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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零之穿成极品他妈-第9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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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庄稼都旱死了,猪草就更不用说了。
钱淑兰想了想道,“就说是跑到远的地方割得吧。反正大家也都没去过远的地方。”
这年代因为户籍管理严格,许多人连县城都没去过,更不用说几十里外的村子了。
钱维汉想了想,“咱们不如往南走走,说不定那些地方会有水呢?”
钱淑兰琢磨了一下,南水北调?这边是北方,南方肯定是有水的。虽然也不多,但肯定会比北方好一些。至少那深一点的河肯定是有水的。
“行!咱们明天就去。”
第二天一大早,钱维汉和钱淑兰就开着拖拉机,拿着几个大木桶开始去远点的地方。
两人往南行驶了三十里的路,才终于看到有点绿意。
一路上,许多民兵把守,好在两人开好了介绍信。
听到他们是来取水的,大家一开始还不愿意,后来钱淑兰给每人送了点东西,请大家宽容一下,才给放行。
钱淑兰把剩下的水晶球都灌满。留着以后往井里灌水。
回到村里,两人把猪草和水桶直接分给村民们。
“这水也太少了,根本浇不了几亩啊。”一个社员有些垂头丧气。
钱淑兰也很无奈,“咱们这车就这么点,我倒是想多运些,可拿什么运呢?”
她不是不想多运水,可车厢就这么大,他们现在用的还是柴油桶呢。这东西还是最大的桶呢。其它的桶比这个还要小。
把几桶水分完之后,王守泉突然带着一群人过来,指着那几桶水道,“你们看!我们的水也是从南边运过来的,你们想喝水自己去运。别等着别人运给你们。”
林家村的社员们看着那几桶水,舔了舔干涩起皮的嘴唇。
王守泉拿着葫芦瓢舀了一瓢水给他们,“你们喝完了趁着天色还早快点去运,要不然等天黑了,黑灯瞎火的再把水给洒了。”
这群人喝完水之后又匆匆走了。
有的社员看着他们急急忙忙的背影,叹了一口气,“最近都在干旱,往北都已经没水了,只能跑到三十里外的南边运。”
等人走了之后,他们继续讨论,怎么能一趟多运水。一次就要走三十里路。为这几桶水,就要消耗将近三升油,仔细算了一下,这运一趟水浇的地还不如柴油值钱呢。太不划算了。
其他人也在琢磨办法。后来有人说可以在拖拉机后面加装车厢。
细想了下也觉得有道理。只要把车开慢一点,即使轮子不一样大,也照样能开的。
于是钱明华开始找村子里懂这方面的人过来帮着改装。
愣是把之前的那辆板车给装上了。
后来又有人建议,在车厢两边加装铁钩子,勾住水桶的手把依旧也能多运几桶水。
这主意也不错,于是又开始加装。因为铁钩子没有,所以村子里就直接把铁耙拿过来用。用绳子牢牢地捆在上面。
这也就是六十年代,车不多,所以不存在超载和影响市容等问题。
钱淑兰和钱维汉去运的时候,担心两边的绳子会断裂,快到家的时候才开始把水晶球里的水往这两边的水桶里灌。
即使他们这样一次运四十桶水,可依旧只能浇了二十亩地。
来回需要两个小时,一天也就只能七趟。加起来也就一百四十亩地。
钱明华见运的水太少,就让队里唯一的一辆马车也开始运水。
虽然马车一次只能运八桶水,可也比没有的好。只是它的速度有点慢,一天只能跑三趟。
这么干的地,钱淑兰真的很担心这些庄稼会枯死。
所以晚上趁着大家不注意的时候,独自跑去很远的地方浇水。
倒不是她不想带钱维汉去,而是他毕竟已经娶媳妇了,他要是大晚上跑出来,张招娣一定会有所察觉。不像她,一个人住不存在这个问题。
虽然她已经很小心了,可每天关注地里情况的钱明华还是察觉到异常了。
他心里猜测是不是祖宗显灵了。毕竟人是不可能办到的。
不过他倒是没有非要弄明白,主要他担心刨根问底,被祖宗察觉到会生气,不给他们浇水了。
所以他开始有意让大家分开来浇地。
比如说早上浇村东边那块,中午就浇村西边那块,下午就浇村北边那块,时间长了,大家也都忘了到底哪块没浇,哪块浇了。
一连二十多天,直到红薯能收的时候,王家村都是在这样忙碌的生活中度过。
而钱淑兰也发觉附近几个村子的红薯都陆续枯萎了。
钱淑兰每天都要把五百个水晶球灌满。自家生产队的浇完,她也会帮着林家村浇,选择浇他们生产队是因为他们村的地跟他们是相邻的。
至于其他生产队因为地都不相邻,所以她也只能眼睁睁看着那些红薯干死。其实最主要的原因还是因为她根本就没有多余的水了。
即使有钱淑兰帮忙,林家村还是有不少红薯地枯死。
林家村因为只有一辆马车,每天用马车来回奔波运水也只能解决村里人的吃水问题。地里直接就是放弃了。
快秋收的时候,林文林被钱淑兰上门提醒之后才知道他们村还是有红薯存活下来的,
钱淑兰瞪了他一眼,懊悔不已,“也不知道我们村谁这么粗心大意,居然把你们村的也给浇了”
林文林搓了搓手,显然已经激动得不行,“真是多谢你们了!以后我们一定会还你们的。”
钱淑兰摆摆手,“你还是赶紧带人去收吧!等收粮队进村,你们可是一丁点也没有了。”
林文林也顾不上客气了,立刻召集人手去收。
钱淑兰通知完之后,也回到自己村收粮食。看着现在地头那些收粮队,一个劲儿地催促就是不下来帮忙,钱淑兰忍不住操纵一只蚊子去叮咬他们。
看着他们被咬的到处都是包,钱淑兰不厚道地笑了。
第153章
十二月,正是收晚薯的大好时节,太阳已经没有之前那么毒了,可依旧是个晴天。太阳高高地挂着,底下是数也数不清的人在忙着收红薯。
老王家,除了在县城工作的几人全都要下地。大人们正在弯腰刨红薯,小孩子们也不上学了,帮着大人们捡红薯。
到了十一点半的时候,民兵们开始去食堂吃饭,钱淑兰让姜玉瑛带着孩子们先去食堂。等该走的人都走了,李春花,孙大琴和王丹枝开始行动起来,王丹枝负责望风,孙大琴和李春花负责在地头挖坑,把堆在旁边的红薯往里扔。埋了一部分之后,就把坑填上。
钱淑兰看着三人配合的天衣无缝,心中也是叹息不已。她直了直身体朝其他人家看去,也和老王家差不多的情景。
吃完晌饭,大家也顾不上睡午觉继续下地干活。
正干得热火朝天的时候,钱淑兰耳边突然听到地头有人喊她的名字。
钱淑兰眯着眼睛抬头去看,原来是钱维汉。
他和张招娣今天是负责村东头的那块地,喊她应该是有事吧?
钱淑兰立刻直起腰走到地头。
“大哥,有事吗?”
钱维汉瞅了瞅四周,发现大家都忙着收红薯,根本没空搭理他,忙把手上的信递给她,“你瞅瞅!”
钱淑兰把手在身上蹭了蹭,她身上的衣服是最旧最破的,一般都是下地干活的时候才穿的,已经完全是土色的了。
擦完手上的灰尘,她把信纸从信封中倒出来。
打开折得整整齐齐的信,一目十行地看下去,越看心越沉。
钱淑兰下意思地回头瞅了一眼姜玉瑛,发现她正在往筐子里捡红薯。显然没有注意这边的动静。
钱淑兰回过头,朝钱维汉小声道,“大哥,等收完红薯,我要去一趟上海。这陈家人太过份了。”
钱维汉皱了皱眉,却不同意,“你去又能怎么办?人家可是市长。你一个老百姓没权没事能拿人家怎么办?”
钱淑兰也知道这事有点难办。虽然钱维汉有人脉,可这年头多的是明哲保身的人,谁都不肯沾上右派,生怕也被连累。
钱维汉跟郭家又没什么关系,凭什么要冒险帮他?所以她只能靠自己。
钱淑兰能理解,她也是同样的人,所以道,“你就放心吧,我肯定不会把自己搭进去。我就是把调来的消息告诉郭正良就回来,让他跟陈家斗。”
钱维汉沉吟片刻,才答应了,“那行!总之你要小心,可别引火烧身。”
钱淑兰重重点头。
刚准备想说什么,那边的民兵大声朝他们喊,“你们在干吗呢?还不快收红薯,要等红薯烂在地里才知道干吗?”
钱维汉气得脸色铁青,拳头握得咯吱作响,一副要跟人干架的架势,“这些兔崽子,我非把他们揍扁不可!”
钱淑兰担心他脾气上来,忙拉住了他,“赶紧藏红薯要紧!你越理他们,他们越蹦跶。”
钱维汉一想也是,刚才的火气立刻松了下来,还是藏东西要紧。要教训他们,等收完粮食再做也不迟。
又过了几天,地里的红薯已经收了大半。
晌午时分,老王家的人拖着疲惫的身体回到家里,却发现家里居然来了人。
一个穿着打扮很是干净的女人正背对着他们站在门口。
钱淑兰有些意外,试探着问,“请问。。。”
女人一转身,钱淑兰脸色顿时僵住了,她下意识侧头去看姜玉瑛,却见她也愣住了。
白丽珠看着姜玉瑛身上脏兮兮的衣服,伸手掩住鼻子,但似乎想到什么又拿开,大步走了过来,“玉瑛,你。。。还好吗?”
声音是从未有过的温和,如果她的眼神不那么厌恶的话。钱淑兰都以为她是来认错来的了。
姜玉瑛一直皱着眉头看她,“你有什么话就直接说吧。别拐弯磨脚的了。”
她已经不是白丽珠的儿媳,自然也不会像以前那样顾忌她的颜面。这个女人就是口是心非的主。
当初明明是白丽珠不喜欢她,要赶他们出去的,可她结婚当天,白丽珠却跟客人明理暗理地说她不懂事,不想孝顺老人,撺掇着儿子搬出去住。
大喜的日子,她硬是把那口气咽下了。如果她和郭正良不离婚,恐怕下面就是被白丽珠逼着住回去吧?
白丽珠脸色有一瞬间的僵硬。没想到离婚后,姜玉瑛的态度变得这么快。
虽然以前就是一副死人脸,可好歹还知道礼貌。现在这样拆她的台真是太没教养了。
白丽珠尴尬过后,又换了一副表情,委屈地拭了拭泪,“玉瑛,我知道你怪正良,可他又能有什么办法?你让他眼睁睁看着他爹死吗?”
姜玉瑛抿了抿嘴没说话。
钱淑兰却发现村里许多人都围了过来,忙把人请到堂屋。
又把家里的大人小孩子全都赶到食堂吃饭,严厉禁止他们偷听。
等家里只剩下她们三个人了,钱淑兰才沉着脸道,“你今天干啥来了?”
白丽珠一把握住钱淑兰的手,“亲家啊。。。”
她刚叫出声,就被钱淑兰抬手打断,沉声道,“别瞎叫,咱们已经不是亲家了。”
白丽珠脸色有些难看,可还是把气硬憋了回去,捏着嗓子道,“我知道你们怪我!可我也是没办法。”
她捂着脸,哭得歇斯底里,身子更是一抖一抖的,瞧着十分可怜。
可钱淑兰和姜玉瑛谁也没有安慰她,任由她在那边发泄。
等她哭累了,白丽珠才抬起头,抹着眼泪,“我也是没办法,但凡我有一丁点法子,我也不至于让他们小两口刚结婚就离婚呐。”
钱淑兰对这话不置可否,冷哼道,“你对玉瑛不满由来已久。要救郭县长的法子千千万万,你却选择向敌人妥协,啧啧啧,我看你就是个欺软怕硬的,一点骨气也没有。”
被这么毫不留情的骂了一通,白丽珠脸色青一阵白一阵。
白丽珠下意思地看向姜玉瑛,想让她帮着说说情,可姜玉瑛却一直低着头装看不见。
白丽珠气得牙齿都快咬掉了。
钱淑兰却没有时间跟白丽珠掰扯,这人应该是在上海求陈家吧?怎么突然会跑到王家村来了,目的一定不单纯,所以她脸色也不好看,“你还是赶紧说明来意吧?你也看到了我们正在收红薯,正忙着呢,哪有空跟你绕来绕去的?”
白丽珠已经没法子,见她油盐不进只能把来意说了出来。
她两只手绞在一起,十分不安,吭哧半天才说了出来,“我来是想让玉瑛结婚的。”
钱淑兰愣了一下,以为自己听错了,她掏了掏耳朵,眼睛紧紧地盯着白丽珠的嘴巴,“我刚才没听清,你再说一遍?”
“我是来让玉瑛结婚的?”
钱淑兰都要被气笑了。
姜玉瑛也是一脸惊诧地抬头看着白丽珠,显然没想到对方会提这么个要求。
钱淑兰惊讶之后,就是一顿呲,“哎,大姐姐,你谁啊你?谁给你的权利干涉别人的婚姻生活?脸咋这么大呢!”
白丽珠的脸色就跟调色板似的,她咬着牙,就开始下跪,一副耍无赖的架势,“我知道我这要求有些无理,可我也是没法子了!”
呵!还知道自己无理也是不容易啊!
姜玉瑛还在呆愣中,突然看到她跪下,一时之间竟没有反应过来。
钱淑兰拉着姜玉瑛站起来,皱眉看着白丽珠,“你这是什么意思?来我们家逼迫吗?”
钱淑兰直接把堂屋的门拉开,指着外面,“赶紧给我滚!”
白丽珠却是不肯,捂着脸就开始哭,“我也是没法子了,陈萱萱说如果玉瑛不结婚,她就不跟正良结婚。我好不容易才劝服正良娶萱萱。不能功亏一篑啊。老郭怎么办?他要是成了右派份子,咱们全都要跟着一起玩完。我也是没法子了,玉瑛,我知道你是好姑娘,老郭对你也不错,你救救他吧。”
说着膝行几步,到了姜玉瑛面前,就要给她磕头。
钱淑兰呕得不行!
正拉扯间,突然眼前一暗,有人走了进来,把白丽珠的胳膊抬了起来,“娘,你别闹了。”
三人立刻抬头看向来人,是郭正良!
只是一段时间没见,郭正良整个人瘦了好多,以前那个帅气俊良的有为青年变成胡子拉碴,眼窝深陷,一副营养不良的样子。他的神情很疲惫,眉心紧拧在一起已经形成了一个川字,他的头发好久没有修剪了,已经没过了耳际。那双如墨的眼眸也隐藏在长长的流海下。
姜玉瑛抿着嘴,看着他的时候,眼里噙满了泪水。
郭正良冲着姜玉瑛满脸歉意,低下头朝他娘道,“娘,别为难玉瑛了。陈萱萱是骗你的。我爹根本就是他们家一手陷害的。她之所以跟你这么说,也是想要报复我和玉瑛,并不是真的要嫁给我!她已经跟刘省长的大儿子定亲了。”
白丽珠的脑子顿时炸开了,艰难地从地上爬起来,眼神阴鸷,咬牙切齿地道,“这个贱人!我要撕了她!”
郭正良却伸手拦住了她,低下头又说了一个噩耗,“娘,爹已经被打成右派了。”
白丽珠顿时僵住,很快就泪如雨下,神色慌乱得不行,“怎么办?怎么办?你爹身子骨不好,他哪受得了呀?还有你呢?你大哥呢?工作会不会受影响?”
郭正良低下了头,从脸上强挤出一抹笑容,“娘,我和大哥都被厂子开除了。”
这句话像是压垮了白丽珠的最后一根稻草,她彻底崩溃,原本端庄得体的县长夫人爆发出泼妇的一面。
她揪着郭正康的领口,不停地捶打着他的肩膀,“都怪你!都怪你!如果你听我的话娶陈萱萱有多好,你为什么不听话!你为什么不听话!”
郭正良也不争辩,低着头好脾气地任由母亲发泄。
等白丽珠打累了,她一屁股瘫软在地,懊悔不已,“都怪我!如果不是我硬逼着你跟陈萱萱在一起,那陈萱萱也不至于这么报复我们家。如果她真的喜欢你,怎么可能转眼就嫁给别人。分明就是在惩罚你的不识好歹。是娘害了你爹呀!”
她哭得伤心又绝望,两只手平摊着,趴在地上,脸紧紧地贴着地面,双眼直直地看着什么东西。
郭正良瞧着她的样子,吓得不清,“娘,娘,你别吓我啊!”
白丽珠一声不吭,眼神呆滞。
钱淑兰心里一紧,这人该不会受刺激太过傻了吧?
她心下一沉,笑凑到白丽珠的耳边轻声道,“你的大仇还没报呢,陈萱萱那个贱人,难道你要放过她吗?”
这话成功让处于混沌状态的白丽珠回过神来,一把推开郭正良,跪在钱淑兰面前,“你是不是有法子?你教教我!只要能弄死那个贱人,让我杀人我都干。”
这是鱼死网破的意思了,郭正良吓得不轻,赶紧拉她起来,“娘,你胡说什么呢。”
钱淑兰弯腰看着白丽珠,给她提示,“既然她能写信举报你们家,为什么你们不能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呢?”
听着这话,白丽珠在心里暗暗琢磨。随后脸却皱起来,“可他们家跟彭同志根本就不认识?”
钱淑兰却想到前世那么些官员都落马了,原因不外乎那几条。
她笑着给白丽珠提示,“这世上不贪不腐,不爱美女,不得罪人,一点破绽也没有的官,我还从来没见过呢?你确定那陈市长真的是清白的?”
她调查的资料明明显示陈市长这人有许多毛病。
白丽珠查不出,只能说她还不够努力。
这话成功让白丽珠回过神,“好!好!我去查!”她猛地抓住郭正良的手,“我们去查!绝不能让她好过!”
两人拉拉扯扯地走远了。
郭正良走到门口的时候,忍不住回头瞅了姜玉瑛一眼。
她眼里闪过一丝迷茫和无措。
等人走了,钱淑兰拍了她一下,担忧地看着她,“你没事吧?”
姜玉瑛挤出一抹笑,强撑着道,“没事!”她有些诧异地看着钱淑兰,“干娘,你为什么要告诉她?”
钱淑兰耸了耸肩,“让他们自己去报仇不是很好吗?省得我再去跑一趟了。再说了是他们连累了你,又不是你害得他们!”
姜玉瑛有些诧异,明明出事的时候,所有人都指责她,怎么在干娘眼里,却不是她的错?
见她望过来,钱淑兰道,“你刚才没听吗?明明郭正良一开始就不喜欢陈萱萱,都是他娘作的,非想攀高枝,让他娶陈萱萱。一直顺风顺水的大小姐一朝被人拒绝,觉得丢了脸面,才下手整治郭家的。你就是池鱼,根本不是根本。这事怪谁也怪不到你头上。”
姜玉瑛顿时哽咽了,趴在钱淑兰的怀里,搂着她的腰,“干娘,你说得真是太好了。”
钱淑兰嘿嘿笑,丝毫不谦虚,“那当然!”
作者有话要说:感谢亲送的营养液,么么哒
第154章
也不知道是不是钱淑兰的一番话起了大作用,姜玉瑛整个人都变了。
收红薯的时候,她的脚步轻快,脸上也没了愁云。
她提着一筐红薯就要往地头运,突然一只手伸到了她的面前,姜玉瑛抬眼去看,只见王守智抿着唇就要伸手接过来,“我来帮你。”
姜玉瑛脸唰得就红了。实在是没法子。以前她对王守智那是一丁点想法也没有,可自从知道他对自己有意思,她再看他就非常尴尬。
也不太好意思接受他的帮助,这样总让她有种如果接受他的帮助,就是给他机会的错觉。
姜玉瑛赶紧拒绝,“不用了,不用了!”话音刚落,又觉得自己好像有点太刻意了,忙补充道,“你刚回来,先跟干娘汇报一下吧。”
王守智也不好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表现得太过,点了点头,温柔地看着她,“那我去了。”
姜玉瑛点了点头。
等人走了,她长舒一口气。
钱淑兰正在刨红薯,侧头就看到王守智穿着一身干净的衣服走了过来。
“娘”
钱淑兰直了直腰,我的老天。干这么多天的农活真是要她的老命了。
她捶了捶腰。
王守智见状赶紧接过她手里的刨铲。
钱淑兰坐在边上休息,跟他答话,“你这次能休息几天呐?”
“只能休两天,最近都在干旱,现在钻孔已经打不到水了。只能人工挖。”
人工挖?那就是像挖矿一样下井了呀?钱淑兰张了张嘴,有些担忧,“会不会有危险呐?”
王守智笑笑,“哪行哪业没有危险呢?”
钱淑兰叹了口气,虽然这年代工人好,可也不是没有危险。像粮站就不用说了,以前多吃香的工作呀,现在危险系数直接攀升十倍还高。
这挖井?钱淑兰不敢想。
“你们要挖多少米?”
“现在已经挖到五十米了,可依旧没水。为了能有口出水的井,领导更是亲自上阵指挥,我这也是好不容易才轮到的两天休息时间。现在水利局的同事要往南走四十里地才能运到水。为了给城里运水,水利局已经忙疯了。水车更是日夜不停歇。我已经好很多了。”
四十里?
这段时间都忙着收红薯,她根本没有时间运水,还不知道这个消息。钱淑兰越来越担心,会不会等到明年还得跑更远,可别到了长江边才能有水啊!
收完红薯,一家人都到了家。
钱淑兰煮了一顿丰盛的饭菜。
每次只要城里的那几个工人回来,她都会给家里加餐。
一是犒劳大家,二是想让出去的人有归属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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