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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流御弟-第1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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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
    “他很傻,偷偷将你绝情蛊的子蛊种在了自己身上。”
    情蛊有十余种,都是母子成对的,朱隶身上有三生蛊,柳卿卿身上有三生蛊和绝情蛊,三杀之一那个人身上有绝情蛊,他就可以找到柳卿卿,如果柳卿卿与朱隶短时间内见过面,他也可以找到朱隶。
    当然前提是会使用巫术。
    向朱隶这样不会使用巫术的,也无法利用巫术找人。
    那个小伙子喜欢柳卿卿吧。朱隶心中暗道。
    “怎么能把三生蛊打出来?”朱隶又问了一遍。
    “你要打三生蛊,卿卿现在就死在你面前。”柳卿卿紧紧抓住朱隶的衣服,誓言旦旦地说道。然而话刚说完,一口鲜血直接喷到了朱隶的胸前。
    “卿卿”朱隶一把抱住身体缓缓下滑的柳卿卿。
    “你若再不把三生蛊打出来,柳卿卿就会心碎而亡。”谢念琼冷冷地催促道。
    “动手。”朱隶不再问怎么打三生虫,将卿卿缓缓地放在地上,直接喊动手。
    “不”柳卿卿用尽最大的力气抓着朱隶的手,想开口说什么,然而张开嘴却只有鲜血流出。
    “我就成全你这份痴情。”谢念琼上前两步,真气凝聚手上,“砰”的一掌印在朱隶的后心上,朱隶踉跄一步,吐出一口鲜血。
    谢念琼立刻上前,弯腰仔细看了看朱隶吐出的鲜血,不无遗憾地摇摇头,翻身又是一掌,印在朱隶的胸口。打得朱隶后退了数步,又是一口鲜血。
    谢念琼再次上前查看,再次遗憾地摇摇头,再打。
    七、八掌过后,朱隶已经瘫在地上动不了。周围的空地上,洒满了朱隶的鲜血。   
第306章个人能力
    第306章个人能力
    柳卿卿躺在地上,眼泪已经哭干,一双眼睛深情地望着朱隶,开口,却无声。
    谢念琼蹲在朱隶的身边,奸计得逞的笑容挂在唇边:“真遗憾,还是没有打出三生蛊。”
    “那你,再打一掌。”朱隶虚弱地说道。
    “我真的很想再打你一掌,可是我担心这一掌打下去,三生蛊是出来了,你却死了,你知道吗?三生蛊根本打不出来,除非打死你,三生蛊自然就死了。”谢念琼得意地笑着,伸手拽起朱隶的衣襟,让朱隶面对着自己。
    “你打死我吧。”朱隶低声请求道。
    “哈哈哈,真没看出来你还是个情种,可惜我不会让你死的,你死了,对我就没有什么价值了,只要你在我的手中,我想让皇帝干什么,他敢不听吗?抓住你,真比抓朱瞻基那个小皇孙,有用多了。”谢念琼甚至能想象到永乐帝不得不割地,让他做王爷,让他做皇帝……
    “哈哈哈。”谢念琼骄傲地仰起头,朗声大笑。却觉得笑声中,朱隶的右手轻轻地掠过自己的脖颈,酥**痒的,还有一点疼。
    谢念琼用手摸了一下脖颈,黏黏糊糊的,再摸,更多的血流了出来,谢念琼瞬间感到了恐惧,眼睛倏然瞪大,想说话,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众人看到谢念琼大笑三声后,忽然松开了朱隶,双膝跪地,瞪大了眼睛,两只手摸着自己的脖颈处,在那里,有一条明显的血线,呼呼地冒着鲜血。
    众人被这一幕惊呆了,长大了嘴,如被点了穴道似得,一动不动。
    只有其中的两个人动了一下,只是这一动,并不是他们的本意,而且,是他们生命中最后一动。
    这两个人,是十一杀所剩三杀中,除了自己种了绝情蛊的另外两杀,此时,这两个人分别躺在地上,眉心中各镶着一枚立着的铜钱。
    铜钱几乎没入眉心。
    两个杀手倒下了,朱隶却晃晃悠悠地站了起来,望着众人,牵出一抹虚弱的笑容:“能活捉我朱隶的人,还没生出来。”
    只是一句话,众人都明白了,仅仅一瞬间,朱隶杀了三名高手。
    但谢念琼是怎么死的,众人却没有看出来。
    谢念琼是被朱隶手指上的钻石戒指割破颈动脉血管而亡的。
    朱隶苦笑,二十年前,朱隶凭着一枚镶着金刚石的戒指,闯平章大营,招降乃儿不花,那次玩的是虚的,今天戒指升成了钻石的,功夫的也是真,在朱隶的钻石戒指划过谢念琼脖颈时,朱隶仅余的内力惯透钻石,锋利的钻石如手术刀一样,温柔地划开了谢念琼的颈动脉。
    借着余威,朱隶手中的两枚铜钱同时袭击两名杀手,相信处在震惊中毫无防备的两名杀手,此生最后看到的,就是眼前金光一闪。
    朱隶没有杀那名种了绝情蛊的杀手,因为他一定深爱着柳卿卿,朱隶不忍心下手,更是因为,朱隶根本没有能力再杀一个人了,哪怕是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普通人。
    谢念琼带着三个杀手和一群人包围上来的时候,朱隶就知道,逃出去容易,逃出去且不让谢念琼去找朱瞻基,不仅是困难,可以说不可能。谢念琼的目标就是朱瞻基,看到穿着朱瞻基衣服的柳卿卿,谢念琼必然知道朱瞻基就藏在附近。
    朱瞻基藏身的那个山洞很浅,如果仔细搜索,很快能找到,此时唯一的方法,就是让谢念琼把注意力放在自己身上,然后杀了他和另外三个杀手。
    仅凭自己的实力,朱隶自讨不仅没有能力同时杀掉谢念琼和三个杀手,反而可能被他们杀掉,三个杀手联手,已然能与朱隶打个平手,谢念琼的武功虽然比朱隶略逊一筹,但谢念琼使毒和巫术,让朱隶防不胜防。
    朱隶只能选他们警惕性最低的时候出手,而朱隶被他们逼入死角,毫无反抗能力时,是他们的警惕性最低,防御最差的一刻。
    不过,也是老天爷帮朱隶,朱隶的计划再好,也没有能力同时杀掉四个人,老天爷帮助朱隶争取过来了一个人,虽然不是朱隶的盟军,但至少不是朱隶的敌人。
    “如果谁认为自己有能力生擒本王,尽管来。”朱隶说完,晃晃悠悠地走到柳卿卿身旁,将柳卿卿扶起来,两个人相拥着靠在一块岩石上。
    众人拿着火把,怔怔地朱隶和柳卿卿,谁也不敢上前。
    朱隶现在看上去很虚弱,但刚才看上去更虚弱的时候,三个江湖顶尖高手,瞬间死在他的手里。
    谁也不知道朱隶的爆发力到底有多强。
    “王爷,你觉得怎么样?”柳卿卿扬起小脸,惨白的、没有血色的玉手轻轻抚摸着朱隶的面庞。
    “我没事,卿卿还好吗?”朱隶将头靠在柳卿卿的头上。
    “卿卿也没事。”柳卿卿轻声说着话,手缓缓摸到腰间,停了一会,拿出了一块石头。
    那是两年前住在交阯时,朱隶带柳卿卿在街上买的,当时买了两块,一块纯白的,一块纯黑的,柳卿卿此时拿出的那块,本是纯白的,却被柳卿卿带血的手指染红了。
    “王爷,卿卿一直保存着,王爷,对不起。”
    朱隶也从腰间拿出那块黑色的:“卿卿,本王从来不怪你,真的。”
    柳卿卿非常妩媚的笑了,始终血迹未干的嘴角,让这抹笑容,如绽放在雪中玫瑰,异常凄美。
    抬起手,将自己手中石头于朱隶手中的合在一起,柳卿卿低婉的嗓音轻轻说道:“王爷,卿卿知道没有资格爱你,但卿卿从看到你第一眼,就无可救药地爱上了你,非常非常爱,如果真有来生,让卿卿好好地爱你一次,好吗?”
    朱隶干裂发白的嘴唇吻着柳卿卿的眉眼,喉咙中溢出一个字:“好”
    怀中的柳卿卿发生一声满足地叹息,身体微微颤抖了一下。
    “卿卿,你冷吗?”朱隶抱着柳卿卿的手臂紧了紧。
    “不冷,王爷的怀抱非常温暖。”柳卿卿把头往朱隶的怀中蹭了蹭,一只手环在朱隶的腰上,缓缓地闭上了眼睛。
    明知道这里不能睡觉,朱隶却也闭上了眼睛,两个人竟然在敌人的环视之下,进入了梦乡。
    永乐帝带着人在天蒙蒙亮的时候找到他们时,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副诡异的场面:朱隶和柳卿卿均是一身血迹斑斑,靠在岩石上,安详地闭着眼睛,在他们周围的草地上,点点滴滴的全是鲜血。
    谢念琼死在离朱隶不远的地方,双眼圆睁着,不甘地望着天空,另外两名杀手跟谢念琼几乎一样,诧异自己怎么就突然迈进了另一个世界。
    剩下的人仍然站在原地,火把劈劈啵啵地烧着,所有人像是被时间定住了,就这么站了将近一个时辰。
    没有人离开,也没有人敢走上前。虽然朱隶闭着眼睛靠在岩石上,看上去没有一点攻击性。
    看到朱隶浑身的血迹和毫无血色的面孔,永乐帝眼前一黑,虎躯微微一晃。
    吴晨在发现朱隶的第一时间跑了过去,站在朱隶面前时竟也迟疑了一下,才将手指颤颤巍巍地伸到朱隶的鼻息下面,感觉到朱隶温热的呼吸,吴晨的紧绷着脸瞬间融化,再探探朱隶的脉搏,虽然内伤严重,却不至于丧命。
    “爷还活着。”吴晨冲着永乐帝高兴地叫道。
    一直站着的瓦刺士兵齐刷刷冷冷望了吴晨一眼,心中不约而同地骂着:废话,不仅活着,而且走过去的如果不是你,而是我们之中的任何一个人的话,是有人死了,但一定不是朱隶。
    朱隶彻底清醒过来,是在七天之后。
    这一段时间朱隶不是没醒过,却一直昏昏沉沉的,醒来喝药,吃点东西,然后接着昏睡。
    军医检查过,朱隶的内伤第五天时就好了大半,却不明白朱隶为什么一直醒不过来。
    那夜里不见了朱隶和朱瞻基,永乐帝并不是很担心,朱隶的能力永乐帝知道,瓦刺人的武功永乐帝也知道,朱隶就算一时回不来,也必然带着朱瞻基好好地躲在什么地方,此时天黑地形复杂,确实不宜盲目寻找。
    但整整一夜,永乐帝也没睡着,知道不会有什么危险,却始终放不下心来,天刚蒙蒙亮,永乐帝就带了三万禁卫,一路找来,看到朱隶时,永乐帝真想给自己一个耳光,这次出征,太自信了。
    藏在山洞中朱瞻基很快被找到了,看到浑身是血处于昏迷中的朱隶,朱瞻基双膝跪下,内疚地流下了热泪,如果自己听从朱隶的话,朱隶怎么会受这么重的伤。
    从山上下来后,永乐帝命令留下三分之一的人马收拾残局,其他人班师回朝。
    永乐帝很自然地将自己的马车让给了朱隶,自己同朱瞻基乘坐一辆马车。
    朱隶昏睡这几天,永乐帝一天探视好几遍,吴晨更是寸步不离。
    第八天早上,朱隶终于睁开了双眼。
    仍然在营帐中,仍然看到有一个人趴在自己的床头,朱隶恍惚间不知自己身在何处。
    “三宝。”朱隶声音嘶哑。
    “爷,你终于醒了。”不是马三宝,是吴晨,这里也不是二十多年前征讨乃儿不花的营帐。而是征讨瓦刺军的营帐。
    “吴晨。”朱隶扶着头坐了起来。
    吴晨忙伸手扶着:“爷,你感觉怎样?”
    朱隶揉着太阳穴,没说话。
    “头疼吗?”吴晨再问。
    朱隶还是没说话。
    “爷,您先躺一会,吴晨去叫御医。”
    “卿卿在哪里?”朱隶拽住要离开的吴晨,沙哑地问。
    “爷,柳姑娘,走了。”
    朱隶抬起头,望着吴晨有些躲闪的双眼,品味着‘走了’这两个字的含义。其实朱隶只是奢望地一问,那天在山上,柳卿卿揽着朱隶腰的手臂早已无力垂下,身体渐渐冰冷,在朱隶怀里,柳卿卿已经走了。
    当时的朱隶确实如周围瓦刺人所看到的那样,只是闭着眼睛不动,以朱隶的体力,如果同时走过去三个人,死的必然是那三人,若再多一个人,死的就是朱隶,朱隶是不可能活着落到瓦刺人手里的,他清楚自己被俘对永乐帝的威胁有多大。
    那些瓦刺人之所以站了近一个时辰,一直没动,是因为他们知道,如果他们把朱隶逼死了,他们自己就不是死这么简单了,而只要朱隶活着,他们也可以活。
    人的勇气都是一时的,冷静下来,没有人愿意找死。况且他们都是普通的士兵,大明朝对蒙古俘虏的政策他们很清楚,抓回去,在北京的北面屯田。对于他们来说,这也是不错的生活。
    这些人最后也确实都到了北京的北面,编到各个盟中,定居了下来。除了那名种了绝情蛊的杀手。
    绝情蛊就是绝情绝义,不能对绝情蛊主人动情,而那名杀手偏偏对柳卿卿动了情,最终在柳卿卿墓前,吐血而亡。
    朱隶方要站起来,忽然头一侧,“哇”的一声,将这两天残留在胃中的汤药全都吐了出去。
    “爷”吴晨吓了一跳,嗓音都变了,一只手紧紧抓着朱隶的手,另一只手轻轻拍打着朱隶的后背。
    朱隶吐完后,虽然浑身无力,却舒服多了,头也不那么疼了,靠在吴晨身上,轻轻舒了口气:“爷没事,你不放心,可以让御医来看看。”
    一个月后,永乐帝率大军回到北京。
    永乐帝率先撤兵后,本次北征主将安远侯柳升率领留下的二十万大军,两次越山追击瓦刺军,最终彻底吃掉了瓦刺大军,杀瓦茨王子十余人,给瓦刺不造成难以复原的重创。
    永乐帝回到北京第五天,安远侯柳升也率剩余大军凯旋。
    回程的这一月,朱隶表面上是康复了,除了脸色还有些苍白,身体还有些虚弱外,看不出有什么别的问题。
    但朱隶知道,他的头风更严重了,有好几个夜里,朱隶头疼得睡不着觉。
    而昏睡的那七天中,做的那个梦,让朱隶记忆深刻。
    其实那不算梦,是早已被朱隶遗忘的一段记忆。
    靖难期间,朱隶在济南城外受伤后回到北平养伤,在燕王府遇到道衍大师,道衍大师用六枚铜钱为朱隶卜了一卦,当时道衍大师解释说,朱隶还能在这个朝代生活十五年,又好象是二十五年,中间的十年看不清,似乎瞬间而过。
    这个卦词朱隶相信道衍大师已经不记得了,因为看道衍大师当时的情况,似乎实在迷离状态说出的这些话。
    朱隶也早忘了,如果不是那个梦,他也想不起来。
    道衍大师为朱隶卜卦的那一年,是建文二年,那一年,囡囡两岁,如今是永乐十二年,囡囡十六岁了,算起来,那是十四年前。
    如果按卦象所说,朱隶离第一个期限十五年,只剩一年了,第二个期限二十五年,又是什么意思?
    北京的事情朱隶都安排得差不多了,石毅到底进了仕途,三年之期后,石毅正式担任北京府衙通判,正五品,朱隶去安南的一年,石毅几乎将监督协调紫禁城修建和皇陵修建的事情都担了起来,就任通判,主要工作还是紫禁城和皇陵的兴建。
    吴晨在朱隶面前还是吴晨,在外面真成了大人,吴大人,北京府卫指挥佥事,正四品,负责北京的安全防卫。
    马智杺这几年的生意发展得很快,不仅将商队远伸到了云南,而且商号遍布各个行业。稳稳成为最初四名皇商中的佼佼者。
    这几年,朝廷陆续又批复了三名皇商,皇商发展到七名,但后面这三名皇商,实力显然不如前面的四名。
    皇商这几年的发展,已经对大明朝的经济隐隐有了调控作用,而商业对经济的调控作用,朱隶不仅对朱高炽讲得很透彻,而且朱高炽理解的也很清晰,并逐步学会了运用。
    让朱隶吃惊的是,永乐帝在经济方面虽然不如朱高炽吃得那么透,但却很明白商业对国家经济的影响。有了永乐帝的认可,朱高炽做起事情来,更是得心应手。
    齐昕快成慈善家了。
    这不仅是朱隶没有想到的,连齐昕自己也没有想到。
    朝廷开始兴建安抚村后,朱隶首先将莲花山划成了安抚村,接着齐昕在朱隶的请求下,在距离莲花山南北百余里路的河北顺德和山东东昌附近的乡村,分别兴建了两个安抚村,并手把手教授当地人自己管理。
    兴建了这两个安抚村,齐昕对兴建安抚村上了瘾,这些年,齐昕在河北和山东陆续兴建了十余座安抚村,安抚村的人见了齐昕,都称呼他齐大善人。
    朱隶打趣齐昕:“你喜欢别人称呼你齐大侠还是齐大善人?”
    齐昕说了一句让朱隶动容的话:“大侠是靠个人努力就能做到的,大善人不仅靠个人,更多的靠社会,靠国家。”
    一个人的能力再强,毕竟是有限的,只有利用个人的能力,去影响社会,影响国家,这个人的能力,才能尽可能地放大,让更多的人,甚至一个时代受益。
    朱隶终于明白,永乐帝做皇帝,不仅仅有野心,他要宣扬他的思想,让更多的人吃上饭,有房子住,就必须有更大的权利,登上更高的位置。   
第307章十年
    第307章十年
    永乐帝北征回来,很自然地住进了北京的京王府。
    京王府就是永乐帝的行宫。这一点在朝廷早已形成了共识,故而北京府尹乔和僧也没有我永乐帝另外安排地方。
    将侄女乔依依嫁给马智杺,乔和僧认为这是自己这一生做的最正确的一个决定,马智杺现在不仅有钱,而且已然成了皇帝身边的红人。
    早在朱隶送走小芸、索菲亚和孩子们,同沈洁两个人回到北京时,马智杺和石毅就拖家带口,在京王府强行选定了院落搬了进来,后来齐昕也跑来凑热闹,挑走了一个院落,虽然齐昕这些年仍然没有娶亲,倒是纳了一个小妾,叫小桃。听说也是战争留下的孤儿,是齐昕在山东兴建安抚村的时候认识的。小桃比齐昕小了二十岁,却一眼就看上了齐昕,非要跟着齐昕,并逢人自称自己是齐昕的妾室,弄得齐昕一点招没有。
    齐昕到北京,小桃也跟到了北京,跟着齐昕住进了京王府,齐昕没想到的是,小桃竟把京王府当成了她和齐昕的家,齐昕离开北京办事,小桃竟然跟齐昕说:“妾身在这里等你回来。”齐昕听了这句话,差点没晕倒,其实就是晕倒了也没有用,别看小桃还不到二十岁,却很清楚朱隶对齐昕的影响,她知道只要她留在京王府,迟早能真正成为齐昕的小妾,甚至夫人。
    一群人疯狂地到京王府抢院子,朱隶当然明白他们是担心小芸、索菲亚和孩子们走后,朱隶和沈洁太冷清,有这样一群贴心的朋友,朱隶觉得心里暖暖的。
    此番朱隶跟着永乐帝北征,马智杺、石毅,包括齐昕,都尽量不去外地,住在京王府,因而朱隶倒是很放心沈洁,王府里住满了人,即不怕沈洁寂寞,更不怕沈洁没有人照顾。
    如果不出征蒙古,朱隶这个时候应该在南京的京王府了,而且一段时间里将不会再回北京。
    故而京王府这些天格外的热闹,马智杺、石毅、齐昕都回来了,明知道永乐帝也住在京王府,却没有一个人提出要搬出去。
    清晨躺在朱隶的卧室中,听着隔壁院子里孩子们的尖叫和母亲们温柔的呵斥,永乐帝的脸上露出了普通人的笑容。皇宫大院宅深似海,哪里能听到这些声音。
    朱隶恐怕是大明朝身份最尊贵的‘平民’,不是他有平民的身份,而是他过着平民的生活,在朱隶和沈洁的影响下,朱隶身边的这些人,也过着平民的生活,虽然他们也有很多丫鬟和下人,但带孩子的还是母亲,而不是达官贵人府宅中通常的奶妈,永乐帝切实能感受到平民生活中的天伦之乐。
    “皇上,醒了吗?”朱隶走进房间,撩开床幔。
    朱隶身体恢复后,永乐帝的起居,仍然由朱隶照顾,其实朱隶也不用做什么,无非是撩撩床幔,陪着用餐,聊聊国事,但永乐帝看奏折时,总是把朱隶赶出去。
    朱隶每逢此时总是微微一笑,他明白永乐帝是担心他的身体,不想让他操心。
    朱隶也不坚持,对永乐帝来说,朱隶养好身体,比帮着他看奏折,要重要多了。
    可朱隶的身体总是不随人意,一个多月了,眼见着朱隶明显地消瘦下来。
    永乐帝看在眼里,嘴上没说,心里却很着急,随行御医看了个遍,仍然判断为头风,却没有什么好办法,永乐帝想到了早已辞去京中一切职务,回北京庆寿寺的道衍大师姚广孝,遣人去找,知道姚广孝已经闭关半年,这几日能出关,永乐帝留下口信,请姚广孝出关后到京王府为朱隶看看病。
    “皇上,今天天气不错,不如我陪你去天寿山看看?”历代君王对自己的陵寝都很重视,皇陵从动工兴建到现在也有三年多了,陵寝的地下建筑已初具规模。
    永乐帝颔首,计划十天后启程回南京,永乐帝也很想在临行前,去天寿山的皇陵看看。
    为了方便运送建筑材料,通往天寿山的道路修的十分平整,远不像当初选址时还要步行爬山,现在坐着马车就上去了。
    让永乐帝有些奇怪的是,朱隶今天陪永乐帝出行,不仅没有骑马,而且也没有同往常一样与永乐帝共乘一辆马车,而是自己单独坐了一辆马车,跟在永乐帝后面,但下车后陪同永乐帝视察皇陵工程进展时,永乐帝觉得朱隶的脸色除了比平时更为苍白一些,精神倒是很好,午餐仍然展示了他那一手烧烤皇帝的技巧,为永乐帝烤了一只山鸡,只是朱隶今天只烤了一只,除了永乐帝,朱隶仅品尝了一口。
    谁也预料不到,这一次出行,成为朱隶陪伴永乐帝的最后一次出行,那只山鸡,也成了朱隶为永乐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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