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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背后的妹砸-第1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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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1章 
  当因果回溯镜出炉而挂在夜空中时, 有人近乎疯狂地在呢喃,“竟然是因果回溯镜,因果回溯。”
  傻鸟也在呢喃,“天哪, 白得得是怎么想起炼制因果回溯镜的?”
  容舍道:“别把她想那么好,她的起因大概只是想看看,你所不知道的秃毛,你们之间究竟是什么因, 才会结出今日果, 你知道的,她一直是个好奇心特别盛的人。”
  因果回溯镜一出, 无需其他八名堂首点头,郭世宗直接就站了起来,将白得得亲自引到了炼器堂堂首的位置坐下, “太好了,玉山书院的炼器堂终于有了可当大任的接班人, 我也可以去游历了。”
  郭世宗无论是风度还是度量都是白得得曾经遇到过的左、钱、李、裘之类的不能比的。实际上, 对自己不得不取代郭世宗, 白得得一直是有些歉意的。
  白得得成为玉山书院炼器堂堂首后,因果回溯镜就自然成了玉山书院所有,除非有一日白得得离开炼器堂,辞任该职才能带走。
  想照“因果回溯镜”的人实在太多, 然而启动一次除了鲜血以外, 还需要巨大的魔玉消耗, 单位从百亿开始计。所以想的人虽然多,但真正能看到的人却很少。
  而且因果本是奥秘,看了自己因果的人,还得熬住随之而来的天劫,是以魔尊一下的人是完全无法动用的。
  白得得朝容舍抱怨道:“为什么我自己炼制的法器都不能让我先看看啊?”
  “你有百亿魔玉吗?”容舍问。
  “我没有,可是你有啊,你不肯给我魔玉吗?”白得得道。
  “不肯。”容舍完全没犹豫地道。
  白得得不敢置信地看着容舍,“可是我帮你赚了那么多魔玉。”
  容舍道:“你难道不知道我跟南草一样,喜欢数魔玉玩吗?”
  白得得鼓起腮帮子喝道:“容舍!”
  “知道因果对人并没什么好处。许多事情正是因为知道了,想去影响因果,反而会造成无法挽回的后果。”容舍道,“窥探过去的因果和窥探未来都是要付出代价的。”
  “危言耸听。”白得得嘟嘟嘴,但好歹算是没再跟容舍争论了,“可是我还是想知道傻鸟和秃毛之间的因果啊,比如他们是不是上辈子是仇人,所以这辈子才会互相伤害之类的。”
  “所以其实因果回溯镜对你来说就是话本子的功效多吧?”容舍无力地道。
  白得得摸了摸嘴角,“哎,别说,你这么一总结,还真挺到位的。”
  “救你舅舅去吧。”容舍打断了白得得的得意。
  白得得撇嘴道:“玉山书院说要举行仪式,日子定在七日后的。”她自然是心急如火,可是现在急也急不来。
  偏偏容舍这几日都忙得不见人,白得得好容易捉住他的时候,忍不住抱怨道:“你到底在忙什么啊?
  容舍道:“在忙帮你收尾的事儿。”
  “帮我收尾?”白得得重复了一遍。
  “你不会以为等你救出你舅舅,我们还能待在瑶池域吧?”容舍问。
  白得得道:“为什么不能?玉山书院再厉害,也不能只手遮天吧?何况这件事本就是他们不对,是他们对我舅舅先动手的。”
  容舍不说话,只看着白得得。
  白得得嘟嘟嘴道:“好了,我知道了,弱肉强食对吧?但是我们不是还有得一宗吗?”
  容舍道:“比起历史上千年的玉山书院,得一宗在瑶池域的根基还太浅薄,你现在想的是理所当然,但如果得一宗和玉山书院真的对上,若是有个死伤,以你的性子你能受得了么?”
  白得得在脑子里想了想那个画面,别说容舍还真是了解她。
  “那我们将来要怎么办?去西山域或者南疆域吗?”白得得问。
  容舍摇摇头,“为了不连累得一宗,我们得离开瑶池域。”
  白得得总算明白了容舍的意思,指了指天上道:“你的意思是去上面?”
  “对,瑶池域如今对你的修行已经没什么帮助,我们得去上界了。”容舍道。
  “怎么去?每一次上界的人降临都是一次灭世大灾难,我们难道……”虽说白得得在瑶池域并没交到什么朋友,但要祸害瑶池域还是于心不忍的。
  容舍揉了揉白得得的脑袋,“这就不用操心了,不是还有我吗?你不是还要去找杜北生么?”
  白得得点点头。
  “宗主。”兰有雪的声音从山脚下传来,自从容舍让她少出现在白得得面前后,她果真十分听话地不再来碍白得得的眼。
  “我出去一下,你要是无聊,就找傻鸟玩儿。”容舍道。
  “我跟你一起下去。”五十年不见的故人,白得得还挺想见一面的。当然最重要的是现在她已经突破渡劫境了,修为可是比兰有雪高了,怎么也得去炫耀一番不是?
  何况因为阴阳修容花的关系,白得得每突破一次,整个人的“美”也会进阶一次,这就更要去碾压兰有雪一下,让她自惭形秽,少打容舍的主意。
  因此白得得本该挺高兴见到兰有雪的,但当她真的看到兰有雪时,却又惊讶了,“你也突破渡劫境了?”
  兰有雪望了容舍一眼,上前几步朝容舍和白得得分别行了一礼,这才回答白得得道:“都是宗主帮我的。”
  白得得气鼓鼓地看向容舍,这人看来还真闲呢,是不是天底下所有的美人他都要帮一遍?
  容舍低头亲了亲白得得的额角,“我和有雪还有事情要做,你也可以去找南草商量商量救你舅舅的细节。”
  白得得伸出手指戳了戳自己胀鼓鼓的腮帮子,示意容舍这里也要亲。
  容舍只能又重新低下头亲了亲白得得,白得得这才忍了。
  待兰有雪转身跟着容舍走的时候,白得得才发现,原来兰有雪穿的也是“回音砂”制的仙音裙。
  如果说白得得走路所奏出的音乐轻快欢乐,叫人听着就欢喜,那么兰有雪灵魂奏出的音乐却是充满了哀伤,但旋律却非常优美,听者无不心悦和心碎。
  白得得很难想象,这样美的韵律会是兰有雪这种人尽可夫的女人的灵魂能奏出的。
  “依兰,依兰……”鬼王的魔音再次在白得得耳边响起,一开始她以为是幻听,后来次数多了,才反应过来鬼王难道没死?
  这不可能啊,白得得明明看到容舍把鬼王投入小炉子的肚子里的,若是没有鬼王,小炉子未必能点燃两颗星辰。
  “依兰……”
  这声音再次响起的时候,白得得不得不叫醒小炉子,“怎么回事啊,鬼王没死吗?”
  小炉子道:“人的执念是最可怕的,有时候连神的力量都未必能消除人的执念。”
  “所以鬼王已经死了,但是执念还留着?”白得得问。
  “嗯,就是这个意思。”小炉子道。
  “依兰……”
  简直是魔音绕梁,白得得抱着头喊小炉子,“怎样才能让它说不了话啊?都跟他说一百遍了,我不是依兰,我不是依兰。”
  连神的力量都无法消灭的执念,白得得硬生生地忍到了容舍回来,然后跟遇到救星似地猛扑过去,抱住容舍的腰,眼泪汪汪地道:“鬼王都要把我给逼疯了,不停地在我耳边喊,依兰,依兰,怎么办?他这报复也太吓人了。”
  “他什么时候开始喊的?”容舍问。
  “就是你跟兰有雪走后。”白得得道:“不知哪根儿筋不对。”
  “兰有雪?”容舍重复了一遍。
  白得得眨巴眨巴眼睛,想了想,“你是在暗示说,兰有雪的前生里有一次是依兰?”
  “呵呵。”白得得冷笑两声,“别开玩笑了,那我还不如相信我前辈子是依兰呢。”
  就在白得得自以为冷艳地驳斥了容舍后,鬼王却终于停止了呼唤“依兰”的魔音,而呢喃了一声,“兰有雪?”
  白得得眼睛立即瞪得跟见了鬼似的,她看着容舍道:“兰有雪真的是依兰?”
  这其实想得通的,鬼王再大的法力,也看不到依兰投胎成了谁,肉体、乃至性格都能变,但灵魂依旧是那个人。而“仙音裙”的声音正是灵魂演奏出来的,或者在依兰的那个年月,她也曾经穿过类似的衣裙。
  毕竟回音砂并非特别稀罕的东西。
  “兰有雪怎么会是依兰?这差距也太大了吧?不是同一个灵魂吗?”白得得问。
  “人之有趣不正是因为有无限可能吗?”容舍反问。
  “兰有雪,兰有雪……”鬼王终于换了个名字来重复折磨白得得。即使白得得扔下小炉子,鬼王也依旧有法子在白得得耳边执念地嘀咕。
  白得得看着容舍道:“要怎么办才能解决这个问题啊?”
  鬼王没有实体,没有元神力量,如今剩下的不过是一缕执念,所以想让它见见兰有雪,了结心愿都不行。
  不过到底还是容舍有办法,他按照鬼王的样子雕了个木刻,却不是白骨精的模样,然后将它的执念引导在木刻上,鬼王终于再次睁开了眼睛。
  白得得是见过鬼王曾经风流俊雅的披着人皮的模样的,容舍雕刻的就是那时的他。“你怎么雕这个啊,怎么不是白骨精?”
  容舍道:“这是他最后的执念,自然是希望以最好的样子出现在心上人的面前。”
  “心上人么?”白得得挑眉,她可不认同,显然男人对男人在女人这件事上的态度格外包容。
  兰有雪来的时候,事先容舍已经告诉过她鬼王的事情了,白得得还有声有色地把依兰和鬼王曾经的故事讲过一遍。
  兰有雪听了笑得花枝乱颤,“不是吧,你们确定我是依兰转世么?”


第202章 
  白得得认真道:“我也觉得不是; 可是这个鬼王坚持认为是; 我已经被他折磨得要疯了。”
  兰有雪和鬼王见面的时候,白得得和容舍并不在现场; 毕竟要给人留隐私的。
  但是白得得的好奇心; 容舍是了解的,要是不给她解密,她估计到死也得跟鬼王似的; 执念不散。
  所以当容舍为白得得“画”了一扇“天窗”后; 她感激得都快以身相许了。
  不过容舍还是尊重了兰有雪和鬼王的,白得得看的那就是哑剧。她如今也跟着容舍学会了吃糖炒板栗,一边把板栗递给容舍让他剥一边欢快地点评道:“如果兰有雪真是依兰的话,那她上辈子也太凄惨了; 怪不得这辈子这么极端; 视男人为玩物。”
  容舍将剥好的板栗塞到白得得嘴里; 回头看了眼傻鸟,又看了眼剩下不多的糖炒板栗。傻鸟立即认命地进了厨房; 最近它炒板栗炒得翅膀都要秃了。
  白得得捧着下巴道:“如今想来; 还真是神奇呢,同样的灵魂; 投胎之后完全是不同的性格。你说那她们还是同一个人吗?鬼王最后爱的究竟是依兰的灵魂; 还是依兰的人呢?”
  容舍道:“都是她啊。人的灵魂很丰富; 但是因为环境不同,选择呈现出来的也不同,就好似白光里包含了五颜六色; 从不同的角度折射,看到的就是不同的颜色,但其实都是同一束光。”
  白得得道:“那我喜欢淡蓝、烟粉的颜色,可并不喜欢白色的话,是不是意味着我喜欢的只是那个人灵魂中的一部分,但并不是他灵魂的全部?”
  容舍道:“你平时不是挺爱穿白裙子的吗?而且其他颜色也没见你排斥。”
  白得得嘟嘟嘴,不说话。
  “不要预先就给自己设定一个框框,心态开放点儿就会发现,你都喜欢。”容舍道。
  白得得摸着下巴道:“可是我想象不出,如果你换成另一种性子我也能喜欢。”
  容舍道:“你这前后矛盾了吧,你以前不是各种我都喜欢吗?”
  邪魅的、霸道的、风流的、儒雅的、忠犬的、冷酷的……
  白得得的脸红了红。
  就在白得得和容舍讨论有灵魂深度的问题时,一侧眼就见鬼王最后的执念居然凝成了元神体正在给兰有雪灌顶。
  灌顶的意思么,就是将毕生所有的修为心甘情愿地送给对方,而且对方不会有任何反噬,这比吞天法可高级多了,一个是掠夺,一个却是自愿。
  白得得瞠目结舌地感叹道:“兰有雪对付男人也太有手段了吧?她和鬼王才说了多少句话啊?鬼王就这么舍己为人了?”执念也是能量体,而且是特殊能量体,特殊到神都没办法抹杀。这样的能量体送给兰有雪,那她的修为能提升好大一截的。
  “真是羡慕嫉妒恨,早知道有这种好处,我当初在壶里,是不是应该假扮一下依兰啊?”白得得玩笑道。
  容舍看着白得得道:“嗯,可以的,现在你和鬼王就是一对儿相亲相爱的白骨精了。”
  白得得“噗嗤”一声笑了出来,“那还是算了。虽然我觉得自己就是白骨精也比别的白骨精好看,但是有肉才有表情。”
  鬼王总算是彻底烟消云散了,大部分的能量贡献给了小炉子,执念贡献给了兰有雪,还真是一分一寸都没浪费,可谓是物尽其用了。
  待兰有雪走出来时,白得得好奇地上前道:“你都鬼王说什么了呀?他的执念怎么那么容易就放下了?”
  兰有雪耸耸肩道:“我就说原谅他了呀。”
  白得得眨巴眨巴眼睛,“就这么简单?”
  兰有雪笑了笑,“就是这么简单,我完全记不得他,我们之间没有任何恩怨情仇,他想听一句原谅,我怎么可能不满足他那样一个已经死了的人?”
  “所以,并不是真的原谅?”白得得问。
  兰有雪叹息一声,“依兰早就消失了,即便我前世真的是她,但是带着她的记忆,她的性子,她的爱的那个人早就消失了。”
  “所以其实他再也找不回依兰了?”白得得喃喃,“怪不得他一直说什么时间之轮呢。”
  不过不管兰有雪是不是依兰,白得得对她的态度却从此温和了许多,只要一想到她的前生里有可能是鬼王嘴里描述的依兰,就讨厌不起来,同情惋惜却更多。
  晚上,白得得照例爬到容舍的怀里睡下,“我要是死了,你是会像鬼王一样去找时间之轮呢,还是找我的来世啊?”
  容舍看着白得得因为爬的动作而有些松垮的衣领撇开了眼,转身仰躺道:“你还是想想怎么救你舅舅吧。”
  白得得嘟嘟嘴,就知道要套容舍的话不容易,他最不喜欢回答这种假设性的问题。不过白得得却很愿意回答,“如果是我的话,我也会跟鬼王一样,因为来世的你,我觉得就不是你了。”
  容舍闭眼假寐,却没影响白得得说话的兴致,她摇了摇容舍道:“那个我要是死了,你的执念能像鬼王一样强吗?”
  容舍快被白得得给摇晕了,只能开口道:“那得看你怎么死的。它之所有执念,那是因为依兰在的时候他没珍惜,我觉得我和你不存在这种情况。”
  白得得想了想道:“你怎么说得这么现实?你的求生欲一点儿也不强,就不怕我变心吗?”白得得觉得自己很吃亏,明显是她喜欢容舍,比容舍喜欢她更多,所以这个男人总是有恃无恐。
  容舍道:“心莲地火的能量蓄积了这么多年,应该可以点燃小炉子的最后一颗星辰,你到时候可以试试看。”
  这话题转得也太生硬了吧?不过谁叫白得得感兴趣呢,“嗯,要是能点燃的话,小炉子就嚣张了。以后如果能找到我爷爷,把小炉子送给他炼器,他一定会开心得睡不着觉的。”
  白得得抱着容舍的手臂道:“到时候就说小炉子是你的,有这样的聘礼,我爷爷肯定会欢天喜地的把我嫁给你的,到时候你就是不想娶,他肯定也不同意。”白得得只要一想到那个画面就想笑,尽管她和容舍的感情很稳定,但婚姻乃是对天地起誓,可以得到天地的祝福,她一直很期盼。
  “到时候你的新郎袍我来帮你做怎么样?”白得得继续畅想,“我有种感觉,我就快找到我爷爷他们了,你不是说玉山书院有搜天镜吗,干脆一不做二不休,我救出舅舅后就去找搜天镜。”
  白得得说到这儿便兴奋地坐起身,低头亲了亲容舍的脸颊,“你说得对,我得去好好计划一下。”然后顺势整理好了自己不知何时松开的衣襟。
  傻鸟窝在树上,看着白得得在小屋里奋笔疾书,而容舍则在湖边喝酒,怎么看怎么觉得无趣,自打白得得晚上不求欢之后,它人生的乐趣都少了一大半了。
  傻鸟估摸着容舍的乐趣也少了一大半。它身为容舍的“爱宠”自然要奋力为巩固自己的地位而奋斗。
  早晨,白得得神清气爽地抻了个拦腰,一转身就看到了背后鬼鬼祟祟的傻鸟,瞪眼道:“你又想偷我早饭?”
  “说什么呢?”傻鸟表示白得得太瞧不起自己了,“我这是来关心你的?”
  “我有什么地方需要你特别关心的?”白得得不解。
  “那可就太多了。”傻鸟嘀咕,“你最近和容舍是怎么了?”
  白得得想了想,实在没想出不好的地方,“挺好的啊。”没有吵架没有冷战而且还很恩爱。
  “那你怎么都不求欢了?”傻鸟问,“上回你那心理阴影还没过啊?”虽然具体是个什么阴影傻鸟不知道,但是它觉得以阴阳修容花那么强悍的恢复能力,怎么着也该过去了吧?
  白得得被傻鸟问得脸红了,虽然这是自然繁衍之道,可是被一只鸟窥探自己的肉体,白得得还是不愿意。“你管太多了吧?”
  傻鸟道:“我这是管太多吗?你见过那对情人不求欢的,我是好心来关心一下你的问题,省得你将来哭?”
  白得得嘴硬地道:“谢谢,你还是少操点儿心吧,不要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我和容舍那都是脱离了低级趣味的人,不像你,脑子里整日都想起什么乱七八糟的啊?”
  白得得说完忽然想起来,傻鸟现在是失恋后期,可能对雄鸟又有了期待,当然也可能是到了发情期。不过这一次白得得可不希望傻鸟再因为生殖冲动而遇到渣鸟了,便道:“而且双修之事也没什么意思,要紧的是心灵上的契合。”
  白得得说得,自己都觉得自己快要圣洁成仙了。
  而傻鸟则觉得白得得有可能是突破渡劫境的时候伤着脑子了。
  “吃饭吧。”容舍的声音在门口响起。
  白得得和傻鸟同时转身快步进了小屋,等待容舍给她俩投食。
  白得得看着自己盘中的饭菜,不满地道:“为什么凤凰腿要给傻鸟?”
  容舍淡淡地道:“你好意思跟一只鸟争吃的?”
  当然是不好意思的,而且以前也不用争的,哪回容舍不是偏向自己的啊?今儿是突然怎么了?白得得咬着筷子头看向容舍,又看看傻鸟。不过她心软,想着傻鸟居然遇到秃毛那么个渣鸟,吃点儿凤凰腿也就不算啥了。
  所以白得得忍了。
  只是吃过饭,却又听容舍道:“把桌子收拾了,把碗洗了。”
  白得得很怀疑自己是听力出了问题,以前可从没有过这样的事儿。“为什么啊?”


第203章 
  容舍道:“我做饭; 你洗碗; 难道不应该?”
  白得得立即看向了傻鸟。
  “你难道好意思让一只鸟洗碗?”容舍问。
  但是容舍却是很好意思让傻鸟扫地和炒板栗的啊,白得得觉得很委屈; 可是看容舍的样子似乎是认真的; 只好乖乖地站起来开始收拾桌子。
  身为修士,收拾桌子,洗碗之类的是极其简单的事情; 一个清净术就搞定了。但是这在容舍这里行不通。
  因为所谓的清净术; 其实就是把那些脏东西挪个地方而已,并不是凭空生出来或者凭空消灭。按照容舍的要求,白得得得把食物残渣和盘中、桌上的油脂分开,油脂要拿去喂食油蚓; 这些食油蚓能帮助菜圃肥田。而食物残渣则要焚毁; 也要还田; 所以肉类和果蔬类还得分开。
  白得得一边用法力清洁厨房,一边想; 自己不知道是哪里惹到容舍了; 他今天明显是在发气嘛。
  继而白得得就想起了傻鸟关心自己的事儿。通常连旁人都来关心他们的感情了,是不是意味着有其他人出现了?她可是离开了五十年的人了; 五十年都能做很多事儿了; 足够容舍在外生的娃都已经长大成人了。
  白得得越想越伤心; 又想起鬼王的话来,说什么关系确定后,他在外头找女人反而觉得更刺激; 并不是他不爱依兰,但是外面的诱惑却太多。难不成容舍也有这样的心思?
  白得得想得眼圈都红了,突然有点儿理解依兰了,她当初选择继续原谅鬼王,似乎也不是那么脑残了。不过白得得却绝对不愿意像依兰一样,她自然要“闻君有两意,故来相决绝”,可是一想起从此要决绝,就没法儿不伤心落泪。
  容舍依在门边,看着洗个碗都能掉金豆子的白得得,不由叹气,“行了,放下吧。”容舍走到白得得身后,从她手里将碗盘抽走。
  白得得默默地用指尖擦了擦眼泪,不肯转身也不肯说话。
  容舍从背后揽住白得得,下巴在她的脸颊上轻轻地摩挲了几下。
  白得得的眼泪便掉得更欢畅了。
  容舍只能捉着白得得的肩膀,将她强行扳过来,捉起她的手揉着手指道:“手指洗疼了?”
  这问得也太夸张了吧?白得得都忍不住被逗笑了,她洗碗用的是法力不是手指好么?
  “那你哭什么?”容舍问。
  白得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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