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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零之穿成极品他妈-第9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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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到了以后,许主任直接帮他们联系李世荣。这次猪钱全部被他换成了粮食。
  除了三十万斤的玉米还有三十万斤的红薯。
  这么多的粮食,他们用卡车运回了十万斤玉米,因为有粮站的单子,所以一路畅通无阻。
  而钱淑兰也拿到了属于自己的宝物,又充满了五十个水晶球。她送了两个给153号,153号高兴得不得了。
  作者有话要说:关于姜玉瑛的婚姻其实一直围绕着“政治”这个主题。
  我把这对情侣拆散不是为了让她自降身价。事实上小姜的性格独立,没有男人一样过得很好。
  之所以她以后会嫁给小五,依旧是围绕着“政治”这个话题。
  之前我写得两本都是直观的描写政治开始的各种场景,发现特别容易锁,这次就想侧面写出来,政治对婚姻的影响。
  再插一句嘴,小姜跟郭能不能幸福谁都说不好,可她跟小五在一起却一定是幸福的。她没有婆婆的阻碍,小五并没有大男子主义,而且喜欢她,小蝶也依赖她。这就是简单的幸福。


第156章 
  除了用卡车运回来的十万斤粮食,剩下的粮食全部都是用火车运回来的。
  一共五十万斤粮食,运到刘关县只剩下五万斤,到了站直接被周社长派人拉走。
  王家村生产队那是一粒也不剩。好在他们都是结账的。并没有赊欠。
  他们回到村里就开始进行盘账工作。
  这次粮食绝对是够吃的。
  这次中途卖出去的一共有五十万斤粮食,玉米是两毛八一斤,二十万斤,就是五万六千块钱。
  红薯是八分钱一斤,三十万斤,就是两万四千块钱。两项加起来就是八万块钱(80000)。
  卖竹筐赚了三万八千六百块钱(38600)。
  养鸡厂卖鸡蛋赚的一万零六百七十一块钱(10671)
  再加上两季卖红薯,小麦和玉米的钱,国家的收购价红薯是两分钱一斤,玉米是七分钱一斤,小麦是八分钱一斤。
  夏收一共卖了两百四十万斤红薯和六万斤小麦,一共就是五万两千八百块钱(52800)。
  秋收一共卖了两百万斤红薯和七万斤玉米,一共就是四万九千块钱(49000)。
  所有项合计起来就是二十三万一千零七十一块钱(231071)。
  这么多的钱简直惊掉大家的眼珠子。
  就算全是按照人口来分,一人也能分到两百三十一块钱。
  虽然这几个厂子的盈利采用按“四马分肥”原则分配,可它们是挂在生产队名下的,除了要交给国家30%的税金,其他都是属于生产队的。
  所以他们扣除税之后,还剩下十九万两千两百八十九块钱(192289)。
  王立贵打算盘的手都开始抖起来。
  其他干部更是一个劲儿地让他重算,“你可别算错了,要不然可就空欢喜一场了。”
  王立贵打得眉飞色舞,算了好几遍都一样,于是笑道,“这总数没算错!就是这么多!”
  大家全都乐呵起来,一个劲儿地搓手,以前连肚子都吃不饱,谁成想今年居然能分到这么多。
  王守泉却想得更多,“咱们附近几个村子连吃饭都成问题,如果这消息捅出去,咱们生产队肯定会被人家当成冤大头。大家都是乡里乡亲的,不借肯定会伤情份,我看再召开会议,讨论这事到底该怎么办吧?”
  几个干部一琢磨还真是这个理儿。
  于是大家通知各户,每户出一个人过来开会。
  老王家当然就是钱淑兰出席。
  听到王守泉把事情说出来,钱淑兰心下一沉。
  这事确实很难办。但是这么多人知道这事能藏得住吗?而且工分值是要往上报的。财务不公开肯定会被上面批评的。
  所以这事该怎么办呢?
  “我看不如咱们上报给公社的时候把钱写低一些。自己分的就按照真实的来。”
  会计王立贵第一个跳出来反对,“你这样就是搞双账本,肯定不行!”要是被上面知道,就是他的失职,他可是要挨批的,他坚决不能答应。
  有人说:“不如就先把钱压在那边,不动弹!不分给社员,不就没事了吗?”
  其他人一个劲儿地摇头,“我们家都穷得叮当响了,好不容易今年有钱分了,你还给压下来,你咋想的呀?”
  这个建议大多数人都驳回了。
  钱淑兰干咳一声,“我看咱们不如把这个钱一分为二。一半用来分给下面的社员,另一半用来建立新厂子。”
  众人都来了兴致,纷纷朝钱淑兰看去。
  钱淑兰朝大家道,“你们可能不知道,现在运水得要往南走五十里的地才能运到水了。这么多的地,咱们浇红薯怎么浇得过来?不如咱们就多养鸡吧。”
  众人都开始面面相觑。
  钱淑兰指了指会计本,“你们看看,三千亩的地全种粮食咱们才得了十万一千八百块钱。可咱们的养鸡厂如果要用地,撑死了也就三亩,却得了一万零六百七十一块钱,哪样更划算?”
  “可粮食是咱们的根本呀?”有人小声嘀咕着。
  可紧接着就被别人嗤之以鼻,“什么根本!吃点自己种的粮食还得靠偷。”
  钱淑兰见吵起来了,忙道,“我也不是说把三千亩地全部都用来养鸡。我是说再划十亩地出来盖养鸡厂。你们看呢?”
  只是十亩地的话,也确实没什么影响。只是有人纳闷了,“行啊,可是上次咱们养了六千只鸡也就只花了八百块钱呐?也用不了这么多的钱吧?”
  钱淑兰叹了口气,“那是因为没干旱,可明年就不行了,咱们要不停地运水过来沤肥。光柴油就是一笔不小的开销。八百块钱够干啥的?估计八千都打不住了。”
  众人一想也是。这柴油老贵了,要跑五十里外的地方运水,肯定很花钱。
  可养鸡好歹比浇红薯要轻快一些。
  于是队里留了九万两千两百八十九块钱用来养鸡和养猪。
  剩下的十万块钱用来发给社员。
  除了养鸡厂是有社员参股的,竹艺轩和养猪厂都是属于生产大队的,也就是全部社员的。
  当初钱淑兰出了两百块钱,占了百分之六点二五的股份,所以分到了四百六十六块八毛五分钱。
  另外队里又按照人口和工分,分到了一千七百六十三块钱,加起来就是两千两百二十九块八毛五分钱。
  这么多钱一拿回家,全体炸开了锅。
  这还是第一次拿到这么多钱呢。
  像去年也就是三百多块钱。今年直接翻了好几倍。
  孙大琴一拍大腿乐了,“哎呀,早知道能得这么多钱,咱们还绞尽脑汁地跑去县城干什么?不如就留在乡下种地得了?”
  钱淑兰有些无语。如果种地能让他们一辈子都能超过60%的同龄人,她何苦这么折腾。
  这次分到的钱,大头还是卖猪得来的钱,可她已经打算好了,明年就是养猪的最后一年。这种不合常理的东西,还是越少人知道越好。
  如果把这项去掉,恐怕他们分到手的钱,全部都得去黑市买高价粮了,哪里还能有结余呢?
  至于给他们找工作,锻炼的是他们的眼界,工作能力和性格的培养。
  当然是非观也会增加不少。可不只是钱的问题。
  这次他们生产队工分值算下来有五毛钱,比之前的三分钱直接番了十六倍还多,报到公社的时候把周社长喜得眉开眼笑的。
  当天下午就去县城给汇报了。
  回来之后,就给王家村发了个先进生产队的奖状。
  然后又开始召开全体公社大会,重点表扬了王家村生产大队的先进事迹。
  十几个生产大队社员全都一脸羡慕地看着他们。
  原本周社长得到的五万粮食,都用来分给那些受灾严重的生产大队了。
  可僧多肉少,分到每个人的手里依旧没有几斤粮,没几天大家又饿起了肚子。
  听到王家村这么有钱,一个个都打起了主意。
  有那家里跟王家村有姻亲的人家开始登门了。
  这不开完大会没两天,老王家也迎来了第一波客人。
  孙大琴的亲爹亲娘亲自登门了。
  说起来,孙大琴已经一年没有回过家了,乍然间看到亲爹亲娘上门还有点发怔。
  鲁三翠直接就是握住她的手,一个劲儿地哭诉,“大琴啊,你可要救救娘啊。家里已经断顿了。你两个小侄子都饿得哇哇叫。”
  她不提侄子还好,一提起他们,孙大琴就想起之前的事,她冷着脸抽回自己的手,面无表情地看着她娘,回了一句,“咱们家什么事都听婆婆的,我做不了主。”
  然后直接离开堂屋,回东屋去了。其他人不想蹚浑水也纷纷找借口离开。
  鲁三翠尴尬得不得了,气恼地瞪着孙大琴的背影。
  孙保财倒是没管自家的闺女,如果闺女真的做得了主,也不会一年多不回家了。他搓着手十分不好意思地看着钱淑兰,“亲家,真是不好意思。我们这也是没法子了。咱们孙家村现在连一碗粥都吃不起了。村里已经有人饿死了。”
  钱淑兰倒是对他们登门没有意外,只是听了他的话,她还是忍不住皱起了眉头,“周社长不是已经发下口粮了吗?”
  孙保财还没说话,鲁三翠直接拍着大腿就开始哭诉,“亲家,你可别提这个人了。当初怂恿我们把粮食都交上去,可今年干旱,地里颗粒无收,之前他说的返销粮迟迟没法兑现。我们就没把他当回事了!后来也不知道他打哪弄来的红薯,咱们村八百多口子,他就只分给我们四千斤,一人才五斤,就是省吃俭用也只能吃十天。”
  钱淑兰一想也是,整个王河公社有十几个生产大队呢,五万斤粮食平均分,可不就只能分到四千斤吗?
  只是这些人虽然可怜,可钱淑兰从来没有想过要白白贴补他们。
  钱淑兰摊了摊手,语气很平静,“不是我不想借给你们,可咱们家现在也是吃食堂的。你们要想换粮食,我带你们去找生产大队长。现在咱们村换粮食,五毛钱换一斤红薯。你们要换多少?”
  孙保财一想也是,现在都是吃食堂的,谁家也不可能藏粮食。他摸了摸口袋里的钱,很狠心,一咬牙,“咱们先换二十斤吧!”
  钱淑兰一口答应下来,“行!”
  说着领着两人到了钱明华家。
  因为他们生产大队有十万斤玉米,所以之前大家偷偷藏的红薯就吃不完了,钱淑兰便建议大家把多余的红薯卖掉换钱。
  反正以集体名议卖掉也不算是投机倒把。每斤红薯五毛钱,这价格算是相当贵的。当然这个价格比起黑市已经很便宜了。可架不住这些乡下老农民没几个人去黑市买过粮食,所以根本不知道。而之前钱淑兰卖给他们的粮食价格又不贵。
  所以许多人家都很心动,纷纷把当初偷藏下来的红薯拿过来,让钱明华帮着卖掉。
  冷风袭来,钱淑兰忍不住裹紧了身上的棉袄,她抬头看了一眼屋檐下的冰锥子,又瞅了一眼两人身上穿的单薄衣裳,给两人建议,“我看你们不如多买些回去。离过年还有十几天呢。冰天雪地的,你们也不好过来。”
  孙保财想了想也觉得有道理,于是又多要了三十斤,一共五十斤,花了二十五块钱。他们生产队不像王家村还能分到钱。
  现在他们生产队不仅发不出来钱,还倒欠国家公粮呢。估计以后也没钱了,这不到一百块钱的存款,他们得省着点花。
  两人背着红薯一前一后出了王家村。因为刚下了一场雪,路面有些滑。两人连马车也没有坐,直接就是步行来了。
  孙大琴从屋里出来,看着他们离去的背影,小心翼翼地看了一眼婆婆,十分好奇,“娘,你不怪他们吗?”
  钱淑兰收回视线,有些奇怪地看着她,“我们家跟你父母上次不是已经两清了吗?一直记仇什么的,我的心眼还没那么小。再说了红薯卖给谁不是卖。”好吧,她承认最后一点才是关键。
  孙大琴呆呆地看着婆婆的背影。
  也是!婆婆从来没有在她爹娘那受过委屈,婆婆怎么可能会把她爹娘放在心上呢。她刚才在屋里还担心他们又吵起来,真是瞎操心了。她叹了口气回了家。
  很快,李春花的爹娘也登门了。
  他们一开始想耍赖讹粮食的,可钱淑兰哪里是肯吃亏的主。直接把两人骂得狗血淋头。
  两人羞得满脸通红,才不得不掏钱也买了五十斤红薯回去。
  没过两天,周雪梅的娘也带着两个儿子上门了。
  钱淑兰依旧是带他们到钱明华家买红薯。
  曹大花还偷偷去养猪厂看过周三里,回来的时候,红着眼眶抹着眼泪,握着钱淑兰的手,一个劲儿地朝她道谢。
  这也就是有亲家和女儿女婿时常照顾,老周才能吃得那么好,这要是换成别的村,肯定早就饿死了。
  钱淑兰对曹大花还挺有好感,听对方这么说摆摆手,“你也别这么客气。老周在我们养猪场也帮了不少忙的。都是他自己劳动所得。”
  曹大花知道她是在宽慰自己,大恩不言谢,以后有机会一定会好好报答亲家。
  曹大花又去看望两个外孙子。因为他们家现在成份不好,担心连累闺女,所以根本不敢过来看望女儿。
  即使两个外孙子已经一百天了,依旧没能过来一趟。
  这次要不是食堂没了粮食,家家户户都开始找关系跟人家借粮食,他们也不会登门的。
  曹大花在屋里跟周雪梅说一会儿私房话,而后三人就背着买来的红薯告辞了。
  最有戏剧性的是王丹枝的公爹孙保贵。
  可能是之前一直要面子,直到饿得走不动道了,才肯拉下脸来王家村买红薯。
  钱淑兰只要一想到王丹枝之前受得那些苦,就没了陪他的兴致,直接让小毛驴带他去买。
  自己扭头就回了屋,这糊涂老头还是离她远点吧。


第157章 
  钱淑兰从自己空间里取出五斤棉花,十斤大米,两斤知了猴,一张铁锅和一把锋利的切菜刀。
  带着孙大琴浩浩荡荡地去钱维汉家。
  刚进门就看到张招娣正弯着腰捡东西。
  钱淑兰忙大步上前,帮她把掉在地上的剪刀剪起来,“哎哟,我说嫂子耶,你可当心着点。你都多大年纪了,怀这一胎不容易,你可要当心着点。你要是掉一根头发,等我大哥回来,还不把我骂死。”
  钱维汉半个月前,收到一封信,就火急火燎地赶去北京了,说是会在年前赶回来。
  张招娣羞红了脸,扶着腰站起来,“你呀,一大把年纪了就会乱说。大苍哥哪有你说得那么霸道。”
  钱淑兰撇撇嘴,提起钱维汉就是嫌弃,“也就是你才觉得他好吧。自从他娶了你,我看呐,他眼里都没我这个亲妹子了。”
  张招娣被她这么打趣,气恼地捶了她一下。
  钱淑兰皱着老脸笑,随机让孙大琴把带来的东西都放下。
  张招娣抬眼去看,惊呼起来,“我的老天爷,你打哪弄来的呀?这锅得花不少钱吧?”
  钱淑兰朝孙大琴道,“你先回去吧。我跟你舅妈唠唠嗑,一会儿就回去。”
  孙大琴点头应了。
  钱淑兰又有些不放心孙大琴的粗心大意,补充一句,“你当心着点,可别滑倒了。”
  “是,娘。”
  等人走了,钱淑兰小声凑过来,“这东西是我老早藏的。那会子不是担心大伙儿把铁锅都收走了吗?我就寻思将来买恐怕不容易,所以就提前买了几张。有备无患嘛!”
  张招娣朝她竖了个大拇指,“淑兰,还是你有先见之明。”
  自从张招娣嫁给钱维汉,就不再叫钱淑兰姐了,而是直接叫淑兰。
  她从炕上滑下来,到床头柜上拿钱盒数钱。
  钱淑兰忙拦住了她,“嫂子,你就是太见外了。我送给大哥家的,还有什么好说的?”
  虽然钱淑兰分家也有一段日子了,可钱淑兰一直没送锅过来,就是担心新家会有人时常光顾,到时候被人看到了不好。
  张招娣见她不要,想着等她走的时候,拿些回礼给她。
  钱淑兰补充一句,“我跟你说啊,这锅是我买得不多,你可不能说出去。到时候让我难做人。”
  张招娣笑呵呵地应了。
  跟她唠了一会儿嗑,钱淑兰从钱家出来。因为隔壁就是钱明华家。不可避免的就走到他家门口。
  郑小花站在他家门口,瞅着她手里抱着两罐麦乳精,嫉妒得眼圈都红了。
  钱淑兰挑衅地朝她挑了挑下巴,郑小花气得把门甩上,发出好大一声响。
  钱淑兰摸摸自己的下巴,暗自拍了一下自己,“好像有点太幼稚了哈!”
  而那边,郑小花气鼓鼓地朝院子里正在磨刀的钱明华道,“你瞅瞅你那继母,真不是个好东西。有麦乳精不知道送给我们,却送给你小姑。刚才你小姑从咱家门口经过还故意斜着眼看我呢。”
  钱明华头也不抬,凉凉道,“这不都是你作的嘛!你应该高兴才是啊。”
  郑小花气得直跺脚。能别提这事了吗?她早就已经悔得肠子都要青了,怎么总是来戳她的心窝子。
  钱明华突然磨刀的动作一顿,“你刚刚说小姑来了?”
  “是啊。”
  然后一阵风过,刚才还蹲在水缸旁边磨刀的人已经跑没影了。
  钱明华大步跑了过去,紧赶慢赶还是追上了钱淑兰。
  “小姑,你等一下。”
  听到有人叫,钱淑兰忙停了下来,回头一看居然是钱明华。
  她笑着道,“有啥事吗?看你急成这样!”
  气喘吁吁的钱明华到了跟前,扶着膝盖开始喘气,等气息平稳,他才开口,“小姑,我有件事要告诉你。”
  钱淑兰点了点头,“行啊,你说吧。”
  钱明华瞅了瞅四周,见路上没人,小声凑过来,“小姑,继母她怀孕了。”
  钱淑兰点点头,“是啊,老杨头刚诊出来,怀孕已经一个半月了。”
  钱明华见小姑还没回过神来,急得手足无措,“不是啊,小姑,她怀孕了。”他把怀孕两个字咬的特别清楚,显然是在提醒她什么。
  钱淑兰这才猛然间醒悟过来。
  虽然钱维汉那玩意被炸没了的事村里人不知道,可不代表钱明华不知道啊?
  当初钱维汉收养钱明华的时候已经十来岁了,早就记事了。
  说不定医生在跟钱维汉说病情的时候,就被他听到了呢。
  “你。。。”
  钱明华急得团团转,眼泪都快下来了,最后狠狠心一跺脚,“咱爹都那样了,这孩子哪来的?”
  糟了!他是真的知道了。
  钱淑兰有些心虚,嗨了一声,装作不在意道,“我大哥说他那病治好了。你放心吧。你继母那肚子里的孩子绝对是你爹的。绝不会有假。”
  钱明华像是看傻子的表情看着她,那玩意都炸没了,还能让女人怀孕。小姑这是在逗他玩呢。
  钱淑兰觉得自己要完蛋,她抹了把额头上冒出的虚汗,打着哈哈,“具体怎么治好的我也不知道,等你爹回来,你亲自问他吧。在他没回来之前,你可千万别做傻事。”好吧!她词穷了,但愿钱维汉能给他答案吧!
  钱明华点了点头。
  钱淑兰赶紧脚底抹油般地跑走了。
  没两天,钱维汉回来了,一路风尘仆仆,还没到家门口就被站在门口的钱明华叫住了。
  事关钱维汉的颜面,钱明华自然很慎重,所以把钱维汉特别叫到避人的地方。
  紧接着就把怀孕的事情说了一遍。
  钱维汉的脑子直接被这个好消息砸的稀巴烂,钱明华喊了他很多声才把他的魂叫回来。
  钱明华见他爹被吓傻了,以为他是太愤怒了,于是安抚道,“爹,你要挺住!别太在意……”
  钱维汉喜得大笑不止,“哎呀,老天爷,我居然也能有儿子了。”
  听到这话,钱明华心里很不是滋味,可现在也不是琢磨这个的时候,他下意识地看向钱维汉的下半·身,“爹,你不是……”
  钱维汉脸色一僵,他没想到这事明华居然也知道。他该怎么跟明华解释呢!
  他吭哧半天才决定实话实说。
  明华听了之后就是傻眼了,“爹,真的假的?”
  钱维汉跺了跺脚,“你别不相信!你也不想想那些地都是谁浇的?你还真以为是祖宗保佑吗?那都是你奶奶用法术帮咱干的,就是怕我们饿肚子呢!”
  见他这么一说,钱明华是彻底信了。他下意识地又看向钱维汉下面。
  钱维汉拍了他一下,“臭小子,你该不会是要亲眼看看吧?”
  钱明华赶紧摇头,“不是,不是!爹,我信你的!”
  虽然是信了,可他脑子依旧是晕乎乎的。
  钱维汉回到家里就对着张招娣傻笑。一个劲儿地说自己要有孩子了。
  把张招娣弄得哭笑不得。
  激动过后,他把张招娣照顾得无微不至,还商量着要去医院生孩子,毕竟张招娣已经是大龄孕妇,在家生他担心会有危险。
  张招娣倒是没反对。
  腊月二十六这天,老王家待在省城工作的人全都回来了。
  钱淑兰瞅了一眼正康,“你不是去接小芳的吗?她人呢?”
  正康有些闷闷地,皱着脸,“她没来。说是要自己过年。”
  钱淑兰眉头紧皱,这是什么意思?
  她把目光移向王丹娜。却见她目光深深,似乎有许多话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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