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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囚仙-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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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看着他埋首,感觉到他吻过了她的耳垂、眉心、鼻尖,他的手解开了她亵衣裤的带子,剥离了她身上的衣物,露出在水中更加滑嫩软香的肌肤。
  裴练云呼吸一顿,喉头微咽,他的手指每过一处,就加速她的心跳一点。
  就在这时,她听到东方叙说:“双修之时,师父境界太高,何不先封了经脉,再一点点催动真元与弟子的境界协调。”
  裴练云应了,法诀一掐,暂时禁锢了全身真元流动。
  没料到他突然就在这瞬间直奔主题,她痛叫出声,伸手推他:“痛!”


第35章 
  没有真元护体,裴练云只剩下长年服用丹药淬炼出的娇嫩身体。若论修仙之体的防御程度,丹修是所有修仙者里,身体防御最低的。哪里经得起突然的粗暴?
  东方叙虽食髓知味,但毕竟经验不够,本体都只尝过一次她的味道,更别说现在这个还未破元阳的身子,动作上不免心急粗暴了些。她那么紧,又那么湿,本以为有水的润滑会好很多,没料到她还是会痛。这种时候他也不能撤离,只能更加压紧她,挺身的同时,沉声道:“师父若痛,肩头给你咬。”
  裴练云不客气地一口咬在他肩头,又狠又重。
  东方叙没有可以防御,任她肆意给他钻心的疼,强烈的感觉刺激着他,那些因为自己动作笨拙有些沮丧的情绪重新兴奋。他沉默地进出她的身体,眸子里是满满的占有欲,力度也一次次重起来。
  裴练云本要逐渐催动真元,却渐渐地迷失在他的动作中。一开始是疼的,有了温泉水,适应后,开始觉得有些舒服,浑身都软了,体内好像有个无底洞,需要他不断地去填满。
  本来咬着他的肩头,她也松了口,红唇微张,发出让人脸红心跳的闷哼。
  见她如八爪鱼一样缠着他,舒服地接受他的一切动作,忘记了催动真元,动情享受他,东方叙勾起唇角,把时间越发延长,直到夜色深重,寒露垂满周围的枝桠,他也没有抽离,一遍遍的索要。
  待他收了时,首次把元阳留在她体内,才抱了她离开池水。裴练云整个都软在他怀里,双颊如樱桃,红艳水润。
  可惜她动情的目光没有持续多久,渐渐地平淡下来:“这双修不对,你修为半点变化也没有。”
  在墓道时她意识不清楚,难道后续还有什么步骤给忘记了?
  东方叙脸上终于有了吃饱喝足后的平静,他垂眸凝视她:“师父似乎忘记了。”
  “唔?”
  “你一直都未催动真元。”
  “催动真元?”裴练云愣了一瞬。
  刚才的感觉太陌生、舒服,让她忍不住沉浸进去,确实是忘了掐诀,催动被自己禁锢得真元。白白浪费了这一两个时辰,自家弟子这么卖力的运动。
  如此一想,她脸上稍微有了愧色。
  很快,她便戳了戳东方叙:“下次定不会如此。”
  东方叙一口咬住她作怪的手指,凤眸微眯:“弟子等师父的下次……”
  话虽这样说,他如今这副身体是真正破了童身给她,已经影响了他的修炼,但他并不想她催动真元把她自己当做真正的炉鼎供他使用。她的目光,她的感觉,她的身体,满满的只能有他,不能由任何东西分了去。
  回到之前歇息的竹楼,外面开始下起了淅淅沥沥的小雨。
  南疆的天气潮湿,常年都是阴雨不断。
  裴练云坐在床榻边,姿态慵懒疲软。她不喜欢下雨的天气,特别是阴气厚重的阴雨,阴湿的空气让她浑身不自在。自幼起她便如此,不喜任何阴邪之物,纯净干爽才是她的最爱。
  如今她有着和男人欢好过后的自然疲态,身心放空,懒得动用法术,歪着脑袋斜靠在东方叙肩头,修长的腿翘起,横放在他怀里,任由他给她擦拭上面沾染的湿气。
  偶尔她的视线会落在他侧脸打量,他俊逸的轮廓因为专注的神情,显得沉稳,眉眼之间多出的别样风采,如醇香美酒启坛,迷醉惑人。
  她心里有些奇怪,感觉自家小徒弟比之前……似乎更妖孽了些。
  突然,东方叙心跳骤快,视线偏转,伸手按住了裴练云作怪的手指:“何事?”
  裴练云的手指戳在他的脸颊上:“你真的不是妖?”
  东方叙垂眸看她,声音带着浅浅的笑:“若弟子是迷惑人心、吸人精魄的妖。师父要收了弟子么?”
  裴练云面无表情地答:“当然。”
  她掰着手指,细数:“收回来皮来炼器,内丹炼丹,精血入药……”
  东方叙嗯了几声,低笑:“师父真是无情,不是说仙道贵生,无量度人么?”
  裴练云一本正经地看着他:“不是迷惑人心、吸人精魄的妖么?邪道之途终有尽,天道不容。那等妖孽与其被他人收了,何不自己用了?”
  她说着,秀眉微蹙,手往下滑,掀开了他的衣襟,露出他大半个肩膀。
  东方叙眼帘微垂,没有反抗,任她肆意而为。
  他白皙的肩头上,一圈小巧的牙痕清晰可见,随着他臂膀的动作拉伸,还微微有血水往外渗。
  修仙之体,哪有这么容易留下伤痕?
  对上裴练云不解的目光,东方叙淡淡地道:“弟子适才和师父一样,封了真元,与普通人体质无异。”
  刚才被她咬伤,难道现在还不知道处理伤口么?难怪她总觉得有些血腥味不时飘过。
  裴练云冷冷地瞅了他一眼,满脸你这个让人操心的蠢弟子的表情。她面上不悦,实际却拿出了修复外伤的丹药,手指捏碎,细细地洒在他伤口上。
  墨浔被白星瑜扶着,踏入这庭院,神识第一眼扫的便是这样的场景。
  裴练云红裙随意撩起,露出了膝盖以下的修长美腿放在东方叙身上,东方叙则半敞着衣衫,脑袋微垂,目光专注地凝视着裴练云的动作。
  眼见她手指轻轻摩挲着东方叙的肩头,墨浔一怔,怒气狠狠地冲上脑门。
  “阿绯!”他的声音是少有的冰冷。
  裴练云冷淡地看了眼屋外站立的两人:“墨师叔回来了?萧师伯让我转告你,那些法宝她先收了改日还给其他道友。”
  她的声音平淡到没有一丝起伏。
  阵法之中的情况,裴练云还可以理解,毕竟人都需要自保,不是所有人面对死亡威胁都能大义凛然,成全别人牺牲自己。
  可是,自忆起青苏,她始终无法对墨浔热情起来。
  那个少年临死前的眼睛,她没法忘记。
  她的态度,多少让墨浔的神色有些黯然。
  白星瑜的面色也是阴晴不定,她微微拉了拉墨浔的衣袖:“师父,你现在的身体……”
  她话未说完,就被墨浔打断:“阿绯你非要男人不可?”
  裴练云心里莫名的有些烦躁和厌恶,蹙眉:“关师叔何事?”
  墨浔问出那话后,本来有些后悔自己的语气,但心里又隐约有些希望裴练云否认。可没料到裴练云居然这样回了一句,他顿时如鲠在喉,一句话也答不出来。
  喉头一甜,墨浔的唇角无声地溢出一丝鲜血。
  点点猩红落在他已经沾染不少污物的白衫上,如雪中红梅,朵朵盛放。
  白星瑜赶紧扶住墨浔:“师父——”
  裴练云抬眸:“阿叙,我不喜欢血味,换个地方歇息。”
  她的身体那因为欢好而绵软的感觉还没消失,懒得动,自是东方叙抱了她,与墨浔师徒擦身而过,出了门。
  “阿绯,我……”
  “对了!”裴练云突然拉了东方叙的袖子站住。
  墨浔眼底露出一些希冀。
  然而裴练云二话没说,直接一团火焰精准地砸入了毫无反抗之力的白星瑜体内。
  白星瑜痛声尖叫,清楚地感觉到自己的经脉被裴练云毁了不少,她本就停滞的境界,硬生生地倒退至筑基期!
  顾不得墨浔的看法,白星瑜撕去了温婉的表情,尖叫:“裴练云!你居然对同门出手!你就不怕宗主责罚你!”
  裴练云头也没回,淡淡地道:“虽然我能理解当时谁都想活下去的心情,你带墨师叔走也是人之常情,但是我这个人就是这么小气。你害得阿叙差点活不了,若不是同门,我定要了你的命。”
  她声音再平淡,还是被东方叙察觉到了异样。他埋头,轻轻地吻了吻裴练云的额角。
  “师父,弟子还活着。”
  裴练云有些颤抖的手这才缓缓地收回,淡漠道:“走吧。”
  墨浔视线追着裴练云而转头,白星瑜被伤他也不阻止。直到他确认她根本都没打算搭理过他,竟又是一口血吐出,再也支撑不住,晕倒在地。
  白星瑜受了伤,面色难看,此刻也顾不得自己,赶紧上前抱紧墨浔:“师父!你醒醒!醒醒啊!”
  东方叙侧首,目光冷冷地掠过白星瑜,这女人之前做的事,他还没跟她好好算账。裴练云毕竟是仙修,做事还是太过心软!
  白星瑜哭叫着,突然体内窜上难言的疼痛,她如筛子般颤抖不停,神识清醒地感觉到有什么东西正顺着她的皮肤蠕动乱钻,无声的恐惧狠狠地抓住了她的心,她双眼圆瞪,神识仔细打量过去,惊得差点没有晕倒!
  从她的皮肤里,正钻出一条条肉色的触须,缓缓地沿着她全身蠕动。
  她惊惧之下,终于松开墨浔,死命地拍打全身那些有生命的异物。被她弄断的触须掉落地上,直接化成无形的黑烟,迅速消失。没有钻出异物的皮肤,又重新钻出新的。
  很快,她就将自己弄得浑身是血,衣衫破损,发丝凌乱,一张俏脸满是血泥,如同世俗间那些可怜的街头乞儿。
  “主人,我错了,您有何吩咐,请尽管交代。”
  白星瑜无声地哭,身上万千肉虫撕咬的痛苦和恐惧,快要将她逼疯了。
  死或者只是瞬息,而痛苦的折磨却让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最近魔印的主人都没找过她,事实上从她给墨浔吃下那惑人的丹药后,她就再没接到魔印主人任何要求。在阵法内见到谢锦衣后,白星瑜联系谢锦衣出现在昆仑的时间和他说的话,大胆地猜想那魔印主人是谢锦衣。
  怕是谢锦衣早就忘记了,昆仑之中,他还曾经奴役过某个昆仑弟子吧?
  白星瑜这样想的时候,更觉得自己可以自由行动了。因为她和墨浔离开那诡异的地方瞬间,她亲眼目睹到了谢锦衣的消亡……
  可惜,现在她的痛苦清晰地告诉她,她还被人牵制着,没有脱离魔爪!
  没有比刚刚升起的希望马上就被夺走,更让人绝望的了。
  白星瑜绝望地哭着,不停的对着周围不知名的存在磕头,以求缓解痛苦。
  不知过了多久,久到她似乎都有些麻木了。
  “唉!”略微冰冷的女声低叹,让白星瑜浑身一震。
  她一转头,正对上萧紫珞不怒不喜的冰山脸。


第36章 
  “萧师伯……”白星瑜心虚地缩了缩脑袋,不知道萧紫珞有没有听见自己叫主人的话,更不知道萧紫珞有没有注意到自己身上的异状。
  算她运气好,萧紫珞刚刚寻了奚皓轩回来,迈步进屋时并没有发现异样,而是冷着脸问:“你在干什么?墨浔怎么了?”
  白星瑜也察觉到自己身上的那些异物瞬间消失,不知道是缩回了她体内还是真的不见。她不顾身上的狼狈,一把抱住了萧紫珞的脚踝,将自己刚才胡乱磕头的行为演绎成对墨浔的关心。
  “萧师伯!你救救师父,救救他吧!他在那古怪的地方受天劫之力所伤,连走路都困难,能得了你的飞剑传讯找过来已经非常勉强了!”
  萧紫珞冷哼一声:“还不是他自找的!”
  话这么说,她却已经蹲下,给墨浔喂了丹药,并将自己的真元渡到他体内,帮助他化开丹药的药性。
  墨浔醒来很快。
  “萧师姐……”他声音有些暗哑,“谢谢!”
  萧紫珞目光冷冽:“你擅自离山,自己回去跟宗主解释!”
  她顿了顿,才问:“那到底是什么地方,怎么会有天劫之力,你们身上到底发生了什么?”
  墨浔垂眸:“我……”
  他欲言又止,并不想过多解释。
  “我早跟你说过,执念升起易,放下难,若是你再执迷不悟,入了魔道,届时休怪我不念同门之谊!”
  萧紫珞丢下这句话后,拂袖而去。
  墨浔斜靠在榻上,枕着白星瑜给他放置的软垫,目光定定地看着天花板,半晌无言。
  白星瑜慢慢靠近他,脑袋枕在他腿上,无声流泪,轻轻地道:“师父,莫要再气坏了自己,你担心她,她不领情便罢了,你还有我呢,我一直陪着你。”
  周围安静了许久。
  “师父,你还在怪弟子当时没听你的安排,先送走裴练云吗?”
  屋内静默无声。
  “还是你仍旧怪弟子用飞剑伤了你?”白星瑜的声音有些颤抖,“师父若是介意,弟子这条命赔给您……”
  一双手轻轻地抚在白星瑜脸上,伴着男人的低叹声。
  “抱歉。”
  白星瑜心里猛地涌出酸涩,眼泪默默地流淌:“师父,你不要跟我说抱歉,弟子从未怪你!”
  “若非我道心不稳,何至于伤了你,又何至于让你被阿绯所伤……你就算再用飞剑刺我几次,我都应该受着。”
  白星瑜摇头:“是我不对,我太担心师父,当时没考虑到裴师妹的处境,她心里有怨也是应该的。”
  墨浔定定地看着她:“那么,你怨吗?”
  白星瑜脸上的笑容苦涩:“师父,弟子不会怨别人。”
  是的,她只恨自己的弱,自己的傻,恨自己为什么放不下对墨浔的执念,也恨自己为什么莫名的被魔修控制……太多太多的恨,已经没有怨。
  “不怨?”墨浔抚摸着白星瑜的脑袋,目光飘向窗外,渐渐地阴沉下来,“很好,一念执着,一念生魔,懂得放下也不失为好事。为师若是有你的心境,今日也不必如此狼狈。”
  萧紫珞说得没错,若不能放下,他如何能继续求仙问道。其实他心里很清楚,自己的资质不比宗主和萧紫珞差,可百年来一直徘徊在分神期,修为差点被师侄奚皓轩赶上,都是因为念之所起。
  或许从多年前那个夜晚起,他就再次陷入红尘之中,踏上了一条不归之路。
  白星瑜的视线偷偷落在墨浔脸上,见他又怔然出神,心里不由得冷笑。
  师父啊师父,你知道懂得放下是好事,为何还要对那裴练云念念不忘?难道你的心真的那么小,只有裴练云一人的存在?
  墨浔突然觉得被子里钻进了一个软香温热的身体,回过神一看,白星瑜居然脱了衣裳,钻到了他身边。
  “你……”
  白星瑜直接抬了墨浔的手,放在自己胸上,任他缓缓揉搓。
  她软软地说:“师父,弟子现在修为不济,身上好点的丹药也尽,唯有这副身体可做炉鼎,帮师父疗养。”
  墨浔感觉着掌心的那团圆润温软,渐渐的,身体也烫了。
  玉清宗发生的事情且不说,之前在墓道里,自他醒来,时间错乱三个月,跟白星瑜的荒唐次数,也不算少了。
  他开始有些习惯享受她的身体。
  何况他活了这么漫长的岁月,白星瑜本来就不是他的第一个女人,还未拜入仙门前,作为世俗的一方诸侯,他府中女人不少,对男女之事,他可算精通,第一次要了白星瑜时就知道让她跪趴后入。
  只是仙道艰难,在玉清宗修仙千年,为了一心追求力量,他都越发习惯独处,不再思女色,自持禁|欲,连自己都忘记了女人的滋味。
  直到那一年,遇见了裴练云,他压抑许久的情绪,开始蠢蠢欲动。
  他怎么忘记了,长生和力量才是他一直追寻的东西,为此他可以抛家弃国,可以清心寡欲,可以循规守矩,最后毫无情趣的刻板地活着。
  墨浔闭上眼,脑袋后仰,没再拒绝白星瑜。
  炉鼎也好,发泄也好,他现在什么都不想再思考,只需要把身上的女人狠狠地贯穿!
  上品丹药喂出来的仙修女体,比任何补品丹药都要有效,可以在最短的时间内,恢复他受到的损伤。
  雨歇云收,庭院之中,小小的积水在月色之下波光粼粼。
  “阿叙,那个在嘤嘤哭泣的,是奚皓轩?”裴练云神色古怪地瞅着月下奚皓轩萧瑟寂寞的背影。
  东方叙面色不变,目不斜视:“师父眼花了,什么人都没有。”
  “哦。”裴练云刚想闭眼靠着他,怎料一股桂花香的酒味悠悠地飘了过来,她的表情顿时一振,哪里还有半点慵懒之色。
  东方叙垂眸,淡淡地道:“师父,明日要回昆仑。”
  奚皓轩酿的酒本来就烈,她那酒量若是真的醉了,三天三夜绝对醒不了。
  裴练云却理所当然地道:“反正有传送阵,若是醒不来,阿叙背我回去。”
  东方叙轻哼一声,冷笑:“原来师父还知道需要弟子来背。”
  通常有求于人的时候,裴练云的姿态放得还是很低的。
  “就一口。”她眼巴巴地和自家弟子打商量。
  东方叙没理她。
  眼见他就要拐弯走出庭院进竹楼,裴练云直接从他怀里溜下来,手臂缠着他的:“我想要。”
  鉴于有过一次成功经验,善于总结学习的裴练云很快就摸到了东方叙的软肋,知道怎么让他妥协,事实上东方叙也的确受不住她如秋波荡漾的双眸流露出的哀求,何况她双臂缠住他,那高挺柔软的胸部紧贴他,蹭得他心神飘忽。
  他不再阻她,只道:“怕是他不会给你。”
  裴练云颇有自信:“他拿了我那么多好东西,再小气就没有天道了!”
  东方叙抚额,自家师父嘴里的天道……真廉价。
  裴练云也不等东方叙回答,提着裙摆几步跨到庭院正中,站在奚皓轩面前,摊开掌心,意味明显。
  奚皓轩居然看也不看,对着面前一盆娇嫩小草,沉默举杯,又是一杯酒狠狠地灌下。
  裴练云嗅了嗅那酒味,飘香醇厚,起码是数百年的佳酿啊!她也不客气,直接伸手去抓奚皓轩面前开了泥封的酒坛。
  “若你的娘是魔修,你会难过吗?”奚皓轩突然转头,凝视着裴练云。
  他从未如此正经地看着她,那专注的眼神,好像透着她看向了某个不知名的女子。
  裴练云心里微沉,手停在半空,面色不变:“道不同不相为谋,我娘是不是魔修,与我何干?”
  奚皓轩脸上扯起一丝凄然的笑意:“是吗?原来你不介意。”
  又是那种视线!
  裴练云和奚皓轩相处百年,平日里打打闹闹,你算计我东西,我算计你的好处,何时像现在这样,他满眼倒影的都是她,看的却是陌生的人。
  她从未见过奚皓轩这等模样,愁绪纷扰、神色苦楚的他,让人看不下去,她突然没了心情再夺他的酒坛。
  “我要歇息了。”她转身欲走。
  “你娘连人身都失去了,你还会认她吗?”奚皓轩淡淡开口。
  裴练云停住脚步。
  奚皓轩三番四次提到她的母亲,可她对母亲的印象,几乎没有。本来就不完整的记忆里,能记得古蘭城是她出生的地方已经不错了,其他的,都模糊不清。
  母亲这个词,对裴练云来说,太过遥远了。
  “你到底是何意?”她蹙起秀眉,满脸肃色。
  奚皓轩捧起面前的花盆,郑重地放在裴练云手里,神色黯然:“我对不起你。”
  裴练云愣住了。
  她呆呆地捧着花盆:“你说这是我……”
  “啪叽”一声,站在裴练云身边的东方叙直接伸手过来,弹指在那小草上:“说话。”
  “我日……啊,是,是您啊,噢!她也在啊,哈哈,呵呵……”
  熟悉的声调让裴练云原本肃然的表情,顿时跨了下来。
  会这么说话的,除了阿珠那还有谁?
  “原来你本体是个草妖。”裴练云认真地把小草打量了一番。
  “屁!老娘是人好不好!”阿珠那晃动着她纤细的草茎,叶片都气抖了。
  裴练云:“那你怎么变成这样?”
  阿珠那提到这事,气不打一处来:“本来听了那声音的话,谁获得炉鼎谁亡,我就牺牲一下勉强做个炉鼎吧,结果这混账使诈,逆转双修功法,结果最后被天劫之力劈中的是我,还好我常年炼尸,有秘法可以转移到其他生命中……”
  她越说越小声,越来越伤心,到最后小草垂着草尖,枝叶耷拉,各种无精打采。
  那诡异的地方只有些植被,迫于无奈,她身体被天劫之力所毁,想要夺舍奚皓轩的身体失败,最后只能化身成一株草。可怜见的,草这种东西,没修炼到一定程度,有时候想要自己走路都不行,还得别人带着——连那个“别人”是不是仇人都不能挑!
  苦逼啊……
  裴练云面无表情地转头,指着小草对奚皓轩说:“这就是我娘?”
  奚皓轩表情为难道:“她毕竟和我有了肌肤之亲,我洁身自好从未有过女人,她既然是第一个,便也是你的母……”
  裴练云不等奚皓轩说完,直接一花盆砸在他头顶。


第37章 
  奚皓轩真是一刻也不放弃给她做爹的机会。
  “阿叙,我们走。”裴练云懒得再理他。
  “这不是很久没骗过你了嘛,裴师妹真小气……”奚皓轩也不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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