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渡魂箫-第8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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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冥王?”挽姜赶忙拉住他,有些奇怪他的反应为何如此大。

    舞邪尘觉得自己的喉咙作痒,一阵比一阵痒,他用手扼制住自己的脖子,那阵痒开始变得疼痛,痛的他连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过了很久,舞邪尘慢慢松开手,唇角扯出淡淡的笑意。

    “本王突然想起殿里还有一堆的折子没有看,上神不是急着去昆仑丘吗,那便去吧,去吧,本王就不送上神了。”他几乎想要落荒而逃。

    他害怕下一刻他便忍不住将心里的悲悯尽数展现出来,对她的悲悯,对一个高高在上的神而露出深埋心底的悲悯。

    挽姜却喊住了他,身后有轻微的脚步声响起,挽姜绕到舞邪尘的面前。

    她看着舞邪尘,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冥王不必惊讶,先前天帝父君告知我时,我亦是十分惊讶的,可是世事就是这样稀奇,这些日子下来,我竟已慢慢接受了,冥王过几日也定是如此。”

    他的嘴角咧了咧,试图强硬的扯出一个笑,却发现有些困难,他便索性不笑了,直视着挽姜,也不说话。

    挽姜有些怔愣,前一刻的舞邪尘,同这一刻的舞邪尘,分明又是不一样的舞邪尘。

    但是她喊住他乃是有事想问,所以便没有多想他此刻不寻常的反应,直接开口问道:“不知冥王可知道云里?”

 第五章 寂寂不得诉

    舞邪尘动了动唇角,墨发鼓动,浑身僵硬,看着她依旧是不说话。

    她以为他不说话是不知道,便有些泄气的垂了头,呢喃道:“我问过仙界的人,问过无湮,他们都说不认识,我不知道该问谁了,原本便是抱着试一试的想法来问冥王,冥王不知道也是意料之中,只是有时候我也想,究竟有没有人会知道,又或者,只有我一个人知道。”

    “他们不会告诉你的。”舞邪尘冷笑,眼神极为阴寒。

    挽姜摇头,“他们只是不知道,若是知道,必定不会瞒着我,他们已经告知了我的过去,若是真的知道云里,定也是如实相告。”

    “他们不会告诉你的!”舞邪尘忽然加强的语气,几乎是朝着挽姜吼了出来。

    挽姜愣住,一张脸忽地苍白。

    “他们为何不会告诉我?”她问道,声音比方才轻了许多。

    舞邪尘努力的平复心情,不理会挽姜的询问,却是问她,“你找云里做什么?”

    “啊,原来他的确是个人么,我也不知道,但是我记得这个名字,其余的,都忘了。”她喃喃道,右手无意识的抚上左手的手臂。

    “只是天帝父君和无湮他们都说六界里没有这个人,其余人也都这么说,时间久了,我也开始怀疑到底有没有这个人。”

    她忽地自嘲笑起来,“今日你若是说你不认识,或许我便再也不会问了,只当是脑海中的一个错觉,但是你分明是认识他的,也就是说,这不是错觉,是真的有这个人。”

    舞邪尘用手遮住眼睛,不去看她的眼睛,他怕自己会控制不住将一切都说出来。

    “你想找到他?”

    挽姜一愣,然后点了点头。

    “找到之后呢?”他继续问。

    挽姜没想过这些,所以一时有些答不上来。

    舞邪尘走近她,似是一声叹息,“找到了又能怎样,你已经选择了你自己要走的路,至于那个人,你找不到了,以后都找不到了。”

    挽姜眼中起了雾,“为什么?”

    “因为他死了。”

    她坐在云层上,神思恍惚也不知道要去哪里。

    从冥界离开时,舞邪尘沉默的送她到了鬼蜮之门。

    她慢慢的往外走,舞邪尘站在鬼蜮之门的门口,忽地说了一句,似是对她说的,又似的对另一个人说的。

    他说:“以前我认识一个人,为了达到自己的目的,不惜一次次的利用了她。但她素来聪慧,虽是知道我的所作所为,却依旧拿我当朋友,直到她离开,我都没有机会跟她说一声,对不起。”

    然后她便走了。

    她不知道舞邪尘那句话是不是对她说的,声音太小,风声几乎湮没那几句话。

    看着她走远,幽冥司斐羽慢慢走了出来,依旧是那***没有表情的脸。

    “王上为什么要那样说?”

    舞邪尘冷笑,“本王有说错吗,西钥云里于挽姜而言,的确已经死了,死在了她的心里,再也寻不见。”

    她一路浑噩的到了昆仑丘,等真正的到了这里,却又有些不知所措起来,扶桑婆婆让她来这里,可是来了之后呢,这里究竟有什么?

    此刻她一个人站在昆仑之巅,瞧着下面平静而美丽的昆仑丘,久久的没有动作。

    她失了来此地的兴趣,失了万里迢迢想要找寻答案的热衷。

    最后,恹恹的转过身,不再留恋的离开了这个地方。

    然刚走了一半路程,便迎面遇见了两个人。

    云里和兰夭夭也是诧然的看着出现在昆仑丘的挽姜,双方都猝然停了下来。

    云里眼里的诧然快速的闪灭,然后连一个眼神都不再看她,扶着兰夭夭从她身边走了过去。

    兰夭夭乍然看到挽姜,正想同她说几句话,谁知云里竟扶着她径自走开,她回头看了看站在原地没有动静的挽姜,忽地侧过脸小声说道:“云里,先慢着,我过去同她说些话。”

    云里脚下依旧不停,面色安然平静,“不是要来昆仑丘看看襄儿之前掉下去的那个阵吗,快到了。”

    兰夭夭终是没有同挽姜说上一句话。

    但是挽姜却募地僵硬在那里,许久许久都没有动弹一下。

    她没有偷听别人说话的习惯,方才也不是故意要听兰夭夭讲话,只是那两个人说话丝毫不顾及她在这里,她又是神身,耳聪目明直达千里,然后她听到了,再后来,她便如遭雷击般僵立。

    她方才,听见那美妇人唤魔尊,云里。

    云里!

    她的右手再一次颤抖的抚上左手胳膊,那双手,竟微微不受控制的颤抖。

    等兰夭夭偕同云里回来时,却意外的在魔界入口看到了挽姜,以及怒目看着挽姜的几位护法。

    她有些惊奇,面色却很平静,她是来找云里的,从她的眼神便可以瞧出,兰夭夭拍了拍云里搀扶着她的手,而后率先进了魔界。

    她步步走近,那几位护法紧张的盯着她,唯恐她会对他出手。

    止步,仰首,眸光中有疑惑和深究,轻声试探道:“云里?”

    云里低头,看她,眸子沉寂,不言不语。

    见他不说话,她有些不耐烦,“你叫云里,没错吧?”

    “这里无事,退下吧。”云里微侧身,对几位护法说道。

    护法们沉默的离去,三护法临止前,目光深深的看了一眼挽姜。

    “何事?”见挽姜看着他,云里侧过身朝树下的石桌走去。

    他这样问,已是承认自己的身份。

    “你是云里,那正好,我找了你很久,有些问题要问你。”

    她几步小跑到他面前,毫不客气的在他对面坐下,以手支头,目光灼灼的看着他。

    只是无论怎么看,她的眼神都透着犀利和锋芒。

    原来冥王骗了她,原来魔尊便是云里,那仙界的人为何要说没有这个人?

    魔尊明明就是云里,为何所有人却装作不知?

    她虽一肚子的疑问和困惑,却也知道一时半刻急不来,唯有徐徐图之,方能解决问题。

    云里轻笑,剑眉散去了锐利,只余平和,好似温润的湖水,然语气漠然,又透着寒潭的冷意。

    “千代上神说笑了,本尊是魔,这里是魔界,不是上神该来的地方,本尊也不是上神该找的人。”

    “我什么都还没问,你倒是拒绝的干净利落。”挽姜面色冷淡。

    “那么上神来此,究竟是有何事?”终于,云里抬眸,墨色起伏的眼里,掺杂了许多深意。

    挽姜眯眼,眼眸里皆然全是冷色,她眸子凉凉的看着他,问道:“我问你,你与本神,究竟是何关系?”

    “无关。本尊不认识你。”云里淡淡回答。

    “说谎!不认识你怎知我是千代挽姜?”她一拍桌子站起来,伸手怒指他。

    俊逸清朗的面上露出笑意,浅淡如琉璃,转瞬没了踪影。

    墨色眼眸微微一转,对上那双清澈无垢的水眸,难得失笑,“上神归位神界,如此大事,六界谁不知晓,本尊知道不足为奇。”

    “哦,也对,是我忘了。”她悻悻的坐回去,颇觉汗颜,却仍旧摆出一副端正的模样,她是神界的上神,不能叫一个魔族之人小看了去。

    风越来越大,吹的她鼻尖泛红,抬手拨拢乱舞的头发,她不死心的再次开口道:“我们以前,当真无甚交集?”

    “嗯。”简明扼要的答案,似乎不愿意同她多说一个字。

    “怎么会呢。。。”她忽地喃喃,“真可笑,本神竟然依旧不死心的跑来这里,你是云里,却不是本神要找的云里,是了,本神怎会同一个魔有联系,大概只是同名而已,罢了罢了。”

    或许舞邪尘说得对,云里已经死了。

    云里看着她,一言不发。

    “你一直是这样吗?总是沉默寡言的。”挽姜站起身,走了几步又回头问他。

    沉默寡言?

    他垂眸,眼底有霜寒的浅笑,不知是笑她还是笑自己,只让人觉得无端清寂和孤独。

    他西钥云里曾几何时,连话都很少说了。

    “你倒是一直没变。”

    半晌,他也站起身,负手越过她,慢慢的往魔宫走去,姿态闲散,举步从容。

    “等等!”

    她拉住他的手,语气有些急,也忽视了此刻自己的动作是如何的不适宜。

    “你看过我以前的样子?你明明是认识我的,为何要装作不知?”

    若是不曾见过,何以知道她?

    若是不曾熟知,何以晓得她的性子?

    他分明就是她要找的人!

    云里转身,目光温脉,却也凉入心坎,“认识会怎样,不认识又怎样?”

    “我只是想解开心底的疑问,过去发生的事情,即便是忘了,若是极力寻找,总会出现一些蛛丝马迹,本神自然是希望与你毫无瓜葛,不过这很明显有点难度,以前你是如何待我的,天帝父君已一一告知了我,我也铭记在心,不敢忘记魔尊当年施加给我的伤痛,但是本神讨厌不明不白,今日你最好把话说清楚,于你于我都是好事。”

    耳畔风声呼啸,鼻间全是他身上素淡好闻的气息。

    他走近她,双眸紧紧的凝视她,却又隐隐有些凉下去的温暖。

 第六章 真真假假戏

    “过去于你而言还重要吗,天帝父君?你倒是喊得顺口,稍稍转个身,便又能那些恨之入骨的人和睦相处,过去对你来说根本不重要,当然,本尊这个在过去伤你害你至深的人更加不重要,上神没必要为了一个不重要的人特地来此。”

    “所以,你自己也承认,对我来说你就是不重要的人?”她盯着他的手,那只手温热有力,竟让她莫名熟悉。

    然她说出口的话,却是字字锋利,毫不温婉。

    他微微一笑,目光闪过钝痛,只是一瞬间便消失了,他语气淡漠,“是,我不重要,从来都不重要。”

    “或许你的确不重要,但那些过去,承载了我的喜怒哀乐,怎不重要?本神比你更希望我与你没有半分关系,可是你告诉我,这是什么?”

    她看着他冷淡的眉眼,终是生了怒意,清眸染着怒火,猛地伸出自己的手臂,捋起衣袖,露出白润如玉的皓腕,动作行云流水一气呵成。

    云里看向她的胳膊,那一瞬间,震惊、心疼、痛怒、酸涩等等铺天盖地的袭来。

    他有些站不稳,宽大的白袍下,他双手颤抖,痛到痉挛,可是面色上,却始终是云淡风轻的平和。

    方才那些情绪,早已被他狠狠的压进眼眸深处,谁也瞧不见。

    那双胳膊上,伤痕累累,早已结痂的伤痕,爬满了扭曲的弧度,刀刀深划,次次重复。

    那是怎样的经历,在自己手臂上一笔一画的用刀刻下那个人的名字,害怕遗忘,不愿遗忘,可终究忘的一干二净。

    云里。

    她的手臂上刻着这两个字。

    血一样深刻的两个字。

    她苦苦询问那么多人,追问那么多次,只是想知道忘记一切前的自己,究竟为何要将这个伤她那么狠的人刻在肌肤上。

    这是一个秘密,一个自她苏醒过来从未告诉任何人的秘密。

    她也是无意中发现,自己的手臂上,刻着这样深刻的两个字,似乎是用特殊的药水浸泡过,以至于她即便是使用术法,也是丝毫除不掉宛如烙印般的两个字。

    正是因为无论她如何做,都除不掉这两个字,所以心里才生了好奇心,想要找到这个人,想要知道事情的缘由,想要知道自己这么做的缘由。

    那两个字,毫不留情的刺痛了他的眼睛。

    最后,他看似漠然的撇开了眼,额角青筋暴起。

    “既是不重要,为何要将名字刻在手臂上,我忘记了一切,又是为何拼命的想要记住这个人?!”

    “你回答我啊!”

    她吼声极大,眉眼倒是很平静,似乎真的比以往长大了不少,至少已经懂得掩藏自己的情绪了。

    死寂无声。

    过了很久,他墨色浓郁的眼睛凝视着她,嘴角微挑,显出一派的不羁狂放,在挽姜略微愕然的目光下,笑容越来越大,也越来越讽刺。

    云里向前走了一步,清隽的眉眼透着冷寂,视线灼热的有些逼人,“这般血淋淋的刻字,想必是对我恨之入骨了。刻在手臂上的,是仇人,日日警醒自己记得复仇。心爱的人,只会刻在心上,你呼吸一次,便会痛上一分,这里,你觉得痛吗?”

    他在问她。

    他伸着手臂指着她的心口,那般的面无表情的问她。

    她的心可曾痛过?

    挽姜怔然的看着他,她看不懂他眼底晦涩莫名的情绪。

    半晌,只是诚实的摇了摇头,然后低头认真的思虑良久,再次郑重的摇头。

    她心里不痛,一点都不痛。

    可是,她的手臂上也不痛啊!

    “我不明白,心爱的人为何要刻在心上,若是真的爱那人,又怎会忍心伤他的心。”她仰着倔强的脸,轻声质问道。

    闭上眼沉沉的吸一口气,手臂有些无力的垂下。

    再次睁开眼时,那双冷漠漆黑的眼里,翻涌涤荡着风云诡谲的沧海流年,似是陷入回忆,又似是遥望以后。

    “你不用明白这些,本尊只是想逗逗你,见你愚傻,一时起了玩心,千代上神莫要被本尊的话骗了。”

    挽姜眼波泛动,她沉了脸色,怒极反笑道:“魔尊的胆量倒是极大,连本神都敢戏耍,看来是本神愚钝了,你这样的魔,诚然只能是仇人。”

    他不说话,深深的看着她,笑容越来越淡。

    兀自冷笑,白皙玉容压抑着愤怒,“本神很好奇,魔尊与我之间,究竟有何深仇大恨?”

    先前天帝说了许多,那些过往里,魔尊似乎看她极为不顺眼,动辄便要令她伤一伤,痛一痛。

    “你是神,本尊是魔。”他止了笑。

    她毫不留情的戳穿他,“貌似本神未恢复神身以前,并不是神。”

    所以,当初的他和她,绝非是因为神魔两方如同水火的关系而产生仇恨的。

    “你真想知道?”

    他挑眉,温温一笑,已是勾人魂魄,“那本尊便告诉你,在你恢复神身以前,你是魔界的魔后,也是本尊的结发妻,本尊强迫你留在魔界,将你囚禁在本尊身边,让你成为本尊的囚奴,这个回答,上神满意了吗?”

    “满口胡言乱语,本神的夫君是无湮,本神先前也从来不是魔,而是仙界的公主。”

    她憋红了脸,气的胸口起伏不定,水光潋滟的眸子羞恨参半,狠狠地瞪了他一眼。

    真是无稽之谈,她的前身是仙界的仙,若真的是魔,又岂会成了神,这个人满嘴的假话,说话更是油嘴滑舌不着调,她真是疯了才会来找他。

    心里越想越气,她再也不想多待在这里,索性调转身子抬步就要走,走了两步又回过头瞪他,“别以为你长的好看所有姑娘都愿意嫁给你,本神岂是那般肤浅的人,又岂会嫁给你这种人面黑心的混蛋。”

    “这真是本神听过的最荒谬的谎话。”白皙面容染了绯色,素白裙角沾上落叶,青丝舞动间清香幽幽,几乎落荒而逃。

    他看着她离开,然后一言不发的抬头望天,不知在想些什么。

    过了好一会儿,几位护法再次出现,安静的待在云里身后。

    云里的目光垂落,视线里一地的枯叶,似是觉得好笑,他轻轻的笑了起来。

    “她说她的夫君是帝无湮,莲花,你听到了吗?”

    三护法抿紧唇,不说话,一步步朝云里走去,然后在他身后,笔直的跪下。

    惊起一片飞扬的枯叶,在空中打着旋的飘舞。

    “老三,你。。。”五护法震惊的看着三护法,除了笔直僵立面无表情的大护法二护法和十护法,其余几人也是一脸莫名。

    三护法长相偏阴冷,一双眸子斜长,看上去颇有些算计人的味道,但此刻他跪在地上,面上却是与他平常绝不曾有的羞愧和懊恼。

    “尊皇,对不起。”

    这一声对不起太过突然,所有人都愣了一愣。

    “你何错之有?”云里抬头,声音清如泉,又冷如夜。

    三护法低着头,斜长的眼睛里夹着痛苦,“属下有错,属下先前欺瞒了大家,属下。。。对不起尊皇。”

    云里依旧看着那落叶翻飞的地,没有说话。

    三护法身后的众位护法呆了半天,而后八护法忍不住问道:“老三你到底怎么了?为何要说出这样的话,有什么你便直说。”

    三护法闭上眼,沉声说道:“当初尊皇掉入屠魔阵,娘娘并不是要弃尊皇而去,娘娘之所以离开尊皇,是为了救尊皇出来,而后娘娘便让属下同她演一出戏让大家相信她是弃魔界于危难中,那一日在三星毒蛟泽,便是我与娘娘演的一场戏,你们也都相信了,相信娘娘是真的要离尊皇而去。”

    一席话,惊得几位护法齐齐愣住,像看怪物一样看着三护法。

    “莲花你疯了吗,你为什么要帮娘娘离开尊皇?就算娘娘是为了救出尊皇,我们大家可以一起想办法啊,难道非要离开吗?那为何后来救出了尊皇,她却依然要和帝无湮在一起?分明还是想离开吧。”

    “不是,娘娘她不是想离开,是迫不得已必须离开。”三护法摇头,目光看向云里沉寂如深山的背影,他不清楚云里此刻究竟在想什么,但是他必须将这些事说出来,他不希望尊皇同娘娘就这样错过彼此。

    “尊皇,娘娘的体内封印着上古的魔物,只有那个魔物能进入屠魔阵,属下不知道那个魔物同娘娘说了什么,属下只知道,一旦打开封印让那个魔物出来,娘娘的身体必遭反噬,这也是娘娘瞒着大家的原因,她宁愿被大家误会,被大家痛恨,也不愿意告诉大家真正的原因,现在娘娘将尊皇忘记了,属下便猜想,这可能便是反噬的后果,娘娘她,失去了过去的记忆,但我们大家都没有忘记,尊皇,去将娘娘带回来吧。”

    良久,云里悠悠转身,清俊好看的眉眼一派平静和深邃,“莲花,本尊似乎是第一次听见你说这么多话。”

    “属下只是不希望尊皇与娘娘形同陌路。”

    云里浅淡一笑,眼底的墨云一层层的遮蔽,黑的如同暗夜的深巷。

    “她与帝无湮在一起,再好不过。”

 第七章 虚幻人世路

    彼时隐藏的危险一步步来临,变化着模样一点点接近毫无防备风众人,那双在暗地里泛着猩红的眼睛,露出邪肆而嘲讽的笑容,獠牙尖利的探向敌人,在敌人僵滞的笑容里,予以对方最致命的一击。

    天高浮云阔,华盖般的枕树投下大片大片浓黑的阴影,她沉着脸快步朝前面走去,细碎的阳光洒在她光洁白皙的脸庞上,泛着好看的透明。

    “挽姜?”

    身后传来呼喊声,她虽满腹怒气,也不得不停住了脚步。

    “真的是你。”

    她转过身,眉眼清冷,待看清面容,似是怔了怔,“你是谁?”

    甫一问完,眼前突然一黑,身子一歪,竟是陷入了无边的黑暗之中。

    玉方轻松的接住她倒下的身子,看着她昏睡的容颜,愉悦一笑,“在下玉方陌年,在此等候千代上神多时了。”

    将她抱起,玉方目光沉沉的看了一眼被仙云笼罩的凌霄宫,嘴角似划过了轻蔑的冷笑,然后毫不犹豫的转身,身形快速的消失在无边无尽的苍穹里。

    司药仙君急匆匆的奔向凌霄宫,待看见天帝,连行礼都忘了,直接便说道:“陛下,拂霑上仙不见了。”

    自衡宛从众生台上跳下去后,天帝便命他看管拂霑,说是看管,实为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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