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渡魂箫-第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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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挽姜看他,眼神冰冷锐利:“苍天无眼,好人罔受无妄之灾,恶人仍自逍遥度世,你们不配为仙,我曾经瞎了眼才会那么相信你们,相信你们心怀善意慈悲为怀,仙人又如何,天生反骨又如何,六界毁灭与我何干!”

    视线转向天后,挽姜冷冰冰的看着她,语气漠然:“二哥因我而死,是我对不起二哥,我该死。你们养育了我十万年,我无以为报,今日便是剔肉削骨,我也不要再欠你们什么,都说十殿地狱可怕,而我宁愿在地狱里烈火灼身,也不想再看着你们自私丑陋的嘴脸。我在地狱里,看着你们遭到报应的那一天。”

    说完不等众人回神,便已经猛的纵身一扑,纤瘦的身子眨眼间湮没在十殿地狱的业火之中。

    你们终是毁了我对你们所有的爱敬,只剩下仇恨灼心。

    从此,世上再无仙界五公主,再无小五!

 第一章 物是人亦非

    都说岁月无尽,怎奈何心微动时情已远,物也非,人也非,事事非,沧海桑田不可追。留情流爱留不得,得人得心得不到,到魄到梦,梦升梦回,回首天涯,佳人已逝。

    转眼间,已是三百年弹指而过。

    人间的戏台上已经唱罢了三生三世的苦情戏,岁月长流里倾城多少影翩跹,才子佳人的故事兜兜转转仍旧是红红火火的痴缠哀怨,话本子里又添了多少英雄美人荡气回肠的佳话夙愿。

    沧海桑田,万万年年随风逝,终是物是人非叹不尽。

    八百年的岁月,不过是美酒琼浆后的小憩一场,不过是一场镜花水月的歌舞一回。

    烈日当空,万千细碎的阳光打在汹涌澎湃的海面上,折射出壮阔淋漓的炫目光彩。

    天地开合,男子猛的一掌击退对面的人,向后一翻躲开那把剑,按住自己肩膀上血淋淋的伤口大口的粗喘着。

    “王上!”底下的众人一阵惊呼,昊洌擦去嘴角溢出的鲜血,朝着底下众人微微的摆了摆手,示意他们不要轻举妄动。

    “久闻千夙剑的威力,本王今日倒是大开眼界了。”昊洌直起身目光直视对面持剑而立的男子,面上没有丝毫的惧色。

    千夙剑发出一声清鸣,轻轻的撞进在场的每个人心里,那声剑鸣似不屑似嘲讽,竟已有了自己的意识。

    见男子不开口,昊洌挑眉一笑:“西钥云里,三百年前本王的西海将士被你打杀的所剩无几,致使本王不得不回西海重新准备,本王本想着亲自杀了那女人,倒是没想到等本王将一切准备妥当时,那女人已经跳了十殿地狱,实乃本王心头大憾。。。”

    顿了顿,见男子依旧眉目不动的看着自己,昊洌失血过多的脸色有些苍白,神情有瞬间的凝滞,转瞬即逝:“听说你将她的尸首带回了魔界,如今三百年已过,世间只有两颗尸颜丹,你费尽心思又如何,迟早有一天她还是会离开你,哈哈哈。”

    他也有一颗尸颜丹,不过在三百年前熙儿死去之后,他便将那颗尸颜丹毁了,他爱的人已经不在,那颗珠子于他而言已经毫无意义。

    “谁告诉你。。。她死了。”淡漠的语气,凉薄的话语,双唇轻轻开启,漠然冷清。

    昊洌怔住,似有些不大明白男子话语里的意思,半晌猛的抬头瞪向男子,森森的冷意:“你说她还没有死?不可能,十殿地狱那样的地方怎么可能还有活下来的机会,你休想骗我!”

    然,男子懒得再回答他的问题,千夙剑轻轻的抵在两个人中间,剑尖泛着一阵阵薄峭的寒芒,杀气毕现。

    昊洌望进对方的眼里,看清楚了里面毫不掩饰的杀意,眼中恍惚的神色一闪而过:“本王倒是忘了你是一个痴情种。。。西钥云里,有生之年,你也该尝尝痛失所爱的滋味。。。”

    跟在西钥云里身后的魔界十护法闻言怒不可遏的看着昊洌,气的脸红脖子粗的嚷道:“呸,死到临头还满嘴胡言乱语,当真可恨。”

    “杏花,退下。”西钥云里淡声说道,语气一如既往的平静莫测。

    昊洌笑的开怀,并不把十护法的话放在心里,只是望着西钥云里道:“她是仙,你是魔,你以为,你能护得了她多久,哈哈哈。。。”笑声竟有些刺耳。

    慢悠悠的执起剑放在眼前端视,西钥云里看着光洁如镜的剑上映出的自己,嘴角微不可见的上扬:“云熙儿。。。”

    云熙儿!

    这三个字直接狠狠地戳中了西海龙王的痛楚,他脸上的笑意一瞬间消失殆尽,苍白的嘴唇噙动。

    “你住口!”昊洌冲着西钥云里吼道。

    西钥云里眉眼一动,看着对面突然失控的男人,没有再多说什么。

    眼中出现血丝,昊洌恶狠狠的看着西钥云里,咬牙道:“当初若不是挽姜令天玑柱塌,祸患四海,本王的熙儿,又怎会离本王而去!”

    “本就是已死之人,谈何离去。”西钥云里冷冷一笑,眼底冰凉:“当日天玑柱一事,是何人告诉你的?”

    “西钥云里,本王就算是死,也不会告诉你当日是何人泄的密,怎么,你想替那个女人报仇,当年所有伤害过她的人你都不打算放过,本王偏偏不让你如愿以偿,你且看着,这世间究竟有多少人恨她,又有多少人千方百计的不放过你们,哈哈哈。”

    昊洌笑的眼角溢出点滴的泪珠,看着面前温润如玉气质凛冽的男子,心中只觉狠狠地出了口恶气。

    剑锋一偏,杀气毫不犹豫的直冲昊洌而去,竟是快的让人措手不及,昊洌撞上如同实质的杀气闷哼一声。

    西钥云里扬剑直指昊洌,眉目平静,只是那双深邃朗阔的眼里,是暴风骤雨的杀狂狠意。

    “本尊,送你和云熙儿团聚。”

    音落,剑起。

    “父王!”是那西海年轻的太子的急切呼唤。

    “龙王小心!”西海众将惊呼,已是睚眦欲裂。

    千夙剑在空中傲然而立,银光闪闪,霸气的一声清鸣,众人眼睁睁的看着那把剑幻化成漫天的千夙剑,数不清,密密麻麻铺天盖地的压来,窒息般的恐惧。

    西钥云里转身,踏云准备离去,身子上空的千夙剑静静的立着,随时准备着万剑齐发。

    脚下步子刚要迈出,身后传来那人轻轻的声音,西钥云里顿足,立在那里半天没了动静。

    “西钥云里,本王还要多谢你,本王终于可以去陪着熙儿了,活着对本王来说,才是世间最残忍的折磨。”

    与所爱的人阴阳两隔,这种痛苦,他再也不愿承受。

    西海龙王抬头看着碧蓝的天空,眼底是许久不曾出现过的温柔爱恋。

    熙儿,等我!

    西钥云里低着头,薄唇慢慢的扬起讥讽的弧度,提步头也不回的朝前走去。

    “有生之年,恭喜龙王痛失所爱。”

    万剑齐发。

    这一日,于西海之人来说,即便是过了许久,久到牙齿脱落寿命走到了尽头,久到记忆衰退画面一丝丝从脑海中剥离,他们仍然记得那一日在西海之上,那气势骇人的男子,用那把千古名剑,将他们的龙王,一点一点的削成灰烬,散落在西海宽广无垠的疆域里,了无踪迹。

    “父王。。。”待魔界之人消失,海上只剩下西海的人时,西海太子终是失魂落魄的跌跪下去,望着干干净净的海面,嘴唇蠕动,眼底苍凉。

    良久,身后的一名西海老臣走上前欲扶起西海龙太子,龙太子轻轻推开他的手,挺起脊背跪在那里朝着昊洌消失的地方三叩首,久久未抬头。

    “殿下,王上先前有令,如若他出事,您即刻起便是西海新一任龙王,还请陛下以大局为重,以西海为重啊。”老丞相殷殷切切的说着,看着这个从小由自己带大的孩子,满目慈爱悲伤。

    龙太子抬头起身,怅然的叹息一声,目光悠悠的看着海面,自嘲的笑道:“海叔,本殿下从今日起,当真成孤家寡人了。”

    老丞相抹去眼角的泪,笑道:“殿下还有我们,西海所有人,会永远陪着殿下。”

    “海叔,父王和母后,是不是再也不会分开了?”龙太子转身,看着老丞相,期待的问道。

    老丞相喉咙一哽,好半天才出声道:“会的,王上和王后一直永远在一起,没有人能够把他们分开。”

    “那就好,那就好。。。”龙太子喃喃道,眼底终是冒出一星半点的亮光。

    “殿下,回去吧。”老丞相看着一望无际平静的海面,轻轻开口。

    龙太子颔首,锦绣云袍被风吹的飒飒作响,他提步朝前走去,每一步都踏的稳当沉缓:“海叔,若是仙界来人,就说西海与魔族一战损耗过重,需休养生息养精蓄锐,百年内不再参与任何战斗,望仙界谅解。”

    老丞相点头应承,随着龙太子的步伐离去。

    “海叔,传令下去,西海自今日起,全族不得擅自外出,更不可,去魔界寻仇滋事。”

    “殿下。。。”

    “海叔,本殿下不想,西海在我手中彻底的消失。”龙太子回首怆然一笑,笑容苦涩,白玉般的脸上三分无奈,三分嘲弄。

    龙太子眼眸静静的扫了一眼垂首静默的众人,嘴角微微一笑转脸继续走着,只是在众人瞧不见的地方,那双清澈的眼里,又是什么一闪而过,痛彻心扉。

    魔界虚妄殿,西钥云里挥退所有人,独自一人走了进去。

    殿内亮着昏黄的蜡烛,嗞嗞的跳着,约莫十支蜡烛皆数在床榻前燃着,整个大殿陷入死一般的寂静和黑暗,角落里更是黑的不见五指。

    西钥云里径直朝着床榻走去,掀开层层帘幔,精致华美的床出现在眼前,浅雅的颜色在蜡烛的晕染下透着别样的色泽。

    他走到床榻边坐下,目光温柔,好看的大手抬起,慢慢的抚上那一个圆滚滚的东西。

    那东西像是一个巨大的蚕蛹,白色的丝一层又一层的裹着,密密麻麻不透风,就那么静悄悄的躺在床上,了无声息。

 第二章 年年望相思

    白色巨大的蚕蛹好似察觉到旁人的靠近,微微的颤动着。

    西钥云里嘴角挑上一层淡淡的笑意,浅显易逝,语气却温柔的紧:“乖,不要害怕,再过不久就可以出来了,再耐心忍忍吧,听话。”

    蚕蛹又微弱的颤了颤,仿佛是对他的回应一般。

    “后山的花快要开了,到时候,我带你去看可好?”

    巨大蚕蛹又颤了颤。

    云里嘴角一弯:“今天,我把西海龙王杀了,你快点好起来,那些欺负过你的人,我去把他们都杀了。”

    半天过去,白色蚕蛹没有动静。

    云里心里一慌,大手颤抖着小心翼翼的抚上巨蚕圆圆的前端,嘴唇有些发白:“挽挽?。。。”

    “你怎么了?”望着静谧的巨蚕,云里眼里漫上恐惧,声音有些发颤,但他努力的克制着自己的情绪。

    蜡烛燃尽了一支,满地红泪。

    终于,在西钥云里手抖的越发厉害的之际,那个白色的蚕蛹终是又轻轻的颤了颤。

    叫这个被恐惧包裹的男子一瞬间心底骤安。

    望着这个巨大的乖巧的白色物体,西钥云里轻轻的用手安抚着,眼里的痛意点点的漫上来。

    呼吸仍有些急促和不稳,手掌还在轻微的发抖。

    白色蚕蛹似感觉到了什么,巨大的身子突然发出一阵柔和明亮的白光,柔柔的在整个大殿里面铺散开来,那光芒,温蔼端然,好似一双带着沁香的柔荑,能抚去心底一切的伤痕。

    看着眼前微弱却倔强的白光,西钥云里眼底的心疼不可抑止的涌出来,嘴角扯了扯,大手轻轻的拍了拍蚕蛹,声音轻微:“我没事,不用担心,等。。。你出来了,我带你去见父尊和母后好不好?他们也很想见你。”

    白光消失,蚕蛹巨大的身子又轻轻的颤了颤,云里无声的笑着,目光紧紧地锁在蚕蛹身上,静静的坐在床榻边沿,静静的陪着它。

    殿门轻悄悄的被阖上,一如它轻悄悄的被推开。

    大护法转头望着眼巴巴看着自己的各兄弟,轻轻的叹了口气:“没事,咱们先过去。”

    众人松口气的点头,悄声的往回走,大护法走在最后面,最后看了一眼紧闭的殿门,眼底划过无奈和苍凉。

    每天都这样安静的守在那个白色蚕蛹的身边,他是十个兄弟里看的最明白,也最清楚的。满殿的烛火照映下,那个在外面令人闻风丧胆的魔界新任魔尊,在那个白色的蚕蛹面前,表情那么的。。。脆弱和无助。

    是的,脆弱,无助。

    大护法不由得好笑的摇摇头,笑容悲伤。

    谁能想到,自信张狂的西钥云里,也会有这样无助,这样脆弱的一面。

    就像是失去了珍爱的玩具和迷了路的孩子,满眼恐慌。

    那个白色的蚕蛹,大护法低头想着,大概是他们的魔尊唯一的软肋了吧,不,准确的说,那是他们魔尊的。。。命。

    珍若至宝,视若生命。

    走到魔界商议事情的大殿,几大护法已经在各自的位置上坐着,见到大护法走进来,耐不住性子的八护法最先开口道:“大哥,那个。。。呃。。。魔后娘娘她。。。何时才能。。。好起来?”

    说到最后自己的声音已经变成了喃喃自语。

    大概是自己心里也清楚,希望很渺茫,可还是不死心的期待奇迹的出现。

    大护法皱眉,伸手按了按酸胀的眼睛,走到位置上坐下:“尊皇当初耗尽心力才勉强保住五。。娘娘最后一缕心脉,况且,娘娘的仙身在十殿地狱早已经毁了个一干二净。。。”

    “尊皇不是将九德之气也拿出来了吗?难道还是不行?”七护法皱眉。

    二护法放下酒盏,觑了自家七弟一眼,接口道:“难说,都三百年了,那个蚕蛹还是和最初形成时一模一样,咱们谁也不能保证,最后究竟能不能成功。”

    五护法笑:“如若不能破茧成蝶,倒还真是个顶没用的,白费了尊皇对她的一片苦心。”

    “老五!”大护法眼神如刀的刮过来,警告的看了一眼他。

    五护法挑了挑眉,懒懒一笑,识趣的闭上嘴,不再多话。

    “咳,小主子那边,大家可有想到办法了吗?”三护法见气氛无形中透着古怪和尴尬,连忙转移话题。

    只是,他觑了眼众人愈发难看的脸色,额头上滚落几滴冷汗。

    他貌似,转移的有些过头了。

    大护法低头思索了半晌,复又抬头道:“明日老八老九老幺留在魔界,其余人随我再去一趟昆仑丘。”

    六护法闻言一声哀嚎:“大哥啊,那昆仑丘这三百年来都快被咱们翻了个底朝天了,小主子不可能在那里的。去了也只是再一次的失望罢了。”

    四护法冷笑,手上一个爆栗毫不客气的敲上老六的脑袋:“就你话多,小主子到现在下落不明都是因为咱们兄弟的失职,尊皇没有惩罚咱们已经是看在多年相伴的面子上,你还有脸在这里抱怨,看老子不揍死你。”

    说着就撸起袖子想要挥拳。

    “哎哎哎。。。”六护法急了,抓住四护法的胳膊一阵讨饶:“我错了,我错了还不行吗,我这不也是心急吗,小主子这么多年都没有消息,那昆仑丘的地都要被咱们踩烂了,真的。。。不可能在那里啊。。。”

    听着六护法有些委屈的声音,众人又是一阵冗长的沉默。

    六护法说的是事实,三百年前云襄从昆仑丘的上空跌下去,这么些年他们一直在昆仑丘那里找,连方圆几百里的地都快要被他们翻烂了,可是还是找不到人。

    甚至连一丁点的蛛丝马迹都找不到。

    一次次满怀希望的去找,一次次带着失望回来。

    “怕什么,大不了咱们打到冥界去,把冥界那生死簿给偷过来。”三护法嚣张的大笑,豪气冲天的说道。

    众人跟着笑,眼底凝聚的忧愁因这玩笑话散去几分。

    “那个仙界的怀衣上仙也没有消息,他们两个应该掉在了一处,小主子现在虽然没找到,但是性命应该是无虞,咱们不能放弃。”二护法想了想,总结道。

    十护法摸了摸下巴,眼珠转了一圈:“你们说,小主子和那怀衣上仙,会不会不小心掉进了什么洞里?”

    “屁,老子把昆仑丘漫山遍野的蚂蚁洞都给挖光了,就差没捅马蜂窝了,哪里还有什么洞。”九护法鼻子一哼道。

    “不,我的意思是,他们会不会掉进了一个洞,而那个洞,是我们看不见的。”十护法懒得理九护法,摸着下巴越想越激动。

    “对呀,咱们怎么就是没想到这一茬呢,哈哈哈,一定是这样的,一定是。”十护法突然一拍脑门开心的大笑起来,嘴巴咧到了耳根子旁。

    大护法一惊,猛然想起一件事:“老十说得对,或许真的是这样。”

    众人原本都是用看怪物的眼神看着疯疯癫癫的十护法,听到大护法这么一说后都是一愣。

    五护法有些不可置信的问道:“老大,你这话是说,小主子真的掉进一个洞里?而且那个洞还是我们看不见的?”

    这太匪夷所思了吧。

    难不成如今除了六界之外,还存在着其他的族类,而且他们丝毫都瞧不见?

    见众人难以置信的看着自己,大护法咳了咳,无比严肃认真的点头道:“是真的,老十的话提醒了我。很久以前听尊皇对少主说过,上古时期的神有着撕裂和塑造时空的能力,在一个时空里再塑造出一个相对的时空,对于古神来说易如反掌。”

    “所以说,小主子很可能。。。可能是在与我们相对的另一个时空里?”二护法有些结巴的说道,吓得不轻。

    大护法点点头,目光看着自家被吓傻了诸位兄弟:“这件事还是当初尊皇告诉少主的,尊皇说,渡魂箫毕竟是上古之物,很可能被放在另一个时空里。既然如此,若是真的有这样的时空存在,那么,小主子有可能在机缘巧合之下,误闯了进去,只是,我们不知道,那个咱们看不见的时空,究竟在什么地方。”

    更不知道,要怎么才能救出云襄。

    “这件事还只是咱们的猜测,不一定是真的,等和尊皇商量了再说吧。”见众人沉默,大护法叹口气悠悠道。

    “还有一事。”二护法突然出声,望向众人:“之前尊皇一直在想尽办法救娘娘,我就没敢告诉他,现在,也不知道能不能告诉尊皇。”

    “何事?”大护法问道。

    二护法迟疑了半晌,最终闭上眼咬牙道:“三百年前少主。。。不,尊皇命我送蛇王风雾和风缦曦上。。。上路。我一个不慎被风雾那老贼暗算了一把,让他们,逃走了。。。”

    七护法凉飕飕的嗤笑道:“老二你真是好本事,一个糟老头子一个病歪歪的女人都能让他们逃了,你真是越来越棒了哈。”

    “不准喊我老二!”二护法捏拳,看着七护法一张脸涨的通红,咬牙切齿的说道。

    “罢了,那两个人也掀不起什么风浪,随他们去吧,这件事不用告诉尊皇,不过你也要注意一点,若有下次,严惩不贷。”大护法最后发话,狠狠的瞪了一眼二护法。

    二护法自知理亏,也不敢多说什么。

 第三章 白蚕食魂魄

    他看着眼前绵延万里的青山,黛色薄云增添几缕神秘,远处的山峦只能隐约瞧见模糊的轮廓。

    “尊皇,小主子当日是掉在了那个方向。属下已经派人巡查过多次,都没有发现小主子的踪迹。”七护法在西钥云里身侧,手遥遥指向远处东南方一个位置。

    西钥云里抬头望去,看着那一大片青山,眼里波光不明。

    半晌,他低下头,嘴角轻轻的呢喃:“另一个时空么。。。”

    “尊皇?”七护法不解的看着云里。

    他转身朝魔界而去,声音清浅:“回去吧,自今日起,不必再找云襄了。”

    “尊皇这是。。。”七护法大惊,连忙跟上云里的步伐,一脸惊惶。

    尊皇莫不是打算放弃小主子了?

    西钥云里淡笑的瞥他一眼,道:“你有法子找到那个看不见的时空?”

    七护法沉默,半晌道:“或许,神界的玉方上神可以找到。”

    “他为何要帮魔界找人?”云里转身,有些好笑的看着大护法。

    七护法懊恼的摇摇头:“那真没办法了。”

    西钥云里点头:“既然如此,那便不找了,襄儿和怀衣在一起,她的安危,大可放心。”

    “尊皇似乎,对怀衣上仙。。。很是放心?”七护法惊疑的看着西钥云里,讶异的说道。

    西钥云里不看他,目光投向远方的碧洗晴空,慢悠悠说道:“那个人,不好说。”

    说罢径自走了。

    七护法一头雾水的看着西钥云里走远,抬脚踹了踹身边默不作声的二护法:“尊皇这话是什么意思,我怎么没听明白?”

    “鬼知道。”二护法臭着一张脸怒冲冲的说道。

    “你对我发什么脾气。”七护法也怒,口气不善的看着自家二弟。

    二护法瞪了他一眼,闷着头不吭声的往前走,那脸色,活像别人杀了他全家。

    想了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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