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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国军火商人-第26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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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刘根生跟我讲过,好像私生活很糜烂,光姨太太就有三十多个,暗中的更是数不清楚。莫非……”
  说着,段天虎不由得眼睛瞪大,道:“莫非,那年纪不过才二十岁左右的女孩儿是张宗昌的某个姨太太不成。”
  这话说的,就连旁边听着的张勋都感觉,有些不敢置信的意思,好像是说,这么一个漂亮的女孩儿,怎的就跟了张宗昌这个长相难看的王八蛋了呢。
  不过,当着杜海生的面,他不敢去质问罢了。
  没有想到的是,听完段天虎的分析,杜海生却摇摇头,道:“你说说那女孩儿的特征吧。”
  杜海生已经有了个大概,若是他猜的不错的话,这个女孩儿,应该就是张宗昌最为宠爱的女儿,那个在火车上被自己救过的张怡然。
  “瓜子脸,身高有一米六五,体型么,很好,皮肤也白,穿了个白色的连衣裙,头发烫染过,至于其他的也没有什么特别。”
  段天虎略微思考片刻,似乎又想到了什么,道:“对了,那女孩儿左边脸上有一颗黑痣。”
  “果然,就是她了。”
  段天虎之前说的那些特征,只要但凡一点漂亮的,基本上都那样,身高一米六五的更是一大堆,算不得什么显著特征。倒是后边这一句话,让杜海生确定,此人正是他所猜测的张怡然,毕竟,两人在火车上有过交际,他对张怡然脸上那颗米粒大小的黑痣印象深刻,这个东西出现的几率可就小得多了。
  “怎的,老大你认识这个女孩儿?”
  段天虎和张勋俱是一脸好奇的看着杜海生,异口同声的道。
  “认识,不过没交情,在火车上救过她一命,后来才知道是张宗昌的女儿。”
  杜海生点点头,对于身边这两个左膀右臂,他也没必要去刻意隐瞒什么。
  不过,对于张怡然,杜海生始终没有任何好感,甚至是极大的厌恶,在他的眼中,张宗昌这个宝贝女儿,不但傲慢,而且野蛮,不懂礼数。
  “那老大,我们应该怎么办?”
  听闻老大和那个王八蛋的女儿竟然在火车上认识,段天虎有些为难的问道。
  他不得不羡慕自己的老大,就算是坐个火车,都能碰到一场艳遇,不过,看老大的反应,似乎对那个女孩儿没有任何的意思。
  “该怎么办就怎么办,这里是上海,不是他张宗昌的一亩三分地,即便是条龙,也得给老子老实的趴着。”
  杜海生毫不客气的吩咐道,想起刘家村的村民,还有王宝全的三儿子,他就一肚子火气。
  若不是张宗昌肆意的扩充自己军队的人数,那些可恶的士兵抢走刘家村村民的钱财,王宝全肯定领着村民坐火车来上海,也断然不会出现小三在路上因为天气寒冷,最后发高烧,无法得到有效的治疗而断送小小的性命了,若不是他,指不定小三已经拜在了自己老爷子的名下当弟子了。
  “我看,他们此次前来是为老大你的婚礼而来的。”
  一直没有说话的张勋开言道。
  “老子的婚礼,岂是随便个人都能参加的,他张宗昌想要参加,也得看有没有那个资格。还有,我跟他素未谋面,更谈不上有何交际,你觉得他来就是蛋蛋为恭贺我新婚大喜么?”
  杜海生说着,眼睛落在张勋身上,缓缓问道。
  “醉翁之意不在酒。”
  张勋嘿嘿一笑,回道。
  “不错,醉翁之意不在酒,张宗昌这个人,虽然生性残暴,但也是一方枭雄,若不然,也不会受到奉系张学良的赏识,跟他们称兄道弟,还有咱们的孙大将军,跟这位张宗昌关系也不是一般的好,此人的交友之道,很不简单。”
  杜海生意味深长的说着,话语中充满对张宗昌的警惕。
  张勋想要说话,暗中看了眼杜海生,却是欲言又止,斗争了片刻,还是忍不住道:“老大,既然这家伙如此混蛋,倒不如……”
  说着,做了一个抹脖子的动作,眼中闪过一道寒光。
  “不行!”
  杜海生一摆手,否决了张勋的提议,道:“无论怎样,他们名义上都是参加我的婚礼的,若是在济南,或者途中出现什么意外,跟咱们都没有任何关系,但若是在上海,那我也不好向其他人交代,原本我还想利用他的女儿跟他做做军火生意,现在想来,简直是助纣为虐看来,还得让孙大将军出面了。”
  正在这个时候,门口响起了轿车的鸣笛声,当大门被打开的时候,一个身着军装的人走了进来。
  杜海生三人看到来人,脸上俱是一副冷笑连连,真是说曹操曹操就到啊。
  第六百一十九章 质问孙传芳!
  孙传芳昨天便已从十八军驻地赶到了上海,张宗昌这位老朋友过来,他作为主人,自然是要去替对方接风洗尘的。
  席间,张宗昌跟他提到了军火武器的事情,孙传芳犹豫了片刻,并没有马上答应,只是说要试试,毕竟,杜海生的脾气,饶是他也没有完全摸透。
  当他走进宅院的时候,正好看到段天虎和张勋出来,赶紧面带微笑着迎了上去:“这位这么早就来了?”
  孙传芳虽然并不知道段天虎和张勋的真实身份,但每次他来杜家的宅院,这两人必然在杜海生身边商谈事情,可见频率之高。
  而且,三人谈事情的时候,旁边往往没有任何人,这就说明,三人所说之事,肯定是一些就连他们这些朋友也无法得知的机密。
  段天虎和张勋也是笑吟吟的意味深长道:“刚来,老大正在等你。”
  说着,不作停留,出了宅院,留下一脸疑惑的孙传芳呆立在原地,一时间竟然有些不安和出神。
  杜海生自然知道孙传芳的来意,很显然,昨天张宗昌已经和他联系过了。
  返回房间中,不等孙传芳开口,杜海生还未坐下,就率先发难:“馨元兄,听说你和张宗昌关系甚好?”
  孙传芳一愣,不知杜海生为何会突然如此问起,暗中观察,见对方毫无表情,猜不出原因,只得道:“还算不错。曾都在张作霖手下的奉系共事。”
  “张宗昌此人,你有何评价?”
  杜海生仍旧是一副古井不波,倒了杯茶给孙传芳,风轻云淡的问道。
  孙传芳不是傻子,自然听出来其中玄机,强压心中疑惑,端起茶水心不在焉的抿了一口,道:“只是曾经共奉一主,了解不深,无法做出评价。”
  杜海生点点头,继续问道:“那馨元兄可知张宗昌的为人,换句话说,可知他在山东的所作所为?”
  这一句话,杜海生说的语气很重,如同质询一般。
  孙传芳不由得身体一颤,额头上开始渗出层层的汗珠,而这时候,不过四月份罢了。
  没等他回答,杜海生又道:“想必馨元兄还是知道的,张宗昌此人在山东拥兵自重,堪称土皇帝一个,苛捐杂税如猛虎一般,对待老百姓更是施以暴|政,拿老百姓的生命作为儿戏,更是造成青岛纺纱厂惨案,在其管辖之地,种罂粟之物,更是毒害一方,这些,我说的没错吧。”
  “孙某,孙某却是略有耳闻。”
  孙传芳何等人物,他和杜海生刚见面,就被对方连连发难,步步紧逼,很显然,他已经猜到了自己此行目的。
  而跟杜海生接触多了,便知其为人,虽然被民国的老百姓称为上海活阎王,但那也只是说他对敌人,尤其是日本人和黑帮的,他对老百姓爱护有加,这几年的大饥荒,都是他亲自出面,联合江浙,江苏一带的商人、政府,共同抑制粮食价格,才让老百姓过得难关。
  而且,在他的力主下,上海政府也是减少各种苛捐杂税,如今的上海,乃是整个民国中收税项目最少,税率最低的地方,对于那些工厂,他也是宽松对待,鼓励发展,从未去赵国麻烦,甚至有了苦难,还主动帮助企业联系贷款问题。
  至于罂粟之类的毒物,杜海生更是没有丝毫容忍,即便之前拥有极其宽广毒品销售渠道的青帮,也在杜海生的强势干预下退出了毒品活动,转而开办工厂,商业,开始一步步朝着正规生意转型。
  而杜海生所力主的这几点,恰恰张宗昌做的都不好,甚至是极差,跟他的执政理念完全不同。
  谁都知道,现在的上海市政府,不过是个傀儡罢了,真正能够掌控上海的,只有他杜海生一个人。
  现在看来,杜海生对张宗昌的所作所为极度不满,精明如孙传芳之类,不用明说,但凡有一点暗示,便能推断出其中之关键来。
  杜海生冷然一笑,一道寒光划过脸庞,语气也变得很是生硬:“不是略有耳闻,我看馨元兄是清楚的很吧。”
  孙传芳没有说话。
  杜海生也没有去管他,仿若自言自语的道:“昨天,张宗昌来到了上海。”
  看似不经意间的一句话,却是让孙传芳冷汗连连,浑身不自在,他根本没有想到,杜海生的情报网络竟然庞大到这等地步。
  张宗昌来上海很是低调,没有丝毫张扬,下榻的饭店在上海城也排不上号,即便如此,却还是被对方掌握了确切的情报,他直到此刻才意识到,杜海生的能量,绝非表面上看到的这么多,仿若是无穷无尽一般。
  “你和他见过面了吧。”
  杜海生站着来到院子中,树上几只鸟儿正在叽叽喳喳的叫个不停,杜海生弯腰捡起地上的一片树叶,猛然出手,顿时,惊得树上的小鸟一阵鸣叫,腾空飞走,而在地上,一只小鸟安静的躺在那里,已然变成了具尸体,在他身边,引出一片殷红的血迹。
  孙传芳再次打了个寒颤,警告,杜海生这一手,他明白,完全是对自己赤裸裸的警告。
  赶紧承认道:“是见过面。”
  “是么?”
  杜海生转过头来,拍了拍手上的尘土,面色一沉,带着不可商量的口吻道:“我不想过问你和他之间到底聊了些什么,亦或者达成了什么协议,但有一点麻烦你转告张宗昌,这里是上海,我的婚礼没有邀请他,也不欢迎他前来,还有,在上海,我不想在看到此人。”
  说完,转身离去,留下了如同木鸡一般呆在原地的孙传芳。
  这时候,他哪还敢跟杜海生提张宗昌关于军火的事情,面色极其难看的大步出了杜家宅院,而心中,早已将张宗昌的祖宗十八代给咒了个遍。
  “放肆,他当自己是个什么东西,老夫前来拜访于他,敢折老夫的面,当真以为我不敢动兵与他么?”
  客房之中,此时的张宗昌听完杜海生让孙传芳转告给他的话,不由得勃然大怒,狠狠的将手中的水杯摔在地板上,恶狠狠的怒骂道。
  “兵犯上海?”,孙传芳一怔,禁不住一阵鄙夷,反问道:“效坤兄,不是我小瞧于你,你有这个能力么?”
  张宗昌一怔,随即冷笑连连,狂妄道:“怎的没有,我手下,手下……”
  他实在不知道,自己到底有多少军队,跟历史上那个三不知一模一样,索性道:“老子手下有那么多的军队,还有张大帅的奉系,莫非还动不得一个小小的上海不成,他杜海生再厉害,也不过是一方诸侯罢了,再则,我不是还有你馨元兄接应么?”
  孙传芳闻听,禁不住心中暗笑,他从未想过跟杜海生作对,哪怕是十八军被拆分之时,他也没有这种想法。
  自己以前带兵打仗是什么样子,现在呢,简直天壤之别。
  杜海生不但能够为自己的部队提供领先民国各地军阀的军火武器,还有他的治军水平,练兵之道,都让他感到前所未有的新奇和发自内心的佩服。
  起码,跟着这小子,在上海滩这个地方,无人敢动他们,即便是南京老蒋,当初那几十万大军准备跨过长江,兵临上海城下,不还是被杜海生轻而易举的化解,更何况现在的他已经羽翼丰满,手中掌控着五万人的部队,而吴佩孚、唐生智的第一、第二军也是听他调遣。
  还有刚刚组建的上海警备司令部,防卫安全局,一共七万余人。
  即便没有自己手中这五万人,杜海生手中的军队也达到了惊人的二十二万。
  虽然在人数上可能跟张宗昌的部队有不小差距,但现代战争并不是单看人数一方面,还要看彼此的武器装备精良程度,士兵的作战能力,士兵的精神气势,还有指战员的战略素养等各方面的比较。很显然,在这几项中,杜海生手下的任何一支军队都完爆张宗昌的部队不止一条街。
  更何况,杜海生在上海滩的老百姓中有绝对的权威,在他们的心目中,杜海生就是他们的信仰,有了如此强大的群众基础,想要跟他斗,谈何容易。
  而眼前这个张宗昌,很显然没有认识到这一点。
  不过,碍于张宗昌曾救自己于水火之中,孙传芳还是决定提醒他:“你当真以为,东北的张某人,会为了你而跟杜海生撕破脸皮么?”
  他故意省去了自己,找了张学良来当挡箭牌。
  “怎的不能?”
  张宗昌眉头一皱,一副胸有成竹的反问道。
  第六百二十章 为其主,不为其兄!
  孙传芳见张宗昌如此不开窍,也是恼怒,语气不善的提醒道:“你可知道,东北张某人跟杜海生是何等关系?”
  “哼!”,没成想,他的话招来张宗昌的极度不屑:“什么关系,难道能比得上我和他么?”
  “哎!”,孙传芳忍不住暗中摇摇头,叹息一声,道:“两人的关系或许没有你和张某人的铁,也没有你们两个相识的时间长,但有一点,孙某想问效坤兄,你可知道,军人最在乎的是什么?”
  不等张宗昌回答,孙传芳透露道:“在杜海生订婚之日,张某人亲自前来,和杜海生秘密商谈,最终达成协议,在未来五年的时间,杜氏企业每年都会为东北军提供数量可观的军火武器,而且,据我所知,张某人已经为了防止杜海生变卦,已经提前预付了定金,他没有了人,可以再招,民国最不缺的就是吃不上饭,走投无路选择当兵的人,假以时日,定能招够跟你手下部队一样多的人数。可军火武器呢?现在的民国,八成以上的军火武器都有他和付子豪提供,两人的关系,我不说,想必效坤兄也是知道,而剩余那两成,根本无法和他所提供的军火武器性能相提并论。”
  “为何,为何杜海生偏偏会针对自己,就连那山西的阎锡山,都得到了他的军火武器,为何我就不能?”
  张宗昌彻底暴走,在房间中怒吼着,杜海生的所作所为,让他很是不解。
  见他这样,孙传芳忍不住摇摇头,看来他还是不清楚自己的问题所在啊,也罢,看在曾经救我一命的情分上,今天我就多说几句吧。
  “阎锡山跟你却是有所不同,他治下的山西,虽然也不太平,但阎锡山毕竟也算为老百姓考虑,倒是你……”
  孙传芳叹息一声,不再多说,言尽于此,也算仁至义尽,至于张宗昌能不能听进去,并且领会,也只有看他自己了。
  不过,他还是觉得,恐怕对于这个杀戮成性的人来说,很难。
  孙传芳也知道,自己在这里多说无益,起身告辞,临走的时候,再次提醒道:“效坤兄,听兄弟一句话,还是尽快离开上海比较好。”
  说着,转身离开。
  当他走到门口的时候,背后的张宗昌突然开口问道:“馨元兄,若我率兵南下上海征讨杜海生,你会帮谁?”
  “为其主,不为其兄!”
  说完,再也没有停留,离开了饭店。
  他这句话,已经说的很明白,张宗昌再傻,也能听得出其中意思,很显然,对方会为了杜海生,而选择自己这个同生共死的兄弟。
  颓废的坐在床上,张宗昌有些憔悴,内心却已在崩溃的边缘,他万万没有想到,杜海生竟然做的如此之决绝。
  正在这时,刚洗完澡的张怡然披散着头发从外边走了过来,一屁股坐在张宗昌的身边,毫不避讳的挽着他的胳膊,道:“父亲,我想出去转转。”
  “收拾东西,通知林伯,立刻返回济南。”
  张宗昌看了眼窗外|阴霾的天气,声音冰冷的有些吓人,吩咐道。
  “爹地!”
  张怡然有些不解的看着父亲,见张宗昌一脸的凝重,最后只得撒娇道。
  “快去,马上离开上海。”
  张宗昌不容置疑的口吻响起,虽然张怡然不知这其中到底出了什么变故,还是出去收拾自己的衣物,虽然,她很不情愿。
  毕竟,他还没有见到那个无耻的木十一,还没有让自己的父亲好好教训这个口无遮拦的家伙,不过,现在一切都落空了,小丫头难免有些失望。
  待张怡然走后,坐在床上的张宗昌眼中闪烁着寒冷的光芒,自言自语道:“过段时间有军火要运往东北?哼,我看你们怎的经过济南。”
  说着,心中已经打定了主意,既然别人不给他这个脸,他又为何给别人这个面子呢?
  当段天虎告诉杜海生,张宗昌已经离开上海的时候,杜海生并没有任何的表示,手中拿着水壶,正在那里浇着花,一副闲情雅致。
  “老大,看来这次和姓张的王八蛋算是彻底撕破脸皮了。”
  见杜海生没有说话,只顾浇着花草,段天虎身旁的张勋嘿嘿一笑,道。
  “撕破了又何妨?”
  杜海生直起了腰,将水壶交到仆人手中,背着手来到宅院中的一处开阔地的长椅上坐了下来。
  “张宗昌此人,杀,亦不足惜,跟这样的人做军火生意,岂不是养虎为患,即便是撕破了脸皮,难道他张宗昌还敢率兵攻打我上海不成?”
  “这可不一定。凭张宗昌的为人,不排除这种可能。”
  段天虎在一旁插言道。
  杜海生听了禁不住脸上泛起一层冷笑:“他不敢,也没有那个胆量,既然孙传芳能够劝动他离开上海,定然会将其中的利弊于他讲清楚,我甚至都猜到他会想打东北张学良的主意,甚至是孙传芳孙将军的主意,但未必这两个人会按照他的意思做。”
  他说这番话,透着极其的自信,十八军拆分,已经让孙传芳元气大伤,实力受损,五万人若有风吹草动,还不被布防在他周围的第一、第二军所属师团给吞的不剩骨头,孙传芳是聪明人,自然知道该如何取舍,跟自己作对,本就是得不偿失。
  还有那东北的张学良,更是城府极深,更何况,双方还有军火武器合同在身,他断然不会为了一个扶不起来的手下,而去得罪自己这么一个难缠的对手。
  至于南京的蒋政府,最近两年因为地方军阀的崛起,更是让他自顾不暇,哪还顾得上他这里。
  段天虎点点头,有些失望的道:“可惜了,没有让这个丧尽天良的家伙死无葬身之地。”
  杜海生淡淡一笑,望着阴霾的天空,道:“放心吧,阴天过后,总会有让人舒爽的阳光,张宗昌的死,是迟早的事。”
  丢下一句高深莫测的话,独自离开回到了书房,留下张勋和段天虎大眼瞪小眼,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晚饭过后,刘天禹走了过来,告诉杜海生,刘家村的那些人,除了五个人因为年龄问题,其他人都面试成功,改天就可以上班了,另外,杜海生为王宝全找的店铺也已经装修完毕,过两天要开业,希望他能过去一趟。
  杜海生想了想,最后答应了下来。
  送走刘天禹的时候,天色还早,杜海生来到二楼的时候,付红三女带着刘雪正在打麻将,看到他过来,赵薇儿一脸笑意的走到杜海生跟前,挽着他的胳膊道:“你替我打一会儿,今天太困了,想早点休息。”
  说完,不等杜海生反应,小丫头飞快的下了楼,边走边做出一副很困倦的样子打着哈欠:“哎,今天怎的这么困啊,实在太困了,不行,我要睡觉。”
  直到赵薇儿消失在众人眼前,大家才反应过来,这丫头输的钱还没有还清呢。
  刘雪小嘴儿一噘,不满的道:“谁让你上来的?这下好了,薇儿姐姐输的钱还没还呢,一晚上白忙活了。”
  杜海生这一问才知道,这丫头从今天白天到现在,已经输掉了将近一百个大洋,心中不由得苦笑,原来,这丫头是拉自己当给他还钱的主了。
  “不管,等下你得把薇儿姐姐的钱还了。”
  刘雪仍旧一副不依不饶的道。
  杜海生顿时无语,又拿这个小丫头没有办法,只得点头答应,随后又神秘一笑,道:“行,没问题,最近事情太多,也没时间玩,正好今天有闲暇,来陪你们打几把,等结束后,若是我输了连带薇儿的钱一块儿还给你们。”
  杜海生搓了搓手,坐了下来。
  “不行,今天就到这里了。”
  付红提出了反对,这丫头可知道杜海生的牌技,恐怕她们三个加起来也不是他的对手,跟他打,就等哭着鼻子掏钱吧。
  说着,还不断的朝刘雪使眼色。
  此时的刘雪哪看得着付红,正一副怒气冲冲的瞪着杜海生:“怎的不行了,付红姐姐,莫非你怕了不成?”
  “我……”
  付红本想说,我是怕了,怕输的连口粮都没有,不过,话到嘴边还是收了回去。
  “别怕,咱们几个还赢不了他么?”
  很显然,这丫头是在寻求政治同盟了。
  没办法,由于刘雪的坚持,付红和赵薇儿只得重新落座,可当打过几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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