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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零之穿成极品他妈-第1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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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果说一开始他们还能去公社告状说这些社员们拿粪泼他们。
  那买粮食这种事情,连告都不行。因为这是投机倒把,是犯错误,人家拒绝你是正当理由。
  刘秀丽有些不甘心,原以为下乡是来支援农村建设的,还说是大有作为,她现在算是彻底明白了,一切都是假的。
  他们这是上当受骗了,可他们不敢说出来。因为这是上面的政策。
  刘秀丽只能想办法写信给家里,请他们帮忙疏通关系,好让她回城。
  很快,一个月过去了。这一个月里,知青们已经从刚开始的激进,转变为认命。
  虽然干得还是不怎么快,可至少为了不饿肚子,还是咬牙坚持了。
  刚开始的两天,他们只能吃自己带的一点干粮。后来到了第三天,村里的干部们终于大发慈悲。
  按照他们现在的工分值预支口粮。
  十个工分预支一斤,于是大家伙辛辛苦苦干了两天活才攒到的十来个工分,到最后也只能预支一斤红薯。
  这一斤红薯只能吃个半饱。为了不饿肚子,大家只能努力去挣下一天的。
  倒是没人再抱怨了,全都老老实实下地挣工分。
  只是到了晚上,大家伙全都聚在一起商量对策。
  这些也不过才半大孩子,社会经验没有,只凭着一腔热血,哪里能想到什么好法子。
  最终他们也只能寄希望于家里,纷纷写信回去,请家里帮忙疏通或是让家里寄些粮票过来。
  当然他们要下地挣工分,自然是没时间去镇上邮局的。
  有人就托到王守泉这边,请他帮忙送信,他倒是一口答应,甚至还问起其他人要不要帮着一起寄。
  他一一接过大家递过来的信,看到他们连邮票都贴好了,封口也封好了。他扬了扬信,笑眯眯地对大家道,“你们放心,我很乐意帮你们捎信回去。你们都回去才好呢。省得你们老嫌这嫌那的,在我们生产队里瞎折腾。”
  众知青脸都绿了。
  这天中午,钱淑兰到大队仓库这边登记账目,王守泉正在查看邓兴明记的账。
  王守泉听到她起知青的事儿,忍不住又重复一遍,“三婶子,你是说要选两个表现好的知青,到养鸡场扫鸡屎?”
  钱淑兰点了下头,“这事等他们收到家书之后再宣布吧。”
  王守泉有些惊讶,“为啥呀?”
  他一直以为三婶对这些知青没好感的,所以才让他们下地。可谁成想,三婶居然肯让他们进养鸡场。
  钱淑兰也是没办法。一直过着养尊处优的城里人,哪里会老老实实种地呢,眼前的形势不过是因为被逼无奈。她叹息起来,“上面是不可能让他们回去的。短时间内这些人还能坚持,可时间一长,哪里还有那个毅力,估计会有人开始走歪门邪道了。”
  钱明华从外面走进来,听到她的最后一匀话,纳闷起来,“他们能走什么歪门邪道?”
  钱淑兰也只是听她奶奶说起过的。插队的时候,有许多男知青在乡下结了婚,等返城之后就音讯全无了。
  还有些女知青嫁给乡下人,也生了孩子,回城之后连孩子也不要了。
  据她奶奶说过,几乎很少有人留下来的。大多都是一去不复返了。
  钱淑兰把接下来的情况一说,钱明华和王守泉瞪时变了脸色。
  王守泉有些难以置信,“难道他们这些人就不回去了?”
  王守泉一直以为他们插个一两年队就回去了。怎么照三婶子的意思是长期扎根了呢。
  钱淑兰略想了想,“短时间内应该回不去吧!过个七年八载的说不定能有机会。”
  王守泉和钱明华对视一眼,心里都开始打鼓。
  这些城里来的知青,年龄最大的都有二十,最小的有十五。正是青春年少的时候。可不正是结婚的年纪嘛。长得白净又漂亮,比他们这些乡下小伙子,大姑娘长得好看多了。
  再加上乡下人又没见过什么世面,如果这些知青们用花言巧语一勾,可不就一勾一个准。
  为了不想干活,这些知青就跟乡下人结婚。等回了城,知青们就会把这些乡下人踹了,觉得乡下人磕碜,丢他们的脸。
  王守泉略一思索就明白钱淑兰的意思了,“三婶子,您是想让他们先吃过大苦头,再来干扫地的活,就不会觉得日子太难熬了。”
  钱淑兰点了点头,“就是这个意思。”
  扫地也就是脏一点而已,并不需要太弯腰。比下地拔草可要轻快多了。
  只要不是太好逸恶劳的人都能干下去的。熬个七八年,就能有高考的机会。
  钱明华也觉得这主意不错,让这些人有了点希望,也省得他们动歪脑筋,“我觉得等夏收之后再宣布这个决定比较好。”
  王守泉也点头同意。估计等夏收之后,这些人应该能收到家书,就知道他们是回不去了。
  在他们最难过的时候给他们一点希望,也省得闹腾起来。
  钱淑兰在仓库这边登完账,就直接回了养鸡场。
  孙大琴正在凉棚下记账,看到她来,立刻从凳子上站起来,急赤白脸地样子,“娘,你快帮我劝劝丽珍吧。”
  钱淑兰拍拍她的手背,“咋地啦?”
  孙大琴苦着脸,“娘,丽珍要搬到省城去住了。”
  钱淑兰‘哦’了一声,随口道,“那不挺好的嘛。这小两口也不能一直分开两地吧。”
  这应该是正国做的决定。这小两口非常有意思,别看徐丽珍比正国大三岁,可家里大大小小的事,徐丽珍全听正国的。
  过年的时候,正国就跟她说过,省城特别乱,比县城乱多了。
  想想也知道,她那符纸并不是特别有效果。
  刘关县的百姓们相信,是因为之前有过一次预言,而且还成功了。
  可其他地方是第一次,大家只能算是半信半疑。
  现在闹事的红卫兵们全被弄到下面来了,省城应该恢复原样。
  正国想接丽珍过去,应该也是情理之中的。
  孙大琴却受不了,正国是她最喜欢的儿子,他在省城上班,那是没办法。
  于是她把一腔热情全都转移到龙凤胎上面了,天天都带着丰产去看小宝宝,时常给小孩子买吃的,做衣服之类的。
  现在乍然听说,对方要去省城,她哪里受得了。
  她红着眼眶,一个劲儿地哭,“娘,我舍不得俩个孩子。呜呜呜。。。”
  钱淑兰拍拍她的肩膀,“你也要为正国考虑啊。自打孩子出生,孩子已经十个月了,他也就见过三回。”
  过年一回,期间又请假回来过两回。
  钱淑兰叹息一声,“如果孩子一直待在乡下,时间长了,孩子该不认爹了。”
  孙大琴抹着眼睛的手一顿,被钱淑兰劝服了。可她还是伤心。
  钱淑兰只好带着她回到村里。
  徐丽珍正在家里收拾行礼,看到两人进来,忙起身招呼。
  两个孩子正在睡觉,等钱淑兰和孙大琴看过孩子之后,徐丽珍就招呼他们到外面坐。
  钱淑兰笑着道,“你到了省城有住的地方吗?”
  徐丽珍笑着点头,“正国已经在省城买了房子。”
  孙大琴立刻急了,“这孩子咋连买房都不跟我说呀。他手里钱够不够啊,不够我这有呢。”
  徐丽珍忙摆手,“够的够的,这些年咱们攒了不少钱。娘,你不用担心。”
  孙大琴垂头丧气,看着徐丽珍摆放在桌子上的藤筐,里面全是俩孩子的衣服,其中还有几件是她买的。她的眼眶又红了。
  徐丽珍还是非常感激婆婆的,她住院的时候,做月子的时候,全是婆婆照顾她的。孩子晚上尿了哭了全是婆婆照顾。
  徐丽珍搂着她的肩膀安抚道,“娘,以后等你们不忙的时候,就过去看我们。就在省城,不远的。”
  孙大琴眼睛一亮,可随即又低下了头,“我还要带丰产呢,哪有时间去。”
  钱淑兰眉毛一挑,“下半年丰产不就四岁了嘛,这个年纪可以送到育红班了呀。”
  虽然乡下没有育红班,可县城有的呀,当初她刚穿过来的时候小蝶就是上育红班的。
  孙大琴一拍大腿,惊喜道,“我咋没想到呢。等正康回家,我就跟他说。给他们带孩子吃力不讨好,要不是心疼丰产,我早就不想带了。”
  钱淑兰叹息一声。虽然孙大琴也疼丰产,可她还是最疼正国的孩子,甚至连正国的女儿都比丰产要金贵一些。
  过了两天,钱淑兰让正军赶着马车把徐丽珍和她弟弟以及双胞胎送到省城。
  作者有话要说:这里解释一下,知青是分为三个阶段的:
  第一阶段是(1969年之前):自愿下乡,这些人有的成为了劳模,有的受不了苦托家里关系回去了,没有关系的就留下来了。
  第二阶段是(1969年):怀揣乌托邦理想下乡,就是文中的这些人,他们是第一批大规模的下乡。因为有第一阶段竖立的典型,他们就以为自己也能做到。可下乡之后才发觉自己上当受骗了,把生产队搞得乌烟瘴气,整天批这个斗那个。但上面的领导已经不支持这些人闹了,于是强龙不压地头蛇,这些人渐渐的也就老实了。
  第三阶段是(1969年之后):知道下乡苦,可不得不下乡。所以他们下乡之后是老实的。


第262章 
  七月的天,即使是早晨,也很燥热。
  王家村却丝毫没有感觉,为了地里的庄稼,整个村子都忙起来了。三岁以上的人全都要下地。
  大人们领到自己负责的区域之后,带着家里的孩子到地里忙活。大人收麦子,小孩捡麦穗,干得热火朝天。
  钱明华一直站在边上指挥大家拿工具,等村里人都走了,他抬头瞅了眼天色,朝旁边的记分员道,“知青过来了吗?”
  记分员摇头,“还没来。”
  钱明华眉头紧紧皱起,嘴抿得紧紧的,显然是发怒了。他正想大踏步往食堂走,就听记分员指着村口的方向,“那些知青来了。”
  钱明华抬眼去看,心沉了片刻。
  一直等了半个多小时,那些知青们才晃晃悠悠地走过来。不紧不慢地速度让钱明华十分恼火。
  钱明华沉着一张脸,勾起嘴角露出一个很诡异的微笑,“我忘了跟你们说件事,我们养鸡场最近要招两个扫鸡屎的,会从你们中选两人。”
  知青们揉着惺忪的睡眼,听到他的话顿时抖了个机灵。
  待仔细回想一下,有人不由得嗤笑起来,“扫鸡屎?这么脏的活我才不稀罕。”
  其他人也纷纷附和。
  有一个看起来老实巴交的小伙子问,“扫鸡屎一天能有多少工分?”
  “十个!”
  十几个人顿时愣住,这么多?
  一个个像是被打通了任督二脉似的,全都围了过来,“选我!大队长选我吧!”
  钱明华无视这些人苛求的眼神,面无表情地道,“选人的规则只有一条,就是工分值最多的两人!一男一女。”
  钱明华翻了翻工分本,这些知青们的工分值都差不多。男的普遍比女的高一点,但是也没高多少。
  这下子,知青们也不墨迹了,一个劲儿地催记分员要旗子。
  记分员一一把旗子发给他们,知青们拿起镰刀就往地里冲。
  等人都走了,记分员笑着问,“你说这些人这兴奋劲儿能坚持多久?”
  钱明华摇摇头,“谁知道呢!”
  这些知青像牛似的,不打不往前走。
  要不是担心他们再惹事,他才不管他们挣不挣工分呢,饿肚子又不关他的事,谁让他们自己懒不干活呢!不过为了大家的安定,他还是要催一催的。
  收麦子是非常辛苦的,尤其天气这么热,太阳这么毒的情况下。
  这些知青为了多赚工分,甚至连晚上都在这边割。
  不过他们一点也不显眼,因为许多社员都是如此。
  王家村生产队的工分特别值钱,大家为了年底多分钱,全都卯足了劲儿干。
  早上一大早就起来,晚上很晚才回去。
  中午太阳最热的时候,回去休息两个小时。
  就这样,一直到秋收结束,王家村收上来的粮食入了仓,交了公粮,才开始分粮食。这些知青们听到分粮食,一大早就过来排队。他们实在是不想吃红薯了。这三个月一点油水也没有,大家嘴巴都淡了。
  很快就轮到知青们了,魏建设第一个跑上前去领。
  魏建设听到自己只能领到这么点粮食直接炸了,“凭什么你们能分到一百八十斤粮食?而我只有一百三十五斤?”
  钱淑兰看了一下工分本,“你看看,你这些日子一共有三百六十个工分,咱们生产队是人五劳五,全年是三百六十斤粮食,半年是一百八十斤,人五劳五各一半就是九十斤,你这个工分只有三百六十个,满工分应该是九百个,按照比例,你只能有四十五斤,加起来就是一百三十五斤。没错的。”
  其实只要不是全要细粮,哪怕是五分细粮五分粗粮,这些粮食也是足够他们吃到秋收的。当然也只是不会饿肚子,自然比不上他们在城里的日子。
  魏建设夺过账本,低下头去看,嘴里嘟哝着,“人家都是按人分配,凭什么你们要按工发粮食?”
  钱淑兰一把夺回账本,眼神十分不善,“这乡下所有生产队都是按这法子来分粮食的。你不满,你可以去公社告。”
  王家村生产队是按照人五劳五,有的生产队是人四劳六。也有的是三七,最多的是二八。相比其他生产队,王家村已经算是非常不错了。
  魏建设气得眼珠子都红了。
  钱淑兰似乎是才想起来似的提醒他,“不过咱们生产队可以花钱补工分,你要不要?”她说话的时候脸上带着笑,声音也非常温和。
  魏建设才不信她会这么好心,不过他还是问了,“怎么补?”
  钱淑兰似笑非笑地盯着他,“一个工四块五毛三分钱,你要补多少?”
  十个工分算一个工,所以一个工分就是四毛五。
  魏建设被这数字惊呆了,照这么算,他岂不是要花两百四十三块钱才能补齐,他不相信,大声反驳道,“不可能!你骗我!工分哪有那么值钱?”
  钱淑兰撇撇嘴,摊了摊手,“你爱信不信,不信你可以去公社问问。咱们生产队的工分值一直是全县第一。”她比了个手势,有些得意,“已经九年了。”
  魏建设急得发抖。
  钱淑兰自然也不可能真让他们饿死,于是就给他真诚地建议,“其实你可以把细粮换成粗粮,咱们生产队还有些余粮的。你要不要换?”
  其实别说他们需要粗细搭配,就连社员们自己也得要粗细搭着来。否则就那三百六十斤哪里够。
  魏建设想到已经吃了两个月的红薯,胃里就是开始闹腾起来了。
  他狠狠心,咬了咬牙,“要!我要五十斤细粮,剩下的全换成粗粮。”
  钱淑兰点了下头,朝旁边的钱月涛道,“给他把粮食算好,一斤粮是四斤红薯。”
  钱月涛拿着笔在那边写写划划。
  瞅着他这笨拙的动作,魏建设一脸嫌弃,“就这水平还当会计。”
  钱月涛笔下一顿,涨得脸色通红,说到底还只是半大小伙子最是要面子的时候。
  其实这些知青有几个文化水平确实挺高,可惜社员们不会选他们的。
  钱淑兰拍拍钱月涛的肩膀,“好好记,算慢一点没关系,一定要确认无误才行。”
  钱月涛点了下头。
  这些知青们在领完各自的粮食之后没两天,就陆陆续续接到家里的来信了。
  这些人最远的是上海,最近的一个还是临阳省的。
  结果却是一样的,上面有明确通知,不能回去,让他们好好待在乡下。条件宽裕的,还会寄点东西过来。这些人在知青点(现在不叫食堂了)里抱头痛哭。
  第二天一大早,这些人到地里上工,都有些没精打采的。
  孙大琴好奇急了,瞪瞪瞪地跑过去问。
  她回来后跟钱淑兰说,“这些人得到家书了,说是回不去了。”她撇撇嘴,“回不去就回不去吧,在哪过不是过呀。”
  钱淑兰呵呵笑,孙大琴那是因为没过过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生活,才会说得这么轻松。
  她刚想说话,就听那边正在领旗子的知青蹲在地上哭了起来。
  其他社员员全都议议纷纷起来。
  有那心善的大婶就凑上去把人拉起来问情况。
  得知事情经过,大婶就安慰他们,“只要你们好好干活,乡下日子还是不错的。我们生产队已经相当好了。”
  这样的话更让他们绝望,知青们一个个抱头痛哭。
  很快,钱淑兰和王守泉过来了,朝着这伙人道,“苏爱国和葛小云,你们这两位的工分值最高,以后可以到养鸡场扫地。就不用下地了。”
  正在抱成团的知青们,立刻不哭了。
  其中两人脸上都带了点欣喜。这三个多月可把他们累坏了,原本很白的脸,直接晒黑了好几个色度。拿笔的手直接换上镰刀,不仅仅只是重量的问题,还意味着从坐着到躬着,这简单的姿势转变,不是一般的辛苦。
  有人羡慕地看着他们,问道,“我们什么时候也能到养鸡场里干活?”既然已经回不去了,如果能换点轻松一点的活计也是好的。
  王守泉笑眯眯地安抚大家,“你们放心,我们生产队每一年都会招新手进去干活。你们来得有点晚,如果早两个月,说不定就能选进去孵小鸡。工分值还会能更高。”
  知青们纷纷看向周围求证,有那心善的大娘就点头,“我们大队书记说得没错。孵小鸡比扫地还要多挣工分。”
  知青们立刻不哭了。
  “不过我们选人的标准依旧是按照你们的工分值来排的,只要谁的工分值高,谁就能进养鸡场。当然选过的人就不在此列了。还有如果你们再去公社闹事或是在村里子搞批斗,我也会扣你们的工分,一次五十个工分。你们要掂量着自己的分,别成天没事找事。”
  听到这话,知青们再也不拿乔了,纷纷拿起自己的旗子下地。
  粮食收完了,下面是种红薯和玉米。
  等收了工之后,附近几个生产队的知青过来找这些人。
  “我们准备明天到公社游行示威,你们去不去?”
  众知青揉着腰,有些迟疑。
  魏建设根本不想在这乡下干活,于是问,“你们有多少人?”
  “我们正在发起组织,有十几个了。”
  十几个?也不算少了,魏建设于是朝大家道,“难道你们甘心一直当农民吗?过这种苦日子吗?”
  其他人低着头,闷声不说话。
  刘秀丽和魏建设同一个心思,她才不想在这犄角旮旯的地儿待一辈子呢,她立刻从炕上站起来响应他,“我跟你们一起去!”
  其他人面面相觑,刘秀丽又口若悬河地鼓动两人,“小草,小红,咱们都是同一个城市来的,难道你们就不想回去吗?我们大好的青春就葬送在这种地方,你们忍心吗?”
  两人被她说得很心动,原来在学校里,就是刘秀丽的跟班,现在又被她说动了。
  于是这四人就跟着那人一起离开了。
  苏爱国安抚大家,“你们好好干活吧,争取早点也能进养鸡场,我听说了,只要工分多,还可以到养鸡场换鸡蛋呢。”
  “真的啊?”
  苏爱国担心大家排斥他,忙道,“等我工分值多了,我就领些鸡蛋回来,给大家改善伙食。”
  葛小云也忙道,“我也是!”
  大家终于高兴起来。


第263章 
  这些知青们已经不像刚来时那样单独吃饭,现在是吃大锅饭的,男人一天一斤五两,女人一天一斤一两,四天粗粮,一天细粮,搭配着来。
  至于炒菜是不可能的,因为没锅,所以他们只能吃炖菜。油盐酱醋这些他们也从公销社买回来了。钱是大家一起出的。
  只是他们也只能跟村里人换些素菜。荤菜是没有的。
  现在听说能有鸡蛋,一个个全都在讨论怎么才能进养鸡场。
  苏爱国把下午打听来的消息告诉大家,“我听说他们年底分红,最少的也能分到一百多块钱。”
  许多人从来没下过乡,所以听到这个数字并不觉得很多。毕竟这些人的家人,多数都是工人,一个月最起码也有三十多块钱,一年就是三四百,比乡下还是强上不少。
  于是苏爱国就跟大家科普,“我打听过了,全公社就属这个生产队工分值最高。最多的能领到四百多块钱呢。就是那天去接我们的大婶,开拖拉机的那个。她的工分值是最多的。”
  “她一个老太太怎么可能?”
  苏爱国见大家不信,忙道,“我刚听到的时候也吓了一大跳,可后来听那些人说,那人是养鸡场的场长,还会开拖拉机,还是生产队的会计。”
  葛小云奇了,“她一个老太太占这么多位置,难道生产队就没人了吗?”
  “不是,拖拉机手另有其人,她也是偶尔帮队里开开。这村里几乎没几个人会开的。那辆拖拉机是从外国进口的”说到这里他比了下手指,“要八千块钱。”
  众人齐齐倒吸一口凉气,这么贵?
  其中一个男知青道,“你说咱们能去学开拖拉机吗?”
  苏爱国有些不看好,“那拖拉机这么贵,他们怎么可能同意让你们学。而且人家有拖拉机手,不需要人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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