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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佩里的太子爷-第10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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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收心了。
  等回府后,吴六小姐在祖母膝前哭,辅国公夫人也忍不住抹泪,大房夫人带着子女站在一边,不由快意。
  辅国公夫人心疼女儿,在宫里撞见皇上,若因此进宫是佳话,如果没有,那以后的亲事就难了,尤其是六小姐被皇后赐了《女戒》,权贵圈里没什么秘密,从此以后,还会有谁家来向六小姐提亲。
  辅国公夫人想到这里不由生出一股不满:“皇后娘娘未免欺人太甚,她至今只有一个皇子,不肯给皇上充盈后宫、开枝散叶不说,竟然还毁了六娘。六娘即便是容貌秀美了一些,也不能受这种糟践。”
  大房夫人忍不住嗤笑一声,明显地全屋人都听到了:“你们还真是脸大,六娘貌美在国公府里说说便罢了,你们哪里的勇气,在皇后娘娘跟前放这种大话?传出去也不怕被人笑掉大牙。”
  “大嫂你这是什么话。娘,您看看大嫂,她不帮着自家女儿,反倒胳膊肘往外拐。”
  不等老夫人发话,大房夫人、曾经的辅国公夫人立刻冷笑一声,说道:“什么叫胳膊肘往外拐?你知道你议论的人是谁吗?那是皇后娘娘!谁给你的胆子,让你在宫里放肆,被皇后娘娘管教过后不反思就罢了,竟然还敢说皇后的不是?”
  大房夫人看着眼前这一窝蠢货真是无话可说,本朝厂卫这样发达,锦衣卫的探子几乎无孔不入,二房一家竟敢当着这么多人说皇后坏话?真是嫌命长,要是传到如今那位耳中,明日二房的国公就坐到头了。
  “我……”辅国公夫人顿了一下,显然也想到勋贵克星锦衣卫,神色不由委顿下来,“我也是为了这个家好!六娘水灵灵的闺女,难道就这样毁了后半生不成?”
  “谁让你们自己管不住自己,去宫里做小动作了呢。如今被杀鸡给猴看,怨的了谁?”
  这一句仿佛戳到辅国公夫人痛脚,她的声音立即尖锐起来:“大嫂如今很是快意吧,要不是你大房的闺女动手脚,六娘能被人骗到前面去?”
  这个骗字其实有失偏颇,要是六娘没有做宫妃的梦,别人还能绑着她的脚去跟踪秦沂不成?这里确实被人动过手脚,可是发展成如今的模样,也只能说咎由自取。大房夫人暗爽地想,谁让你们脑子不灵光,打谁的主意不成,竟然盘算起皇后来了。
  大房夫人当年是作为宗妇嫁过来,和只管吃喝玩乐的二房不同,她对政治的敏感度远高于二房。就比如如今后座上这位,绝对是皇帝心尖上的血,龙冠上的珠。当年皇帝还是太子时,能为了这位的封后大典,冒着篡位被讨伐的风险生生拖了一个月才登基,如今不过几个勋贵女子而已,选秀停了就停了,反正大家谁也进不了宫,倒也公平。
  皇后的地位,远比下面人想象的还要重要。
  “选秀是多大的事,涉及京城这么多人家,我就不信皇帝真的能取消。”辅国公夫人不信邪,哪个男人能拒绝送上门的年轻美人,何况那个人还是皇帝。而且京城里许多人家都在暗暗猜测,皇后自从生了大皇子后,连续三年都没有再孕,联系到当年皇后生子时很是艰难,或许皇后被伤了身子,再也怀不上了。这三年皇帝独宿中宫,楚锦瑶还是没有身孕,伤身的猜测越发坚实。
  也正是因为如此,各公府侯府送闺女入宫的念头才日益狂热,皇帝年纪轻轻就登基,相貌一等一好,同时还是天下一等一有权势之人,这种人谁不惦记?而中宫皇后疑似再也不能生育,各位年轻小姐们就越发蠢蠢欲动了。
  大房夫人却抱着完全不一样的看法,她嗤笑一声,说:“那你且等着看吧。”
  大房夫人是亲历过穆怀皇后全盛、太子大婚以及京城守卫战的人,她这个旁观人看着曾经的太子和太子妃一步步走过低谷高潮,又一起捱过太上皇猜忌和肃王之乱,这已经不是普通的患难之情了。这两人经历过的事情太多,半生历程都牢牢融嵌在一起,帝后的感情,岂是六娘一个肤浅、愚蠢,什么都没经历就想窃取胜利果实的女子能撼动的。
  大房夫人有一种直觉,恐怕以后,再也不会有选秀了。
  最开始京城文臣勋贵谁也不信,他们都留着聪明漂亮的女儿,打算送到宫里博富贵,可是第一个三年没有选秀,反倒冬天传来皇后有孕的消息。第二个三年秦沂没有丝毫提起选秀的意思,而是和内阁商议立太子一事,第三个三年,第四个三年……京城眼巴巴盼着用女儿博富贵的人家震惊地发现,秦沂自继位以来,一个妃子都没有立,楚锦瑶独宠后宫,数十年如一日。
  楚锦瑶前三年没有身孕,这是秦沂主动在避讳长子和次子的年龄差距。后面差距拉开,也没见宫里的皇子公主少了。直到此时,历经建元、景和两朝的臣子才不得不悲痛地承认,这父子两人在女色上一样昏聩,只不过一个怜惜的对象多一些,一个将所有的感情集中在一起,投注在一个人身上罢了。
  一个任性却又有能力的帝王,实在是全朝臣子臣子无法言说的痛。曾经盼着太子登基的人,到如今才知他们太想当然了。
  如今的皇帝,可不是个任人操纵的性子啊。


第139章 番外之初遇
  “大皇子,节哀。”
  年仅五岁的孩子穿着一身重孝跪在灵堂前,他小小年纪已经长得非常好看,如今这样一个冰雕雪砌的儿郎跪在皇后灵前,明明身子单薄,却偏偏要用力挺直腰板,倔强又孤冷地抿着唇。来来往往的人看见这样的情景,哪一个不暗自叹息。
  可是他们也只是叹息罢了,皇家的事哪有那么好掺和的。如果被气得病重而亡的皇后是其他家族的女儿,那现在后族早就闹腾开了,皇后的父兄拉拢亲信同僚,上书弹劾也是名正言顺,可是……偏偏皇后也姓齐。这就有些微妙了,各大公府侯府除了私底下议论一二,也就是在皇后奠仪上落两滴泪,最多安抚安抚没了娘的大皇子,其他的于他们无关。至于替皇后出头,那就更可笑了。
  皇后娘家镇北侯府自己都不管,他们插什么手,而且,恐怕这事还没完呢。
  秦沂跪在母亲灵前,近乎麻木地听着身边人来来去去,嘴唇嚅动,说着一些无光痛痒的话。
  哦,也不是无光痛痒,至少他们在可怜他。
  秦沂心里讽刺,可是脸上已经做不出任何情绪。美丽高贵的母亲被贱人带累至死,秦沂气得几乎发疯,可是他连着几天苦苦思索,竟然找不出可以求助的人。皇帝不必指望,前来吊唁的藩王长辈不会趟这滩浑水,他的天然羽翼外祖家镇北侯府,同样是逼死母亲的帮凶,怎么能指望他们替母亲出头?秦沂还想到最有话语权的内阁和最刺头的督察府,如果这些臣子愿意帮忙自然助力极大,可是……秦沂不过深宫一个皇子,去哪里接触这个级别的外臣呢?
  尚且年幼的秦沂想了一圈,竟然找不到一个可以帮他的人。秦沂满腔激愤,最后都化成浓浓的悲痛,和对自己无能的痛恨。
  秦沂就是从那一刻起,确定了影响他许多年的执念。到高处去,得到权力,得到许多许多权力,让再没有人可以罔顾他的意愿。
  接下来淘气的如同魔王一样的大皇子突然转了性子,读书吃饭特别规矩。伺候的宫人们又惊又喜,就连太傅也连连惊叹,他们没有深想,只是将这一切归结为母亲去世,孩子自然而然就懂事了。
  十岁的时候,秦沂的表现获得太傅和内阁的一致称赞,提议立他为皇太子。皇子和王府子弟是一道天堑,而太子和皇子又是一道天堑,秦沂明显感觉到,前朝仅仅是提出这个想法,后宫诸人对他的态度立刻拘谨了许多。
  秦沂再一次坚定了自己的信念,太子这个身份是他的救命稻草,他一定,也必须牢牢攥着。所以,他不光要成为太子,更要长长久久地维持着储君的身份。
  秦沂的出身无可指摘,而他的表现也符合朝臣对于太子的期待,所以没什么波折的,秦沂正式被册封为皇太子,穿上了他生命中举足轻重的那套冕服。
  宫闱内外不再称呼他为大皇子,而是一概恭敬又小心地称他为“太子殿下”。
  “太子殿下,老臣知道你气不过,这才一时冲动做了这种事。可是在皇上和皇后娘娘面前动冷兵,这本就是你的不对,更何况你还让当场见了血。现在无论是宫中还是军队俱议论纷纷,皇上震怒,皇后受了这种冲撞,自然也不肯罢休。无论于情于理,殿下都该主动认错。听说皇后娘娘现在还因为受惊而卧床休养呢,殿下,你趁这个机会去侍疾,顺便认个错,老臣自会去皇上那里为你求情,这件事情便能大事化小,就此了结了。”
  “侍疾?”已经十六岁的秦沂不再是母亲灵堂前的无助孩子,他变得锋芒毕露,锐气四射,听到太傅的话,他只是冷笑了一声,毫不客气地说道,“凭她也配。”
  太傅微微怔了一下,隐隐约约想起,当年似乎就是太子在给文孝皇后侍疾的时候发现了小齐后和陛下的事,现在让太子去给小齐后侍疾,难免有些讽刺。
  其实这小小的一点不舒服对太傅而言完全不成问题,他宦海沉浮半生,哪会在意这种屈伸,可惜眼前这个太子年轻气盛,锋芒毕露,别人觉得没问题的他尚且要挑剔,若是别人觉得有一丝憋屈,那秦沂恐怕死都不肯低头。
  太傅叹气,这些年明明精心教导,严加管教,太子怎么长成这种脾气了呢?和他们曾经预想的温润如玉、冷淡端方快差了一千八百里远。
  但是即便如此,最后的处罚结果还是让太傅狠狠吃了一惊。
  让太子去边关?别说太子今年才十六,不过一个半大孩子,就算是他二十六岁,太傅和朝臣也没一个能放心让太子去那种地方啊。
  太傅操心秦沂比操心自己的亲孙子都多,但是现在太傅不合时宜地嘀咕起来,太子这是皇上亲生的吗?
  太傅坐不住了,太子的其他几个老师也觉得太不像话,纷纷上书请求皇帝收回成命。皇帝不满太子的意味非常重,几个老臣都能看出来皇帝是借此来威慑太子,让他乖乖去和小齐后道歉。太傅苦口婆心地劝,而秦沂直接收拾了行李,头也不回地出宫走了。
  走了。
  皇帝又是一场大怒,至此,便是内阁也没回天之力,秦沂作为举国中第二尊贵的皇太子,竟然当真被发配到边关去了。要知道现在这个世道,即便是最落魄的权贵子弟得罪了人,只要肯疏通,也不会流落到那里。
  秦沂初到大同府,真是哪儿哪儿都不习惯。
  比如冬天没有地龙,得烧炭火不说,秦沂烧的还是宫里低等嫔妃才用的红炭,烟气极大;再比如军营里总有一种怪味,说不出是潮味还是马尿味,还有吃饭、喝水、入寝……许许多多。
  但是这些外在的落差总可以克服,更让秦沂受不了的,是心理上的。
  他本以为自己是皇太子,虽然脾气和耐性一概不好,可是在京城里谁见了他不是诚惶诚恐,他自小更是听着奉承夸奖长大,但是来到边关,秦沂才发现,他或许没他想象中那样厉害。
  这里没人把他当回事。
  以秦沂的性格自然是如鲠在喉,他勉强忍了一个月,但是在又一次鞑靼骚扰边境,而总兵下令不必追的时候,压抑的情绪终于爆发了。
  秦沂没有去和这些人理论,也没有仗着太子的身份呵斥,他直接便带着人上马,冲出城门朝关外飞驰而去。
  事实证明大同总兵说不必追还是有些道理的,他离开城墙庇护,又深入对方腹地,一无供给二无火器,在荒旷的平原上一览无余,而对方又是以骑兵见长的游牧民族,讨不到任何便宜完全可以预料。后来鞑靼人不知怎么知道了他的身份,秦沂在回撤的过程中,被人偷袭受了致命伤,失血极多,没撑多久就昏迷过去了。
  他不知睡了多久,再有意识时是被人吵醒的。这是他难得的一次好眠,而竟然有人胆敢在他入睡的时候聒噪,真是活的不耐烦了。
  秦沂忍无可忍地睁开眼,呵斥的话几乎就要出口,他突然感觉到一些不对。
  即便刚醒来身体还不灵光,但也不该是这种感觉。秦沂自小运动天分高,到了军营身体锻炼越发频繁,所以他对自己的控制和力量非常自信,可是现在,手臂、肢体的感觉不对,空茫茫的,像是没有实体一样。
  秦沂暗暗吃了一惊,他心里惊涛骇浪,面上越发不动声色,他悄悄打量四周,发现视野也不对,怎么会这么矮?
  秦沂一心二用,一边飞速评估自己如今的处境,一边听着里面的话:“……把她打发出去,我不想看到她。我才不会有她那样的女儿。妙儿呢,去将妙儿唤过来!”
  这个女子声音低回但是难掩苍老,秦沂对这种语调再熟悉不过,必然是个养尊处优但年龄已然不小的官宦夫人。前方多宝阁虽然摆的满满当当,但是木质并不好,目测是二十年的梨木,可见虽是官宦人家但也没富贵到哪里,估计是四品左右。而听这个女子的口音,有山西口音但又不是大同府的,结合她们家里的摆设,这只能是太原府了。
  秦沂下意识地分析周围有用的信息,但是还没等他分析完,突然听到头顶上传来奇怪的动静,似乎是什么人捂住嘴忍着声音?
  不对,他头顶上怎么会有人!想诛九族吗?
  秦沂的内心的愤慨一时无人理会,他只能看到眼前的情景飞快后退,而头顶上的声音也越发明显,可见是对方在跑动。等到了一个女子闺房模样的房间,她立刻扑到床上,终于能释放情绪,但是即使如此,她都不敢哭出声,只能将整个脸埋在被褥,肩膀一抽一抽地哭泣。
  是啊,秦沂看到了“她”,也终于看到了自己现在的处境,他在一枚玉佩里,还被挂在一个小姑娘的脖子上。
  真是滑天下之大稽。
  秦沂面无表情,皇太子殿下并没有多余的情绪,无论发生什么结果,他顷刻就能冷静下来,理智分析接下来怎么样做可以得到最大的利益……至于为什么会这样,想这个有用吗?
  但是这次,太子殿下的思索并没有如常进行,他的思路屡屡被打断。秦沂听着耳边悬而不绝的细弱哭声,头一次感到气愤又郁闷。
  别哭了行么,有什么好哭的,不就是被母亲说了两句不好听的刻薄话吗。他天天被皇帝这样攻击,也从没见他哭过。
  短短瞬息的功夫,秦沂大概分析出现在是怎么个情况了,他莫名其妙来了太原,在一个当地高官的府邸里,俯身在这个高官女儿的玉佩上。而他大燕朝的这个地方官,大概没管好自己的内院吧。
  无疑,方才那个中年女子就是眼前这个小姑娘的母亲,不知怎么的这个小姑娘刚刚回来,还不太受待见。
  楚锦瑶将脸埋在被子里哭了多久,秦沂的脑子就嗡嗡了多久。那时候,秦沂还不知道眼前这个女子的名字,也不知道她是谁,他只是觉得,现在的小姑娘为什么这么麻烦。
  秦沂对女子的印象就是麻烦的瓷器,无论宫里的还是宫外的,环肥燕瘦各有不同,但是无一例外都和瓷器一样娇贵易碎。往常秦沂对她们没兴趣,所以无论是宫女、闺秀还是他的那些妹妹表妹,他一概不屑于之,远远避开。但是现在,秦沂头一次进姑娘闺房,头一次近距离接触一个女子,头一次看到女子真哭,真是活了这么多年,今儿一次补齐全了。
  秦沂虽然觉得楚锦瑶挺可怜,但是这和他有什么关系?他默默吸收了一条楚锦瑶玉佩里的红絮,心里还轻轻笑了一声,看这个傻子,自己的贴身玉佩纹路减少,这么大的变化,她竟然还没发现。
  等到晚上的时候,秦沂就有些尴尬了。他诚然是太子,日后三宫六院少不了,但是这种……也不太好吧。
  秦沂脾气不好,嚣张跋扈,动起真格来不择手段,但是他内心里也是傲气凛凛,不屑于龌龊手段,更不会对女子怎么样。但是楚锦瑶晚上要沐浴更衣,秦沂又不可能自爆身份,这样一来,显得他故意瞒着姑娘行下流之事一样。
  秦沂心里说不出的憋气,他堂堂太子,多少女子趋之若鹜,现在怎么就跟个偷窥闺秀的浪荡子弟一样。他只能闭住眼,强行遮住眼前楚锦瑶换衣的景象。
  好在秦沂身为一块玉佩,谢天谢地不用下水,他被放到桌子上,长长松了口气。
  但是这口气只松了一半。谁能知道楚锦瑶身为一个大家闺秀,这么大的人了,晚上竟然还要抱着玉佩睡觉。
  秦沂简直要疯,他第一次生出自己不如死在草原上算了的心理,杀人不过头点地,哪像这种软刀子割肉,还有完没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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