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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剑傲江湖-第10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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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首先想到了冷羽,这个让他曾经痴狂的女人,他在想,此刻冷羽究竟在什么地方呢?
    然后,他又想起了潇湘,这个大家闺秀,竟也是如此之含情脉脉。
    接着,他想起了明月楼的牡丹,明月楼,牡丹佳酿……
    他想让自己停下来不去想,可是,头脑里竟是挥之不去的将与这些女子的情感纠葛萦绕着,他甚至在深深地扪心自问,“究竟握住了就是属于了么?婉月会不会也像萱香、嫣冰一般香消玉殒呢?”
    天煞孤星,莫不是要孤老一生?曾经在杀手盟,还是那般洋洋自得地说:“一人一剑一酒壶,一生一世一美女,这个江湖上,只要手中一把剑,一酒壶,一美女,便是整个江湖了。”
    可是,如今的江湖,勾心斗角,追名逐利,更是天下纷争,而自己身边的女人竟想中了魔咒一般,离他而去。
    命,究竟什么是命?而他的命又是什么?难道真想曾经别人所认为那般,命犯孤星,天煞孤星,所以,注定一世孤老?
    而此刻怀中搂着的沈婉月,能够陪自己地老天荒么?古人言之爱情,总是山无棱,天地合,乃敢与君绝,这是何等伟大的爱情。
    可是,他能够与怀中的女人白首不相离么?楚皓天心中矛盾极了,树林里的几只乌鸦依旧是那般烦躁地在悲鸣着,他恨不得一箭射死这几只乌鸦。
    沈婉月兴许感受到了楚皓天的变化,乃缓缓抬起朦胧的泪眼,擦了擦眼睛,挤出几丝笑意,关切地问道:“皓天,怎么了?看你一脸傻呆呆的?有心事?”
    楚皓天回过神,淡然笑了笑,“没事,没事,我只是在想凌前辈的下落。”
    “皓天,等一切结束了,我们便去塞外,隐退江湖,可好?”沈婉月竟然主动提出了隐退。
    但是,一切结束是一个什么概念呢?什么时候才是尽头呢?可能这条路,根本没有终点,只要有贪嗔之念,便永远有江湖。
    楚皓天苦笑一下,“好,等一切结束,我们一起隐居。”
    沈婉月恬然笑了,好像看到了未来蓝天白云之下的幸福,一切尽是那么的美好,她喜欢塞外旖旎风光,喜欢蓝天白云,喜欢那里的一草一物。
    楚皓天心中愁绪满怀,他也不知道,这算不算是对沈婉月的承诺,可能这个世上,承诺总是沉重的,承诺毕竟不是一句随风而逝的空话,而是一种责任存乎于心间,所以,谁要践踏了承诺,也就践踏了良心。(未完待续。。)

第267章 帝王身贵同杯酒 傀儡之主惹人怜

    明月楼,络绎不绝酒客来往。
    辕门道,车马喧嚷过客匆匆。
    一位白净书生青年在明月楼左右徘徊,不时睥睨了几眼明月楼,不时又敲了敲手中的折扇,面色凝重,喟叹锁眉。
    他不禁吟叹道:“昔在长安醉花柳,五侯七贵同杯酒。气岸遥凌豪士前,风流肯落他人后。夫子红颜我少年,章台走马著金鞭。文章献纳麒麟殿,歌舞淹留玳瑁筵。与君自谓长如此,宁知草动风尘起。函谷忽惊胡马来,秦宫桃李向明开。我愁远谪夜郎去,何日金鸡放赦回?”
    吟毕,竟是接连叹息之声,此诗篇乃是出自唐朝大诗人,号称“诗仙”的李白之手,名为“流夜郎赠辛判官”。
    其诗抒情,呈现蔑视权贵的傲岸精神,对人民疾苦表示同情,正是这位白净书生对天下百姓疾苦的叹息。
    而诗章中又善于描绘自然景色,表达对祖国山河的热爱。诗风雄奇豪放,想像丰富,语言流转自然,音律和谐多变。
    更是善于从民间文艺和神话传说中吸取营养和素材,构成其特有的瑰玮绚烂的色彩。
    这位白净书生不是别人,正是红巾军少主、小明王韩林儿是也,此番他重回洛阳,并不是沉浸于洛阳古城的妖娆,而是为一件事而来。
    一件萦绕在他心底里挥之不去的事情——专程为梦回萦绕的明月楼牡丹酿而来,更是为了明月楼的老板娘牡丹而来。
    因为一个人,恋上一座城。他并非恋上洛阳城,而是目睹天下江山满目疮痍,百姓疾苦不堪,眼下。群雄逐鹿中原,更是到了一决天下之际了。
    他在这个时候,想起了洛阳,想起了明月楼,想起了牡丹,所以,他来了。
    他沉思了许久,正在惆怅之际,碰巧,牡丹从明月楼门口经过。一眼看见了韩林儿,她莞尔一笑,对着踌躇不已的韩林儿喊道:“韩公子,既然来到明月楼,何不进来饮上一杯?”
    韩林儿听着那银铃般悦耳的声音。竟是面红心跳,屏气凝神。折扇一抖。露出了笑容,“老板娘生意可好?”径直走进了明月楼。
    牡丹一撩额头的发丝,一双美眸盯着韩林儿孑身一人,盈盈一笑,“托韩公子的福,小店生意尚算过得去。咦,不知韩公子因何一个人来洛阳呢?”
    韩林儿沉吟道:“不知不觉间,就来到了洛阳。”
    “呵呵,韩公子真是说笑。这不知不觉可真是神奇。”牡丹看得出这个韩林儿脸上隐藏着某些愁绪,“公子可是心中有事?”
    韩林儿扫了一眼明月楼,一双眼瞅着牡丹,低声道:“能否换一个地方,我有些话想单独对牡丹姑娘说。”
    牡丹心微颤,但也爽朗一笑,“公子有话,但说无妨。”
    韩林儿心一横,乃急切地说:“在下这番想对牡丹姑娘一个人说的。”
    牡丹微微敛容蹙眉,思忖片刻,一摊手,对韩林儿做上楼的姿势,“那韩公子请上楼来,有雅间,我吩咐店小二送些酒菜上来,公子慢慢说来。”
    韩林儿点点头,脸上挤出几许笑容,“多谢牡丹姑娘了。”
    牡丹对漠北双狼吆喝一声:“你们两个准备些酒菜,送到楼上的雅间,我有事与韩公子相商。”
    “是,姑奶奶!”漠北双狼应声答道,两人双眼瞅着韩林儿与牡丹一前一后的走上了楼去。
    漠北大狼心中不满地说:“你瞧瞧那个白净书生,以前都来过明月楼,依我看一定是对姑奶奶意图不轨。”
    漠北小狼亦是抱怨道:“可不是,他一双色眯眯的眼睛,盯着姑奶奶,一定不安好心。”
    “哼,我们且去准备酒菜,要是他敢对姑奶奶非礼,我们一定要将他撕成四块。”漠北大狼愤愤地说。
    漠北小狼咬牙切齿地说:“是大卸八块!”
    漠北大狼手敲在漠北小狼的头上,愠怒道:“四块、八块,有区别吗?赶紧去准备酒菜,待会姑奶奶怪罪下来,有你好果子吃。”
    漠北小狼摸了摸脑袋,脸上无奈地去准备酒菜。
    待上得楼上的雅间,不多时,酒菜摆在了桌子上,韩林儿、牡丹二人坐了下来。
    牡丹款款笑道:“韩公子,有什么话,你就边喝酒边说吧,牡丹听着便是。”
    “唉!乱世佳人兮,为苍然涕下,”韩林儿独自倒了一杯酒,一饮而尽,慨叹了一声,“山河破碎风飘絮;身世浮沉。没想到我韩林儿一心只许江山,竟是如此落魄。”
    牡丹听得心一阵凄然,乃微微翕动朱唇,贝齿浅露,笑着说:“韩公子,心怀天下,真丈夫也。但不知因何如此感伤?”
    “哼,别人都以为我是红巾军的少主,是天下敬若神明的小明王,”韩林儿一番慷慨激昂,接连倒了几杯酒,痛饮下去,“殊不知,我算什么东西?我只不过是刘福通狼子野心下的玩物傀儡,红巾军本来是理当顺应民心,推翻元朝统治,还我天下江山美好,可是……”
    牡丹惊讶惶恐万分,迟疑了许久,才疑惑地问道:“原来韩公子竟是红巾军少主,天下皆知的小明王,请恕小女子有眼无珠,未识尊驾,失敬、失敬。”
    韩林儿苦笑了一下,乃道:“牡丹姑娘,这是在讥讽小生罢了。”
    牡丹正色道:“韩公子此言差矣,天下谁人不知晓小明王敢于为名请命,讨伐昏君,此等英雄气概,着实让牡丹佩服万分。”
    韩林儿继续倒了一杯酒,略微迟疑,仰头又是一杯牡丹酿灌入嘴里,“牡丹姑娘,你可知道我今番到洛阳的目的?”
    牡丹摇摇头,表示不解。
    “其实,我未带一个随从,一个人专程从亳州而来洛阳,只为一个人,一个……”韩林儿停顿了没有往下说,而是继续喝了一杯酒。
    牡丹嫣然一笑,“想不到小明王乃是性情中人,如此说来,这个人对你而言,那是非常重要咯。”
    “岂止重要,简直重于我之性命,我是害怕日后一战天下之后,我再也没了性命,惟愿在这生命的终点的前夕,到来一睹这个人的一眼,倒也死而无憾。”韩林儿双眼紧紧地盯着牡丹,心中有一种说不出的心绪。
    兴许,爱上一个人只是一瞬,铭记一个人,是一辈子,忘记一个人,却是几辈子。
    牡丹不解地问:“这个世上竟然有如此让小明王动心的人?小明王是否已经见过了这个人呢?”
    韩林儿无奈地叹息,竟是一连倒酒而灌入嘴里,牡丹一手拦着韩林儿,“小明王,你这样喝酒,那不是喝酒,而是为求一醉。”
    “一醉又何妨?清醒的时候,想着自己的大志,竟是遭到了刘福通这个贼人的蹂躏。不如醉生梦死更好。”韩林儿心中尽是委屈苦水。
    牡丹低吟凝思道:“你既为一军之主,因何受刘福通的架空?若是刘福通真是这般目中无人,你为何不将他除去,自己独揽大权?”
    韩林儿哈哈冷声笑着,那笑声让人不寒而栗,“除去他?独揽大权?红巾军表面上是受我这个小明王左右,但是,一切的一切,没有哪一样是掌控在刘福通手里。原本以为,我可以斗得过刘福通,渐渐我明白了,从一开始,我就被他充当了傀儡角色。”
    牡丹心中颇有几分同情韩林儿的遭遇,“既然担当一军之主,却是没有权力的傀儡,那你何不逃离魔爪,不再红巾军中,让刘福通自己握权,岂不是更好?”
    “牡丹,你说得容易,刘福通岂会就此放过我?现在我已经是骑虎难下,也罢,毕竟中原逐鹿已经是最后的较量了。”韩林儿心中尽是有几许释然。
    牡丹疑惑地说:“中原逐鹿已经最后的较量?什么意思?”
    “意思就是元朝覆灭只在旦夕之间,朱元璋、张士诚、陈友谅以及红巾军,将进入了前所未有的决战,胜败很快便见分晓,一个新王朝即将统治天下。”韩林儿铿锵有力地说。
    牡丹对于这天下逐鹿虽是有几分听闻,倒也不甚清楚,“那依你之见,这天下终会被谁所颠覆?”
    韩林儿长叹一声:“红巾军刘福通狼子野心,根本做不得天下君王,张士诚一个盐枭走卒,虽然富甲天下,岂能了解民间疾苦?陈友谅更是心狠手辣之辈,若是他得了天下,更是生灵涂炭。朱元璋起兵于民间,深知民间疾苦,更是有几分仁君气度,任人唯贤,若然天下由朱元璋统治,兴许是百姓之福祉。”
    牡丹点点头,却是说:“小明王胸襟广博,更是胸怀百姓,若然由你执掌天下江山,也是百姓福音呢。”
    “呵呵,牡丹谬赞了,若是能够选择,我宁可做一个平凡的普通人,过一些普通人的生活。不要担任什么傀儡小明王。现在,我是连一个普通人都不如。”韩林儿不免感慨万千,只有一杯一杯地饮酒。
    牡丹笑着说:“对了,小明王所言到洛阳专为见一个人,究竟谁人在小明王心中如此之重要呢?”
    韩林儿一双眼火热地盯着牡丹,“牡丹,自从之前在明月楼邂逅之后,我的心里就根深蒂固地植入了这个人,梦回萦绕,我惧怕这番中原决战之后,再也不能见到这个人了,所以,我来看她最后一眼。”(未完待续。。)

第268章 杯酒只为今宵醉 茗茶之谛释浮生

    牡丹浅浅一笑,心中升起一丝黯然,竟是倒了一杯酒,倾入檀口中。而后,她又将茶壶端起,倾倒茶壶,倒满了一杯茶,纤手端起了茶杯,又是倾杯而尽。
    韩林儿疑惑地看着牡丹这一连串的动作,沉吟片刻,好奇地问道:“牡丹姑娘这番又是杯酒,又是杯茶,却是为何?”
    牡丹恬然笑道:“一杯酒,只为今醉;一杯茶,诠释此生。小明王可明白?”
    韩林儿却是不得而知,摇了摇头,“愿闻其详。”
    牡丹轻微嗟叹一声:“一杯酒,不过是为求一醉,辛辣之味刺激着神经,不用多久,便可一醉;一杯茶,初入口中,苦涩难咽,待得咽入,却是回味无穷,人生亦不过如此。小明王又何必耿耿于怀呢。”
    韩林儿略有所悟,停顿半晌,“牡丹所言极是,只不过,在这茫茫人海,若然相遇,悄然而逝,岂不是太过惋惜?”
    牡丹笑了笑,“事实上,太多事的强求无益,小明王定然能够明了这个道理。”
    韩林儿心一颤,本来到了喉咙边的话,却又强压了下去,他甚至想一股脑儿地将倾慕牡丹的话抛出来,甚至想把这番相思之苦,一吐为快。
    岂料,牡丹之聪颖过人,竟是以一杯酒、一杯茶婉拒了韩林儿,韩林儿虽是心里一阵刺痛,却是苦于无话可说,只好语塞。
    一杯酒,只为今醉,好,那今番就一醉方休。韩林儿头脑里涌现这样一个念头,便是一杯一杯地痛饮,有几分木讷地痛饮这刺痛心扉的牡丹酿。
    牡丹心沉重了。抬起玉手,阻止着韩林儿,“小明王,牡丹酿虽是美酒佳酿,却不是你这般喝法。”
    韩林儿颓然脸色无光,兴许是酒精涌上了头脑,他幽幽地说:“牡丹,你可知道上次在明月楼与你相遇之后,我是多么的想念你,你的音容笑貌。时刻的萦绕在我的脑际。我……”
    牡丹被韩林儿一股脑儿的话,说得一阵怔住了,谁解她心中的凄苦?人世间最为缠绕人心的,不外乎一个“情”字。
    她也没料到韩林儿竟然对自己痴迷,而她自己又何尝不是呢?
    “牡丹。我最大的心愿,便是与你相聚哪怕只有一刻。纵使死去。也是死而无憾。”韩林儿更是一发不可收拾地倾诉情思。
    牡丹凄然一笑,“小明王,你喝醉了。”
    “我醉?我没醉,纵使醉了,也是清醒的。我说的句句属实,牡丹。你知道吗?我无时无刻不想到洛阳来,能够看到你,就是我最大的欣慰。”韩林儿确实有几分醉眼朦胧,竟是滔滔不绝地说个不停。
    牡丹心一阵刺痛。这算是被爱情的蔷薇刺伤了芳心么?“爱情,为何总是那般苦涩?爱你的人,你不爱;你爱的人,不爱你,若是总是遇到心仪的两人,兴许,就没有那么多情殇了。”
    她说着,竟是斟满一杯酒,一饮而尽。
    韩林儿苦笑道:“难道牡丹你也有情思?”
    “秋风清,秋月明,落叶聚还散,寒鸦栖复惊,相思相见知何日,此时此夜难为情。入我相思门,知我相思苦,长相思兮长相忆,短相思兮无穷极,早知如此绊人心,还如当初不相识。”牡丹随口吟道。
    “此诗章乃是李白的《三五七言》,却是恰到好处地写出了情人之间的相思之苦,能够写出如此之境的,恐怕只有李白能够做到。”韩林儿惆怅地说。
    牡丹心中此时竟全是楚皓天的影子,这个让她痴迷的江湖客,竟是那般占据着她的心扉。
    可是,沈婉月的出现,或者说,她出现得迟了,沈婉月已然占据了楚皓天的心,她又谈何与楚皓天相携仗剑天下呢?
    “呵呵,原以为韩某今番能够倾诉相思之苦,却未曾料到你我尽是同病相怜,那何尝不一醉方休。”韩林儿虽是心中凄苦,但是,此番毕竟能够与心爱之人同桌而坐,抑或大醉一场,乃是最好的解脱。
    牡丹被韩林儿的一番愁情影响了心绪,竟也是笑着豪爽地说:“好,不醉不归。”
    两人便在这明月楼的雅间你一杯、我一杯的畅饮起来,倒也不像有任何的情感瓜葛,而仅仅是杯酒畅饮。
    楼下的漠北双狼不时抬眼望着楼上,不时发出唉声叹气。
    “老大,你说姑奶奶会不会遭了那白净书生的毒手?”漠北小狼眨巴着小眼睛,凝思问道。
    漠北大狼一扫浓眉,胖嘟嘟的脸庞略微抖动,“我怎么会知道,姑奶奶和那白净书生都上去那么久了。不懂有没有事?”
    “喂,你们两个,过来,大爷有话问你们。”正当漠北双狼在谈论之际,一位书童模样的男子走了进来,身后跟着几位凶神恶煞的像是官差模样,但不是元朝官兵,而是一律红巾。
    这位书童正是韩林儿的贴身书童生贵。
    漠北双狼两人挺着肚子迎上前去,轻蔑地瞟了一眼书童生贵,“你可是在叫我们?”
    生贵斜睨了漠北双狼二人一眼,“是,我且问你们,你们明月楼今日是不是有一位姓韩的公子来过?”
    漠北大狼搔了搔后脑勺,突然抚掌道:“我想起来,当日在明月楼,你就是那位白净书生的书童,你找那白净书生干嘛?”
    “少废话,我来找我家公子,你老实说来,他到底来还是没来?”生贵不喜欢多言,板着脸,继续问道。
    漠北小狼哼一声,“凶什么凶,见到我们漠北双狼两位爷爷,还不施礼敬拜……”
    不待漠北小狼说完,生贵身后的几位官差模样的汉子手中刀剑一抖,怒目瞪着漠北小狼,“哪来那么多废话,快说,我家公子在哪?”
    漠北大狼见势,只是来者不善,于是满脸堆笑,说:“官爷莫动怒,你家公子确实来过本店,不过,他喝了酒,早走了。”
    “走了?去哪儿了?”生贵眉梢一闪,盯着漠北大狼。
    “我怎么知道你家公子爱去哪?兴许,他正在青楼里醉生梦死呢!”漠北大狼心中一股怨气,故作不知地说了一通。
    生贵沉思一想,对身后的几名官差挥手道:“这两个混蛋一定在说谎话,你们且上楼去搜一搜。务必将公子找到,尽快带回。”
    “是!”几名官差汉子应声,便欲上楼去。
    漠北双狼往前一挡,“你们凭什么搜?”
    “就凭这个!”一名官差抬手就是一刀柄磕向漠北大狼。
    漠北大狼的脸上顿时红肿一块,对漠北小狼招呼一声:“小狼,这些人是来找茬的,揍他。”
    漠北小狼挥拳砸过去,骂道:“你们竟敢打我老大,我让你们知道小狼爷爷的厉害。”
    其中一名官差汉子“呛啷”拔出宝剑,便欲一剑刺向漠北小狼。
    “住手!”一声娇喝,牡丹从楼上缓缓走下来,脸颊上一片酒晕绯红,冷凝着眼眸,走到几名官差汉子面前,淡然冷笑了一下,“你们这是要干什么?想砸场么?”
    生贵一瞧见牡丹,立即堆笑迎过来,抱拳道:“牡丹姑娘,生贵奉命前来寻公子,多有得罪,还望恕罪。”
    漠北大狼不服气地说:“姑奶奶,这群混蛋竟然动手打人,你且让开,让我们好好教训、教训他们。”
    “就是,姑奶奶,你瞧他们凶神恶煞的样子,多半是来砸店。让我们打断他们的狗腿。”漠北小狼附和着说道。
    牡丹柳眉倒竖,道一声:“你们两个给我闭嘴。”
    漠北双狼顿时紧闭了嘴,不再多说一句。
    牡丹盈盈一笑,“你家公子可是那位韩公子?”
    生贵点头,“正是,不知牡丹姑娘可曾见过我家公子?”
    “你们找他做什么?”牡丹凝思问道。
    “受刘主帅之命,特来请公子回去住持大局。”生贵如实相告。
    牡丹冷笑一声:“刘福通这个老狐狸,还用得着韩林儿住持大局?”
    其中一名官差汉子对牡丹吆喝一声:“喂,臭丫头,休得对我家主帅无礼,否则……”
    “否则”还未说完,牡丹抬手一巴掌掴在那名官差汉子脸上,“否则怎么样?你这狗仗人势的奴才,人模狗样,别以为我血手牡丹会怕你。最好给本姑娘老老实实地闭嘴待在一边。”
    那名官差汉子摸了摸发烫的脸颊,正欲发作,生贵沉吟眉宇,道:“你们休要多嘴!”随即对牡丹笑着道歉道,“这些人不懂事,多有冒犯牡丹姑娘,还望见谅。”
    “也罢,你既然是小明王的书童,那你就把他带回去吧,他在楼上的雅间,不过,已经醉的不省人事了,你们……”牡丹杏目瞟了一眼那几名官差汉子。
    生贵微微皱眉,“多谢牡丹姑娘。你们几个快上楼去扶公子下楼来,我们找一辆马车,即日启程回亳州。”
    “是!”那几名官差汉子便“噔噔”上楼,去雅间将酩酊大醉的韩林儿扶下楼来。
    待韩林儿等人离开之后,牡丹凝思道:“听闻塞外奇侠凌卓锋前辈在江南一带遇害,想必皓天和姐姐应该南下了。”
    随后,她回到闺房,收拾细软之物,打算南下。
    翌日,福伯在柜台算账之类,牡丹从楼上匆匆走下楼来,福伯迎上前去,“小姐,早!”
    “福伯,早!”牡丹微微一笑,福伯看了一眼牡丹肩上挎的行李包,疑惑地问:“小姐这是要出门么?”(未完待续。。)

第269章 虎落平阳恶犬欺 魅心惑魂露秘笈

    牡丹莞尔一笑,“是的,福伯,我离开洛阳一段时间,明月楼就烦您照看着了。”
    沉睡在明月楼角落稻草堆上的漠北双狼一跃而起,揉眼擦脸地走过来,嬉皮笑脸的,漠北大狼首先问道:“姑奶奶,你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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