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阎王溺爱:孟婆追夫记-第9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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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孟萋萋看呆了,她在人世间从未见过如此俊秀的男子。如盛嘉彦这般清冷俊美的,那都不是人间凡物。
  那人似乎也注意到了她,白衣男子笑的和善向她走来:“阁下是迷路了么?如果不介意的话,我带你出去罢。”
  他笑着迎向孟萋萋,就好似一线光亮破开云层。
  衰神猛咳几声。
  孟萋萋反应过来:“啊,哦,你……你不认识我?”
  白衣男子带笑的眼里有了一些疑惑:“阁下是?”
  “你不是观春园内的人。”
  男子答:“在下是王太守府中的门客,今日与太守大人一同赴宴。阁下也是?”
  孟萋萋骄傲的挺起胸脯,尽力想要露出衣衫下摆上绣着的团龙:“你觉得呢?”
  快啊!快发现我是皇帝然后慌忙跪下匍匐在我的脚边大喊陛下万岁啊!这么俊秀可人的男子跪在面前那感觉……孟萋萋在幻想中暗爽着。
  然而也不知那男人是不是神经宽的像面条,他看孟萋萋动作,十分不解的目光将孟萋萋从头到脚打量了一遍。尔后他为避免尴尬道:“既然兄台也想在此赏景,那在下就不打扰了。”
  罢,他转身再度回到花树下。
  孟萋萋这才看见他面前地上平铺了一块布,上头摆着一些泥制的玩偶。
  哈!?在她的观春园内摆摊?!
  这时有两名当地官吏模样的人从左侧走了过来,白衣男子姿态优雅的拿起一个泥偶走了上去,雪衣乌发的他挺拔地立在那俩人面前,浑身上下仿佛皆罩着一层如云似雾的星芒,华光流转,清贵高雅,逼人不可直视也。他手捧着一只泥土烧制的兽,和颜悦色地对路人道:“此兽名为鸱吻,喜欢吞火,你们拿回去将它摆放在屋檐上,可避火灾,保家宅平安。”
  孟萋萋险些仰倒,幸好衰神在她背后眼疾手快的扶了一把。
  “这个鸱吻多少钱一个?”那官吏问。
  “十两一座。”
  “十两一座!你怎么不去抢钱!”孟萋萋冲过去。
  白衣男子仍旧端着他的招牌笑:“灵兽护宅,十两买个心安,有何不可?”
  两名官吏觉得他得十分有理,俩人各自买了两座。孟萋萋看着白衣男子收了钱,笑呵呵的送走两个官吏,尔后他继续蹲守在摊子边,那姿态仿佛在等下一个顾客。
  “……”孟萋萋和衰神风中凌乱的看着他。这人的行为跟他的外表简直不符!
  那白衣男子看着孟萋萋还站在这里,笑了笑:“阁下,我看你跟我也有缘。不如买二送一,就当认识你这个朋友了。”
  孟萋萋刚要回绝,被衰神一把拉到一边。衰神偷瞄着那白衣男子,悄悄地对孟萋萋道:“孟姐姐,我看这人像是有几分本事的,也许就是我们要找的人,您先忽悠住他,跟他聊聊看看他是个什么情况。”
  孟萋萋回头看那男子一样。他白衣灼华,清贵的很,但再看他守着他那摊子,还是在皇帝的观春园内摆摊。孟萋萋强忍着要打人的冲动,深吸了一口气:“好。”
  买了白衣男人的鸱吻后,孟萋萋看着衰神将三个鸱吻打包装好,故作自然地跟白衣男人攀谈起来:“兄台挺会做生意的哈。”
  男子谦虚地笑,尔后道:“当然。”
  孟萋萋仰倒。那你谦虚笑个毛线!
  “不过你在皇帝的行宫里摆摊,你就不怕皇上知道以后大发雷霆?”
  白衣男子摆着摊子上的鸱吻,听了孟萋萋这话头也不抬:“怕啊,可是没有办法,生活所迫。今来的都是当地的一些达官贵人,不趁着现在赚点,生计怎么维持。”
  “你既然是王太守家中的门客,你需要担心什么生计?”
  白衣男子给了孟萋萋一个‘你真单纯’的眼神,随后道:“本来我这个人是很不喜欢多嘴的,但看在你今买了我三个鸱吻的份上,我就跟你好好道道。我虽然是太守大人家的门客,不过我擅长的不是出谋划策,我只会占星算卦,所以大多数时候用不到我,自然我也不会有太多好处。人都是有用才会被重视,我一个无用之人,太守为何要一直照顾我?”
  孟萋萋觉得他的有点道理,伸手拿起他摊子上的泥偶认真看了看:“这都是你自己做的?你刚刚你会占星算卦?也就是你是有点道行的人了。”
  男子笑笑:“鸡毛蒜皮的会一点,阁下刚刚买了我三座鸱吻,要不要我顺带开个光?”
  “啊?你还会开光,那好啊!”孟萋萋一脸期待。
  只见白衣男子从怀中掏出一把雕刻刀,面色冷静专注又迷人的在鸱吻泥偶底座上刻了他的名字,刻完以后递给孟萋萋:“好了。”
  “……”刻名字是哪门子的开光啊!你当我没做过神仙是不是啊!你是不是欺骗消费者啊!
  孟萋萋将泥偶翻过来,看着他刻下的名字念道:“景梵?”
  “正是在下。”景梵抬头看了看色不早,开始收摊:“等下约莫太守大人他们就要出来了,在下不得不先行一步。对了,还未请教您尊姓大名?”
  孟萋萋张嘴,眼珠子转了转:“我姓孟。”
  “孟?”景梵想了想:“似乎皇后娘娘也是这个姓氏,你们是本家不成?”


第285章 当年的大火
  孟萋萋想了想:“不是,只是凑巧同姓而已。”
  景梵狐疑的目光这才褪去,用轻松的口气道:“幸好你与皇后不是本家的,不然我与孟兄的友谊当真是短暂了。”
  “为什么?你与皇后……有什么仇怨?”
  景梵将摊子卷好夹在腋下,姿势活脱脱像个饭后出来散步的老大爷。他无所谓的神情道:“并没有什么仇怨,也没有什么过节。只是恰好几年前见识过皇后娘娘的手段,为此少不得有些忌惮了。像我们这种普通老百姓,还是不要招惹这种大人物的好。”
  孟萋萋听后更是疑惑。孟庸性格软弱,在宫里头一个敏贵人都敢欺负到头上来,为什么会给景梵这样一个惹不起的形象?
  待孟萋萋正要追问下去,景梵却又十分神秘的道:“我与孟兄有缘,不妨再送兄台一句真言。我方才看孟兄面容憔悴,明明是男身却有女相。整个人显出来的气运也很奇怪,像是突然被什么人取代了一般。如此情况,孟兄需得心,轻则犯人重则血光之灾。”
  他东西收拾好,就要抬步告辞。
  孟萋萋猛地喊住他:“等等!”
  景梵疑惑的回首。
  孟萋萋终于拿出点做皇帝的气势来:“景梵,我刚刚骗了你,其实我跟皇后不是没有关系……”
  景梵敛了眼:“你是皇后本家的族人?”
  孟萋萋摇头:“我——”她清了清嗓子:“是皇后的夫君。”
  那一瞬间孟萋萋从景梵的眼中看出了‘难以置信’四个字,尔后孟萋萋安抚他道:“你放心,你方才的一些坏话我都不会告诉皇后的。”
  景梵一点要行礼的意思也没有,脸色还是温和的神情,只是目光有些冰凉:“孟兄,哦不,是陛下,请恕草民不能向您行礼了。因为景某的祖师爷曾有规矩,不拜无为的皇帝,请您谅解。”
  孟萋萋摆摆手:“意思意思,不拜就不拜,朕也没有急着让你请安。”
  反正她在这个朝代不受尊敬也不是第一次了。
  “那陛下,草民现在可以离开了么?”
  孟萋萋摇头:“恐怕不行,今日你都无法走了。”
  “为什么?!陛下还是记着草民刚刚对皇后的不敬么?竟要将景某困在这里一?”
  孟萋萋再度遗憾地摇头:“不,你误会了。我的意思是以后你都不能离开了。”
  “为什么?”
  孟萋萋走到他跟前,理所当然地:“当然因为你刚刚朕可能会犯人,重则有血光之灾。朕希望你能留在朕的身边,替朕谋划,破了这灾难。跟朕回京城,比蜗居在这村镇的要好得多,而且你的一身本领也会被得到重用。”
  景梵迟疑了一下:“那……我能在京城里卖鸱吻吗?”
  孟萋萋哈哈大笑两声:“可以啊,不过我希望你有点追求,既然是皇帝的御用师了,下次卖点值钱的。”
  景梵想也不想就答应了,一改刚刚嫌弃疏离的口吻。
  “怎么,你的祖师爷没有规定不能帮助无为的皇帝?”孟萋萋调侃他。
  “自然规定了,”景梵面不改色心不跳的道:“只是祖师爷也了,不要跟钱过不去。很显然,跟着你我能赚更多的钱。”
  孟萋萋上下打量他:“看你的样子,也不像是没钱活不了的人,怎么对钱就这么执着?”
  景梵耸耸肩:“不知道,我的卦象上的,让我未雨绸缪提前攒钱,我三年后会有用的。”
  “……”会算卦的人就是不一样。
  孟萋萋与景梵像是好朋友似的往前走去,景梵在皇帝身边不见拘束,谈吐坦荡。衰神跟在他们后头,仔细的捕捉景梵话的每个细节。
  “你刚刚皇后当年的所作所为让你觉得可怕,她到底是做了什么事,你可否跟我讲讲?”孟萋萋不甘心,再度提问。
  孟庸到底能做出什么事,让景梵提及她便讳莫如深。
  景梵显然不想谈论这个话题,只无奈摇头的笑:“陛下,您刚刚了不继续追问的。”
  “行行行,我不问了。”孟萋萋口上妥协,心中却盘算着怎样让他吐露真言。
  孟萋萋带他回到刚刚与大臣们宴饮的地方,果然,孟萋萋的离开并没有被任何人注意到。所以她突然出现在门口,大臣们倒是惊了一下,齐齐发问:“陛下,您怎么才来。”
  “……”孟萋萋尴尬的笑了两下,随后对众人道:“来的路上遇见一个极有趣的文客。朕觉得他赋异禀,所以本着爱惜人才的心思,想要管王太守要走这位门客,不知王太守在哪儿?”
  她话音一落,在座的各位臣子皆沉默了。
  孟萋萋绷着尴尬的笑扫视众人:“爱卿们?”
  观春园的管事不知从哪儿听闻风声,立刻赶过来,见着孟萋萋先是急忙一礼,尔后他对孟萋萋耳语了几句,看着景梵的神情有些惊恐。
  孟萋萋听后一愣,遂她将景梵拉去一旁,低声质问:“你刚才的你是王太守府中的门客,可是为什么他们……他们……王太守早就死了?”
  景梵面色不改,坦然点头:“的确是的,八年前他的肉身就过世了。”
  “那你是怎么跟着他进来的!”
  景梵却笑了笑,那笑容里夹杂着细碎的光亮:“陛下,难道人的肉身死了,他就真的死了吗?我是受到他的指引,通过他曾经的老友介绍,才能进来贩卖鸱吻。”
  “你的意思是王太守的鬼魂让你参加这观春宴?”
  景梵毫不犹豫的点头:“太守大人在梦里提醒我来,可能会大大的改变我以后的生活。而且我不是一个人来的,太守大人就坐在这里。”
  孟萋萋倒吸一口气,环视了一圈大臣及乡绅。
  这个景梵怎么有点神神叨叨的。
  但孟萋萋自己就在阴司做事,对于鬼魂之事,她当然没理由怀疑!更何况如果真的是所谓的太守托梦,那他的不错,跟着孟萋萋这个景梵以后一定会有更大的作为。
  景梵笑了两声:“很难理解陛下?没有关系,您现在一句不需要草民跟着您了,草民也不会纠缠的。”
  “不必了,”孟萋萋还是决定留下他:“既然朕已经了会让你做御用师就会到做到,你跟着衰太监去简单收拾收拾,过几可以跟朕一起回京。”
  “谢陛下。”他不卑不亢的谢过,转身跟着衰神走了。
  “请问太监大哥,别的太监都是福禄寿喜,为什么你是衰公公呢?”景梵的疑惑声顺着风飘进孟萋萋耳里。
  衰神故作严肃:“不该问的别问!”
  景梵也不恼,反而从袖子里笑着掏出一物:“这是转运红符,上面我还开过光的。三两银子,就给衰公公了。”
  “……”这个景梵还真的是对钱非常执着啊。
  “陛下。”有人在孟萋萋身后心翼翼的唤着她。
  孟萋萋一回头险些吓一跳,刚刚还坐在位置上的官员乡绅此时已经都聚集到了她身边。她还是头一次这样被人注视,居然是因为一个算命的?
  为首的胖官吏先开口,两条眉毛皱成了毛毛虫:“这个景梵,在我们这里出名的很,陛下还是不要将他带在身边。”
  “为何?”
  “八年前,王太守家中突发大火。阖府上下四十三个人唯有他活了下来,听当时是他一大早突然出门,等到大火将太守府吞噬干净了才回来。有人他看见灰烬中的太守府,反而一点也不惊讶的样子。而且最可怖的陛下你知道是什么吗……”
  “不知道。”
  “陛下,你猜。”胖官吏抖了抖他的眉毛。
  “……”我猜你妹啊猜!
  “最恐怖的是他他早就为王太守打造好了棺材,四十三口棺材,一个不多,一个也不少。”他完,似乎为了应景,整个身躯都晃了一下。
  人群中一片唏嘘:“要当年太守府的那场火实在是奇怪而且突然,王太守平时与人无冤无仇,就被仇家一把火烧了个干净。听他还有个儿子,被烧的渣滓都找不到了。也许就是这个景梵放的火也未可知。而且就算不是他放的,看他的举动似是早就知道太守府有此劫难,他不提醒主家,反而到了时间自己逃跑了,枉费王太守对他的照顾。”
  胖官吏继续道:“而且王太守死后,宅子多年寸草不生,当年的那场火将太守府烧的一干二净。后来的人忌讳,也没有住进去了,任由那个宅子空着废弃着,这么多年了,也只有景梵住在里头,听还有人曾听见里面传来欢笑声嬉闹声,声音嘈杂且好像很多人的样子,我们都觉得那是个鬼宅了。皇上将他带在身边,心龙体康健啊!毕竟这个姓景的像个不祥之人。”
  鬼嘛,孟萋萋是不怕的。最大的鬼还在她身边呢,她怕什么。
  而且王太守府失火一事她总隐约觉得会跟孟庸有关。
  于是她出声安慰大家:“众位爱卿关心朕,朕感动万分。但朕是真龙子,有龙气护体,断然不怕邪祟歪佞,如果他真的有问题,朕发现后会立即惩治。如果没有,朕将他带离这里,对你们也是一个安心。”
  众臣一愣,皆高呼万岁。


第286章 周行的秘密
  自从孟萋萋在大臣乡绅面前一番慷慨激昂的演讲后,虽然没什么帮助,但至少她在当地的声望终于提高了一些。
  盛嘉彦对孟萋萋贸然就将景梵收为所用这件事保持观望态度,只是孟萋萋每每从他眼中偶然流露出来的审视中明白,盛嘉彦并不信任景梵。
  他们从观春园离开的那日,景梵因为要跟着孟萋萋一起回京,所以他带了他所有的家当。
  “……”孟萋萋看着景梵所谓的‘所有家当’,竟是一个七八岁左右的男孩。
  景梵坦然迎上盛嘉彦和孟萋萋的目光,介绍道:“陛下,娘娘,这是我的徒儿,景鹤。”
  那男童也不畏惧,倒是大大方方的向孟萋萋和盛嘉彦叩首行礼。
  孟萋萋打量那男童几眼,笑道:“刚跟你师父认识的时候,他不会拜无为的皇帝。朕既然无为,你与你师父同出一派,怎么你倒肯向朕行礼。”
  景鹤抬起一张清秀的脸,不卑不亢道:“的确如此,但师父昨晚教导我,不能跟主子过不去。陛下是我们的主子,我们自然要叩首行大礼。”
  孟萋萋扶额:“你师父恐怕的是不要让你跟钱过不去。”
  景鹤仿佛被人揭穿谎言,有些尴尬的低下头。倒是景梵脸皮厚似的傻笑了两声。
  孟萋萋让衰神带他俩下去乘坐马车准备出发,临行前孟萋萋看了一会盛嘉彦,忽而开口:“阿彦,我觉得你跟他有些像。”
  “你景梵?”
  孟萋萋摇头:“景鹤,那个孩子。”
  盛嘉彦冷冷的嗤了一声,似乎并不认可孟萋萋此话。
  孟萋萋凑过去一本正经道:“我是他的眼神比较熟悉,有点像第二世的你。充满仇恨和深深隐藏起来的心事。”
  如果孟萋萋没猜错,景鹤十有八九就是王太守的孩子。景鹤就算再是一个心机深沉的人,到底还是个孩子,他刚刚无意中打量盛嘉彦时的眼神,一闪而过的浓郁仇恨呼之欲出。由此一来,当年王太守府邸大火一事,的确跟孟庸有些关联。
  不过她当然是不怎么担心的啦,反正现在孟庸是盛嘉彦,有什么危险盛嘉彦都能迎刃而解。
  回到京城后的孟萋萋,有一心血来潮,在孟庸的凤仪宫中翻出了她堆积成山的嫁妆。在这一堆金银珠宝里,孟萋萋发现了一个非常重要的东西。
  孟庸的日记。
  要孟庸这个人可能没什么优点,但她居然有记录的习惯,这无疑是让孟萋萋更好的了解她。即使来之前看过书记录的孟庸一生,但在纸上冰冷的文字叙述背后,想必藏着无数不为人知的情感变化。
  孟萋萋背着盛嘉彦将日记抓在手里,心翼翼的贴着墙边想找个地方好好看看,一路上她避开侍卫和太监们,一个闪身躲进了茅厕中。
  厉玉书恰好在拐角看见了,被昭鸾公主烦的无可奈何的他想要转移公主的注意力,连忙大声呼喊:“陛下!陛下!你去哪儿啊!”
  孟萋萋听见他的声音浑身一颤,回头见到昭鸾紧紧搂着厉玉书的脖子,她啧啧摇头感慨:“皇后的表弟也真是艳福不浅。”
  罢,她紧紧的关上了茅厕的门。
  昭鸾当然也看见了孟萋萋,可她现在一心都在厉玉书身上,她搂住厉玉书的脖子摇晃撒娇:“你喊皇兄干什么,他要出恭的,我们不要去打扰他了。你今还没跟人家吟诗作对呢,要不快去我宫里?”
  孟萋萋将厉玉书的生死置之度外,蹲在茅厕中的她,默默地翻开孟庸的日记。她刚刚打开第一页,忽然想起什么,闭眼默念一声:“孟庸啊,你别怪我,我想好好帮你解决你的问题,你可不要怨我偷窥,我也是为了你。”
  日记翻开的第一页,想不到孟庸看似柔弱,笔记却如此简单粗暴地写:周行离开的第一,想他。
  孟萋萋陷入疑惑,难道这是孟庸嫁给周行之后的记录?
  第二页:周行离开的第二,想他想他。
  第三页:周行离开的第三,想他想他想他。
  孟萋萋翻到第十页,终于为这段缠绵悱恻热辣辣的爱感动得头晕眼花手脚发软,谢谢地,第十一周行总算回来了!孟庸终于停止了这魔性的碎碎念。
  她继续读下去,第十一页:周行回来了,可他连看也没看我一眼就回去了。
  第十二页至第三十页全都是孟庸对周行的各种赞美以及他对自己视而不见的幽怨。孟萋萋不禁咂舌,孟庸给人的印象那样软弱不堪一击,竟然内心深处还有这样狂热的时候?
  再往下翻下去日记簿上却忽然空白了一片,连着好几页都没有记录,有的只有豆大的墨点。看起来好像是孟庸想要写点什么,又不知该怎么下笔,便顿在了那里。
  然而当孟萋萋往后翻了几页时,竟让她发现了一个惊动地的秘密。
  日记的某一页上,孟庸用极为潦草的字迹匆匆写道:我发现了周行的秘密。
  她很快又换了一行:如果被他知道,我不定会死。
  很快又换了一行:也有可能,从此以后我们将幸福地生活在一起。
  日记写到这里就停了,再也没有孟庸的记录。
  孟萋萋心情复杂的合上簿子,坐在恭桶上深深沉思。
  按照目前孟庸和周行的情况看,显然并没有幸福的生活在一起。
  那么这个周行的秘密,到底是什么?
  孟萋萋带着这个疑问,到了晚间她跟盛嘉彦一起躺在床榻上的时候,还在为这件事沉思。直到他发现盛嘉彦的情绪似乎不怎么好,一直紧闭着薄唇闭眼不语。
  “阿彦,你不高兴?”
  盛嘉彦自鼻尖发出一声“嗯”,然后便不再继续下去。
  “怎么了,是母后又为难你了?”
  盛嘉彦睁开一双凤目,他侧首看着孟萋萋:“孟庸这么多年一直没有身孕。”
  “嗯,然后呢?”
  盛嘉彦又不下去了,从孟萋萋的角度可以看见他唇闭得很紧,似乎真的压抑着什么。
  还是第二日孟萋萋问了衰神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太后把陛下叫去寿康宫,让十几名太医围着陛下问脉。还问陛下什么时候来月事呀,什么时候跟周行行房,上次行房是多久以前。孟姐姐你要是在场,你会发现陛下眼里的杀意多么恐怖。要不是我一直在旁边声的安抚,恐怕陛下当场就拔刀杀人了!”
  孟萋萋一口茶水喷出,怪不得盛嘉彦昨晚的情绪像是被人蹂躏侮辱过了一样。
  “可是周行已经有了一个儿子周誉礼,太后为什么急着要让孟庸再生一个?太后又不喜欢孟庸,可是她很喜欢周誉礼,孟庸没有自己的孩子刚好可以一直照顾周誉礼不是吗?太后为什么要费劲让孟庸再去生一个,奇怪。”孟萋萋接过衰神递来的帕子,优雅的擦了擦下巴。
  她的指尖摸过唇下,感觉有些刺手。
  嗯?胡子是不是太长了一些?
  衰神一副过来人的口气道:“想想都知道了,周誉礼来路不明,是周行真爱所生,可谁知道这个真爱当年是什么身份?据太后都不知道那女子是谁,周行自己都对此闭口不提,想必不是什么光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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