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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世界都变性了-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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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刚进宿舍,习茜就拉着她问怎么回事,她没脸说她跟魏沈骏昨天晚上去开房了,还真睡了,就含含糊糊地说魏沈骏昨晚生了病,她陪他去看病了。
  换了衣服,她匆匆忙忙又下了楼,跑到魏沈骏楼下去等他。等了好一会儿不见人,她说给魏沈骏打电话,结果打过去是号码不存在,一看原来打的是旧手机。
  两人都发生这种关系了,她还没把魏沈骏的新号码要过来。
  她只好又焦急地等着,一直等到了五点过,她忽然收到石印松的消息,说魏沈骏都已经到了面试现场,为什么她还没来。
  “魏沈骏这家伙!”先去了为什么不给她发个信息?
  等苍夏赶去面试现场的时候,已经五点半了。面试教室外除了零零散散几个仍然在问问题的人,已经没别的人了。
  潘雨听说她要来一直在门口等她,见她来了连忙把她往教室里塞:“快去,魏沈骏都已经面完了,你才来!”
  “他人呢?”
  “你别管他了,你先进去。”
  苍夏只好先进去,进去以后,头一抬就愣住了。
  只见面试官的位置上坐着五个人,其中最中央的两个,一个是秋榕,一个是……石印松。
  石印松只是淡淡地看了她一眼,把她的简历拿起来,仿佛不认识她一样。
  “请坐。”
  她没闹明白,为什么石印松会坐在面试官的位置上,但看一旁的秋榕对她点头示意她坐下,她也就坐下了。
  石印松好像一个真正的面试官,一副不近人情的样子:“先介绍一下自己。”
  苍夏:“……”
  秋榕又冲她点点头,让她介绍。
  其实她都没想过自己会过来参加面试。昨晚才收到通知,但昨晚她跟魏沈骏出来了,什么都不知道,面试的事还是今天醒来看到潘雨跟石印松的短信才知道,所以她根本没有做任何准备。
  匆忙地理了理思路,她开始介绍自己。
  “面试官好,我叫苍夏,是英语系的学生,今年二十一岁,我……”
  石印松打断她:“这些简历上都有,不用介绍了,介绍一点别的,比方说你的性格优点和缺点,职业规划,对你来应聘的这个职位的认识,以及你对我们公司的一些看法。”
  苍夏愣了愣,点点头,开始说。
  石印松问她的这些问题,在当初他给她的那一袋子资料里就有,全都有。尤其其中还有许多是石印松亲自给她画出来的重点以及他做的几页笔记。
  她之前看资料的时候就已经把那些背了下来,答这些问题当然不在话下。只是却有种提前被考官透了题,作弊的感觉。
  “以上是我对您问题的回答,您还有什么问题吗?”
  石印松没抬头看她,低头在纸上写着什么,然后偏头问旁边几位面试官:“大家还有什么问题吗?”
  几位面试官点点头,开始问苍夏一些问题。
  有些问题挺正常,比方说什么介绍家庭,对待失败,生活习惯等等,还有些问题稀奇古怪,比如如何看待正义与邪恶,怎么面对突如其来的财富等等。
  问问的人轮到了秋榕。
  秋榕问她:“苍夏同学现在有男朋友吗?”
  这个问题问出来后,石印松明显地僵了一下。
  苍夏也是一愣。
  秋榕笑了一下,解释道:“你应聘的职位是驻外岗,如果没有意外被录取的话,你应该会有一到两年时间在国外的分公司里工作,那么这个期间无论是工作强度也好,还是地域差异来带的时差,对于异地恋情侣来说都是很辛苦的,所以我想问问你,你现在有男朋友吗?”
  苍夏一时间不知道怎么回答。
  说有吧,她跟魏沈骏分手了。
  说没有,她刚跟魏沈骏发生了关系。
  石印松并没有抬头看她,但她却能感觉到他在认真听这个回答。
  见她沉默了将近一分钟没回答,秋榕道:“这个问题让你感到很为难吗?如果为难的话就当做我没有……”
  秋榕刚想给苍夏递台阶下,忽然石印松开口了
  “你有男朋友吗?”
  旁边几个面试官对石印松忽然的开口感到惊讶,纷纷向他看了过去。
  只见石印松一身西装,坐得端直,神情肃重,仿佛这个问题是一个多么重要的问题一般。
  苍夏捏紧了手,没敢看石印松,眼神游移着,忽然间移到了门边,一晃神,她似乎看到了魏沈骏。
  魏沈骏的个子很高,能从门窗位置清晰地看到他的脸。
  他就站在那里,看着里边的她,神情里没有了平日里的吊儿郎当。他跟石印松一样严肃,严肃得有些冷漠,令她感到陌生。
  魏沈骏的这种神情,她只在他们第一次吵架的时候看到过。
  那是石印松刚回国的时候,她去魏沈骏系里找他,路上碰到了石印松,聊了几句,石印松那时候并不知道她已经跟魏沈骏确定关系了,所以当着很多人的面邀请她去吃饭,周围还有许多人的起哄。
  魏沈骏刚好这时过来,看到了。
  那时他就站在人群外,就像这样,静静地在远处看着她,看着她和石印松,脸上的神情前所未有的冷漠。
  像一个陌生人。
  从那以后,她跟魏沈骏之间就开始无故地爆发出许多矛盾争吵,有时候甚至不知道为什么要吵架,就吵了。
  他们的关系像所有的以分手作为结局的情侣一样,开始从热恋走向冷淡厌倦,一点点地,一点点地,到最后两人就算一起吃饭都不知道要说什么,各玩各的手机,各干各的事情。
  她开始越来越不喜欢魏沈骏,魏沈骏也开始对她越来越敷衍。
  就这样,还敷衍了大半年,直到这一次才彻底因为“第一次”的问题爆发,两人分了手。
  石印松也看到了魏沈骏,问她:“门外那个看着你的人,他是你的男朋友吗?”
  苍夏摇了摇头。
  摇头了。
  石印松的心还没有随着她的动作开始绽放,就又听到她说——
  “这个职位我认为可能不太适合我,很抱歉浪费了你们的时间。”


第二十三章 
  离开学校后,他们没回宿舍,而是去了宾馆。
  走了会儿魏沈骏就骂开了:“操。”。
  他回宿舍换了衣服上了趟厕所后忘了垫卫生巾,这会儿估计血出来了。
  苍夏连忙问他怎么回事,他也不说,僵着走了几步以后又停下来,硬巴巴地说:“我流血了。”
  “流血了?”苍夏反应了两秒,反应过来了,小声问他,“你出来不是垫了吗?”
  魏沈骏这会儿男人自尊又出来了,不吭声了,蒙头往前继续走。
  他都快恨死卫生巾了。
  回去宾馆以后,苍夏看到他内裤上真的全是血,还挺多,都快吓傻了,连声问他:“你疼不疼啊?怎么这么严重啊?”
  魏沈骏没好气,一句怼过来:“你自己干得好事你问我?”
  苍夏怎么知道上个床会有这么严重,昨天又没见魏沈骏喊疼,当时也没看到什么不对劲的地方,就以为没事。
  但现在看看,哪儿是没事。
  她问:“你昨晚上怎么不说?”
  魏沈骏闭嘴了。
  他铁骨铮铮一个硬汉,要是因为上个床就疼哭,那人得丢到哪儿去?所以他假装爽了一晚,装得特别像,然后苍夏以为他真爽,更卖力了。
  自食恶果。
  这下好了,上个床上流血了,可给苍夏紧张坏了。拿着手机上网上查了半天,一会儿下去买这个药,一会儿下去买那个药,回来盯着魏沈骏吃了。
  他药刚咽下去,苍夏就问:“好点儿了吗?”
  魏沈骏无语了:“一丈红也没这么快的。”
  不过他看见苍夏一脸紧张得不得了的表情,感觉好像也没那么难受了。
  也不知道是药起了作用还是因为什么别的,到晚上天快黑的时候,血就不多了。
  苍夏总算放心一点,又问了魏沈骏一次:“你跟我那个……是不是特别不舒服?”
  这让他怎么回答?
  魏沈骏对她竖起大拇指,说:“挺牛逼的,一辆法拉利都给你开出了垃圾三轮车的效果。”
  苍夏:“……哦。”那昨晚叫成那样是在收垃圾了。
  晚上吃了外卖,苍夏一会儿下去给他买红糖,一会儿下去给他买枣儿,过了一会儿又给他倒杯热水,问他热不热凉不凉,在他面前晃来又晃去,比苍蝇还烦人。
  “坐下,你晃什么呢?”
  苍夏讪讪地坐下,坐了个床边边。魏沈骏则跟个大王一样呈大字状躺在床中央,垫了一个枕头在腰下面,两个在背后,以很奇怪的姿势看电视。
  电视上在放国家新闻,魏沈骏的最爱。
  她看不进去,只看见那个领导人的夫人裙子真好看,八成得很贵吧。盯着瞅了一会儿,一直瞅到两方领导人会谈的时候,看到两个夫人坐下来会谈,才忽然惊讶了起来。
  “都是领导夫人在会谈啊?领导人呢?”
  “领导夫人就是领导人,领导人现在是领导丈夫。”魏沈骏怎么躺都不舒服,两大腿根被人劈了似的,怎么摆都不得劲。并一起撅着了,分开又绷着了。
  按说他这身体素质,多少年都没出现过肌肉酸痛的情况了,昨晚一晚上,就让他一朝回到解放前。
  “哦,我说怎么会议室里这么多女领导,男的没见几个,我还当是妇联开会呢。”
  苍夏随口说,眼角不断瞟魏沈骏那边儿。看他这么换姿势那么换姿势,也猜到是身体不舒服了。
  这样那样地摆了会儿造型,魏沈骏总算是忍不了了,心烦地把遥控板一摔,被子一掀,钻被子里睡觉去了。
  这掏了两百块钱的,不睡白不睡。
  说到钱,魏沈骏忽然想起来:“你不是没钱了吗?前几天不是还在干那一小时十块钱的兼职吗?哪儿来的钱交房费买药的?”
  “接了个翻译的活儿,人家给了一半的定金。”
  “一半定金是多少?”
  “四百。”
  魏沈骏在心里算了一下,房费两百,昨天的“额外费用”起码七八十了,两天的饭钱苍夏给的,五六十,再加上买药的钱。
  他问:“现在还有几块?”
  苍夏搓了搓大腿,盯着电视里的领导夫人:“六块。”
  魏沈骏故意问她:“六块啊,能吃几顿饭?”
  苍夏抿嘴不说话。
  就这样两人有一茬没一茬地说话,到快睡觉的时候,习茜就又给苍夏发短信了,问她回不回宿舍,还是又在外面住。
  【苍夏:在外面,不用等我了。】
  【习茜:魏沈骏还在生病?】
  【苍夏:……嗯。】
  【习茜:昨晚没戴避孕套吗?】
  【苍夏:……】
  【习茜:你以为你撒的那谎能骗几个人?没戴套的话你等着回来挨打吧。】
  苍夏回忆了一下,刚开始好像是戴了。前两次都戴着,但是后面的时候,魏沈骏嫌宾馆这个用着不舒服,就直接给她取了,虽然最后没内|射,但是……
  习茜又发来信息。
  【现在离魏沈骏痛经晕过去那天已经过了半个多月,算一下刚好正在排卵期,这个时间最容易受孕,如果你没戴的话,最好赶紧去买紧急避孕药,不然的话到时候中标了,我看你要怎么收场。】
  看到“排卵期”三个字的时候,冷汗就已经出来了,等她看完整句,后背都湿了。
  她连忙转头去看魏沈骏,却见他正优哉游哉地在给廖威打电话:“嗯,今晚不回去了,明天的课我也不去了……戴套?戴了啊,我又不是傻……”
  一个“逼”字还没说出来,忽然就没了声音。
  魏沈骏猛地转过头来,抓着苍夏问:“咱们后面是不是……?”
  苍夏早就被吓傻了:“你、你说不舒服就、就、就……”
  完了。
  大半夜的苍夏跑到药店去买避孕药,店主一看她那脸惶然苍白,哪儿还有什么不知道的。气冲冲地把药取了给她,然后教育了她好半天才跟她讲要怎么吃药。
  骂完让她付钱的时候,苍夏一摸兜,只有六块钱,又连忙往回跑。
  半路上她接到她妈打来的问候电话,不好回去,只好站在路边跟她妈说话。
  她妈特别能唠,细枝末节什么事都跟她讲,什么东家的猫生崽了,西家的狗杂交了,楼上的鸟儿下蛋了,楼下的新邻居生娃了。
  说得苍夏心跳都快停止了,以为她妈长了千里眼,看见她跟魏沈骏那什么了呢。
  “妈,我现在有点事,就不跟你多说了,我……”
  “哎哟你不知道楼下那小伙子,才二十一,跟你同岁,就把孩子生了,现在呢,人家姑娘也不要他了,他就一个人带个孩子养,幼儿园又贵又不安全,他也不敢把孩子往幼儿园放,但是带着孩子又不能上班,只能在家里带孩子,偶尔把娃抱上到人家家里给人家当家政,你说这个造孽不造孽哟……听说他爸妈还不知道这个事,你说要是知道了,还不把那个不负责任的女生的腿给打断。”
  苍夏一个冷颤,摸了摸自己的腿:“妈你跟我说这个干嘛呀?”
  她妈妈笑哈哈地说:“哎呀我就说说,你现在不也是到这年纪了吗,给你说说提个醒儿,别当渣女知道吗?做女人呢,责任心是第一位的,这是我一直教导你的,不要忘了。”
  苍夏咽了口口水,连声应“知道了”。
  聊到最后,她妈总算要挂了。
  在挂断前,苍夏忽然说:“妈,如果要负责的话,是不是就一定要结婚啊?”
  她妈好像没听见,给挂了。
  一时间,她又庆幸又后怕。
  还好没听见,要真听见了,以她妈那脑子,还能想不到她这儿出问题了吗?
  她从小家教严格,家风端正,长这么大,除了这几回跟魏沈骏在一起,从来没在外面过过夜,连朋友家都不曾。
  要让他们知道她这回因为见色起意一时冲从动跟人发生了关系,恐怕他们真的要飞过来打断她的腿。
  她长长舒出一口气,在心里把昨天冲动的自己扎成了马蜂窝。不就是长了个把儿,为什么就变成色魔了?
  后悔。
  可是后悔又没用,她知道把儿不是原罪,罪就罪在……这个世界变性了。
  当一个人做一件危险的事情,却不再用承担过多的风险时,这个世界的天秤就已经倾斜了。
  苍夏回到宾馆,没带门卡,刚准备敲门,就听到里头传来魏沈骏愤怒的声音。
  “好了,我不想跟你说了,妈,你要是觉得你女儿好那你跟你女儿过,不用再跟我打电话,免得我说了难听话又让你生气,就这样,挂了。”
  过了会儿,她听到魏沈骏踢墙的声音和口头的脏话。
  她没立刻进去,又偷偷去走廊电梯处的椅子上坐了一会儿,等着思绪理清楚了才起身回去,敲门。
  门开了,魏沈骏一副“负心人总算回来了”的样子,问她:“药呢?”
  她抿抿嘴,抬眼瞧他:“我没钱买。”
  魏沈骏点点头,也没说她什么,从兜里掏出一个卡给了她,那是她之前甩给魏沈骏的卡。
  “快点去买,吃晚了到时候怀上了你就麻烦大了。”


第二十四章 
  “水。”
  “一次几片?”
  “医生说一片就可以。”
  魏沈骏点点头,把药扔进嘴里,就着水头一仰就干干脆脆地吞了。
  苍夏在旁边看着,心里有点难受,跟他说了声“对不起”。
  “你对不起什么啊,又不是你不戴,是我不让你戴的。”魏沈骏边打游戏边冲她龇牙笑,“你要真觉得对不起,那你等我过生日我们去领证啊。”
  苍夏心里咯噔一下,不知道他是认真的还是说笑的,没敢接话。
  魏沈骏也不介意她这反应,在一旁玩手机玩得很开心,一心二用地跟她讲:“我呢,约你出来的目的就是为了膈应石印松,把你们搅黄,只不过不小心跟你睡了,这是我没想到的,嗯……也不算没想到吧,唯一没想到的就是你还真敢睡,了不起啊苍夏,新工具使用得很熟练。”
  这话都说出来苍夏哪儿看不出来他心里有怨气呢。
  她把自己的银行卡递过去,魏沈骏看了一眼,摸走揣兜里了。
  魏沈骏吃完药就睡了,苍夏没有睡。
  她等着魏沈骏开始小声地打呼了才又爬起来,伸过头小心地看他,看到他眉头紧紧皱着,抱着膝盖靠着床边卷成一团,睡得不太|安稳的样子。
  用指头把他紧锁的眉头揉开,又小心地把他的腿拉直了些,接着把他的人往床里边儿拉了拉。
  这么高这个大一个男生,睡个觉怎么姿势小气巴拉的。
  她靠着床头想事情,想一会儿,低头看一眼魏沈骏,再接着想一会儿。
  天亮醒来,两人收拾好自己下楼去退房。
  “零四三查房。”前台问他们有没有使用房间内的收费用品,苍夏尴尬地摇了摇头。
  回去的路上,魏沈骏状态还挺好的,过马路还跟之前一样要牵她手,她挣扎了一下又放弃了。
  想想她都把魏沈骏给睡了,还让人吃了药,就是冲着人道主义精神这会儿也不好直接抽开手。
  结果魏沈骏还真就拉着她的手不放了,一直拉着她在学校里头转悠。
  一会儿去又说要去图书馆借书,一会儿去书店买个杂志,一会儿要去综合楼上买个早点,再一会儿去超市买水。
  全程拉手。
  很不巧,去超市的路上碰见了魏沈骏的同学,虽然苍夏不认识,但他们跟魏沈骏打完招呼又跟她打招呼,她也就只能尬笑着招呼回去。
  “骏哥跟女朋友挺甜蜜的啊,手拉这么紧,大早上的秀恩爱,真是够了,我们单身狗好酸啊。”魏沈骏同学揶揄地笑道,仿佛一点儿都不知道他们之前激烈的分手大战。
  另一个同学也看着他俩笑,跟着说酸。
  完事儿两人走了,苍夏问:“他俩不是你们系的吧?”
  “拿什么水,拿‘这个好喝’吧。”魏沈骏拿了一瓶C'est bon去结账了,掏手机的时候把苍夏的手松开了几秒,刷完二维码回答她,“是我们系的。”
  说着眼睛瞟过来找她的手,见她已经把俩手揣兜里了,就没再拉了,转头下楼。
  “你们系的难道不知道咱俩分手了吗?”苍夏追过去问他。
  魏沈骏瞥了她一眼,哂笑道:“咱俩是谁啊,你当是石印松呢,大人物,谁都关注。”
  苍夏可烦他这德性,想想刚刚还不忍心抽手让他拉了半天,真是白起的善心。
  就魏沈骏之前闹腾那劲儿,又是要钱又是翻旧账的,把账本儿都贴她们宿舍楼来了,就缺个喇叭帮他宣传一下分手事宜,来个普天同庆。
  不想则罢,想到这儿她就来气。
  睡了又怎么样,睡的是个渣,况且又不是她要把避孕套取了的,还不是他自己作死,干她什么事?
  一个巴掌拍不响,他要不主动扑过来投怀送抱,她还能去强|奸他不成?
  这样想着,又联想到之前听到的那些个从这张臭嘴里蹦出来的烂话,顿时对魏沈骏升起来的一点点愧疚又没了许多。
  两人买完东西回宿舍的时候,魏沈骏要送她去楼下。
  她硬梆梆地说不用,魏沈骏就没送她,转头就走了,可是个利落。
  完全没想到这么容易就把魏沈骏给打发了,全程除了拉她手拉了会儿,别的什么都没干,既没说让她负责的话,也没提复合的事儿,更没有拿着个作为要挟强迫她干个什么。
  简直识大体得不像姓魏的。
  姓魏的是谁?那可是忘回他短信都能跟她冷战三天的人。
  这回吃了这么大的亏,就悄无声息地走了?怎么看都不是他的作风。
  苍夏皱眉想了半天,没想出个所以然,回了宿舍。
  上楼的时候她就想好了所有的说辞,包括怎么解释她跟魏沈骏现在的关系,结果没想到,回去以后竟然没人问这事儿。
  就算是习茜,也当她前两天没回宿舍的事儿不存在,跟她说的都是些别的有的没的。
  潘雨跟她聊了聊工作,说三方协议都已经签了,下学期就可以去实习了。看得出来潘雨还想问问她为什么把工作也推了,但是最后也没问。
  费潞潞还是跟以前一样没心没肺,一点儿没有大三下的焦躁感,在那儿跟人一边语一边玩求生枪战游戏,不时笑得哈哈哈的。
  苍夏刚开始挺不自在的,总觉得宿舍同学是不是会说她不洁身自好,出去跟人睡,心里还挺在意的,结果一直都没人搭理她,到最后她也就放松了。
  工作撂了,这段时间除了上上课学学习,也就没什么事了。
  石印松没再给她发消息,也没再联系她,想必是因为她不领情生气了,或者……是因为别的。
  她没有仔细去想,也不太愿意想。
  不止是石印松没联系她,魏沈骏从那天宾馆回来以后,也没再联系过她。
  不同于之前分手后时不时地折腾,动不动在她面前以各种方式刷个脸,这回他连脸都不刷了,直接从她面前消失。
  吃饭碰不上,走路碰不上,上课碰不上,兼职也碰不上。
  是了,学校那么大,哪儿那么容易碰上呢?
  魏沈骏消失的第一天,她多学了三个小时,感觉良好。
  第二天,感觉优秀。她出去跑了两圈步,体育馆打了一个小时乒乓球,没在篮球场看见魏沈骏,心情放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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