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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长,你六根不净-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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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尹烨的主魂消失了,我猜想他可能想要捷足先登却被魔界的人先收了主魂。”倪浅皱眉,心想着那小道士本来就魂魄不齐,天生体弱,不过修了几年道法而已,就想去和魔界的人硬碰硬不成?
  难道是,他被魔界的人盯上了?
  问天:“主人,你现在想太多也没有必要,关键是如何能顺利进入魔界。”
  闻言,倪浅回头奸笑着抓住小六子:“小六子,这时候你可别怂啊?”
  “我。。。。我也没办法啊!主人你。。。。。。你的灵力有限,那魔界的结界了得,我也传不过去啊。”小六子皱着一张地图脸,很是为难。
  “那上次是如何救传到了凤凰岛?”倪浅疑惑,回想那时,方想起似乎是那时掌心的血催动了诛裟伞的魔力。倪浅祭出诛裟伞在掌心端详了一下,思索着:“要不,我再催动这诛裟伞试试?”
  “不可!”小六子大惊,“主人你忘了凤澜水乡那个巨坑了?你根本无法参透诛裟伞的要诀,冒冒然用血催动,实为危险,到时候再次引起六界震动,龙族也保不了你!”
  “之前你们说要小心护着问天镜,现在又要隐藏诛裟伞,难不成我拿到手了,还不能用了?”倪浅嗤了一声,极为不屑。
  “关键是,打江山容易守江山难,主人你现在完全没有抵抗六界内那些藏在暗处之人的能力。就单说上次的修罗蚓,就让你大乱了阵脚。”小六子无奈地摇着头,道出真相。
  倪浅大窘,极为无奈地摆摆手妥协,一手拽过一直乖乖站在她身旁的殊泽:“罢了罢了,那就舍近求远,你先将我和阿泽按我当前的灵力力所能及地传送到离魔界最近的地方。接下来的路,就是撞,我也得撞进魔界大门!”
  小六子甚为感慨,点点头:“好,我将传送阵打开,主人请将灵气注入其中,我将你们传送过去。”说着小六子展开全图,骤然间从《六界灵图》中央旋出一个传送阵。
  倪浅应言,施法注入其中,传送阵中蓝光大绽,只是一瞬就将俩人连同问天镜吸入其中,嗖地一下闭合了阵口。整间房间空无一人,因为倪浅的离开,结界也瞬然间消失得无影无踪。
  刚坠入地面,倪浅一个不注意踉踉跄跄地往前走了几步才站稳,殊泽坠落在她旁边,惊得张开手向她扑来,正中心扑了个满怀,鼻梁撞在他下颚上,生生疼得抽气。
  倪浅推开她,一手捂着鼻梁好一阵气恼,殊泽听她骂骂咧咧的,急得在她身后一直撒娇道歉。“我不是说你,是说小六子。”倪浅眼神扫过那个蔫了气躲在问天镜身后的小六子,眼神犀利,口上更不饶人:“来,你说说,怎么每一次传送都这般不稳重?”
  “我。。。。。。我这也是才传送过几次,经验不太够。。。。。。”那个傲娇的小六子,这会儿怂了,“主人,你放心,等你灵力恢复可以再一次传送,我一定会传得稳稳贴贴的,比坐轿子还舒服!”
  这话说的,让倪浅苦笑不得。“罢了,”她摆摆手,表示不追究了。她方才抬眸环顾了四周一圈:“这是在哪儿?”
  “妖界的幽冥沼泽。六界之中,只有妖界最接近魔界。”小六子摊摊手,忽而被阴暗的天空中滴下的一串绿油油的液体沾染上,吓得它呜哇乱叫,忙抖动着身子将那液体甩去,嗖地一下卷成一卷缩在倪浅怀中。“主人,这儿到处都是毒,咱得小心点,赶快走。”
  密布的丛林里,枯藤盘扎,瘴气四溢,暗不见天日,远处的怪鸟叫声不断,而脚下幽绿的沼泽粘稠,一不小心可能就深陷其中,难以出来。倪浅与殊泽一前一后小心走着,时不时会听见怪异的声音从沼泽深处传来,凄厉而恕
  倪浅将问天镜幻化回掌心,兜着小六子,听他的指挥,一步步小心避开脚下无形的危险,向幽冥沼泽深处穿越而去。
  倪浅拉着殊泽的手,每走一步都小心告诉他,生怕他陷进去。殊泽紧跟着她的脚步,只是无意间低头看向那冒着幽绿色气泡的沼泽水面,竟倒映出与水面外不同的景象来。他好奇地低头看去,那水面里的人影影绰绰,一张嘴闭闭合合,说得甚不清楚,却带着股蛊惑人心的力量,将他一点点引诱至前,想要吞噬殆尽。
  倪浅忽觉手中的手脱离了掌心,惊得回头看去,殊泽似被吸食了神智一般,身子一点点那沼泽,还未等她伸手去抓,猛然间一双沾着沼泽粘稠泥水的骷髅手臂破水而出,一把将他抓住拽入沼泽中。
  “阿泽!”只是一瞬,殊泽就毫无防备地被拖入沼泽中,越来越深陷其底,整个人失去了意识,闭上双眸,不断向无底深渊般的幽冥沼泽里陷落。
  再顾不得那么多,倪浅上前伸手去捞,两只手在水里焦急地捞来捞去,却满手恶臭的油绿沼泽泥水,再顾不得那么多,干脆纵身一跃,跳入沼泽中去。在浑浊粘稠的泥水中往下卖力游动,渐渐游到下面,泥水渐渐稀疏,才隐隐隐约约看清了水底。
  倪浅四处寻着,好不容易才看到远处水底越沉越远的殊泽,她奋力一搏向前游去,伸出十指去够他的身子,没成想,即将触到他身体的时候,身后却张开一双骷髅大手向她袭来。
  一记脑后重锤,倪浅再也没招架的余地,一下昏厥了过去。身子随着沼泽深处的水渐渐沉下去。
  幽暗的光从幽冥沼泽那参天密林之上穿透而下,一束束射下来,从水面折射到阴灰色的沼泽水底。
  倪浅不知道自己沉睡了多久,只是脑袋被放开了一般,晃荡在虚无的世界里飘荡了许久。再那么悠悠然地醒过来,睫毛微动,一张脸竟倒着贴近在眼前。
  僵了半刻,倪浅眨巴了一下眼皮,伸手一推,猛然直直地坐起来,后知后觉:“这是在哪儿?”
  “我们沉入了幽冥沼泽,你忘了?”江逸身处困境,却好心情地逗她。
  “我知道。可是这地方。。。。。。”倪浅看着四周的玄铁栏,阴深深的气息笼罩着,“这肯定不是在沼泽里了。”
  “对,现在应该是在个地下牢笼里。”江逸背手在身后,信步在其中走了一圈。
  倪浅感到有些头痛,不由地闭上眼,伸手按了按穴位问他:“我们在这有多久了?”
  “小半日。”
  幽冥殿。妖王冽琰舒服地躺在殿上方的软塌上,坐拥着妖界姿色撩人的俩大美人,酒池肉林,靡靡之音不绝。
  一个持刀的手下跑进殿下:“殿下!幽冥沼泽昨日抓到了两个人。”
  妖王冽琰掀动了下眼皮,右手玩弄着身侧美人铺至塌下的长发,冷哼一声:“区区两个凡人,报上来做什么?”只是一扫,煞气凌人,震得那小喽啰瑟瑟发抖,后退一步。
  “丢了喂鱼。”只是四个随意的字,就能让人感受到一股彻骨的寒意。
  小喽啰硬着头皮向前,艰难地开口:“本来也是准备喂了幽冥沼泽里的嗜血骷髅。可是那两人好似非凡人,总有一股金光罩着二人,让那嗜血骷髅无从下口。小的们琢磨了一下就将他二人关在了幽冥地牢,想着报告给您,让您来决定如何处置。”
  “哟呵。”冽琰眼底闪过一丝玩味,一掌将身旁的俩美人推开,站起身,那件松散在身上的玄黑长袍,露出里面精廋强健的八块腹肌,幽冥殿的光打上去,更透出诱惑人心的光泽。“想不到我妖界还来了俩有趣的猎物。终日也是无趣,那就让本座瞧瞧是什么人。”
  那小喽啰明白过来,伸手一挥,下面的人就迅速将地牢里的两人连着那铁笼从地下搬了上来。不过一炷香的功夫,倪浅和江逸就已经到了幽冥殿里。
  冽琰统御了妖界数万年,素来心狠手辣,视人命为蝼蚁,却无那要征战异界的野心,平日里最爱找些乐子,哪怕是看两个生灵互相残杀,也能笑着观赏。妖界无一人不认为这妖王是个十足十的疯子,却偏偏实力至上,无人能敌。
  “就是这俩个瘦猴儿?”冽琰眼底明显地不屑。转身回到王座上,“极为无趣。”
  倪浅一听,心下想了想,出声问道:“敢问阁下是否是妖界至尊?”
  冽琰嗤了一声,邪睨了一眼倪浅,坐下的身子向下前方轻微地倾斜,一手拢在下颚处,口气轻佻:“小丫头,来了我妖界,却还不认识我冽琰,掉入幽冥沼泽,能活到今日,当真是阎王都不想收?”
  “你怎知我是掉入幽冥沼泽,而不是主动跳进去的?”倪浅挑眉,似乎看出这妖王的性子来,啧啧,怎生觉得和自己极为相似?
  “哦?”冽琰略微诧异,眸中染上了一层趣意,环视了倪浅身侧的男人,方才看到江逸眼中那抹深渊,“是为了救这个男人?”
作者有话要说:  么么哒~
弦子这几天偷懒了。这个故事大纲都写得比较完整了,不写完心有不甘哪,之后会更新地慢一些,时间就不固定了,2333

  ☆、堕仙

  “哈哈哈哈。。。。。。”倪浅不知为何,仰天大笑,弄得笼子里和笼子外的两个男人都极为尴尬。
  “你这是笑什么?”江逸伸手拽她的衣袂,阴黑着脸。
  “我是笑这妖王定是以为你我是一对,想出了什么小娘子舍命救相公的戏码来。哈哈哈。。。。。。不行了,让我再笑会儿。”倪浅不知为何越发地想笑,笑得弯下腰去,直不起来。
  冽琰一怔,忽而脸色极为难看,他刚刚却是有此断想,想来是太过于庸俗,被那牢笼中的红衣泼妇笑得这般顾不及颜面。他阴沉着问:“那你倒是说说,你主动跃入这幽冥沼泽是为何?”
  倪浅低着头捧腹笑着,听闻这话,嘴角轻扬,狡黠的眼珠子转了下,闪过一丝精光,很好,果真上钩了。
  她直起身子,清亮的声音高扬在殿上,端出一副架子来:“本殿下不为其他,当然是自知这幽冥沼泽伤不了我二人半分。途径妖界,不过是兴趣使然,想瞧瞧你这妖界于我龙峰而言有何异处。如今看来,这待客之道全无。不过尔尔。”
  龙峰?冽琰眸中微闪,这女子难不成是前些日子盛传的龙族多年回归的龙裔?当下了然,不论她是真是假,当下大手一挥撤了那玄铁笼。
  “我道是谁?原来是龙族寻回的遗孤,区区破壳两百多年,这口气倒是狂妄的很。”冽琰伸出尖锐的指尖一下下敲着手边的檀木,状似无意:“小丫头,我知你心里有几斤几两,不过是想引起我的注意,放你们一条生路。”
  倪浅听闻,心里咯噔了一下,这妖王看着年轻,说不定也是个花花肠子绕了上万年的老家伙。难不成自己刚刚那招被他看穿了?
  江逸上前一步,拦住倪浅面前:“妖王既然一眼看出了这不过是小丫头的把戏,又何必为难。龙族十二万年来好不容易才盼着这颗龙蛋出世,妖王即使再无所畏惧,也没必要平添一件麻烦吧。”
  冽琰挑眉,只是一眼,就看出江逸非人,那体内竟然是两个碎魂在支撑着。“你一介孤魂,为何要附身在凡人身上?”
  江逸敛下眉角,只是反问:“你既非妖,又为何要坐上那妖界至尊?”
  冽琰大惊,一介孤魂,是如何看得出他非妖?只是一瞬,就移形换影,一张修长的手狠狠擒住江逸的喉,语气森然:“你可知就凭你刚刚那句话,我就能让你彻底消散于六界!”
  “不可不可!”倪浅一把上前拽住冽琰的胳膊,“我这朋友本就是碎魂,再碎纵使有问天镜也找不到了!”忽而惊觉自己透露了什么,忙闭上嘴。
  可为时已晚,问天镜三个字已经完全吸引到了冽琰的注意力,他猛然一松手,将已经脸色发青的江逸丢在地上,向倪浅一步步靠近,露出一双尖锐的利齿,笑得耍骸靶⊙就罚愀崭账怠菔褂形侍炀怠吭茨阏媸橇宓男×!
  “不是不是,我是说‘假使’,假使有这问天镜,但我没有啊!”倪浅极力否认,惹了这妖王,她耍耍嘴皮子还行,怎么可能打得过?
  “哼!”冽琰冷笑一声,大手一挥,在掌心凝出一团烈焰,幽幽地笑着:“你可知这是什么火?”
  “。。。。。。什。。。。么?”倪浅总觉得那目光似一只张着血盆大口的猛兽,想要将她拆食入腹。
  “玄冰寒焰。”刚说出口,就指尖一挑,将其打入倪浅体内,一股强劲霸道的气流瞬间让她陷入冰火两重天,疼得如万蚁食髓,牙齿打颤,一股股冷汗滑下额角,湿了鬓角。
  “我这人最讨厌和人拐弯抹角,这滋味,你可以好好尝尝。。。。。。”正说着,一把剑插入冽琰背后半尺,他正想笑,却发现,体内侵入了一股不可小觑的气。
  “放了阿浅。”江逸阴沉地吐出四个字,一剑抵在他背后。
  冽琰轻笑一声:“一把破剑而已,难不成还能伤了。。。。。。”蚀月剑说时迟那时快,江逸再往前刺入了一尺,生生穿透了冽琰的身体。他难以置信地低下头看着传出自己身体半截的剑,一股血从嘴角溢出。
  江逸靠近他,在他肩膀后轻笑,低沉而带着磁性:“你觉得没有用的剑,我为何要用?”
  冽琰眼底划过一丝恼意,大手一挥,将在地上疼得打滚的倪浅吸在半空中,狠命一挥,生生如抽丝剥茧一般,将那股已经游离在倪浅经脉里的玄冰寒焰抽出来。
  倪浅身子一抖,颓然掉落下来,江逸眼疾手快,一剑抽出,迅速上前接住她。
  “阿浅。。。。。。”怀中的女子脸色煞白,难以想象出刚刚那是如此的疼痛,让她疼得失了言语,双手下垂,没了半分力气,只是微皱着眉,虚弱无力地对他扯出一个笑容:“好。。。。小子,做得好。。。。。。”
  冽琰覆住腹部的伤口,运功疗伤,听这一句,气得差点血崩。
  好大的胆子!
  冽琰无奈,尖锐的指尖撩起瀑布似齐地的长发,绕了一圈又一圈,极为恼怒地看着底下无赖似的坐在殿侧的两人。
  “都已经数日了,我从将玄冰寒焰打入你体内之后就知道那问天镜在你那。借我一用不可?”这语气连冽琰自己都觉得甚是低微,大失颜面。“既然问天镜已经认主,你就帮我一帮如何?”
  “哼!”倪浅抓过眼前的醉香烤鸭,撒气似地拽下一只鸭腿,啃得满嘴流油:“你这种举行过侧的小人信不得!”
  “你——”好言好语了数句,冽琰气得一个字卡在嗓子里又得生生咽下,“只要你借我一用,让我寻得我想找的人今生在何处,我就放你们离开。”
  “否则呢?”
  “否则你们就算老死,也休想离开我妖界半步!”冽琰似乎好性子被磨到了头,咬牙切齿。
  “哈哈哈。。。。。。”倪浅笑得不知死活,“你可知我们非人,统统不在阎王爷的生死簿上,这老死恐怕是做不到啊!”
  江逸拿过一条手帕,擦着她的嘴,似是无意:“阿浅,别欺负老实人。”
  “嘭!”妖王座又被冽琰生生劈坏了一把,“关下去!”
  倪浅心里乐坏了,自从那日江逸一剑将这妖王穿透了身子,这妖王就老实了不少。等回了那玄铁牢笼,她私底下问江逸,是如何看出冽琰非妖。
  “直觉。他虽然在妖界染上了浓重的妖气,可依旧掩盖不了他本身的气息。”
  “那他是何方神圣?”
  “堕仙。”
  “堕仙?”倪浅大吃一惊,这妖界的妖王曾经竟是个仙人,“那么多的妖怪难道无一人发觉他们的王非同类?”
  江逸摇头,“许是因为历劫遇了心魔,沦为堕仙。妖界这种地方,实力至上,即使是堕仙,只要无人能与之抗衡,那么就能坐上那至尊之位。”
  倪浅点点头,“那为何尹烨的蚀月剑能够将一堕仙击伤?”在倪浅心里,尹烨不过是个半路出家的小道士,即使有几分本事,也没什么。
  江逸伸手瞧了下倪浅的额头:“说你蠢,你还不信?自己就有两件仙器加一件神器傍身,你怎就看不出来此剑非寻常玄铁?”
  “你是说蚀月剑?难道是也是仙器?”倪浅有些惊奇。
  “嗯,是尹烨的师父圣隐真人传于他的。”
  “啧啧,想不到那老道长竟然也是个世外高人。”倪浅回想多年前见到的老道长,不由双手拄着下巴感慨万千:“我要是也有个师父就好了。”
  江逸回想起那日在凤澜水乡遇到的觅渡,酸味十足:“我看那觅渡就不错,一见面就送了你不少东西,你且可以下次见到他,拜他为师。”
  说者无意听者有心,倪浅担心觉得可行,两双黑曜石般的眼珠子贼亮,猛地合手一拍:“没错啊!那觅渡一看就是个隐世的仙人,我不大了解仙界有哪些神仙,但他那出手,恐怕整个仙界也没几个人能敌得过。这主意好,我下次遇到了。可得立马三叩九拜,诚心诚意地拜他为师。”
  “阿浅你要拜我为师?”一声清丽的嗓音从玄铁地牢外传入倪浅耳中。江逸也极为诧异,两人回头看去,那谪仙般不食人间烟火的美人站在牢笼外,柔和的笑意让人如沐春风。
  倪浅兴奋地两手抓着铁柱:“觅渡,你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阿浅怎生忘了,我说过如若要相见,心中思及我即可。”觅渡嗔怪她,走上前,轻悠悠地一挥手,那牢笼就消失得杳无踪迹。很快,倪浅欢快地如条小狗扑进了觅渡的怀中,还止不住地蹭着他身上好闻的气息。
  “我道你是玩笑话,哪知道真的有用?”倪浅哭笑不得,抱着觅渡柔弱无骨的身子使劲蹭着,舒服极了。
  “阿浅,男女授受不亲,你怎这般没羞没躁!”江逸黑着一张脸,恨不得一手把黏在觅渡身上的倪浅拽下来。
  “哼,反正我要拜觅渡为师的!”倪浅这会儿靠在觅渡怀里,反而生了小女儿家的娇气,极尽无赖,还朝着江逸扮着鬼脸。
  觅渡温柔地笑着看他们二人斗嘴,伸手抚摸着倪浅的头:“阿浅可知这师徒之间也是要避嫌的。”
  “。。。。。。那我不拜你为师了,总可以抱了吧?”倪浅狡黠地笑笑,埋头在他胸口狠狠地吸了一口气,“觅渡,你真的好香啊。真像个女人!”
  觅渡哭笑不得:“难不成臭了才像个男人?”
  “
作者有话要说:  么么哒~

  ☆、魔兽

  倪浅哑口无言,这确实是个歪理。干脆无赖地赖在觅渡身上晃着:“觅渡,我们想要去魔界,我朋友的主魂丢了,就剩俩碎魂在体内。你能不能帮我们出了这妖界的牢笼?”
  “嗯,好。我正有此意。”觅渡点头,问她,“可还记得我给你的千槐笔?”
  倪浅一愣,幻化出千槐笔递上去:“怎么了?能用这笔离开?”
  觅渡点头:“笔可绘天地万物,三川五河,能破水而开,自然也能破界。”说着他拿过千槐笔,凌空一笔,一道虚空裂缝生生被划开,惊得倪浅目瞪口呆,只是讪讪地问一句:“觅渡,这想要使出仙器的威力,是否还得看仙器拥有者的修为?”
  “嗯,没错。所以阿浅切不可再懒惰,要多加修炼,不断突破修为境界,方才能充分驾驭它们。”觅渡点点头,很直白地戳破了倪浅那层薄面。
  觅渡宠溺地笑着揉着她的头:“没事,慢慢来就好。快走吧。这虚空裂缝坚持不了多久。”
  几人从虚空裂缝走出去之后,转眼那裂缝就消失在他们身后。
  “这是在哪儿?魔界吗?”倪浅看着眼前的迷雾,有些隐隐期待。
  “不是,只是妖界外面的迷雾森林。”觅渡一本正经的否认。
  “。。。。。。”
  觅渡转头,环顾了四周:“妖界与魔界不过一界之隔,阿浅不逼沮丧,我会把你们安全送到魔界。”
  “真的吗?”倪浅亮起了星星眼。
  “嗯嗯。”觅渡点头,挥手起云,将千槐笔置于云上,带着两人平升而起。
  一股强劲的疾风而过,呼地一声,一道火光袭来,整个迷雾森林的树木全燃了起来。“想走?你们也不问问我同不同意?”冽琰从十里之外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而来,又是一道玄冰寒焰袭来,呲呲一片的林子枝干被烧得噼啪作响,烟雾缭绕,放出的毒气让觅渡身后的两人呛得咳嗽不止。
  “把嘴鼻捂住。”觅渡向后提示他们,一挥袖,再次高升了几尺,朝着迷雾森林下方的冽琰冷冷地说:“冽琰,纵使你现在是妖界之王,也别忘了你归属于何处。你要寻的人,如若无缘,此生都难再相见,切莫痴缠,扰乱天道。”
  一句话说得那冽琰如霜打得茄子一般,瘫在地上,再抬首,那双猩红的眸子里染了层层怒火,猛然高声长啸一声,震得得迷雾森林晃动不止。等那玄冰寒焰将整个迷雾森林烧光殆尽了大半,他直起身子,面上无情,一步步走向阴黑的妖界幽冥殿。
  倪浅在觅渡身后,听闻觅渡刚刚那一句就将那张狂的疯子打退,好奇心像只猫爪不停地在她心里挠了又挠,三番五次开口又忍住。
  “阿浅想问我什么?”
  “嘿嘿,我就好奇那妖王冽琰到底想要寻谁?”虽说是别人的八卦,但她也耐不住啊。
  倪浅身后突然想起一声软甜,给了她一个大大的熊抱:“阿浅,我终于出来了!”
  “阿泽?江逸怎么走得无声无息的。”倪浅疑惑。
  殊泽从她背后抱着她,死命地撒娇:“不知道欸,反正他这次好像封闭了五官,直接把我轰出来了。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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