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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学大佬在现代-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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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赵满又惊又气; 奈何浑身上下只剩下一双眼珠子能动; 只能狠狠地盯着自己面前神情自若的魏明曦; 可对方却懒得搭理他; 微微侧过身; 从男人旁边径直扬长而去; 走到瘫倒在地的陆曼亭身边蹲了下来。
  赵满的视线就像涂了胶水似得黏在从他身边走过的少女身上; 以至于他没能在第一时间发现从魏明曦走过来的地方还站在另外一个让他既熟悉又陌生的身影。
  黑暗中,消瘦的老人慢慢走出,他走到赵满身前几步的地方站定,脸上的神色晦暗不明,让人捉摸不透他此刻的心情究竟如何。
  老人道:“赵满,没想到这么多年了,你竟然还有脸回来。”
  那声音已经不再年轻,却依旧中气十足、声如洪钟,听在赵满的耳中,如同一道惊雷平底响起。
  他猛地转过头,满眼阴鸷的怒视着来者,“是你,陆柏楠,是你设计我的对不对!”
  这些年来,他因为瘸了一条腿成了个残废,生活过的十分不如意,而陆柏楠呢?
  陆柏楠竟然像跃过了龙门的鲤鱼一样,腾云直上,转眼之间就与他作云泥之别。明明他比起陆柏楠来还要年少几岁,可如今两人看起来,一个精神矍铄、老当益壮;一个却饱经风霜、早早苍老。
  若是当年的那笔钱落在了他手上,这样的境遇都应该是他的才对!陆家如今的一切,也该是属于他的才对!
  他只不过是将原本属于自己的东西拿回来,却也是功亏一篑,这一切,都太不公平了!
  陆柏楠摇摇头,觉得眼前人十分不可理喻,“明明是你暗中害我陆家,如今怎么还有脸来责怪我?”
  陆柏楠逼近赵满,声声质问直逼人心扉,“三十年前你见财起意,害死了曼亭的父亲还不够,如今竟然还来对曼亭下手,你还有没有良心,你、你简直猪狗不如!”
  老人绕过赵满,三两步走到魏明曦身边,紧张的问:“魏小姐,曼亭她怎么样了?”
  “不用担心,陆小姐没事。”
  魏明曦朝陆柏楠递过去一个成竹在胸的眼神,手上结印掐诀,将陆曼亭身上的符种缓缓逼仄而出,收在了掌心。
  少女翻手又往陆曼亭的体内送去一道灵气,不消得一会儿的功夫,女人煞白的脸庞就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重新恢复了红润,她皱了皱眉头,轻哼一声,悠悠的醒了过来。
  她方睁开眼,落入视野的是两张面孔。
  陆曼亭只觉得自己好像是生了一场大病一样全身乏力,过了好半晌双眼才重新有了焦距、恢复了清明,她这才真正看清眼前的是哪两个人。
  目光触及陆柏楠的时候,陆曼亭怔了怔。
  虽然当着赵满的面的时候,女人义正辞严的呵斥了对方,可当真正直面陆柏楠的时候,她却不自觉的退缩了。
  刚才她虽在昏迷之中,可其实神志却是无比的清醒,她睁不开眼、发不出声,但陆柏楠对赵满说的那些话全都一字不落的进了她的耳朵。
  她亲生父亲的弟弟、她在这世上仅剩下的血亲,竟然是害死她父亲的杀人凶手!
  这人谋害了她的生父还不够,竟然还把毒手伸到了陆思妍、乃至于她自己的身上!
  若不是刚才魏明曦及时赶到,陆曼亭都不知道之后会发生什么事情。
  一想到这里陆曼亭就觉得自己心中乱如擂鼓,一阵后怕。
  在劫后余生的庆幸之余,涌上陆曼亭心头,又是一股对陆柏楠的愧疚。
  陆柏楠收养了她,哪怕一切并非她的主观意愿,可事实上她差点替陆家引火上身。
  这让她日后如何面对陆思妍、如何面对陆先生。
  似是看穿了陆曼亭内心的煎熬,陆柏楠叹息道:“曼亭,你是个善良的好孩子,这一切不是你的错,你不用感到亏欠,当年要不是你父亲舍身救我,死在异国他乡的就是我了,那个时候我就下定决心,拼尽全力也要报答你父亲的大恩大德。”
  “你不是一直很在意我为什么不让你称呼我为父亲吗,那是因为,我不配啊,你父亲是个好人,我配不上做你的父亲。”老人说着,已经是潸然泪下。
  眼前的二人正是真情流露,魏明曦很识趣的选择了悄然退开。
  她慢步走到依旧无法动弹的赵满身前,脸上已经换了一幅冷淡至极的模样。
  魏明曦眯了眯眼,毫不掩饰自己眼中的厌弃和嫌恶,“说,这傀儡符你是从哪里拿到的?”
  经过刚才的一番纠缠,她已经发现这赵满就是个寻寻常常的普通人,那他手中的傀儡符必定是其他人的手笔。
  见赵满紧咬牙关,大有一幅消极抵抗到底的模样,魏明曦忍不住冷哼了一声,翻掌祭出刚刚被她收在掌心的符种,道:
  “赵满,那个人给你傀儡符的时候有没有告诉过你,像傀儡符这种阴毒的旁门左道,个中的妨害是可以在献出精血之人和受害之人中相互转换的,如今我专门留下这符种没有立刻毁去,就是为了这一刻——你若不告诉幕后之人是谁,我有的是法子让你痛不欲生!”
  魏明曦说到做到,她屈指成爪将那颗灰扑扑的符种紧紧攥在手心里,腕上的念珠就如同知晓了她的心意一般,化出一道血光顺着她的手蜿蜒而上,好似跗骨之蛆一般牢牢地将光华黯淡的光珠包裹起来。
  与此同时,赵满因为激动而涨得通红的脸瞬时刷的变得煞白,胸腔里跳动的心脏好像真的被一只无形的手用力捏住,下一刻就要爆裂一样。
  赵满压根就不是什么硬骨头,哪里受得了这份罪,他哀嚎几声,忽然发现自己的身体可以动了,但他根本不敢逃走,只是猛地扑倒在魏明曦身前,不住的求饶。
  “大师我错了,我说,我说,这傀儡符是一个穿着斗篷的黑衣人给我的,我也不知道他是谁,他只说他叫齐——”
  最后一个“齐”字卡在赵满的喉咙吐了半天都说不出来,在想要将那个名字说出口的瞬间,赵满倏然觉得有人死死地掐住了他的脖子,他大张开嘴哼哧哼哧的吸着气,眼前阵阵发黑,不过呼吸之间,浑身就已冷汗淋漓,宛如一条脱水濒死的鱼。
  “你、你骗我……”
  赵满拼尽全身仅剩的力气指向魏明曦,后者却是无声的摇了摇头。
  在失去最后一丝清明之前,少女的声音遥远而又缥缈的传进了他的耳中:
  “我早该猜到,你不过是颗被利用的棋子而已……”
  ……
  ……
  赵满死了,站在他背后的幕后人也彻底失去了追寻的痕迹,那人手段残忍,功力也不低,魏明曦只得提醒陆柏楠和陆曼亭以后的日子多加小心,如果日后再发现有任何异常,一定要记得及时告诉她。
  陆柏楠再三感谢过魏明曦之后,得知她还要赶回余南,就没有多做挽留,而是让自己的私人司机专程送魏明曦回家,这私人专车坐起来可不知道比长途大巴舒服了多少倍,魏明曦坐在柔软的真皮后座上,听着耳边萦绕着的轻柔音乐,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
  朦胧之中,魏明曦感到自己的身体越来越轻,似乎跟着倾泻而出的轻音乐一起,缓缓的飘向了未知的远方。
  魏明曦眨了眨眼,面前的光怪陆离散去,露出迷雾背后富丽堂皇的豪宅。
  她抬起脚顺着花岗岩的台阶拾级而上,刚刚在大门前站定,紧闭着的门扉就忽的被人从屋内打开。
  “凌峥,怎么了?”
  开门的是一名四十多岁的中年男子,他虽然年纪不轻却保养得当,不难看出青年的时候肯定生了副俊朗的脸庞。
  魏明曦骤的屏住了呼吸。
  就算从来没有亲眼近距离见过,但魏明曦仍旧可以确信眼前的男人不是旁人,正是她的生父,魏子程。
  魏子程此时紧蹙着眉头,直直的看向魏明曦身后的人——魏明曦已经反应过来男人是看不见自己的。
  果不其然,站在魏明曦身后的,是一名穿着深色西装,头发梳得一丝不乱的眼镜男子。
  被称为凌峥的年轻男子扶了扶眼镜边,举起从刚才开始就一直拿在手中的硬壳文件夹,冷淡的声音犹如机械般公事公办,“魏总,医院那边刚刚送了资料过来。”
  听到医院两个字,魏子程微不可闻的挑了挑眉头,状似不经心的说道:“进来吧。”
  凌峥点点头,跟在魏子程的身后进了室内,他放下手里的塑料文件夹,腰背挺得笔直的站在魏子程身边,静静的等待着上司继续发问。
  果不其然,魏子程淡淡的瞥了凌峥一眼,问:“怎么样?”
  男人回看向魏子程,声音依旧冷冽:
  “她和三爷,配上了。”


第36章 都市言情玄学大佬在现代
  回到余南不久,魏明曦的银行账户上就又多了两笔横财; 没有任何人提起; 但魏明曦心中却知道这两笔钱是谁转给自己的。
  又过了几天; 她收到了一份从夏城寄过来的包裹,里面满满当当的,都是魏明曦之前提起过需要的复习资料。
  魏明曦感谢之余,决定好东西一定要大家分享,于是她把高昊和孙小楼都叫到了自己家; 将堆成小山高的教辅重点瓜分殆尽。
  伴随着重生以来她最先交到的两个朋友的声声哀嚎,那个万众瞩目的日子终于一天天的接近了。
  这天一大早; 魏明曦还没有起床; 就先被飘进屋子里的缕缕粥香给叫醒了,她刚走出房门; 就瞧见了正在厨房里出出进进忙得脚不沾地的外婆。
  外婆将手中热气腾腾的鱼片粥放到桌上; 抬起头迎上魏明曦的目光; 连忙招呼道:“小曦你起来的这么早做什么; 你要是困了还可以再休息会儿; 外婆看着时间在哩。”
  魏明曦笑笑,“我不困,趁着还有点时间起来再温习一遍。”
  早上第一门是语文; 魏明曦倒是不怎么担心。
  她安安静静的喝完粥,又看了一会儿资料; 就换好衣服拎着书包准备出门了。
  外婆从厨房探出头; “小曦啊; 要不然外婆送你过去吧。”
  魏明曦用橡皮绳扎起一头乌黑的秀发,再次检查了一边书包内的东西,“不用啦外婆,我都这么大了,况且我也不是一个人,我和隔壁的孙小楼一起出门呢。”
  话落,屋外适时地响起了孙小楼的催促声,魏明曦冲外婆招招手,出门去了。
  “哎呀,我怎么突然好紧张,”孙小楼三两步凑到魏明曦身边,感叹道,“肯定是和你这个学霸在一起的时间久了,害得我都有了一种自己是学霸的错觉,我就是个学渣啊,我紧张个什么劲儿?”
  “放心吧,”魏明曦拍拍孙小楼的肩膀,“做了那么多天的复习题也不是白做的,平心静气好好发挥就行。”
  其实魏明曦说的不假,经过这么多天的魔鬼复习,先不说高昊,她对孙小楼还是很有信心的。
  说着,魏明曦反手从书包里摸出两张折成三角形的黄符放到孙小楼手里,扬了扬下巴,“这是我昨天晚上画的宁神静气符,待会儿你和高昊一人拿一个,保准在考场上神清气畅,一丝打瞌睡的念头都没有。”
  考虑到进考场要检查,魏明曦特意没有有用朱砂,而是直接用灵气灌输到黄符之内,这样符纸上没有任何字迹花纹,也不会被监考老师给中途收走。
  走到校门口的广场上,四周都已经立上了考场的指示牌,魏明曦扫了一样指示牌,发现自己和孙小楼不在一道,两人便在门口分开了。
  当真真切切坐到明亮的教室里的时候,魏明曦这才发现自己攥着的手心已经出了一层薄汗,她哑然一笑,合上眼吐出胸中郁结的浊气,伸手拿起桌上的考试专用笔,埋头在试卷上刷刷的写了起来。
  考完最后一门,走出教室的时候,魏明曦眼尖的瞧见了等在门外的孙小楼和高昊。
  两人一见到魏明曦就赶紧围上来问她感觉怎么样。
  魏明曦摸了摸头,心里有些拿不准,让她看个面相、捉个厉鬼她不在话下,可正儿八经的考试她照样要和莘莘学子们一样老老实实的考。
  她讪讪的笑了,最后还是选择谦虚一点,“就……还行吧?”
  ……
  ……
  告别了两人,一路回到家,魏明曦刚走到玄关,就察觉到了家中气氛的变化。
  餐桌上掐着点做好的饭菜还在袅袅的冒着热气,诱人的香味争先恐后的朝鼻腔里涌来。
  可这本该是无比温馨的画面,此刻却静悄悄的、没有一个人的身影。
  平日里魏明曦每次放学回家,外婆总会算好时间坐在客厅里第一时间出来迎接她,可在今天的这个特殊的日子里,她却并没有出现。
  魏明曦的心瞬间沉到了水里,她放下书包,蹙着眉打出一道灵气,只见流转的光华在不大的空间里旋转回荡,不过一瞬就又回到了少女的手中。
  在她离开的这段时间,屋子里没有外人来过。
  魏明曦的提着的心略微放下,她耳尖动了动,隐隐听到老房子的主卧里有断断续续的哭声传了过来。
  她小心翼翼的走上前,轻轻推开虚掩着的门扉,视野中心的,真是和她朝夕相处的外婆。
  饱经风霜的老人背对着门、微微佝偻着腰坐着,以至于她没能第一时间发现走进屋子里来的魏明曦。
  等到魏明曦走到她身边,老人才急匆匆的伸手擦掉了脸上的泪痕,哑着声向外孙女抱怨,“怎么回来了也不说一声,走路静悄悄的没个声响,可把我吓了一跳。”
  魏明曦沉默,目光越过外婆的手,落在了那张被她抱在怀里的老旧全家福上。
  照片中间,妙曼美丽的女人正直直地注视着镜头,唇边的笑容沉静而安稳,颇有些岁月静好的韵味。
  何静好,这个名字的确无比适合她的母亲。
  魏明曦眼底流转过一抹晦暗不明的神采,她缓缓在外婆身边蹲下,握住老人粗糙的双手,沉声问:“外婆,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外婆在她离开前还是兴冲冲的,等到她回来就哭得潸然泪下,中间的这段时间里肯定发生什么。
  见魏明曦如此直白的发问,老人一方面既为外孙女的细腻懂事感到高兴,另一方面却又觉得胸中沉郁非常。
  思索了又思索,想到魏明曦如今也不再是小孩子了,有些事情到底还是应该让她自己做决定,老人终于开口,“刚才,有人从夏城打了电话过来。”
  魏明曦低低的嗯了一声,联想到外婆之前的失态,心中已经有了眉目。
  她垂下眉眼,接过话:“是魏家?”
  老人点头,“电话里的人说,魏总……也就是你的父亲魏子程,他说这么多年没见,很是想念你这个女儿,想把你接回夏城去。”
  对于魏子程这个女婿,老人心里是十分有怨的,但他遣人打来电话说要接回魏明曦,老人家心中虽然不忿,但更多的,是对外孙女的考量。
  她这个外孙女,从小就聪明伶俐,有的时候虽然不太爱讲话,但心底却是好的,余南毕竟是个小地方,比不上大城市,要是魏子程如今真的良心发现,愿意把魏明曦接回夏城好好抚养,倒算是终于做了一件好事,她纵然舍不得,也要为外孙女的前途打算。
  老人这样思索着,复而又想到了过世的老伴和短命的女儿,这才一不小心悲从中来,忍不住哭了起来。
  一听到外婆提到魏子程的名字,魏明曦的脑海里就不由自主浮现出了那天在恍惚中看到的情景。
  “医院”、“她”、“配上了”,不过短短几个词句,搭配上谈话的两人看似放松实则无比认真的态度,魏明曦虽然暂且不知道对方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但她相信绝对不会是好药就是了。
  魏明曦面上没有任何表情,心中却冷笑了起来,这真有意思,她还没有找过去算账,魏子程竟然主动向她抛来了橄榄枝。
  她倒要看看,这回魏家究竟是在搞什么鬼名堂。
  ……
  ……
  半山区的别墅群里,其中的某一栋建筑。
  祁洁云和一起出去看画展的阔太们在路口分别,从手包里拿出钥匙打开门,屋内就有佣人走过来帮她接过手里的东西。
  祁洁云一边换拖鞋一边问:“张妈,白薇今天应该放假了吧,怎么不见她的人?”
  张妈还没来得及张嘴,复式别墅二楼传来的一声巨响就帮她做了回应。
  “怎么回事?”雍容华贵的贵妇人微微皱眉,出声询问。
  张妈如实相告:“太太,我也不知道,早上的时候和小姐玩的好的几位过来约小姐出门,听到周家的少爷也在,小姐一早就兴致盎然的出门了,可没一会儿她就独自一人回来了,我见小姐脸色不好,也不敢多问。”
  祁洁云点头,她和魏子程的这个女儿,从小娇宠着长大,脾气她这个当妈的最了解不过了,魏白薇发这样大的火,肯定是有人说了什么、做了什么,才惹得她不高兴了。
  祁洁云膝下就这一个宝贝女儿,哪里舍得魏白薇受半点委屈,她扬扬手示意张妈继续去忙,自己则去冰箱里给魏白薇倒了一杯橙汁,这才踩着楼梯上了二楼。
  “我的宝贝女儿啊,是哪个不长眼的惹得你这么生气,这香水不是你才买的夏季限量吗,竟然气得都给砸了?”祁洁云推开门,四下瞅了一眼屋内的狼狈样,这才小心翼翼的将新鲜的橙汁放在为魏白薇的梳妆台上。
  魏白薇虽然还只是个高二的学生,可她的化妆台上满满当当装着的瓶瓶罐罐,都是各家贵妇牌子的化妆品和护肤品,平常要是哪个负责打扫卫生的佣人给不小心碰洒了,她都要发老半天的脾气,今天却一反常态,把梳妆桌上的东西给砸了个稀巴烂。
  见走进自己卧室的人是祁洁云,魏白薇哼了一声,猛地将盖在身上的空调被掀开,从床上跳了下来。
  “妈,你和爸是不是疯了,之前爸说要把何静好生的那个野丫头接到咱们家,我还以为他是在和你闹脾气故意做给你看的,结果你们现在要告诉我这都是真的,你们真的要把那个乡下来的土包子接过来?你们是不是疯了?”
  天晓得她今天听说周远风会到场,专程精心打扮做造型过去,周远风也的确没有像往常一样对她避而远之,但对方一开口,魏白薇原本浮现着少女娇羞的脸庞霎时就绿了。
  什么,魏子程竟然真的让助理给何家打了电话,那之前魏子程说的话不就是真的了?
  之前魏子程曾经提过这件事,但也只是提了一嘴,后来就不了了之没了消息,她还以为魏子程是和祁洁云闹矛盾,故意这么说来气她们的,没想到她爸竟然还真的打算付诸行动?
  如果魏明曦真的回了魏家,那她自己不就成了笑话?
  魏白薇这话说的毫不客气,祁洁云却并不生气,她拉着魏白薇在床边坐下,柔声细语道:“原来你是在为这件事生气啊,没有什么大不了的,你是魏家和祁家的女儿,魏明曦就算是到了咱们家,也撼动不了你的地位。”
  祁洁云的劝慰,恕魏白薇不能理解。
  她一个字也听不进去,整个人气得杏目圆睁,满脸写着的都是不乐意,“妈,你是糊涂了吧,爸要把何静好的女儿堂而皇之的接到我们家,脸上难看的不仅是我,还有你啊!他把魏明曦带到魏家,要给她大小姐的身份,到时候您的脸往哪里搁?”
  虽然魏白薇心里再不愿承认,但事实上祁洁云和魏子程就是二婚。
  不仅如此,大概是碍于两家的面子,所以没有什么人提过,但当年魏子程前脚刚和何静好离婚,后脚就和祁洁云公布了婚讯,这个时间点卡的太微妙了,微妙到几乎所有人都能猜到其中的龌龊。
  这么多年了,夏城圈子里的大部分人都选择性的遗忘了魏子程和祁洁云的那些破事,但如果魏明曦真的回来了,这么明晃晃的一根刺扎在魏家,简直就是无时不刻不在打祁洁云和魏白薇的脸!
  都这样了,祁洁云竟然还能表现的像个没事人一样谈笑风生,魏白薇只觉得自己一番好心都被当做了驴肝肺,可祁洁云是她妈,她也只能气得干瞪眼。
  饶是魏白薇再怎么怒气冲天,祁洁云的脸上仍旧挂着得体的笑容。
  她摇摇头,嘴角噙着柔和的弧度,仿佛真的是一位慈祥大度的母亲,“我和你爸爸是真心相爱的,我不介意,毕竟魏明曦身上也流着魏家的血,也是魏家的一份子。”
  既然是魏家的一份子,自然也要在魏家需要她的时候,做出贡献。
  祁洁云微微垂敛下眼眸,将未尽之言尽数咽下,脸上原本温柔的神色变得有些莫测了起来。
  她亲爱的宝贝女儿还太年轻,还想不明白,做任何事的动机,除了爱之外,还有利益。
  如今魏氏表面上繁荣赫赫,可这喧哗的表象全都由魏子阎在支撑,魏氏的股东将魏子阎奉若神祇,对这位魏家三爷的决策深信不疑,这种信任是一把双刃剑,既能所向披靡、亦能重伤自己。
  若是这些股东知道传闻中身体略有小恙的魏子阎得的其实是白血病,并且病情还有逐步恶化的倾向,魏氏的这幢一砖一瓦辛苦建造起来的摩天大楼顷刻之间就会分崩离析。
  他们不能就这样对魏子阎的病放手不管,可魏家的其他人都试了个遍,没有一个能配上,魏子程万般无奈下才想起了自己在云华省的乡下还有另外一个女儿。
  其实HLA的配型如果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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