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废柴千金:腹黑嫡女惹不得-第20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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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牛哥……”雨晴有些害怕。“这样恐怕不行。”水已经吐出来,但是女子还是没有呼吸。
“小雨你有办法吗?”大牛一脸急切。
“快,人工呼吸。”雨晴看着大牛,“就是嘴对嘴给她吹气。”
大牛有些迟疑。男女大防还是知道的,只是一向老实惯了,听雨晴说了,急忙将女子放倒,嘴深吸口气对着女子地樱唇吹去。
“轻点。”雨晴急忙喊道,就大牛那力气,别一口气把人家姑娘给吹死了,一边指点着。一边自己也不闲着,摸索着对女子胸部进行按摩,雨晴曾学过简单的急救,虽然年纪小没上心学,可毕竟动作还是记得一些的。
大牛面红耳赤浑身冒汗,不断根据雨晴的指挥改变动作;雨晴是两手发软。再也不愿碰触这个女人的胸部。总之,就在两人。反正在两个人都觉得无法忍耐的时候,躺着的女子发出了一声呻吟。
这一生呻吟,不次于一声天籁,雨晴和赵大牛还没顾得上高兴,就听到一声暴喝:“你们在做什么!”
高高的河岸上,站了几个人,为首地发出怒喝的正是元气十足的高士德。
赵大牛站起身,讷讷的说不出话来。
“还愣着干什么,快脱衣服救人啊!”雨晴喊了出来,这么冷的天,又刚就醒,不保暖怎么行呢?雨晴的外衣已经脱给了这个女人,大牛还是浑身**的呢。
高士德几步下来,看了眼前的情景,一时没有说话,站在河岸上,看着一男一女围着个女人又亲又捏的,还以为是遇到了色狼呢。
“看清楚了?”雨晴横他一眼,“看清楚就快脱衣服!”
高士德愣了一下,又斥道:“哪有这样救人的?人家地名节都让你们毁了!”
“命都没了还要什么名节!”雨晴最看不惯高士德这样的人,整天关心些细枝末节,可以理解为找茬。
高士德身后闪出一人,默不作声的脱下外套,盖在那位女人身上。高士德也慢腾腾的解下外面地皮袍,只是他和大牛外形差别太大,大的皮袍子披在大牛身上就像小孩的肚兜一样,很搞笑。
“下面冷,先到车上取暖吧。”岸上传来冷漠中带着关切的话语,雨晴一抬头,不是踏破铁鞋无觅处的张媒官又是谁呢?
这位女子虽然醒来,整个人仍是昏昏沉沉的,现场除了大牛和高士德两个男人,就是雨晴和那位刚才送衣服的姑娘了。大牛红着脸抱起女人,走向堤岸。雨晴这才腾出功夫打量那位姑娘,她也很年轻,不会超过十七岁,眉如弯月,眼似明星,行动处似弱柳扶风,娴静时如娇花照水,娇娇弱弱袅袅娜娜一副名门闺秀的模样,只是怎么会和高士德混在一起?
难道这就是那位传说中要来大官庄一日游地官家千金?不像。雨晴否定了这个说法,这位女子形容气质虽然好,却是一身藕荷色衣裳,这种颜色,时间一久,特别显旧,现在女子身上的衣服就给人这样陈旧的感觉。
感觉到雨晴的注视,女子抬眼看了一眼雨晴,算是打过了招呼,没有说话。
是个梅花美人,雨晴下了结论。
雨晴爬到岸上,大牛已经将那位姑娘送到车内,自己披着那件可笑的皮袍子跺脚取暖。车外,除了站着张媒官,还有一位小姑娘,更年轻一些,也就十四五岁的样子,长地十分水灵,大眼睛咕噜噜一转,看看雨晴身边地那位姑娘,就低眉顺眼的继续站在张媒官身后。
张媒官已经吩咐马车加速,快点开到大官庄。
走到村口,马车略略放慢了速度,张媒官目光一动,雨晴抢前一步:“送到我家吧。”很明显,高士德不会收留个来路不明地女人进家门,大牛尚未成亲,家里房屋逼仄,雨晴路上已经想好,暂时就安顿在自己家里。
张媒官点点头,看向雨晴的目光带有赞叹。
高士德直接回家,那位水灵的小姑娘也跟着去了,大牛也先去家里换衣服,只余下张媒官,冷美人和雨晴搀着那位女人。
张媒官点点头,看向雨晴的目光带有赞叹。
高士德直接回家,那位水灵的小姑娘也跟着去了,大牛也先去家里换衣服,只余下张媒官,冷美人和雨晴搀着那位女人。
沈觅和悠然都不在家,去了大官祠收拾,雨晴将那女子扶到床上,又细心的掖好被角。
张媒官低声道:“烧些热水来。”那冷美人低低应了,进了厨房。
雨晴掩下心中的惊讶,热情的招呼张媒官。
张媒官淡淡应着,细细打量四周,口中道:“这么多年,你家和从前一模一样。”
张媒官打量的时候,雨晴也在看她,这是第一次如此近距离的看着张媒官,她已不算年轻,眼角有了浅浅细纹,但面容白皙,服饰得体,再加上形容举止中自有一番从容不迫的味道,看起来让人很是舒服。
☆、第1141章 番外:从何而来(8)
不过雨晴看的不仅仅是这个,而是她的语气,语气中带着唏嘘还感慨,而且似乎对雨晴家非常熟悉。
“怎么了?”张媒官淡淡笑着,“不记得我了?以前我也是常来你家的,直到后来……”张媒官似乎陷入了回忆。
后来?雨晴敏感的抓住这个词,后来怎样了?是后来全家搬走了还是因为后来来了自己的爹呢?雨晴毫不怀疑自己的爹有成为祸水的能力。正想说点什么,拉拉关系。厨房里突然冒出滚滚浓烟,张媒官面色一变。抢先一步冲了出去,端起水桶泼去,竟然比雨晴还要麻利,似乎早就预料到这种事情。
那位负责烧水的姑娘,一脸乌黑。又被刚刚那桶水泼湿,一身狼狈。
张媒官淡淡道,“在农村,丫鬟可不分屋里院里的,粗活重活也都得做。快学会这些,以后也能少吃些苦头。”虽然是教训,却也没有恶意。
“媒官教训地是,念念知道了。”这位叫做念念的姑娘低眉顺眼。一派恭敬,水珠顺着头发滚落,衣服也湿了一片,明明看起来很落魄,却又从容淡定,不卑不亢,浑似不将这些放在心上一样。
张媒官让她先去高家换衣服。
“小姐的身子丫鬟命。”念念离去之后,张媒官淡淡说了一句。
念念和那位大眼睛小姑娘,都是高士德新买的丫鬟,为了迎接明天那位小姐到来。专门托张媒官花大钱买了两个官奴撑门面。所谓官奴,其实就是些犯官家眷,一旦犯了事,小姐夫人也罢。丫鬟奴仆也罢,都由官府发落,男的发配充军,女地充当奴婢。念念的父亲曾是为四品文官,不知因为什么得罪了上司,弄了个罪名斩了,念念也跟着那位大眼睛的姑娘就是念念原来的丫鬟,名唤小莲。现在两人同时被卖到高家,当初的主仆,也许情同姐妹,现在倒真的变成了姐妹。
张媒官一回身,见雨晴看着自己,“怎么?知道其中的好处。也想着当官媒了?”她这话倒是不假。官媒除了做媒之外,还有就是负责买卖人口。这可是有政府保护的,卖地又都是些曾经的头脸人物,有恩的有怨的都趁着落难时刻显身手,倒是媒官跟着能捞不少油水。
雨晴微微一笑,倒是趁机提出了自己的要求,张媒官没有直接回答,只是让雨晴第二天去她家详谈。
正说话间,隔壁的赵大妈端着碗姜茶进来,张媒官顺势离开,雨晴知道她还和高士德有事,也就没在多说什么。
扶着那位女子灌了碗姜茶下去,女子睫毛颤动,终于悠悠醒转。
赵大妈盯着女子看了半响,终于开口问了第一句话:“你有人家了吗?”
那女子闻言,脸色又白了几分,又羞又窘,险些一口气上不来,又要晕了过去。
雨晴暗自一笑,难怪赵大妈来的这样快,原来是想看看人家啊。这些年赵大妈病的厉害,也没有功夫和金钱想其他的,现在刚一好,就觉得大牛的终身大事必须解决了。
本来赵大妈还打算撮合雨晴和大牛,明里暗里地试探过几次,都被雨晴打发过去,渐渐也就死了这条心,现在听说儿子救了个女人,立刻又动起了心思,只是她老人家急糊涂了,也不想想,一个年轻女子好端端的干嘛跳河。
“别急。”雨晴赶紧开口,“你叫什么名字,我们也好称呼啊。”雨晴打着圆场。赵大妈的想法,她虽然不赞成,可也不反感,只不过是个心急的老人而已。
那女子苍白着脸,挣扎着起身,“小妇人刘崔氏谢过二位地救命之恩。”
赵大妈一听,腿下一软,坐在了床边。
“你叫什么名字?”雨晴柔声问道,注意到她自称刘崔氏时的犹豫。
“翠翠。”女子低声道。
“我姓方,我叫方雨晴。”雨晴笑道,“看起来,我比你大些,就托大叫你翠翠了。”
翠翠看了眼雨晴,见她一脸笑意,大方爽朗中透着亲切,眼眶一红,落下泪来,哽咽着说起了自己的遭遇。
原来这个翠翠,本姓崔,不是本地人,而是邻县清河乡白石村人,今年不过十五岁。白石村,顾名思义,就坐落在山里,到处都是白花花的石头。翠翠家中有年迈的母亲,和兄嫂生活在一起,日子过得十分艰难。
有一日,家里来了个媒婆,说是给翠翠说媒,给她寻了个好人家,让她嫁到山外去。嫁到山外,是山里女孩子的梦想,翠翠兄嫂收了彩礼,就将翠翠嫁了出去。原来在他们镇上,有个富户刘家,有个儿子生了重病,想找人冲喜,就找来翠翠当妾,谁知道翠翠刚进门,还没拜堂,那还没见面的丈夫就一命呜呼了。
这刘家不说自己儿子有病在先,反诬赖翠翠是个克夫命,将她轰了出来。翠翠无法,只能投奔娘家,谁知道那兄嫂贪了彩礼,却不愿家里再多养个人;又听说她是被轰出来的,不好改嫁,索性硬起心肠不让她进家。翠翠地母亲虽然不忍,可是也没有办法,只能悄悄收拾了包袱,让翠翠躲段时间再说。
翠翠走投无路,想起当初给她说媒的那个媒婆,觉得是她造成的这些,决定来找媒婆讨个说法。她一个弱女子,性子柔顺,又没多少见识,哪里是媒婆的对手,说法没讨到,反而被对方讥讽了一顿,一时想不开,就跳了河。
赵大妈听了,跟着唏嘘不已,不过打听了翠翠并没有休书,现在还是已嫁的身份后,身份尴尬,且说不清楚,她不介意自己的儿子娶个二婚头,可是也不能娶个不明不白地女人,目光中就少了几分热烈。
雨晴道:“翠翠,以后别称呼什么刘崔氏了,你一个未嫁的大姑娘,干嘛给那个死人守寡啊?以后你就是崔翠翠。”
翠翠又是含泪应了。
院中一阵响动,却是大牛进来了,换了一身干爽的衣衫,挑着柴火进来了。
☆、第1142章 番外:从何而来(9)
雨晴扶着翠翠慢慢走到门口,笑道:“翠翠,这个才是你真正的救命恩人呢。”
翠翠羞答答的福了一福,大牛傻呵呵的笑着,一听雨晴说到救,想起为翠翠渡气的情景,忍不住满脸涨的通红。
下午,悠然和沈觅回到家中,发现家里多了个女人,不由将疑惑的目光投向雨晴。雨晴唯有苦笑。
她已经问过,翠翠确实无路可去,让她离开,那就是逼着她再去跳河。可是,若是收留她,又不像收留个流浪狗流浪猫的,给口饭吃就行了。
那是一个人,除了管她吃住,还得让她身心健康,还得管着她以后的幸福?这也太难了吧?更主要的是,这个方方正正的农家院子,住着雨晴最爱的父亲和最疼的悠然,若是有人进来,就好像分走了雨晴的幸福一样。
悠然一派天真,眼睛咕噜噜乱转,“我饿了,谁做饭?”
雨晴求救的看着沈觅,沈觅紧抿着唇,眼神黝黑,似乎很生气的样子。雨晴仔细想想,今天这是第一次见沈觅,好像没有得罪他的地方吧,也就同样无辜的回瞪回去。
“你当初也不想收留我吧?”沈觅终于蹦出了这句看似毫不相干地话。
谁愿意养个好吃不做还口头上从来不吃亏的男人啊?雨晴撇着嘴。不过是好心的收留了悠然,谁知道还会免费赠送个悠然他爹呢?更何况这个悠然他爹还来头不小,又是雨晴他老爹的心尖尖,雨晴那不是没办法吗。
沈觅显然很明显雨晴的想法,眼中地怒气已经很明显了。
雨晴叹息一声。“好了,沈大少,你人我也已经收留了,现在讨论这个问题还有什么意义?再说了,我们现在是一家人了,该想想怎么解决眼下问题才对。”
沈觅这才脸色舒缓一些,冷冰冰的撂下一句:“自己看着办!”又坏心眼的补充一句:“等二叔回来,发现连睡得地方都没了。该多伤心啊。”
这是雨晴面临的另一个难题,就算收留翠翠,让她住哪儿呢?方家房子是不算少,可是雨晴和沈留占了东西两间正屋,沈觅占了间东厢房,另一间小屋算是悠然的儿童房,剩下一间厨房和一间杂物间。
饭后,沈觅斜挑着眉毛,似笑非笑:“其实妹妹也不必这么委屈自己的。”
当沈觅称呼雨晴妹妹的时候,绝对不是说什么有用的提议。所以雨晴也只是心不在焉地听着。
“有两个方法解决,第一,嫁人;第二,搬走。”
沈觅说得隐晦。嫁人肯定是指翠翠,没有工作的女性,只能嫁人,可是翠翠现在相当于个三无人员,不好嫁;那么搬走?
“哥哥,你要走吗?”雨晴双眼一亮,又紧张的问,“悠然也走吗?”难道沈家终于良心发现。来找悠然了吗?当初沈家的那个仆人张成,离开的时候信誓旦旦说是来接悠然,却也终于没有来。
沈觅眼睛似闭非闭,将雨晴的表情尽收眼底,却再次拒绝回答这个问题。雨晴知道,如果自己惹恼了沈觅。吊胃口就是他的惩罚。这一次,不知什么时候沈觅才会揭晓答案。
眼珠一转。雨晴故作惊喜状:“觅哥哥,你有酒窝哎。”夸张的指着沈觅,因为抿着唇太过用力,嘴边有着深深的纹路。
沈觅楞了一下,瞪了雨晴一眼,目光中竟然带上了笑意。
有人说,良心,就是那种没了似乎毫不重要有了却会让人难受的东西。雨晴以前并不在乎这样地话,这个晚上,却深深的信服了。因为心软,收留了崔翠翠,又不愿让她占了沈觅的房间,于是雨晴大方的让出了自己一半地房间和一半的床。
只是,自小到大,两世为人,雨晴都是独睡惯了,一下子多了个枕边人,还真是不习惯。
沈觅白天累了一天,很想沉沉睡去,但是院中不时传来的踢踏声让他无法安睡。
雨晴长发胡乱挽起,一身精短打扮,一手勾起,一手直直上伸,似乎托着东西,不时单腿跳跃一下,做投掷状。当沈觅披衣出来的时候,入眼的就是这样一副景象。
沈觅顺着雨晴手指的方向,往上看,天上只有一轮明月,别无他物。
“你到底在做什么?”终于忍不住问道。
“哦。”雨晴漫不经心的回答:“我想把月亮当作篮球,投到外层空间去。”
沈觅眨了眨眼,没再说话,权当她是痴人说梦,不过看出雨晴心情不好,还是静静的陪她站着。
雨晴却似来了精神,不断重复那个在沈觅看来很可笑地动作,嘴里也不住下,“沈觅,我喜欢篮球,我喜欢三井,我喜欢巧克力,我喜欢跑步……”
仿佛又看到那个一身浅蓝色运动服的少年,在篮球场上英姿飒爽。头顶上是蔚蓝色的天空,既高且远,清风吹拂,送来阵阵栀子花的清香。
雨晴对陈俊卿是有好感的,甚至对于齐守谦,雨晴承认,自己也是有些感觉的,但是那和加深交往是两回事。曾经那段青葱岁月地暗恋是一回事,更主要地是,雨晴觉得,和家人永远生活在一起,也未尝不可。
这十年,雨晴和母亲继父产生了深厚的感情,和深深地依恋,让她抛开这一切,结婚嫁人,进入一个新的家庭,不亚于第二次穿越。
“沈觅,你知道什么叫做念念不忘吗?”雨晴头也不回,“念一下不忘,念了两下就忘了。边念边忘,直到什么都不记得了。”声音仍是一贯的飞扬,却带着说不出的凄凉。
那个看似活力十足的身影,却在月光的笼罩下带上了一层薄薄的愁雾,沈觅的目光闪了一下。
“别跳了。”沈觅终于出声了。
“我动作怎样?帅不帅?”雨晴回眸,一手叉腰,一手虚拟单指转动篮球状。
沈觅摸摸她的头发,“傻孩子。”语气是那样温柔包容,如同清风一样将雨晴环绕。
雨晴撇撇嘴,本想笑话沈觅的煽情,却在下一秒哭了起来:“我很孤独……”学的是周星星同学的声调,她很想无厘头一些,说得自己却差点哭了,真是太煽情了。
☆、第1143章 番外:从何而来(10)
静默了半天,沈觅终于伸出手,如同月下的白荷,将痛哭的人儿揽入怀中,“哥哥陪着你。”
雨晴靠在沈觅肩头,毫不客气流泪,她喜欢这里,她喜欢沈留悠然陈俊卿,甚至齐桃花和沈觅,她也不讨厌,可是一旦看到那个似曾相识的面貌,心底涌上的竟然是绝望,是知道永远无法回去的绝望,和明明不相忘却终将忘却的无奈。
“二叔很快就回来了。”沈觅轻轻拍着抽噎的雨晴,“他……也会回来,会有很多人……陪着你。”这个他,说的很模糊。漫天星光映入他明亮的眼睛,妩媚动人而又洞悉一
“嗯……”雨晴含糊的应了一声,明明是在月光下,却好像沐浴在三月的春日里一样。
月光为两个人镀上一层银辉,朦胧又圣洁。
这一夜,雨晴又睡得不好,好不容易天色微明,赶紧对镜梳妆,揽镜自照了半天,终于拿起了画眉的黛青。她虽然没有心儿那样的描金文具匣子,基本的化妆用具还是有的。
“姑姑……”早睡早起的悠然,看到雨晴后只是傻傻叫了这一生,就失去了语言。
过了一会。沈觅看见了雨晴,愣了一愣:“很……特别……”
雨晴得意一笑:“我失恋了,自然要改变造型啊。”
对,雨晴自动将昨天定为失恋,虽然迟来了十年。昨天雨晴终于死心了,过去回不去,该断则断。
按理说,失恋应该剪发,一剪两段,重新开始。雨晴却不舍地一头长发,以前上学没机会留,好不容易到了古代(是很不容易。有几个女人为了留长发而穿越时空呢?),虽然相貌一般,却对长发爱不释手。
于是,今天雨晴对镜照了又照,终于,在唇角点了颗媒婆痣,呃,也许有些媚俗,不过大俗大雅啊。
沈觅不懂雨晴为什么失恋,不过看到雨晴又恢复了精神。也跟着心情愉悦起来。
雨晴左扭右扭(请自行想像蜡笔小新扭动动作),抽空在飞了几个媚眼,翘起兰花指,做手持烟杆状。“怎样?”
悠然抖了一下。
沈觅突然大笑,笑得眼中波光盈盈,面上一片桃红,断断续续说道:“你……还真是……做什么不像什么……”
雨晴大怒,“我怎么不像了?”
“唱歌吧,高不上去又低不下来,在半空吊着;练武吧,不刚不柔;现在扮媒婆也是形不似神全无。”在他看来。雨晴昨天那几下投篮,就是不入流的武术动作。
悠然一直紧张的盯着,对于大人的谈话,他并不能完全了解,但是他深刻的明白一个道理,那就是当两人开始互相贬低地时候。表示他们关系正常了。
听到父亲提到武术。悠然卖弄的来了个鹞子翻身,引来雨晴一阵尖叫。
这是繁忙的一天!这是奋斗的一天!这是充满希望的一天!这将是收获的一天!早餐时间。雨晴就这样挥拳呐喊。
雨晴这样说,当然是有理由的。因为一贯分别把晒太阳和玩耍当作工作的沈觅父子,今天都要正是上岗了,他们今天是大官祠地导游。
雨晴忙碌自不必说,作为一家n人的经济支柱,天天忙啊,从今天开始,她已经是n1口的经济支柱了。
想到那个多出来的1,雨晴看看那个病歪歪的翠翠,决定还是待会请赵大妈来帮忙比较好。
总之,这个早上,雨晴又恢复了精神,昨晚的那些薄愁轻雾在阳光下也都消失不见。
又来到张媒官的院子,那个习惯眼梢看人的大婶,一见雨晴很热情的让了进去。
张媒官穿着家常旧衣,乌油油的头发绾着,斜斜插着根漆黑地簪子,看不出材质,人却显得柔和了许多。
雨晴也不客气,直截了当的说明了来意。希望张媒官挑头,借着她的名号,以陈家集为举办地,开展凤凰杯第一届职业媒婆精英赛评选。
张媒官含笑听着,半响问了句:“这样你有什么好处呢?”
雨晴也不瞒她,大大方方一笑:“前几名我是不敢想,不过是想借着这次大赛,博个露脸的机会而已。”接着讨好道:“新人混不容易,媒官,您可不能坐视不管啊。”
张媒官淡淡一笑,“是因为霉媒吧?”
雨晴一脸苦恼,很配合地点头。自从昨天发现张媒官对她家存在那么一丝似有似无的情意,雨晴就决定采用亲情攻略,实在不行,再小额金钱贿赂。(雨晴郑重声明:我不是不舍得钱,是怕钱多了反而害了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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