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废柴千金:腹黑嫡女惹不得-第2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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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雨晴眼珠子骨碌碌乱转,光线暗,勉强看出是件玉色的包袱皮,看不出装的东西,但是一靠近一股幽香传来,绝对出自女子之后。
  石杰很明白雨晴的心思,笑道:“还烦请媒官大人帮我拿下,并替我查看一番。”
  雨晴也不客气,本来她就好奇的紧,几下打开了包袱,里面是件簇新的绸衫,领口绣着简单的回形花纹。雨晴摸了摸绣花,点头笑道:“大人,这件衣服您可一定要穿,我保证来路一定清白。不要辜负了人家的心思。”
  说完雨晴将包袱塞进石杰怀里,也不多话,径自离去。
  纸包中的香味慢慢散开,那是酱牛肉的味道。石杰轻轻笑了,又看看怀里另一个包袱,微微皱眉。
  雨晴回到住的巷子的时候,天色已经全黑了。古代没有路灯,巷子狭窄,走在路上能听到两边房子里传来隐隐绰绰的说话声,但是灯光透不出来,反而更增加了几分诡异感。
  雨晴不由得加快了脚步。不远处就是张媒官的院子,雨晴终于舒了口气。真是不习惯这样的黑暗。
  突然横里伸出一只手,一把抓过雨晴,接着温热的唇吻了上来,将雨晴的尖叫化成了一声呻吟。雨晴嘴被堵住,手却没有闲着,一下一下打在此人的背上,这个人,很显然就是齐守谦。雨晴的恐惧退去,剩下的就是气恼,因此每一下打的分外用力。
  “雨晴雨晴……”齐守谦紧紧抱着雨晴,不停的低唤。声音暗哑,可见这几天并不好过。
  雨晴静静的靠在齐守谦怀里,心里的怒气一点点消退。
  “雨晴,别折磨我了……”齐守谦的声音里带着哀求,姿态放的很低。
  雨晴刚消退的怒火又腾的冒了起来,折磨他?到底是谁折磨谁啊?她方雨晴还一肚子委屈了,为了那个讨厌的雷云东奔西跑,最后还落了一身埋怨。雨晴她招谁惹谁了?这个雷云,真是颗鱼雷,谁撞上撞上就倒霉!
  雨晴猛地挺直身体,拉开和齐守谦的距离:“齐守谦,你干嘛说得这么委屈?折磨你?是我在折磨你吗?好吧,既然你觉得我是在折磨你,干嘛还要来找我?好,既然这样,以后你就不要来找我了,我们从此一刀两断!”
  说到最后,雨晴忍不住满心酸楚。难道和自己交往就那么委屈齐守谦吗?竟然用上了折磨俩字。不过一股怨气撑着雨晴,不肯在齐守谦面前示弱。
  齐守谦也挺直了身体,黑暗中,两双怒气升腾的眼睛互相对望,因为愤怒。分外明亮。这个女人,到底要干什么?!他都已经放低了姿态,主动示好了,她反而要一刀两断!这样绝情的话,她怎么能说地这样轻松!
  “方雨晴,你就从来没把我放在心里,是吧?”齐守谦低声问道。1^6^k^小^说^网
  雨晴很想干脆的回答一个“是”字,但是残留的理智阻止了她。她怎么可能不在乎齐守谦呢,那是她的男朋友啊,而且,她不仅是把他当成了男朋友哦,而是存着嫁人的心思在交往。
  齐守谦显然误会了雨晴地沉默,径自说了下去:“在你心里,最重要的就是你的家人。我无论怎样,也不可能排的更靠前,永远落在你的家人后面。”这始终是齐守谦在意的。他天天陪着雨晴,可是只有沈留来的时候。雨晴才会露出那样发自内心的傻笑。他也曾费尽心思地准备礼物,可是,每次沈觅的礼物总是更精巧更别致,而雨晴明显的更喜欢。
  如果说。每次沈觅寄来的礼物,总是通过齐守谦的手交到雨晴那儿,齐守谦还可以忍受的话,那么还有一件事,齐守谦一直存在心里。那就是,雨晴和齐守谦的交往是在沈觅离开之后,雨晴和齐守谦的交往多少带有些无奈的成分。
  “方雨晴,我想问你。你愿意嫁给我吗?在你心里,我齐守谦到底排在什么位置?”齐守谦慢慢冷静下来,一步步逼问雨晴。
  若是换个时间换个场景,雨晴肯定会有另一种回答,但是现在两个人正在吵架,雨晴怎么可能承认喜欢齐守谦呢?枉是齐守谦自负百花丛中打过滚的人。人在气头上也忘了这岔。
  雨晴恨恨地瞪了齐守谦半天。突然问道:“齐守谦,那我问你。雷云又是怎么回事?!你为什么要留她做丫鬟?”
  “方雨晴,你不要顾左右而言其他。这是我们之间的问题,从来不关雷云的事!”
  雨晴怒极,冷哼了一声,“齐守谦,到底是谁在顾左右而言其他,不管雷云的事,那又和谁有关呢?我们吵架就是从她开始!”齐守谦是无知还是天真?难道他不知道县衙里地传言吗?雷云是他的青梅竹马,雷云和他两小无猜,他为了雷云如何如何,而现在雷云又如何如何。
  雨晴每日就生活在这样的绯红色新闻里,如果说雨晴不在乎,那绝对是在骗人!她不相信齐守谦和雷云有什么,可是她不愿意生活在异样的眼光中。
  “雨晴,你不要胡搅蛮缠!”齐守谦很不满意雨晴老是拿雷云说事,在他看来,雷云根本就是个局外人,他不过是看雷云可怜,拉她一把。他认识的雨晴不是这么小气这么不讲道理的人。
  雨晴的气焰突然消失殆尽,“你既然已经给我定了性,我还给你说个什么劲儿啊?真是无聊!”说完转身离去。剩下怒气冲冲的齐守谦,站在黑暗地巷子里,明明有很多话,明明想好好说,怎么最后变成了这样?
  第二天一早,雨晴跑到了婉心家里。对于婉心的心意,雨晴自然是明白的,不说那天提到石杰时,婉心对他的维护,就拿昨天晚上,放在石杰门口的那件新衣服,就是出自婉心之手,那上面的回形花纹,虽然简单,却是玲珑绣地针法,除了婉心,还真是没人能绣地出来。
  雨晴赶到的时候,婉心刚起床不久,如意正端着木盆,准备给婉心洗脸呢。雨晴三两下说明了来意,就是受石县丞委托,上门来提亲。
  听到这个消息,婉心只是羞涩地低下头,而如意惊讶的瞪大眼睛,过了一会还在追问雨晴:“雨晴姐,我这不是做梦吧?”
  雨晴伸手捏捏她的脸蛋,“疼吗?”
  如意傻傻的点点头,突然跳了起来,兴高采烈的叫道:“小姐,太好了,以后你就是官亲了。看还有谁敢欺负你!”说到最后,如意几乎咬碎了银牙。当时主仆二人,一身孝服被扫地出门,如意可不是小姐,那么宽宏大量。不予计较。
  婉心简单梳洗过后,如意已经做好了简单的早饭,邀请雨晴和她们一起吃。
  看着雨晴有些发愁地样子,如意忍不住问道:“雨晴姐,你还在愁什么呢?”
  雨晴放下碗筷,“因为这是石县丞的大事,我想着总要周全一些。”
  按照雨晴的意思,应该问名。即男方托媒人询问女方的姓名和八字;纳吉;纳征,即男方送聘礼;请期、亲迎等一概不能少。这既是对婚事的重视,也是想通过这件事告诉那些杨家人,婉心现在不是那个任人欺负地女孩了。
  婉心和如意都点头称是。
  唯一的问题是,婉心现在父母双亡,又不容于家中长辈,就是被扫地出门,嫁娶大事,总不能家里连个长辈都没有吧?
  婉心蹙起眉尖,她虽然有母亲。却从来没有见过母亲那边的亲戚,现在父亲这边的亲戚都断了来往,母亲那边也是指望不上,总不能自己给自己定日子吧?
  看婉心为难。雨晴宽慰她道:“没事,我们再想想。先告诉我你的生辰八字,我好交给石大人合合八字。”
  如意听了进了里屋,一会拿着个紫檀木的小匣子过来道:“雨晴姐,你识文断字,就帮我们看看吧。这里面还是当初夫人给收拾的呢,小姐的八字就在里面,我们两个可是大字不识呢。”
  说完又叹道:“幸好当时夫人让我保存。要是交给小姐,估计连这个也带不出来!”说到这里,如意又是咬牙切齿。
  雨晴知道两人当时地凄惨,赶紧过来帮忙,匣子里放着几张纸,雨晴一张张打开来看。其中一张好像是什么文书。很明显不是,雨晴放在一边。到了第三张才是婉心的八字,因为时间久远,纸张都已经发黄了。
  雨晴拿起那张纸,装进荷包里,“等我的好消息吧。”
  如意追了过来,“雨晴姐,也帮我们看看这些吧。要不是你来,我们俩连个帮忙的都没有。要是有用,我就留着,要是没用,我也不收着了,白白的占着地方,还担心有人偷去。”
  雨晴重新打开剩下的纸,这一看之下,吓了一跳,其中一张,是一张地契,就是杨家那个祖宅的地契;而另外一张,更是不得了,那竟然是一张字据,立下字据的就是婉心的父亲,说是杨家发家是靠婉心的母亲,所以自己死后杨家地产业要交给婉心一半。
  雨晴忍不住面色发白,这就是婉心被人赶出来的真相吗?看雨晴面色奇怪,如意忍不住问道:“雨晴姐,你这是怎么啦?”
  雨晴平定了一下心绪,才道:“我这是吓的。婉心,如意,你们知道自己多有钱吗?”说完将字据地契念给两人听。
  如意目瞪口呆一阵,才傻傻的看着婉心道:“小姐,你说这是真地吗?”
  回答她的是雨晴,当初雨晴亲眼见过沈留伪造的房契,因此对于房契的真伪一见即知,对于那字据,雨晴回答道:“我觉得是真的,看杨家人的反应就知道了。”要不是怕婉心知道此事,杨家干么这么容不下一个善良无害的庶出女儿,要说养不起,那绝对是骗人的。
  “现在,你们准备怎么办?”雨晴问地是婉心。
  婉心神态平静,凝神想了想才道:“我想要一份嫁妆。要是我兄长肯出嫁妆,我就将这字据还回去或者烧毁,绝无怨言。”
  “小姐……”如意不依道,一份嫁妆能有多厚?这可是半个杨家的产业啊。有了这些,她们多少辈子都不用愁了。
  “如意。”婉心正色唤道,“我们这些天的日子过的不好吗?每日缝衣绣花,我觉得可比以前好多了。再说了,我现在终身有靠,还要那些做什么呢?”
  如意瘪着嘴,总算没有再说话。这个小姐,就是性子太好了。当时老爷夫人还在的时候,小姐从不仗势欺人,每天就跟着夫人绣绣花,说说话。现在夫人不在了,小姐就和自己绣绣花,说说话。
  这个婉心,还真是视金钱如粪土。难得的是竟然还愿意嫁给石杰,愿意跟着他吃苦。雨晴对婉心地佩服又增加了几分。杨家人为了财产,不惜将婉心赶出来,而婉心,和他们对比真是鲜明。
  送雨晴出去的时候,婉心很小心的问道:“雨晴姐,石大人会嫌弃我吗?”
  “此话从何而起啊?”雨晴很惊讶。
  “我知道石大人一向廉洁,那些钱财,不一定都是清白无辜的。”婉心声音低了下去。
  真是个心思纯净的孩子。雨晴喟叹:“婉心,我觉得,那些钱不管怎么来的,都已经来了,现在重要的是,你真愿意让他们落在那些人手里吗?照我说,钱可以做很多事情,可以做很多善事,帮助那些需要帮助的人,可比放在那些人手里吃喝玩乐强多了。你自己再想想吧。”
  走了几步,雨晴又回头叮嘱道:“你让如意别先说出去,我赶紧和石大人商量,不行你们就快点成亲。”
  婉心点点头,她心思单纯却并不笨,杨家人原来并不确定,就能将她赶出来,现在要是知道了这件事,估计杀人的心都有了。不过,婉心还私心的希望能够风平浪静的度过。
  当初娘一直教诲她,学一门手艺,一世衣食无忧,现在的婉心还求什么呢?
  雨晴急匆匆的跑回了县衙,齐守谦正坐在正中,石杰还在文书的位置上。雨晴愣了愣,这才几天的功夫,她对面前两人的态度就转变了这么多。
  装作齐守谦不存在,雨晴笑嘻嘻的走到石杰跟前,递上了杨婉心的生辰八字。
  “大人,赶快合合,我们还得送聘呢。”雨晴冲着石杰眨眨眼睛。
  “方媒官的眼光。我一向很信任。这个八字,肯定很合。。”石杰板着脸一本正经地说道。
  雨晴也不客气,“是啊,那就烦请大人准备好聘礼,我这就登门送聘。然后定下吉日。您就等着迎娶吧。”
  两人说了一阵,雨晴觉得有些不安心,那边齐守谦的目光毫不掩饰的瞪着她,而雨晴心里又有事,于是悄悄示意石杰出来。
  雨晴站在小道上,小心的左右看看,低声告诉了石杰婉心的事情。
  石杰沉吟半响。雨晴担心事情有变,挑眉看着石杰:“你不会想反悔吧?”
  “只是……”
  “男子汉大丈夫婆婆妈妈什么呀!”雨晴激道。“实话告诉你,我昨天找你说得那些话,婉心提前并不知道,可是昨天晚上地那件衣衫,就是婉心做的,她并没有告诉我,但是我能认得出她的针线。”雨晴拿出身上的香囊,“这样的花样不知你了解多少,可是全天下,除了婉心。没有人能绣的出来。这样的花样玲珑剔透,却是极费工夫的,婉心这些天靠得是替人做针线为生,她只是与你远远见了一面。就能为你做衣衫,还绣了那么费工夫地花样,婉心对你怎样,我不说你也应该明白。你要是因为这件事情,推了这门亲事,石杰,那你可就是迂腐到家了!”
  “好。”石杰倒也干脆,“没道理不怕贫穷反而怕富贵!婉心姑娘的一片心意。石某心怀感激。只是石某要说明,那些钱物,自是属于婉心小姐,石某绝不会动一分一毫。”
  雨晴放下心头大石,笑道:“钱物虽多,也得看婉心能不能讨回来。更得看婉心能不能有命用了。”
  石杰眉头一皱:“我还不信。在我们东海县内,还会有这样的仗势欺人谋财害命的事情发生!”又是一身凛然正气。让人仰望。
  雨晴应景的拍拍手:“县丞大人,好气魄。只是你是县丞,又不是狱丞,这样做不怕有人说你公报私仇?要知道被欺负的可是你那未来的娘子呢?”
  石杰一脸正气:“石某自人问心无愧,没道理护的了百姓护不了妻子,难道我的妻子就不是东海百姓了?”
  这一刻,石杰可真是帅呆了。
  雨晴热烈鼓掌,“石杰,虽然我不想说,可我不得不说,你真是个好男人!”原来真的有心底无私天地宽啊。真地是无私者无惧!这才是真男人呢,光明正大的护着自己的妻子雨晴喜滋滋的跑到自己办公地地方,告诉张媒官石杰的事情。张媒官也很高兴,她也听说过前段时间杨家的事情,很热心的提议如果女方没有长辈,她愿意出面充当。
  雨晴斜眼看着张媒官道:“秋姨,您老实说,是不是想做石县丞的便宜丈母娘啊?还一副这么公而忘私的样子。”
  “小丫头,就你伶俐……”张媒官笑骂道,“我倒不知道,你什么时候和石杰走的这么近了。”
  雨晴骄傲的抬起头,“这就叫个人魅力,我可是人见人爱花见花开地方媒官啊。”
  雨晴话是说的响当当,一离开张媒官个人魅力就遭到了巨大的挑战。
  从张媒官那儿出来,回头就看到一屋子的新官媒们围着一个人,那个人正是雷云。雨晴站在人群外头,视线与雷云遥遥相对。
  “雷小姐……”一个官媒,好像是姓刘,叫什么芝兰,早已看见了雨晴,示威似的瞪了一眼,娇声问道:“听说您和大人订亲啊?”
  雷云也掉转了目光,直接将雨晴视而不见,掩唇吃吃而笑:“兰妹妹,你这是听谁说的?八辈子之前事了,你们也能翻出来。是哪个小蹄子说出来地?”
  虽然是在驳斥,可是一脸地娇羞等于承认了这件事情。
  拜托,大姐,你可是孤身一人在此,除了你这个小蹄子,还真是找不到别人。
  看见雨晴,众人有些冷场,不过立刻有人更大声的问道:“雷小姐。你们什么时候定地亲啊?”
  “也有十年了吧。”雷云笑得悠远。
  “哦,是青梅竹马啊……”各怀心思地附和声,带着酸溜溜的嫉妒。然而不管怎样,总比看着雨晴跃上枝头强,这是人们正常的心理反应。
  雨晴冷着脸。面无表情的往外走。她不否认,这一刻,她的心情很差。倒不是相信了雷云地话,而是不信。什么青梅竹马,什么十年前,那时候雷云才多大,估计是和齐守谦的一句说笑之词,现在拿出了当成了真理。
  可惜的是。雨晴明知道如此,却不能辩驳,她没有那个立场,再说了,要辩驳的人,不该是她!所以雨晴选择眼不见为净。
  偏偏有人不识相,挺身而出挡住雨晴的路,就是那个刘兰芝,“方媒官,你是官媒。怎么能天天往外跑呢?”
  刘兰芝个子小,说这番话的时候,虽然很想表现的有气势一些,但是只能抬着脸。仰望雨晴。雨晴微微低头,嘲弄的看着刘兰芝:“你也知道我们是官媒?整天坐在这儿闲磕牙那可做不成媒!”
  “你……”刘兰芝语塞了一下,立刻攻击道:“整天往外跑,也不知道瞎跑些什么?谁知道和什么野男人混在一起……”最后一句虽然是咕哝,可声音也是人人都能听见。
  雨晴怒极,眯着眼看着刘兰芝,“想知道是哪个野男人,好啊。我告诉你,就是县丞石大人,野男人,这个称呼不错,我得帮你宣传宣传,刘媒官好有想象力哟。”
  刘兰芝脸唰地白了。要是人们知道她这样侮辱石县丞。那她就呆不下去了,连带着他们家也得让人指指点点。
  刘兰芝人不傻。看雨晴面沉似水不好说话,立刻向雷云求助。
  雷云现在什么身份,不过是个官奴,那些小姐们肯和她交往一方面是过去的身份,一方面是看在齐守谦的面子上,这时候雷云就算不情愿,也得站出来。
  于是,雷云笑道:“方媒官,我敢保证,刘媒官那句话并非说得是石县丞,还望方媒官口下留人啊。”
  刘兰芝不傻,一听雷云的话,立刻点头道:“对啊,对啊,我可不是说的石县丞,你天天往外跑,不可能只见石县丞一个男人吧,谁知道哪个是你的野男人呢?别想诬陷我!”
  雨晴回头,细细打量刘兰芝,这个小女孩怎么这样不知进退呢?出口伤人也就是了,得势绝不饶人!这都是什么官媒啊?
  再环视一眼众人,各种的目光都有,冷漠的讥诮的,小玉是怯怯而担忧的,雨晴心里涌起厌恶,她瞧不起这些人,除了对小玉有些同情,这些人她都很讨厌!她不愿意和他们呆在一起!她方雨晴顶天立地,坦荡无畏,怎么会和一群小人混在一起呢?
  不,她不愿意!不过,讨厌小人不代表会漠视他们可恶地言行。
  “怎么,没话说了吧?”雨晴的沉默,助长了刘兰芝的气焰。
  雨晴缓缓一笑,笑得萧条而又愤怒,“好吧,看着你们这些土包子,这么没见过世面的样子,也不知道你们地爹妈是怎么养的你们,真是丢人丢到家了。大姐我就发发善心,让你们了解一下我多姿多彩的生活。昨天我一共见了两人男人,一个是石县丞,这个你们都知道了。另一个就是……”
  雨晴不理众人,含笑看着雷云,解开了答案:“另一个就是齐守谦。”不例外的看到雷云面色变白,却还努力的端着架子。真是虚伪的女人。
  县令大人的名讳,就这样由雨晴嘴里吐出,现场有一刻的寂静。
  那个,虽然晚了一些,还是要说节日快乐。姐妹们,甭管年纪,甭管啥节了,只要有节就过,我们地口号是宁缺毋滥!
  “好了,那刘兰芝,你选吧,你说的那个野男人到底是谁?”雨晴云淡风轻的一笑,将问题丢给了刘兰芝。
  “你……”刘兰芝这下真的愤怒了,不仅她,其他女孩子也都恼了,雨晴的话,可是一杆子打翻了一船人,更何况,她们本来就在同一条船上。
  “大人的名讳也是你能喊的?!”
  “你才是土包子呢?!”
  “真是丑人多作怪!”
  等等不一而足,愤怒怨恨的话语,带着一贯高高在上语气,齐刷刷的向雨晴袭来。不过由于同时发出这么多娇滴滴的声音,又没有拧成一股绳,反而自己消弱了自己的力量。
  雨晴的个子在她们中间,算是高的,面对着一群比自己的的女生,个个像小母鸡一样,扑扇着不能飞的翅膀,冲着自己叽叽喳喳,雨晴觉得荒唐又可笑,为了充分表示自己的蔑视,雨晴昂首看天,对她们的话充耳不闻。以这种无视的姿态,表明了自己的态度。
  雨晴本来是个平和的人,几乎从来不和人交恶,今天却很例外的主动将自己放到了大多数的而对里面,这在雨晴以前,几乎是不可想象的,她就是个普通人,从来没想过要标新立异,就是喜欢泯然众人矣,人云亦云,从来不做出头鸟。
  在一片莺声燕语娇嗔怒斥声中,雨晴心头涌上了悲凉,她为什么要站在这里。看着这些讨厌的人?听着和齐守谦有关的话题?就像是悲剧里地想吃天鹅肉的癞蛤蟆一样?
  这些人,这些柳眉星眼,粉面桃腮的人,又有什么资格对她评头论足一番?就算和齐守谦恋爱,那也是雨晴自己的事情。爱或不爱,都是雨晴自己的事情,就算是皇帝老子都没有资格,哪里能轮到她们来发表意见?
  这不应该是她!站在这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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