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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书)掌教大人他情根深种-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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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你今天不是说要出去吗?我特地穿给你看的。”
姜太玥挑出了一个瀛寰的不是来,笑吟吟地勾了一下他的内衣领子,“那你里面的亵衣可配错了,我记得这一套应该配银丝竹纹的那件。需不需要我现在帮你拿来,给夫君换上呀。”
瀛寰双眼瞧着姜太玥,眼里闪烁着异样的光,“太玥,你确定要现在帮我换过来吗?”
本来是自己调戏他的,怎么这下变得感觉不对了?姜太玥下意识地选择了闭嘴。
瀛寰有意逗她,点了一下她的鼻尖,“你要是现在就帮为夫换衣服,只怕是要换到床上去,今天都出了门了。”
“诶!”姜太玥的嘴都瘪了下去,只有瀛寰最会欺负她了。
瀛寰瞧着姜太玥委屈的小模样,心都要化了,柔声道,“我还是抱你先把鞋穿上吧,咱们今天的安排还是出门。床上的事情,安排到明天再继续也不迟。”
姜太玥心里依恋不过地扯就着瀛寰的手臂,支支吾吾道,“其实今天晚上就安排上,也是可以的……”
瀛寰忍不住笑意,又拿她没有办法,“你呀……”有意凑到了姜太玥的耳边,才肯低声开口低声说,“为夫谨遵娘子法旨。一定加倍努力,把柔奴伺候成一朵时而昏迷时而发酸的海棠花。”
姜太玥刷地一下脸红了,捶打着瀛寰的胸口,正想笑出来去埋怨他。
却倏然感觉自己的肺里喉咙管子里,有什么东西抵在那里,怪不舒服的。身体下意识的就捂住了嘴,大声咳了出来。
姜太玥都不知道自己咳出了什么,以为只是一时的身体不自在,咳嗽过以后就舒服了。可等她把手放开了,她与瀛寰见着的是手掌上溢满了鲜血。
她还楞了一下,不知道是怎么了。抬眼再去看瀛寰,他却是脸色苍白了起来,好似刚才呕血的不是自己而是他。
“应该没什么的,我没觉得身子哪里不舒服……”姜太玥想宽慰他。
然而瀛寰只是在眉头深锁中,一声不吭地把她抱下了沧浪海阁。飞到了沧浪海的上空,去往方寸岛的方向,应该是要去找九春师学长。
如果说刚刚嬉闹的时候,瀛寰的怀抱是怕把她弄丢了似的疼惜她。那他现在的怀抱更像是要把她溶到他身体里去了,她低唤了一声,“瀛寰,你弄疼了我。”
虽然不知道是怎么了,她都快要想哭了。
双臂终究是松开了一些,瀛寰没去看她,只是在对她保证着,“你不会有事的。”
姜太玥也在跟他保证着,“嗯,柔奴不会有事的。柔奴喜欢檀郎,还舍不得和你分开。”
在给姜太玥诊过脉以后,连九春师也在那里皱眉,他虽没诊出姜太玥咳血的原因,却也诊了别的什么。
第一次九春师用指责的语气,问着瀛寰问着他的掌教大人,“你和柔奴在这沧浪海阁上一个多月以来,到底做了什么!”
这样一问,姜太玥反倒释然了,她猜到九春师是诊出什么了,连忙护着瀛寰,“学长莫怪,是我强迫了瀛寰,求着他来着。”
然后自己低头微微笑着,摸了摸自己的肚子。
九春师见姜太玥一脸懂得又高兴的样子,还能再说什么呢,只得长叹了一口气。
瀛寰的眉头就没有舒缓过,这里三个人就他还不明白发生了什么,现在是个什么状况,他只关心,“太玥到底怎么了,有没有事情。”
“唉!”九春师又叹着气,看了眼姜太玥笑眯眯却不准备自己去答的意思,那就只有他代劳了,“掌教大人!太玥学妹她这是身怀有孕了!”
瀛寰目光锁向姜太玥,不明白她都刚刚呕血了,怎么还在一个劲的在这里笑,“是因为有孕的缘故才导致太玥呕血的吗?”瀛寰只想到了这一点。
“掌教大人的血脉太过强大了,现在这个肚子的孩子正在抢夺生母的生命之源。太玥学妹的身体做出了自然反应而已。”天阴之体的体质本就因为有太阴_精_魄而体质虚弱,很难供养一个血脉这么强大的婴孩。
“那就把孩子拿掉!”瀛寰没有一丝犹豫,更不带半点的情绪。
“不行!”姜太玥怎么可能同意。
今生以来第一次,瀛寰对她会出言冷漠,“学长不用在意太玥,现在我是掌教。”
“太玥学妹是太阴之体,受不得这样的苦。”九春师慎重了起来,“掌教不是早有准备了一个办法么?虽说现在时机还不太成熟,没也别的更好的办法了。趁着学妹现在母体还能坚持住,容不得我们再拖延下去了。”肚子里的孩子越大,姜太玥的母体只可能越来越虚弱。
姜太玥看着这房间里的两个人,不懂他们在说什么。
瀛寰沉默了一会,转瞬又温柔了起来,他蹲在了姜太玥的面前,摸着她的发顶,“别怕太玥,一切都交给你的檀郎就好。我会护着你的……”
第46章
姜太玥直觉他们两个在说一件大事,而且是与自己息息相关的大事。她擒住了瀛寰原本安抚她的那只手掌,还用自己的双手给牢牢地攒在了跟前,紧紧地握住。
“到底是什么事情,瀛寰你要详详细细、原原本本的告诉你的柔奴。”她用两人交心的称呼,就是希望瀛寰不要对她有所隐瞒,更不要骗她。
瀛寰半垂着眼眸,不敢去看姜太玥的眼,只能死盯着她那双紧握着自己的手,开口的话又是那么自然,“我本无意瞒你什么,就是自从得知你是天阴之体后,我便把这件事给放在了心上。某次偶然的机会下,知晓了一个能帮天阴之体的人续命的方法。只是一直没有机会告知你罢了。”
说完这些,他才敢再抬眼去瞧他的柔奴,“还望柔奴莫怪檀郎。”
此时瀛寰的眸子如烛火一般微微闪烁着什么,姜太玥看不明白的东西,而他眼角上的湿润她却是看得一清二楚的。
本是侧卧在床榻之上的姜太玥,起身环抱住了瀛寰的颈脖,把头搁在了他的发顶上,“我这一辈子老是在怪自己,还从未怪过檀郎。现在不会,以后就更不会了。因为柔奴知道,以前檀郎就对我这般的好了,往后只会对我更好,更让我喜欢。
我怪我自己,顶多就是责怪埋怨。我怪檀郎,心里肯定会抽抽的疼。所以,柔奴舍不得怪檀郎。”
瀛寰不在意是否还有第三人在场,听见姜太玥的这样的深情告白,当即就是一阵情热无法自持,便用唇抵着她光洁的额头,落下了一个虔诚而又缠绵的吻。
原本想来是自己宠着她,爱着她。她只需要一味地懂得享受与贪恋自己就好。没想到,到头来我瀛寰就是个傻瓜,竟然从没有察觉出,我的柔奴还是这样的宠着我在。
瀛寰觉得他此时的心,温暖到能包裹住整个日月星河,然后再把它们都献给姜太玥。
与瀛寰不同,姜太玥在深爱瀛寰的同时,更遵循着自己的天命。上天既然让她跨越时空来到这里,与瀛寰相恋相爱。那为了自己心爱的男子去生下一个他俩爱的结晶,这也是她很乐意的事情。
如果迎接她的结局是死亡,那她情愿把终点停留在这里,选择这样的归熄。
“九春师学长,是掌教说的这样的吗?”姜太玥脑子里一直忘不了,瀛寰方才闪烁其言又眼含泪水的样子。
她搬出掌教的头衔,来直视质问着九春师。
九春师能说什么呢?
“是的,一切确如掌教所说。早些年掌教就与我商讨过此事,只是我认为此法过于凶险了一些。”九春师停了一下。
这一停,引得不光是姜太玥,连瀛寰也要盯着他看。
与瀛寰四目相视后,九春师叹了一口气,说了自己该说的话,“学长本来打算等太玥学妹结了元婴根基稳固后,再施行此法的。谁想到,你们年轻气盛,私定了终身。眼下只有挺而走险,不得已而为之了……”
九春师陡然觉得自己老了许多。
“其实不用这样替我耗费心神的。身体发肤受之父母,如果天阴之体是我的天命。那我接受它。”下意识的姜太玥讲出了自己的心底话。
打从来到这个世界之前,她就看到了自己的结局。与其他芸芸众生不同,她能知晓自己的天命,这已经是够幸运的了。
“太玥!”骤然,瀛寰用好大的声音吼了一下她。
“你不许有这样想法!你这是要抛弃我,看着你的檀郎为你肝肠寸断活活受罪吗。你怎么能这么狠心!”
从一开始的近乎怒吼的声音,到了最后他的喉咙里只剩下呜咽与哽塞。
姜太玥吓坏了,“别这样啊瀛寰,你别这样呀。如果这个方法真的不会牵连到其他的人,我愿意一试的。”她把头埋进了他的胸膛里,“我也是不愿意与你分开的。就算只是能让我多眷恋一天一刻的时间,我都是愿意的。”
她眼里流出的泪水湿濡了瀛寰胸膛,又尽数被他轻柔地吻了去。
瀛寰咽下了苦楚,还姜太玥一个笑脸说,“没有谁会有事的,我们会执子之手恩爱两不疑,到天长地久暮雪白头的那一天的。”
……
九春师说多拖一天,就会多一分凶险。瀛寰更是恨不得立马救治好姜太玥。情况恶化地很快,掰着指头算从隔两天才呕血一次到每天必会呕血,才过了不到五天。
好在瀛寰与九春师肯定是在久远之前,就认真准备过治疗天阴之体的事宜。所以刚好到了情况开始恶化的第七日。
也就万事齐备,只等最后施行了。
可是他们两个都不肯告诉姜太玥,这个治疗天阴之体的法术,具体该如何进行。瀛寰只说怕她怕疼而坏了大事,要她饮下九春师调配好的药,就当做是睡着了一样。
“听话,可能有点疼。柔奴就当做是睡了一觉,醒来病也就全好了。”
药是九春师调配的,这场法术的施行人是瀛寰,姜太玥没有不放心的。
等她乖乖喝下瀛寰喂来的汤药后,姜太玥果真入安稳入睡了一般,半点疼痛与不适都未感觉到。
只是也许谁都没有料到,她的魂魄会去了另一个地方。
姜太玥觉得这应该是药的原因,让她做了一个很真实的梦,去了一个自己从未见过地方。
梦中的此方天地,空无一物,低头看去全是湛蓝的水,抬眼望去全是灰白的天。在无边无际的水天之间,充斥着迷蒙的光。
这里沉寂到,让姜太玥想到了死亡。
她怔了怔,还以为自己这是掉落到了阴曹地府,等着勾魂使者来把她领走。
有一双小手捏住了姜太玥的小拇指,轻轻地摇晃了一下,引得她的注意转头去看。
来的不是别人,更非什么勾魂使者。
姜太玥笑了,看见了他的檀郎。还是瀛寰小时候的模样,明眸皓齿,纯真可爱。
“你是哪家的小公子呀,长得这么俊俏。”她心里起了怜爱,摸着小瀛寰的脑袋道。
小瀛寰抿了一下自己的嘴唇,“还能是哪家的,还不是你姜太玥家的。”
瞧着他小模样怪可怜的,姜太玥干脆就蹲下来与他目光平视,“既然是我家的小瀛寰,那是否能告诉太玥这里是哪里呢?”
瀛寰学着大人的模样,正色认真道,“这里我的心里面,太玥你现在是在我的心里面。”
“那我怎么跑到你心里去了呢?”姜太玥失笑而问。
“还不是因为我心里有你。”瀛寰嘟着嘴,理所应当的答。
自己这到底是在做梦,还是真去了瀛寰神思心境里面?如果这里真是他心境之内,那自己又为何会来到此处呢?又是怎么来得呢?
总不可能真如这个小瀛寰所说的一样,是因为他心里有了自己,自己就来了。
姜太玥在前面走着,瀛寰还是仅牵着她那根小拇指不放,她放眼过去只能看见空旷一片,“那为什么这里什么都没有?”
“我心里肯定是只有你跟我的,别人想进来都进不来。”
瀛寰正这样说着,可姜太玥却看见很远处还有另一个人,虽说还很远看不清是谁,但她能肯定是个人的身影,就指着一问,“那他是谁?”
瀛寰漫不经心的说了一句,“他是别扭。”
姜太玥好奇极了,“别扭又是谁?你不是说这是你心里面吗?你心里怎么还住了一个别扭?”
瀛寰抬头反问,“我心里就不能有别扭吗?”
姜太玥朝着这个令她万分好奇的背影走了过去,越是靠近越是有熟悉的感觉,直到她走到了他的面前来,笑着看清了他的脸。
瀛寰问着姜太玥,“你喜欢他?”
眼前的男人阖眸沉睡着,静谧到不似活物。
姜太玥就忍不住伸出食指去勾勒他的眼眉,他挺挺直的鼻梁,一路下来直到滑落到了那毫无血色的薄唇上。
她俯身吻了下去,细细地吮咬着他的唇肉,轻吻细咬着直到流连忘返,她都有些累了。
再挑眼看去吻了这么久的人居然还未转醒,是他不愿意醒来吗?姜太玥正觉得没意思,准备抽身离去。
顿时有一条湿软的舌尖,却见机哧溜溜地偷袭进了她的嘴里,留住了想走的人,勾出了一片心火炙热。
一直在一旁看得默不作声的瀛寰,此时插了一句嘴,“看来你不讨厌他呀。”
姜太玥很享受这个吻,所以没空去答。
直至吻够了,她还要仿佛天经地义又顺其自然般在男人怀里坐了下来,然后笑盈盈地看着男人已经睁开的双眼,奖赏着去啄了一下他的脸颊,最后才答道,“我怎么会讨厌他。”
男人垂目看着怀里得意的姜太玥,低沉着声问,“那你喜欢我吗?”
姜太玥又想笑了,看来小瀛寰说的一点都没错。他真是个别扭。
她好好地坐正了身子,与他的双眼对视到目不转睛了起来,好叫他能看个清楚明白,“我不讨厌你,柔奴心里可喜欢着檀郎嘞。”
这一大一小都是她的瀛寰。姜太玥搞不懂这是分_身了,还是自己的臆想。
大的那个瀛寰还是一脸的面无表情,只是低头吻了一下姜太玥算作是回答与满意。
小的那个看着眼馋许久了,也跟着过来拽了拽她的小拇指,缠着她表示自己也想讨一个吻。
姜太玥为了防止再生出一个别扭,只得也亲了亲小瀛寰的脸颊。
于此时,有一道门凭空出现在了他们三人面前。虽然看上去格外的阴森恐怖,姜太玥还是第一反应就认为这只怕就是出去的路,连忙就要起身走进过。
但是被两个瀛寰一同扯着了双手,不容她离开了。
姜太玥笑着道,“好啦,我总得离开这里的。外面那个瀛寰肯定还在等着我在,我也不能让他久等了呀。”
然而手还是没有松开。
大的那个先开口了,“我坐在这里,是不会让你进去的。”
这就不是别扭,这就是有点不讲道理了。她不可能一辈子被困在这个虚无幻境的心里面。她要出去过真实的日子。
小的那个则说,“这不是出去的门,还没到你出去的时机。这是关押着心魔的门。”
心魔?姜太玥搞不明白了,“是那个长得与我很像的心魔吗?不是被你们在度心魔劫时就斩杀了吗?怎么又会出现在这里?”
小瀛寰残酷地冷笑了一下,“那不是心魔,那只是玩物。”
姜太玥还未听过瀛寰说出过有如此轻蔑的言语,警觉中有了不好的预感。
凝重的气氛让两个大小瀛寰不由得对视了一眼,在心照不宣后。小瀛寰又开始对姜太玥使起了撒娇的手段,“柔奴我们还是别待在这里吧,这里没意思的。你不是觉得这里空旷吗,我可以把沧浪海阁变出来,你去看我变沧浪海阁吧。”
姜太玥还是有些愣神,“那他呢?”
她指的是大的那个瀛寰。
“他要镇守在这里。”
他为何要镇守在这里?是要镇守着门里的心魔吗?姜太玥想问这个,却知道瀛寰肯定不会告诉她,于是只能换了一个问题,“那我什么时候能离开这里呢?”回到外面的世界才是最关键的问题。
“等时机到了。”小瀛寰还是那个答案。
“那要怎样才是时机到了呢?”
还是稚子之年的瀛寰沉默的想了一会,“这个我也不知道。”
姜太玥心里沉思着,也许那个心魔才是自己出去的关键吗?她已经被小瀛寰拉着走离了那心魔门,当下想到这里她又忍不住回头去看了一眼。
也许是她看错了,她竟然看见那道门是打开的。门里面还站着另一个自己。
或者说是另一个与自己长得很像的姜太玥。
她停住了脚步,想去看得更清楚,“瀛寰,为什么……”
“嗯?”小瀛寰不知道姜太玥怎么停了下来。
心魔门边的大瀛寰,也因为这个动静而转身来望着她。
这一瞬间,姜太玥看得很清楚。这道门,明明什么也没发生过。
可有了一个天大的想法,在她心里油然而生了——
那里面关着的,到底是什么。会是原本这个世界里本来的姜太玥魂魄吗?
第47章
姜太玥靠着瀛寰,与他背靠背坐着,她有些不好意思开口,就用手指拨弄了一下地上的水面,装作好似随口一问般,“我是不是总会惹你们生气。”
她说的你们,其实指的就是瀛寰一个人,只是现在在他的心境里面,分成了一大一小两个不同的个体。
身边这个是大的这个,他好似入定打坐一般,一动也不动也没睁眼,只是淡淡的答道,“没有。”
上一秒被拨弄的水面涟漪还未消失,姜太玥无意识的又沿着这道涟漪,化了一长条的线,水的波纹就荡漾到更远的地方去了。
“那为什么小时候的你,会这么容易就被我气走了呢?”
小的瀛寰刚刚被姜太玥气到,一个字都不肯说就走了。
姜太玥四面八方都找遍了,就是找不到小瀛寰。这里是他自己的心境,如果他有意想避开自己。她根本没办法见到他。
无奈之下,她只能来找大的这个,算是另一种方式的道歉。
姜太玥忽而又转身把手揽到了背后之人的双肩上,极其眷恋瀛寰,“是不是小时候的你,比较讨厌我。”
“怎么会呢,是年幼的我比较认死理。”
“比方说呢?”她还没听过,瀛寰对她坦露过这方面的心事。
“比方说,他认为太玥就算拥有了一切,眼里也只能看着他一个人。”小时候的自己总觉得姜太玥是在无时无刻的诱惑着自己,让瀛寰有一种随时随地都想将她拖到深海里藏起来的冲动。
姜太玥不认同这一点,在她的记忆与认知里,少年时候的瀛寰是非常温柔与可爱的。会红着脸,又很听话。
所以她又笑着问,“那你长大了以后,就不这么认死理了吗?”她倒是认为,瀛寰刚才说的是他长大以后的性子。在温柔的包裹下,带着不能忽视的霸道强硬。
“后来我认识到,这个世界除了你我之外,还是有别人的,这些都是无法忽视的存在。”所以他需要改变,改变成让太玥目光只锁定在自己身上就好。
姜太玥打了一个哈欠,拿脸蹭了蹭瀛寰后背,就撒娇道,“瀛寰我困了,走不动路了。抱我回去睡觉吧,我想跟以前一样睡在大椿树上,被你抱在怀里。”
这段时日以来都是小瀛寰在陪她,大的那个一直如他自己所说的一样,镇守在心魔门前,从未曾离开过一步。这道门也从那天忽然出现之后,也不曾消失过。
小瀛寰千好万好,就是抱不动自己。刚才之所以与姜太玥置气离开了,就是非要说凭自己现在的身材大小,也是可以抱起姜太玥的。
姜太玥笑呵呵的一面同意着让他以后试试,一面却要立刻就使坏。故意从高的位置猛然扑下来,扑到了小瀛寰的背后去,把他重重的压倒在地。
这还不算完,姜太玥一边用自己身体的重量去压他,一边还要当面就调笑他,“你看你非但没有接住我吧,还被我压倒了。这样小胳膊小腿的你,怎么可能抱得动我呢?太玥姐姐怎忍心让小瀛寰受累呢?”
是可忍孰不可忍,总是一口一个小瀛寰唤自己也就够了,明明大的小的那个都是自己,小的自己怎么就抱不得了?这分明就是差别对待。
成年身形的瀛寰,倏然起身反手就把姜太玥连腰横抱了起来,如羽毛小扇子一样的睫毛低垂着,他温柔的问着怀里的姜太玥,“太玥很想让我抱你吗?”
她费力地攀附着瀛寰的颈背,特意用怯声怯气的语气道,“你总一个人待在这里,是不是有意避着我在?现在连抱抱我都不肯了吗?我都怀疑你不是那个长大了的瀛寰了。”
显然姜太玥是没听明白此刻抱着她的瀛寰,到底在说些什么。
瀛寰低头看着姜太玥又问了一遍,“太玥喜欢我抱你吗?”
就在姜太玥正被他此时温柔的目光快要溺死的时候,瀛寰却恼于她还不明白自己的意思。
顷刻之下,他的唇便覆了上来深深地吻了下去,眼眸里换成了另一种波澜,有如山呼海啸般要凶猛而出。
在这样的呼吸交织,肌肤相贴下,姜太玥的嘴都发麻了,她要是还不懂这个“抱”的意思,那也算是白看了那么多话本,白睡了瀛寰那么一个多月了。
“喜欢的,但可不可以不要是现在。”拼命忍住怦怦直跳的小心脏,姜太玥又打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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