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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清龙虎传-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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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郭再佑道:“那你还拼命上北京干什么?”努尔哈赤道:“你听过这句话吗?人在江湖;身不由己,有些事不是你想做或不想做就可以改变的。汉高祖当年也不过就是想像秦始皇一样搂着一大堆美人睡大觉而已,可他打进阿房宫后却只能看着那些美人离开,一个也动不得。你说他的志向是成功还是不成功?”郭再佑沉思不语,努尔哈赤又道:“再说你,这世道如果给你一个施展的空间,你会只缠在一个女人身边吗?就算你想这么做,你父亲不死,赵智星仍在,他们会允许吗?你那个爱姬愿意看到她的丈夫是一个老死家中的废才吗?我们活在这个世上,有许多我们不想干的事情,可你要不干,那你也就不用活在这个世上了,可那些躺在山里的隐士,活上一千年,也不过和死了一样,有什么意义呢!”
  郭再佑终于开口道:“你要死了,哪那么多废话。”努尔哈赤道:“人之将死;其言也善,不多说两句,可就没得说了。”话音刚落两人同时看见一个大皮袋向这飞速滑来,晃悠悠的却不下沉,偶尔还动上一两下,看的二人直乍舌,刚想说话水花扬起,一人猛的从他们俩个中间钻了出来,二人几乎吓死,同时游开,回头看去就见一个一身水靠的花发老妪站在他们刚在站过的地方。
  这老妪面黄肌瘦恰如活鬼,眉目间仍可看出年青时必是一位不俗的佳人,她的头发黑白相杂,不知抹了什么,竟不着水,脸上一片温柔,看上去就如一个平常的老婆婆一样慈祥,身上的水靠有无数花纹盘绕,竟是用海蛇皮做的,努尔哈赤和郭再佑立时猜到来人是谁,二人对视一眼努尔哈赤向郭再佑道:“你还有力气动手吗?”郭再佑道:“力气还有些,只是水里从没打过,不知打赢打不赢。”
  老妪并不理他二人,把那只蛇皮长袋拉过来,,解开上面的索子道:“你透透气,不要死了。”声音竟如深谷百灵,又甜又脆。
  皮袋中探出一人,贪婪的呼吸着空气道:“你这老妖婆,少爷要是死了,就把你也扯到地狱里去。”却是扈尔汉。
  努尔哈赤拍手道:“这回临死有事干了,不打也得打了。”把剑给了郭再佑道:“你却自己待一会,我过去打打看。”说完踩着水向老妇游去,大声道:“扈尔汉!我来了!”扈尔哈看到努尔哈赤刚要说话,老妪一把将他塞回袋中,重又系上索子向一旁丢开,那皮袋漂在海面上晃荡荡也不下沉,扈尔哈在里面大声道:“努尔哈赤叔叔!快来救我!”
  努尔哈赤道:“只听你这一句好话我也当救你。”一边说一边抬手一拳打向老妪面门,老妪在水中比鱼都要滑,两条腿在下面一蹬水,上面没见她有动作这一拳却早已打空了。
  努尔哈赤稳稳身子,掌握一下在水中活动的要领,双掌慢慢推出,身子随际跟上,老妪赞了一声道:“好,你这人聪明的可以。”身子一动潜下水去。
  努尔哈赤大惊心道:“这下了水我眼睛都睁不开,怎么打啊?”但他仍是跟着潜入水中,此时天空响起一声炸雷,一道闪电似乎要把水面劈开似的飞速而过。
  郭再佑惊慌失色,眼见两人下去之后不见上来,不由得抽出宝剑来胡乱拍水大声道:“蛇母!你出来!”话音未落海面水花一动,老妪抱着努尔哈赤钻了上来,郭再佑见努尔哈赤瞪着眼睛显然是让人点了穴道,虽然明知不济也挥着剑冲过来,蛇母看着他道:“如果你来我只好把他丢下了,他被点中了石门穴,你认为他自己在水里还能活吗?”




☆、第三章:从来最是伤情苦,春春流泪到天明:第二节

  第三章:从来最是伤情苦,春春流泪到天明:第二节
  郭再佑立时呆住了,蛇母又道:“我昨天救过你们一回,今天也不会杀你们。把剑收了。”郭再佑想了半天只得把收回鞘中道:“蛇母前辈,我们不敢得……。”话没说完,皮袋中的扈尔汉已是破口大骂:“老虔婆,你快放了我努尔哈赤叔叔!不然迟早有一天我把你碎尸万段!”郭再佑就见蛇母脸色突变,一张脸好像泼血一样变的红了起来,两只眼睛发出恶狠狠的光芒,抱着努尔哈赤的双手一同用力,立时努尔哈赤脸上尽是痛苦之色,而蛇母的话音也变了:“好!你骂!你骂一句我就割他一块肉!看是你骂的了得,还是我割的舒服,只怕不等你骂完他的肉就被我割完了!”声音变的好似坟中鬼唱,令人毛骨悚然。
  扈尔汉的声音立时停下了,郭再佑直吓的目瞪口呆,正不知她要怎样折磨努尔哈赤就见她浑身软了下来,伏在水面上不住的喘着,好一会才重新抬起头来,声音又是那么好听:“你扶着那皮袋,我们找一处小岛,这小雨易过,只怕再晚些还有大雨,我们就躲不过去了。”郭再佑急忙去扶了皮袋,她又向努尔哈赤道:“我托不住你了,你不要和我动手,我就放开你。”
  努尔哈赤连连点头,蛇母果然拍开他的穴道,三人扶着皮袋由蛇母引路游去,又游了一会,蛇母突然停住侧耳听听道:“什么东西过来了。”郭再佑回头望去,正好一道闪电划下,借光看见一只斗大的鱼头在海面上一闪而没,两排尖利的大牙在电光发出慑人的白光。
  郭再佑惊声道:“是鲨鱼!”蛇母道:“吼什么!你们两个过去拦住。”努尔哈赤道:“我虎倒打过,这东西却是首次见。”双腿一踩水向鲨鱼迎了过去,手中的铁葫芦猛的向下砸去,那鲨鱼在水中最是灵活,尾巴一动就已让开,蛇母大声道:“打鱼头!别处无用!”努尔哈赤只觉腿下有东西一触,铁葫芦快速打下去,正好打在鲨鱼的鼻子上,软骨打爆鲜血迸出,那鲨鱼浮上水面竟已死了。
  郭再佑拍手叫好,蛇母冷笑一声道:“你叫什么好?那鲨鱼嗅觉最灵,这血气一散,过一会就不是一条鲨鱼,而是百条千条了!”她话音未落,一声震响,又一道闪电划下,果然就见又有鲨鱼头在水中起伏,郭再佑看的目瞪口呆,蛇母笑道:“你看到的只是冒出水的,没出水的只怕更多,现在天色昏暗,你们两个就等着喂鱼吧!”说完抱住皮袋向海里一钻,踪影皆无。
  那些鲨鱼游过来却不向努尔哈赤和郭再佑进攻,而是一齐扑向那条死鲨,转眼间就吃了个干净,努尔哈赤笑道:“这个好办。”一刀向一条鲨鱼劈去,将那鲨鱼劈成两截,郭再佑也一剑刺死一条,那些鲨鱼果然向死鲨扑了过去,但血气也触发了它们嗜血的本性,一齐向努尔哈赤和郭再佑两个发起进攻。
  二人仗着刀剑,东划一下,西划一下,在身边划出一个圆圈来,不让鲨鱼靠近,但每死一头鲨鱼血气就会多引来一些鲨鱼,二人眼见鲨鱼越来越多,天色越来越暗,都不禁暗暗叫苦,看着那被同类撕扯成白骨的鱼尸二人毛骨悚然都感觉到了死亡的可怖。
  就在这个时候一阵笛声响起,随着那像鬼哭一样的笛声,海蛇开始出现,它们游动在鲨鱼周围,突然开口咬上那么一下,血都没流毒便流注了进去,虽然不少的海蛇被鲨鱼们吞了下去,但不到片刻工夫,鲨鱼竟只留下了一堆死尸漂在海上。
  蛇母抱着皮袋重又自海中钻了出来道:“我本来不想救你们,但我还是救了。”说完向转身游走,努尔哈赤向郭再佑道:“跟上她!她知道哪有陆地。”郭再佑不信的道:“这四下是水一眼无边,她上哪里去找陆地。”努尔哈赤抹一把脸上的雨水入口道:“她长年生活在这里,我不信她真的不用上岸,跟着她,错不了。”
  他二人跟着蛇母游了不知多少时候,将到天晚果然看到一座小岛,努尔哈赤和郭再佑这下来了精神,奋力当先,把蛇母甩到身后,拼命游到岛上,郭再佑扑向一眼可见的一处小泉喝了个饱”,努尔哈赤却是把铁葫芦解下来,把里面的酒一口喝干,长吁一口气道:“好舒爽!”
  蛇母把皮袋丢在地下道:“你们负着他,记住,他让我的独门手法制往了穴道,你们解不开,也不要试。跟着我来吧”说完当先向岛内走去。
  努尔哈赤和郭再佑一边走一听到脚下有沙沙的声音,此时风雨又有了渐大之势,故谁也没有留心脚下,走到岛的深处,蛇母带着他们进了一个天然的石洞,一入洞穴,漆黑一团,二人全屏蛇母引路,脚下磕磕碰碰的走到洞的深处。
  到了洞的尽头,蛇母从墙缝里摸出火刀、火石点燃一支松明,回过身刚要和他们说话,又猛的转了过去,满面通红的斥道:“你们两个好不难看!”
  二人大惑不解的相互看看,这才发现他们身上都没有穿衣服,努尔哈赤还光着腚呢,蛇母虽然已入老年,但是一个姑娘,自然羞赧。
  努尔哈赤大不以为然的道:“从海里出来,难道还能衣寇楚楚吗。”蛇母道:“这我不管,你们两个不挡上些,就给我出去。”努尔哈赤扯开皮袋口把扈尔汉往外一倒,然后把他衣上的衣服扯了下来,向郭再佑道:“你先穿了。”郭再佑摇摇手道:“不必。你自用吧。”伸手在短裤里掏出一个油纸包,打开时,里面却是赵爱姬与他的那件红袍,他什么都肯丢,这个是无论如何不能丢的。
  努尔哈赤把扈尔汉的衣服胡乱围在身上,道:“老婆婆,这下可以了。我应了你,你也当应我才是,我饿了。”蛇母冷笑一声,伏下身在墙角一捞,抓出一条尺把长的黑眉蛇,抚着蛇头向三人一笑,慢慢的把蛇头送入口中,狠狠的咬下,蛇血从她口中流出,三人喉头同时一动,蛇母饶有兴趣的看着三人细嚼慢咽的把蛇头咽下道:“这里只有这个,你饿了尽管吃。”
  扈尔汉哇的一口吐了出来,郭再佑手捂着嘴也是酸水直流,努尔哈赤喉头连动数下,回手把大刀扯出,学着蛇母的样子向角落里一挑,也是一只黑眉蛇,确要比刚才那只大些,扭动着身体,凶恶的向努尔哈赤吐着信子,努尔哈赤大刀一翻蛇头斩落向角落里飞了回去,然后一把扯开蛇皮道:“我不像你老人家,有那么好的胃口,这蛇头、蛇皮只好敬谢不敏了。”说完咬住白花花的蛇肉用力撕下一块大嚼。
  郭再佑也像扈尔汉一样吐了出来,努尔哈赤还问他:“你不用些吗?”郭再佑摆手道:“若是石天兵在此,我大概还能吃下去,现在则免了吧。”努尔哈赤点头道:“不错,那小子做什么事都能找到一个堂而皇之的理由。扈尔汉,你不要吗?”扈尔汉没命的摆手道:“你快拿开。”
  努尔哈赤一条吃完轮大刀再挑,道:“我口腹大些,多吃两条,蛇母莫怪。”蛇母笑而不答,只是看着,这回却挑上来一条全黑的蛇来,仔细看去原来刚才斩下来的那个蛇头狠狠的咬在这条蛇的尾巴上,而这条蛇也盘了身子咬在那蛇头上,努尔哈赤向洞外一掷道:“我这样吃太浪费了些。”一边说一边又挑了一条,这回却把头斩向洞外了。
  蛇母笑道:“你不论把头丢到,它都会再咬上另一条蛇,一来,蛇就是死也要拼的一下,二来,这岛上只有蛇,你要不想让它咬了别的蛇,只好让它咬你了。”努尔哈赤一边吃一边道:“原来如此,你老人家早说一句,我就不费这个力了。”果然第三条蛇时他便随便的把头一丢,不再去管了。
  蛇母看着努尔哈赤连进六条,问道:“饱了吗?”努尔哈赤拍拍肚子道:“味道虽是不佳但幸好管饱。”蛇母诡异的一笑道:“你饱了我就想问你一件事。我吃生蛇是我的习惯,这洞中有火你为什么不吃熟的呢?”努尔哈赤立时语塞,郭再佑伏身用剑挑了几条蛇斩头剥皮,松明上取火烤了,分给扈尔汉一些然后向努尔哈赤道:“你既饱了,我便不让了。”大口大口的吃了起来,扈尔汉一边吃一边笑,摇头晃脑的道:“味道很不错吗,怎说得不佳呢。”努尔哈赤放声大笑道:“哈、哈、哈……。这要说给石天兵必让他笑死我了。




☆、第三章:从来最是伤情苦,春春流泪到天明:第三节

  第三章:从来最是伤情苦,春春流泪到天明:第三节
  蛇母赏识的看着他,道:“你倒是个快人,而且对朋友也好的可以,我那日在海上肯救你们就是因你和那个姓石的,生死与共的情份,今天也是看了你死也不弃了这姓郭的,我才用海蛇咬死了鲨鱼。”她一边说一边把皮袋拿过来,伸手进去,掏出扈尔汉那双云锏来。
  蛇母看着云锏,一双眼中情感纷杂,脸上的神色亦是变幻不定,过了一会,脸上又变得像泼血一般的红,郭再佑一眼看见,急忙用脚点了努尔哈赤一下,就见努尔哈赤拿扈尔汉的衣襟自顾擦刀,全不理他。
  突然蛇母大吼一声,轮动双锏胡乱打去,云锏坚硬无比,打在石壁上把石上的老苔碎屑剐下来无数,扈尔汉见了心痛云锏喝道:“你要干什么?这么打下去锏会断的!”蛇母冷森森的道:“就是要把它打断!打烂!”扈尔汉一跃欲起,他身上的穴道被制,一动之下巨疼袭体跌坐在地,就在此时洞外传来一声轰鸣,震天价的响声和一道白光传入洞中,郭再佑拦住还想起来的扈尔汉看了努尔哈赤一眼心道:“外面大雨如注,里面又有这么个发了疯的老婆子,我们如何是好啊?”努尔哈赤看出他的意思,向他微微一笑道:“你们不管如何,都不要动武。”
  蛇母怎么也不能把云锏打断,越打越怒把锏往地上一丢,在地上捡了一块大石头向锏上砸去,努尔哈赤一直握在手中的大刀闪电般翻出,刀刃向上一挑,大石被从中劈开,蛇母把手中被劈开的石头丢到一旁,声音变得又是那般嘶哑的道:“你做什么!”
  努尔哈赤道:“这是一对难得一见的宝锏,我们练武的人喜爱兵器,见了就舍不得让它坏了。”蛇母看着他道:“你跟我做对吗?你一个小辈也来和我做对!”说着反手一爪扣向努尔哈赤的面门,努尔哈赤身形不动大刀就胸前一横,劲气弥空,蛇母不得不把手收了回去。
  蛇母的脸色更为难看,右掌向上铲向努尔哈赤的脸部,努尔哈赤退后一步道:“前辈,与努尔哈赤师长同尊,努尔哈赤用了兵器,不算无礼。”一边说一边左腕上扬,铁葫芦的尖锐处点向蛇母的劳宫穴,蛇母的手掌略退半分,袖口一动,一支铁笛向努尔哈赤迎香穴指去。
  努尔哈赤大刀向上一轮道:“前辈若不收手,小心手臂。”刀刃所指正是蛇母的手臂,蛇母恶狠狠道:“收手就收手!”手臂收回铁笛在刀上一敲,竟未敲开,二人内力一比,努尔哈赤还略胜一筹,蛇母怪吼一声,手腕一抖,一物从笛中飞出,直冲努尔哈赤面门。
  努尔哈赤的铁葫芦正好挡上,可他万没想到,那东西竟是一条小蛇,身子盘在铁葫芦上张口向努尔哈赤咬去,郭再佑在一旁伸剑正中蛇口,甩手一丢把那小蛇丢到角落里去了。努尔哈赤惊魂未定向郭再佑一点头,以示谢意,郭再佑退到扈尔汉身边道:“我只欠一条命了。”
  蛇母苦练了近三十年武功,眼见竟胜不得一个晚辈,心中的痛苦顿时一起发作出来,笛子向口边一放吹了起来,努尔哈赤一把提起扈尔汉向外就跑口中大喝道:“快走!”郭再佑捞了那云锏在手也往外走,二人刚走两步同时停下,就见洞的甬道两边探出一个个三角形的蛇头,阴森森的眼睛盯着他们三个,慢慢收放着蛇信,三人心中同时一寒,这时身后也传来了声音,三人回头看去,就见不知从那钻出来的蛇,也不知多少条,盘在壁上身子向他们探了出来,蛇母的笛声一顿,它们就那样半截身子停在空中,既不收回也不前进。
  努尔哈赤他们站在那里,进也不是,退也不是,蛇母看在眼里狂笑起来,整个山洞里都是她那阴寒的笑声,那张血也似的脸在火光的隐映下,异常恐怖,满头的花白头发也向天扬起,一边笑一边道:“你们走啊!走啊!王薛禅!你这个负心背信、无情无意的畜牲!冷如馨!你这个寡廉鲜耻、没羞没臊的淫妇!你们走啊!”
  扈尔汉少年心性,不管眼前如何大声回骂道:“你个老妖妇、狗虔婆!我祖父、祖母也是你骂的吗!”蛇母笑声停下,恶狠狠的看着他,努尔哈赤心知此时这疯婆只要笛声一动他们三个立即就会丧身蛇吻,忙回手给了扈尔汉一个嘴巴道:“扈尔汉闭嘴!前辈与你祖父、祖母平辈,他们之间的恩怨你一概不知,那有你说话的份。”
  蛇母一指努尔哈赤道:“你一语双关,当我听不出来吗?”努尔哈赤一笑道:“在下的确一语双关,但扈尔汉刚刚十五岁,前辈与王、冷二位前辈结仇的时候他还没出生呢,前辈怎么也不应怪到他的头上。”蛇母看着扈尔汉恶毒的说道:“他的母亲是那个贱婢生得贱婢,他又是姓冷的那个贱婢生得贱婢生下来的,我为什么不能怪他!”
  努尔哈赤心道:“好在冷如馨的女儿生的是个儿子,若是女儿不知她要说多少个贱婢。”他暗中用内力探试扈尔汉的穴道,发现虽是独门手法,但自已内力通过之处仍可冲开,他怕扈尔汉莽撞,不敢给他全都解开,一边冲穴一边向蛇母道:“那前辈准备怎么处置他啊?”
  蛇母看着扈尔汉道:“那几天在船上我用蛇咬你和那个女娃娃,滋味如何啊?”扈尔汉倔强的道:“好得很!”蛇母笑道:“好就好!这一回我要让全岛的蛇一齐来咬你!一条也不落过!”说着一挥手,笛子响了一声,一条大蛇立即向扈尔汉冲去。
  努尔哈赤抱着扈尔汉让开一步,蛇母笑逐颜开的挥动着笛子,又是一支蛇冲了过来,努尔哈赤再次让开,蛇母似乎有意在玩弄他们,每次只有一条蛇动,不中即退,把努尔哈赤和扈尔汉向山洞左角逼去,那里有一大坑,里面爬满了尺把长的小蛇,竟是一个饲蛇池。
  眼见努尔哈赤和扈尔汉就要退到蛇池了,郭再佑大喝一声抓起松明转圈一舞,凡是动物天性怕火,自然的向后一缩,郭再佑把努尔哈赤身上那件长衣扯了下来点着向甬道丢去,群蛇同时向后一缩,二人没命也似的跑了出去,蛇母也不去追,狂笑道:“这是蛇岛!岛上毒蛇十万!你们跑得了吗!”




☆、第三章:从来最是伤情苦,春春流泪到天明:第四节

  第三章:从来最是伤情苦,春春流泪到天明:第四节
  那艘大驳船一直坚执到了天亮才开始沉没,司马浩和金千溢那里还管赵长忆和平田信子两个,各自抱了一块大木板逃生去了。
  赵长忆则拼命的抓住了平田信子,和她一起落入水中,平田信子的水性好极了,稳稳的立在风雨之中她看了一眼赵长忆,心道:“我若带着她只怕死得还要快些。”想到这便去掰赵长忆的手指,赵长忆明白她的意思死死抓着她不肯放手,但她那是平田信子的对手,眼见手指被一个一个的掰开,赵长忆哭着道:“姐姐你别丢下我,长忆不会水的。”但平田信子仍是用力的掰着她的手指,赵长忆眼见手指快被掰开了,知道平田信子决心已下,一狠心松开手指看一眼平田信子,自行向水下沉去。
  平田信子万想不到赵长忆会松手,愕然在那里,只觉海面空阔只有自己一个,竟是那么的孤单,就在这个时候远方一艘大船驶来,平田信子眼中惊喜交加,大声道:“长忆!有船了!我们得救了!”一个猛子钻进海中把刚沉入水里的赵长忆救了上来,然后抱着她向大船游去。
  大船上的人七手八脚的把她二人救了上来,平田信子上船之后先救赵长忆,一边为她控水一边大声呼喊着:“长忆!长忆!”一个獐头鼠目的老者走到平田信子身边,伸手在赵长忆的腹结穴上推了一掌,赵长忆立即大吐起来,当污水吐尽,赵长忆巨烈的咳了起来,平田信子一把抱住她哭道:“长忆,是我不好,我不该不要你!我错了!”赵长忆哇的一声哭了出来,扑到她的怀中哭道:“阿妈!”
  平田信子先是一愕,但马上就明白仍在不清醒之中的赵长忆,把自己当成死了的母亲了,自己深伤母爱的那块伤疤被揭开了,她也不否认,抱着赵长忆哭道:“长忆!阿妈在这,阿妈在这呢!”
  老者色迷迷的看着平田信子,干咳一声道:“这位夫人,老朽是衡山长老‘通天圣手’赵太,奉人所托押运这艘大船向南。你们母子这是……?”平田信子早已想好对策,道:“我们是朝鲜人,随官人出海买卖,没想昨夜遇了风浪,一船的人只余下了我们母子。”
  赵太听了暗喜,捻着山羊胡道:“原来如此,只是我们的船不去朝鲜,夫人如何自处啊?”平田信子阅男无数,一眼就看出他的心思,道:“小夫人家中已没了亲人,回不回朝鲜也没什么,只要有一个吃饭的地方,能让我母子安身也就足够了。”赵太更是大喜,一挥手道:“你们送夫人入舱歇息。”
  那些水手扶起平田信子往舱里送,赵太一眼看到平田信子的脚伤道:“夫人这是怎的了?”平田信子忙道:“昨夜丈夫要推我下海,保他在那桅杆上无事,我和他撕打却被他把脚筋割断了。”赵太听了义愤填膺的道:“岂有此理,那里有这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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