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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清龙虎传-第8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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努尔哈赤刚要打开,星月老人一拦道:“少天师说了,等您到了赫图阿拉城下再看。”
努尔哈赤一笑道:“好,我就到家再看。”说完将锦囊收了起来。
星月老人向众人再一拱手道:“小老儿就此告辞,此番回山,小老儿就要闭关了,只怕日后也没机会再见诸位了,小老儿再向诸位道个谢!”说完鞭了那驴一下快速的去了。
他们上了古北口之后,努尔哈赤拉马回头遥望北京,看了良久,石戎、费英东二人也纵马到了他的身前,费英东道:“也许十年或者二十年,我们再来的时候就不会走了。”努尔哈赤看看他微微一笑,石戎猛然间想到戚继光的眼神,心道:“到了那个时候,我是会和他们一起回来,还是在这里等着他们?”
努尔哈赤把马带了回来,狠狠鞭了一下道:“既是有回来的日子,还看什么!走了!”当先一马冲了下去,他身后百来人一齐高呼:“走了!”声音震天,一群飞鸟受惊而起,伴着他们一齐向辽东而去。
第二部终:请看下部“破阵子”
注:余下两部不再解禁
☆、第三部:破阵子:开篇感言
本人感谢所有支持“大清”朋友们,这本书,是我的第一部长篇,也是我武侠梦的一次场试,在这个一切都以快节奏出现的网络中,曾经风靡一时‘武侠小说’,已不再是人们的宠儿了,但一个男人,就应该有‘侠’者的‘七步流血、十步杀人’之气魄,这个世界上的奶油嘴太多了,我们如果在梦中也没有一点‘侠’气,那我们的血就不会再那么热了。
☆、第一章:燕子重归旧垒血打园破巢空:第一节
春季的辽东大地感受不到一丝暖意,沈阳城外仍然是那样的寒冷,几枝腊梅在寒风中无力的开放着,一阵鸡叫声响起,向仍在沉睡中的人们告知了太阳的到来,随然,天还是黑蒙蒙的。
佟玄猛然睁开眼睛,一种熟悉的声音传入耳中,这种声音,外人根本听不到,只有曾经伤在这种声音下的人才会感觉到这种声音,佟玄飞身跳了起来,不及穿衣,随手在墙上摘下一口雁翎长刀凭着本能向外一挥,一声轻响,随后几点冰冷粘腻的液体打在他的脸上。
佟玄擦亮火石,点燃油灯,就见地上果然有一条黄鳞的无头蛇身在扭来扭去,而那蛇头被他一刀削了下来,正落在神龛里,那蛇头垂死不忘反噬,一口咬在神龛前祭品盘中的一个馒头上,那馒头正以人,肉眼可以看清的速度在慢慢变黑。
佟玄用油灯向窗上一晃,就见窗上多了几个小洞,几条蛇正似恐怖的姿势,向屋里爬来,他长刀一挥将蛇都拍来出去,随后一个箭步纵下床去,脚刚要沾地,他脑中一动,长刀在地上一扫,果然,又有几条蛇被他扫开了。
佟玄一脚踢开房门,冲到堂屋大声道:“快起来!神龙教的人来了!”声音不落,邻屋房门打开,一个少年手执丈八蛇矛冲了出来,他是努尔哈赤的长子褚英,汉名佟英,他大声道:“祖父!怎么了?”
佟玄推着他的头道:“回去!护好你娘和你妹子!”褚英不等再问已经被推回屋去了。
这屋里是一条万字炕,靠里睡的是佟春秀和她刚刚七个多月的女儿佟果,以及舒尔哈齐的妻子佟佳氏,外面则是褚英和他的弟弟代善,加上舒尔哈齐的儿子阿敏,这三个孩子睡觉都不脱衣,一听见佟玄的喊声同时跳出了起来,褚英往外冲,代善提了刀跳到里炕护着母亲、小妹和婶娘,阿敏则去点灯。
灯光一亮,只见窗户上几条蛇正在向屋里爬来,代善手中的九耳八环刀一挥,在每只蛇头上都划了一下,他做事向来小心,怕蛇反噬不敢一刀将蛇头砍下来,那些蛇一齐吃疼,口中发出嘶嘶的叫声,扭动身子,四处乱咬,它们所能咬到的只有身边的同伴,于是几条蛇扭咬到一处。
佟春秀这时才坐了起来,佟家的女儿一向是不学武的,但努尔哈赤胸怀大志,怕妻子因自己而有危险,所以教了她一些防身的本事,所以佟春秀第一个反应就是去摸枕头边上的柳叶刀,这时褚英进来,一眼看见一条小蛇正向母亲咬去,他一挥手丈八蛇矛递了出去,挑起小蛇,那蛇疼的左右扭动,张口欲咬,但矛长一丈它想咬到褚英自然是不可能的了。
佟春秀这个时候也已抓起柳叶刀,挥手一斩,将佟佳氏头上的一条小蛇斩为两截,蛇头落在地上的铁火炉上,发出一阵焦臭。
佟佳氏吓的发出一声尖叫,把佟果抄醒,大声的哭了起来,佟春秀把女儿包好往佟佳氏怀里一塞道:“快出去!屋里暖和,蛇都会往屋里钻的!”
褚英向窗外看了一眼,见窗外都是蛇,只是外面冷的很,那些蛇动作缓慢,有的干脆就冻的不能动了,再看堂屋,已经爬进不少蛇来了,而且那些蛇一但进入屋内就立即有了活力,褚英拦住正要向外走的佟佳氏大声道:“这里不能走了!我来开路!”双手横执蛇矛向一面土壁上一推,一间土壁被他掇了开来,褚英当先冲了出去,挥动长矛挑打群蛇。
代善、阿敏两个左右卫护,保着佟春秀和佟佳氏从屋来冲了出来。
白电今天没有回去和妻子同睡,不知为什么,他今夜有些心神不定,于是留在庄墙上和几个徒弟同睡,上半夜白电一直警觉的醒着,直到下半夜才昏昏沉沉的睡去。
鸡声一叫,他心头一震猛的坐了起来,也就在这个时候,火堆旁响起一阵惨叫声,白电借着火光看去,就见无数条蛇从庄墙上爬了进来,他的几个徒弟睡的都熟了,蛇爬到身上也不知道,直到被咬才疼醒过来,那些蛇不知是怎么了,疯了一样向人扑来,有的弟子身上竟咬了十几条之多,疼的满地打滚。
白电跳起来,伸手到火堆中抓过一支带火的木柴,就身边一扫,七八条蛇同时被火焰逼开,一条蛇这时已经爬到白电的身上了,张嘴就要咬,白电左手向前一探,鹤笔的笔头扎进蛇口之中,然后向外一甩,蛇撞在墙上,立时血肉四溅,但白电的鹤笔笔尖也已经黑了。
白电看一眼那些徒弟心头一阵刺痛,但他知道这些人已经救不得了,急纵身向庄内跑去,人在半空就听见一声大喝:“那里走!”一人飞也似的从庄外飘了进来,向他追来,人在半空一挥手,一支绳标向白电头顶百会穴打来,白电双笔向上,一只笔挂绳标的标头与绳的绳结处,另一笔则划向长绳。
来人赞了一声好,随后收回绳标,身形急落,足尖点向白电的上星穴,白电双笔向内而回,同点那人足尖至阴穴。
来人心道:“我一脚点到你,你就死了,你的笔点到我,最多就是一阵软麻,有何惧哉?”想到这也不变招,仍点了下去,那想到白电左笔刚一点到,一股痒意直入脑海,没等他想明白人就摔下去了。
白电跟着纵下,低头看了一眼,暗惊道:“是神龙教的护教散人楼仁美!是了,若不是神龙教也不会有这些蛇了,他心中气极,一脚踹在楼仁美的心口上,楼仁美立时归天,他到死也想不到是他的蛇毒把他给害了。
冬季的辽河两岸已经没有牧草了,董鄂、哲陈两部的人大部分都在副部首伦布的带领下去边外蒙地牧马了,珠鲁巴颜放心不下佟玄,于是留在了卧虎沟,这夜他正在睡梦之中,就听见马匹狂嘶起来,珠鲁巴颜跳起来冲出屋去。
珠鲁巴颜的屋子就在马棚旁边,这是他多年养成的习惯,刚一出来,就见满地都是毒蛇,几个看马的都已被咬死了,那些蛇井然有序的堵在马栏外面,也不往马栏里去。
这时那些族人也都赶了过来,珠鲁巴颜拦住他们,清咳一声道:“是神龙教的朋友吗?”
“哈、哈、哈……珠鲁巴颜部首果然了得,一猜就中。在下紫面星官裴然,咱们见过得!”
珠鲁巴颜道:“星官在什么地方?请出来一见。”他一边说一试探着向马栏走去。
裴然道:“我在墙外呢。”话音没落一条蛇猛的抬起身子向珠鲁巴颜咬去,珠鲁巴颜急忙一退,裴然就好像能看见一样道:“珠鲁巴颜部首,我劝你不要试了,这些都是巨毒的青头狞蛇,若是咬了无药可救。”
珠鲁巴颜想了想向一个手下低声说了些什么,那手下轻手轻脚的跑开了,随后珠鲁巴颜道:“青龙使,你们是来报复在下的吗?”
裴然笑道:“那些小事我们早就忘了,只是今天有点别的事,怕部首再来多事,所以来这站一会,过后就走,决不敢动董鄂、哲陈一根稻草。”
这时珠鲁巴颜的手下抱了一捧柴过来,珠鲁巴颜一边示意他将柴点了,一边道:“还说不动一根稻草,这人都死了。”
裴然道:“去年八月,我们的人也曾死在贵部手上,我们不在意,贵部也不应该太在意。”
这时火已点燃,珠鲁巴颜冷笑一声道:“你们拦我不过是为了佟大侠,你以为我就真的冲不出去了吗?”说完一挥手,那些手下齐声大喊,然后将燃了火的木柴一起丢到蛇群当中。
裴然笑道:“你用火烧蛇,我早就想到了,只要你不怕死,就冲吧!不过事先声明,这可不是我们要杀人,若长白山找来我们也不担这个过错!”
珠鲁巴颜心道:“他不冲进来是怕我和长白山的关系,但为了不让我出去必然在门外设了极毒的法门。”他脑筋一转,纵身到了马栏前,扯开了门,把头马放出来向门外赶去,所有的马都在惊慌之间,一见头马冲了出去,随后一同跟上,珠鲁巴颜和那些族人飞身上马,隐在后面,头马跑到庄子大门处,早有人将大门开了,头马疯了一般冲了出去。
裴然在门外放了一尊火炮,见门一开就命包武点火,但那马极快,上百匹马一眨眼的工夫就到了,炮还没响就被撞翻了,轰的一声在地上爆了开来,几匹马被炸倒在地,但其它的马仍向前冲,包武和三十名弟子都被踏死在马蹄下,裴然见机的快,一纵身跃上一旁的土壁,快速向上而去,那些马的鬃毛擦着他的脚底冲了过去。
珠鲁巴颜他们赶着马向白家庄冲去,裴然恨得牙关咬碎,看准机会跃上一匹落在后面的马,紧紧追上珠鲁巴颜他们。
鹤笔门从明宣德三年就分成了七支,为白、贺、费、项、范、廖、何七家,合称‘白鹤飞翔泛辽河’各有各的地盘,各称各的掌门,只是名义上共尊白家为总掌门,故而白电虽明意上是鹤笔门的掌门,但实际这卧虎沟白家庄只有十几户白姓子弟,虽男子都练武,但一来高手不多,二来也没有争霸武林的意思,所以这些庄户人,白天种地,夜晚安眠,闲时学上一点武功以做消遣,平时防贼却也罢了,今夜群蛇齐舞,加之神龙教的弟子从后庄门混了进来,一听鸡叫立即向各家冲去,马上这白家庄就乱了。
玉兰花搂着儿子白如龙睡得正香,就听外面一片混乱,急忙穿衣起来,佟玄这时在院里大声道:“白夫人!神龙教的人来偷袭了!快起来!”玉兰花答应一声,把儿子背在身后,抄起一对短剑冲了出来。
佟玄他们搬到卧虎沟之后和白家住在一个院里,白家在东屋,佟家在西屋,玉兰花一冲出来,正好和褚英母子碰上,此时天光微亮,照见地上的蛇如同匹练般相仿,加上周围其它各处传来的惨叫声,三个妇人竟同时一阵哆嗦,心头升起一阵恐惧感来。
佟玄道:“这里不能留了,一但太阳上来,这些蛇缓过劲来将更加凶猛,褚英,你们三个保护着你娘和你的两位婶婶向庄后去,设法和沟后的珠鲁巴颜他们联系上!”褚英答应一声用长矛挑开地上的群蛇就走。
玉兰花把白如龙往佟春秀怀中一塞道:“嫂子,这孩子就交给你了,我去看看。”转身就走,佟玄喊住她道:“你到那里去?”
玉兰花道:“我是鹤笔门的掌门夫人,也是副掌门,这些庄户人都是我的同门,我不能抛了他们独走!”说着人已经到了院门处,那院子门轰的一声脱了门扣,向玉兰花撞了过来,门房处住了几个鹤笔门的弟子,早已冲了出来,其中二人大喊一声同时向前,四拳齐出打在门上,大门倒了下去。
两个白衣人站在门后,一扬手几条黄色小蛇飞了出去,正好咬在鹤笔门那两名弟子的喉上,那两名弟子紧紧的握住蛇身全身僵硬的倒了下去。
玉兰花悲啸一声,身子一纵冲了过去,两个白衣人甩手再次丢出蛇来,佟玄大声道:“白夫人小心!那是黄鳞锦蛇,巨毒无比!”
玉兰花答应一声,双剑一托,那蛇在空中转了一圈,向两侧飞去,玉兰花趁机攻到两个白衣人身前,短剑一摆,两个白衣人哼都没哼一声就倒下了,玉兰花招呼弟子们冲了出去。
佟玄眼看玉兰花冲了出去,心道:“我难道不如一个女人吗?”想到这看看褚英已护着佟春秀冲过堂屋,向后院而去,心中更加放心,一个箭步跟着玉兰花冲了出去。
外面的蛇更多,而且众多的白衣人堵在各家的门口,只要有人出来,不是出手杀死,就是用蛇逼了回去,玉兰花大声道:“救人!”当先冲了过去。
那些弟子也跟了过来,他们都是鹤笔门精选弟子,武功远比那些庄户人强得多了,一冲过去,立时把白衣人打散开来,佟玄则站在圈外看着,以他的身份自然不屑与这些白衣人交手,若鹤笔门的弟子如遇险处,佟玄只须两三刀自然就救下来。
玉兰花他们一冲,各农家的人趁机冲了出来,这些人的亲人都有死在神龙教手下的,此时眼睛都红了,各提了锄、耙、犁、棍一窝蜂的向神龙教那些人冲了上去。
玉兰花一边和神龙教的弟子们动手,一寻找着白电,猛然间脑海中闪出一个念头:“怎地这里都是些神龙教的弟子,主事的人那里去了?”一想到这她急声道:“佟师伯,快去接应佟姐姐他们,这些人只怕是声东击西!”
佟玄听了转身就走,那知一人笑嘻嘻拦在前面道:“老朋友,一向少见,身体还好啊?”正是神龙教白龙使‘快枪蛇王’朱易。
褚英保着母亲冲到后院,就见几个住在后面的丫头仆妇正挤在后院门处争着要出去,这时他们身后传来一阵喊叫声,随后十几个白衣大汉冲了过来,当先一人却是神龙教白龙左使‘九龙煞’史重。
阿敏历声向那些丫头仆妇们吼道:“快让开!不要挡路!”但这生死之时谁还管你是不是主子,仍是吵个不休,褚英眉头一皱,挥动长矛把他们全搠死在门前,随后冷哼一声道:“你们想不死,我偏要你们去死!”
佟春秀大惊道:“英儿,你这是做什么!赶开他们就是了,何苦杀人!”褚英那里理他娘的话,一脚踢飞门扇,当先冲了出去,代善护着母亲和婶娘跟在后面,佟春秀还想看看那些死了的丫头仆妇,阿敏一把将他推了出去,横锯齿飞镰大砍刀堵在门口道:“你们先走!”
史重正好冲到,轮叉就刺,阿敏让过叉身向前冲过去轮刀就砍,史重叉杆一横磕开阿敏的刀,那知褚英一见阿敏没出来,转身回来,站在门前一矛向史重的胸口刺去,史重急向后退,阿敏大叫一声,轮开大刀连劈四五刀,他的力道不济史重,但仍逼得史重不住后退。
褚英长矛在阿敏的腰带上一挑道:“快走!”阿敏就势跃出墙去,褚英挥动长矛在两边土壁上各抽一下,土壁被抽到半截,轰然声中,灰飞土扬,神龙教的人急忙向后退去,褚英转身扯了阿敏就走。
史重拍散灰土看着褚英二人跑远,冷笑一声道:“儿子就这样历害,难怪老子那般难拿。”手下人问道:“左使,我们还追吗?”史重摇头道:“抓他们本就不是我们的活,若追上了,拿着不算功,拿不着就是过了,我们还是办我们的事正经。”说完带着那些人布置起来。
☆、第一章:燕子重归旧垒,血打园破巢空第二节
白电跑了几步猛的站住了,“是那位朋友,请出来!”说着闪电一般转过身去。
一个青衣老者站在他的身后道:“白掌门好耳力,老朽自信半点声音没有,你是怎么听到老朽跟在你身后的?”白电指指脚下道:“不敢欺瞒,在下并没听见,老先生的身影却泄了老先生的密了。”
老者向地上看了一眼,原来有几家的房下掛着红灯,彻夜不灭,老者在后面跟着,正好把一道长长的影子投到白电眼前。
白电道:“未请教先生高姓?”老者道:“我姓腾,名远,是神龙教的护教散人。”白电动容道:“你是‘绳煞’!”老者点了点头道:“正是老朽。”
‘绳煞’腾远,是辽北人,早年出身一个耍绳戏的卖艺人家,学得一手好绳标,一次在一个大户人家耍绳标,那家有个小娘子长得俊俏,腾远就多看了两眼,那大户恼了,把腾远打折双手,赶出辽北,谁想十年之后腾远不知在那里学了一身的好武功,成了一名独行大盗,便以绳标为兵器,称雄辽东,却到辽北将那大户一家全都杀了,随后入了神龙教,做护教散人。
白电知道此人轻易不出手,但要出手,也要找和他有仇的人来杀,他拱拱手道:“白某与先生无怨无愁,先生何故拦我?”腾远怪笑一声道:“你说无怨无愁,那楼仁美又是怎么回事?他是我的徒弟,难道不是死在你的手里吗?”
白电惊愕的看着他道:“你看到我杀楼仁美了?那为何你不出手救你的徒弟?”腾远道:“我若救了他,那我和你还有仇恨吗?我如何杀你啊?”白电听得大为皱眉道:“岂有此理!”
腾远道:“你也不要七有此里、八有此外,你知道我要杀你也就够了!”说完一扬手,一条丈余长的棕绳甩了出来,绳的前面系着一只钢标,甩到一半,腾远右手向后一带,绳标站了起来,就如一只要啖人的大蛇一般,半截身子站着将标头打向白电。
白电知道腾远在这绳标上有独门变化,不敢硬接,纵身向后,腾远身子向前连跨数步,后背贴上绳子,左手笼住标头,右手向外一甩,另一只标头打向白电的小腹,这绳标自来是一个标头,惟有腾远则是用了两个标头,标一出手,他人一转身,右身对着白电,标绳一跳,标头又起来几分,改向白电的胸口打去。
白电暗惊腾远的标技,双笔挥出敲向腾远的标头,腾远一抖手,标绳舞出一个大圈来,一时间也不知有多少个标头一起向白电打去。
白电的双笔虽比其它判官笔长些,仍是短兵器,那绳标长约一丈,白电那里打的着腾远,只得挥着一双判官笔不住的拨打着眼前的标头,突然腾远大吼一声,绳圈大了一倍,在绳圈里又钻出一支标来,直向白电的喉头打去。
白电大惊失色身子往后仰去,标头擦着他的下巴打了过去,不等他站起来,腾远手中的标圈收了,第二只标头向他小腹打去,白电急一甩手,左手鹤笔飞出去撞开标头,但人失去平衡摔倒在地。
腾远一个箭步跃了过来,抬脚向白电的心口踹去,道:“我也这样杀你!”白电右手鹤笔向起一立点向他的涌泉穴。
就在此时一人头蒙黑巾飞身跃来,一掌拍开腾远,伸手来扯白电。
白电不知来的是谁,生怕笔上的毒伤到对方,急忙收笔,那知来人的袖中垂下一柄钢镰,猛的插入白电的腹中。
白电惨叫一声,甩手将毒笔打向来人,那人又扯出一柄钢镰打飞鹤笔,低头将黑巾去了一笑道:“白掌门,我是包阎罗啊,你不认得了?”
白电目眦欲裂的看着他,斯吼道:“包阎罗!你好不要脸!”包阎罗笑道:“是啊,我是不要脸,如果我不是偷袭你,你的毒笔就算不能伤了腾远,也不至一死,可我来就是为了杀你的,我连佟玄和努尔哈赤的老婆都不去抓,就为了杀你,那还顾得什么脸面啊。唉,你父子两个死之前都骂了我一句‘不要脸’可我包阎罗还活着,你们却是死了。”
白电恨得一双眼睛都要瞪出来了,怒吼一声,竟然窜了起来,钢镰穿过他的身体,钉在地上,他这一窜身体从镰索中穿过,一把抱住包阎罗狠狠的咬在他的脸上。
包阎罗痛的嚎叫一声,丢了钢镰,抓住白电奋力往下推,但白电拼了全力咬住,他那里挣得开啊,腾远在一旁见了冷笑一声道:“黑龙使不必心急,我来助你。”拾起钢镰贴着包阎罗被咬到的那块肉切了下去,好狠的腾远,一刀下去把包阎罗半个脸差不多都给削下来了,随后抬腿一脚将白电踢了出去。
包阎罗捂着被削去一块肉的脸颊怪叫一声,指着腾远道:“你……!”腾远笑眯眯的道:“我怎么了?”包阎罗怪不得他,冷哼一声,夺过钢镰冲过去把白电的脸也砍了个希烂。
褚英、阿敏追上佟春秀他们,奋力向后庄门处冲去,一路上拦路的人和蛇都死在他二人手中,这两个小子虽是头一次真正杀人,却一点不怕,红了眼睛只管找人撕杀。
一会工夫他们冲到后庄门处,代善九耳八环刀一挥道:“等一等!”佟春秀知道这个儿子稳重急忙站住,并护住佟佳氏。
佟佳氏却不知是怎么回事,道:“还不快走!等什么啊!”说着抱了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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