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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刀的她不好惹-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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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姜禾能斩断接天链,为何迟迟不动手?”陆晓生环视一周,“是等着大家去求她,对她感恩戴德吗?”
  正当众人被陆晓生几断话煽动,恨不得灭了姜迟一家的时候,空中忽然传来一道笑声:“不愧是说书先生,巧舌如簧,将人心捏于股掌。”
  “谁,是谁?”
  “出来。”
  “是姜禾!”
  “对啊,是我,你们在等的人。”话落人已经落在高台上,伸手去解铸剑身上的绳索。
  铸剑一脸欢喜,自无尘谷一别,好久不见了,“姜禾,还能见到你真好。”
  姜禾拿着刚解的绳子轻拍铸剑额头,一本正经道,“都是做哥的人了,要稳重。”
  铸剑有些不好意思,许久才憋出一句,“他收养了你,算是做了一件好事。”
  姜禾但笑不语。
  见台上情形,底下有人大喊,“无垢山庄就这样眼睁睁看着姜禾把人带走?”
  显然看不过的人有很多,但碍于姜禾的武功,不敢做那领头人。这事当然由东道主无垢山庄来。其实早在姜禾出现的那一刻,钟怀远就握紧了手中的惊鸿剑,恨不得现在就杀了她,但是不能。
  钟情上前一步,“大家别着急,今天我们只是想要弄清楚一些事,尽早解了天灾。相信姜家会给我们一个满意的答复。”
  经钟情这么一说,众人心中顿时清明些,无论姜家目的如何,一切事情,都得先斩断接天链,解了天下旱灾之后再算账。
  人立高台,出口的话落地有声,“我姜禾,一定斩断接天链。”
  陆晓生按了按眼角,出声反问,“你说能就能?”
  姜禾看向陆晓生,戳人痛脚一事,她也是一把好手,“这不是我说的,是祭司无咎的预言。”
  陆晓生继续笑着,凭你一个不知从哪冒出来的义女,就可以斩断接天链,做梦!何况……
  “天下谁人不知,说要守护接天链的是无咎,如今说要斩断的也是他,我倒要问一问,这前前后后到底是年城的阴谋呢?还是一开始无咎的预言就错了?”
  “是啊,如果斩断接天链能救天下,无咎为何不直接说,是害怕自己预言前后不一,被天下人质疑吗?”地煞附和,说出了自己心中的疑问。
  “无咎只是占卜,最后做决定是姜迟,所以这是姜迟的阴谋,想借机统一江湖。”北煞一锤定音。
  姜禾冷笑一声,“年城到底意欲何为,待我斩断接天链,你们自会知晓。”义父,之前的事你决定,之后的事也由你来决定,我管不了了。
  “不管年城真正目的如何,昆仑派是不怕的。”索西征义正言辞,“当务之急是缓解旱灾,既然无咎有预言,我们再信一次又何妨?只是姜禾,你确定自己能斩断接天链?”
  钟情见过去这么久,还是不见沈年,虽然姜禾信誓旦旦,但她心里还是不安,出声道:“姜禾,不是我们不信你,而是你之前的所作所为没法让人相信。”
  的确,钟无垢、秦坤可都是死在姜禾手里,这样的人说出的话,别说是钟情不信,他们也不敢相信。
  姜禾扶住铸剑往台下走去,“那就让沈夫人来说吧,我到底能不能?”
  一步步走到练武场的沈年,犹如踏上刑场,远远望着姜禾,声音坚定:“她能。”
  见沈年出现,一下子又炸了锅,众人纷纷有话说。
  “真的是沈年。”
  “她以前可是个大美人,想不到老了这么多……”
  “她竟然有私生子,而且还是铸剑公子。”
  “人不可貌相啊。”
  “夫妻恩爱,相敬如宾不过是假象。”
  “对啊,姜迟当年娶她说不定是为了沈家的血脉。”
  “为了血脉,这都能忍,这点上我佩服他。”
  “原来当日抢了北地雪莲的人是沈年。”
  …… ……
  感觉到扶着自己的手力度加大,姜禾看向铸剑,他生气了。悠悠众口确实难堵。反正自己早没有好名声,不如威慑,也让他们知道姜禾不是吃素的。
  一记“翻云覆雨”,众人只觉得天色忽然暗了暗,接着狂风大起,尘沙迷眼。那些张着嘴巴正说得唾沫横飞的人,顿时就吃了满嘴的灰。
  陆晓生死死地盯着姜禾,真是奇才啊,可是心里有多惜才就有多恨。
  钟怀远伸出袖子挡在秦悠面前,“小师妹,你别怕,我们总能为父报仇的。”这句话,是安慰秦悠,也是安慰自己,如今的姜禾远远不是在琼南那会了。
  姜禾再次出声警告,“有事说事,别逞口舌之能。”
  置身人群的沈年,腰背挺直,仿佛一点也不为流言蜚语所扰,眼睛只是看着姜禾的方向。
  “沈夫人,无咎是否预言斩断接天链能缓解旱灾?”这次当了出头鸟的是索西征。
  “是。”
  “斩断接天链,唯有沈年之后才能做到?”
  “是。”
  一旁的钟情急了起来,“那姜禾……”后面的话她没说,相信沈夫人会明白她的意思。
  沈年目光怔怔,袖子里的手花了极大力气才维持着表面的平静,“姜禾是无咎选定的人,当然能。”


第89章 纷纷北上
  听闻沈年说姜禾能断接天链; 钟情与索西征对望一眼,心底总算松了一口气。以如今的形势; 只要斩断接天链能缓解旱灾; 之后的事情; 不等姜迟统一江湖,在场的人都会群起攻之; 这点倒是要感谢陆晓生。
  一旁的陆晓生忽然朝陆衡使了个眼色。
  陆衡立刻有了回应,开口称赞道,“刚才那一招; 可真是威风!”紧接着话锋一转; “不知姜姑娘何何时出发赶往年城; 斩断接天链,救百姓于火炉之中?”
  面上一直神情平静,不悲不喜的沈年忽然激动起来,“现在不行,姜禾的功力尚不能够……”
  话未说完,却被陆晓生打断; “沈夫人; 姜禾那一招翻云覆雨; 天地为之变色,大家有目共睹; 现在你却说不行,是不是有些可笑?”这位沈家庄的小姐,他陆晓生听闻了上千次; 今日才得以相见,果然是跟自己不对盘的。
  “难不成真是要我等求你?”独臂周语气不耐,女人就是太绕,心思忒多。想他遇到的钟情、姜禾、沈年,哪个不是如此!
  一石激起千层浪,众人渐渐平复下的情绪又被挑起,心叹好你个姜禾,真要如此,还不得不求。
  然而不等姜禾有所回应,一个人冲了进来,紧接着是一群人蜂拥而来,男女老少,都有。只见那最先进来的人,神情为难,语气颇为无奈,“庄主、大小姐,属下实在拦不住,他们硬是要进来……”
  “姜姑娘,什么接天链的小老儿也不懂,只希望你早日出手,免去我们的旱灾之苦。”
  “姜姑娘,你行行好,我们不想再流亡了。”
  “姑娘,求求你了,我给你磕头……”
  闯进来的人,不骂人,不闹事,一个个诉苦,泪流,渐渐跪了下来。忽然一个小孩走到了姜禾面前,扯了扯她的衣角。
  “姐姐,你是不是担心路上没吃的,我这个馒头给你。”小孩眼神里有不舍,但递出馒头的手却是坚定的。
  姜禾接过馒头,仔细看了看,又凑近闻了闻,弯下腰递回给小孩,“馒头你留着自己吃,姐姐路上有干粮。”
  再直起身,心中已有决定:“我明天就……”
  沈年疾言厉色,出声打断,“姜禾!”
  姜禾不为所动,接着道,“就出发去年城,不用大家相求。”
  沈年闭了闭眼,整个人摇摇欲坠,铸剑赶忙上前扶住,“娘,你别担心,姜禾会没事的。”沈年趴在儿子肩头,不住点头,“嗯,流儿,她会没事的。”
  姜禾三人离开无垢山庄,走出没多远,就遇上了在附近观察情况的辛忱,只见他面上有些担忧,“姜禾,年城出事了。”
  自昨夜,姜禾与年年醉酒,回到小院后,四人心思各异,行为各异。
  姜禾倒头就睡,照顾人的事辛忱倒是有了些经验,帮她脱了外衣,净面擦手,茶水、点心备着,又去厨房做了醒酒汤。
  回来的时候见沈年在门口徘徊。
  他走上前,“夫人不用担心,姜禾比你想的坚强。”最大的打击已经过去了,如今不过是知道舍弃她的父母是谁,差别不大。
  沈年欲言又止,终是只说了一句“姜禾就拜托你了”,转身回了房间。
  天亮以后,一夜未睡的年年有些惊讶,夫人竟然没有来找自己,一时还真的摸不清她到底相信了哪句话。
  身为年城护法,年年此时并不好出现在无垢山庄,所以留在了小院,目送姜禾三人神色如常地离开,又焦急地等着他们回来。
  此时听见门口有脚步声,她迎了上去,“夫人、公子、辛忱,姜禾呢?”
  “她已经去了年城。”提及这个,辛忱内心焦急。姜禾听闻年城消息,就一人先走了,让自己留下来照看好这三人。不能不应,只想着快速安顿好他们,然后自己赶紧追上姜禾。
  去年城?年年着急起来,“年城冰封,根本进不去呀!难道……”
  辛忱淡淡地道,“年城有解封的迹象。”
  眼见着姜禾带着沈夫人与铸剑离开,众人正要纷纷散去,索西征眉头紧锁,总感觉不对,姜迟为什么没有出现?难道已经不在乎沈年了?
  正思考着,远处隐隐传来马蹄声,不待片刻,又有人闯进了无垢山庄。为首一人怒发冲冠,大声质问“姜禾人呢?”来人正是琼南五怪中的越老大。
  地煞讥笑,“越老大是来寻仇的?”他可没有忘记在北地时,琼南五怪被姜禾一招打飞的场景。
  见有人取笑,楚小四当仁不让,“地煞,逞什么口舌之快,都死到临头了。”
  地煞浑然不怕,“说什么屁话,敢不敢跟老子比一场。”
  韩老二拉住捞起袖子准备应战的楚小四,“正事要紧,年城解封了……”
  “怎么回事?”看了一会热闹的钟情,听闻年城解封,此时再也坐不下去了。
  “出了北地,我们本一路跟随姜禾往东,她发现后加快了速度。岔路口,我们推测她去了年城,于是……”
  “可谁知她没去年城,而是直接来了东齐城。”
  “但我们也没白去,无意中发现年城有解封的迹象。”
  “这还不算什么,你猜我们在年城遇到了谁?”
  琼南五怪你一句我一句,把这几日来的事情说得绘声绘色,跌宕起伏。
  “姜迟?你们遇到了姜迟。”前面还是猜测,后面已经肯定。到这会,索西征终于明白过来,姜迟为什么没有来无垢山庄了,竟然是年城要解封了。
  “没错,就是姜迟。”
  “年城冰封一定是他故意为之,这里面一定有阴谋。”
  “姜禾呢?今天大家都在,集众人之力,不怕抓不住她。”抓了她,自是有了与姜迟谈判的资格,琼南五怪匆匆赶来,就是为此。
  “姜禾已经走了,她明日就会去年城斩断接天链。”钟情一字一句,掷地有声,“不管曾经恩怨如何,都要等解了旱情再说,还望大家分清孰轻孰重。”
  索西征紧接着道,“谁要这时候阻扰姜禾,就是与昆仑派为敌。”
  见无垢山庄与昆仑派先后表明态度,闯荡江湖,众人多少是拎得清轻重的,一时间歇了讨论的心思,只是想着年城要解封了,不管是否要阻挡姜禾,他们的心都是向北的。
  就连钟情,犹豫了一会,最终还是决定与索西征他们一道去年城。
  收拾好行李,刚要出发的钟怀远,见钟情等在门口,笑了起来:“姐,你不是说不去年城,要留在山庄安排救灾事宜吗?”
  “山庄的事情交给钟安、钟勇了,有他们在,暂时出不了乱子。”
  “钟情是因为沈年的话有所担心?”索西征洞若观火,沈年当时说了姜禾如今的武功还斩不断接天链,钟情应该是担心这一路会有变数。
  钟情点了点头,“瞒不过西征。”
  一旁的秦悠打趣道,“你们俩就别打哑谜了,这次若能见到姜迟,我定要好好问问他。”她可没忘爹的仇,虽然此时不能找姜禾的茬,但不是还有姜迟吗?
  而且从辛忱转述的那句话中,至少可以看出,姜迟知道一些他们不知道的事情。想到此,秦悠越发坚定自己的想法。
  听闻这话,钟怀远赶紧凑到秦悠身边,“小师妹,先前说好的,我们一起。”
  秦悠斜了他一眼,“这次你若是没钱,还有情姐姐。”
  索西征一下子就想到了那天,一身粗布,一张大花脸的师妹,顿时又有些心疼,这事可不能再发生了,“师妹,下次遇到这情况,你可以把钟怀远当了。”
  “算了吧,大师兄,他可能还没有马值钱。”
  钟怀远正想理论,自己怎么能连马都不如呢,可转瞬间又乐呵呵的,“小师妹说得对。”
  钟情在一旁看着,笑出了声:“我的傻弟弟,出发吧。”
  众人虽然都是心头压着事,有的却是乐呵呵往年城去,而有的则是被逼着,不得不去。
  此刻的陆衡焦心不已,进进出出已经换了很多热水,针灸、热敷都试过了,都没有效果,他越来越担心,“公子,怎么突然会眼睛疼?”
  陆晓生躺在床上,双眼疼到不想睁开,声音微弱,“陆衡,安排马车,立刻去年城。”
  陆衡难得没有立刻听命,而是阻止道,“可是公子,你现在需要休息。”
  “快去!”
  杀了一小只拿回双眼神识后,眼睛就时不时不舒服,开始他以为过段日子就会好,如今看来,一定是无咎在一小只身上动了手脚。年城一有解封的迹象,自己就眼睛疼,呵,可真是他的好师兄啊?处处算计。
  感觉到身旁的人还没有离开,陆晓生怒极反笑,“怎么,我说话不管用了?”
  陆衡内心发颤,去依然坚持己见,“青山在,才有柴,身体要紧。”
  陆晓生狠狠地摔出了手中的折扇,“我这眼睛,不回年城好不了。”
  陆衡捡起扇子递了回去,赶忙道,“属下立刻去准备。”


第90章 逃脱
  夏黄泉三人一路顺遂; 出了东吴城,取道以前逍遥门所在的巫南城; 眼看到了分岔路口; 前面再走一段; 就可以进入巫越教的地界,铸剑突然停下了马。
  “公子; 怎么了?”年年面露疑惑,同时又有些担心,不会是伤口裂开了吧。
  铸剑面色通红; 手捂着腹部:“没什么; 可能吃坏了肚子。”望了望四周; 有些尴尬,“你们在这里等我一下?”
  一直眼观六路耳听八方的夏黄泉,好笑地看着铸剑,“这个开溜的理由都用烂了,我观你面向,不像是这么蠢的人。”
  “两大护法在此; 还怕我跑了不成?”
  年年嘱咐道; “天色尚未大亮; 公子要小心。”
  说实在的,公子可比姜禾诚实多了; 而且还有夏黄泉在,这里又靠近巫越教,就算他跑了也能很快“抓”回来。
  铸剑朝着西边的丛林里走; 手摸着肚子,半弯着腰,装得很像那么回事。待进入丛林,离开了年年的视线,就快速跑了起来。此地他再熟悉不过,只要在天亮前感到无尘谷,一切就迎刃而解。
  最差的结果是,他能拿回玉佩。
  好的结果是,他拿了玉佩,还能悄悄地去年城。
  早在与辛忱斗嘴,在怀里没有摸到玉佩时,铸剑就想回无尘谷了。一来找玉佩,二来或许能在师傅那里找到一些奇石的记录,帮助姜禾练功。
  一刻钟后,夏黄泉嘴角挑起一抹笑,“他好像真的逃了?”
  “无车无马,轻功一般,如果是我,会先找个地方藏起来。”年年好整以暇,一个逃,一个抓,这事她轻车熟路,想当年,姜禾多次栽在她手里。
  “此地处于三派交接,离巫南城最近,东边是东吴城,西边是昆西城,南边巫越教不用考虑,铸剑不会去。”
  听到昆西城,年年若有所思,站了起来,多了些认真,“看来有些棘手。”
  “此话怎讲?”
  “江湖最先传出的消息,夫人在昆西城附近。”
  “没错,这个我记得,当时还有很多人跟踪。”她还好心的解决了不少跟踪的人,难道沈年是被逼出来的?而她退隐之后住的地方就在昆西城附近?
  “往昆西城方向找。”
  铸剑一路狂奔,不敢稍作歇息,总算赶在天微微亮的时候到达了无尘谷。杂乱无章的乱石似乎与他一样,再等着今日的第一道阳光照耀过来。
  捡起一块石头,铸剑已经做好了准备,阳光一来,他就会在一堆乱石里准确敲出那个“无”字。一旦进入无尘谷,莫说年年与夏黄泉,就是辛忱亲自来,也一定找不到他。
  远处忽然传来夏黄泉的声音,“年年,铸剑真的会朝这边来,这都追出好一段距离了,还是不见人影。”
  大汗淋漓,蹲坐在乱石旁边的铸剑,紧张起来。偏头看向东边,太阳冉冉升起,只差一点了。
  “如果公子没往这边来,什么声音?”年年的话刚说到一半,隐约听见声响,似乎有石头在相互撞击。
  “是,在那边。过去看看!”夏黄泉顺着声音传过来的方向跑去。
  最后一记敲打,无尘谷的石门应声而开,铸剑快速闪了进去,立刻关上了门。乱石与阳光,一起铺在地上,无声无息。
  夏黄泉赶到的时候,疑窦丛生。明明越近听得越清,可一阵咔咔声后,一切戛然而止,眼前是毫无声息的宁静。
  “有什么发现?”随后而来的年年,心中忽然涌起一种猜测 ,夫人这些年生活的地方,可能就在这附近。
  “没有,但是这里给我的感觉很奇怪,一时半会却又说不上来。”
  年年双手一摊,“公子还真的在我们眼皮子底下逃了。”
  “哈哈哈,人不可貌相,是我高估了自己。”
  年年也笑了起来,公子如此机智,是好事。“黄泉,劳烦你在附近搜寻公子,我先行一步。”公子想去的地方定是年城,她得赶紧找到城主说清醉酒失言一事。
  “年年,请放心。如果找到铸剑,我一定把他毫发无伤地带回巫越教。”
  石门内的铸剑并没有急着往谷里走,而是耳朵贴在门上,听着外面的动静。好险,没有被她们发现!
  见年年走了,他才松了口气。年年太过了解娘,她要是知道无尘谷的存在,或者能找到蛛丝马迹,自己就白跑了。如今,她急着赶往年城,恰好。
  车辚辚,马萧萧,多的是从东齐城出发,朝着西北方,往年城而去的江湖人。而姜禾,犹豫了。
  就算姜迟不说,她也不会做白白牺牲的事,真要如此自暴自弃,身后那些她在意和在意她的人可就难了。西北方向通往年城,姜禾决定继续往北,取道东远城,再往西。
  三月底以前,自己真的能把卷云袖练到第九层?心头是一个大大的“玄”字,抬头望望天空,但愿此番绕道,能有所收获。
  卖掉快马,换了辆破旧的马车,马车里放着惊雷刀,姜禾一副小厮打扮,埋头学着赶车。
  还真应了那句话,看起来容易做起来难,以前她稳坐在马车里笑话了辛忱多少次,这会就要自嘲多少次。辛忱,也不知道他这会在哪?姜禾微微摇头,开始专心致志摸索如何赶马车。
  东齐城北边的最后一个小镇,多的是打尖住宿,补充干粮衣物的人,索西征也不例外,自从下山,多数事情都是亲历亲为。
  在北地纵横多年的北地双煞,不但脚程比旁人快,就是消息也是甚于他人一筹。
  北煞挑了一匹壮实的马,付了银子,走过索西征旁边,状似无意地说着,“这一路,都没打探到姜禾的消息,她就是飞过去的,也该有羽毛落下吧。”
  地煞附和道,“她滑头着呢,在北地就领教过。嘴上应承,背地里不知道又会整出什么幺蛾子!”
  跟在索西征身后的秦悠,伸手拦住二人去路:“你们把话说清楚。”
  见有人挡住去路,语气生硬,北煞语气很冲,“你这女娃说话怎得这般无礼!”
  索西征把秦悠往身后一拉,“师妹也是急于知道姜禾去向,语气不太好,二位见谅。”
  秦悠气得鼓鼓的,北地那会,对战姜禾,地煞临阵脱逃,她记得很清楚。对待这种眼里只有一己之利不能同仇敌忾的人,有什么好客气的。
  钟怀远捧着一袋软糯香甜的栗子糕,老远就感到小师妹不高兴。三步并作两步,走了过来,殷勤道:“小师妹,栗子糕。”
  待秦悠接了栗子糕,钟怀远转身,正想教训对小师妹无理之人,却听北煞说道,“想知道姜禾的消息还不容易,往北的路上,打听打听,近日就没有出现过一人一刀的姑娘。”
  钟怀远惊讶道,“姜禾没往年城去?”
  秦悠道,“年城开始解封,姜禾怎么可能不回去?”
  手里握着最新的消息,北煞语气颇为得意,“解封?哪有那么容易,如今也就是护城河的冰块融化了,年城城墙伤的冰封出现了裂痕。”
  夜幕低垂,客栈里,索西征四人聚集在一间房里,商量着接下来的对策。
  “综合各路消息,姜禾没有往年城去,是真的。”钟情语气平淡,与他人的各种猜测不同,她心里是有底的。
  钟怀远道,“姜禾为何迟迟不肯斩断接天链,难道是真的担心我们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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