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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让不让人成仙了-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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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碧铃点点头,拉住少女递过来的手,跳上了悬在半空中的长剑,剑身随之往下一沉。
“嘿嘿。”前方的少女不好意思一笑,“把我的衣带抓紧点。”
“哦哦。”碧铃连连点头,抓紧了少女的腰带,转过头对景弈渊一笑。
谁知他在触到碧铃目光的那一刻,又飞快地扭过头去。
碧铃不解地挠挠头,小殿下这又是在生什么闷气。
她不知道,景弈渊心中却像落入了寒窟,眸中阴郁不断翻滚。
今日自从有了这些师兄师姐,她连看都没有多看自己几眼,果然是嫌弃他在她身边只能拖后腿。
前方的男子已经御剑起飞,见景弈渊没有反应,转过头道:“师弟,抓紧点。”
闻言,他的手将他的腰带抓得更紧,脑海中却闪过一个阴暗的念头。
若他没有站稳,从这里摔下去了,她是不是就会多看他几眼,是不是眸中才会有他。
景弈渊的目光死死盯住飞在前方的碧铃,黑瞳中一片说不清道不明的暗涌翻滚。
碧铃却没有注意到这么多,只顾着看脚下的山涧,以及被自己踩在脚下的飞云,不禁感叹起长齐山的景色。
原来他们上来的地方不过是一个入门点罢了,谁能想到真正的万星门还与上来的地方隔了一个深不见底的山涧呢。
正这样想着,在她前面的少女却与碧铃扯起闲话来:“师妹,我听方才方师兄叫你碧铃对吗?”
“嗯。”碧铃应了一声,想了想,又回问道,“师姐你叫什么呢?”
“我叫莲羽羽,你叫我羽羽师姐便好了。”
“羽羽。”碧铃觉得这名字极有趣,轻轻念出声,又想起方才他们说什么大师兄闭关,隐约忆起凌赋白好像是万星门收徒,开口想要确认,“羽羽师姐方才说大师兄闭关,说的可是凌赋白师兄?”
“啊?”为了不让新来的师妹看轻自己,莲羽羽御剑前行得飞快,耳边都是呼呼的风声,没有听清她说什么,“你说什么,风太大我听不见。”
听见她的话,碧铃凑近了一点,在她耳边道:“师姐说的大师兄,可是…
她话音未落,莲羽羽却笑出声来:“好痒啊”。说着,伸手想要往耳后挠。
谁知这一不留神,脚下的剑就偏了偏,莲羽羽御剑之术本来就平平,一时之间不知当如何反应才好,惊叫连连:“啊啊啊啊啊啊啊,要撞了。”
对面正是万星门的一处山峰,直直冲着二人撞过来,碧铃情急之下,一手搂住莲羽羽的腰,一手却暗自施展灵力,将长剑稳了下来。
长剑猛然在山峰处拐了一个玩儿,朝别的方向驶去。
莲羽羽惊魂未定,重新打起精神,御剑朝着山峰之上的空地飞去。
二人刚一落地,她就亲热地拿起自己剑摸了又摸:“真是我的乖乖,救了我一命。”
碧铃看她似乎没有注意到是自己的原因,松了一口气的同时又欲言又止,担心这位师姐真的以为是剑的原因,下次还再大胆行事。
幸好莲羽羽是个心大的,不好意思对着碧铃一笑:“是我疏忽了,师妹没有受惊吧?”
“没有没有。”事情也因自己突然凑到她耳边说话而起,碧铃急忙摆手,“师姐日后定要当心才好。”
“知道了。”莲羽羽将剑握在手上,垂在腰间,“走吧。”
“诶?”碧铃这才扭头向周围看去,似乎并没有人迹,只有盛开芍药花开得一浪高过一浪,微风吹过,带来阵阵沁人心脾的花香,“这里是?”
“万星门千峰成山,不少弟子都是独居一峰,我为师妹择的这一处与我的住所临近,你若有事便可直接来找我。”莲羽羽解释道。
碧铃没想到万星门中居然有这么多门门道道,又想起自己可以一人独居,不禁高兴起来:“多谢师姐。”
又回头见景弈渊他们的踪影早就消失了,开口想要询问。
莲羽羽看破她的想法:“师兄应当带着他去北峰了。”
“北峰?”
“虽江湖中人不必讲究这些,但还是男女有别,万星门的弟子男子大多居于北峰,女子居于南峰。”
碧铃点点头,又想起方才在剑上没有问完的话,再次问道:“听师姐说大师兄在闭关中?”
“可不是。”说到这事,莲羽羽就怏怏不乐,“因为他闭关,顾师妹气得还暗暗哭了一场,门都不愿出呢。”
又意识到自己在碧铃这个刚入门的弟子面前说这么多,似乎不太好,又重新闭上嘴。
“师兄闭关,顾师妹为什么要哭?”碧铃不解。
莲羽羽又重新忍不住给碧铃八卦起来:“你不知道呀,我们门派大师兄凌赋白那叫一个好看,走路都带着仙气儿,顾师妹年纪小,又是掌门的女儿,自然心气高,全门派里,除了凌师兄,谁都看不上,谁知凌师兄根本没把人家小姑娘放在心上,最近还一声不吭就闭关去了,听说一闭就得好几年,顾师妹想到这么久都见不着他,伤心也是自然而然的…
碧铃听她唠唠叨叨,甚有亲切之感,只可惜兜里没有瓜子给她递一把。
又听见莲羽羽提到凌赋白,更加确定他就是众人口中的大师兄,想起那夜月光下宛若仙人的少年,意识到几年内都不会见到他,才放下心来。
二人说着说着,便沿着铺散在地上的芍药花瓣堆砌而成的小路走到了一处竹屋前,看起来还是新的,没有人住过。
“这都是山下砍来竹子修的,反正平日里闲着也是闲着。”羽羽师姐为碧铃介绍道。
竹屋前还有一些块菜地,莲羽羽又接着道:“有些弟子刚来时不能习惯辟谷,也可以自己种菜做饭吃。”
这。。。碧铃歪歪头,都忍不住怀疑自己是来修仙还是来体验农家生活的了。
莲羽羽腰间的青玉板又突然震动起来,盈盈散发着光芒,她急忙取出来一看:“不知道顾师妹叫我又有什么事,师妹你先自己进去吧,明日长老大会时,我再来接你。”
“好。”碧铃答应道,目送着她御剑离去,看着即使一人也非得不大稳当的羽羽师姐,突然期待起来未来的生活。
碧铃确认小峰之上不会再有旁人后,推开门,只见屋内桌椅床铺俱全,床上已经放好了床单与被套,以及一套门派女弟子的服装。
将门关好,碧铃取好衣服换上,与她平日里的轻纱罗群不同,这套衣服要防风得多,碧铃走到床边的铜镜前,淡黄色的铜镜映照出女子修长的身形,一袭白衣更是衬得如玉的肌肤欺霜赛雪。
将长条的腰带在腰间系好后,碧铃抬眸,只见镜中的自己穿得整整齐齐,倒是像模像样。
只可惜。。。碧铃叹了口气,又看了眼摆放在面前的白玉冠,为难地蹙起眉头,这个她实在是弄不好。
作者有话要说: 不少读者都在问什么时候男主可以长大,因为我写文磨磨唧唧,一直不敢正面回答。
今天,本人终于可以骄傲地挺起胸告诉大家:就在下一章,没错就是下一章,小殿下就会进化为病娇少年≧?≦哦耶
第42章 长大
将白玉冠从左手抛到右手把玩着; 碧铃随意漫步到窗边; 向外看去。
这一看,她不由得停下了手中百无聊赖的动作。眸子微光闪动,“哇”地轻呼一声。
窗外是大片的芍药花海,明明二月的天里却开得灿烂多姿; 似是常开不败,又不同于寻常人家种植的那般妖娆妩媚,山上的芍药花长得恣肆妄意,风一吹过,大片大片的花朵摇曳闪烁,似有看不见的精灵在其间起舞。
目光往后蔓延,无限险峰尽落眸底; 只不过却并不都同她窗前一般是鲜艳的花海; 有的不过是孤峰独松,闲云飞鸟,却也有自有自的意境; 如一幅缱绻氤氲的水墨画。
如斯美景,清风拂面而来,碧铃忍不住对着窗户伸了个懒腰; 突然担心起景弈渊来。
她身为妖类; 半天自然不吃饭自然算不得什么; 只是不知道他有没有饭吃,有没有人照顾着。
又想起小殿下那沉闷的性子,定然不会巴结什么人; 说不定现在也是在屋子里闷着。
瞎想也没有用,她不知道他现在在哪儿,一个刚入门的弟子更不能到处乱飞,碧铃只好在自己屋前屋后闲逛了一圈又一圈。
逛了一个多时辰,实在是不得劲,天色却又尚早,连睡觉打发时间都不行。
幸好屋里还有与门派有关的书,碧铃拿下一本来坐在窗前看着,从未想过自己居然会有这样一天。
这些书里除了介绍万星门开宗立源的起始根本,更多的是功夫招式武术套路的介绍,与前者相比,后者更是得碧铃芳心,将书摊在面前,便一招一式地比划起来了。
她本就有千年的功底,只不过所有的施展方法都是自己无心琢磨出来的,如今有前辈文字的介绍,掌心运起莹莹灵力,使用起来更是如鱼得水。
只是不知道效力如何。。。
这样想着,碧铃心中默念着其中一招的顺序,凝气,勾腕,吐息,出力,试验了起来。
一连贯的动作在她掌间流转,随着碧铃唇间轻呵出声,一阵掌波对着窗外的丛丛花海而过,凭空卷起万千花瓣,在空中久久飘荡,迟迟没有落地。
见此,碧铃难以置信地看了看自己掌心,欣喜一笑,唇间的梨涡若隐若现,转瞬又担忧起来:“糟糕,明日若叫人看见,该怎么办才好。”
铺散在地上的花瓣的确是多得鲜艳,碧铃无奈,心烦意燥地挠挠头,后悔起来,只好出门,一边后悔着,一边将花瓣全部收拾起来。
本来是因为无事可做才练功的,现在倒好了,碧铃抬头看看一眼望不到尽头的芍药花海,长长叹了一口气。
等到她收拾得差不得,再全部挖了一个坑埋起来,已经是暮色降临,碧铃扶着腰板,艰难地走回屋,任凭天上星星闪耀得多么夺人眼球,也没有心思再看,往床上一躺,闭上眼便睡着了。
第二人清晨,她耳边出来了一个朦胧而又急切的声音:“师妹,师妹。”
“嗯。”低低应了一声,碧铃将被子往上拉了拉,翻个身打算继续睡觉。
“师妹。”被子被用力扒拉下来,耳边是莲羽羽清脆得如黄雀宛转般的声音,“快起来了,长老大会就要开始了。”
“长老大会?”碧铃一个翻身坐起来,又感觉到自己的腰间一阵僵硬,不禁扶着腰唉哟了一声。
“你怎么了,没事吧?”莲羽羽清亮的眼眸中透露出关心。
想起昨日自己做的傻事,碧铃尬笑,急忙摆摆手:“没事。”
又想到她是来催自己的,急忙火急火燎地整理好身上的白衣,风风火火地扯着莲羽羽准备出门。
“诶诶师妹。”莲羽羽拉住她,指了指碧铃一头如丝绸般倾泻的乌发,“玉冠还没有竖好呢。”
碧铃闻言,扭头左右寻找昨日不知被自己放在哪儿了的白玉冠,幸好它就显眼地摆放在铜镜前,忙走过去,拿着玉冠却又迟疑起来,可怜巴巴地看向莲羽羽:“师姐…
她一双眸子黑白分明,水汪汪得如小鹿一般,看得莲羽羽身为一个女子都心跳快了起来,疾步走过去将碧铃按在凳子上:“不会是吧,坐好,我教你。”
说着,便绾起碧铃长发的一般,十指灵巧缠绕其中,转眼的功夫,便将玉冠放在碧铃的头上,在插上一只白玉脂簪子,就固定了下来。
碧铃满意地摸了摸头上,转头对她甜甜道:“多谢师姐。”
“不必多礼。”莲羽羽顺手捏了捏她带点软肉的小脸,“走吧。”
早上仍旧是莲羽羽御剑带她朝大殿飞去,这次碧铃多长了一个心思,一路上将嘴闭得紧紧的,什么也没问,连呼吸也要将背挺得笔直,距莲羽羽远远地,生怕再发生跟昨日一样的事。
耳边是呼呼的风声,大殿逐渐清晰的轮廓,一点点出现在碧铃的眼前,已经有不少弟子候在殿外,等着长老们的到来。
碧铃甫一落地,便听见耳边是一个隐约熟悉的声音:“师妹。”
抬头一看在,正是昨日守在门口登记姓名的那位方师兄,对他微微颔首一笑:“师兄。”
语罢,便眨巴着眼去寻找景弈渊的身影。
半日加上一夜没见着他,她怪不习惯的。
一转过身,却见另一位师兄正带着他,御剑而来。
换上一身白衣,小殿下本就疏离的面容,看起来更加冷漠,尤其是眸底的一片清冷,半分也不像个小孩子。肩上的乌发也被风吹起,衬得一张如玉般的小脸更是白净淡漠。
碧铃远远抬着头,等他们落下地来。
还不待他落稳,她便兴高采烈地扑上去:“弈渊。”
听见她带着雀跃而又依赖的声音,景弈渊循声望过去,面上微微一愣。
今日她身着门派的白衣,不似平日里的打扮那般随性,多了几分正式,只不过举手投足之间依旧是满满的灵动,腰间的束带更是衬得她的细腰不盈一握,即使众人分明是一样的打扮,她也是最为神采飞扬的那一个。
就连走动之间,也吸引不少男弟子的目光。
这样一想,景弈渊本来在触到碧铃那一刻柔和起来的目光再次冷凝下去,脸上冷得跟冻了冰似的。
一旁的方远云还不知死活,笑着道:“碧铃师妹与令弟可真是姐弟情深。”
他们同行而来,自然大家都难免以为二人是姐弟。只不过只有方远云口无遮拦,直接说出来了而已。
碧铃张张唇瓣,正欲解释,却见小殿下的一张小脸飞快冷了下来:“我们不是姐弟。”
“不是姐弟。那是什…
方远云的话还没问出口,突然被旁人打断:“嘘,大长老来了。”
众人即刻安静了下来。
见只有昨日考验他们剑法的长老,碧铃暗自小声嘀咕:“怎么只有一个人?”
她一开口,就捅破了莲羽羽这个话篓子,压低声音给碧铃解释:“你不知道,门中总共就三位长老,二长老成天瞎晃悠爱喝酒,三长老前些日子不知道去哪儿了。”
爱喝酒的那一位碧铃昨日也见过,这样算起来,那位付国师,便是三长老了。
一共三个长老,就有两个不务正业。
这样一想,碧玲便觉得这外人看起来光鲜亮丽的万星门,似乎不甚靠谱。
大长老在大殿前的发言也没什么特殊的,只不过讲了些门训门规,比如克己复礼,谨行慎言,凡此种种。
听得碧玲在下面直打哈欠。
一旁的景弈渊仰头向她看去,目中带着关切:“昨晚没有睡好?”
“嗯。”碧玲下意识点头,又想起自己担心的事,连忙反问,“你昨日可有吃好睡好。”
“师兄都替我安排妥当了。”感受到她的关心,景弈渊心中又猛地暖起来,眉眼重新变得温和。
果然那些什么师兄师姐,怎么比得上与她朝夕相处的他。
碧玲还想要再问问什么,却突然听得大殿前方传来一个微微带着沙哑的声音:“你,就是你,说话的那个女弟子,出来一下。”
与此同时,身边的人都向她看来。
“我?”碧玲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满是无辜地指着自己的鼻尖低声自言自语。
又抬头看去,原来昨日遇见的那位二长老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出现了,此刻也身着白衣,看起来精神多了,不过腰间依旧挂着酒葫芦。
“恭喜你啊,师妹。”旁边的莲羽羽又面带欣喜地说了这么一句,搞得碧玲更是满头雾水。
“怎么?当我的关门弟子,你还不乐意吗?”前方的二长老再次问道。
“快答应啊。”莲羽羽伸手在碧玲的软肉上戳了戳。
在众人的注视之下,碧玲心慌意乱,又听到身旁莲羽羽带着欢快地催促,急忙大声道:“弟子愿意。”
“嗯。”满意地捋了捋胡子,二长老却又转身负手潇洒离去,“那就好。”
诶?这就完了。没有她的叩首跪拜也没有耳提面命一番就走掉了?
碧玲一双杏眼瞪得圆圆的,只感觉自己像一只猴一样被耍了。
下次听长老讲话的时候再也不开小差了,她在心中暗自咬牙决定。
前方的大长老见状,面色似是隐忍,最终还是摇摇头叹了一口气:“大家都散了吧。”
大长老前脚刚走,人群就喧闹起来:“凭什么她能够当二长老的关门弟子?”
又有人跟着起哄:“就是啊,不过是一个无名无姓,初来乍到的新人罢了。”
方远云对这些人却是熟视无睹,满面春风地走到碧玲面前:“恭喜你啊,小师妹,如此一来,你我就更亲近一些了。”
“谁跟你亲近了。”还不待碧玲开口,莲羽羽又再次凑了上来,挽住碧玲纤细的胳膊,“师傅收了我之后就收了她,自然是我们俩更亲近。”
“那个…”漩涡中心的碧玲无奈问道,“到底是怎么回事呀师姐?”
“说来话长啊…”听到她这么问,方远云再次想插话,走上前来。
莲羽羽对他翻了个白眼,自顾自拉着碧玲走开:“别听他的,让我给你长话短说好了,方才大长老让师傅,也就是二长老选一个弟子,好约束约束他的性子,师傅被逼得没方,一眼就看中你了呗。”
“我?”碧玲没觉得自己有什么过人的地方,有些不解,下意识跟着莲羽羽喊顺了口,“师傅怎么偏偏就选我了?”
“嘿嘿。”说到这里,莲羽羽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因为我和方师兄一直在给师傅使往你这儿使眼神呢。”
“那做师傅的弟子,可有什么不同?”不然他们干嘛拼了命的把这事儿往她身上揽。
“自然是有的。”莲羽羽降低了声音,“你可不知道有多好呢,走吧,回去了我再告诉你。”
说着,已经将腰间的剑取出来腾到空中。
碧玲扭头正欲想要与景弈渊告别,却连他的身影都见不到了,想必是自己已经走了。
走的时候也不与她说一声…
唉,孩子长大了,她真的越来越搞不懂。
回到自己屋前,碧玲方一跳下剑,还没来得及说话,便冷不丁听见一个带着哭腔的少女声音传来:“你就是二长老收的关门弟子?”
她抬头望去,只见面前一白衣少女,约莫十六七岁的样子,面色粉白,眼角红得像是大哭了一场,凄凄看向自己,眸中似乎还带有几分怨恨。
突然被找上门来,碧玲皱起眉头:“你是…?”
“我是谁你不必知道。”少女狠狠瞪了碧玲一眼,“碧玲是吧,这个仇我记住了。”
语罢,还不等碧玲反应过来,又自顾自御剑离开。
今天一连串发生的莫名其妙的事,让碧玲已经处变不惊了,只对着少女离开的背影,微微叹了一口气。
也不知道她泪眼朦胧,御剑的时候看不看得清。
“别理她。”莲羽羽上来拍了拍碧玲的肩膀,“那位就是顾师姐,仰慕大师兄久矣,多次想要拜到师傅门下都被拒绝了,如今自然是对你怀恨在心了。”
仰慕大师兄,与怀恨她,又有什么关系?
难道…碧玲蹙起秀气地眉头,一个不妙的念头在她脑海产生。
“哈。”看见她恍然大悟的神情,莲羽羽大笑,“你猜中了对不对,是不是猜到了大师兄也是师傅的弟子,怎么样,可以以公济私和这样的天人之姿相处,是不是天大的好处?”
沉默良久,碧玲仿若从牙缝中艰难地呲出一个字:“是…”
果然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
兴高采烈地与脸僵得只能假笑的碧玲吹嘘了一番大师兄的盛世容颜之后,莲羽羽终于御剑歪歪斜斜地离开了。
只留下碧玲坐在屋前,绝望地看着天边浮霞,长久得像一尊雕塑。
幸好距离大师兄出关还有好几年,碧玲决定,自己一定要老老实实埋头做人,不引起半分关注才行。
只可惜日子久了,在莲羽羽和方远云的带领下,碧玲在万星门也算混得风生水起,不到半年的功夫,便成了一个老油条。
只是不知为何,她越来越觉得小殿下似乎隐隐不是很喜欢她的样子。不然,他何以每次见她同师兄师姐们说话时都只是冷冷扫一眼便抿紧了唇离开。
这可是一件棘手的事。
自己一方面答应了霍宛珠照顾他,一方面还要靠巴结着他渡过雷劫,怎么能让他不喜欢她呢?
在保命一事上,碧玲极有危机感,却拿不出办法来,只好这样僵着,无数个夜晚咬着被角含泪感叹少年心海底针。
如此一僵持,便是四五年。
万星门的新弟子进了一波又一波,眼看着小殿下长得越来越高,距离自己越来越远,碧玲咬咬牙,决定掏出自己的看家宝。
这日,她特意用万星门传音用的青玉板,将他叫到自己这儿来,又掏出乾坤袋中珍藏多年的美酒,将屋前的石桌收拾收拾,摆了两个酒杯。然后就搬着小凳子,等在花海前。
乌栗曾经对她说过,没有什么事是一席酒解决不了的,如果有,那就两席。
作者有话要说: 小剧场:
碧玲(坏坏一笑):你长大了,是时候让你见识一些大人世界的东西了。
景弈渊处变不惊却又心跳如擂。
碧玲(以掩耳不及迅雷之势掏出一壶酒):快,带回去好好尝尝,别让师傅看见了。
嘿嘿~
为什么感觉在大家眼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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