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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流御弟-第10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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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朱隶紧闭的双唇,吴晨知道说什么也没有用,只能翻身下马,给朱隶磕了个头:“王爷,您可一定要小心,最多五日,我一定回来。”
“你再啰嗦一句,让你五十日也找不到我。”朱隶骑在马上,冷冷地说道。
“小翠,程刚,王爷和王妃就拜托你们了。”
“吴晨哥,你放心吧。”小翠第一次出远门,还是改装出行,尽管从昨天晚上开始吴晨就嘱咐个不停,小翠依旧兴奋远远大于责任。
吴晨起身上马,望了朱隶一眼,绝尘而去。
重新回到青县,已是黄昏,在县城里找了一家不大不小的客栈,朱隶摇身一变,成了一名捐官的员外,石员外。
员外在明朝之前,还是有名有实的官,到了明朝,彻底变成了“正员以外的官员”,只要肯花银子,地主,商人都可以捐一个员外来做。
既然是暴发户,朱隶和沈洁特意穿得很土气,沈洁更是带了一头的金饰,就差没镶两颗金牙了。走在阳光低下,晃得朱隶直眼花。
“你不用对自己这么狠吧。”朱隶眯起眼睛,受不了地摇摇头。
“女人,就应该对自己下手狠一些。”沈洁一扬头,一步三摇地走进了客栈,却以更快的速度退了出来,差点撞上跟在她后面的朱隶。
“见到鬼了?”朱隶扶住沈洁,歪歪嘴打趣道。
“抬头看招牌。”沈洁的目光牢牢地钉在了招牌上。
同福客栈。
朱隶低低地骂了一句:“丫的。”
“你说客栈的掌柜会不会叫佟湘玉?”沈洁转过头,一脸坏笑。
“真当自己进摄影棚了?”朱隶不屑地哼了一声,拉着沈洁进了客栈。
“请问你们家掌柜贵姓啊?”朱隶走到柜台前问道。
沈洁一听,偷偷狠狠地掐了朱隶一把,真希望店掌柜是佟湘玉是谁啊?!
“回老爷话,我们掌柜姓邢,老爷认识我们掌柜吗?”店小二恭恭敬敬地回答。
朱隶失望地撇撇嘴,姓邢,听这个姓就不像美女:“不认识。有上房吗?要两间。”
“有,有,老爷您这边请,怎么称呼您老?”
“我家老爷姓石,石员外。”程刚拿着行李进来解释道。
“石老爷,石夫人,您请。”小二躬着身,将朱隶等引到二楼的上房。
“这里的县老爷是谁呀?老爷我明天去拜访一下。”朱隶将外衣拖下,问正向茶壶里续水的店小二。
“老爷,您问得真不巧,我们县老爷去世了。”
“死了?什么时候?”朱隶一怔,拖口问道。
“回老爷,就今天上午。”
“怎么死的?被人谋杀了?”
“回老爷,这个小的就不清楚了,老爷,开水给您放这里,您若没什么吩咐,小的先下去了。”店小二似乎避讳什么,说完话,躬身退了出去。
“死了,跟昨天的事情有关吗?”沈洁低声自语道。
“夫人,小翠觉得一定有关系,是那些人杀人灭口。”小翠的眼睛中闪着兴奋的光芒。
朱隶心中暗暗一笑,这个小丫头,颇有几分石小路的性格,沈洁大概也是因为这个原因,将这个小丫头带在身边的,以前的那个小丫鬟,出海前已经安排她嫁人了。
入夜,朱隶穿上久违的夜行装,悄悄潜进了县衙门。
宋天奇的遗体安放在大堂。几个衙役坐在堂前守夜,虽是盘膝坐着,似乎都睡着了。
朱隶落在大堂门前,看看左右没人,一个闪身,穿过守夜的衙役,飘身来到宋天奇的棺木前。
看着棺木,朱隶微微皱了一下眉头,这段时间总与楠木打交道,对楠木有了不少认识,这个棺木虽然上了厚厚的漆,掩盖了木头本身的纹理,但朱隶仍然认得出,这是楠木。
楠木是很珍贵的木材,即使是朝中的重臣,也很少有用楠木做棺材的,一个小小的知县,竟然用楠木做棺材。
伸手推棺材盖,朱隶心中又是一怔,棺材钉上了。
依照风俗,棺木下葬的那一天才钉棺,怎么这么早就钉上了?
朱隶望了一眼堂下守夜的四个衙役,仍然一个个闭着眼睛,像是睡着了。
朱隶深深吸了一口气,抬起右掌,盖在棺木的钉子上,之后缓缓抬掌,钉子竟然随着手掌地抬起慢慢地被拔出。
半个时辰后,钉在棺木上四枚钉子都被朱隶用掌力吸了出来。
抹掉一头的汗水,朱隶轻轻地推开了棺盖,向内望去,棺材中空无一物。
竟然是个空棺!
“kao!”朱隶狠狠地骂了一句。合上棺木,抬手又将四枚钉子按进棺木中。
堂下守夜的四名衙役仍在睡梦中。
朱隶一个闪身,离开大堂,飘身上房,转了一圈后,顺原路回到了客栈。
听到敲门声,沈洁打开门,见朱隶浑身都被汗水湿透了,疲倦地站在门口。
“你干什么了?累成这样。”沈洁忙将朱隶的手臂搭在自己的肩上,扶着他走到床边。
“棺材里没人。”
“什么?”沈洁没反映过来,追问了一句。
“宋天奇不在棺材里。”朱隶浑身无力地躺在床上。
“宋天奇没死?”
朱隶点点头。
沈洁倒了热水,将手巾绞湿了轻轻为朱隶擦着汗:“宋天奇诈死,说明这件事情跟他必然有拖不了的关系,他躲得了,他舅舅如何躲?”
“先找到他再说。”朱隶说着话闭上了眼睛,任沈洁帮他拖下夜行衣。
宋天奇失踪了,青县的线索就算断了。
朱隶一觉睡到第二天中午,醒来时,房间内没有人,沈洁的声音从隔壁传出来。推门走进去,沈洁、小翠、程刚三人都在。
“你醒了。”看到朱隶进来,沈洁迎上去拉起朱隶的手臂,“还累吗?”
“没事了。”朱隶微微一笑。
“老爷,您请坐。”小翠殷勤地倒上茶。吴晨临走前千叮咛万嘱咐,不可暴lou了朱隶的身份,因而小翠和程刚有人没人时都称朱隶老爷,免得在人前说漏嘴。
“老爷,上午夫人、小翠和小的分别出去打听了一下情况,宋县令是昨天上午在衙门前,被人用粹了毒的飞镖射中,抬进衙门没多久就毒发身亡了。”程刚汇报道。
朱隶望了一眼沈洁,见沈洁微微摇了摇头,知道沈洁并没有把棺木中无人一事告诉小翠和程刚。
“当时衙门口情况很混乱,等了一天一夜的农户见县太爷出来了,都死命往前挤,衙役拼命拦着,因而没有人看到是谁发射的毒镖。”小翠也争着将自己打听回来的情况报告给朱隶。
“宋县令身中毒镖后,场面更为混乱,不少人见死了人,还是县令,都吓跑了,幸亏一个叫施大壮领班衙役,当时还算镇静,领了十几个皂隶,抓了几个人。”沈洁补充道。
朱隶听完眉峰一挑:“不错哦,一个个都能破案了,中午想吃什么,老爷奖励你们。”
“多谢老爷,老爷,我们下一步怎么做?”小翠得到朱隶的赞扬,情绪更加高涨。
“下一步,下一步回北京。”朱隶将手中的茶喝完,站起来伸个懒腰,“不过回北京之前,我们先喂饱肚子去。”
“老爷,我们就这么走了?”小翠对朱隶的决定大为震惊,费了半天力微服私访,才来了一天,什么都还没查到,就要走了?
“不走怎么办?人都死了。”朱隶看着小翠微笑道。这小丫头的神情确实有几分像石小路。
“就是人死了,才要查呀。”小翠绝对上了瘾,这么有趣的事情,她岂能轻易放弃。
“那你说说看,从何查起。”朱隶好整以暇地坐下,饶有兴趣地看着小翠。
“从……”小翠没想到朱隶会这样问她,眨着眼睛拼命想着,“从……从昨天抓起来的几个人开始查。”
“嗯,不错,这确实是一个很好的切入点,可是,老爷我现在一无官,二无权,那几个人关在大牢中,根本见不到他们,你总不能让老爷去劫狱吧。”一个小小的丫头居然有这番思路,朱隶看着小翠的眼神更感兴趣了。
“那老爷不如就……”小翠的话还没有说完,程刚猛地拽了一把小翠,小翠一怔,想起吴晨的嘱咐,不好意思的吐了一下舌头。
朱隶忍不住笑了:“好了,老爷饿了,咱们先去解决吃饭问题。”
从餐馆回来,朱隶等人刚走上楼,就听到楼下吵吵嚷嚷的,掌柜焦急的声音一个劲再喊:
“官爷,官爷!”
朱隶等人好奇地站下,只见几个衙役气势汹汹地追上来,后面跟着一路小跑过来,还喘着气的邢掌柜。
“你就是石员外?”领队的衙役走到朱隶面前,冷冷地问道。
“正是,请问差大哥有何指教?”朱隶一拱手,声音清朗。
员外虽然官居六品,比这里的县太爷还高一级,但因为员外都是花钱捐来的官,只是个名,并无实权,况且这些员外原本都是些地主,商户等,习惯了见到朝廷官员都点头哈腰,就是看到衙役,也硬不起来,民斗不过官。作为明哲保身的地主商户们,深深懂得这个道理。
衙役们也知道这个潜规则,虽然知道朱隶是个员外,仍然一点没有将他放在眼里。
“这个东西是你的吗?”领班衙役拿出一个小牌子,牌子上刻有文字。
朱隶接过来看了一眼:“这是这家客栈的门牌,有何不妥?”
“请问石员外的门牌可在?”
朱隶不动声色地看着领班衙役,沉声吩咐道:“把门牌给他。”
一般的客栈,为了保证顾客的财物安全,在顾客住店后,都会给顾客一个小门牌,上来刻着顾客房间号,顾客出门时,将房间的门牌送到柜台上,店小二会上楼将顾客的房间落锁,回来后,店小二再跟上去开锁,同时将门牌还给顾客,如果顾客出门时没将门牌交到柜台,东西丢了,客栈概不负责。
“回老爷,小的将门牌交到柜台上了。”程刚答道。
“小二,把门牌拿出来。”领班衙役黑着脸命令。
“是,差爷。”小二将门牌交给领班衙役。
“你看好了,可是这个?”领班衙役将门牌递给程刚。
程刚接过来看了一眼,点点头。
“掌柜的,这个是你们的门牌吗?”领班衙役又将门牌交给店掌柜。
店掌柜接过来看了一会:“模仿得很像,但不是我们客栈的门牌,我们客栈的门牌已经使用了三年了,都有些磨损,这个门牌太新。”
领班衙役冷笑道:“石员外,你还有什么要说?”
朱隶诧异地看着领班衙役:“本老爷有什么好说的,他们客栈用什么门牌,跟本老爷有什么关系?!”朱隶说完,想绕过领班衙役回房间。
“慢着,石员外,店小二说昨日你们住进来的时候,你这位下人正忙着搬行李,因而店小二将门牌交给了你。”领班衙役退后一步,仍然挡在朱隶面前。
朱隶一点头:“确又此事,是本老爷从店小二手中接过的门牌,那又怎样?”
“这个门牌,今天早上在衙门的内堂被人发现。”领班衙役一双厉目盯着朱隶。
朱隶抬起头与他对视:“差大哥怀疑本老爷昨夜去了衙门内堂?”
领班衙役冷笑道:“石员外真是一个聪明人,一点就透。”
“这是有人栽赃。”朱隶冷冷说道。
“是不是有人栽赃,石员外说了不算,在下说了也不算,只能委屈石员外几天,等新上任的县老爷到任,自然会给石员外一个说法。”领班衙役说罢,转身对带来的衙役命令道,“带走。”
立刻有几名衙役拿着大刀围了上来。
朱隶冷冷一笑:“不必大动干戈,本老爷跟你们走就是。”
“老爷。”小翠见朱隶要被押走,焦急地叫道。
“老爷!”程刚已经退下楼梯,堵在了楼梯口。
领班衙役拔出刀,与程刚怒目而视。
“程刚,让开,老爷倒想看看,到底是谁栽赃本老爷。”朱隶沉声命令道。
程刚瞪了领班衙役一眼,不情愿地让开。
一群衙役押着朱隶,走向门口。
“等等。”沈洁从楼梯上冲下来叫道。
领班衙役转过身,望着沈洁。
沈洁从怀中拿出一锭金子,交到领班衙役手中:“这是老爷这几天的伙食费,剩余的归你们,你们把老爷带走可以,但若是让老爷吃一点亏,别怪本夫人事先没提醒你们。”
领班衙役微微一震,心中闪过一丝莫名的恐惧,沈洁虽然满头cha满了俗气的金饰,穿着也很土气,可那双眼睛散发的冷光,让人不敢小觑。
也许这位石员外,运气好娶了哪位朝中大臣的女儿做老婆。
“夫人放心,在下只是关押石员外,审理的事情还需等待新任的县老爷来。”领班衙役收起金锭说道。
这一锭金子抵得上普通人家好几个月的开销了,只是几天的伙食费,敞开吃才能用多少,早就知道要抓的人是个员外,兄弟们才会屁颠屁颠地都来了,员外都是有钱的。
“小翠,程刚,照顾好夫人,本老爷走了。”朱隶望着沈洁微微一笑,转身走出客栈。
第227章 身份尊贵的县令
那个领班衙役倒是没有食言小每天好酒好菜地伺候朱隶,当然沈洁也没有亏了领班衙役的好处,每次来大牢探望朱隶,都少不了给领班衙役一些碎银,偶尔还带两瓶好酒给当班的衙差。
朱隶这十五天也没有白过,外面有沈洁上下打点,朱隶在里面又很大方。沈洁送来的酒菜一半都喂进了衙差的胃里。因而虽然关在大牢,只是不能出牢狱的大门而已,监房的早都打开了,朱隶拿着另一半酒菜,隔着牢门与众牢友同分,俗话说,有酒好说话,那天宋天奇遇刺一事。朱隶打听了个底掉。可惜,抓进来的十多人里,没有人看到是什么人出手的。
吴晨第四天就回来了,听闻朱隶被抓进了大牢,吓了一跳,水都没有顾得上喝一口,直奔大牢,进了牢门,看到朱隶形同看守一样,悠哉悠哉地在牢里来回走着,与衙差、牢友们吹牛打屁,眼睛差点掉下来了。
“老爷,吴晨算服了您了,原来大牢是您这样坐的
那天晚上。吴晨居然在大牢里喝醉了。恐怕探监喝醉的人,吴晨算蝎子巴巴一一毒独一份。
十五天后。新任知县走马上任。朱隶也被象征性地关了一天,第二天县老爷升堂,第一个审理的案子,就是朱隶的案子,原因很简单,发现所谓朱隶的那块掉在衙门内堂的门牌同时,衙门里还少了一样非常重要的东西一知县大印。
朱隶是站着面见知县的,在没有定朱隶罪之前,他还是六品的员川……用不着跪县太爷。
然而当朱隶被带到大堂后,望向坐在“清正廉洁”额扁下的新县令时,震惊地发现自己就算跪也不吃亏。
整个大明朝,只有一个人受得起朱隶一跪,这个人此刻就坐在大堂上,惊讶无比地看着朱隶。同样惊讶的还有站在知县身边充当师爷的房宽。
衙差们都得了朱隶的好处,本来对朱隶也只是装装样子,带上大堂还没喊堂威,发现新来的县令居然跟朱隶对上了眼,两个人你看着我我看着你,谁也没开口。大家一看就知道二人是旧识,堂威也不喊了,一个个站在那里等着县令升堂,可等了半天,县令没说话,师爷说话了:“将疑犯压至后堂。退堂!”
新县令第一次升堂就这么无声无息地结束了。
朱隶第一天过堂,沈洁当然去了,但只能站在门外,进不了大堂,等了半晌,没听到升堂,倒听到退堂,接着朱隶被押到了后堂,沈洁不放心,让吴晨跟去看看,吴晨本身身手就好。这几天与衙差们也混熟了。随便套件了衣服冒充衙差奔向内堂,正赶上朱隶被押着从吴晨面前经过,看到吴晨,朱隶低声说道:“守好了,一只苍蝇都不要飞进来。
吴晨一怔,随即咧嘴笑了,王爷就是王爷,哪有一点在押的样子。
关上门,朱隶对守在门口的房宽一点头,两步走到新县令面前:“皇上。您怎么来了?”
永乐帝嘿嘿笑道:“联还要问你呢,怎么联提审的第一个犯人,竟然是堂堂京王爷?。
“还不是为了这里的县令宋天奇,皇上为何而来?”
“王学忠死了,在宋天奇死后的第二天。”
朱隶点点头:“我听说了,服毒自杀燕飞在京师,这些事情朱隶很快就能知道。
“这事你怎么看。”永乐帝深深地皱着眉头。沉声问道。
朱隶沉默了半天:“不知道,开始还有点头绪,越来越乱
“联也有同感,正巧廖均卿大师邀联北上看陵寝的风水,联特意早启程几天。到这里看看,想到你会在这里,却没想到你居然在牢里。”永乐帝说着话,伸出手来:“拿来。”
朱隶对着门外高喊一声:“吴晨,上茶
守在门外的吴晨听到朱隶的喊声,轻轻敲了一下门,推开门躬身进来,手中端着一壶茶和几个茶杯,分别为永乐帝、朱隶和房宽倒上茶,然后像变魔术一样,从茶盘底下拿出大印,交给朱隶。
“没老爷的命令,任何人不得靠近三丈之内,违令者杀。”
“是,老爷
朱隶说的风轻云淡,吴晨也回答的轻松自然,然而这两句对话中,吴晨已然知道这房间里的人不一般了,燕飞在练时,很多命令跟朱隶的一样,吴晨跟着朱隶没两天就发现了这一点,这种命令在燕飞口中,就是屋内的人性命拼了命也要护着。能让朱隶拼了命护着的人,这天底下恐怕没几个。
“小朱将军。你是不是走到哪里都是个王?”看着朱隶镇定自若地布置手下,房宽心中微笑,到衙门不足一天,房宽已能察觉出这里的衙役居然听从一个在押员外的命令。
“小朱将军。三个字也似乎真成了房宽对朱隶的昵称,不管朱隶当什么官,房宽一律叫他朱将军。
“你丫的说什么呢?圣上在这里呢,你想我死啊!”听见吴晨的脚步声走远,朱隶抬腿对着房宽就是一脚。房宽避了两下没避过去,情急之下脚步一晃,身体转向永乐帝,哭丧脸道:“圣上救命,朱隶将军要杀我灭口。”
自登基后,房宽历任大将军小侯爷,很少在永乐帝身边,消品永乐帝离开京城北,办是永乐帝临时决室,很久汉背猜引身边的这几名爱将在他眼前打闹。永乐帝一时怔住了,恍惚又回到当年的靖难。那时大家都年轻,朱隶、房宽、朱能三人在永乐帝面前打闹是常有的事,燕飞性格冷静,虽不参加他们的打闹,但与朱隶配合默契。房宽与朱能联手。也总是败在朱隶和燕飞手里。只有马三宝属于中间派,两边都不帮忙。与永乐帝一起作壁上观,带着崇拜的目光傻呵呵地看着他的这些哥哥们。
当年即使局势再艰难。朱隶等人这样一闹,大家的心情也会豁然开朗,重整精神继续打仗。
登基后这几名爱将各守一方,再没有聚在一起过,如今朱能走了,更没有可能了。
朱隶和房宽看到永乐帝表情一僵,已然明白永乐帝想到了什么,各自轻轻地叹了口气,朱隶收脚岔开了话题:“你们一路走过来,得到了什么消息?”
“两条,一条消息是得知你的护卫正用军粮换购农户手中半空的种子。听说不按重量。按体积,一斗换一斗。军粮的一斗重量比农户手中种子一斗的重量要重。你怎么想出这个办法的?”房宽问道。
“假种子从外表上看一般人根本看不出来,只是稍微轻一些。用这个办法分辨真假种子,是当时跟周王学的。”
“我差点忘了,你也算是周王的半个学生。”房宽笑道。“另一条消息。这批种子是从山东青州来的,本该发往河南开封,发往这里的种子,应该是从京师沪州过来的。”
朱隶闻言若有所思地望着房宽,房宽点点头:“周王虽然眼下在京师,但他的学生在开封的很多,这批种子如果到开封。很快就能被发现是假的。”
“青州的种子只能发到青县,却没有想到青县也有周王的学生,发现了此事。”朱隶分析道。
“对。”
“青州管发种子的人是谁?”
“青州知县,郭籍,王学忠的学生。与宋天奇是同年进士,这个人”
朱隶打断房宽的话:“不会也死了吧。”
“没有,疯了。”
“什么?”
“算日子与宋天奇死的时间差不多前后。郭籍与衙役下乡视察春播,回来时路过一段山岗,马突然惊了,马车翻到山崖下,人侥幸没死,但醒来后就疯了。”房宽说完,一口气将手里的茶喝干,似乎说这些话。让他觉得异常疲惫。
事实上也确实如此,为证实这些资料。房宽特意跑了一趟青州。
把皇帝交给手下不放心,五天的路程,房宽仅用了三天跑回来了。
“好像所有的线索都很明朗小王学忠贪污朝廷赈灾物质,事发后,先后指使人杀害了知情人宋天奇和郭籍,然后自己畏罪自杀,当然。也可能是为了保护他身后的人。”朱隶说到这里。与房宽对视一眼,一起望向永乐帝。
王学忠背后的人,当然是太子朱高炽,王学忠是太子党,是朝廷内人人皆知的事,只是没有人明着说。
永乐帝一直没说话,静静地听着两个人的分析,说到王学忠背后的人,仍然没有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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