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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书)掌教大人他情根深种-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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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又只可能是她。
  一时岁月流逝,百感交集,檀越郎平复了自己的心情,说了一句很轻的,“谢谢。”
  这反而弄得姜宁搞不状况了。这人怎么看起来心事重重,很感动的样子?莫非这个檀越郎从小就生活艰难,一直没有受到过父母亲友的认可吗?
  不等姜宁继续在那苦恼,檀越郎也有一个问题要问她,“姜姑娘,是否还记得老者在死前的遗言?”
  “他好像提及了他的孙子?”当时因为事发突然又头晕目眩,姜宁只能记住了最关键的一个词语。
  “是的。老人家临终前,希望姜姑娘能救他孙儿脱离险境。”檀越郎看着姜宁,“那姑娘你作何打算呢?”
  “当然是尽我所能,行该行之事。”姜宁毫不犹豫道。
  檀越郎笑了,他真的很喜欢姜宁这样义正言辞又理直气壮地样子,“那我有一个办法,不但能查到他孙儿的下落,还能把他的孙儿从百玄府手中解救出来。”
  就在姜宁盼着檀越郎的说出他的办法之时。
  “只是……”檀越郎话音一转,“就是不知道姜姑娘,是否愿意配合在下了。”
  姜宁本想立刻就答应的,但是她怎么觉得檀越郎这最后的一句问话,为什么有些“不怀好意”的成分在里面呢?
  但姜宁愿意相信檀越郎,于是说,“但凭君做主。”
  道域边陲有一座城镇名唤荣城,因处在道魔两域之间的一个豁口上,所以是个繁华的城镇。
  在这里常进行着道域里见不得光的交易,行使着更偏向魔域规矩的法则。是一个灰色地带。
  这天,蓉城里的修士们和普通百姓一样,都在仰望着城楼顶的一处奇观。
  从一大早上开始,不知从哪里飞来了一柄飞剑。这还不是最奇的。
  更奇妙的是,这把剑掠空穿云,夺日而来,直到荣城大门的城楼前,才停了下来。然后它就一直悬空挂在了那里,好似在等它的主人一样。
  此剑以琥珀色为主色,上刻水银纹路,以叠翠流金琉璃为饰。在剑柄护手处还镶嵌着一颗竖瞳兽眼。整柄剑看起来,就华贵非常,非同小可。
  这么奇妙的剑,肯定绝非凡品。魔域的修者最为直接,贪念一起,就飞身而上,想要一把抢先夺走这个宝剑。
  不想根本连这把宝剑的周身都靠近不了,就被一股凛冽的剑气给弹开了。还被弹到了很远处。
  剑还未出鞘,剑气却已隐藏不住。可以让在场所有人都感知到,这不是一把简单的剑,它的主人只可能更不简单。
  有见过世面的道修在讥笑这个魔修,“真是年轻后辈,没看出来这是乘黄剑吗?只怕含章神君法驾就要来到荣城了。”接着叹息道:“就是不知道到底是何事。能让近年来,都未踏出过瀛洲岛的瀛神君,肯亲身至此呢?”
  说罢,这个实力不俗的道修就摇头走掉了。在拥有了相当实力,与见过许多大场面后。人呀,就会明白一个道理。什么东西是可以拼命一夺的,又有什么东西是只是看看就好的。
  这叫人贵有自知之明。
  顿时人群就因为这个道修的一番说辞,而引发了躁动。
  “什么!这就是乘黄剑?”
  “含章神君要来了,魔域的兄弟们赶紧去避避风头啊!”
  “是的,是的。赶紧让路,我要出城,我要出城。”
  “别听这个人瞎咧咧。”有人表示不信,“我还听说含章神君的佩剑送给了他的未婚妻。早已不在他的手上了。现在到底怎么一回事,这是不是乘黄剑都不知道。就在这大放厥词的。未免也太可笑了吧。”
  “就是。你们道域的中流砥柱,居然会把自己的本命法器送人。我看你们说的这个含章神君,也不过是个傻子。”有魔修开始见机讽刺道域。
  当下就有道修冷笑,“你这小子,知道乘黄剑原属哪里的吗?”
  “乘黄剑本放在你们魔域,千万年来从没有听说过,有道魔两域哪个修者可以拨出此剑。更未听过此剑认主。”有人接着补充道,“是当年还是方外宗里最为普通不过的一名弟子的含章神君,仅凭他空手一人,就杀到了魔域最深处的魔殿内。随手就拔出了此剑……”
  “听说当年你们魔修,也有跟你一样不服的人。认为魔域的东西怎么可以被一个道修拿走。”有另一个人接下了这个故事,“无数魔修都要向他挑战。甚至认为让他死在了魔域,也总比将乘黄剑带出了魔域更好。
  只可惜……听说那年,你们魔域。是人口骤减啊。”
  所以说含章神君瀛寰之名,在魔域比道域更早出名,更为震撼人心。
  故事已经讲完,但人群还是不见散去。还有越聚越多的苗头来。其间甚至还有不肯死心的道魔两域的修者,都想试一试,看自己能不能碰到乘黄剑,或者干脆就如昔日的含章神君一样,随手将它拿走,异想天开来创下另一个神话。
  就在某一个道修也被剑气弹飞到地上,很难起身之时。大家都在哄笑他。
  城门口处,却有一位面戴紫色面纱的姑娘,步若流风之回雪,面向人群款款而来了。
  只见她高髻云鬟,乌丝里插着一支金缕珠翠簪。身穿云霞绛绡衣,耳戴明月珰。
  脸庞上能看见她,星眼如波,有两道细细的春山眉。真的是此等风情,千言万语难描绘,无限丹青画不成。
  众人都自觉地给她让路。
  只听得,她朱唇轻启一句,“乘黄。”
  伸出一双柔荑,打算要去接住什么。
  就看见那把悬空多时的宝剑,好像终于等到了自己的心仪的主人似得,乖乖回到了那位姑娘的手中。
  在场所有修士只能在震惊与钦羡的目光中,目送这位姑娘离去。
  这整个过程中,这位姑娘好像都对周遭所有人都是视若无睹,微不足道的对象。
  只待片刻后,才有人从恍惚中回过神来。
  “我没看错吧,这个女的喊了一句什么?乘黄?”
  “是的,那把剑就是乘黄剑。那位姑娘能御使乘黄剑。”
  更有明眼人指出,“你看她金钗上所点缀的翠羽,还有耳朵上戴的沧海明月珠。哪一件,不是只有沧浪海才能产出的至宝。”
  “那她……”
  有人盖棺定论总结道:“应该就是,那位传说中从未露面过的。含章神君的未婚妻了。”
  有人反驳着,“别瞎说。这女人美则美矣。却连半分法力都没有,怎么可能是含章神君会看上的女人。”
  另有一人极为不服气,“我看你这位道友,是真的需要多学多看,少出声。你没注意到她身后一直跟着一位家仆一样的人吗?别人一个家仆,我一个金丹后期的实力。都看不出他是个什么境界。你呢?道友?到了心动期没?”
  众人又因此哈哈大笑了起来。
  那刚才那两位进了城门的神秘人,又是谁呢?
  没错,正是有所预谋的姜宁与檀越郎。
  昨夜,姜宁看着檀越郎在自己身边忙前忙后。他把牛车上所有的大小箱子都打开了。
  原来箱子里装的不是别的。就是檀越郎当日所说的,全是女人会喜欢的东西。大的物件有四季服饰,衣衫鞋袜罗裙。小的物件看起来更为绚丽夺目,是各色各样的首饰。居然还有一些女人用的上等脂粉。
  “你看看,有你喜欢的吗?”檀越郎眉眼含笑,问着姜宁。
  姜宁边走边看简直就是目不暇接,看不过来了,“我真的可以穿这些衣服,戴这些首饰吗?”
  她其实更想用“能”这个字的。我的天,这种一看就很名贵的东西。我在以前,莫说穿在用在我身上了。我连摸都没有摸过,只得益于科技的发展,能在网上看过。
  “这里怎么还有凤冠霞帔?”姜宁发现了其中最为精美绝伦到令人窒息的一箱东西,应该是婚嫁时所要用到的东西。
  幸好这时的姜宁被眼前的流光溢彩吸去了全部的注意力,没让她去看檀越郎。
  听闻姜宁这一问的檀越郎竟然破天荒的心潮浮起,脸色有了一丝可疑的绯红,“本来是想,我接着她一路穿着凤冠霞帔回去的……就是我,一时心起的一点臆想而已……”
  檀越郎特想看她,身穿一身凤冠霞帔一副待嫁新娘的模样。因为姜宁的一句无心问话,以至于他现在紧盯着姜宁,就特想她此刻就穿上。给他看,只给他一个人看。
  最好穿上了,就永远别脱下来了。
  而姜宁的内心又免不了一番感慨。他对我这么好,险些都忘了他是有婚约之人了。还这么专情深爱着自己的未婚妻。也是,这么好还有钱的男人,无论在哪里,也轮不到自己来捡这个便宜。
  姜宁顿感一阵失落。她看着凤冠霞帔,想着那我的如意郎君又在哪里呢?


第6章 
  《道魔可逆》书中有诗云:荣城千里暮云收,千金一掷琼宴楼。说的就是荣城傍晚的夕阳最是美丽,在琼宴楼里花钱,可以让你千金散尽。
  现在姜宁与檀越郎就被拦在了琼宴楼的门口,酒楼里的伙计说客满了,请姜宁与檀越郎去别家看看。
  这也是琼宴楼的底气,他们家做生意非有钱莫进来,非修士不招待,非显贵不上座。因为他们本就是荣城城主的自家产业,做的就是上层修真人士有钱人的生意。
  那姜宁与檀越郎就会因此调头就走了吗?
  真的调头就走岂非前面的戏,都白演了。
  檀越郎非但没有要走的意思,他更是提出了一个过分的要求,“给我清出一间上等的单间,隔壁左右也要没人,最好整层楼也给我们空出来。我家小姐,喜欢清静。”
  琼宴楼的伙计也算是见过世面的人了,也见过那些架子很大的道修魔修,但还没见过像檀越郎这样一张口,就让他们空出一整层楼的。这一男一女是不知道,我们琼宴楼幕后的老板是谁吗?
  “您可知道我家老板是谁?也敢在这里闹事?”伙计我也不是被吓唬大的。
  却不想这位头戴面纱的姑娘,更是不耐烦了,“檀越。”
  她喊了一声,前面那位修士的名字。
  “在。”檀越郎演戏,十分小心应和着姜宁,在她面前伏低做小。
  “何必这么麻烦。”姜宁端出了一副张扬跋扈的态度来,“直接把这里买下来不就得了吗。何必与这种人,多费唇舌。我站累了,要喝茶。”
  “听见没。我家小姐要喝茶。”檀越郎先是呵斥了一下伙计,转而又对姜宁低声赔罪道:“小姐,把这里买下来。也没什么。只是这里的老板是荣城城主,与姑爷也是认识的。”
  “哦,与瀛寰认识。那更简单了,改明儿,叫瀛寰把这个酒楼送给我吧。免得我花冤枉钱。”这一段是姜宁一时兴起加的台词。先前她与檀越郎对戏的时候,并没有这段话。
  看着姜宁那盛气凌人又理所当然的样子,檀越郎是想笑又要忍着。我怎么没发现过她,如此有演戏的天分。还是说往日里在我面前都是憋着在,这份娇蛮才是她的本性?
  姑爷?瀛寰?伙计是丈二长的和尚,摸不着头脑,被姜宁唬地一愣一愣了。
  琼宴楼前,渐渐有人围了过来,他们都听见了檀越郎与姜宁所说的话。都在那议论着。
  “这姑娘不是就是刚在城楼口,取下乘黄剑的那位仙子吗?”因为出场过于深入人心,有人已经开始对姜宁用起了尊称。起了敬畏之心。
  “你听见她刚才喊了什么没。我的无量道德天尊啊,她喊了含章神君的本名……”还喊得那么天经地义,随口就来。一点忌讳也没有。
  越聚越多的人流,都在谛视着姜宁,好奇着她,打量着她。
  就连琼宴楼的掌柜的都被惊动了出来,急忙把姜宁和檀越郎引进去。还把姜宁迎到了那间,只留给重要客人的雅间。
  姜宁怡然自得极了,在坐稳后发话,“把你们这最好最贵的,全给我拿上来。”
  “是,是。姑娘稍候。”掌柜的赶紧应承下来。
  不一会就给姜宁上了满桌子的珍馐,桌上碗碟森列,真的是山珍海味,时令茶果一应俱全,应有尽有。
  看得姜宁暗暗吞了一下口水。
  “姑娘可还满意?”掌柜的对自家酒楼的吃食还是很有自信,他满脸笑着问道。
  只可惜立于姜宁身侧的檀越郎不住地在偷偷给姜宁递着眼色,示意她要忍住。姜宁只好把头别了过去,用重重地语气道:“全撤了,给我重做!你这是在羞辱我吗?我家仆人的伙食都比这个好。”
  檀越郎还得在一旁劝慰着,“小姐,出门在外。还得一切从简,多多体谅。”
  “重做!就是要重做!赶紧把这些碍眼的给我端下去!”姜宁尽心尽责的扮演着一位不知天高地厚的刁蛮小姐。
  可怜她此刻的内心正在泪流不止。再不端走,我就要扑上去全吃了。形象就要破功了。
  她只能眼巴巴地望着仆从们又鱼贯而入,很迅速地清理着桌面。生怕手脚慢了,会惹怒了这个刁蛮大小姐的不快。
  掌柜的也是借机离开,不敢在姜宁的眼前多晃悠,怕触了霉头。
  眼见四下无人了,檀越郎挑着眼角对姜宁问道:“开心吗?”
  姜宁做出了一副苦瓜脸对面檀越郎,“不开心。”
  伐开心,要抱抱,举高高,吃肉肉。
  姜宁咬着下唇撇着嘴,向檀越郎控诉着刚才阻止她享受美食的委屈。
  檀越郎笑了,“知道啦,姜姑娘深明大义。肯定不会因为一时的口腹之欲,而影响大局的。”
  “那你说我们这样演,真的有用吗?”
  这么大动作的夸张演戏,就是昨夜檀越郎所说的办法。
  荣城处在魔域与道域的交通要道上,荣城城主孙山涛不仅拥有元婴后期的实力,更拥有道魔两域千丝万缕的关系。
  如果说在他管辖范围内,百玄府的人无故抓走了一个孩童,这件事与他没关系。还可以将就信一信的话。那如果说他根本不知道这件事,不清楚这件事的来龙去脉的话。那就太可笑了。
  他能坐镇荣城将这里治理的如此繁华,可见手段必定不一般。恰巧孙山涛还是一个喜欢审时度势,趋炎附势的十足小人。极爱依附权势,攀关系。
  从这个弱点出发,那就很好拿捏这个人了。若是能给他一个机会,让他攀附上三岛方外宗的掌教,含章神君。
  他肯定会使出浑身解数,想尽一切办法来搭上这条能让他获取巨大利益的线。
  这条线,就是姜宁所假扮的含章神君的未婚妻。
  一早上就在城门口闹那么大的动静,还在孙山涛家门口的酒楼故意大张旗鼓的找茬。就是为了引起孙山涛的注意。不怕不能,引蛇出洞,大鱼上钩。
  果然,等姜宁过后再一次见到了琼宴楼掌柜的时候。他身后就跟着一队城主府的护卫。
  掌柜的还满脸笑眯眯的对姜宁说道:“姑娘,我们城主听说您来了之后,特地‘请’您过府一叙。还望姑娘赏光。”
  说是请,看这阵仗。姜宁能拒绝吗?
  不过,她本就没打算拒绝。不入虎穴焉得虎子,不是吗?
  只听得姜宁凛然站起说:“檀越,我们走。”
  在路过琼宴楼掌柜身边时,还随口嘲讽了一句,“希望你们城主府的菜色,不会像琼宴楼一样,这么让我失望。”
  哼,想给我姜宁下马威。你还嫩着呢。
  自从姜宁被城主府的护卫请入了城主府,被安排在偏厅小歇。已有一盏茶的功夫了。下人们说是,城主事务繁忙,不刻前来。
  姜宁却越坐越有些心神不宁了。与一开始的狐假虎威不同,这下子可能就是要真的见真章了。原书里的孙山涛是有出场的角色,姜宁记得他不光与男主赢官儿打过交道,还参加过男主他爹含章神君的继任掌教大典。
  可见是个活久见的老人精了。绝对不好糊弄。
  檀越郎看出了姜宁的紧张,他特地附耳低声宽慰着,“万事有我。待会儿,如果有什么你应付不来的,你就别说话。我来应对就好。”
  而在角落里,那位本该事务繁忙的孙山涛城主,却是在一直暗自观察着姜宁与檀越郎两人。
  按理说,他是听过含章神君将他的本命佩剑赠给过未婚妻,这一说法的。只是这个未婚妻,从来都没有露过面,更没听说过是哪家闺秀,哪个仙家门派的仙子。
  怎么今个儿,就突然从天而降,到了自个儿的地界了。乘黄剑他也是见过的,这姑娘手上这把剑是不是乘黄剑还不好说。
  但他怎么瞧就是觉得怎么怪异。一个毫无修为的姑娘,带着一把八成就是乘黄剑的佩剑,外加附带一个元婴初期境界的仆役。
  还一路招摇过市。这是个很奇怪的组合啊。
  况且,孙山涛怎么觉得这个相貌平平的仆役青年,怎么感觉很不寻常呢?但又让人看不出来,哪里不一般了。
  孙山涛思前想后,决定先试上一试。
  “哎呀。真的是俗事缠身,俗事缠身啊。”孙山涛大步疾行,装作一路繁忙过来的样子,一进门就在那鞠躬道歉,“小可,这厢赔罪了。”
  “噗……”姜宁却没忍住笑出了声。
  不为别的。实在是这人这模样动作,太好笑了。虽然姜宁心里是有所准备的。书中写孙山涛的外貌时,就说他长得五短身材,肥头大耳。偏爱学风流人士,平日里装作一副儒雅作派。
  但这毕竟没有眼见时,来得效果强烈。姜宁看着一个身穿红线团花锦簇绿绸袍的大肥猪,在给自己说文绉绉的话作揖。真的是,红绿相配显眼又可笑的很,直接就噗嗤笑了出来。
  孙山涛也不是简单人,他见姜宁当面笑他,也不恼。反而心下想,这姑娘胆敢随意讥笑一名元婴修士,毫无惧色。肯定出身非凡。
  就是不知道因何缘故是无法修练法术,还是法力全失了呢?
  “姑娘笑我,也是山涛的荣幸。”孙山涛进退自如,丝毫不见一点尴尬的神情。
  “不知道是哪家仙山福地,能养育了姑娘你这样的妙人。得到了方外宗含章神君的青睐,有了这一份良缘呢?”接着孙山涛就顺着这句话,合理的问出了最为关键的问题。
  姜宁愣了一下,一方面是因为刚才自己的行为失礼。就算对方相貌如何,也不该如此当面失仪。另一方面,她确实也没想到,孙山涛这么就直面主题而来了。
  “我家小姐出身沧浪海,具体家门不足外人道。非寻常仙门小宗派,能比拟的。”檀越郎及时为姜宁解围。
  “哦?那先生是?”孙山涛转而开始问向檀越郎。
  “小姐的奴仆而已。不足挂齿之辈。”
  “元婴境界的修者,仅是小姐家家仆。看小姐这派头,来头比方外宗还大啊。”孙山涛笑着,“就是不知道小姐今日来访荣城,所为何事。是否有我能帮得上忙的地方呢?”
  “孙城主果真玲珑心思,实不相瞒。我家小姐亲临至此,是为了一位父辈朋友之孙。听说因为误会,被百玄府的人挟持到了荣城。我与小姐才一路追过来的。”檀越郎应答如流。
  孙山涛听后,顿时有了不好之感。但并不显露,反而看着姜宁,问出了一句看似毫不相关的话语,“不知道含章神君是否还记得。当年掌教继任大典时,鄙人所赠之礼。是为何物呢?”
  这就是很明显的试探了。
  孙山涛在等着姜宁的回答。只能是姜宁的回答。
  姜宁此时笑了,孙山涛虽然看不见这面纱之下的笑容。但不用想,也知道肯定很美。
  她含笑说道:“你送了一座屏风大小的魔晶。虽称不上什么独一无二,也可以说是稀世奇珍了。”
  魔晶是一种比灵石更为真贵的修练能量来源,大多拇指大小,巴掌大的就已经是世间少有了。屏风大小的,真的是普通人闻所未闻。好在原书中,提过此事。姜宁还记得。
  这下孙山涛该信服了吧。能知晓礼物内容这等私密事情的人,只可能是方外宗的重要人士,甚至是含章神君身边的亲密人士。
  孙山涛顿时大喜,兴奋不已,“今日能认识含章神君的未来道侣,真可谓三生有幸。现下刚巧,就有方外宗的弟子就在府上。我即刻,就带他们过来拜见小姐。
  相信小姐见了,也会高兴的很啊。”


第7章 
  什么?方外宗的人就在这里?还要来拜见我?
  姜宁看着檀越郎脸,好像在那说要完蛋了。
  “我家小姐还未用膳,就被你们请过来了。现在连休息都没有休息过片刻。如何有精力去迎接拜见呢?”檀越郎及时出声,说的也合情合理。
  “是的,我累了,我需要歇息。”姜宁马上也附和着,用傲慢的语气说道:“最好要他们明天请早再来吧。”
  是的,最好能拖到越晚越好。这样才有机会能趁机溜之大吉。三岛方外宗的弟子们,对道域其他人来说,就是高人一等的存在。他们自视甚高,认为方外宗天生凌驾于道域众多宗门之上,是正道执牛耳的领导地位。在方外宗的弟子心中也唯有三岛瀛洲岛之上,那座沧浪海阁的主人,才是天下人该仰望的对象。
  现在你一个不知从哪个乡野地方冒出来的丫头,还胆敢在方外宗的弟子面前,假冒他们仰望对象的未婚妻。这不是要往枪口上撞,一心找死吗?
  “放心,耽误不了姑娘多少时间的。”人未至,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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