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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刀的她不好惹-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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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胸口忽然一痛,一句话卡在了关键处,秦坤缓缓低头,看着胸前的惊雷刀,眼里写了不可置信,混着不甘。
  原来是黑衣人见秦坤要说出自己是谁,而惊雷刀又近在眼前,他几乎是没有犹豫,大手探出,拖了秦坤到身前挡刀,自己则是快速跃出了窗户,一连串的动作一气呵成。
  姚忠听见书房传出瓦片落地声,就匆匆赶了过来,推开门一看,就见姜禾从师父的胸膛拔出惊雷刀。
  顿时神形剧震,大喊了一声“师父!”人已经跑了过去。
  闻声而来的昆仑派众弟子,纷纷拔剑,面向姜禾,恨不得立刻将凶手伏诛。
  姜禾站在众人对面,手中的惊雷刀还滴着血,人证物证俱在,这比钟无垢那次还要百口莫辩。
  呵,也懒得辩解了,反正秦坤刺了辛忱两剑,此番就当他还了。只是这情况,超出了自己的预料。
  手染鲜血的滋味并不好受,她不愿过多纠缠,一记“风卷残云”阻了众人的攻势,使了轻功,跑得飞快。
  四方城十里坡,日头早已落下,夏黄泉见教主被人带走,并不追,反而拦住了索西征一行人。
  “夏黄泉,你拦不住我们。”
  “西征,你跟她啰嗦什么,要打要杀一句话,我随时跟上。”钟怀远插了一句,似乎对之前与巫越那一番打斗意犹未尽。
  可还不等索西征有个决断,北面一人一骑,快马而来,“大师兄,姜禾闯入昆仑,重伤掌门。”
  声音很大,犹如平地惊雷,马蹄声都没能掩盖住,话落,翻身而下,人已经到了秦悠面前,“小师妹……”
  秦悠只觉得一道响天雷在心中炸开,喊了声“爹!”跑出几步,飞身上马,如利箭般奔了出去。
  发生了此等大事,这时候,谁人还有心思管巫越、夏黄泉。姜禾如果真的对秦坤下手,如此不管不顾,此时不除掉她,日后必定成为大祸害。
  钟情姐弟对视一眼,就跟着索西征一起往昆仑派而去。
  十里坡,只剩下了巫越教,一人问道,“护法,我们怎么办?”上一刻似乎还有一场恶战,下一刻对手就丢下他们跑了。
  夏黄泉抬眼望了望山林,有些担心,也不知道教主如何了,远远瞧着那两剑都不轻。虽然那人蒙着面,但她还是一眼就认出来了,是萧笑天。
  如今一切不明朗,只有等候了,“先回去,退守昆西城。”
  秦悠将马儿骑得飞快,犹如晴天里忽然蹦出的一道闪电,只有马后纷纷扬扬的灰尘证明刚才的一刹那真的有人打马飞过。
  心急火燎地赶回昆仑派,直奔秦坤房间,踏入屋子,喊了声“爹”,往前几步一个踉跄就摔倒在秦坤的床边。
  秦坤憋着一口气,不过是想见女儿最后一面,女儿下山时,还跟自己堵气,不愿见自己呢!
  这会,见秦悠回来,他缓缓抬起手想再摸摸女儿的头,艰难地问了一句,“悠悠,可是还怪爹?”话落,手就往下垂去。
  秦悠双眼通红,双手颤抖着握住秦坤的手,抚上自己的脸颊,摇着头,无声的泪在脸庞滑落,哽咽的声音里饱含后悔,“爹,不怪,我早就不怪你了,我错了……”
  众弟子喊了一声“师父”,纷纷跪了下去。
  索西远远地听见喊声与跪地声,快速往前的步子忽然顿住,绷紧的身体软了下来,只见前一刻还挺立如松柏的人,靠墙滑落,他蹲了下来,双手掩面。
  过了好一会,才站了起来,继续往前走。
  进了门,平静而苍凉的声音随着跪地声一道响起,“师父,弟子回来晚了。”
  秦悠看见索西征回来,弱弱地喊了声“大师兄”,这才放声大哭起来。
  作者有话要说:  虐坑你们肿么也不肯说话,摔!
  甜坑来不,新文《花式吻醒手册》存稿够了,即将开始日更……


第61章 找与不找
  姜禾出了昆仑派; 东西南北四个方向,本是任她走。但知道辛忱活着; 她似乎只能往南。才迈出步子; 心底又有一个疑惑的声音; “为什么一定要去找辛忱?”
  离开琼南那会,觉得辛忱不守约定; 一个月过去并没有如期而至。人死,天人湖成,她自是想把他安葬在天人湖旁。
  可如今; 人活着。如果再跟自己牵扯到一起; 只会是无穷无尽的危险。
  辛忱; 你“死”一次就够了,我不想也经不起第二次。
  从头到尾,能跟着自己的恐怕只有一小只了,想到这,姜禾从四方盒子里摸出了小家伙,“一小只; 给你一次做主的机会; 东西北三个方向; 任你挑。”
  “吱!”哪个地方有莲蓬,我就去哪里。
  姜禾望了望天; 自过了昆西城,才有了秋冬的味道,年底了; 一池枯荷,“寒冬腊月,哪里都没有。”
  “吱!”你骗我,明明还有雪莲。
  姜禾嗤笑,“雪莲不过占了一个莲字,它可没有芯。”
  此时,四方客栈里,陆晓生轻声一叹。之前以为姜禾会来逍遥门找自己,结果她却是直奔昆仑派,一刀砍了那秦坤。而在逍遥门坐等的自己,等来的却是门主解散逍遥门的消息,失算。
  大堂内,说书先生还在滔滔不绝,“江湖最近动荡得很,一波未平一波又起,短短一年之内,年城冰封,钟无垢去世,逍遥门解散,辛公子死而复活。然而这些似乎还不够,昨日,巫越生死成谜。秦坤被杀,凶手竟是那年城少主姜禾。”
  “姜禾,这江湖是因她而动荡啊!”不知谁发出一声感叹,似醍醐灌顶,众人这才反应过来。
  “是啊,年城就她一人逃了出来。”
  “抢了惊雷刀,伤了钟无垢,说到底,钟无垢会死还是因为她。”
  “辛公子差点命丧溪水镇,也是为了她。”
  “昨日还杀了秦掌门,人证物证俱在,她却逃了。”
  “她比巫越教还要可怕。”
  “下一个目标,不会就是斩断接天链,要天下人给年城陪葬吧。”
  越说,众人越觉得脖子有些凉,但心中却是烧了一把火,怒气冲冲,就是这么一个姑娘,把平静的江湖搅得天翻地覆,简直就是洪水猛兽。
  陆晓生摇着折扇,看着眼前场景,这边是越说越激动的众人,那边是东西北朝哪走,全由一小只决定的姜禾,他莫名觉得这种对比有些好笑。
  不直奔年城,看来姜禾的卷云袖,还没有炼到能砍断接天链的火候。
  钟无垢、秦坤相继逝世,巫越、萧笑天消失,当今天下,论武功,若还有谁能拦住姜禾,恐怕只剩钟怀远、索西征、辛忱寥寥几人,但若是论心思和手段,对付姜禾那还是大有人在的。
  手中的折扇一收,姜禾,好戏才刚刚开始。
  听闻姜禾不愿意去找雪莲,一小只开始耍脾气,“吱!”我不管,它没有心我也喜欢。
  “好,一小只大人,那我们就往西北,找雪莲。”姜禾心想,冻不死你。幸亏她有武功傍身,不然在琼南赚的几两银子还真不够她买几件冬衣的。
  感叹银子不够花的时候,忽然想起她那张暖玉床来,还有鱼钱。姜禾吸了吸鼻子,再重重哼了一声,等她斩了那接天链,救了年城,也要去做几桩买卖,攒点养老的银钱。
  朝南边望了望,姜禾心道,明丫啊,姐姐大概要做一回骗子,晚点回去了。
  昆仑派,灵堂内,秦悠一身素缟,乌黑的头发点缀着白,全身上下若是哪儿还有艳丽的颜色,大概是那双眼睛了,红彤彤的,就是停了哭,也止不住哀伤。
  前来上香的人,络绎不绝。有条不紊,安静肃穆。
  当辛忱一袭黑衣,出现在门口时,灵堂四周响起了抽气声。
  谁成想,这个“死”在秦掌门剑下的辛公子又活了过来,而秦掌门是真的死透了。而这死因,恰巧与辛公子多多少少有些关系,场面顿时有些尴尬。
  辛忱径直走到灵前,鞠躬上香,未了还难得主动开口,对秦悠说了句,“节哀顺变。”
  秦悠内心万分复杂,他终于主动开口跟自己说话了,可一切多么可笑。自己不断追问爹为何杀辛公子,怨他为何毁了自己看中的星星,绝食耍脾气,跟着大师兄下山前甚至都没见爹一面。
  再回来时,辛公子活着,而她爹憋着一口气,到死都还在问自己可还是怪他。
  一大颗泪滚了下来,秦悠透过泪水,一眨不眨的眼睛似乎想将对面的人看清,沉默了一会,终是道了句,“谢谢。”
  谢谢你曾经照亮了我的星空。
  谢谢你让我怨憎会爱别离一场。
  尘埃落定,谢谢你能来画个句号。
  看着他的背影一步一步走远,秦悠目光愈发坚定,辛忱,你我他日再见,不是陌路就是仇。
  辛忱慢悠悠地下山去,忽然,前面有一人持剑挡在了路中心,他停了脚步,挑眉道,“有什么想问的,机会只有一次。”
  自己从逍遥门赶了出来,得知姜禾往昆仑派去了,披星戴月,马不停蹄,可怜他还大病初愈呢,到了地方,硬是没见着想见的人。
  顺道拜祭了一下秦坤,小姑娘要报仇他能理解,可出手这么狠辣不是她的作风。以她如今的修为,两刀砍在要害而让人不死,不是难事。这其中,恐怕另有蹊跷,就像当初秦坤为何要杀他一样。
  想必有很多人好奇,比如拦路的这位。
  索西征本想问,当日师父为何杀你,临了忽然转了口,“你是来找姜禾的吧?”
  辛忱笑了起来,是个聪明人,知道人死如灯灭,再纠结下去不过是与自己为难。见索西征问起姜禾,他并不隐瞒,“是啊,找她。”
  “今后,辛公子是要与昆仑派为敌?”
  “巫越一事,就注定我们不会是朋友。”他倒是可以不主动计较,老头子活了近千年,有自己的判断与选择。但是,姜禾……“本来可以陌路,但是姜禾,我是一定要护着的。”
  索西征下意识握紧了手中的提笔剑,自己不能做到的事,对面的人能吗?“辛公子为了护着她,可以抛开是非正义?”
  “我相信她。”
  简单四个字却让索西征愣住了,久久不再言语,直到钟情过来找他。
  “西征?回去吧。”
  “钟情,你有没有相信过谁?”
  这话索西征问得茫然而认真,自己以为辛忱只是因为喜欢,才帮着姜禾。可辛忱说相信她。相信他喜欢的这个人不会抛开是非正义,就算抛开,也有非如此不可的理由。
  钟情有些纳闷,突然问这个,难道是从辛忱那里得知了溪水镇的真相?
  但不管真相是什么,自己的立场不变,“就如同十里坡说的,我相信我爹,还有秦掌门,他们或许也会做一些错事,但目的是向着天下的。”
  索西征知道钟情是误会自己的意思了,笑了笑,“我并没有问辛忱溪水镇之事,刚刚不过是一时感触罢了。”
  一条道,南北延伸,东西贯通,站在岔路口,辛忱一时还真的琢磨不出姜禾会去哪里。飞上一颗大树,人躺在树上,眯眼养神,思考着:如果我是姜禾,会去哪里?
  她离开琼南是为了找自己的尸骨,如今自己还活着,就不找了吗?
  想到此,树上的人嚯得一下睁开眼,这最好不是真的。
  万一是真的,自己也要把它变成假的。
  可无论真假,首先还是得把人找到。如何快速找到一个人?还真是没有经验得很。喜好清静,独来独往的劣势凸显出来,人到用时方恨少,这时候都没个人为他打探消息。
  自己昏迷了那么久,的确错过了很多事情。要不去四方城转转,去客栈里听听书?
  听书的想法冒出,让他自嘲了好一会,辛忱啊辛忱,你也有今天。
  十里坡之后,若说昆仑派是井然有序地办丧事,那么巫越教则是人仰马翻地找教主。
  几天过去,不见踪迹,毫无音讯。夏黄泉想,教主难道重伤不治身亡了?可接着又有一个声音,也许是从此携着美人归隐了呢?但无论哪一种,她这个护法都很着急。巫越教,群龙无首。
  “护法,教主若是再无音讯,巫越教恐怕要大乱了。”穹二细数着手中各个分舵传回来的消息,心里越发没了底。
  话说巫越教平日里,最有权力的当属教主和左右护法,其所属范围则是以城划分,上中下各三舵。如今多数城镇灾荒连连,穹护法身死后,如今教主生死未卜,好几个舵主联合了起来,说夏黄泉背叛了教主,想要夺权。
  夏黄泉看着各地传来的讨伐自己的消息,有些头疼。教主是甩给了她一个怎样的烂摊子!
  甩给她?她会接?
  当然不会,夏黄泉忽然笑了起来,“穹二,去找辛公子,请他回来主持大局。告诉穹大,也不用练兵了,都去找辛公子,越快越好。”
  穹二眼睛一亮,似乎明白了穹碧落的用意,声音响亮地说了声“是”就着手找人去了。


第62章 新教主(二更)
  四方客栈; 辛忱还是第一次来。
  “客观,您来得可真是巧; 这说书正到精彩处呢!”小二麻利地讲辛忱引入了大堂; 茶客还真不少; 座无虚席,辛公子为了听书; 难得与人拼了桌。
  “话说,几百年前叱咤风云,在江湖响当当的五位大英雄; 如今真是英雄迟暮; 令人唏嘘不已。且不说已逝的钟无垢、秦坤; 就是剩下的三位也不能幸免,姜迟冰封,萧笑天退隐,巫越生死不明,这天下恐怕又要一如几百年前,时势造新雄。”
  底下有人赞道:“好一个时势造新雄。”
  辛忱抿了一口茶; 听着这五位并列的人物; 没由来的想起了黑衣人。这人轻功极好; 溪水镇从他与秦坤的谈话里,提到惊鸿剑、钟无垢; 想必年龄也不小了。且能在鬼门关把自己拉扯回来,想来不会是一个老废物。
  这人,最有可能是谁呢?
  总不可能是什么无名之辈。
  前脚得了命令准备挖地三尺也要快速找到辛公子的穹二; 眉目带笑,“护法,好消息,辛公子就在四方客栈里。”
  这可真是,刚打瞌睡就有人送来了枕头。他穹二,恐怕是要时来运转了。
  夏黄泉起身往外走,“他在那做什么?”
  穹二一路紧跟,“回护法,新公子这会正在听书。”
  听书?他倒是好雅兴。一不过问萧笑天,二不担心巫越,三不找姜禾,反而去听书,很怪啊。难道他……哈哈哈哈。想到可能的原因,夏黄泉大笑出声,憋闷了几天的浊气,顿时去了七七八八。
  四方客栈里,说书的老头意气风发,竟揣摩起天下形势来,“五分天下的局势即将打破,年城、逍遥门名存实亡,巫越教群龙无首,昆仑派的索西征、无垢山庄的钟怀远,可谓是后起之秀,又得了铸剑公子炼制的神兵利器,最后两分天下也未可知。”
  底下有人问,“老头,可有铸剑公子的消息?”
  铸剑公子,是啊,自从送刀大会后,江湖是再也没有他的消息了。这样的奇才,就应该多打造几把刀剑。如果自己得了,未必没有与索西征、钟怀远一战之力。
  “铸剑公子老朽就不得而知了。”
  “那陆公子呢?”
  说书人一脸犯难,心想这个我知道但我不能说啊,“不知。”
  还有不甘心的,“辛公子的消息,你总该知道一二了吧。”
  只见说书人呵呵一笑,“这个,有所耳闻,辛公子大难不死,还亲自去祭拜了秦坤。”
  “这哪还用等到你说,四方城里,想必无人不知。”
  “那你们可知道,辛公子是巫越的儿子,如今巫越教群龙无首,他可会成为下一任教主?”说书人得意洋洋,似乎他已经提前得了消息,知道了一切。
  “此话当真?”
  辛忱本是想听听姜禾的消息,结果茶喝了好几杯,无人提到姜禾不说,话题却扯到了自己身上。
  下一任教主,呵!还真敢想。
  走出客栈,辛忱摇了摇头,自己果然不适合来这种地方。看来,有必要花一笔钱建立自己的消息网了。
  “辛公子。”
  出了客栈就被认出,来人时间掐很准。
  辛忱好心问道,“黄泉,你不去找巫越,在这做什么?”
  “找你。”夏黄泉直奔主题,“想跟公子叙旧。”
  辛忱心里一个咯噔,夏黄泉一称呼自己公子,准没好事。她不会跟那说书人一样大胆,想请他回去做教主吧?
  “属下恳请公子回去主持大局。”
  得,还真是!辛忱假装不知,漫不经心道,“逍遥门已经散了,我就不回去了。”
  “是巫越教。”
  “这跟我没关系吧。”
  “公子好歹是教主的儿子,巫越教不能就这儿散了。”
  辛忱轻笑了一声,“逍遥门能,巫越教也能。”
  夏黄泉苦着一张脸,开始装可怜,“几百年的交情,公子要不回去,我就要成为乱臣贼子了,你忍心看着我晚节不保?”
  辛忱仔细看了看夏黄泉,“你都忍心让我回去收拾残局了,我怎么还敢对你不忍心?”
  夏黄泉一噎,隔了会,又道:“公子好歹去琼南看看,那儿有为你建造的天人湖。”
  “那东西,我死后不在意,生前更不会放在心上。”
  “说到底,天人湖还是姜禾的功劳,她在坑里闭关了七八天就为引水,坑里环境多恶劣,她一个姑娘家也受了,据说出来时整一个泥人……”
  辛忱抿嘴不说话。
  夏黄泉继续,“姜禾很喜欢琼南,哪怕是为了保住那个地,你也要做教主啊。”
  姜禾真的,很喜欢那个地方?那一个月她肯定过得不好,既然过得不好,又怎么会喜欢那个地方,一定是夏黄泉故意这么说的。
  “她住在赵府,天天在井边画包子,还有明丫,你记得吧,那个丫头也在,见姜禾画包子,她画了向日葵,说是与姜禾一起等你回去……”
  等我回去?辛忱听到这个有些慌,自己失约了,姜禾不会生气了吧。
  “公子,南边的旱灾越发严重,就是不为了教主之位,你也得考虑一下受灾的百姓,如果是姜禾,肯定回去了,你看她就愿意为了年城甘冒天下之大不韪。”
  “公子,你是想帮助姜禾的吧,其实教主跟我提过,他想豪赌一场,斩断接天链。”
  夏黄泉一路走一路说,好话说尽,嗓子冒烟,见辛忱似乎有些动摇,但还是不答应。可恨自己嘴笨,不会说话。
  极为丧气的夏黄泉,想到自己对辛忱为何去客栈听书的猜测,决定一试,假装嘀咕道,“当了教主,你至少可以第一时间知道姜禾的下落,不用通过听书什么的。”
  然而就是这句,把渐渐有些动摇的心戳了一个小缺口,效果惊人。
  辛忱停了脚步,“好。”
  什么,答应了,激动得好想咬自己两口是怎么回事?夏黄泉只觉得胸口浊气尽去,心情舒畅,“属下见过教主!”说着就单膝跪了下去。
  “黄泉,你这样就不担心把我吓得不敢去了。”
  夏黄泉几乎是立刻起身,好像刚才的事情从来没有发生过,“哪能呢,我们赶紧回教把那些舵主吓回去才是正事。”
  辛忱凉凉地看了她一眼。
  夏黄泉立马招收,对着后面的人道,“穹二,你跟穹大继续查探姜禾行踪,有消息立刻来报。”
  辛忱这才满意。
  远远地跟着,只见护法与辛公子斗智斗勇,不知具体情形的穹二,还不知道他已经有了新教主,只是护法吩咐的事,得办好啊。从一个人到另一个人,穹二又麻溜地开始找人去了。
  天下局势瞬间万变,一年之内各大门派都换了一个掌家人,“自我放逐”到北地的姜禾自是不知。
  听从一小只的选择,一路往北,最初,她一天还能遇上几个牧民,这里没有人认识她,远离江湖纷争,难得清静,她内心是喜滋滋的,若不是肩上还背着救年城的大任,她想自己会流连忘返。
  可随着时间推移,越往北,人迹越发罕至,最后只听见自己的脚步声、呼吸声,目之所及白茫茫一片容不下其他颜色,置身其中,人不但容易迷路,更容以迷失自己。
  姜禾打了个寒颤,难怪北地雪莲千金难求,不知有多少人死在了采莲的路上。白雪埋白骨,没有相得益彰,只有融为一体。
  可怕!
  幸亏方圆几里,除了自己,还有个活物,姜禾再一次出声询问,“一小只,你确定能找到北地雪莲?”
  “吱。”当然,我能闻到它的味。
  “距离我们还有多远?”
  一小只探出脑袋往前凑了凑,鼻子抖动,认真道,“吱!”还有成千上万个鼻子的距离。
  成千上万个鼻子的距离?纵是与一小只形影不离的姜禾也被挑起了几分脾气,只见她将横在空中的手掌快速往下一收,一小只就圆溜溜地趴在了雪地里。
  “你自己走,好生记着数,还剩十个数的时候叫我。”
  滚在雪地里的一小只“吱吱”乱叫,一声声,一会在诉苦,一会在数数。
  一块石碑立在了蓝天白云下,上面赫然刻着“北地”两个大字,笔势狂傲风流,恰如此碑,有种遗世独立,顶天立地的味道。
  陆衡停了马车,伸出双手搓了搓,回头瞧着正卷了车帘往外看的人,问了句,“公子,再往前就是北地了,那里常年冰雪覆盖,了无人烟,我们还要继续往前走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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