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阎王溺爱:孟婆追夫记-第10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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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庸低着头不言不语,不管******怎样劝,哪怕是威逼利诱也好,她都不再开口了。******熟悉自己女儿的性子,知道她虽然平时懦弱,但容易钻牛角尖认死理。
眼见着不通,******便扶着额,挥挥手让她退下了。
孟庸就在等这一刻,她连忙起身,心翼翼的指了指令夫人身旁桌上的红豆糕:“娘,最近夜间读书读得晚了,总有些饿。您这红豆糕女儿可不可以带回去一些?”
******凤眼一扫,有些愠怒了:“整不想着嫁人,偏念着读书。读那么多诗书有什么用?”******让她身边的丫鬟把红豆糕包起来,让孟庸拿着红豆糕赶紧走。
孟庸心满意足的退了出去,******摇摇头叹气:“我这个女儿,恐怕以后非但不能帮助我们孟家,反而是拖累了。”
孟庸回到房间后,让两个丫鬟一齐退了出去。
“今夜风雨大,我想早早歇了。你们两个去偏房歇着便好,不必再在跟前伺候了。”
绿有些犹豫:“姐身边若是不留人……”
敏先行转头出去,还不忘讥讽道:“姐都了不用留人了,你还在这里犹豫什么。”
她俩走后,孟庸轻手轻脚的为自己悉心打扮。她临水一照,见着自己的眉弯新月,水剪双瞳。水盆里洒了几朵花瓣,映着盈盈水波,泛起耀目光华。孟庸似是想到了什么人,眼中流转的波光更甚。她撩起些水,拍了拍嫩滑的脸蛋,水中的倒映随着波纹散开,使得那一双平时永远垂着的墨玉般的眼珠儿此时更增灵动。
孟庸的手很巧,即使不需要丫鬟帮忙,她也能将自己的三千墨发绾出一个花来。只见她将秀发绾成了数个花瓣形状,再已玉簪固定,这玉簪上墨色花瓣里还开了一株白色花蕊。穿一件淡蓝色水云缀樱花长裙,腰间束着一条玉带,愈衬得娉娉袅袅,纤腰一握。
孟庸穿戴妥当,最后往镜子里看了一眼。
皓白如雪的肌肤,清澈如珠玉般的眼神,神态高贵冷艳,明媚却不流俗。
她满意的勾了勾唇。
书上,女为悦己者容,她今日才知晓前人的竟是真的。
孟庸等到夜深了,才悄悄推门出去,撑一把竹节伞,踏着雨洼往荒废已久的后院走去。
孟府的府邸后院已经荒废许久了,因为这个宅子孟家的人很少来住。这次之所以住在这里,无非也是******突然想到家里头在雍州还有这处宅子。正好他们打算北上进京,所以想在雍州住下来等到夏过去,恰好能避暑。
孟氏人口不多,孟家的老爷也没有带妻妾出来。所以这次只有孟琅、冷夫人和孟庸仨人住在这个宅子里头,后院既然是荒废已久的,便没有人想着再去打理。反正也住不长久,这个宅子入秋以后就是要卖掉的。
他们刚进来的时候,后院因为年久无人打理,早已满地枯枝落叶。院子里废旧的池塘中也满是枯荷,寂静的只能听见雨声的后院内,只有孟庸悄悄踏过水洼的声音。
她穿过长廊来到一处废弃的房间前,左右看看无人后推门走了进去。
“子用,你来了。”少年的声音从里头传来,孟庸听见了,脚步都变得轻快起来。
她提着篮子放在了桌子上,走到里面,看着白衣少年靠在榻上,朝着她的方向静静微笑。只是少年的眼前裹着一层黑布。
子用是她骗少年的名字,少年的名字……叫周行。
孟庸将红豆糕取出来放在他的掌心,周行拿起尝了一口,缓缓笑道:“红豆生南国,春来发几枝。”
孟庸心下一喜,她知道周行明白她的心思了。
于是便在周行的掌心里缓缓写:喜欢就好。
周行摇头缓笑:“我们两人,一个看不见,一个不了。不过你今日很香,是你家姐允许你出来了么?”
孟庸一阵心虚,只在他掌心写:你问我家姐,你是不是对她……
她还没写完,周行便一手握住她:“你当我稀罕提起她么?我不过是想着她什么时候能让你空闲下来,好来找我。就如同这红豆糕,你当真以为我贪这点甜食……”
周行着着,渐渐靠近孟庸。孟庸瞪着双眼,等到周行吻上她的唇瓣时,她还未反应过来。
人生前十六年加起来的快乐都不及这一刻给孟庸带来的喜悦,她的心上人就在眼前。此时她从所学的那些条条框框的规矩全部抛在了脑后,只想尽情的沉浸在****中,任自己沉沦,哪怕……只有短暂的一刻。
一番云雨后,孟庸缩在周行的怀里,听着窗外滔的风雨,室内却温暖的如同春日一般。周行爱怜的搂着她:“子用,你一个女子,为何起这样的名字?”
孟庸愣了愣,不知何从解释,便装着不懂,不话。
“等我回到京城,我就派人来接你。”周行在她额上落下细细密密的吻,给了一个遥远的承诺。
孟庸犹豫了一下,终于心翼翼的写了一个字:好。
第309章 周行的怒火
至于后面的故事,就如同所有落入俗套的结局一样。
孟庸在那次偶然的甜蜜中有了身孕,起初发现这个事情的她每日惴惴不安,但她一直相信周行给她的承诺。周行之所以出现在雍州孟府,是因为他以皇子身份私服出游的时候遭到暗杀,受了重伤的他双目暂时性失明,被孟庸救回孟府里悉心照顾,俩人互生情愫。可是短短半个月的温存过后,周行就被宫里头的人秘密接走了。
从那以后孟庸就开始了无止境的等待,直到她发现自己有了身孕。她的父母亲都是十分严苛的人,如果让他们知道她怀孕了,并且孩子的父亲归期未定,那么******肯定会让她将孩子先流掉,再把孟庸快速的嫁给别人。
孟庸虽然是性格很懦弱的一个人,但遇到她认定的事,她会变得十分倔强坚强。
在一个平静的秋日午后,她决定将孩子留下来。并且她考虑再三,把这件事告诉了自己的丫鬟绿。主仆二人互相分担这样的秘密,每日都过得很不安。
秋末的时候,孟琅决定启程入京,彼时孟庸已经怀有身孕两个月了。她为了躲避跟孟琅他们一起入京,故意将脚崴伤。******虽然生气,还怒斥几句:“做什么都笨手笨脚的。”然郎中看了孟庸的伤势,称的确一时半会好不了。所谓伤筋动骨一百,但孟琅急着上京,实在是等不了。
于是孟琅便带着******先行离开,留了几个侍卫和丫鬟给孟庸,让她暂时在孟府休养好,回头他们再从京城派人去接她进京。
孟琅和******走后,孟庸头一次觉得自己呼吸到了自由的空气。
她日日躲在孟府的宅院中大门不出二门不迈,保胎药都靠绿每每悄悄出门请郎中去开。就这样拖到了冬初,第一场雪下来的时候,孟庸已经四个月的身孕了。
孟庸记得很清楚,在红梅开的很艳的那。孟府里造访了一位贵客。
因为府中论身份,孟庸是唯一的姐,便带着丫鬟出去接待。
来人穿着讲究,一身藏青色大氅,双目精明透露着老练,皮肤却白净白净的,是个看起来不卑不亢的中年人。
“姑娘,请问您家可有一个叫子用的姐?”
听到这个名字,孟庸心头一震,她刚要回答,身后的敏便直接回答道:“子用?我们这从来没有这个人啊?只有我们家姐一个人。”
那人看向一旁站着的孟庸,犹豫再三,便问:“不知姐芳名是……”
孟庸咬着唇不敢作声,她的指尖隔着宽大的袖子紧紧地扣在腹部上。孩子还没有生下来,她不能让敏知道。绿是知道所有事情的,她担忧的望了孟庸一眼。
敏的气势有些咄咄逼人:“你这人好生无理,我们家姐肯接待你这样的陌生人已经是仁至义尽了,哪里有你这样不懂规矩的上来便问姑娘的芳名呢?”
“庸,”孟庸突地开口:“女子姓孟,单字庸庸碌碌的庸……”
中年人的目光里明显闪过一丝失望:“当真没有子用这个姑娘在这里吗?她也许是什么丫鬟……”
敏脾气暴躁的直接赶人走:“没有没有,快走!不然我就要报官告你骚扰民宅了。这里的丫鬟除了我跟绿,还有什么人?!”
绿往孟庸的身后瑟缩了一下,中年人的目光敏锐的捕捉到了她。
但敏一步不让,挡在面前。中年人似是不好再问些什么,只能:“多有叨扰,实在抱歉。”
随后他击掌两下,便有随从自门外入内,奉上几锭黄金,敏看的眼睛刹那间直愣愣的。
“先生这是……”孟庸不解。
“方才多有唐突,还请孟姐见谅。既然这里没有子用这个人,我也不多叨扰了,告辞。”
罢,他转身带着随从离开。隔着大门,孟庸看见中年人骑上一匹高头大马,带着数十个侍卫模样的人离开。
孟庸的心一点点揪紧了,她开始在想她等的那个人到底是什么样的身份,竟能操使这样的侍卫。刚刚那个中年人虽行为正常,但声音较细,皮肤也比普通男人要白净。该不会是娘之前的宫里头的太监。
孟庸捂紧腹部,心头缭绕着浓浓的担忧。
又过了一个月,孟庸第一次以‘服侍不周’的态度将敏赶入京城,让她自己先行与父母亲会和。为此,敏真正开始记恨她。
日子就这样一点点过下来,开春后京城里孟琅不断派人催促孟庸尽快入京,孟庸眼见着生产的日子在即,她当然半点都走不得。
便强行不回父母的信,一直拖到了生完了孩子。
实话,孟庸是深闺里的姑娘,生孩子的痛她这一辈子都会记得。那种恨不能将每根骨头捏碎的剧烈阵痛,让她好几次差点昏死过去。但是她只要想到遥远的京城中的那个人,她就有了无限的力量与坚持。
孟庸想着,只要带着孩子回到京城,已经瓜熟蒂落,父母亲也不会再拿她怎么样。哪怕把她扫地出门也好,京城里周行也在,虽然不知道他具体在何方,但孟庸相信他们一家三口早晚会重逢。
凭着这样的一点点微光一样稀薄的愿望,孟庸坚持的将孩子抚养到了一百周。
到了抓阄那,她的儿子抓了一本先皇所写的《治世通传》。当时绿还笑谈:“少爷这以后是要做大官的料呀。”
可是好景不长,孟庸很快收到******的信,称她和孟琅会亲自回到雍州接她离开。孟庸情急之下,只得让绿抱着孩子搬出孟府,孟庸决不能让孟琅他们现在发现这个孩子的存在。
浓浓的阳春三月来到后,冬来过的那个中年人再度造访孟府,与他一起来的,还有孟庸日日夜夜思念的人——周行。
彼时周行一身比玉还要洁白的华袍,黑发束于金冠中,腰上挂着龙凤佩。比之孟庸上次见他,目光要更为凌厉。
孟琅带着******站在门口迎接,周行的气度雍容,眉眼俊秀且淡漠。
“孟老板。”他轻轻开口。
孟琅笑的谄媚且讨好:“大皇子殿下,您叫人孟琅即是。”
孟庸在门后听见,心头都跟着一惊。原来他是大皇子……
周行到底是来找人的,得罪了孟琅并没有好处。于是他礼数做足,缓缓站起身,向孟琅轻轻鞠身:“孟先生,实不相瞒,我却是来找人的。一年前我私服造访此地,与一名女子相爱,现在正是想要寻回她。而她当时就住在这个府上,似是你们府中的奴仆。”
孟琅也跟着吓了一跳:“还有此事?殿下知道她可叫什么名字?”
“子用。”
孟琅蹙眉:“我们府中似乎没有这人?”
周行早就从中年人那听了,但他是不会相信的。于是他坚持道:“一定有这个人,她当时似乎是孟姐的婢女。”
孟琅一愣,扬声:“庸儿,你出来。”
孟庸低着头,从门后默默地移动了出来。
面对着朝思暮想的人,孟庸的心都从嗓子眼跳出来了。她知道周行正在打量她,这一刻她是多么期待着周行认出她来,又是多么害怕他认出她来。
她甚至后悔今日没有好好装扮,就这样潦草的出现在他面前。
周行的目光只是在她身上停顿片刻,便问道:“孟姐,请问你可有一个叫子用的婢女。”
孟庸心头被莫名的失望笼罩,她低低的回:“不曾有过。”
孟琅知道这是一个攀上大皇子的好机会,他一定要找出这个婢女来:“庸儿,还不快快将你那个叫绿的婢女叫出来,让大殿下看看是不是这个人。”
“绿……”顶着周行期待的目光,孟庸嗫喏着唇,最终道:“绿逃跑了,我不知道她去了哪里。”
“逃跑了?!”周行刹那间一惊,似乎认定了那个绿就是他魂牵梦绕的子用。
“殿下别急,人一定替您将这个丫鬟找回。”孟琅赶忙弥补道。
周行的面孔却变得冷冷的,他质问孟庸:“好端端的,她为何逃跑。难道是因为你们对她做了什么?”
孟琅连连摆手:“岂会呢!”
看着身旁的父母亲,又对上周行一双愤怒的眼。
他是在替自己愤怒吗?算是……他为的是子用,可自己就是子用啊。
父母在侧,孟庸不出旁的话来,她本就十分胆,此时眼眶已经渐渐积蓄眼泪,最终她道:“因为绿……她有了身孕,所以她要走,我便允准了。”
这话一出,周行和孟琅都不出话了。
“你怎么能?她即便只是一个婢女,可她怀了身孕,你让她能走到哪里去!”周行将心头的怒火全数发在了孟庸身上。
孟琅生怕得罪了周行,连忙道:“殿下别急,人可以帮您一起找,一定能找到的。”
周行却听不进去了,猛地一甩袖,厌恶的看了孟庸一眼,便离开了。
周行带着他的人策马离开,那个跟随在他身边的中年人却觉奇怪,回头看了一眼孟府门口渐渐变成黑点的几人。
“殿下,那姐好似有点古怪,几句话就将她问哭了。”
周行心烦意乱,哪有功夫思考别的。
“她将我的子用逼走了,我要想个法子折辱她。”
第310章 地府的重聚
开春暖阳流泻了整个庭院,孟庸站在那里,却前所未有的觉得内心深处那股森森的寒冷。
“成事不足败事有余,平时看你对那丫鬟挺好的,关键时候你就把她赶走了,你怎么尽会给孟家找麻烦?”******的叱骂响在耳畔。
孟庸低着头,温热的眼泪滴在地上,溅起一朵水花。
是的,就是这样一向软弱而懦弱的她,对丫鬟都不敢大声话的她,在那做了一个非常大胆的决定,也让她跟周行的关系陷入更深的纠缠里。
如此再过几日,某深夜里,落宿在驿站里的周行忽而被门外一声“什么人”给惊动。当他推开门时,他手下的侍卫却碰上一个熟睡的婴孩。
周行双目圆睁:“送孩子来的人在哪儿?!”
侍卫垂首回应:“初时听到窸窣的声响,待我们出去查看时,唯有这个婴孩躺在门口。”
周行捧过熟睡的孩子,心翼翼的翻动裹着他的棉布。忽而从孩子的脖颈处滚落一枚红豆,周行拾起红豆,指尖微颤。
这是他的孩子。
他将孩子交给侍卫,自己冲出去在空无一人的驿站外来回张望。
“子用!你是不是在附近?你出来,你出来啊。”
回应他的除了空荡荡的街道,还有洒在石子路上冰凉的月光。除此以外,别无一人。
周行在原地失魂落魄的站了许久许久,最终他转身回到驿站里。在他走后,躲在拐角处一直看着他的孟庸凝着一双泪眼,她知道此地不宜久留,连忙擦掉眼泪转身走了。
孟庸相信,孩子在他那会得到更好的保护。而不能跟着自己,不知结局归于何处。
就在孟庸准备向父母坦白自己与陌生人有过春宵一夜的时候,京城的礼部忽然快马加鞭的送来了皇上给的赐婚诏书。
“孟女贤淑,吾儿一见倾心。斯尔礼乐,择日完婚,是为皇子正妃。”
诏书一下,礼部带着贵重的聘礼纷然而至。孟府上下高兴地不得了,除了心事重重的孟庸。
周行要娶她,是为了什么孟庸很清楚。他们之间误会太深了,不是三言两语就能解释清楚的。但孟庸知道,她与周行面对现实的那一日早晚要来。她甚至想好了,洞房花烛夜那她就讲清楚,她思念周行,也日夜想着她的孩子。
离开雍州前,孟庸去秘密最后见了绿一面。主仆二人含泪相拥。
“绿,我欠你的太多了。”
“姐不要这样的话,”绿双眼通红,穿着粗制的布衣:“能为姐分忧,是绿一直愿意去做的事。反倒是姐,一定受了不少苦。”
孟庸持着绿的双手:“你暂且再忍几日,等我入宫了,我就想办法将你接进宫。等到我将一切都向大殿下解释清楚,我们就可以再重逢了。”
绿重重点头。
孟庸离开前,还留下了足够的银两给她,希望能支撑她下一段日子的生活。
可是当孟庸离开绿住处的时候,却被等在门口的一人吓着了。
“敏,你跟踪我?”之前孟琅他们二人回到雍州将敏带了回来,孟庸差点忘了。
敏满面狐疑的往她身后的草房里看了一眼:“姐,你无缘无故为何来此?”
“只是来拜访一位朋友,走,我们先行回府。”
敏却不依不饶:“姐不清楚奴婢不会走的,老爷夫人命奴婢看好姐,可姐却这样出来见不清不楚的人,到时老爷夫人怪罪下来,奴婢如何交待呢?”敏看见孟庸眼里的一丝不安,甚至带着一点威胁的意味开口:“还是要奴婢告诉老爷夫人,让他们亲自来看看这里面是姐的什么朋友。”
孟庸这下真的慌了,为了不让敏四处游,只好将此事一五一十的告诉了她。只不过,孟庸隐瞒了生子的环节。
抓住了孟庸把柄的敏,当下便绽了个得意的笑。
“敏,你自就服侍我,念在往日的主仆情分上,我待你如姐妹般宽容,还希望你为我保守秘密。”
敏想到之前孟庸将她随便拿捏了错处打发入京,笑的很是虚伪:“姐的是,奴婢是您的奴婢,当然会一直忠心于姐。”
洞房花烛夜那,对于孟庸来,却是如同噩梦一般痛苦。
她仍旧记得她穿着九凤喜袍端坐在合欢榻上,面前是冷冷对着她的周行。她开了开口,想要些什么,周行却冷冷的发问:“她到底去哪儿了?”
孟庸心头一阵刺痛,她心地问:“殿下,其实……”
恰好此时敏端着花生进来,她笑意吟吟的看了孟庸和周行一眼,将装着花生盘子放在床榻上的时候,敏极为声的用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道:“姐话可要心点,宫里还有皇后娘娘盯着,她可不一定能接受你这样苍白的解释还有那个来路不明的孩子。”
孟庸藏在袖中交握的双手,一下子捏紧了。
也许现在还不是向周行坦白的时候。
于是等敏退出去后,面对周行的百般追问,孟庸逼不得已:“绿已经死了。”
周行大怒不已,新婚之夜甩手离去,徒留孟庸一个人在房中对着灯烛流泪到明。
这次之后,敏便一直以此事做要挟。甚至在周行登基后,逼迫孟庸帮助她成为宫妃。而周行一直以伤害孟庸为行事标准,将敏收入后宫做了后妃,还封了她一个敏贵人。
孟庸在宫里被周行整整用****折磨了八九年,她仍然对此隐忍不发。甚至只能懦弱到日日在佛前祈祷,希望一切都可以好起来。
也许是上的神明真的听到了她的心声,才会让孟萋萋和盛嘉彦来帮助她。
在孟萋萋看来,孟庸当真是一个让人恨铁不成钢的女子,她明明有机会将一切都找回来,可是她的懦弱和害怕,选择自己一个人默默承受。
在她成为皇后的这段日子里,所做的唯一有魄力的事就是让人将绿安顿在观春园内,等待一个合适的时机将她接回宫里,并像周行解释清楚一切。然而,不知是谁早一步向绿下手,使得绿疯疯癫癫。
至于周行的秘密,孟庸能隐瞒至今也是非常辛苦了。因为她发现周行不是先皇真正的儿子,而是太后跟王太守交换的。当年太后生下一名死婴,便利用母族的势力快速跟王太守交换了孩子。王太守敢怒不敢言,只好忍下这个亏。
谁知多年以后,随着周行日渐长大坐稳帝位,太后不仅让人杀了王太守全家灭口,还派人散播谣言传跟皇后的母族孟氏有关。
至今为止,周行应当是不知道自己其实不是皇帝的儿子的。
当孟萋萋透过孟庸愿意展现出来的记忆了解到这一切时,盛嘉彦那边同样告诉了周行书中所记载的一切。
后面的事孟萋萋就不知道了,因为……
她的灵魂和盛嘉彦的灵魂一起离开了周行孟庸的身体中。
他们的任务完成了,是时候回到地府了。
孟萋萋再度醒来的时候,善恶童子的脸贴的她很近,看到她醒了,喜笑颜开跳到地上:“太好啦,孟姐姐睡醒啦!”
孟萋萋先是呆愣了一会,四周环顾一圈。桌案上摆着新折的彼岸花,书架上挂着百鬼的尸骸,被子是自己喜欢的血海图,外头刮过的风声中藏匿着十八层地狱下的鬼哭狼嚎。
是地府没错了。
“我怎么就回来了,我还没有看到周行跟孟庸道歉呢!”
“孟姐姐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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