,只可惜,秦宗元对她并无男女之间那种感情,更多的是敬重。
梁氏死了以后,秦宗元其实并没想过续弦,当时是打算让后院的姨娘先接管一阵子家务,以后再说的。
只是后来阴差阳错之下遇到了宁氏。
宁氏的出现,无疑是往秦宗元这个成熟大叔平静无波的心湖里扔了一颗石子。
起初他只是单纯地被宁氏的美貌吸引,后来便一发不可收拾了,那种前半辈子没体验过的男女之情让他越陷越深,再后来更是不顾族人的反对,八抬大轿把宁氏给娶进了门。
再说宁氏,她父母双亡,为爹娘守孝拖大了年龄,一直养在表亲家,其中寄人篱下的滋味自是不必赘述。
秦宗元对她来说,与外面那些垂涎她美色的男人是不一样的,他成熟,稳健,一双眼睛深沉无澜,浑身上下充斥着男性阳刚的力量。
当初她选择秦宗元的时候,哪怕对方是国公,姨母也是不同意的,曾几次把她单独叫到房里去,劝她想清楚,说秦宗元娶过亲,除了姨娘们生的,光是嫡女就有五个,他的前妻是没了,又不是跟秦宗元和离被除了族,宁氏一旦嫁过来就是继室,不仅要跟姨娘斗,没准还要跟秦宗元的女儿们斗。
可是宁氏自己却清楚,从爹娘双双亡故的那一日起,她的心里就一直缺乏安全感,而秦宗元的身上,让她感觉到了那种别人给予不了的安全感,也是一种归属感。
她不是为了贪图名利而来,她只是单纯地相信,这个大她好多岁的男人能用自己的力量保护她。
——
已是深夜,楚王府的书房还亮着灯,傅凉枭坐在书桌前,握笔的姿态沉稳端正,近乎严苛,那积威深沉的模样,与白日里的慵懒散漫截然不同,倒是比养心殿里的帝王还多几分威势。
芸娘现身,禀道:“王爷,蒋灿到恩国公府了。”
傅凉枭批阅密报的姿势不变,连停顿都不曾有,淡淡“嗯”一声,“让敏凡盯紧了。”
“是。”
芸娘很快消失在夜色中。
为了让蒋灿来京城,他们一早安排了一个暗卫潜入蒋家,混成了蒋灿的心腹小厮。
蒋灿因为正妻不生,妾室生不出儿子这事没少喝酒,有回喝多了,吐了几句真言,说他和国公府嫡女有一腿,把人家肚子搞大了,那暗卫便顺杆爬,直接撺掇他来京城把儿子给抢回去。
蒋灿一开始不敢,可是一瞅自己那糟心的妻妾,生不出健康的儿子来,就甭想继承他们家的祖产,蒋灿干脆豁出去了,直接带了几个小厮便上京来,准备跟秦枫媛摊牌。
……
总算把所有的密报批阅完。
傅凉枭捏了捏酸痛的胳膊,起身站到窗边望着外面微凉的月色,屋内烛光柔和,却驱散不了他背影的清冷。
——
蒋灿一大早就出去了,宁氏问了下人,下人说,表少爷说了,难得来一趟京城,出去走走。
宁氏对那个人没什么好感,便也没多问。
江家大门前。
今日天有些冷,蒋灿双手拢在袖子里,缩着脖,正在和门房争吵。
蒋灿道:“我要见你们家大少奶奶!”
门房横眉瞪眼,“不是早让你走了吗?大少奶奶已经说了,她不认识你这么一号人,这位爷,你要是再不走,我可就去通报我们家老爷了。”
蒋灿从鼻腔里轻轻哼出一声嗤笑来,“你只管去说,我要是怕了,我给你当孙子。”
江家虽说被贬了官,可平时往来的都是排得上号的人家,全都是讲究礼数注重素养的,谁知道怎么会钻出这么个地痞无赖来,实在让人没辙。
门房想了想,打算直接去找老爷。
刚走到影壁前,就见到大少奶奶秦氏披着斗篷走了出来,兜帽掩去了大半张脸,身后一个丫鬟也没跟着。
若非门房眼尖,险些没认出来。
“大少奶奶。”门房站往一边,行了个礼。
秦枫媛道:“林叔,你回去吧,不用知会老爷了,我去会会那个无赖。”
“哎。”门房没再往前走,转个身回到大门边。
蒋灿见到远远走过来的秦枫媛,尖刻地“呦”一声,“大少奶奶如今是风光了,都不肯认咱们这些老相好了是吧?”
秦枫媛脸色一变,忙转头看了眼,确定门房那边没听到才一把拽住蒋灿,将他拉到外边来。
蒋灿不情愿被一个女人这么拖拽着,一把拍开她的手,“松,松开!”
等拐了个弯确定江家进出大门的人看不到,秦枫媛才怒瞪着他,“王八蛋,你来做什么?”
蒋灿道:“我是你的老相好,来找你重温旧情怎么了?”
秦枫媛怒极,直接扬起巴掌来。
只是还没打下,手腕就被蒋灿给擒住,一个旋身将她按在后面的青砖墙上。
秦枫媛生怕被人看见,又踢又骂,不停地挣扎。
“你这个畜生,给我松开!”
见蒋灿没反应,她张开嘴巴就直接咬在他的手肘上。
蒋灿吃痛,不得不放开她。
秦枫媛恨得双眼都快淬出毒液来,“你给我滚,滚得远远的!”
“行啊!”蒋灿道:“你把儿子还给我,我马上就带着他滚。”
“儿子,什么儿子?”
“秦枫媛,你真以为我是江亦珩那个大傻子呢,当年你肚子里的种到底是谁的,天知地知你知我知吧?你甭跟我装傻充愣,今儿要是不把儿子给我,我就跑到江府去把你的丑事全抖出来。”
秦枫媛被他吓得胆战心惊,忍不住低声嘶吼,“蒋灿,你是疯了吗?那是我的儿子!”
“什么你的,要不是我多捅你两下,就凭你自个儿能怀上吗?麻溜儿的,是你自己去抱,还是我亲自去抱?”
秦枫媛心中怕得厉害,往后退了一步,“我不给,那是我的儿子,与你无关。”
“他身上可流着老子的血呢!”蒋灿怒道。
“两年前是你先不要我的,你如今来找我要儿子,蒋灿,你还要不要脸!”
“比起儿子,脸皮算得了什么,倒是你,秦枫媛,婚前与别的男人有染珠胎暗结,为了掩盖丑事,找个大傻子来顶缸,你说这事儿要是让你公公婆婆知道了,他们江家还容不容得下你?”
“别!”秦枫媛突然殷切地攀着他的胳膊,哭求道:“算我求你了,你不能告诉他们,只要你不说,你想要多少钱我都去想办法凑给你。”
“我今儿不是来要钱的。”蒋灿哼了一声,“我只要儿子。”
“荣荣已经上了江家户籍家谱,他是江家的长孙!”
“那我管不着。”蒋灿一副“你自个看着办”的架势,“反正我把话撂这儿了,三天之内,你要是不把儿子给我,我就直接去江家要人!”
蒋灿说完,转过身要走。
秦枫媛捏紧了拳头,一双眼睛里闪着毒光,从地上捡起一块砖头不管不顾地冲过去,朝着蒋灿后脑勺重重一砸。
可惜的是,砸歪了,蒋灿脑袋上倒是出了点血,但是没昏倒。
他疼得捂着后脑勺转过身,一脚把秦枫媛踹翻在地上,狠狠啐她一口,“小贱人,胆儿肥了是吧?这可是你逼我的!”
蒋灿改变主意,不等三天了,直接朝着江家大门方向去。
秦枫媛吓坏了,忙扑过去抱住他的裤腿,“阿灿,表姐求求你,不要去江家,不要告诉他们,孩子的事儿,你再多给我几天时间,我会想办法的。”
蒋灿顿住脚步,显然,他也没想过要把事情给闹大,毕竟再嚣张,心里多少忌惮着秦宗元。
他的目的从始至终只有儿子,只要能把儿子抱回来,这事儿自然是能怎么压就怎么压,最好是神不知鬼不觉,少惹麻烦。
伤口还在流血,脑袋有些晕乎乎的,蒋灿想到这个疯女人刚才的行为,忍不住低声咒骂了几句,又撂下了狠话,这才抬脚离开,找了家医馆包扎。
回到恩国公府的时候,宁氏听说了此事,并没出面,只是让人去问了一句,蒋灿说是逛街的时候有人从楼上扔东西,不小心砸伤的。
宁氏不关心他的私事,无意深究,只是让府医过去看了看,确定没大碍才松了口气。
到底是国公府的客人,要是严重了可就扯不清了。
——
秦枫媛整理了一下自己狼狈的仪容,踱步进屋。
江荣昨晚就醒了,果然如杜晓瑜所说吐个不停,她伺候了大半个晚上才把孩子哄睡着,今天早上醒来还是没什么精神,秦枫媛正寻思着是不是再去一趟杜家请人来看,没想到就被蒋灿那个王八蛋给搅和了。
这会儿江亦珩正坐在桌前,把儿子抱坐在腿上喂粥。
江荣有气无力地靠在江亦珩的臂弯里,江亦珩给他喂粥的时候,他像是连嘴巴都张不开,没吃几口就摇头了。
江亦珩哄道:“荣荣不吃饭,就不能喝药,不喝药,就不会好了。”
不等江亦珩说完,江荣已经慢慢闭上了眼睛。
江亦珩吓得赶紧把粥碗放在桌上,小心翼翼地抱着儿子回床榻,怕平躺扯到伤口,特地让他翻个身侧躺,盖上被子以后才出来。
见到秦枫媛一脸失魂落魄地进门,江亦珩没好气地哼了一声,撞着她的肩膀往外走,抓着一个丫鬟就大喊,“大夫,大夫……”
那丫鬟听懂了大少爷的意思,马上去徐氏处传话。
徐氏惊了一跳,“是不是孙少爷那边出什么事了?”
丫鬟摇头,说:“奴婢不知道,只是看到大少爷慌慌张张地跑出来叫大夫。”
徐氏忙吩咐贴身嬷嬷,“去回春堂请二爷。”
她到底是不相信杜晓瑜的医术,想着昨日来出诊的若是二爷,那孩子只怕今日就能恢复大半了。
嬷嬷很快让人套了马车朝着回春堂去。
秦枫媛打发了江亦珩去厨房端药,自己坐下来,垂目望着江荣昏睡的小脸,伸手摸了摸那稚嫩的脸蛋儿,这是她十月怀胎生下来的孩子,可他爹却是个畜生。
嫁入江家这么久,秦枫媛不是没反思过。
跟蒋灿好上是她这辈子做过最后悔的一件事,她已经被他毁过一次了,绝对不能再毁第二次。
想到这里,心下一狠。
“荣荣,娘对不住你。”
秦枫媛一边说,一边拉起厚实的锦被,一双眼睛里闪烁着泪光,不知道是因为伤心还是因为害怕。
被子快要捂到孩子头上的时候,她又突然松开,俯下身去,轻轻抱着他,脸颊贴着江荣温热的小脸,“荣荣,娘不能让你被那个畜生带走,可是你不走,他就要害我,娘实在是走投无路了,等你去了,娘给你烧好多好吃的好玩的,你不要怪娘,以后,娘好好跟你现在的爹爹过日子,再给你生个弟弟好不好。”
说完,她迅速地将脑袋歪往一旁不忍心看,把被子直接捂到江荣的脑袋上,双手用力往下按了按。
被子下面昏睡中的江荣突然醒过来,口鼻被捂住,他不停地挣扎,想喊却喊不出来,只能发出呜呜呜的嗡嗡声,小胳膊小腿不停地踢打,想把被子扯开,可是他力道太小了。
这时,外面传来大丫鬟的声音,“夫人。”
秦枫媛心下大惊,忙松开手把被子扯下来,便见江荣原本白嫩的小脸蛋憋得紫红,肉嘟嘟的小手还保持着挣扎的姿势,人已经没了动静。
秦枫媛似乎是这时才恢复过理智来,整个人瘫成一团,连哭都忘了,双眼定定地看着床榻上没了声的孩子。
“荣荣,乖宝宝,你别吓唬娘。”秦枫媛双腿发软,跪在脚踏上,双手轻轻拍打着江荣的小脸。
徐氏已经走了进来,得见秦枫媛这副样子,马上走过去,见江荣没了气息,她眼皮一翻,险些直接晕过去。
“夫人!”丫鬟婆子们忙把人给扶住。
徐氏站稳以后,颤着手指着秦枫媛,“荣荣到底怎么了?”
秦枫媛本来就是跪着的,这会儿听到徐氏的声音,整个人往后一倒,不停地摇头,“夫人,我不知道。”
徐氏一把拽开她,自己蹲下身去,看着脸色紫红的小孙子,慢慢伸出手去探他的鼻息。
片刻后,徐氏猛地缩回手,随之而来的是哭天抢地的声音,“荣荣,奶奶的乖孙,你这是怎么了啊!”
端着药碗走到门边的江亦珩听到徐氏的痛苦声,惊得把碗给打翻了,三两步跑进去,见到江荣捏紧小拳头,躺在床上一动不动,他想也不想,直接抡起拳头就朝秦枫媛砸下去。
徐氏惊呼一声,忙拉住江亦珩,“珩儿,你这是做什么?”
“娘,肯定是她,肯定是她!”江亦珩不管不顾,挣脱徐氏,还要再打。
他一身蛮力,秦枫媛哪受得住,早就痛得满地打滚了。
徐氏吓坏了,大喊,“珩儿,不能打她,一会儿要出人命了!”
江亦珩谁的话都听不进去,拳头钢铁似的一拳一拳往秦枫媛身上落。
秦枫媛被打到了肋骨,疼得声音都发不出来,整个人睡在地上,蜷缩成一团。
“珩儿!”徐氏哭了起来。
外面很快涌进几个粗使婆子,费了好大劲才把江亦珩给拽开。
江亦珩赤红着眼,打不到,只能指着地上,怒吼,“娘,肯定是她害了荣荣,是她!”
第231章 、嫁也得嫁,不嫁也得嫁
徐氏身边的金妈妈到回春堂的时候,杜晓瑜正在隔壁坐堂。
金妈妈说明了来意,然而二爷还是没办法出诊,直接告诉她昨天是谁看的,今天还找谁。
金妈妈没法,只得调转车头再去杜家。
翠镯听说以后,忙进来告诉了杜晓瑜。
杜晓瑜这边难得的清闲,她想了想,道:“既然这样,那我再去一趟吧!”
一边说,一边去后堂洗手换衣裳准备回去。
翠镯没敢阻拦,只让她万事小心。
杜晓瑜熟悉这一带的路,抄了一条小道,刚好在金妈妈之前到达。
金妈妈想起夫人的嘱托,不敢再找那个小姑娘,直接开口要见三爷。
何总管问清楚金妈妈的来意,十分抱歉地说道:“金妈妈,你若是要找三爷,那可真是对不住了。三爷前些日子遭了牢狱之灾,百日之内是不给人看诊的,这是规矩,你们家要实在着急,不如让五姑娘去吧,我听说昨儿个便是五姑娘给看的,那今儿再找她可不正对上人了吗?”
金妈妈欲言又止,不是她不想请,而是夫人不相信杜晓瑜的医术,这万一请回去闹出个好歹来,到时候谁来承担责任?
不等金妈妈开口说话,杜晓瑜已经从另一个方向出来,说道:“金妈妈,我跟你走一趟吧,昨日便是我看的诊,今日理应去复诊的。”
金妈妈思索再三,也实在没辙了,只好把杜晓瑜带了回去。
——
江家长房。
徐氏和下人们的哭声,江亦珩的咆哮声以及秦枫媛的惨叫声混杂在一起,整个院子里乱哄哄的。
“夫人,五姑娘来了。”金妈妈进门后,对着徐氏说。
徐氏早就哭得说不出话,也没精力跟金妈妈计较为什么来得是杜晓瑜而不是二爷。
孩子都没了,这时候谁来还有什么分别?
想到这里,徐氏又忍不住直掉泪。
杜晓瑜扫了一眼房内众人。
只见徐氏哭得双眼红肿,江亦珩被几个五大三粗的婆子拦着,似乎是怕他突然跑过来对谁动手。
秦枫媛睡在地上捂着肚子蜷缩成一团,口鼻来血,地上有不少血迹,看起来是刚被打过。
杜晓瑜心下一惊,急忙转头看向床榻上。
这一看便发现不对劲了,那孩子似乎没有了气息。
“怎么回事?”杜晓瑜问。
秦枫媛顶着一蓬乱发从地上站起来,双眼冷毒地盯着杜晓瑜,似乎要把她给活活撕了,抹了把脸上的血和泪水,手指头挖过来,“杜晓瑜,都是你,你这个贱人,我儿子跟你无冤无仇,你为什么要害他!”
秦枫媛话音一落,屋内其他人的哭声瞬间戛然而止,徐氏看过来。
杜晓瑜虽然没与徐氏对视,但她感觉得到,徐氏的眼神带着几分严厉,刀子一般,如有实质。
杜晓瑜面色冷静,只回望着秦枫媛,“你胡说八道什么?”
“要不是你胡乱开药方,荣荣怎么到了今天早上还睁不开眼睛,喝了几口粥以后就成这样了,都是你,你这个合该千刀万剐的杀人犯!”
秦枫媛语气带着狠意,手上更没闲着,动手要打她。
徐氏没说话,也没让人上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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