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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零之穿成极品他妈-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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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现在发现了,这年代人的是非值普遍不高,像姜玉瑛这样三观值都是10分的屈指可数。
尤其是是非值这项,当初她在城里住了半个月,愣是没发现有几个有10分的,8分都算很高的了。
这个分值其实,很大一方面是能反应出一个人是不是好人的。
如果低于6分,就代表这个人一定有某一方面的问题。比如说老大,一旦有人触犯到他的三个孩子,他就能跟人家拼命,甭管是不是三个孩子的错。
至于小一辈的是非值,钱淑兰一开始是不想关注的。但发现这孙子辈的改造比大人容易多了,她不知不觉也就进行改造了。
大孙子正康原先是:4分孝心值,1分是非值,0分事业值;现在是:4分孝心值,5分是非值,8分事业值。
二给孙子正国原先是:3分孝心值,5分是非值,0分事业值;现在是:4分孝心值,5分是非值,9分事业值。
三孙子正军原先是:3分孝心值,1分是非值,0分事业值;现在是:3分孝心值,5分是非值,4分事业值。
大孙女小梅原先是:3分孝心值,2分是非值,4分事业值;现在是:4分孝心值,5分是非值,8分事业值。
二孙女小荷原先是:0分孝心值,1分是非值,3分事业值;现在是:2分孝心值,4分是非值,8分事业值。
三孙女小莲原先是:1分孝心值,1分是非值,0分事业值;现在是:2分孝心值,2分是非值,0分事业值。
四孙女小桃原先是:10分孝心值,1分是非值,0分事业值;现在是:10分孝心值,2分是非值,0分事业值。
五孙女小蝶原先是:3分孝心值,1分是非值,0分事业值;现在是:3分孝心值,1分是非值,0分事业值。
这些分值一方面是因为孩子太小,几乎就是一块白纸,另一方面是因为他们从来没有参加过劳动所以才这么少。
就比如三个孙子的事业值都是0,代表以前根本就没干过活。
这下一辈的孝心值普遍比较低,三个大孙子估计是因为孙大琴的缘故,他们似乎对孙大琴这个娘很不满意。当然孙大琴这个当娘的要负主要责任。她对三个孩子根本没有尽过当娘的义务。什么好东西都只想着自己。对孩子更谈不上什么教育。所以三个大孙子几乎对她谈不上孝心。不过,孝心值是取两口子的平均值,如果一个8分,一个0分,取平均数就只剩下4分了。
三个孙女对老三两口子估计也是同样情况。
就在钱淑兰不想再给王丹娜介绍对象的时候,王守智居然回来了。
和他一起回来的还有一个男人,大约十八九岁的年纪,皮肤晒成古铜色,长得很英气,方脸,浓眉大眼,厚嘴唇,鼻梁高挺,板寸头,穿着一件军绿色的衬衫,脊背挺直,很有精神。
王守智开始给钱淑兰介绍,“娘,这是我之前在钢铁厂认识的朋友,叫武正钢。”
钱淑兰总觉得这个名字有点耳熟,王守智见他娘面上有疑虑,忙笑着补充,“他哥是北台钢铁厂工会的,叫武正阳,娘你还见过一面呢。”
他这一提醒,钱淑兰想起来了,武正阳就是当初把王守智带走调查的人。
王守智看了一眼武正钢,又补充一句,“正钢和武哥都在工会,别看两人年纪相差挺大,两人却是堂兄弟。”
钱淑兰点了点头,这年代因为没有避孕措施,女人普遍都很能生,最大的和最小的能相差十七八岁,再正常不过,老王家也是如此。
钱淑兰笑着把人请进屋,又让小桃去倒两碗开水,自己回屋给他们拿红糖,冲了红糖水端过来,“你们渴了吧,赶紧喝点水,解一下渴。”
两人喝着甜滋滋的红糖水,十分舒爽。
钱淑兰有些好奇地问,“现在炼钢不是很忙吗?你们咋有空过来?”
王守智笑着解释,“我们俩正好被安排到这边来伐树,我就带他来家里看看,顺便歇息一下。”
钱淑兰见两人神色很疲沓,赶紧道,“那你们先进屋歇息一会儿吧,等食堂开饭了,我给你们端过来。”
王守智立刻站起来,带着武正钢去正康两兄弟住的屋子。
钱淑兰提着水桶,正想带着孩子们下地,就见王守智从屋里走出来。
他把孩子们赶到院子里,拉着钱淑兰到门外,没人的地方,小声道,“娘,你看正钢怎么样?你上回不是让我给小妹介绍对象吗?我找了一圈,就正钢合适。家里也是农村的,但是人家已经是临时工了。”
说起这事儿,钱淑兰也正想说呢,那孩子外貌倒是好,可那三观值咋低成那样啊?虽然事业值是10分,可孝心值和是非值居然都是0分,看过这么多人的三观,她还从来没有在哪一个大人身上看到0分的是非值呢。就连几个小辈都有1分,他低成这样,她敢把王丹娜嫁给他嘛。
不过,她不能明目张胆地说出来,就怕对方会听到,毕竟隔墙有耳,于是她叹了口气道,“他长得太好看了,你妹妹配不上,你别再牵线了。到时候,人家拒绝,你妹脸上也不好看。”
王守智有些急了,他娘咋还嫌人长得好看了呢。
钱淑兰拍拍他的肩膀,“你呀,男人长得好看,可是会招蜂引蝶的。你妹妹长得虽然也不赖,可她就是一个普普通通的乡下丫头,干活又不行。配不上啊,配不上。”
王守智有些心焦。想替自己的好兄弟说几句好话。
钱淑兰忙安抚他,“我知道你是尽心了,可咱要有自知之明。这事你就甭跟你妹妹说了,省得她知道了闹心。回头再看上家,那可就遭了。”
见他娘如此斩钉截铁的拒绝了,王守智只能把心里的念头放下。好在他还没有跟武正钢说,要不然还真的有些尴尬。
两人都没有注意到,院子里站在门边的男人,此时把两人的话听个正着。
院子里的孩子热热闹闹地玩着沙包,没有注意到男人的动作。
中饭,是钱淑兰带着几个儿媳妇去打回来的。
因为王守智的粮油关系不在队里,所以她们只能把饭领回来重新分配。
路上,孙大琴的脸色很臭。
自家都吃不饱呢,还分给外人,婆婆真是穷大方。
李春花和周雪梅一声不吭,直接按照婆婆的吩咐排队领饭。
如果吃不饱,婆婆晚上会给她们加餐的,嗯,她们只要乖乖听话就好,也许婆婆高兴了,还能把她藏的肉拿出来给她们吃。
至于孙大琴?她就是个混不吝的,从来不会记得别人对她的好。两人也没兴趣跟她讲道理。
几人去端饭,王丹娜带着小梅和小荷先回家洗漱。三人体力不行,大人们都有意无意让三人多休息。
用葫芦瓢舀了一半瓢水,王丹娜正要洗手。
突然从堂屋门口走出一个男人。他一脸笑意地看着她。王丹娜第一反应就是,这男人长得真俊!
王丹娜被男人看得脸上一热,脸腾得红了。小梅和小荷都在捧水洗脸。
等小梅和小荷洗完脸之后,王丹娜原本也想蹲下身捧水洗脸,却莫名觉得这动作不雅,立刻把葫芦瓢端到灶房里。
洗好之后,还把头发整理了一下。
等她出来的时候,钱淑兰也带着人回来了。
吃饭的时候,武正钢时不时抬眼瞅王丹娜。王丹娜被他弄得特别不自在,吃饭的时候特别斯文。
钱淑兰很快发现她的异常。钱淑兰眉头微微一皱,朝武正钢扫了一眼,眼里带着几分警告。武正钢立刻低下头不敢再撩拨。
哪有少女不怀春的。钱淑兰也能理解王丹娜。只是这武正钢真的很不正常,仗着自己的好相貌,到处勾搭人家小姑娘。
让她同意两人相处,那绝对不可能的。
等人走了之后,钱淑兰直接把自己的想法跟王丹娜说了一遍。
借口就说,自己不同意。她也没有拿糊弄王守智的那一套来糊弄王丹娜。
如果,那武正钢真得来勾搭王丹娜,说自己不嫌弃她是乡下人。王丹娜是不是就会感动地热泪盈眶,答应跟他在一起了呢?
钱淑兰不想多此一举。
她就直接了当地告诉王丹娜,自己不同意,把王丹娜对武正钢的好感掐死在萌芽状态。为了加深力度,她还发下狠话,“如果你一定要跟他在一起,那娘绝不会给你一分压箱底儿,甚至连三十六条腿都没有。娘就是不同意。”
她没那么多精力看着王丹娜,所以,她直接把自己的底线亮出来。
如果王丹娜非要跟武正钢在一起,那王丹娜就必须得有心里准备,是不是能接受一无所有的嫁过去。女人没有压箱底儿和嫁妆只会让别人看不起。
这年代的人都现实得很。比后世那些必须有房子才结婚的女人还要现实许多。
因为只相看一面,感情谈不上多深,所以,在两家商量婚事的时候,双方就会把陪嫁,彩礼,压箱底等等全部谈妥。
钱淑兰发下这种狠话,把王丹娜吓了一跳,原本被武正钢撩拨得蠢蠢欲动的心立刻被钱淑兰这盆冷水浇灭。她就算再喜欢一个男人,也不可能拿自己的婚姻去赌。
何况,吃商品粮的男人又不只有武正钢一人,他长得再好看,也不能当钱花。
所以,王丹娜立刻识时务,拍板保证,“娘,你放心,你不让我嫁,我指定不嫁。”
钱淑兰满意了,她拍拍王丹娜的手道,“那人是在工会工作的,嘴皮子特别会哄人。娘也是担心你被他哄住。咱们女人的名声是顶顶重要的。能不能嫁个好人家就全指着好名声了。你千万要自爱。别跟他有什么牵扯。”
听了这话,王丹娜脸色煞白,显然是听懂了她娘话里的潜台词。
她娘走过的桥比她走得路还要多。她娘一准儿是发现那人有问题了。
王丹娜心里涌起一抹厌恶。
钱淑兰对比很满意,她在心里暗暗想着,等王守智下次过来的时候,她一定嘱咐他,不要跟武正钢接触太多。一个是非不分的人,会不会阴人,钱淑兰自己也说不好。
第68章
不相亲了,一家人没有别的事了。钱淑兰就每天带领全家人下地浇水挣工分。
因为这次种的都是红薯。队里人又少。所以三天浇一次,也轮不过来。
但,地里的红薯快要熟了,这可是明年大家救命的口粮。
钱淑兰不敢大意,带着家里所有人,就连六岁的正军也不例外,全部下地挣工分。
大人们用扁担挑水。小孩子们用葫芦瓢舀水浇红薯。
日子过得飞快。
下完霜之后,就是收红薯的好时节。这时候的红薯比较甜。
收红薯的时候一定要轻挖、轻装、轻运、轻卸,防止薯皮和薯块碰伤。
但,比较悲剧的是,队里的工具只剩下原先的三分之一。
刨红薯用的刨铲却只有十来把,钱淑兰也只领到一把。
钱淑兰便把之前她偷过来的工具全部丢到仓库门口,然后引仓库保管员去看。
仓库保管员发现之后,立刻去叫大队干部过来。
大家纷纷想起之前闹鬼的传闻,“这些该不会是孙家村丢的那些吧?”
钱淑兰弯腰上前,“你看这上面还有孙家村的标记呢。”
大家都七嘴八舌地讨论这些工具要不要还回去。
钱淑兰撇嘴,语带嘲讽,“还给他们?他们也是把工具送到上面去炼铁。咱们还不如留在自己生产队。起码这些农具能发挥它们应有的作用。”
大家面面相觑,显然很心动,只是面上有些不好看。霸占别人东西的事儿到底是不好看也不好听。
钱淑兰笑着道,“这东西又不是咱们偷的。这是老天爷送给咱们呢。咱们可没做错什么。”
众人一想也是。这工具确实不是她们偷的。她们顶多就是没有上交而已。算不上有罪吧。
最后,大家一致决定把工具据为己有。为了怕这事扩散出去,临时大队书记还让大家签了一份保证书。
当然,这是在钱淑兰隐晦的提醒之后,才弄出来的。
队里有几户人家跟孙家村是沾亲带故的,难保不会有人把这事泄露出去。她还是防着点的好。
有了工具之后,这刨红薯的速度可就快多了。
刨红薯这种活看似大人小孩都能干,可干一会儿,小孩子就受不了。这手上的力度是非常考验人的。
钱淑兰就让孩子们帮忙捡红薯。
因为是按垄数来计工分的,所以大家都没有偷懒。
大人一人刨一垄,小孩子们就跟在后面捡。
因为工具不够,小梅这么大了,也只能跟在后面捡。一个个往地头扔,堆成小山再找队里的板车运到打谷场。
如果被记分员检查到地里还有剩下的红薯会被扣工分。所以大家都注意着呢。不过,因为男人们都到钢铁厂炼钢了,也不知道记分员还会不会像往年那样检查得非常仔细。
不管了,还是按照以前的来吧。
虽然钱淑兰也是记分员,但是,她不能检查自家的地。得要让别的记分员过来检查,就是为了防止有人以权谋私。
不过,现在的工分已经不是原先的八分和十分了。比之前翻了一倍。这样极大的鼓舞了社员们的干劲儿。
钱淑兰是负责运红薯的。她以前从来没有刨过红薯,稍微不注意就能把红薯给刨烂了,倒不如拉红薯,还算是物尽其用。
因为队里的驴车,牛车和马车都被大炼钢征用了,所以她这身力气拉板车倒也挺好。
有那年纪轻的妇人看到钱淑兰一把年纪也要拉板车,担心她会闪着腰累着自己。
钱淑兰却摆摆手,一脸的自信,“没事儿,现在是关键时刻。咱们可不能掉链子。这些红薯要是不收上来,咱们明年可是要饿肚子的,我全人累一点算得了什么。”
大家都对她这精神很佩服。
但,很快大家就发现钱婶子真是宝刀未老,拉起板车来比那小年轻还利索。没一会儿,就把她们远远甩在后面了。
对于老王家一天就能挣到一百五十六个工分都心悦诚服了。
她们家现在一共是五个大人:钱淑兰,孙大琴,李春花,周雪梅和王丹娜。在平时,除了王丹娜能挣7个工分,周雪梅挣10个工分,其他人都是8个工分,一共就是41个工分。
一共四个半大孩子是:正康,正国,小梅和小荷。挣得都是7个工分,一共是28个工分。
剩下三个小萝卜头是:小桃,小莲和正军。以前从来没干过活,要是干过也能拿3个工分,一共是9个工分。
加起来一共是78个工分,现在翻了一倍,就是156个工分。
其中钱淑兰的力气比较大,再加上她有空间,一人干得活是别人的两倍,要不是怕大家看出异常来,她一次就能把红薯运完。
不过,小桃的力气也不小。
钱淑兰把红薯拉到打谷场的时候,小桃一个十岁大的孩子,毫不费力就把比她个子还高的麻袋举起来。
把其他人都震懵了。纷纷说这孩子简直是好得不能再好了。
周雪梅瞧着心里别提多舒坦了。
之前,因为小桃生着病,村里人说什么的都有。多数都说小桃养不活。
谁成想去了一趟北京,就能把病治好了。而且是脱胎换骨的好。
她觉得骄傲的同时,对婆婆更加感激了。
这边,钱淑兰拉着板车到了打谷场。
现在红薯的保存有三种方法:挑好的红薯下窖、出(刨)烂的擦片晒干和擦粉。
第一种:挑好的红薯下窖,是原先大多数人家的做法。但现在是吃食堂的,队里没有那么大的地窖,现挖也来不及,更何况也没人有空挖。把红薯放在社员家里,大多数人又不放心。所以这个方法直接排除了。
第二种:擦片晒干,因为晒干的红薯比较容易发霉,所以这个储藏方法只能用于那些被刨烂的。
现在只剩下第三种了。
好在队里是有专门的擦粉机。这玩意还是队里花了大价钱从县城农机站买来的。平时用的时候,非常爱惜。用完之后,还得把机子擦得一干二净才行。
这擦粉的步骤十分简单。
第一步:先把红薯洗干净,然后把红薯倒到擦红薯机里。
第二步:用水桶装红薯渣。
第三步:洗粉,在一口大缸放两根木棍,上面摆着篦子和筛子。把红薯渣倒进篦子稀释、搅拌,让粉溶到水里和渣分开。
第四步:把红薯渣里的水分挤干了,挤出粉的红薯渣倒到帘子上,摊开暴晒。这个粉就是红薯粉了。
至于,剩下的过粉水澄上一个晚上,第二天早上起来,把上面的清水倒掉,和下面结块的淀粉处的水起出来,用容器盛住,放几天就变酸了,这就是红薯浆,可以做浆面条。
不过,大多数都是把澄下去的红薯粉剜出来。这时的红薯粉就可以擦凉粉了,当然,晾晒后的可以慢慢地擦凉粉吃。用棒槌敲打红薯粉可以使它结的瓷一些(结实)。
第三天,把控干的红薯粉切块放在纸或者塑料布上晾晒,晾干了就叫“干粉”。可以擦凉粉、做菜汤勾芡,多数是漏粉条儿!
钱淑兰以前跟奶奶学过做红薯粉,味道特别好。
王家村生产大队的打谷场非常大,比前世她上大学时那操场还要大一倍,打谷场的右边就是鱼塘,鱼塘旁边就是队里唯一一口井。
钱淑兰到的时候,直接把一车红薯倒在井边,那里已经有许多个老太太坐在小板凳上弯着腰刷红薯。
看到她过来,正在刷红薯的柳月琴抬头看了一眼,然后惊得眼珠子都快掉下来了,声音老高,“我说三弟妹,你咋干这个活啊?当心把你腰给闪了。”
钱淑兰抹了一把额头上的汗,笑着回道,“没事儿!”
不等柳月琴再劝,蹲在她旁边正弯腰干活的老太太阴阳怪气地说了一句,“守东他娘,你可别劝人家了,人家还年轻呢,哪比得上你我,都是土埋半截的老人了。”
柳月琴有些尴尬,忙打哈哈,“三弟妹,大嫂不是这个意思,她就是担心你闪着腰。是在关心你呢。”,这话说得她自己都不信,越说越小。
钱淑兰探头朝那人看去,哦,原来是她!这人是王守泉的亲娘,名叫何翠兰,跟原身有过几次矛盾,已经十几年不来往了。不过,就钱淑兰看来,都是原身爱占人便宜,才导致两家疏远的。
钱淑兰笑着看何翠兰,仿佛丝毫没有在意她话里的意思,声音很温和地道,“大嫂,我说你气性那么大呐。十几年了还没消气,你是想把自己憋成青蛙还是咋地?”
何翠兰被她气得不清,刚想开口。
钱淑兰仿佛没有看到她的变脸,状似很关心地接着问,“对了,大嫂,我给守泉那孩子做的口罩,他戴着咋样啊?”
何翠兰愣住了,有这事吗?她怎么不知道。不过,男人们去钢铁厂都好几个月了,连中秋都没回来,她怎么可能知道?只是,钱淑兰不可能说这样的谎话,等人一回来就会被拆穿,钱淑兰应该不至于这么无聊吧。当下就有些尴尬了。讷讷地不说话。
柳月琴见何翠兰不说话,忙打圆场,假意地朝钱淑兰嗔道,“我说三弟妹,咱俩好歹也是实在亲戚,你给守泉做口罩,就没想着咱家守东啊?”
钱淑兰笑着道,“谁不知道你柳月琴是咱们王家村第一巧手。我家春花那三脚猫的功夫哪里敢到你这关公面前卖弄。我可是听三哥说,你给守东那孩子做了好几个,就连他也有份。他给我们上课,掏东西的时候,不小心掉下来,我们可都瞧见了。你可不别不承认。”
柳月琴被捧了一下,脸上的笑容越发灿烂,面上却还是谦虚着,“哪里,他就是爱显摆。”
两人说说笑笑了一会儿,钱淑兰叹了口气,“咱们队老得老,小得小,年青能干的媳妇子还是太少了。趁着我还能拉动的时候,帮着干干,等干累了,我就帮着擦粉。不会累倒自己个儿的。”
柳月琴忙嘱咐一声,“那你可小心着点,觉得拉不动了就过来帮着洗红薯。”
钱淑兰点头应了,然后拉着板车就走。
一直默不作声的何翠兰突然说了一句,“这人就是脾气犟。听不进人劝。十几年了,还是老样子。”
柳月琴知道大嫂是个心善的,她这是服软的意思了,忙笑着给她递台阶,“我看三弟妹是改好了。连口罩都舍得送出去。估计是有心跟你修复关系呢。”
何翠兰有些不自在,但到底没说什么。十几年的陈芝麻烂谷子的事儿,再拿出来说一遍,别人还会说你小气。
既然,她都主动凑上来了,何翠兰觉得自己要是再端着,也太小家子气了,还是原谅她吧!心里也在暗暗寻思,是不是该找个像样的东西还回去。
自己可不是那喜欢占人便宜的人。
因为人手太少,收红薯又很紧急,毕竟接下来还要犁地,种小麦,所以大家不敢耽搁。
晚上看不清刨红薯,大家连夜把白天来不及运的红薯往打谷场上运。
钱淑兰便把之前空间里堆的东西提前放一些到自己屋里。床上堆得到处都是,好在家里没有玻璃窗,从外面根本看不到屋内的情况,要不然,她还真不敢这么做。
趁着天黑大家不注意时,钱淑兰就把红薯放进空间里,然后运到打谷场。
当然,钱淑兰也会帮着其他社员一起运。
最终,忙得晕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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