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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林诡案录-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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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额,老太太说的也是人之常情。”我接着问:“老太太找我们来,究竟为什么?”

  “年轻人就是年轻人,”老太太笑一笑:“几句话也听不得唠叨,毛毛躁躁,像极了我年轻的时候。不怪你不认识我,我也姓梅,论辈分,算得上你姑奶奶。”

  “啥?”嗓子一紧:“您说您是……”

  “没错,”老太太点点头:“我是你爷爷的姐姐,叫梅芳瑛。”

  “怎么会……”我不敢相信:“从来没有听家里提起过……”

  “我走的时候,你爷爷还小,也许你太爷爷告诉他,我已经死了。”老太太笑着说:“自打回了玉宁,就想着瞧瞧龙井堂还在不在,可是年纪大了,又怕睹物思人……”

  “小神刚才就看出来这肯定是梅家的传人,”白泽趾高气扬的说:“你非拉住小神不让说。”

  老太太点点头:“原来你就是辟邪神白泽,你还收了一个鬼在身边?当年,老婆子没有使用白泽图的资格,想不到现在……”说着突然愣了一下:“奇怪……”

  露华愣住了:“小主,她看得见我……”

  “如果您真是姑奶奶,那当初为什么突然离开梅家去上海?”我还是没法接受。

  “说来话长,”老太太摇摇头:“今天全告诉你。”又多看了白泽一眼,犹豫了一下,说:“这件事,跟咱们家世交李家也有关系。你见过了李平远?”

  “李家,”我忙点头:“他,他来店里,想要买白泽图。”

  “那白泽图……”老太太咂咂舌:“是我让他去买的。”

  “啥?”事情越来越复杂,怎么竟然跟李家,还有白泽有关系?

  老太太笑容带了一丝苍凉,说:“当年你太爷爷拿着桃木剑,指着我说,只要我出了龙井堂的门,就永远不许回来,而白泽图,也永远不会让我染指。我年轻气盛,哪里听得进去这些,不顾一切就出来了,现在想想,这就叫,有情饮水饱。”

  “那个时候,您做了什么事情,导致这么严重的后果?有情饮水饱,难不成,是私奔?”我早忘了宋天酬的事情,越来越好奇这位姑奶奶的事了。

  “当然,是大逆不道的私奔。”老太太缅怀起年轻的时候,脸上竟然浮现出一团红晕:“陈年旧事现在还是一一在目,老不正经起来了。”

  “我记得罗大爷说去上海的那个时候,也才十七八岁?”我实在无法把这些事情联系起来。

  “我不是跟罗老头子去的上海。”老太太眼睛黯淡下来。

  “诶?”

  “当初跟我一起私奔去上海的人,”老太太眼里一抹温柔:“叫李康生。”

  “李康生,他,他也是世交那个李家的人?”

  “因为李康生,机缘巧合,做了一件对李家来说,几乎是大逆不道的事情。”老太太扬一扬眉:“老婆子我当初……”

  “哐……”门被推开了,我回头一看,是两个黑衣人。

  其中一个黑衣人恭恭敬敬的说:“老太太,老爷子想叫您不要插手这件事情,这是他和宋天酬的事,跟你没关系。”

  “这么说,这件事情还摸不得了?”老太太不怒反笑:“连你们也胆敢找老婆子的麻烦,是欺负老婆子快要归西的人,得罪了也没法跟你们报仇了?”

  “老太太这话言重了,我们也为难得很,可是拿人家的工资干差事,哪有权利推脱。老太太一向菩萨心肠,一定不会让我们难做。”另一个黑衣人软中带刺的说。

  老太太点点头:“我知道……算了,事情本来就是老婆子引起来的,老头子碎嘴几句,也怨不得他。我跟你们回去,关于这两个小孩儿,你们得到什么吩咐了?”

  黑衣人笑道:“这两位是老爷子的贵客,别的自然不用我们多说。”

  “嗯。那就祝你们前途无量。”老太太讥诮的点点头,步履稳健的出去了,到了门口,说:“遇见麻烦,可以找世交想想办法。”

  我忙点点头,世交说的肯定是李家,不知道李平远跟这件事有没有牵扯。

  我本来以为黑衣人是来护送老太太的,想不到竟然像我们做出了“随我来”的手势,我只好忐忑不安的跟了过去,不知道老爷子又有了什么吩咐。

  一辆红旗停在门外,载我们穿过闹市区,到了建国道,驶入了一间花园洋房。

  屋子里的陈设十分明显的反应了主人对国学的爱好。徐悲鸿的马,齐白石的虾,范曾的山水,启功的字,一应俱全,一水儿的黄花梨中式老家具,茶几上摆放着不知名的兰花,看来看去,都是一个雅字。老爷子在黄花梨椅子上坐着,背有些驼,穿着非常儒雅,一看就用料精良的盘扣银灰团花满洲领唐装,干枯的右手把玩着两个油亮亮的老树闷尖狮子头文玩核桃,看着满墙的书画出神,身边的粉彩茶盅冒出浓郁的兰贵人的香气。

  我们这一来,好像打断了他的思绪,满脸疲态,勉强冲我们笑了一下,伸手让我们坐下,问:“老婆子跟你们说了?”

  “您的这句说了,指的是哪方面?”我小心翼翼的问道。

  “唔……”罗老爷子皱一皱眉:“她跟你们说了她跟宋天酬的关系?”

  “这倒没有,”我疑惑的答道:“老太太只字未提宋天酬,只是说了一个……”

  “没提宋天酬?啊,总算阻止的还算来得及。”罗老爷子举起一只手,打断了我的话:“这个委托,你们还愿意继续查下去吗?”

  我犹豫了一下,看了看白泽,白泽翻翻眼睛,做出一个“你看我干嘛”的事不关己的表情。

  这老太太找我去,话还没说完,就被老爷子截下来,我一寻思,事情到了这样的程度,也是一番缘分,说不定跟我们梅家还有些关系,而且宋天酬和王华恩的事情确实奇怪,我实在也有些好奇。想到这,我点点头,说:“我愿意接着查。”

  罗老爷子看着我,眼里竟然是一位高寿老人眼中见不到的精悍之色:“事情老头子还是托给你,老头子我信你。有什么事需要我伸手,只管说话。”

  我赶紧点点头。

  老爷子眼睛一眯,顿时又成了一个普普通通,和和善善,知足常乐的样子:“慢慢来,不要操之过急。其实我不让老太太插手,还有一层意思,别看老太太一副精明样子,实际上是棒槌当针,粗细不分,一直是个耳根子软,脸皮又薄,禁不住别人几句话,被人骗不得,也被人求不得,偏偏还以侠义自居,我这么说,你明白吗?”

  “罗老爷子的意思,大概是老太太根本是个不明真相的群众,偏偏又热心过度,甚么事情都要凑上一脚,好心做坏事的?”我做心领神会状。

  “果然是聪明人。”老爷子含笑点头:“我就怕,老婆子不知被谁糊弄了,要给人当枪使呢!她啊,年轻时就是这样,总想着匡扶正义,可活脱脱是个做旗袍用土布——不是那块料。”

  我哦了一声点点头:“老爷子的意思我明白。不过我们总算是给老爷子跑腿办事,上次我也跟您提过,老爷子要是有什么事情,咱们还是先沟通好了,效率肯定更快,您说是不是?”

  罗老爷子沉吟一下:“老头子也上了岁数,可不是也有思虑不周的时候吗!事情本来是想着越简单越好,所以别的也没提什么,谁知道我家老婆子不甘寂寞,又来插上一脚,倒显得麻烦了。好吧,我就跟你说,”说着握紧了手里的核桃:“其实,我怀疑,我看到的那个长生不老,过了七八十年,容颜不改的宋天酬,可能根本不是人。”

  “您的意思,是说,他是鬼?”

  “不……鬼怎么可能光天化日之下招摇过市,我是怀疑,”罗老爷子犹豫了一下,还是说:“我看到的宋天酬,是个僵尸。”

  “僵尸?”我瞪大眼睛:“您为什么这么想?”

  白泽一听到了自己的专业范围,就怕别人不知道他对妖怪学的渊博,赶紧说:“僵尸乃吸取天地怨气而成,一种不老,不死,不灭,被天地人三界摒弃在众生六道之外的存在,分为八类,成妖之后,被称为旱魃……”

  “您不用理他,”我尴尬的摆摆手:“白泽他啊,就是一本关于妖怪的百科全书,您不是说您离开上海之后再也没有和他有联系吗,怎么会产生这种想法?”

  罗老爷子望着我热切好学的眼神,禁不住躲闪了一下,盯着手里的文玩核桃,讷讷的说:“其实,我确实是为了避免麻烦,少告诉你一件事。”

  可能罗老爷子内心还是摇摆不定,竟然是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火势灭了之后,我叫人来清理火场,希望能找到关于他的消息,可是现场只剩下一片焦土,什么痕迹也没留下来。我是想告诉你,他不可能生还的!”罗老爷子想是看出来我在想什么,急巴巴的说。

  “我理解,老爷子,先别激动,”我赶紧说:“事情确实离奇,您有疑心也是正常的。”我又小心翼翼的问:“老爷子,那场火,是怎么造成的”

  罗老爷子脸上的肌肉不自然的牵扯了一下,说:“起火的地方,是我们家的马厩,里面堆着成垛的干草,当时我家养了一匹有名的烈马,叫金玉骢,除了家父,谁也不认,我和宋天酬年少气盛,总想着征服那匹马,终于有一天趁夜里没人,马夫们也偷懒睡觉了,我和宋天酬偷偷去马房,想骑上一骑那暴烈的金玉骢。可是我还没上马,金玉骢就发狂的暴跳起来,一脚把我踹出去老远,我又撞上了宋天酬,把他手里拿的油灯也带进了干草堆,天干物燥,很快就烧了起来,我吓的半死,宋天酬只担心火势大了,我要被家里责罚,就拼命提水,想把火浇灭,可是火势见长,他把我推了出去,想救下金玉骢,可是金玉骢毫不领情,一脚把宋天酬踢倒,就没见他起来,我正要进去救宋天酬,可是却被赶来救火的马夫拖住,根本没法进去,眼睁睁看着马厩被火烧透,化作一片火海,宋天酬和金玉骢,就这样一起葬身火海……”罗老爷子痛苦的扶着额头:“如果不是我非要去骑一骑金玉骢,事情怎么也不会变成这样……所以,看到了宋天酬,我……”

  原来事情竟然是这样一个悲剧,我赶紧说:“老爷子,您的心情我们明白……”

  偏偏白泽在王华恩送快递的时候睡着了,不然的话,答案肯定即刻就能揭晓。

  露华忙说:“小主,露华看见了那王华恩,可是那王华恩身上,一点死气也没有。”


  罗老爷子望着我热切好学的眼神,禁不住躲闪了一下,盯着手里的文玩核桃,讷讷的说:“其实,我确实是为了避免麻烦,少告诉你一件事。”可能罗老爷子内心还是摇摆不定,竟然是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趁热打铁,我赶紧问:“老爷子,事到如今,您还是告诉我们吧!”

  罗老爷子攥紧文玩核桃,叹了一口气,说:“其实,在我离开上海之前,他就已经死了。”

  “啥?”我大吃一惊:“您是说,早在那么多年以前,真正的宋天酬已经死了?”

  “嗯。”罗老爷子握着文玩核桃的手青筋暴露,微微颤抖起来,他慌忙想拿盖碗喝茶压惊,不成想手哆嗦的厉害,茶水也溢了出来,溅湿了他身上的唐装。

  “老爷子,您慢慢说。”我赶紧劝慰道。

  罗老爷子还是掏出了一小瓶硝酸甘油,颤巍巍的倒出几片塞进嘴里,闭上眼睛沉沉的叹了一声:“我真的不想回忆起那段事情……”

  等罗老爷子心情平复的差不多,再次睁开眼睛,我急不可耐的问:“罗老爷子,宋天酬到底是怎么死的?”

  白泽赶紧插嘴:“若真是僵尸的话,须横死之人掩埋百日,吞天地怨气……”

  我打断他:“先听老爷子说!”

  罗老爷子吞下一口茶,喉结剧烈的抖动一下,咳嗽起来,我赶紧起身帮老爷子拍背,老爷子掏出一块与唐装质料相同的丝帕捂着嘴,说:“ 他,他死于一场火灾。”

  火灾?有没有可能是死里逃生了?

  火势灭了之后,我叫人来清理火场,希望能找到关于他的消息,可是现场只剩下一片焦土,什么痕迹也没留下来。我是想告诉你,他不可能生还的!”罗老爷子想是看出来我在想什么,急巴巴的说。

  “我理解,老爷子,先别激动,”我赶紧说:“事情确实离奇,您有疑心也是正常的。”我又小心翼翼的问:“老爷子,那场火,是怎么造成的”

  罗老爷子脸上的肌肉不自然的牵扯了一下,说:“起火的地方,是我们家的马厩,里面堆着成垛的干草,当时我家养了一匹有名的烈马,叫金玉骢,除了家父,谁也不认,我和宋天酬年少气盛,总想着征服那匹马,终于有一天趁夜里没人,马夫们也偷懒睡觉了,我和宋天酬偷偷去马房,想骑上一骑那暴烈的金玉骢。可是我还没上马,金玉骢就发狂的暴跳起来,一脚把我踹出去老远,我又撞上了宋天酬,把他手里拿的油灯也带进了干草堆,天干物燥,很快就烧了起来,我吓的半死,宋天酬只担心火势大了,我要被家里责罚,就拼命提水,想把火浇灭,可是火势见长,他把我推了出去,想救下金玉骢,可是金玉骢毫不领情,一脚把宋天酬踢倒,就没见他起来,我正要进去救宋天酬,可是却被赶来救火的马夫拖住,根本没法进去,眼睁睁看着马厩被火烧透,化作一片火海,宋天酬和金玉骢,就这样一起葬身火海……”罗老爷子痛苦的扶着额头:“如果不是我非要去骑一骑金玉骢,事情怎么也不会变成这样……所以,看到了宋天酬,我……”

  原来事情竟然是这样一个悲剧,我赶紧说:“老爷子,您的心情我们明白……”

  偏偏白泽在王华恩送快递的时候睡着了,不然的话,答案肯定即刻就能揭晓。

  露华忙说:“小主,露华看见了那王华恩,可是那王华恩身上,一点死气也没有。”

  出了洋房。露华问:“小主,眼下咱们上哪去找那个王华恩?依我看,王华恩肯定跟老太太有关系,没准儿还是老太太给藏起来的呢!咱们不如还是找老太太问问那些没说完的话。”

  我摇摇头:“你看这阵仗,老爷子亲自说了叫老太太别插手的话,就算咱们去找老太太,老太太早答应了老爷子,也未必会说什么,还是别让老太太为难了,现在,咱们还是……”

  “这种事,自然要小神来做决定了!且去李家,问问那老不死的李平远!”白泽意气风发的一拂袍子:“这事情扑朔迷离,可真所谓桃花潭水三千尺,疑是银河落九天。”

  “我也想要说去李家的好吗?还有你究竟为什么要说这些奇特又完全不沾边的唐诗?”

  白泽鄙夷的摇摇头:“可悲可叹,回家多念念书吧!“

  该多念念书的是你吧!

  我急不可耐的问:“是王华恩吗?是不是你把王华恩藏起来了?”

  李平远不置可否的说:“去了你就知道了。”

  该回家多念念书的是你吧!

  回到龙井堂翻箱倒柜,好不容易找到了李平远的土豪金名片,刚要打电话时,玻璃风铃响了起来,我抬头一看,笑吟吟望着我们的白发老头儿,不是李平远是谁!

  李平远笑容可掬的看着我手里的金色名片,说:“这不是说曹操曹操到吗!我知道你们找我,是为了什么事,走,我带你们见个人!”
  我急不可耐的问:“是王华恩吗?是不是你把王华恩藏起来了?”

  李平远不置可否的说:“去了你就知道了。”边做出让我们随他去的手势。

  白泽指着李平远喝道:“呔,你这老儿,若是耍什么花招,小神饶不了你!”

  李平远好脾气的摇摇头,自顾自走了出去。

  李平远在老太太的吩咐下想夺取白泽图,肯定有内幕,我拽着白泽跟上了李平远。

  李平远开车带着我们,竟然也来到了建国道,是一栋毗邻罗老爷子家的小洋房,周围合欢树掩映着,十分清幽。

  进了门,李平远又是看茶又是让座,礼数十分周到,白泽狐疑的看着他,说:“你这老儿莫不是有甚么阴谋罢?”

  李平远咋舌道:“辟邪神,我可是听琼海修罗说过,您也在跟着查访明月的事情?若是您不嫌弃,我也可以提供些明月的线索呢!”

  白泽撇嘴道:“就凭你,知道些甚么?”

  李平远答道:“关于明月,也有一位神灵参与其中,派遣妖鬼,祸乱人间,老太太叫我买白泽图,也是为了请出辟邪神还天下一个清静。”

  白泽脸色和缓下来:‘哼,算你们还有些眼色,要不是小神出山,想来尔等也只能焦头烂额了。说起来是哪个放着身份不要,在人间做起乱来?”
  
  “这件事情,叔父还不曾跟我提起过,不过叔父他老人家还健在,亲自跟您说,不是更好吗?”李平远笑吟吟的说。

  “什么,李康生还活着?那可甚好!赶紧叫他出来,与小神说个明白!”白泽毛毛躁躁的命令道。

  关键人物李康生竟然也还健在,可真是天助我也。

  李平远出去了一下,随即带了一个人来,可是见到这个人,我和露华都惊呆了。

  他带来的,竟然是送快递的王华恩!

  白泽一瞪眼:“他,就是你的叔父?”

  李平远点点头,礼节恭敬的把王华恩让到主座上。王华恩一个十七八岁模样的少年,竟然理所应当的享受着白发老人李平远谦恭的态度,画面十分诡异。

  王华恩,不,李康生看着我,苦笑道:“小丫头,要不是你把老头子追的这么紧,老头子想必还在烈日下送快递呢!你去找了小方?我估计着,小方那秃噜嘴,肯定也一五一十来个竹筒倒豆子,本来不想把你们牵扯进来,事情过去了就过去,谁知道那老罗倒紧追不舍的……”
 
  “老头子……”我长大嘴巴:“知道您是一个传奇,可是事情摆在面前,还是……”

  “还是无法接受?”李康生凄然一笑:“老头子也知道这种事情没法让人接受,这几十年来为了不被人发现,过几年就得换一个窝儿,现在到处都需要身份证,越来越难活下去了,东奔西跑,还真是累散了这不会老爷不会死的小身子骨。”

  “您的身体,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我赶紧问道。

  “这个人头上青烟环绕,像是拥有半仙之体,究竟发生了什么你会有这样的资质?”白泽早急不可耐了。

  半仙?那又是什么?

  李康生摇摇头,苦笑道:“芳瑛可跟你们说了,我被李家逐出家门的原因?”

  “还没来得及!”我赶紧摇头:“您告诉我们吧!”

  李平远好像也还不知道这件事的原委,也一脸期待。

  “我们李家古时出过一位得道升仙的先祖,阿远,你知道吧?”李康生用一种长辈特有的威严和爱怜看着李平远,李平远则恭顺的回答:“伯父说的,侄儿自然知道,李家一位先祖成为仙人,居住在海上仙岛蓬莱山,还给李家留下求来的福祉和许多仙器,还有一棵整年开花结果的蟠桃仙树,可惜动乱期间,被毁于一旦……”

  “没错,那蟠桃仙树的果实,现在想起来,唇齿仿佛还留着甘甜香味,可惜,再也吃不到了……其实当年先祖除了留下各种宝物,最重要的,还是一颗丸药。”李康生说。

  “丸药?”李平远皱眉问:“甚么丸药?”

  李康生叹口气:“父亲和弟弟未曾告知你,也是情有可原,因为普天之下,那种丸药只有一颗,而那颗丸药之所以世代相传,无人敢于染指,是因为那颗丸药,也叫长生不老药,能让人永葆年轻,是老祖宗遗留在李家,期盼将来能有人与他作伴的东西。”

  “长生不老药?”妈啦,我瞬间想到嫦娥与后羿,就是那种长生不老药?

  白泽愣了一下:“你把那颗长生不老药吃了?”

  李康生苦笑点头:“显而易见。”

  原来这就是那大逆不道之事。

  李平远忙问:“伯父,可是既然知道后果严重,您究竟为什么要吃下那颗药?”

  李康生叹道:“说来话长,不过这么些年过去,有关的人和事都成了一抔黄土,说了也就说了吧!其实,那颗药丸的秘密,只有父亲,和本来要继承李家的我两个人知道。有一天晚上我突然腹热难忍,身上又有了青气环绕,父亲这才发觉我吃下了那颗丸药,自然大怒,误以为是我偷吃了丸药想要成仙,断送祖宗的基业,我分辩不知道怎么回事,可是父亲一心以为,我是个处心积虑想要成仙的人,偏偏我还嘴硬否认,一怒之下,便把我赶了出来。”

  李平远忙问:“原来是祖父误解,可是那长生不老药是怎么会被伯父服下的呢?”

  李康生叹道:“说来可笑,究根揭底,竟然是由于有一天父亲酒醉,跟一个姨娘提起了有一个地方的宝物是家传之秘,不能被其他人知道,谁知道姨娘本来就忌恨我的母亲是一家主母,又有妖继承李家的嫡子,迟早要执掌整个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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