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阎王溺爱:孟婆追夫记-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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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失忆了,孟萋萋听别人自己以前是一代女侠,惩恶扬善,所到之处无不一片好评。奈何失忆后的她,半分招式也使不出,就算是勉强的接了别人两招,也打的不伦不类。
孟萋萋对自己以前是一个武功盖世的女侠这件事一直抱着怀疑的态度,她现在连一只鸡都不敢杀,难道以前真的杀人如麻!?
盛嘉彦见她躲自己的触碰,眼里闪过一丝不悦,声色更冷几分:“我不是曾你需要静养?”
孟萋萋连忙抱住盛嘉彦的手臂:“春风鼎臣只是为了哄我开心,你若要罚就罚我。”
盛嘉彦似是很满意孟萋萋的反应,不再追究此事,只道:“再过几****带你去一次凉州。”
“去那干吗?”
“去了便知。”
罢,他带着秦坤走远,留孟萋萋在原地一头雾水。
她的记忆不完全,偶尔串在一起只能大概拼出一个摄政王是个冷清冷血的形象。再想要往深的想,便头疼的要命。但就这么一个残缺不全的印象,也足够现在孟萋萋理解为什么盛嘉彦做事总是这么神神秘秘了。
后来孟萋萋从莫春风的口中了解到,原来这次有人花了大价钱雇瑰园去保护一位富商的安全。
孟萋萋很是不解,自己的武功算是半残了,为何盛嘉彦还要带着她。而盛嘉彦一个权利在握的摄政王,又是为何要自己亲自去一趟。
带着诸多疑问,孟萋萋与盛嘉彦坐上了前往凉州的马车。
第63章 彪悍的凉州
凉州古称雍州,南邻金城,北通敦煌。地处要塞,故而有‘五郡咽喉’之称,从古至今发展到这一代,已然是晋朝商埠重镇。因而与羌族临界,凉州城民风颇多颇少带着几分彪悍。
孟萋萋他们一行人自打进入凉州地界,从马车望出去便是一眼望不尽的平坦辽阔,官道上来来往往飞驰着各色马车。
他们一行人停在凉州城外排队检查,就在这等的空隙,莫春风也闲不下来。
“哥哥!柿子怎么卖。”莫春风面上挂着一方手帕,手里还攥着一只,趴在帘子边上探头向街边卖柿子的年青人招手。
那一举一动,极具魅惑,比女人还要多几分妖娆。
对面那卖柿子的年青人涨红了一张脸,别开目光低下头去,惹的莫春风一连串的笑。
“真是害羞的可爱呀,一点也没有凉州彪悍的风气。”莫春风放下帘子,兀自感慨。
孟萋萋呛声:“兴许人家是看见你的喉结了,发现你是个男人。”
莫春风一把扯下挂在脸上的帕子,露出一张雌雄难辨的脸来:“骂谁呢!谁像男人!”
“谁应我我谁!”
向鼎臣连忙挡在二人中间:“别吵吵,王爷这次秘密来凉州,我们还是要低调行事。”
孟萋萋哼了一声,靠在软垫上来回翻身。
马车坐的久了,腰跟屁股都酸的不行。
“哎——”莫春风长长叹了一声:“你们瞧见城门口守着的骑兵没有?都凉州骑兵精骑横行下,我瞧着是不假的,你们看看那玄色的铁甲,那手执的长枪,顶上的红缨子……”
他滔滔不绝的的正带劲,忽而眼神跟盛嘉彦冰冷的目光对上,被他眼里的寒意吓了个哆嗦,赶紧闭上嘴。
盛嘉彦本在靠壁歇息,被身边来回滚动的孟萋萋折腾的不得不睁开眼。
莫春风老实后,他才转了眼去看孟萋萋。
孟萋萋本是一脸沮丧的侧躺着,忽而感到腰间有人在轻揉慢捏,她浑身一震,不用回头都知道是盛嘉彦。这马车里只有他们四个人,向鼎臣规规矩矩绝不会这么做,莫春风更是懒得碰女人一下,除了盛嘉彦那个色胚还有谁!?
孟萋萋僵着身体,不敢回身,那只手感受到她的僵直,好像还故意使了使劲,捏了一把她腰间的嫩肉。孟萋萋这回忍不住了,一个猛子坐起身来看向盛嘉彦。
后者一脸风轻云淡,仿佛做的不过是一件最简单不过的事,一点淫邪杂念都没有,倒是孟萋萋脸红到脖子根。
莫春风在一旁看见了,抱臂故作娇弱道:“哎呀,坐了这么久的马车,我的腰也酸痛极了。”
“要不我也给你揉揉?”向鼎臣接话道。
孟萋萋笑出声,盛嘉彦也微微勾唇。
莫春风气不打一处来:“揉你个脑袋!”
话间,马车再次动了起来,守卫检查了通关玉牒,见玉牒上写着马车里的人只是南边来的丝绸商人,便挥手放行。
孟萋萋一行人直接来到了信中与富商约定的得月酒楼。
她刚从马车上被盛嘉彦抱下来,得月酒楼的二楼雅间便突的破窗飞出来一个黑衣人。
还伴随着一名气如洪钟的男子尖叫声:“救命啊!杀人了!”
第64章 惧内的富商
四人飞快对视一眼,向鼎臣率先踏步去追那黑衣人,莫春风则绕开正门攀墙而上以免有人再次逃跑。
待盛嘉彦跟孟萋萋走上二楼雅间时,除了一片狼藉跟吓得不知所措的店二以外,便再没有别的歹人了。二楼有个雅间的门半敞着一扇,里面传来男子嘤嘤的哭声。
“我一定是要死了,一定是要死了!”
一身绫罗绸缎大腹便便的中年男子跌坐在地上,靠在一貌美妇人怀中,左边的臂膀上有一大片暗色的痕迹,他不住的嚎哭,妇人拍着他的后背安抚。
这位中年男子两个大拇指都带了碧波翠色儿的扳指,成色极好。哪怕他现在形象狼狈,也不难猜出他就是那个花费重金雇佣瑰园来保护自己人身安全的富商。
“林掌柜。”盛嘉彦立在门口,神色淡淡。
那位姓林的富商闻声,抬头见两个衣着不凡的人站在门口,正要问话。莫春风恰好从窗户翻进,又是吓得他一个倒葱栽,再次嗷嚎起来。
莫春风极不耐烦的皱紧眉头:“行了行了,别嗷嗷了。我们是瑰园派来的,您老要是再在这哭哭啼啼,我们可就走了。”
林高山听后立刻收声,当下就要站起身来,却被身旁的貌美妇人一把拽住。
那妇人警惕的目光打量了自称瑰园来的仨人:“信中曾瑰园的人来自有信物,现下何不拿出来瞧瞧?”
莫春风看了盛嘉彦一眼,盛嘉彦暗暗颔首,莫春风这才从怀中掏出瑰园的玉令,没好气道:“您可瞧清楚了。”
妇人看了个仔细,这才放下心来,拉着林高山从地上站起来,抱怨了几句:“早些来不就好了?若不是我们福大命大,刚才早就见阎罗王去了!”
盛嘉彦听到阎罗王这个称呼,神色一凝。
林高山快步到盛嘉彦面前:“大侠!我胳膊疼的要命,刚才许是那黑衣人乱刺的时候中剑了!”
盛嘉彦看了看他胳膊一片茶渍,目光又转去地上,碎了的茶壶还在飘着雾蒙蒙的热气。
“不是刺中你了,应当是慌乱之中你被茶壶砸着了。”盛嘉彦面色淡淡,看起来十分不好话的样子。
“啊!?是这样吗?”林高山这才放心大胆的去看胳膊,又闻了闻,果然是碧螺春的味道,这才大松一口气,怪起一旁的妇人来:“都怪你,没事非要点什么热茶!”
妇人当即美目一瞪,林高山吓得缩了缩脖子,还忍不住嘟囔一句:“烫死人了。”
妇人重重哼了一声,甩袖走去床榻边上,孟萋萋他们这才看见床底下还藏着一个人。那人把撅着的屁股露在外面,头塞在床底下,俩手捂着耳朵,正瑟瑟发抖。
“起来起来,人都跑了。”妇人一脚踹上那人的屁股,他身上上好的绸缎便赫然出现了一个脚印。
待他哆哆嗦嗦爬出来后,孟萋萋才发现原来这是个少年。他粉色衣袖用上好的丝线绣了栩栩如生的飞禽走兽,脖子上挂着一枚金色的项圈,上头坠着大大的宝石,项圈最末端还有一个的长命锁。他生的姿容十分俊秀,面白粉嫩,若不是刚受过惊吓,还真有一股翩翩公子的味道。
“娘!那黑衣人跑了?一定是我刚才丢的茶壶砸到了他,给他砸跑的!”粉衣少年罢,掸了掸衣裳上的灰尘。
第65章 闹腾的一家
林高山拿出与他外形不符的速度冲到他儿子面前,蹦起来给了他脑门狠狠一巴掌:“你娘勒,原来是你这个兔崽子砸的我!”
貌美妇人将儿子护在身后:“骂啥呢!”
林高山连忙摆出一副讨好求饶的神色:“娘子,你可不能再这么惯着他了,刚才的情况多凶险啊,如果他早年听我的话,让我把他送上泰岳山习武,今日还用这般躲躲闪闪吗?还好刚才为夫我英勇,那歹人冲过来的时候,我闭着眼就端起身旁的花盆砸了下去!我虽然没见着那场面,但凭我这手法,一定是不给他开瓢也见红了的。”
他话音刚落,貌美妇人额上便徐徐流下一抹浓稠的红。
随后是她咬牙切齿的声音:“林!高!山!居然是你砸的老娘,看老娘今日不把你大卸八块了!”
罢,她脱下鞋子高举着去追富商,林高山在屋子里疯狂转起圈来,他们的儿子在好声好气的劝:“爹娘别打了,别打了。”
好不容易让他一手抓住一个,仨人撕扭在一起时,一道冰冷的剑光擦着他们面颊飞过,直直嵌入地板上,发出阵阵颤音。
这一家人顿时不闹了,又开始紧紧抱在一起惊恐的看向投剑的莫春风。
莫春风似男似女的装扮,此时正一脸邪气:“你们再吵,我今就在这了结了你们!”
恰好向鼎臣这时去而复返,在盛嘉彦耳边低语:“属下差一点抓住他,却在碰到他的一瞬间,不知从哪里射出来的暗箭直中他死穴,当场便没了气息。等到属下四处查探时,也发现不了贼人的蛛丝马迹。是鼎臣无用,请王爷责罚。”
孟萋萋听了这话,转眼去看盛嘉彦,暗暗道:“看来我们已经被人盯上了。”
盛嘉彦狭长眼眸眯起,半晌道:“林掌柜,你的处境并不乐观,想必刚才的情况还会再有,现下我们抓紧时间,按照信中所,将您送去越国,如此我们的缔约就结束了。”
孟萋萋心中诧异,他们现在所在的凉州城在晋国的最北边,如要抵达越国,必要一路往南走。一个南一个海北,这时间的耗费恐怕要几个月了。
盛嘉彦难道不回去处理政务了?
但她见盛嘉彦那番话的时候毫不犹豫,想必是早有打算。也罢了,随他去,反正神秘的男人自有神秘的计划,她操心什么呢?
林高山听了,扶着他的妻儿站起来,连连称好:“只要你们能保护我全家安全无恙的去越国,我林某人保证在酬金上再加一倍。不过我还有个要求,最近因连日的刺杀,我们逃窜匆忙。还需回家收拾一趟行囊,恳请各位少侠们护送我回去。等收拾完了,我们即刻出发!”
林高山双手握拳,似是求请似的看着盛嘉彦。他这么精明的商人,早就一眼看出盛嘉彦就是这群人的头目。故而从他那开始下手,绝对没错的。
盛嘉彦果然也很爽快的同意了,几人便要启程去凉州城东边的林宅。
临走前莫春风从地上‘噌’的一下拔出宝剑,一回身发现林高山的儿子林景行正定定的看着他。
莫春风瞪他一眼:“再看把你眼珠子挖下来!”
林景行赶紧捂住眼睛追他爹娘去了。
第66章 善良的林家
孟萋萋本以为自己是够闹够吵的人了,直到今遇见林高山一家三口才知道自己并非是最话唠的那个。
马车地方本就不大,莫春风和向鼎臣都坐在外头驾车,孟萋萋跟盛嘉彦被林高山一家三口簇拥着,林高山贴着盛嘉彦滔滔不绝的讲着自己的发家史,盛嘉彦全程冰山脸。
“我第一次从晋国到越国去收香料,还是跟镖车走的呢,但是你猜怎么着,在山路半道上遇见土匪了!镖局那帮镖师功夫也是顶顶厉害的,但架不住山匪对地形熟悉,三两下就将那群镖师抓着了!当时把我骇的呀,我腰带上可围了一圈鼓囊囊的银袋子呐!你猜后来我怎么藏起来的?”
“怎么藏起来的!?”孟萋萋睁大一双美目,一眨不眨的盯着林高山,听得有味。
纵然她面色戴了面纱,还是难掩她一双艳丽夺目的双眼。
盛嘉彦十分不悦的轻咳一声。
林高山的夫人姚枝讥笑一声:“他还能怎么藏,吓得乱躲在草丛里,结果一个不心顺着山坡滚下去差点摔断一只胳膊。最后还是老娘把他抬了回去。”
林高山脸一板:“胡!我是潜伏在草丛准备偷袭,谁躲在那里了!?”
姚枝不搭理他,转而对着孟萋萋道:“姑娘呀,你姓什么?”
孟萋萋心翼翼看盛嘉彦一眼,没敢接话。
她虽然失忆了,但是似乎瑰园的规矩就是不可透露真名,虽然对方看起来并无恶意,但是她顾忌盛嘉彦在这,便没有开口。
姚枝是聪明的,她看孟萋萋看着盛嘉彦,便了然似的笑了笑。
“便只是个姓氏,不打紧的?否则这一路上,我们该怎么称呼你呢?一直姑娘、姑娘的喊着,也不方便呀。”
“她姓孟。”本在一边闭眼休息的盛嘉彦忽而睁眼开口,语气淡淡的接了这么一句。
“姓孟呀——”姚枝点点头。
“我以前也认识一个姓孟的!”林高山再次打开话匣子:“早年我还救过他一命呢,他给了我一个信物是以后有机会就来报答。但这么多年过去了毫无音信,也不知道那位孟兄弟如何了。”
盛嘉彦难得又开了金口:“什么信物?”
林高山仔细想了想:“也不是啥贵重的东西,好像就是一根普通的簪子。我还送给我娘子了后来,是不娘子,你给放哪儿了?”
姚枝一个白眼丢过来:“都那么久的事了,我哪记得。再了,我怎么记得他当时送的簪子成色一般,既如此,不定早就被我赏给哪个下人了。”
林高山惋惜的点了点头:“我倒不是挂记着他来报恩,只记得他当年昏倒咱家后院时候满身血,希望这几年他已经过上稳当的日子。”
姚枝嗤了一声:“就你管的多!”
恰好这时林景行‘咣当’一声栽在车厢里,晕车晕的昏死过去。姚枝赶忙去一旁照顾他了。
孟萋萋悄悄对林高山道:“您夫人脾气厉害,我却看得出来她不是个坏心肠的人。”
林高山得意一笑:“那可不,她是我糟糠发妻。我俩当初两个村邻近,她那个村我们都叫它‘寡妇村’,里头全是女人,我们村又全是男人。本来两个村一直看不顺眼,尝尝为了争几块地吵得不可开交,‘寡妇村’又彪悍,女人扛着锄头就来打你。当时一打起来,我们这边都喊‘打死那个臭娘们!冲我扔臭鸡蛋。’她们那边便骂回来‘弄你祖宗!老娘今一锄头给你铲翻!’你晓得她多彪悍了?”
孟萋萋噗嗤一笑,一开始还想忍着,最后实在憋不住了狂笑不止起来。
姚枝知道林高山了她不好的话,立刻又一巴掌打过来,直打的林高山嗷嗷求饶。
莫春风及向鼎臣坐在外头,听着车厢内叽叽喳喳吵闹声,连同着迎面而来的春风也温柔几分。
第67章 巷子的埋伏
林宅不远,在凉州城以东的方向,那儿全是富贾权贵住的地方。一进九史巷,两排郁郁葱葱的柳树正轻轻摆动着。盛嘉彦一行人的马车经过,车轮辘辘声响在寂静无人的巷。
许是色暗了下来,巷中并没有太多行人,孟萋萋偶尔掀帘便只能见到一两个路过挑着扁担的游商。外间已经听不到莫春风与向鼎臣交谈的声音,盛嘉彦也倚在车壁上不知在想什么。林家仨人睡做一团,互相紧紧挨着。
自己如果有家人,也应该是像他们这样的光景?
孟萋萋看着被姚枝和林高山夹在中间的林景行,他不过十四五岁年纪,对他父母遭到追杀的事情好像并不上心。甚至可以,林家三个人都不怎么关心,除了雇瑰园保护他们一路南下,除此以外竟是该吃吃该睡睡,一点也不操心。
林高山不是贪得无厌的人,他经营的香料铺子曾是皇商,在为皇室提供了几年的香料后,他就陪着妻儿定居在凉州城,一点也不贪图得到的富贵。不然若他是想要的再多一点,在朝中谋个一官半职都是可以的。
此番被人追杀,林高山放下全部的身家走就走,孟萋萋觉得不是所有人都有这样的魄力。去了越国一切从头开始,她佩服林高山夫妇。
她不知道为什么会被这家人的情绪感染,也许是因为他们临危不惧,即使情况再艰险,也不抱怨一句仍然努力乐观地好好活着。
孟萋萋正盯着林氏一家沉思,手中忽然多了股冰凉的触感。
她一低头,发现一把做工精致,赤身金色的细长刀被盛嘉彦放在了她手中。
“我不会使刀。”孟萋萋声道。她掂了掂手中的刀身,只觉看起来沉甸甸的宝刀拿在手中却感觉像是轻如蝉翼。
看来的确造品非凡。
盛嘉彦理了理袖口:“你会使的,凭感觉就是。”
孟萋萋不再拒绝,心地将刀别在腰间。
就在这时,马车剧烈的颠簸了一下,孟萋萋一个不慎险些脑袋撞上车壁。然而有人比她更快一步,用手挡在她脑袋跟车壁之间。
盛嘉彦此时离孟萋萋的距离十分近,两个人的面孔也因为刚才的颠簸几乎就快要鼻尖贴着鼻尖。孟萋萋下意识瞪大眼睛,心地控制着呼吸,盛嘉彦扑面而来的薄荷凉气息将她劈头罩住。
而他也没有要移动身体的意思,就那么直直的看着孟萋萋的眼睛。盛嘉彦一双幽深的黑瞳深处似是有火光,渐渐连成一片,将有燎原之势。
“谁!是谁!”因为颠簸而惊醒的林高山一个猛子坐起来,一双睡的迷蒙的眼睛飞快的扫视四周。
然而歹人没有看到,只看到了杀手头头跟杀手姑娘贴的极近。
林高山粗神经,直接问道:“你们在干吗呢?”
在颠簸那一刻就醒过来的姚枝本来假装继续闭着眼休息,听见丈夫这么愚蠢的问话,实在是忍无可忍坐起来给了林高山后脑勺一巴掌:“蠢货!睡你的觉。”
孟萋萋慌张躲开,盛嘉彦微整衣襟也退后靠着。唯有林高山摸着后脑勺,颇有几分委屈的嘟囔:“我又怎么了。”
这时马车又再一次剧烈颠簸,外头传来莫春风警惕的声音:“四爷心!”
他话音刚落,便有无数箭簇破空而来,随后钉在马车外壁上发出阵阵颤音。
第68章 杀手的袭击
“啊!又来了!”林高山发出一声短促的尖叫,他下意识第一反应是将妻儿搂在怀里。刚刚从昏睡中清醒过来的林景行听到外头厮杀声迭起,惊恐的瞪大眼睛,慌忙抱紧他娘的腰。
孟萋萋握紧手中长刀,盛嘉彦冰凉的手伸过来握住她的手腕,他一双平静无波的眼睛看着孟萋萋:“在这里坐好,不要乱动。”
孟萋萋艰难的点点头。
她虽然对眼前正在发生的刺杀心慌不已,但她内心深处竟然隐隐跳动着兴奋的因子。不知是不是从练武的原因,刚才歹人出现的那一刻,她的第一反应竟然是要去拔刀。
只怕若不是现在的她贪生怕死,可能早就第一个冲出去大杀四方了。
现在她有点相信自己以前是个女杀手了。
外间向鼎臣紧勒缰绳,驾驶着马车一路疾驰在巷子中。莫春风手执长鞭,身形变幻着抵挡从杀手藏身处射来的暗箭,马车不知是何制成,竟没有被箭簇射穿,仍然十分坚固的扛着四面八方来的明枪暗箭。
盛嘉彦从车窗上暗格中拉下另一道屏障严严实实的遮住窗子,质地许是跟马车相同,箭簇也没有从车窗中射入。
但对方显然也是有备而来,不多时燃着火的箭簇便射上了孟萋萋他们的马车。火光沾染到了马车上的帘布,迅速烧窜起来,愈演愈烈的火势惊吓到了马匹,两只马儿嘶鸣不断,也不再似刚才那般听话,疯也似的像前冲了出去。
明显感觉到马车加速跟周身温度升高的盛嘉彦眉目微蹙,向外扬声:“春风鼎臣,进来带林掌柜一家先行逃出去!”
莫春风向鼎臣听命,由向鼎臣拎着林高山夫妇,莫春风拦腰搂着林景行。几人一前一后窜了出去,莫春风左手搂着林景行,右手挥鞭挡住袭来的利箭。林高山骇的闭眼直念叨着阿弥陀佛,姚枝似是不怕的,只一心想扭头看看自己儿子有没有跟上。
车内就剩盛嘉彦及孟萋萋,火势已经将马车的后轴烧掉一半,马车剧烈颠簸,孟萋萋从左边滚到了右边,最后被盛嘉彦一把抱住。
她立刻八爪鱼似的搂住盛嘉彦的脖子,盛嘉彦对她的如此反应像是很满意,一手将她搂的更紧。
“一会我让你拔刀便拔刀。”他只在孟萋萋耳畔交待了这么一句,便揽着她飞身而下。
弃车而去的途中,盛嘉彦还不忘戴上他的镀金麒麟面具,只余两片形状好看的唇和一双目光冰冷的眼睛。
只见一片晚霞如锦的绚烂下,玄裳男子头戴紫冠玉,揽着红裙女子徐徐而下,仙神风姿,下无双。
此时已有暗处躲藏的黑衣人来势凶猛的执剑围攻上来,盛嘉彦手中寒剑一凛,便似卷雪逐风一般横扫大片,将近前的人生生逼退几步。内力不够的人早已跌在地上,失了先机。
不知哪里传来一声哨响,杀手们再次排列阵型,招式变化多端的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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