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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握天下-第1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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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事就此揭过。
    五月二十八,平南大将军府行文兵部,南疆暴雨,山洪不断,道路塌毁,实难按期抵京,请宽时限。兵部无法驳回,只能同意。
    于是,直到七月,南疆奉命轮调的军队才抵达成越。
    而此时,周扬不断的侵扰令夏承正不得不再三上书请罪,并请求予以回击。
    七月二十,阳玄颢责成外政厅通告至周扬,元宁将采取最有效的措施保证边境安全,在边境肃清之前,边贸暂停。
    七月二十三,轮调的禁军至北疆,夏承正将大军沿寒关、漳关一线布开,越境出击,全面肃清边境。
    到八月底,元宁的行动结束。周扬一再抗议,却始终没有更进一步的行动。
    这个时候,连最中规中矩的老实人石云都暗地里念叨:“这事儿可太不对劲了!”
    感觉到不对劲的人很多,负责外政的谢清自然更不可能毫无察觉,不过,因为知道周扬的情况,他倒没太深思。
    周扬朝廷上一番争斗之后,新君的地位稍稳,但是,二皇子却掌握了兵权,一时间,两派的争斗由明转暗,再加上古曼、至略,甚至还有吉萨、北伦,在其中一通运作,朝廷的局面更加诡谲,边境上几场小冲突自然就显得无足轻重了。
    后来,谢清不得不承认,他太过想当然了,但是,当时,不仅他,便是齐朗与紫苏也都没有太在意这件事。
    崇明十五的八月,他们都在关注皇帝的动作。
    阳玄颢将南疆精锐轮调入禁军后,并没再作详细的安排,只是依着惯例,交给禁军大统领安置,苏恒安中规中矩,按照前例,将所有人打散,分到禁军各营各部。
    这让紫苏等人都感到意外。
    难道说,皇帝真的是为北疆那些事不高兴吗?
    “既然北疆暂时无事,不如让大哥先回来吧!”紫苏在见永宁王妃时如此说。
    永宁王妃回去后便给夏承正写了信。十几天后,夏承正的奏章送到成越,恳请回京。阳玄颢也照准了。
    倩容这个时候已经明白紫苏的意思了,晋见请安时找了个没人在意的机会,悄悄问紫苏:“真的让殿下回来吗?”
    紫苏想试试阳玄颢的反应,但是,阳玄颢的反应令她很困惑,自然也就难以做出决定,不过,倒也有了决定。
    “等等看,回来也无妨。”紫苏倒真的想看看阳玄颢会不会让夏承正回来了。
    曹芾对皇帝准许永宁王返京也颇有意见,阳玄颢不在意地道:“边关寒苦,正旦佳节,既无战事,舅舅想回来便回来吧!朕为何不准?”言罢抬起头看了他一眼,淡淡地道:“难道朕还要等你同意吗?”
    曹芾这个时候才猛然想到,永宁王是皇帝的舅舅,更是先帝指定的顾命大臣。尽管永宁王很少涉足政务,但是,他若是提了请求,皇帝不太可能会驳回。
    血浓于水在某些时候并不是一句空话,即使在皇家时也是这样。
    曹芾忽然意识到,他是否猜错了皇帝的心意。
    阳玄颢一连串的举动似乎都说明他打算对付太后了,但是,曹芾忽然意识到,他是否太过于想当然了。
    事实上,阳玄颢与紫苏之间真的就到水火不容的地步了吗?
    曹芾想来想去,忽然发觉,自己根本就不能认定皇帝与太后之间有什么不可挽回的冲突。
    曹夫人自然察觉了丈夫的低落情绪,她不敢多说什么,只能默默地守着。刚响更鼓,她就见丈夫换了一身衣服,披了件斗蓬正要出去。
    “夫君?”
    “我出去一下,你先陪着孩子睡吧。”曹芾没有停下脚步,随口说了一句便径自出去了。
    曹夫人愣了一下,无声无言地转身回房。
    曹芾转了几圈,才在城东的一个角落停下,是一座青楼的后门。
    “大人安好。”隔着门一个娇柔的声音,仿佛看到曹芾一样,他刚到,声音便响起了。
    “永宁王要回京了,你家主子怎么说的?”曹芾问得直接,更加冷漠。
    等了一会儿,那个娇柔的声音才再次响起:“永宁王尚未抵京。”
    曹芾冷笑:“你家主子还真肯定!”
    “大人是否有什么误会?”
    “我担心你家主子有所误会。”曹芾冷言,“你们始终在暗,风险都在我这儿,这种合作还有必要吗?”
    那个娇柔的声音轻笑:“大人此时想退未免迟了。”
    “迟吗?那是我的事了!”曹芾并不在壮士断腕,他敢赌也敢输。
    “大人说得严重了。”那个娇柔的声音也变得严肃而冷凝,“大人的确有风险,可是,相比日后所得,的确值得。”
    曹芾冷笑:“是吗?即便你家主子如愿,我能得到什么?”
    “大人是否误会了?”娇柔的声音恢复原来的轻松,“请稍安勿躁。”
    曹芾没有说话。过了一会儿,门缝里塞出一张纸。曹芾取了那张纸转身便走。
    就着路边店面的灯光,曹芾看了一眼纸条,眼中的惊愕许久未褪,但是,还是迅速地将纸片撕碎并吞进肚子里。
    回到家里,曹芾一下坐到椅子上,一夜没合眼。
    曹夫人一早起身,看到曹芾一愣,连忙关切地询问:“怎么坐在这儿?”
    曹芾抬眼看向妻子,半晌才道:“我好像错了!错得离谱!”
    “什么?”妻子不解,却见曹芾起身,边走边道:“你去请大夫,我去写告病的奏章。”
    “夫君?”
    “快去吧!再多的荣华富贵也要有命有心才能享受。”曹芾苦笑。
    曹芾的这个决定在以后才显出不凡的明智。
    很多时候,你的确不能左右局势,但是,你必须有所选择,至少,你可以选择退出。
    十月二十三,永宁王的奏章抵京。周扬再次袭扰边境,永宁王暂时无法回京。
    —————————————…
    PS:春节要回老家,没办法上网,所以,不能更新了。请各位原谅。
第三十六章 暮云长风(下)
    不分两次更新了,这是本章的全部内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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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崇明十六年的正旦平静得令很多人惊讶。
    朝中各方面都没有什么变动。南疆的小冲突与北疆的战事都没有引起太大的波澜。北疆的几位将军显然被惹火了,失了分寸,追击时没有留一个俘虏。这一次周扬的反应大了许多,但是,硬被谢清拖延着压了下去。所以,正旦期间十分平静。
    这种平静却不能令人轻松,很多人察觉了太后不经意间流露出的一丝冷淡——针对皇帝的冷淡。
    紫苏同样不是很开心。事实上,十月二十三那天,她的脸色十分可怕,那份震怒连齐朗都不由心惊。
    “殿下只是暂时无法动身……未必……”齐朗说着连他自己都不相信的话。紫苏冷笑一声:“你自己相信了再对我说吧!”
    齐朗苦笑,也稍稍定神,随后道:“殿下无法回来,但是,这并不能表明陛下的心意。以我的看法,陛下更多的是想表明,他可以控制宫廷。”
    紫苏唇角微扬,并未说话。齐朗皱眉思索着,斟酌着用词,缓缓言道:“禁军是控制京城最有力的一块筹码,从调任禁军大统领开始,陛下的意图只在于增加自己对宫廷、乃至于京城的控制,至于最近的一切任命,撇开最恶意的猜测,陛下并未威胁你。”
    紫苏不能否认,只能无语地移开目光。
    “至于最坏的那一种可能,我们并不能当作不可能发生,可是,无论如何,在那种可能发生之前,我们不能有任何举动。”齐朗说得肯定,“这关系着君臣名份的大义,关系着元宁皇朝的制度,我不想开这样的头。”
    “我明白。”紫苏点头,轻声赞同,“自保并不是一个可以滥用的理由,你不想让自己成为张侯那样的先例。很早以前,你就有这样的想法。”
    有关张翊君的评价,所有负面的那些内容都是来自于他独揽大权、架空思宗的行为,尽管所有人都承认思宗连平庸的资质都谈不上,但是,以才智为凭、以自保为由,张翊君也打破了圣清最根本的制约制度,使得君主的权威再也得不到最神圣的尊重,为圣清皇朝的覆灭埋下了一根导火索。
    “我想,你也不愿意。”齐朗看着她,轻轻言道。
    紫苏轻笑,无声地叹息。
    “再看看吧!”
    “好!”紫苏答应,“我再看看!看看我的儿子能做到哪一步!看看那些人想做到哪一步!看看我能走到哪一步!”
    紫苏不知道那些步步紧逼的安排是否来自于她的儿子,或者说,哪怕所有的证据都表明,那是自己的儿子的打算,她仍然不愿相信!
    不相信,也就可以不去理会,不去针对。
    她自己拼了命才有的儿子,她又如何能下得了手去打击、去伤害、去……毁灭?
    儿女是父母的债!前世欠了太多,这一世,他们才会结下这样的缘份!
    齐朗沉默退让的理由有很多,他说了很重要的一个,但是,仍然有很多理由无法说出口。
    当曹芾的告假奏章呈到齐朗面前时,齐朗松了一口气,内心深处也深深地叹了一口气。他对曹芾还是了解的,既然曹芾想抽身事外,就表示事情并非原来想像的那样了。
    曹芾很聪明,告假之后就以休养为名离开了成越。齐朗并未在意,谢清听说后倒是说了一句十分接近事实的话:“连快要到手的权势都不要,恐怕是做了与虎谋皮的事情,总不会是与叛逆扯了关系吧?”
    齐朗也是漫不经心,淡淡地道:“也许!他身后有那位的影子,那位与叛逆的关系也并非虚构。”
    谢清却认真了:“景瀚,你觉得燕州那些世族真的彻底散了?”接下燕州的利益,谢清对此始终有些怀疑。
    齐朗搁下笔,想了想,才道:“也许没有。自古以来,燕州世家从不缺忠臣烈士。”
    “那位可曾是要当家的人。知道一些秘密并不是不可能的。”谢清看着齐朗说出自己的打算。
    齐朗有些意外地抬头,皱眉道:“有必要如此忌讳她吗?”
    谢清微笑:“也许没必要,但是,她在,始终是个麻烦!我现在觉得,麻烦虽然未必致命,却十分令人讨厌!”
    齐朗没有附和,目光深沉地看了谢清一会儿,缓缓开口:“随阳,你该休息一阵儿了!”
    “什么意思?”谢清诧异。
    齐朗起身,走到一边花架旁,轻抚上面摆放的吊兰的细叶,语气平淡:“你在任性了!”
    “那又如何?”谢清皱眉,他又不是才开始任性。
    “这个时候,任性会影响你的判断!”齐朗松开手指,“而现在,判断错了,你、谢家,可能就会毁了!”
    予取予求的大权会让人觉得可以操纵一切,而那只是错觉!
    没有人可以操纵一切!
    谢清的脸色立时一变,好一会儿,才点头:“你希望我休息?”
    齐朗失笑:“到底没瞒过你!”
    “自然!”谢清也笑了,“你的理由太差劲了!”
    他即便是任性,齐朗如此说了,他也不会再任性,那又何至于到休息的地步。
    “我担心人家的目的根本不是太后。”齐朗看着谢清,“曹芾从一开始就希望两宫反目,即便扯了叛逆,只要他没有留要实证,成功了,他便是第一大功臣,他何必退?若是留下了实证,他退得了吗?”
    “你说的有道理,可是……”谢清仍在犹豫。
    “再说,陛下真的会对付太后吗?”齐朗仿佛也是在问自己,“他们母子真的就水火不容了吗?”
    “随阳,太后已经归政了!”齐朗轻语,“她的影响力并不在于她是太后,而是在于,我们信任她,永宁王信任她!”
    谢清哑然。
    “就是这样的!”齐朗轻笑,“反过来想,永宁王不回京,不仅是削弱我们的控制力,也在削弱永宁王的力量!北疆……不仅是永宁王力量最强的地方,也是他们力量最强的地方!”
    “如果这样,我走了……”谢清更加不同意了,但是,齐朗抬手打断他的话:“谢家在自保的力量上实在太弱!”
    累积数朝首相的权势,也意味着必有更加小心的避嫌,而武力无疑是第一个必须小心回避的力量。谢家其实等于毫不设防,尤其是成越的谢府。
    “你又有多少自保的力量!”谢清默认了,却也质疑齐朗自己的处境。
    齐朗一笑:“反正比你好!”
    “陛下可以调动禁军,你呢?”谢清扬眉,要追究到底。
    齐朗摇头:“正大光明是需要理由的!再说,我们凭什么认定是陛下?”
    谢清一惊,开始明白他的意思了:“你是说,这些布置是为了造成我们的错觉?”
    “有点像!”齐朗并不能肯定,“我始终觉不对劲!”所以,他不想、也不敢随意出手。
    他怕,一旦他做错了,谋逆的罪名会让他与很多人万劫不复。
    “若是这样……”谢清也想到了,“你是担心,他们会另辟蹊径……”
    “周扬的手段……”齐朗不屑地撇嘴,“不过很有可能,也很有效!”
    周扬人不乏慷慨悲歌的勇气,却总是会诉之于无法见光的行动。
    谢清以祖母病重为由告假请归,阳玄颢虽然抱怨一句,但是,孝道为先,谢清又是由祖母抚养成人的,便准了。
    谢老夫人再病重,只要谢清没有丁忧守制,这假也是有期限的,到正月十二,谢清还是回京销假了。
    尽管一切平静,谢清仍然将倩仪与儿子留在了祖宅,如果是正大光明在朝堂上争,他自然不惧,可是,如果对手暗中行事,他总不能搭上妻儿老小。
    没办两天的公务,上元节又是三天假。谢清过了一个从未有过的冷清假期,或多或少,有了一些埋怨。
    后来,谢清每次回想到此,都会不由地觉得愧疚。
    事实证明,齐朗的谨慎是正确的。
    正月十七,上元节的最后一天假。谢清本打算如前两天一样,与谢栉下棋看戏,打发时间。以谢老夫人病重的理由,谢家人几乎都留在了祖宅,只有谢栉与谨宜郡主随他一起回京。
    没一会儿,下人就来回话:“郡主说一早就有人传令,栉少爷进宫了。”
    “什么令?”谢清挺纳闷的。
    下人一愣:“郡主也没说。”
    “再去问一声。”谢清觉得不妥。
    “我只看了一眼,命令是说紧急集中整肃军规。”谨宜郡主也没太在意,着实思索了一会儿,才想到命令的内容。
    谢清听了,先是一愣,随后便搁下双箸,重复一遍:“禁军紧急集中?公假这会儿?”想了一会儿,吩咐:“备车,我要去议政厅。让郡主今天回永宁王府,等我的信。”
    谢清到议政厅时,当值的官员有些惊讶:“谢相怎么也来了?”
    “还有谁来了?”谢清扬眉。
    “齐相也刚到。”当值的官员见谢清神色有异,连忙敛色回答,“还让兵部的当值官员过来了。”
    谢清摆手让他退下,自己进了齐朗的值房。
    “……禁军的命令到兵部备案,怎么没报到我这儿?正月十一就到兵部的公文,兵部到正月十四还没送过来,兵部上下干什么的?连这点轻重都分不清!是不是以后,本相连禁军的调动都不必知道了?”齐朗很少如此声色俱厉,而一旦如此,便是一场雷霆风暴,那名兵部官员站在他面前一直在颤抖。
    “恐怕是有人故意如此吧!”谢清冷淡地附和了一句。
    禁军的行动不需要兵部与议政厅的批准,但是,必须通报兵部备案,并报议政大臣,齐朗的震怒便是因为他根本不知道禁军有这个紧急集中的命令。齐家是元勋世家,在禁军中任职的族人不少,紧急集中无所谓,可是,整肃军规就令人无法不多想了,有人问到齐朗那儿,齐朗这才知道这件事。这会儿兵部的官员却说是因为疏忽没将公文送到,这种理由听来就荒唐,自然只能是火上浇油了。
    齐朗这时才发现他也来,僵硬地缓了一下脸色,对他点了一下头。那名官员也转身对谢清行礼:“谢相安好。”
    “不必理会我!我只是听说谢栉被紧急命令召回宫,才特地来弄清楚是怎么回事的!”谢清不管兵部,说得自然轻松。
    兵部官员这会儿已经冷汗淋漓,快要站不稳了,听了这话儿,连忙解释:“禁军的通报上原本说是正月二十才行动的,尚书大人说这事儿不急,等节后再送来也可以,禁军提前了行动,兵部也不知道。”
    齐朗与谢清同时讶然,正在这时候,就听赵全的声音从门外传来:“齐相与谢相都在吗?太后娘娘请两位入宫,今晚共同赏灯。”
    齐朗与谢清相互看了一眼,出了门随赵全前往慈和宫。
    到了议政厅门口,他们才发现,门口居然全是禁军,不由大惊失色,却没有多说什么,只由赵全出面道:“怎么?太后娘娘请两位相爷赏灯也要请陛下降旨吗?”
    “末将不敢!”那名禁军校尉看看随赵全一起来的宫廷内卫,不敢多言,只能放行。
    “两位大人请放心,娘娘与永宁王殿下已有安排。”赵全在路上悄声安慰两人。
    齐朗微微挑眉,没有说话。谢清皱眉,低头掩去撇嘴的动作。
    宫中的气氛很紧张,齐朗与谢清不由对赵全那句“已有安排”感到疑惑。
    慈和宫的气氛稍好一些,但是,紫苏一身简单的裙袄,神色极为认真郑重,显然,事情远没有到尽在掌握的地步。
    齐朗只问一句:“您与殿下做了什么安排?”
    “以防万一的安排。”见两人到了,紫苏稍稍松了一口气,神色缓了一些,“本希望永远都用不上的。”
    齐朗不言语,只是皱眉。谢清也看着紫苏,希望她解释清楚。
    “禁军调动时,大哥作了一些安排。”紫苏顺着两人的意思做了解释,但是,仍然说得十分含糊。
    齐朗与谢清倒是都明白了。
    皇帝想调开太后一系的禁军,但是,实际操作上有太多的环节可以让人调作,永宁王想必还是找了机会留了心腹亲信在禁军中,但是,这要一来,调遣上便不能得心应手了,很多事情要转许多弯子才能做到。
    谢清看了齐朗一眼,还是道:“他们只在宫廷行动吗?我出来前让谨宜郡主回王府了,景翰府上……”
    紫苏的脸色有些难看,不过,还是对齐朗道:“我对大嫂嘱咐了,但是……我不敢保证。”
    齐朗面无表情地点头:“那不是最重要的。”
    “不过,怎么是今天?”齐朗问道,谢清也有此疑问。
    “我也不明白,不过,应该与康焓要求调兵的奏章有关!”康焓的奏章是正月十三到的,说兆闽有异动,请求增兵南疆。
    “兆闽真的有异动吗?”齐朗记得那份奏章。因为那份奏章并非急件,齐朗以为康焓是在为年后的预算作打算,也表明对轮调精锐的不满态度。
    “也许。”紫苏显然也没有当真,“但是,这种请求,皇帝肯定不能驳,北疆抽不出兵力,还是禁军或者关中大营吧!”
    “那么,现在怎么办?”谢清对于原因并不看重,只想知道如何处理现在的状况。
    “我在等皇帝那边的消息。”紫苏能动用的力量太少,不过,想控制皇帝倒是不难做到。禁军毕竟是直接听从皇帝调遣的。
    齐朗皱着眉头道:“不是陛下的命令吗?”
    “皇帝的命令很奇怪。”紫苏轻扣桌面,“紧急召集禁军是惯例的演练,但是,提前,又说什么整肃军规,很奇怪,至于今天调遣的命就更奇怪,包围议政厅是演练的任务!”
    齐朗点头,看了看时间:“陛下没来请安吗?”
    “就是没来了。”紫苏轻笑,“命令是半夜发出的。”
    正说着,叶原秋匆忙进来,对紫苏行了礼,道:“陛下仍在太政宫。”
    紫苏没有说话,听她继续说:“燕妃娘娘也在太政宫。昨晚是燕妃娘娘侍寝,而且,燕妃娘娘先'昨晚去过朗清殿。”事情不言而喻了。
    齐朗没有说话,毕竟,这样的结果可以让紫苏稍稍开怀。
    紫苏闭了一会儿眼,转头对赵全道:“你说皇帝会过来吗?”
    赵全想了想,才道:“娘娘,陛下仁孝。”
    “仁孝?”紫苏冷笑,“希望如此吧!”
    “太后娘娘,燕妃娘娘求见。”一名宫人慌忙禀报,紫苏看了一眼关起的殿门,示意齐朗与谢清回避,随后才道:“请吧!”
    紫苏看着云沐雪端正地行礼,不着痕迹地冷笑了一下。
    “燕妃有什么事吗?”紫苏问得冷漠,“是皇帝让你来的吗?皇帝怎么了?病了吗?”
    云沐雪不等紫苏叫她起身便站了起来,看了一眼身后又关上的门,轻笑:“太后娘娘怎么还问这样的话,难道您还不清楚发生了什么事吗?”
    “发生什么事了?”紫苏看着她,微笑反问。
    “娘娘,臣妾知道您一直虔诚礼佛,您何不去天华寺长住呢?”云沐雪温和地建议。
    “可以。”紫苏淡淡答应,“皇帝若是亲口对哀家说希望如此,哀家去天华寺长住也无妨。”
    “娘娘起驾去天华寺,陛下自是要送行的。”云沐雪低头行礼。
    紫苏侧过头,神色淡漠地问她:“你似乎很确信哀家一定会去天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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