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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囚仙-第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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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惜,没有一个成功。
  然后仙人们开始摆出丹炉等炼制法宝,以满天星斗为阵,八十一星君共同出力,想要将这石头给直接炼化。
  可惜,还是没有人顺利,往往石头入了阵法,不出三十天,所有丹炉就爆炸碎裂。
  仙境中有件无人开启的神物,这个消息越传越开,引来无数仙人挑战。
  仙人们不缺时间,一来二去,一个宴会就持续了百年。
  百年之间,没有仙人将石头解开,也没有仙人垂老或者死亡,唯独阿绯有所改变。
  她已经从挥舞着胖乎乎小手的女童,身段越发纤瘦,有了少女的模样。
  成长得这么快,也多亏了吕元子的飞剑。
  几乎每隔段时间,扶皇上仙都会偷到吕元子的极品飞剑,给她喂了。
  天火将那些炼制得有了剑灵的飞剑法宝一一给焚化,吸取其中的精华长大。她的模样也越发娇媚,白玉似的身躯,肤如凝脂,又细又嫩,每次吸收了精华,就会微微泛起一丝米分色,看得一直观察她的扶皇上仙,偶尔捏她手的力道,越来越重。
  阿绯也越来越不怕他。
  他若是捏痛了她,她也不躲了,任他牵着自己的手,笑嘻嘻地望着他,趁他不备,贴上去咬一口他的嘴唇。
  第一次碰到他的唇,是个意外,他眼睛有些红,拉着她不放,力道太大,让她的脸撞了上去。
  但是她渐渐地发现,每次咬了他,他必定如老僧入定,呆愣许久。
  她就爱看他发愣又拿她无可奈何的样子。
  扶皇上仙的眼里,渐渐的没了周围的众仙,抬眸闭眼,满满都是她红色的身影在晃动。他只觉得那红色变成了最炙热的火焰,烧得他体内有种压抑的痛楚,神魂深处好像有头即将苏醒的野兽,发出低低的嘶吼。
  为此,本来对神物不感兴趣的他,也留在原地。
  他偷吕元子的第一把飞剑,是为了给阿绯尝鲜,可渐渐的,他变得固执的,非要用最精华的东西,早点把阿绯喂大。
  喂大了做什么,他没有深想,他只想看她越发长开的容颜。
  吕元子也跟众仙一样,全心投入对那宝物的研究中。
  但渐渐的,他发现有些不对劲。
  每一把剑都与他的神识相通,简单一两把偶尔断了联系,他倒没有警觉。
  可几十上百的剑突然消失,这就让他有些奇怪了。
  他开始排查他去研究宝物时,谁接近过自己的剑盒。
  查来查去,唯一数次靠近过他的剑盒的,只有扶皇上仙。
  吕元子不明白了,这扶皇上仙难道还要偷他的飞剑不成?虽说他的飞剑是神炼门精心打造,可扶皇上仙好歹也是神炼门的挂名长老,想要炼制同样品级的东西,也不是没有可能。
  何况在吕元子眼中,扶皇上仙是个生活极为规矩的人,规矩到清心寡欲。
  在这殿中的日子,不能闭关炼丹炼器,每日寅时,他便起身焚香沐浴,持香数根,敬天祭地。
  辰时之后,他会泡一盏仙茶,坐于殿外的飞桥青石上,哼着完全不着调的曲子,望着天空发呆。
  这一坐,大约会持续到午时。
  午时之后,他会回到殿内,打开储物袋翻看一些经书,念上一念,然后沉默,然后又念,很多时候眼中都是迷茫之色,眸中似有万千疑问,直到诵经的声音渐渐平息。
  这种人怎么看也不可能偷自己的飞剑啊!
  所以最后,吕元子还是排除了扶皇上仙的可疑,一时间他失踪的一百多把飞剑,成了悬案。
  时间飞逝,这一日,墨渊上仙手持古卷,跪在仙帝跟前。
  “这石头来历不凡,恐是混沌土精。”
  仙帝将墨渊呈上来的卷轴一一看了,问:“你可是找到办法?”
  墨渊一袭白衣,如最美好的谪仙站立,声音清朗:“万物相生相克,土精乃是天地灵物,混沌中生,孕育宝物也极有可能。一般的火焰已经不能溶解,怕是只能取天火异精方能破开石头。”
  扶皇上仙神色冷肃地扫了墨渊一眼。
  墨渊的目光却追逐着阿绯红色的身影,久久没有移开。
  仙帝抬手,在身前的神兽脑袋上轻拍,问:“火克金,天火异精烧过,那石头里的宝物会完好?”
  墨渊拱手:“只要天火有灵智,定能避开宝物。”
  “扶皇上仙,你去试试。”仙帝给下了命令。
  对于仙帝的命令,扶皇上仙通常都不会拒绝。
  “是。”
  仙帝抬手将丹药召回,翻手放在墨渊面前:“若此法可行,这灵丹就赠予你。”
  墨渊摇了摇头:“墨渊乃小仙一名,无才无德,并不需要丹药来提升到仙王境界。”
  仙帝:“那你想要什么?”
  墨渊半跪在地,俯身:“天火异精乃是天地灵物,不应被人束缚,希望帝君能允许她自由。”
  “你说那小丫头?”
  “是。”墨渊双眼轻闭,义正言辞,“扶皇上仙曾杀过她,虽然不知为何她活了下来,但我不希望再有无辜的生命死去。帝君也知上仙他喜怒无常,今日宠爱,不定明日就再下杀手,那天火异精若是能开启宝物,也是对帝君有功,还望帝君能念她好处,给予她自由生活的权利。”
  仙帝沉默一瞬,说:“上次你奏本里所言,他在魔域杀的,就是她?”
  墨渊点头。
  仙帝的眼眸中顿时沉淀了无尽的深意。
  这边阿绯已经伸手触及了石头。
  她回头看了眼扶皇上仙,只见他对她轻点头:“照我日常教你的炼丹方式去做。”
  阿绯哦了一声,嗅了嗅石头,继续跟扶皇上仙讨价还价:“师父,阿绯可以吃吗?”
  在天算子面前认了她做弟子,扶皇上仙便不准她当着外人再叫自己“阿叙”。这师父叫得久了,他也真真摆出了师父的架子,旁边仙人去劈石,他就如师父一样,挨着给阿绯讲诉对方的力量和法力运用。
  不得不说,阿绯学东西极快,很多复杂的理论,她听一遍就记住了。
  但她不想记的,绝对会装作没听见。
  就像扶皇上仙跟她说了好几遍,石头里的东西绝对不能伤着不能吃,她还是要拉着他的袖子,来回摇晃着问。
  “师父~”
  “不准。”扶皇上仙简单两个字拒绝。
  “师父~阿绯饿了……”
  扶皇上仙还是两个字“不准”。
  阿绯心里想,这师父肯定是想把好东西留着自己吃,所以才不给她,哼。
  她身形一闪,化为一团火焰,嗖地将石头包裹起来。
  以她心里的盘算,她要是能进入石头,肯定要尝一口,才不管扶皇上仙是否说了不准。
  谁料到这石头被她触及,竟然极为柔软。
  她就好像陷入一团软泥之中,几乎瞬间就触及了石头中心的东西。
  那是一块玉石。
  模样简单,又带着无比熟悉气息的玉石。
  时间都好像在这一刻静止。
  一缕银光,从玉石射|出,钻入了火焰之中。
  优雅好听的男声,在阿绯耳边回荡:“我把忘字诀封存的记忆给你带来了,裴练云,别忘记你的任务。”
  石头在殿内绽放出五彩光芒,坚硬的石质,此刻竟如碎裂的米分尘,一点点地剥离。
  浑圆的石头,从最上方的某处开始裂开,层层绽放。
  石心之中,红到泛白的天火包裹着一块样式古朴简单的玉牌。
  众仙谁也没想到,石头打开的一刻,五彩光芒就消失了,仅留下这么一块散发着柔和光芒的玉牌。
  扶皇上仙手一抬,天火重新回到他的掌心,一个呼吸之间,化为少女。
  少女双臂缠着他的脖颈,动作娇媚,脑袋埋在他如锦缎般柔顺的长发中,姿态娇羞。
  扶皇上仙稍微感觉到她有所不同,问:“还想吃?”
  少女微微抬头,柔软的唇瓣触及他的耳根,一股诱人神魂俱醉的暗香,钻入他的呼吸。
  他只觉得呼吸一滞,而她则贴着他低低的笑。
  “嘻嘻,没错,阿绯想吃……师父。”


第79章 
  修真界,昆仑山。
  自玄阴魔尊渡劫那日起,已经整整一个月。虚天九鼎破山而出,飞入半空,毁了不少昆仑门派。昆仑上下,一片狼藉。
  玉清宗的大殿几乎全部碎裂,雕栏玉砌铺了漫山遍野,真火维持的丹炉犹冒青烟,斜倒在地,将周围的一切烤得满目焦黑。
  东方叙醒来,周围只有暗沉光线,幽深的环境中,只有陈腐潮湿,阵阵阴气从地面冒出,让他有些恍惚,是否又回到了哀牢山。
  他动了动胳膊,禁制符咒形成的符锁,瞬间割破了他的皮肤。
  借着符咒作用时的微光,东方叙才稍微看清楚周围的环境。在这个方形的石室内,他被四道符咒禁制给锁住,四肢拉伸到极致呈大字分开,只要他稍微站不稳,身体有了晃动,符咒的力量就会像刚才那样,割肉裂骨。
  而他,没有半点力量反抗。
  是的,他依赖了上千年的神识和真元都调动不了。
  这种感觉就像他当初修炼的分体,完全和普通人无异。
  过了很久,他的视力才适应了幽深黑暗。
  他的正对面就是一道蜿蜒往上的石阶,青石板上还流淌着带着腐臭味的不明液体,那些液体有些会蜿蜒蔓延到他的脚边,强腐蚀性将他的皮肤给一寸寸烧烂,痛楚就像是被千万刀子反复切割,没有中断的时候。
  但东方叙自从动过一次胳膊,就再没有任何多余的动作,也没有发出任何声音,哪怕那些水在凌|虐他的身体。
  他的力气、修为和神识,都被四肢上的禁制给压制,以他的见识,也对那些禁制感到棘手。
  这些禁制环环相扣,千变万化,毫无规律可循,除了施术者,恐怕旁人再难解开。
  东方叙虽然已经顺利渡劫,但被这禁制给禁锢,他无法进入上界,又被这不明的液体给侵蚀,他明显感觉到生命力的流逝,身体一天不如一天。
  而这些他都不在乎,他从醒来后,脑子里就只有一个念头。
  她是谁?
  那个插了他一刀,取出他心头血的女人到底是谁。
  东方叙不承认那是裴练云,他喜欢的那个女人,面目冷漠,但心是热的。而关押他,重伤他的女人,有着最美的笑容,心却是冷的。
  轻盈的脚步声,从上至下。
  衣袂翻飞,红裙薄纱飘荡,玉石一般洁白的赤足,停在了东方叙的眼前。
  那精致的双脚虽然没有穿鞋,所过之处却留下道道炙热的火焰,一切阴冷的、浑浊的液体,都化为道道青烟飞散。
  东方叙的视线缓缓往上,凤眸微眯,嘴角含笑:“师父没有弟子,果然连头发都不会束?”
  裴练云青丝如墨,长发垂泄,衣衫都懒懒地挂在身上,露出半截香肩。
  她歪着头,表情茫然无辜,纤手却毫不留情地捏住东方叙的下巴,尖锐的指甲掐进了他的肉里:“是啊,没有阿叙,哪里都不习惯。阿叙来给我绑发可好?”
  东方叙垂首,盯着她的眼睛,嗤笑一声。
  裴练云眨了眨眼:“阿叙还在怪我把你绑起来?”
  “不。”东方叙阴冷一笑,双臂猛地收回。
  裴练云一惊,腰上一紧,竟是被他揽入了怀里。
  “你……”她面上的假笑再也挂不住,震惊地看着东方叙不断滴血的双手,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魔修状态的东方叙,双眸血红,那血色就像嗜血的野兽,在黑暗里闪过的凶光。然而他的动作却缓慢轻柔,手指插|进裴练云的发丝中,从上往下,缓缓地梳理:“师父距阿叙太远,如何绑发?”
  他的血就这么顺着裴练云的发丝往下淌,他却浑然不觉一般,将她零散的头发给掠到耳后,然后埋头。
  裴练云只觉得心中猛地一跳,他干涸的嘴唇已经含|住了她的耳垂。
  男人温热的呼吸扑在她的耳边,湿润的舌尖柔软的在她最敏|感的地方打转,裴练云只觉得心跳得就要冲出嗓子眼了!
  她抬脚就要踢开他,却见又是两道符光闪过,东方叙双腿也收了回来,紧紧地夹住了她的腿。
  东方叙嗅着她身上熟悉的幽香,放弃舔玩她敏|感的部位,狭长的凤眸没有半分温度。
  他轻笑一声,笑意背后是满满的警告:“说过多少次,绑发的时候不要乱动。”
  裴练云双指并拢,一道火龙冲天而起,重新分开了她和东方叙的距离。
  东方叙盯着她那隐约带着黑色的火焰,目光意味深长。
  他的语调却仍旧不急不缓:“师父还是那么性急,看,又垮了吧?”
  裴练云远离他几步后站定,抬手捏过一缕发丝,揉了揉上面沾染的他的血迹,视线落在双手双脚全是血的东方叙身上,笑容又重新回来:“阿叙不痛吗?”
  东方叙毫不在意:“没感觉。”
  裴练云歪着脑袋,想了想:“也对,看你都能自由行动,看来枷锁也不够紧实。”
  她话音刚落,翻手就打出四道新的符咒禁制。
  东方叙只觉得身体好些就要被分裂开来,这次的禁制,仅凭他的普通人身体力量,完全无法撼动。
  见他额角冒汗,裴练云才笑嘻嘻地走上前,双手背在身后,小姑娘似的,围着东方叙打转:“这回肯定乖乖的,不会乱动啦。”
  东方叙四肢动不了,只能眼珠子跟着裴练云转:“师父既然要弟子不动,不动便是,何必绑着。”
  裴练云竖起一根手指,放在东方叙鼻尖摇了摇:“不,你肯定忍不住。”
  东方叙笑道:“师父如何知道弟子忍不住?”
  裴练云在他面前站定,突然伸手,小拇指勾住了他的腰带:“比如这样……”
  小小的火柱,简单轻易地烧断了他的腰带。
  衣衫半敞,亵|裤滑落。
  东方叙的视线直直地盯着下方,喉结微滚,嗓子都黯哑了几分:“师父想做什么?”
  裴练云的手,直接探入了他的裤中,轻轻揉捏,笑得没心没肺:“再比如这样……”
  东方叙从来不知道她的动作如此诱人娴熟,纤细柔滑的手指就像有魔力一样。之前两人在一起时,她向来洁癖,哪里这样做过,这销|魂|蚀骨的滋味,差点让他窒息。
  他本就血气方刚,哪里经得住她这般引诱。
  可这次裴练云将他捆得紧,他是真正动弹不得,最多只能被动挺腰。
  东方叙本就迷恋她的身体,声音沙哑道:“师父想要?”
  裴练云嘻嘻一笑,俯身,脑袋也埋了下去:“还有这样呢?”
  东方叙双拳猛地捏紧,被禁锢的真元猛地鼓荡。
  四肢的符咒被瞬间撑开,刺眼的光芒让裴练云起身后退了一步。
  好在这符咒不是凡物,又是专门针对东方叙而设的东西,哪有那么容易撑开。
  光芒只是一瞬,便消失了。
  东方叙大汗淋漓,凤眸直勾勾地盯着裴练云:“师父想要,何必用嘴,反正你也吞不下。”
  裴练云嘴角还勾着银丝,她用舌尖微微舔了舔嘴唇,满脸意犹未尽。
  她歪着头想了想:“用嘴的确挺累的。”
  只见她手臂一抬,身上的红纱飘然落地,如玉的身体在黑暗中有种诱人的荧光。
  “直接上好了。”她贴身上去,双臂缠住东方叙的脖颈,单腿勾住了他精|瘦的腰部,身体往下一沉。
  东方叙目光微凛,反抗不能,全身肌肉都绷得紧紧地。他只觉得瞬间被收入了柔软之中,又紧又滑,润得好像那春日的碧波,有节奏的上下起伏。
  “放……”他才刚吐出一个字,就被她吻了上来。
  唇舌交缠,缠绵缱绻。
  如此主动陌生,又如此熟悉和怀念,从他身体和她贴合的瞬间,他就清楚的感觉到,这是真正的裴练云,并不是其他人。
  灵魂和身体,都是裴练云本人,这种无法抹去的熟悉感,让他防备抗拒的心情,微微放松。
  但他更为不解和困惑,莫非这才是裴练云的本性,可她为何非要如此待他?如果她想要玩,他奉陪到底便是。
  胸口的隐痛,让他意识到,她是有目的而为。
  是那滴血?
  为何他的心尖血,是那种非人类的颜色?
  东方叙修道无数次,第一次在心里放大了疑问。
  他到底是谁?
  幽深暗室,满室留香,裴练云看起来动作熟悉,实际操作起来却是生涩得紧,断断续续,根本不得要领。
  东方叙只觉得心中之欲,上上下下,不得舒缓,他恨不得马上崩碎四肢捆绑之物,将她狠狠地按压到地上,肆意而为。
  “放开我!”他几乎是吼出声来。
  裴练云却根本不理他。
  她处在一种奇怪的状态里,和他缠绵时,她会时常失神,偶尔用脸轻轻蹭他的脸颊,轻喘着叫他:“阿叙……阿叙……”
  抱着他,亲吻他,让他进|入自己的身体时,裴练云会觉得心中某处软软的,将她多日来的烦躁和压抑都抚平,满心都变得柔软。
  但是这份柔软持续不久,她又开始头疼,疼得她心中只剩下暴躁,忍不住狠狠地咬他,连皮肉一起往外撕。
  这样,她痛,东方叙才能陪她一起痛。
  东方叙被她咬过两三口之后,已经适应了黑暗的眼睛,便紧紧盯着裴练云背后偶尔钻出的黑气。
  他本就是魔修,对魔气敏|感,那种带着恒古沧桑的古怪魔气,被他一点点收集,悄然引到了掌心揣着。
  他冷冷盯着裴练云的目光,也渐渐升起了温度。
  “师父想做,弟子随时奉陪。”他偏头,温柔地亲吻了一下裴练云的脸颊,“不要为难自己。”
  裴练云的动作一滞,眼眸中情绪千百万化,最后凝成了森冷的杀意。
  同样的刀,从同样的位置,穿透了东方叙的胸膛。
  刀锋带着血,幽光倒映着面无表情的裴练云。
  “我想杀你呢?”
  东方叙一口血冲到嘴边,被他压住,他视线暧昧地缠绕着还挂在他身上的裴练云:“师父身|下死,做鬼也风流。”
  裴练云静静地看着他。
  东方叙也同样静静地回望着她的眼睛。
  良久,裴练云一笑,如春日寒冰碎裂:“你现在还不能死呢。”
  她果断干脆的抽出了刀,趁着东方叙胸口热血冲天之时,又将手里用法力包裹的那滴血,重新按回了东方叙的体内。
  东方叙垂眸,视线在自己伤口上一顿,抬眼问:“师父不是想要它?”
  “没错。”裴练云从东方叙身上滑下,优雅自在得拾起地上的衣物,缓缓地穿回身上。
  她双手将腰带系好,转身又靠在东方叙身上:“不过,在没带走之前,只能你的血肉养着。”
  东方叙目光幽暗几分:“带去哪?给谁?”
  裴练云却摆了摆手,身影骤然化为一团火焰,嗖的从原地消失。
  黑暗再次回归东方叙身边,他手掌转了转,五指微张,一抹若隐若现的魔气围绕他指尖打转。
  他目光淡淡的,却低低地笑了起来。
  笑声阴冷,浅浅地回荡在这个密闭的空间里。
  裴练云的火焰只冲出了数百米,就再次化为人形。
  她落地依旧红衣长衫,赤脚垂发。
  只是她的表情,如木偶傀儡般麻木,漂亮的黑眸,没有半点灵气。
  明明只是来剖开东方叙的胸膛,养那滴神血,为何她见到他时,干了多余的事情。
  已经没有多想了,只是偶尔会想到他精|壮有力的身体冲击,密布汗珠的肌肉,有着诱人的纹理,还有那……温柔的亲吻。
  耳边好像轻轻回荡起他叫她的声音。
  裴练云眼眸一紧,麻木的神情略微动容,紧接着胸口和头,同时出现炸裂般的绞痛。
  鲜血从她唇角溢出,头痛的逼迫让她嗅到了死亡的气息。
  她贴着背后墙壁,缓缓地靠坐到地上。
  古莲燃灯从她眉心飞出,灯火的柔光洒在她的身上,无声安静。
  裴练云仰头,望着那盏灯,微蹙着眉头,机械又木然地开口:“阿绯痛……”
  ***
  上界,仙境,小虚天殿。
  红衣的小姑娘抱着膝盖,蜷缩着躲在香案之下,直到一双云纹黑靴进入她的视野。
  她掐决就要化形逃跑,手腕却被人一把抓住。
  扶皇上仙拎起她,面无表情地盯着她额角两指宽的紫青淤痕。
  “阿绯……”他的声音隐约带着怒意。
  小姑娘脖子一缩,双手紧紧拉住他的袖子:“师父,师父不要生气。阿绯不去跟人打架了。”
  “谁弄的?”扶皇上仙还是紧紧盯着她额角的淤痕。
  阿绯乃是天地灵体,只要本命之火未灭,再重的伤势都不留痕迹。她的额角居然有淤痕?
  “太素仙子。”
  “那是谁?”扶皇上仙根本记不住几个仙人的名字。
  “天中山的。”阿绯埋着头,眼里闪烁着泪花,眼泪就那么打转,硬憋着不掉下来。
  扶皇上仙眸色微动,一把将她揽入怀中,手指轻轻按在淤痕处,仙灵之力温和的流入。他的声音也柔和下来:“还痛吗?”
  阿绯紧紧搂住他:“阿绯痛……”
  扶皇上仙抬手就喂了她一颗异香扑鼻的丹药:“甜不甜?”
  仙境中大概也只有他把珍贵丹药当糖来喂,也只有阿绯的体质可以随便吃了。
  阿绯含在嘴里,甘甜瞬间化开,她嗯了一声,看起来心情好多了。
  扶皇上仙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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