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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书)掌教大人他情根深种-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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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要是……”瀛寰故意把话放地很慢,他在等姜宁来看他。
果然,姜宁在疑问中扭头去看向了小瀛寰。
倏忽一瞬,瀛寰侧身扑向了姜宁,在同一时间本该是孩童身材的瀛寰,竟然变成了他该应有的挺拔身材,俊美样子。
姜宁被扑倒在了床榻之上,在惊愕中看见眼前之人的惊变。
她还来不及反应,瀛寰就欺身而上压了过来,更直奔而他目标而去了——
他把头搁在了姜宁的肩膀上,吮咬着她的耳垂肉,直到那里变成了他心满意足的样子,成了一片红通通的。
他才贴着她的耳朵,声音既暗哑又慢悠悠地说,“那这样呢,可还喜欢?”
第40章
昔日道门联盟首脑会议,各家宗派的族长宗主皆亲自出席了此盛会。
就连鲜少露面的新任三岛方外宗的掌教真人,含章神君也亲临了会场,让人颇感意外。今日的含章神君雅人深致,威严不俗且谈吐不凡,有令人穆如清风之感。是个明白人心里都知道,他一定有什么喜事,心里高兴。
席间有人还在猜测,神君这么高兴,肯定是因为他刚度过了分神天劫,步入了合体境。他是修真界道域从未有过的旷世天才。
也有人说,是因为他仅凭百岁之年就坐上了方外宗的掌教之职,是道域魁首之位。他是少年得志。
总之大家都在暗自说道,含章神君啊,肯定是人逢喜事精神爽。
于是有人就借机就问了一个,大家最近都很疑惑的问题,“近来为何都见不着,含章神君身佩佩剑?”
大家都知道瀛寰是剑修,更知道对于剑修来说本命佩剑就是他们的亲命,是这世上对于剑修们来说最珍贵的珍宝,向来都是要贴身携带的。
在座出席会议的都是先天大能,自然耳力都不会差。在众人都心都想知道这个问题的答案之下,会场一时鸦雀无声,大家的声音都停了下来,生怕会错过了瀛寰的回答。
只见众目睽睽之下,瀛寰却像是想到了什么,他勾唇一笑着淡淡说道,“已作定情信物,交托给未来的妻子了。”
骤然众人哗然色变,开始议论纷纷了起来。
有些活了几千年的长辈们,开始说道起了这个新的掌教神君了,“哪有把本命法器送人的道理。何况仅是个未过门的道侣。”
瀛寰不答。自然是因为他有一个比本命佩剑还要珍稀的宝物。
有人见他不答,干脆直言,“莫不是神君,被精通摄魂的魔修给骗走了本命佩剑?”
瀛寰也不辩解。哪里有什么骗不骗,是心甘情愿,是甘之如饴。自个儿,甜在心里。
连问两个问题都无结果,顿时场面就更热闹了起来,甚至有人开始为神君佩剑的下落开始吵了起来。
人声吵杂中,瀛寰含笑退出了会议。
由他们去猜去吵,他就是不争论,不辩解。
他找到了会场外的九春师,提议我们可以离开了。
九春师听着还正热闹非凡的会场现场,笑着说,“我看这次盛会,掌教之所以带我出席,未带千乐罗长老来。就是看中了我能开传送法阵的缘故吧。”
千乐罗极力自荐自己出席,可瀛寰偏偏点了九春师随行。就是因为某人的归心似箭。
“学长真乃一个妙人。”心情好的瀛寰,并不介意有人拿他打趣。他也可以说说玩笑。
九春师的空间法术有通天彻地之能,能让他在眨眼之间就回到姜太玥的身边去。瀛寰很满意。
可等他兴致冲冲的返回到了沧浪海阁上,却唯独不见姜太玥的身影,四周胜过人间仙境的景致,也顿然了然无味了。
真是失望,他还盼着太玥会出来迎自己呢。
于是瀛寰唤来了,今日在联盟会议上都很好奇下落的乘黄剑,“太玥呢?又跑到大椿树上面去了吗?”
被召唤而来的乘黄剑点着头,在前面给瀛寰带路。
大椿神树几千年如一日不变,火红的花叶如同此刻瀛寰的一整颗心,都是热情洋溢的。
他站在树下面,仰头唤着树上的姜太玥,“太玥,你在上面吗?”
正靠在树冠顶端的姜太玥被这一声呼唤,吓到心里一惊,慌忙回应着,“瀛寰我在上面,你别上来。等我下去。”
瀛寰觉得奇怪,为何太玥的声音里这么的紧张?当即化光飞到了树冠之上,姜太玥的身后去了。
一手勾着姜太玥的腰,把她搂到了自己的怀里。
平日里自己这样做,太玥要么会推开自己,要么就要依偎过来。
可此时的姜太玥好像并不在乎身后的瀛寰对自己做了什么,只是自顾自地在那手忙脚乱隐藏着什么。
瀛寰更好奇了,他把脸贴近了些,瞅着在那看,“藏着什么好东西呢,都不让你的檀郎看见。”
姜太玥把东西放到了袖子里藏好,才对瀛寰解释着,“我根本没藏什么,就是这东西不方便给现在的你看而已。”
这明显敷衍的回复,令瀛寰心里吃味,“太玥有事瞒着我。”
说罢,那只搂着姜太玥的手臂明显搂得更紧了一些。
“唉……”姜太玥心里过意不去,便把那东西从袖子里拿了出来,“就是一本书而已,给你看看书名吧。”
瀛寰递眼瞧去,确实是一本蓝底的书册,书名叫《花营锦》应该是弹词话本之类的小说。他知道太玥平日喜欢看这些,话本画册之类的闲暇书籍,那怎么就成了不方便给他看了呢?
瀛寰天生聪慧不过,瞧着太玥那有些绯红的脸颊,当即便想到了其中了关窍。他故意坏心道,“一本杂书而已,我怎么就看不得了。”
姜太玥知道瀛寰肯定是猜出了这是个什么书,才会如此坏心眼的偏要作弄自己。便羞到转身把自己的脸,埋进了瀛寰怀里,在那里撒娇般埋怨着瀛寰,“你分明就是明知故意,还在这里笑话我。”
瀛寰被她蹭地心里一激荡,眸色都更深了,低沉着嗓音在太玥的耳边道,“那我的好柔奴,能告诉她的檀郎。书里到底写了些什么呢?”
姜太玥听得直感脸红心跳,又是羞人,只得避重就轻道,“无非就是,男女爱恋之间的事情。”
“是真的,就只是男女情爱之间的事情?”瀛寰不依不饶。
姜太玥打心眼里就咬定了,要嘴硬说谎,“是爱恋不是情爱。”情爱有情_欲云雨之意,瀛寰是故意往这方面带,她是偏要把他“纠正”过来。
瀛寰继续逗着他的柔奴,“这书到底是何方著作。难道说它里面写的情意那些,比我对你来得都还要好?让你这么羡慕不已?”
姜太玥以为瀛寰是真的气恼了,便心里一急,把真话给说了出来,“你瞎说些什么。书里写是夫妻之间的那些事儿。你跟我都还没成夫妻呢,哪有什么可比性。”
刚一说完,她就意识到了自己出口说了什么,姜太玥连忙捂住了自己的嘴巴,在那后悔。
看着猎物自己步入了他的陷阱中,瀛寰更加的不怀好意了,“那我可真是错怪太玥了,果真都是我的不是。太玥有心肖想夫妻之事,檀郎却未能察觉,排忧解难。活该都是我的错。”
说着就从姜太玥手中,把书夺了过来,当即就随便翻开看了两页,随手又合上了。瀛寰还评价着,“也不过尔尔,就害你这么痴迷了?那要是往后我们真行了夫妻之礼,岂不是要把檀郎累死在床上了?”
诶诶,你说说这世上还有如此厚颜无耻之人吗?
“我哪有什么痴迷!”姜太玥被气到涨红了一张小脸,连忙自辩着。
可真正厚颜无耻的还在后头,瀛寰又凑到了太玥的耳边,对她小声嘀咕着,“那这书就先放我这儿了。但是如果太玥实在忍不住想看了学习一番,檀郎也是可以陪你一起看的。两个人一起学,总好过一个人在那瞎努力。”
这瀛寰可真是个男妖精。
姜太玥在羞怯难当中保持着仅剩的理智,哪有只准你戏弄我,害我吃亏的道理。正所谓来而不往非礼也,她直视着瀛寰,装作楚楚可怜怯弱着道,“我的好檀郎,就饶了柔奴,把书还给我吧。”
瀛寰被他的柔奴勾的心头一热,里面直痒痒,心里爱不得,就用手指勾着她的发丝,还一脸坏笑道,“不够,这招今天暂时不管用了。”
诶?檀郎这招还有不管用的时候吗?姜太玥看着瀛寰那不怀好意的笑容,当即就明白了什么。
原来重点不是不管用了,是那一个“不够”。
唉,也算是自己被抓了个现行,如今这情况把书讨回来才是关键,只能是自己豁出去了。
姜太玥就在羞涩中,踮起了脚尖,飞快地在瀛寰的脸上,亲了一口。
瀛寰爱死了他的柔奴这样不言语又羞涩的模样,哪里是亲一亲脸颊就能消解欲望的,立刻就反客为主,要开始攻城略地反吻了过去。
他攫住了太玥的后脑,带向自己这边,用自己的薄唇去欺负了她的小嘴,还勾缠着她不肯放过这个黏腻的吻。
直到姜太玥吐息里都是一片甜腻。
她的呼吸都快要因此停滞了,于喘息中她偷出了一点机会,那好似面含春露般的小脸只好哀求着,“檀郎饶了我吧,饶了柔奴吧。”
……
都怪瀛寰白天里那个扑倒她咬耳朵的可恶行径,害得姜宁晚上做了这样一个春梦。自打知道姜宁有了妊娠,沧浪海阁就开始多了一间从未有过的厨房。
瀛寰亲自下厨,决定亲手照顾姜宁,绝不假手于人。他要狠下心来,不能让她再偏食下去了。九春师有交代,孕妇要心情舒畅也要常多食一些新鲜蔬果,不能总吃糕点甜食。这对孩子和母亲都不好。
可掌教大人厨艺不精,还需一段时间磨练。九春师的建议是,干脆让姜宁搬到方寸岛上多几个人好照顾,或者让姜宁住到瀛洲岛上派几个专业人士悉心照料。
瀛寰一口否决了这两个提议。
那就没有办法了,堂堂的方外宗方寸长老,九春师大人。就得开始每天都多了一件,负责开传送法阵给姜宁送一日三餐膳食的任务。乘黄兽也成了侍从,负责从九春师手里接过膳食盒子,给运送到沧浪海阁上。
此时,瀛寰笑嘻嘻的递给姜宁两段白纱丝带,就是那天绑着他与姜宁的那两根。
姜宁登时心中警钟大作,不由得提防了起来,“你这是要做什么。”
瀛寰一脸宠溺的笑着,用自己的五指扣着姜宁的五指,拉了近他俩之间的距离,“太玥不是恼我那天为夫欺负了你么,现在瀛寰让你绑回来,由着你教训。你可解气?”
姜宁不解瀛寰这又是要闹哪出,但也把心里话照实了说出来。她哼哼了两声,“我要把你绑到大椿树的树干上,向我求饶三天三夜,我才解气。只怕你这纱带短了一些。”
瀛寰凑到姜宁的跟前去,好似要确认一般,瞅着她问道,“这可是太玥不愿绑着为夫的,待会太玥可别后悔了呀。”
第41章
不怪姜宁小心翼翼,实在是这个掌教大人太会作妖了,让人防不胜防。她皱眉又问了一遍,“你到底要做甚?”
“你不是想恢复灵力吗,这是为了让你恢复灵力。”瀛寰莞尔一笑,还是让姜宁猜不出他到底在打什么鬼主意。
绑着他跟恢复灵力之间有什么关系?难道说这个恢复灵力的过程,会让瀛寰兽性大发?“你确定帮我恢复灵力,是正经的恢复灵力方法吗?”姜宁强调了正经两个字。
瀛寰摸了摸姜宁的发顶,一时声音和煦,温柔可闻,“我堂堂三岛方外宗的掌教真人,道域的含章神君。何曾不正经过。”
姜宁一脸不削,全然不相信这等“人面兽心”的掌教。心里嘀咕,在那昨日的梦里,你欺负姜太玥时就很不正经了。
瀛寰瞧出姜宁神色有怪异,却也不容她细想,便一把揽住了姜宁的腰身,带她飞出了沧浪海阁。
姜宁因这突如其来的动作,不由分说的行为给吓到了,她扯着瀛寰的衣角问道,“不是说绑了你,就帮我恢复灵力的吗?你现在又要做什么。”
为何这个瀛寰总是喜欢想一出就做一出的,霸道的很啊。
“是是,我的心肝宝贝莫急。为夫这就带柔奴去恢复灵力。”瀛寰有意说着肉麻话,逗着姜宁。
姜宁一时找不到语音去反驳,又生怕瀛寰嘴里再说出更混账的话来,只能自己吃了闷头亏。
又抵不过心里计较,她总是不服输的性子。姜宁看着那张俊脸就来气,暗地里心下一狠,便狠狠地咬了一大口瀛寰的胳膊上的肌肉。
直到心里舒坦了才松口。
可姜宁刚觉得气消了一些。瀛寰却又微微笑着,低头来问怀里咬人的姜宁,“我的柔奴身骄肉贵的,隔着衣裳咬只怕是要把柔奴的牙给咬疼了。檀郎干脆把衣服脱光了,再给你咬一口解气如何?”
说罢,瀛寰正好落地站稳了,把姜宁放下。真要解去外衣。
姜宁如今真是甘拜下风,不得不服了,她怕他连里面的亵衣也要一并带出来,连忙转过身去捂着自己的眼睛不敢看,“我气早就消了,你还是把衣裳穿上吧。赶紧的,赶紧帮我恢复灵力才是正事。”
然而瀛寰却不以为意,淡然道,“恢复灵力是正事,宽衣解带也是正事。”
姜宁还是不肯转过身去,大骂道:“无赖!流氓!”
瀛寰心里委屈,当初也不知道是谁先压着谁,把孩子都压出来了。如今只是不记得这事了,就开始唤自己无赖流氓了。
“太玥,这里是大椿树的灵池湖。待会我们要在湖中尽量的赤诚相待,为了灵力运转你也是要脱去外衣的。”瀛寰耐心着解释道。
什么!这哪里的邪门功法,瀛寰你确定你自己是个道修,不是什么色胚魔修吗?
鬼才信。姜宁一字一顿道,“我、不、信!”
瀛寰只有更加的无奈了,他点了点姜宁的肩膀。
“走开,我是不会转身的。”可姜宁仍旧不肯理瀛寰。
“我还穿着衣服在,不信你偷偷看我一眼?”瀛寰只好又是低声,好言相哄着姜宁。
现在的姜宁已成了惊弓之鸟,打死也不肯睁开双眼转身一看了。
瀛寰只得又使出一招来,“要不,你摸摸为夫的胸膛。看是否衣服真的仍在?”
说罢便捉住了姜宁的右手,好像真的要带着她来摸摸。
姜宁真心怕不过,只能扭头从五指缝里偷窥了一眼,见真如瀛寰所说的,他还是穿戴整齐的。
便立即把另一只捂住眼的手给腾了出来,一拳捶到了瀛寰的胸口说,“总戏弄我有意思吗。”
瀛寰想说,以前你调戏我时我心痒难耐,现在轮到我调戏你,我还是心痒难耐。总归都是柔奴的万种风情,怎会没有意思。
可他不敢,就在那里卖着乖,又把那截纱带给拿了出来,讨好着双手递给了姜宁。
“为了太玥最讲究的正经,所以才需要太玥把为夫的眼睛给蒙起来了呀。”因为等会两个人都会全身湿透,这是瀛寰真的没去占姜宁的便宜。做了君子行径。
姜宁吃软不吃硬,脑回路让她想起了另一件很重要的问题。既然真要下水去,两人之间没有个遮掩,岂不是我也要蒙住眼睛?
她问,“那我也要蒙住眼睛吗?”
却不想瀛寰于此时,迭口而出,“太玥不用,我不怕你看见。”
这个掌教果真流氓!姜宁瞪着双眼,一脸的难以想象。
“你莫要作弄我了,就算没有东西遮住我的眼睛,我也是会牢牢闭着眼睛,不去偷看你一眼的!倒是你这种人,是该好好绑着!”姜宁难道凶恶着道,“拿来!”一把夺过了瀛寰手里的白纱带,“看我给你绑的死死地!”
瀛寰自然乐见其成,还把头主动伸了过去。他心里激荡的爱意像一头猛兽,早就甘愿被姜宁绑的死死的,困在她手心里了。
……
碧蓝的湖水在他俩人之间,荡起了一阵阵荡漾波纹。这温暖的灵池水,在那天夜里姜宁就早有体验过,非但没有不适,反而很舒服很享受。
借着被蒙住双眼的瀛寰,还在那低低地念着咒语的机会。姜宁打破了自己先前自己所说的话,不会偷看他一眼。
现在已经是在上下打量着瀛寰了。一身水汽将他的亵衣打了一个全湿,等同于是镀上了一层荧光。在水的浸透之下,呵,这薄薄的纱衣不成了一个透视装了吗。
活该便宜了我姜宁。
合该睥睨天下的神君,此时却被蒙住了双眼,让人看不清他的眉目,只能注视他同样被水汽润湿了的朱唇,见色起欲这个词就由此而生了。
水滴沿着纤长的脖颈线条顺流而下,偷溜进了那性感的锁骨线内侧。姜宁就顺着这个视线再往下看去。瞧了瞧这个宽厚的胸膛,坚实的胸肌,就知道肯定很有料。
再接着往下就该是壁垒分明的腹肌了,嗯,这里姜宁也很满意。
再接着往下呢?湖水幽幽暗暗地打着涟漪,姜宁想低头去瞧个清楚。
“看完了吗?”瀛寰于此时正好念完了咒语。
猛地姜宁被吓到失手,溅起了一阵水花。她抬眼直视瀛寰,这布料明明好端端的还绑在哪儿啊,他不可能知道的。
“我看了什么,我闭着眼在什么也没看。你不要瞎冤枉人。”姜宁自信着,睁眼说瞎话。
“那我要贴过来了。”
清风吹着姜宁的小脸,明明应该很凉爽,姜宁偏偏就是觉得燥热。
“你贴过来干嘛?”她反问道。
“为夫要把丹田贴着你的丹田,好引导你体内的灵海运转,孕化灵池里的灵气。”
姜宁没听过这种奇怪的方法,但她本来就不懂得修练,也许她恢复记忆后会懂一些。“瀛寰,你说我恢复灵力后,记忆也会跟着恢复吗?”
因为被掩盖着的缘故,姜宁看不见瀛寰双眼里的深沉,“应该会的……”
“那你的双手是绑着的吗?”姜宁又问了另一个问题。
瀛寰笑了,“不是刚才你绑的吗?怎么这一会子又忘了。”
他的双手都被牢牢地绑在了背后。
嗯,这样就好。姜宁也无需再怕什么了,“那就开始运转灵力吧。”
说着她居然主动贴了上去。
隔着微乎其微的亵衣还有二人的肌肤,姜宁感受到有一股暖洋洋的气息,正在源源不断地在往她肚子里跑。
她细想了一下,还是在担忧中开了口,“瀛寰,这对孩子没有影响吧。”姜宁担心她怀里的这块宝贝肉。
“我度先天之炁给你,对孩子只可能有好处。乖,让我帮你把炁运开,一会就好。”瀛寰轻柔的解释道。
这样温柔的声音与态度,让姜宁眷恋极了。她自认是愿意听话的,“嗯,我乖的。”
先天之炁顺着脉络游走到了她的全身,让她微微发颤的身体觉得舒服极了。
瀛寰引导着大椿神树几万年来汇聚的灵池水中的灵力,再通过自己的先天之炁度化到了姜宁的丹田之内,帮她治愈着遗留的伤病。
因为灵力正在极度的耗费,灵池湖里的池水都开始仿佛沸腾了一般,在那翻滚着水泡。他们二人身上也飘蒸腾着淡淡的氤氲云气。
与一开始的享受不同了,先天之炁从游走的四肢要回归丹田之内了,姜宁顿觉一阵阵绞痛难忍。
她咬着下唇,一时没忍住就昏了过去。
……
瀛寰出门一年,今天已返归三岛方外宗。他一回来谁也没理哪也没去,直奔沧浪海阁去见他的太玥了。
可姜太玥却在躲着他,躲在一处不显眼的宫室内,照着面前等身高的铜镜,在那发愁。
十几天前就得知了瀛寰快要回来的消息了,说好了监督自己减肥的。可现在,看看这嘟嘟脸,这肥手臂。她还能骗瀛寰,这仅仅是童年的婴儿肥吗?
她还有救吗?
只怕他见多了千山万水,红尘翻滚里的各自女子,回来后就只把她当妹妹看,不把她当未来的媳妇看了。
哼,把她当作妹妹看,也是她姜太玥天大的优势。
想明白了这点的姜太玥,便趾高气昂的又走了出去。她的脚刚踏出了门槛,就听见了瀛寰四处找寻呼喊她的声音。
她又把脚收了回来。转头跑去开了一扇窗,只推开了一条缝隙在那偷望着瀛寰。这一看可不得了,把姜太玥原本雀跃的心,给看气恼了。
不为别的,只因为瀛寰穿错衣裳的颜色。又或者说,是姜太玥今天穿错了衣裳的颜色。
她低头看着自己精心挑选的本该是情侣装的颜色,再看看瀛寰那身紫不不拉几的破衣裳。姜太玥心里就来气。
当初送他远行的时候,自己明明就下了功夫,特地给他选了一套可以与她作情侣装的淡蓝月白色直裰,还找来了一根明霞鸾绦来配给他。
如今倒好,他人是回来了,衣裳却不见踪影了。那自己这身上穿的这一身月白色直裰算什么?
姜太玥决定要去换一件衣服再去见瀛寰,免得惹人笑话。
哪曾想她刚跑到拐角,就被她的好檀郎给逮住了。
臂膀一环便锁住了她的腰,还容不得她发火。瀛寰自个儿就先在那,先委屈了起来,“百日不见,四季来往。太玥都忘了檀郎,不肯见檀郎了。”
声音哽咽好似真的要哭了出来。
姜太玥于心不忍,亲昵地去吻了吻瀛寰的额头。又摸着他额间的雪白印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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