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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后之凤涅重生 辰汐·锦瑟-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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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自嘲地仰头大笑,笑声回荡在整个山间,花凤汐清冷地看着她,像个受伤的母狼一般哀嚎,可怜的母亲,多年所做的一切,在儿子的眼中是多么的不值一提!

    晌久,那笑声才渐渐消散,隐约间仿佛还能听见那受伤的笑声,“咻”地一声,一只冷箭向着花凤汐的正面飞驰而来,墨寒来不及为她挡下一切,那只冷箭笔直地直穿刺入她的胸腔,那箭羽强劲有力,花凤汐原本坐在崖边,被这突如其来的冷箭滚下山崖,墨寒想也不想地飞身而下,一手搂紧她的腰,一手抓住崖壁上的岩石。

    墨寒死死的咬着牙关,五指在峭壁上抓刮,手指连心,尖锐的岩石,狠狠地刺穿他的皮肉,刮过他的指骨,指甲任其翻卷,如同万箭穿心般的激痛,让他几欲昏厥,面色惨白如雪,冷汗淋漓,生不如死。

    终于,在一段极速下滑后,手牢牢地抓住一个凸出的尖锐岩石,掌心被狠狠的划穿,鲜血淋漓,两人的身体一顿,脚下微微一沉,悬挂在半空中,停顿下来……

    墨寒不断的深呼吸,以此缓解疼痛,眸子微微眯紧,冷静地判断情势,他们所处的位置,离悬崖顶有三十多米。

    两人加在一起的力道并不轻,而他手中抓住的这块石头隐隐松动,似有龟裂的可能,加上掌心的伤情加剧,他撑不住多久……

    冷洌的寒风肆掠,腥红的鲜血,顺着他的掌心蜿蜒而下,染红了他的手臂和衣裳,一滴一滴,掉在了花凤汐的脸上,很快凝结。

    此刻,她的头发凌乱不堪,脸色苍白得如冬季的残雪,她闻到浓重的血腥味,缓缓睁开眼睛,见到眼前的惨况,染血的唇瓣一阵哆嗦,半响没有回过神来……

    紧接着,她的胸腔传来一阵阵剧烈的绞痛,尖锐的痛楚,犹如无数的尖刀,在感官神经上狠狠地凌迟,她的神智,渐渐变得涣散,身子越发瘫软。

    而身体的重量,全都压在了墨寒一个人身上……

    墨寒十分吃力地抓住那块岩石,石头承受不了两人的重量,松动了不少,一些细碎的石屑,窸窸窣窣地往下落去,心里十分清楚,他们随时都有掉下万丈深渊的可能。

    “汐儿……”

    墨寒的手紧紧的环住轻云染的腰,目光中带着一丝惊恐不安,急切地喊道:“汐儿,醒醒,忍着点,坚持住,你一定要挺住!”

    花凤汐微微张开眼,无声的悲鸣,看着墨寒奋不顾身地跳下悬崖,她如同被万箭穿心,疼得快要窒息了,眼泪止不住的落下:“墨寒,你何必这么傻……”

    墨寒参拜的面上浮现一丝柔和,苍白的唇角微微勾起,气力渐渐被消耗,沙哑的语气,听起来像是呢喃:“没有你,我该如何过活?”

    花凤汐的眼泪犹如潮水般涌出眼眶,冷风一吹,满脸沁凉,哽咽道:“我,我不值得……”

 第一百零五章 花家秘密5

    “别再说话了!”墨寒知道她身受重伤,且中了剧毒,看着那穿透的乌黑箭头,他不忍地看着她。 

    “放手吧!”花凤汐用着最后的力气挣脱他的怀抱。

    墨寒越抱越紧,他不想放弃,因为他真的爱她,没有骗过她,可是花凤汐已经不敢相信他了,只是在刚刚他跟着她一块跳下崖的那一刻,她有股莫名的感动,但随之消逝。

    “为什么你总要我放手?为什么?我是真心的!”墨寒像个孩子般哭喊着。

    如果时光能倒退的话,花凤汐一定会有活下去的勇气,可现在,说什么都太晚了,物是人非,不仅因为她细作的身份暴露,也因为她已经无可留恋,只希望琉林、琉香能平安幸福地度过一生。

    “放手!”花凤汐再次说道。

    “不要,不要——”墨寒不住地摇头。

    他不愿放手,为何他们要走到今天这一步?如果他能够早一些认清自己的心,相信她的话,他们会有将来的,嫉妒使人疯狂,他真的没想到事情会演变成今日的局面!

    花凤汐用尽所有的力气挣脱他的臂弯,身体急速下坠,脸上带着淡淡的笑意,她希望在来世不再这般痛苦的活着。

    “汐儿!”墨寒大喊道。

    看着她整个人淹没在空荡的云雾之中,墨寒仿佛失去了一切,他想随她一起离去,可在崖顶的绳索将他牢牢地捆绑住,侍卫们赶紧将他拉回了崖顶,桑太后见到墨寒活着,不由得松了口气,但他的神情低迷,侍卫们只拉到了墨寒,没有见到花凤汐。

    “安阳公主呢?”桑太后问道。

    “呃——”侍卫不知如何应答。

    墨寒无力道:“她,坠崖了!”

    她不再了,他的世界也无任何气息存在!桑太后颤抖着双手,想抚平他内心的伤痛,可墨寒拒绝道:“别碰我!”

    “寒儿——”桑太后有些哽咽道。

    “她死了,她死了——”墨寒喃喃道。

    桑太后心痛地看着萎靡不振的墨寒,她想不到墨寒如此深爱花凤汐,哪怕花凤汐是个细作,他也爱的至死方休、海枯石烂。

    “寒儿——”桑太后轻声唤道。

    墨寒慢慢紧握双拳,愤然站起身来,目光锐利地看着桑太后,气愤道:“你成功了!你终于把她给杀了!”

    桑太后怔住,他以为是她暗放的冷箭吗?不住地摇头道:“不,不,不是这样的——”

    墨寒步步紧逼道:“我以为你会收手,我一直还以为你还是我最爱的母亲,可是,可是,你为什么要做令我失望的事?杀了汐儿真的会让你快乐吗?”

    为何她不能包容花凤汐的一切?为何她这个母亲不能理解儿子的心?为何她要这般残忍地杀害花凤汐?墨寒痛苦地看着她,这就是他最爱的母亲吗?

    桑太后步步后退,被他的话堵得一句也答不上来,但她没有让人暗放冷箭,她只是想将他们带回宫,虽然花凤汐已如愿的死去,可他们母子之间的感情也就此化为乌有。

    “寒儿,你相信我,我真的没有——”桑太后极力分辨道。

    墨寒厌恶地甩开她的手,道:“我不会再相信你了!”

    他不相信她了?!桑太后欲哭无泪,她捂着脸伤心地落泪,真的不是这样的!

    从远处飞身来了三个人,一白衣男子和两个貌美如花的女子,他来迟了吗?惊愕间,他只感到一阵莫名的悲伤,看着地上的血迹,其中一名女子俯下身来沾了点血,在鼻间闻了闻,然后站起身,悄声道:“公子,有毒!”

    白衣男子怒视周边的所有人,他们居然把她杀了,感到他身上充满了强烈的杀气,另一名女子走到他的身旁,轻声道:“公子,不可能的,如果她死的话,我们就不存在了!”

    听了这话,白衣男子冷静了下来,墨寒转身发现多了三个人,随即警惕道:“你们是什么人?”

    “要你命的人!”没等白衣男子说话,两名女子同声道。

    墨寒冷冷看着他们,似乎这些人都是一等一的高手,如果现在与他们发生冲突的话,对自己没有好处。

    “我们走!”白衣男子冷漠地转身离去,身旁的两名女子紧随其后,这笔账他们暗暗记下了。

    见他们很快离去,墨寒突然松了口气,然后道:“回宫!”

    他的心已随花凤汐死去,什么事都不再会让他有任何的情绪波动。

    得知安阳公主身故,司徒璞玉再次提出辞官,在正殿中,他拱手道:“微臣愚钝,怕不能胜任廷尉之职,请皇上恩准臣辞官归故里。”

    墨寒坐在正殿之上,没有任何表情,淡淡地说道:“准!”

    “谢皇上!”司徒璞玉毫不畏惧地看向这位高高在上的武帝,他相信这次的决定不会有错,一旦贤王回来,他就不再是什么东越武帝,跟随这样的帝王,只会令臣民百姓蒙羞。

    墨寒看的出他眼里的鄙夷,问道:“你还有什么事?”

    “微臣先行告退!”司徒璞玉连基本的跪拜行礼都不存在,拂袖而去。

    所有官员面面相觑,杨奎首先站出来,义正言辞地说道:“皇上,这司徒璞玉态度嚣张跋扈,现在已经辞官,一介草民竟敢如此猖狂,皇上定要重重责罚于他!”

    “哦?怎么责罚?”墨寒冷冷地看着他。

    杨奎愕然,皇上的眼神空洞,一点生气也没有,刚要说时,外面跑进一名侍卫,跪道:“启奏陛下,花影在狱中身亡!”

    墨寒原本毫无生气的眼神,突然变得犀利无比,怒声道:“什么人干的?”

    侍卫摇摇头道:“不知!应该是自缢身亡!”

    “应该?!”墨寒声调不禁提高,他还没有问清事实,人无缘无故死了,这宫里一定有人在背后操控着一切,到底是谁?

    “皇上——”杨奎也想不明白一切是如何发生的。

    “闭嘴!”墨寒呵斥道:“你不要以为朕什么都不知道,你所做的一切朕都看在眼里,也记在心里!”

    杨奎赶忙下跪求饶道:“皇上恕罪!”

    “你的脑袋暂且在你脖子上待几天!”墨寒生气地指着他道。

    杨奎也不知自己哪里出了问题,皇上怎么会知道一切的?

    酆英则一旁鄙夷冷笑地看着跪在地上的杨奎,只听墨寒冷冷喊道:“酆英!”

    “臣在!”酆英以为杨奎要让自己处理,赶忙上前道。

    “朕念你年纪老迈,且又无子嗣陪伴,连司徒璞玉这般年轻都主动让贤,你也该休养天年了,你这六部尚书的位置,朕看就交给——”墨寒故意拖长音调,环视四周,道:“呼延脩上书的推恩令甚得朕心,现册封呼延脩为六部尚书。”

    酆英老泪纵横道:“皇上,老臣觉得还有能力替皇上分忧”

    墨寒毫不理睬,继续道:“册封桑铄为丞相,贤王墨陵骁勇善战,册封定国亲王,掌天下兵马之权,大司马尉迟青为人忠厚耿直,辅佐定国亲王取得云中战役胜利,册封护国大将军,掌京师兵马之权,云中战役胜利的所有将领官升三级,召定国亲王墨陵率将领回京领封!”

    他的圣旨令人费解,是因为墨陵未婚之妻身故,皇上所做的补偿,还是另有深意?

    如果贤王回京,知道未婚之妻死的不明不白,掌天下兵马之权,会引来兵变,众人赶忙下跪劝阻道:“吾皇三思!”

    “退朝!”墨寒聪耳不闻,直接拂袖而去。

    他一路快步而走,身后的王福一路小跑随即,气喘吁吁,来到椒房殿,只见一名太监正端着玉牌的盘子在门外等候,墨寒冷声道:“什么事?”

    太监闻声,头也不敢抬,跪在地上,双手高举盘子,回道:“参见皇上!”

    “进来!”墨寒不耐烦地跨进殿内。

    王福气喘吁吁地跟了过来,看到是敬事房的小李子,他赶忙上前低吼道:“你这个时候来这儿做什么?”

    小李子不明就里地回道:“今日是容嫔娘娘进宫的日子,奴才是来这儿提醒皇上今晚不要忘了,容嫔娘娘在建宇宫等候侍寝。”

    “你这小崽子,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王福忍不住敲着他的脑袋,低骂道:“皇上这个时候哪有闲工夫管这档子事儿!”

    “可,可这是——”小李子抱着有些疼痛的脑袋,说道:“这是太后吩咐奴才的!”

    王福嗤之以鼻地冷哼道:“太后?!她都自身难保,还要做令皇上生气的事儿!”

    小李子愕然,同为奴才,王福也在宫里多年,让他说出这番大逆不道的话来,真是难见!

    “进来!”墨寒在殿内喊道。

    小李子不知是进还是不进,正左右为难之时,王福恨恨道:“跟咱家进来,哼!”

    哎!主子吩咐的事儿,他做奴才的能说不吗?真是吃力不讨好!

    小李子端着盘子,跟着王福跨进殿内,他们同时下跪道:“皇上万岁!”

    墨寒看也没看一眼,道:“什么事?”

    “奴才是敬事房的小李子,今日是容嫔娘娘进宫的好日子,请皇上不要忘了今晚去建宇宫!”小李子低着头说道。

    容嫔?!墨寒阴鸷地看着跪在地上的小李子,一声不吭,她倒是勤快,进宫第一日就想独宠于她,今晚就看看你耍什么花招!

 第一百零六章 相许一生(一)1

    仙鹤谷,幽深奇秀、隐天蔽日之地。 

    雨过初霁,幽幽山谷中,生出了云烟,云零飘渺,在层峦叠峰间,云海时浓时淡,石峰时隐时现,景象变幻万千,让整个山谷,显得既飘逸又神秘。

    远望山峦奇特,奇石嵯峨,山间有流泉飞瀑,林中茂翠修竹,古木参天,隐约有珍兽身影,天际白鹤追云,翩翩而舞。

    幽峡蜿蜓伸展,两旁树木葱笼。

    突兀的岩壁峰石,连绵万顷,层峦叠嶂,杂花香草,点缀其中,青苔染壁,古藤悬挂,清溪哗哗,鸟韵依依。

    一辆素雅的马车,缓缓驶在崎岖不平的林间小道,驾车的年轻男子浓眉长目,面容英气,神情清冷,门市上,依靠着另一个男子,手特长剑,

    环胸闭目,困倦的神态,似连夜赶了许久的路。

    当他们行走到蜿蜒崎越的谷中入口时,马车停了下来,恭敬的男子:“公子,到了。”

    一只白皙修长的手将车帘撩开,男子忧稚的从车厢内跨了出来。

    他身着一袭飘逸的月白色丝质裘袍,墨染的青丝用发带束起,一任碎波潋影的秋水明眸,像灵山秀水间沉静的温玉,丝毫不沾染俗世的半点尘埃,温润如玉的精致五官,配上超凡脱俗的气质,让他宛如谪仙飘逸。

    南宫瑾瑜并未离开东越,而是来到他许久未见的医仙夜冥然,他们是多年的好兄弟,龙城夜家遭遇灭门,夜冥然就早已离家而去,听闻家中遭到变故,便在深山之中度过残生,可他的医术相当高明,并没有将他的光芒淹没。

    “公子,仙鹤谷沼气很重,您要小心啊!”承泽眉头紧蹙道。

    “没事,有龟息功可以抵挡一会儿!”南宫瑾瑜发出一阵轻咳,清淡的声音,透着一种温软的威觉。

    南宫瑾瑜的目光清澈柔和,沉稳的声音缓缓响起:“谷中布满奇门遁甲,阵法奇险无比,若不从生门进入,只怕会有进无出,你们要小心点!”

    承泽微微颔首,跟上他的脚步,承运沉默不语,尾陡其后。

    山谷的入口处,承泽的目光落在高高的参天古木上,神色一变,转头,沉声道:“公子,树上好像挂着一个人”

    南宫瑾瑜抬眸望去,只见一名女子挂在树枝上,身着的白纱裙被鲜血染红,胸口横穿一只箭羽,满脸是血,根本看不出其真实面貌。

    承泽回头看了看南宫瑾瑜,他家公子虽然医术高超,但是,不轻易救人,何况,还是个来历不名的女子。

    南宫瑾瑜自是猜到他心中所想,淡淡道:“去吧!”

    女子被承泽救了下来,只见头发凌乱的被散,长裙早已破烂不堪,上面布满狰狞的血迹,手指探了探她的鼻息,虽然微弱,但一息尚存。

    承泽目光一征,倒抽一口凉气,怔怔道:“还活着!”这名女子和什么人有如此大的仇恨?

    南宫瑾瑜长身而立,视线落在女子腰侧的玉佩上,他迅速蹲下身,拿起那块玉佩,目光微微一沉,从怀里拿出一颗药丸,塞进她的嘴里,

    紧接着,输入几道内力到她体内,将她的心脉护住。

    承泽看到南宫瑾瑜将女子抱了起来,不由提醒道:“公子,医仙不容许外人进入谷中,恐怕她”

    南宫瑾瑜微微一笑,低声道:“有何不可?我们不也是外人吗?”

    他们迅速穿过丛林深处,来到一处幽静的竹屋门前,一名梳着发髻的少女兴奋地跑了过来,高兴道:“瑾哥哥,你怎么来了?”

    南宫瑾瑜只是道:“你哥呢?”

    “呃——在里面!”少女一脸错愕,以前南宫瑾瑜来的时候都会与自己开玩笑,可这次神色匆匆,怀里还紧紧搂着一个奄奄一息的女子,似乎这名女子受了极为严重的伤。

    夜冥然打开门,说道:“我知道你没这么好心来看我的,说吧?这女人是你什么人?”

    “别废话!快救她!”南宫瑾瑜甚是紧张地说道。

    夜冥然也不敢懈怠,南宫瑾瑜平常是极好的脾气,他不会轻易发火,但如果事情严重,还与他开玩笑的话,会引起他的雷霆大怒。

    “快进来!”

    南宫瑾瑜快步走了进去,门外的承泽承运在外把守,少女无趣地撅起小嘴,看来这几日是见不到他们了,她便十分自觉地在院子里扑蝶,赏花。

    屋内的夜冥然,一直皱着眉头为女子把脉,还不住地摇头,晌久也未见他说出个救人的方法,南宫瑾瑜有些不耐烦地说道:“你把了这么长时间的脉,到底怎么样了?”

    夜冥然依旧把着脉不语。

    “你倒是快说啊!”南宫瑾瑜再有耐心也经不住他这般不言不语。

    夜冥然没好气地朝他翻了个大白眼,然后将把脉的手收回,走到桌旁,说道:“你这么急做什么?这女人跟你是什么关系?瞧你紧张的那样!”

    “你能不能正经点?”南宫瑾瑜完全失去了耐心。

    “好,好,好,”夜冥然也不敢再问下去,管他们是什么关系呢!然后道:“这个女人受了很重的鞭刑,加上从高处坠下,身上的肋骨已经折断了几根,不过这些都只是皮外伤,我制作的药物,加上休养半月就可以恢复,不过——”

    “不过什么?”

    “她之前被人废去了武功,还中了两种毒,之前有人给她吃了疗伤圣药玉蟾丸,可是玉蟾丸只对习武之人有效,像她这样被人废去武功,以及不会武功的人,是虎狼之药!”夜冥然皱眉道。

    南宫瑾瑜紧握双拳,这么多人要害她?这是为什么?

    “我看那个给玉蟾丸的人,并不知道她已经失去了武功,所以不排除是真的要救她。”夜冥然说道。

    “你刚刚说她中了两种毒?是哪两种?”南宫瑾瑜问道。

    夜冥然嘴角下垂,深吸口气道:“寒毒和媚毒!”

    南宫瑾瑜惊愕道:“什么?!”

    “这两种毒都被人重新提炼过,不到日子是不会发作的。”夜冥然头一次感到十分棘手。

    “什么意思?”

    “你先别急,听我把话说完。”夜冥然说道:“这种被人提炼过的寒毒和媚毒,如果同时的发作,一定会造成中毒者陷入两难的困境,一边冷一边热,如果有人为她祛热,她就冻死,如果有人为她驱寒,她会血管爆裂而死,所以下毒之人的用心显而易见!”

    南宫瑾瑜愤怒地瞪着他。

    “但现在最重要不是替她先解毒,而是拔去她体内的那只箭。”夜冥然指着女子胸口上的箭。

    “怎么拔?”南宫瑾瑜的医术也很高明,他非常清楚拔剑的危险性,如果伤者还很清醒,用参片吊住气就可以拔出,可她只存有一丝气息,现在拔剑一定会让她加速死亡。

    “我用参片吊住她的气,不让她断,你输入内力护住她的心脉,但必须在我拔剑的同时,一刻也不能提前或者退后,否则她必死无疑!”夜冥然紧锁眉头,南宫瑾瑜这是在考验他的医术吗?弄来这个全身是伤的女人,如果救不活的话,他这个医仙也不用这么大的名号了。

    “好!”南宫瑾瑜想也不想地说道。

    夜冥然将刺穿女子胸骨的箭两头剪去,将剪下的箭头放在一块白布上,然后道:“这箭头乌黑一定有毒,待会可以研究一下箭毒。”

    南宫瑾瑜将女子扶住,夜冥然将参片放入女子的口中,要做出拔剑的姿势,说道:“我要开始拔剑,你准备好了吗?”

    “恩。”南宫瑾瑜点头道。

    夜冥然和南宫瑾瑜同时进行,一人拔剑,一人输入内力,顺利将箭羽拔出,一道黑血喷出体外,洒在床帘上,夜冥然洗了洗手,水盆里满是血,南宫瑾瑜的脸上也有些许血迹,夜冥然打开门,喊道:“初寒!”

    被唤作初寒的少女,停下扑蝶的动作,赶忙跑了过来,问道:“什么事?二哥!”

    “帮那个女子洗洗!”夜冥然嘱咐道。

    初寒点头,在井里打了些水,端进屋内,她看到南宫瑾瑜正一瞬不瞬地看着躺在床上的女子,眼神带着浓浓的情意,她将水盆放在桌上,然后道:“瑾哥哥,你再看着她,现在也不可能醒来啊!你先出去吧!”

    知道初寒是为了她梳洗,自己留在房中并不适宜,点点头离去。

    “哎!”初寒人小鬼大地叹了口气。

    用清水为女子擦拭着脸,瞬间一张令人窒息的面容展露眼前,初寒毫无嫉妒之心地看着入神,仿佛自己所生就是为了这个女人。

    晌久,初寒为女子换上了干净的衣服,为她换衣服时,初寒才发现她身上有多处伤痕,她暗暗握拳,居然有人对她下手竟如此狠毒。

    初寒依依不舍地完成了一切,打开门走了出去,将水盆里的血水倾泻在花圃之中,夜冥然和南宫瑾瑜在另一个屋内商量着如何救治女子的毒,初寒推门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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