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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背后的妹砸-第9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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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也不知道,就是玉山书院的院长也不知道; 天底下只有炼器堂的堂主才知晓。”小老头道。
白得得听了并没失望,她也没指望大街上找个人问就能问出心莲地火的下落。
说话间,黄震的那枚剑胚在五彩火焰里开始有节律地震动起来。学过音律的人多少能感觉,那剑胚的震动是带着韵律的。而法器出炉; 带着韵律就意味着它的器魂已经成熟,能沟通天地了。
白得得记得自己爷爷炼制的法器,器魂出炉时也从没达到过沟通天地的地步。黄震明显比他爷爷年轻得多; 可造诣却高出了不少。
想到这儿,白得得就难免郁郁,她们白家一向以炼器著称; 可没想到在瑶池域却泯然众人了。白得得心想着,就是不为了她舅舅,她也得把白家炼器的大旗给扛起来不可。
却说黄震将剑胚从火焰出取出,开始锤炼时; 练紫霓也将织成的法衣放入了炉火中。
白得得惊讶地看着练紫霓炼制法衣; 练紫霓虽然没有五彩心莲火,但却有不死凤凰口吐的凤凰火; 尽管不是异火; 用来炼制法衣却更适合,不必担心法衣被烧毁; 还能用凤凰火净化杂质。
也难怪练紫霓敢和黄震比拼炼器了; 五彩心莲火淬炼材料; 而凤凰火却是净化材料的。
只不过练紫霓挑选的材料高达三十二种,实在有些多,她对它们虽然都很熟悉,但在平衡度的掌握上却不够,也就是炼器的技法上还差些火候。
白得得为什么说练紫霓差些火候呢,那是因为她发现那剩下的三十一种材料在不死凰火里各有各激发出的颜色,那种颜色激发到了极致,才能将材料最优化,而练紫霓总是把握不住最佳的那个点,不是火候不够,就是太过火了。
白得得能看出这样的细微差别,甚至都不需要动用神识。那些色差就明明白白地出现在了她的眼睛里。
说起神识来,白得得发现自己经过无边地狱的历练后,神识似乎敏锐和强大了许多,甚至都不需要再去想,再去有意识地动用神识。如今神识就好比眼睛、耳朵一般,会主动地接受一切地信息。
当然这样的变化也不一定是因为无边地狱,也可能是得益于雷劫。只是当时白得得能察觉到自己体内的星团。
可是现在却又无法再次触摸到身体虚化成星域的那种境界了。毕竟筑台境离破虚实在太遥远了。
言归正传,却说亚圣器以上的法器成型时都会圣光出现,黄震和练紫霓的两件法器相继出炉。
就在白得得缓缓摇头,惋惜练紫霓火候掌握得不够时,风雅客却惊讶地对着练紫霓道:“真是叫人叹为观止啊,果然是英雄出少年,你选三十二种材料时,我还在想要一次驾驭这么多种材料可不容易,怕你是摄于黄震的名声而冒险,没想到却是我浅见了。”
白得得惊讶地看着风雅客,要不是旁边的小老头一直说风雅客以诚信著称,她真都会以为风雅客是见色起意在拍练紫霓的马屁。因为在白得得的眼里,练紫霓那三十一种材料的激发里,简直错漏百出,没有一个是掌握对了火候的。就这也值得这样赞扬?
就在白得得发呆时,黄镇已经开始说话了。黄震的法器带的自然是五彩圣光,这是他的特色,也是他的局限。
“此法剑名曰五花,器魂里带有五彩鹿的元神意志,天生福星,出现重击的几率高达百分之十。”黄震道。
风雅客本就对“五花”爱不释手,一听黄震这般说,立即惊奇道:“你的五彩莲火能赋予器魂福运?”
黄震自傲地点了点头,“正是。”
这福运可是了不得的事情。宇宙间冥冥自有气运,有气运加身的人无论做什么都特别顺利。当初白得得在东荒域那么顺风顺水不也自封幸运女神么,那其实就是她的气运隆。
而五彩鹿并没什么特殊价值,可传说中它降临世间就是降服世间,看到它的人都会走运。黄震能用五彩鹿元神为引驯服一朵心莲火其实也是一种气运。
“好,那让老朽试试这柄五花是否真能十击就出一击重击。”风雅客道。
修士对武器类法器的要求就是威力,而一柄法器的每一次攻击都会因为天地感应的不同而有所不同。所谓的重击就是在那一刹那天地沟通到了极致,而可以让攻击威力增幅百分之五十以上,甚至翻倍,这可是能要人命的绝杀。
普通的法器出现重击的几率不会超过百分之一,如果修士本身气运隆厚,或许能到百分之五,百分之十却是想也不敢想。
试炼法器有专门的试炼场,这是怕毁了玉山书院境内的建筑。所以白得得等围观的人都随着风雅客去了试炼场。
试炼场有专门的试炼靶,风雅客手持“五花”,使用固定的剑招和固定的力量对着试炼靶击去,在第一个到第三个试炼靶上留下的痕迹都是一般深刻,可是到他打出第四击时,那试炼靶却应声而碎。
这也就是说五花在第四次的时候就打出了重击。没有人会怀疑是风雅客使诈动用了翻倍的力量,因为他本是以诚信著称的,而且在场的也不乏眼睛雪亮的,风雅客使了多少力气,他们还是看得出来的。
风雅客一时兴致来了,连续击打了一百来次,五花出现的重击次数高达十一次,非常的稳定。
全场几乎都轰动了,谁不想要这样的法剑啊,简直就是抢劫的必备利器。而且越是高手,打出的重击效益就越大。
“真是好剑,我都舍不得还给你了。”风雅客笑着对黄震道。对于他这种修为的人来说,重击的意义可就大多了。
看完“五花”之后,再看练紫霓那件黄中带红光的法衣似乎就有些觉得平淡了。
练紫霓倒是不以为意,上前一步对着围观的众人道:“此衣名曰‘不死’。”
这名字一出就叫人发出“嘘”声,觉得练紫霓是大言不惭了,难道穿了那件法衣就能抵挡一切伤害而不死?
不过嘘声归嘘声,这名字却让所有人一下就打起了精神来。
“哦,这个名字啊?”风雅客笑了笑,“那可让我怎么试这法衣呢?”
练紫霓道:“简单啊,以五花攻击不死,若是不死破了,就算我输。”
“这倒的确是个办法。”风雅客道:“不过由我出手对你却不公平,无需五花我也能击破你的不死。”六魔尊的实力的确有资格说这话。
练紫霓看着黄震道:“就由黄道友出手吧,我穿不死,若是黄道友能击破我的防御,就算我输。”
黄震的修为相当于神桥后期,而练紫霓如今不过神桥初期,这还是得益于她灵种进化而来的,境界稳不稳固还待考察。她说出这话,却是将自己立在了吃亏的一方。
风雅客摇头道:“这对你不公。”
练紫霓却很坚持,“只有这样才能证明不死的价值。”
风雅客看了看练紫霓,又问了问黄震的意见。
黄震道:“练姑娘,刀剑无眼,你坚持的话,我怕我待会儿力道没掌握好伤着你。”
练紫霓,“那只怪我学艺不精不怪黄道友。”
话说到这个份上,也就没必要在客气了。黄震拿着五花站定,有心给练紫霓一个教训,虽说一开始他对练紫霓因为外貌还有些好感,但看这姑娘如此傲气,屡次羞辱于他,黄震就有些反感了。
不过黄震矜于身份,第一次出手也只用了三分力气,练紫霓连身形都没动一下。
第二次出手黄震用了五分力气,练紫霓只往后退了半步。他眼睛一眯,与其说是惊叹于“不死”,倒不如说是惊讶于练紫霓的修为。
“小心了,这一次我不会再有所保留了。”黄震道。
练紫霓点了点头。
事关颜面,还关系着玉山书院,黄震也不能再怜香惜玉,这一次出手他用了全力,直刺练紫霓的腹部,虽然没有攻击练紫霓的要害,但要命的是居然就在这一次还被黄震打出了重击。
所有人立即转头看向练紫霓,这一次她就狼狈了,直接被击飞出十丈开外,在地面上砸出了个一人高的坑。
白得得飞速地跑了过去,想看看练紫霓的情况。却见练紫霓很快就从坑里站了起来,嘴角虽然有血迹,人却并无大碍。
黄震吃惊地看着练紫霓,他这一击已经用尽全力,虽然没有其他花招,但对付神桥初期的修士,不说一击致命,但也能让她三个月下不了床,没想到在重击加持之下,练紫霓居然只受了点儿轻伤。
风雅客检查了一下“不死”,那上面除了刚才黄震那一剑留下来的一个白点外,其他却是一点儿没痕迹。
黄震不敢置信地看着那件“不死”,最后不得不苦笑着朝练紫霓拱手道:“在下输了。”
一柄法剑,虽然能打出重击,可却不能击破同阶亚圣器的法衣,这自然是输了。
第148章
臻器阁赢下这一局; 名声可就更甚了,可以预见他家的生意至少又能增长百分之二十。
待众人散去后; 白得得走进臻器阁,问掌柜的,“刚才那位练姑娘还在吗?”
“是得得吗?我们楼上说话吧。”练紫霓从二楼探出个头来。
白得得应声领着南草上了楼。
“南草?”练紫霓这时才认出白得得身边的人是南草,惊讶地叫出声。
南草朝练紫霓笑了笑; “又见面了,练大美人。”对美人,南草向来是不吝啬溢美之词的。
“你也在瑶池域?”练紫霓好奇地问。
“比你们先来好几年。”南草道。
“那你听说过我奶奶的消息吗?”练紫霓道。
南草道:“没有; 白长老的消息我也没听过。”
“哦。”练紫霓微微有些失望,随即就恢复了正常,“不过你和得得能重逢那真是太好了。”
待寒暄完毕; 白得得才有机会问练紫霓,“紫霓,你什么时候开始炼器的呀?”
练紫霓道:“其实在东荒域的时候,白长老和我奶奶就已经开始探索将缝织和炼器二道相结合了; 自从我奶奶失踪后; 我经常翻看她的笔记,上面就记载了她和白长老的心得; 后来我的灵种突破后; 正巧可以开始实践炼织一道。”
白得得道:“这样啊,我还以为是容舍教你的呢。”
练紫霓乍听白得得直呼容舍的名字; 还有些不适应; 但旋即就想起白得得和容舍的关系不一般; 也就释然了。其实白得得纯粹是因为不再是得一宗弟子所以不肯再喊容舍为宗主。
“宗主当然指点过我。宗主学究天人,如果不是他指点我,我可能走不了这么快。”练紫霓道。
白得得心想她就知道容舍舍不得不指点练紫霓的。
“这臻器阁也是得一宗的产业吗?”白得得道。
练紫霓道:“对,都是宗主的意思,这样咱们得一宗炼器堂的弟子也能有个实践的地方。”
“我听说臻器阁曾经为人量身打造过一件圣器,是真的吗?”白得得又问。
练紫霓点头道:“是,当初宗主为了替臻器阁打开局面,亲自下场炼制了一件法器。”
白得得和南草对视一眼,看来还真得求到容舍头上。
“虽说你和得一宗闹得有些不愉快,但是毕竟是一条藤上出来的,容舍应该会原谅你吧?”南草传音问。
这个白得得可不敢确定,她也不知道是踩着容舍的哪条尾巴了,反正他横竖看她都不顺眼。
见白得得不说话,南草道:“想想你舅舅。”
这句话说到重点了,白得得只能开口问练紫霓,“紫霓,容舍的行踪你知道吗?”
“我问问。”练紫霓一边说话一边拿出一个类似玲珑盘的东西,很快她就抬起了头,“宗主说他最近十天会在丽叶城。”
白得得一眼就看出来了,显然练紫霓和容舍能实时联系,她在容舍跟前可没这待遇,真是越想就越没劲。
南草狐疑地看着白得得那张阴沉得可以滴水的脸,心里虽然有所怀疑,但是又不太能确定。
“谢谢你,紫霓。”白得得别过练紫霓后便领着南草赶去了丽叶城。
南草道:“你和容舍是怎么了?怎么一提他你脸色就那么难看?”
白得得横了南草一眼,不说话。
“该不会是容舍没看上你吧?”南草道。
白得得差点儿没用眼睛把南草给瞪穿了,“说什么呢你?他没看上我,我还没看上他呢。”
南草忙地点头,“对、对、对,就他那长相,往人堆你一扔就找不着了。你要是看上了他,将来生个娃儿,多拉低你白家长相的水平啊。”
白得得虽然对容舍有一万个不满意,可是听南草这样说容舍却又不乐意了,“肤浅。南草,好歹你以前也是个男的好么,难道你觉得男人是靠脸吃饭啊?”
南草扬扬眉,一句话就把白得得的底给套出来了,不过也够让人下巴惊讶得掉地上的,一向瞧不起男女之情的白得得居然喜欢容舍,还没被人给瞧上,啧啧,真是背后的大树倒了,干啥都不顺了。
丽叶城虽然不如九霄城大,但要想在里面找容舍那样平凡面貌的人却也不是易事。
南草替白得得酸不溜丢地道:“要是练姑娘在这里就好了,随时都能联系到宗主。”
白得得白了南草一眼,“有玲珑盘有什么了不起?看我的。”
这一日白得得可算是当了丽叶城乞丐的散财仙子,大手大脚地撒了不少魔玉出去,不到一日功夫就查到了容舍的行踪。
白得得把一包魔玉奖励给那前来报信的小乞丐,得意地笑着朝南草道:“怎么样?”
南草道:“那可是我的魔玉,你撒起来当然不心疼。”
白得得拍了拍南草的肩膀道:“我还能不知道你吗?你离开九霄城,只怕把地皮都搜刮了一层吧?这点儿魔玉对你来说九牛一毛都不算吧?”
“魔玉再多我也不嫌多,花钱的地方多着呢。”南草撇撇嘴。
“放心,炼器可是赚钱利器,等本姑娘成功了,少不了你的分红。”白得得道。
“你就这么肯定容舍会帮你?”南草问。
这个么,还真让南草给说着了。
白得得在城郊的天一山庄找到容舍时,容舍道没直接拒绝她,而是道:“我只教得一宗弟子。”
一句话就把白得得的后路给堵死了。
白得得愣了愣才道:“可是我不能再当得一宗弟子了。”她想着自己学炼器最终是为了到玉山书院当炼器堂堂首,这自然是和得一宗弟子冲突的。
容舍扬扬眉,“那我就帮不了你了。”
白得得气道:“你能不能别那么狭隘啊?我虽然不是得一宗弟子了,但以后不管得一宗有什么事儿,我都会义不容辞的。而且我爷爷,我奶奶不都是得一宗弟子吗?”
容舍道:“但你不是他们。对你这种为点儿小事就退出得一宗的人,我很难相信你能为得一宗义不容辞。”
白得得心想容舍这绝对是倒打一耙,明明就是他逼得她离开的,她就不信容舍这么精明能不明白她为何离开得一宗。不过那都是陈年旧事了,提起来只会泛酸。
白得得咬了咬牙道:“除了成为得一宗弟子,要怎样你才肯教我呢?容舍,我是真的有迫不得已的事情才求到你这儿来的,要不然我根本就不会来烦你。”
“有什么迫不得已的事?”容舍问。
白得得却不开口了。救她舅舅是她自己的私事儿,她并不愿意把容舍给卷进来,毕竟他和她什么关系都没有,她也不能凡事都想着靠他。
“那算了。”白得得赌气地道,转身领着南草就往外走。
“等等。”容舍出声阻拦道。
白得得转过身看向容舍,她心里可没抱有容舍会改主意的幻想,只是不明白他为何又叫住自己。
容舍将一块梅花玉牌抛向白得得,“这是玉山书院藏书阁的梅牌。你的性子不适合受人教,自己多看点儿书琢磨去吧。”
“梅牌?”南草惊讶地抬了抬眉毛。玉山书院的藏书阁,对外发放了梅兰竹菊四种牌子,而梅牌是等级最高的,除了绝学以外,其他所有的典籍都能阅览。
白得得对此倒不大清楚,毕竟她才到玉山书院没多久。不过让她自己看书,这法子却很对她的胃口。
“臻器阁的东西你都可以拿去练手,如果材料不够,就让掌柜的帮你去收购。”容舍又递了块牌子给白得得,“这是臻器阁的信物。”
白得得手里捏着两件信物,有些迷惑地走了出去。她回头看向南草,“你说容舍什么意思啊?”
“别想多了,那就是可怜你吧。”南草道。
白得得柳眉一竖,“什么叫我想多了,我有什么可怜的?”
南草“嘿嘿”地笑了两声不说话。
白得得也就没办法装傻了,估计什么戏都被南草看去了。
白得得翻了个白眼,“想笑就笑吧,反正为了容舍,我丢人也不是一次两次了。”白得得扬了扬下巴,“不过本姑娘现在挥剑斩情丝,已经迷途知返了。”
出乎意料的是,南草却没嘲笑白得得。白得得疑惑地看着南草,这老魔头以前一直喜欢腹诽她,别以为他不知道,今日这般手下留情反而有些奇怪。
“其实容舍对你倒不是无情。”南草道。
白得得眼睛一亮,急切地看着南草,“怎么说?”
南草听了听胸脯道:“我从男人的角度替你分析分析。”
白得得的视线落在南草比她还雄伟的胸脯上,一时半会儿有些迷惑南草现在还算不算个男人。“嗯,你说。”
“要真不喜欢你,怎么会把梅牌给你?玉山书院的梅牌可不是那么好拿的,迄今为止,瑶池域也就十几人手上有这牌子。”南草道。
白得得想了想道:“容舍为人一向大方。”她已经自作多情太多次了,可不愿意再重蹈覆辙。
第149章
“那也没有这样大方的。”南草道。
白得得没好气地道:“你快别说了吧; 我还以为你能有什么特别的见地呢。容舍对我一向是这样,看在我爷爷、奶奶的份上; 颇为照顾,但是再多就没有了。”
“啧啧。”南草笑看着白得得,“主人这是怎么了?你以前不是挺有自信,一直觉得容舍暗恋你的吗?”
白得得想了想以前的事情; 明明才过了没多久,她却像经历了无数次轮回了似的,只觉得过去那么遥远。想起以前; 她自己都觉得尴尬又好笑,“年少轻狂嘛。”
南草道:“放心吧,以后有我在你身边出主意; 铁定把容舍给拿下。”
白得得看着南草道:“你哪儿来的脸说这种话啊?”
南草道:“你以为我是凭什么能成功潜伏到安首元身边的?实话跟你说吧,男人的心我了解,女人的心我现在也了解,还能有比我更知己知彼的吗?”
白得得又看了看南草的胸脯; 还真被南草给忽悠住了; 毕竟她真的成功上位当了城主夫人。
白得得同南草嘀咕道:“那你说容舍为什么不喜欢我啊?”这个问题白得得已经不得其解许久许久了,一直没弄明白。
南草上上下下打量了白得得一番; “就你这样的; 一点儿女人味儿没有的,男人会喜欢你才怪了。”
白得得低头看了看自己的打扮; “我怎么没有女人味了?衣服不漂亮吗?”
南草道:“漂亮。但是你想想; 你的脸比我好看了不止五分吧?”
这话白得得爱听; 她抿嘴笑了笑。
“但是咱们这一路走过来,回头率都差不多吧?”南草道。
白得得立即道:“怎么可能?都是回头看我的好不好?”因为来见容舍,白得得自然没再伪装,当然是怎么美怎么打扮的。
南草白了白得得一眼,“你在这样狂妄自大,可就没人帮得了你了。”
“好好,你说。”白得得道。
“这女人的美啊在温柔,在解语,在妖娆,在妩媚。你再看看你……”南草很有点儿怒其不争地看着白得得,“你这是美则美矣,但却是小姑娘的美。”
白得得不理解什么叫小姑娘的美。
“你见过兰有雪吧?她那种就是女人的美。男人见了眼珠子都转不动。”南草道。
白得得一下就想起来了,当初容舍看兰有雪的时候,似乎也是不怎么转眼睛的。
“她有什么好看的,不就是露大腿,露胸脯么,我又不是……”白得得一下就想起阴河的事儿了,那时候她露得可比兰有雪多多了,但是容舍似乎除了他说的那个自然反应外,就没其他反应了。
“你露过?”南草惊讶地问,在他的印象中,白得得一直是很仙女范儿的,衣服整整齐齐,连脖子都不怎么露的。这种说得好听是美,说得难听点儿就是让男人完全生不起欲望,那又怎么会有爱?
白得得点了点头,她看着不男不女的南草,对他也就没什么害羞之心,“那个,你们男的,每天早晨真的会自己立起来吗?”
南草傻了一样看着白得得,不明白她怎么突然就问出了这么劲爆的问题。他却不知道,白得得都疑惑好久了,早就想找人问了,只是一直没有合适的对象。
“到底会不会啊?有女人没女人在身边都会吗?”白得得问。
南草刚点了点头,脑袋上就落了一坨鸟粪。然后白得得就听见傻鸟的声音了,“草包、草包。”
南草眯了眯眼睛,“这鸟厉害啊,居然能把鸟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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