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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流御弟-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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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智杺怎么知道大人会为你们做住?”沈洁也笑了,故意问道。
“大人说,他答应了智杺就一定能办到。”马智杺稚气而肯定的话再次把大家逗笑了。
“民妇也相信朱大人一定能为民妇讨回公道。”马刘氏的语气也充满了信任。
“哎,其实我们也相信了,那家伙鬼主意最多,什么也难不倒他,我们就是想知道他打算怎么办,他就是不告诉我们。”徐妙锦气哼哼地说。
告诉你们,你们给我露出去一点风,我的计划就全完了。朱隶悄悄退回来,一抬头,看到周王笑嘻嘻地站在前面。
“王爷。”
“都准备好了?”
“准备好了,正想请王爷示下,是在王府审理?还是在府衙审理?”
“府衙吧,地方上的事情,还是在那里比较合适,本王和张知府陪审,你主审。”
“是,王爷。末将这就去府衙安排一切,明天在府衙审理。”
开封府啊开封府,真没想到啊,我朱隶也有一天能做在这里主持公道!哈哈哈!
包老爷子,你可要罩住我了,别让我出丑了!
朱隶陪同周王以及沈洁、徐妙锦等达到府衙时,被门前的百姓吓了一跳,居然来了好几百人,干什么的?不会闹事吧。
朱隶立刻紧张起来,护着周王几步进了府衙。
张知府远远迎了出来。
“张知府,门前怎么来了这么多人?”
“下官当知府这么多年,也是头一次见到这么多人,他们都是来看你审案的。”
“你通知的?”
“下官只通知了将军给下官名单上的人。”
朱隶再看一眼门外,真有点心虚了,这要是审砸了,自己的一世英名就不用说了,连带周王也没有面子。
周王似乎看出朱隶想什么,伸手拍拍他的肩膀,对他温和地一笑。
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了。我朱隶可不是被吓大的,不就是审个案子吗?小菜!
自己给自己打气,露出一个自信的笑容,看着大堂正中的位置,三百多年前,包公就坐在这里,上打天子,下铡奸臣,今天,我也要坐在这里了!
面色一沉,朱隶稳稳地走到主审桌前,陪审席的周王和张知府对着他略一点头,三人同时坐下。
看着面前的惊堂木,朱隶略一犹豫,伸手拿了起来,“啪”一声落下,这惊堂木的确惊堂,把朱隶自己差点吓一跳,大堂立刻安静下来。
“带原告马刘氏。”深沉、威严而带有磁性的声音。昨天晚上练了好几遍了,朱隶对自己颇为满意。
马刘氏很快带到跪在堂下。
“下跪何人,报上名来。”这句话也练了好多遍,电视剧里总是这样问的。
“回禀大人,民妇马刘氏,开封府人氏。”
“状告何人,所为何事。”朱隶很想看看多在一旁的沈洁,咱这范儿装的怎么样?不过他还是忍住了没看,全部审完了再问她吧,这个时候要保持威严。
“回禀大人,民妇乃普济药店老板马友财的小妾,丈夫马友财去世后,曾留了一笔遗产给民妇,但马友财的原配夫人马**烧毁了遗嘱,将民妇和马友财与民妇的孩子赶到了大街上,民妇现在无依无靠,无家可归,求大人为民妇做主。”马刘氏说完,磕了个头。
“马**何在?”
“民妇在。”
朱隶第一次见马**,见她已是半老徐娘,脸上涂了厚厚的份,似乎随时都能掉下来,幸亏脸上的妆不是很浓,要不整个一个老鸨的形象。
“马**,你听到马刘氏的话了,她说的可是实情?”
“回禀大人,并无此事,此女子只是我们马府的一个丫鬟,老爷去世后,马府不需要那么多丫鬟,因此把她打发了出去。”
“那个孩子是怎么回事?”
“回禀大人,民妇并不知道那个孩子是哪里来的。”
果然是个刁妇,红口白牙说瞎话,一点不脸红。
“马**,马刘氏状告你烧毁了遗嘱,可有此事?”
“回禀大人,民妇烧得并不是老爷写的遗嘱,是这个小贱人自己写的。”
“马刘氏,那遗嘱是你自己写的吗?”
“回禀大人,民妇丈夫身患重病,手脚发颤,不能提笔,是民妇丈夫口述,民妇代笔的。”
“这小贱人胡说,我家老爷好好的,怎么会手脚发颤,不能提笔,那遗嘱分明是她伪造的。”马**恶狠狠地抢着说。
“传郎中卓先生。”
“卓先生,马友财去世前你可给他看过病?”
“回禀大人,看过,马友财患的是‘颠症’。”此言一出堂下的百姓一片哗然。
“颠症”就是帕金森,早在公元前425年的《皇帝内经》中,就有此病例的记载,在民间虽然不多见,但因为病状奇特,且得此病虽不易治疗但也不会死人,很多患者得了颠症只是行走不稳,但仍能行走,所以知道这种病的人很多。
马**听郎中这样说,脸色更白了,她真不知道马友财居然得了这个病,自从马友财搬到城外住后,也只回来过两三次,而她从来没有去看过马友财。
“卓先生,你可知马友财何时得的颠症?”
“回禀大人,去年11月份。”
“得了颠症的人可还能写字?”
“回禀大人,不能。”
“得了颠症的人可还能说话,思维可还清晰?”
“回禀大人,可以说话,思维也很清晰。”
“有劳卓先生,请卓先生暂到一旁休息。”
“马刘氏,你丈夫立遗嘱的时候,可有见证人。”
“回禀大人,同族的马柏铭马大伯是见证人。”
“传马柏铭上堂。”
“马柏铭,你可曾为马友财的遗嘱做过见证人?”
“回禀大人。不曾做过。”
朱隶惊堂木一拍,厉声道:“马柏铭,你可知道,在公堂上做伪证,轻者仗责,重者流放!”
这一声吓得马柏铭一哆嗦,但还是坚持说:“回禀大人。草民确实不曾做过。”
就知道吓不住你。
朱隶望向周王和张知府,两人也以期待的目光望着他,这案子就是卡在这里,怎么往下突破,看你的了。
第069章 毁尸灭迹
朱隶望向站在大堂外百姓,大家也都在等着下文。
马友财已经死了半个多月,他的大老婆把他的老婆和小儿子赶出家门的事早已不是新闻,大家今天来就是为看看这件事还有什么别的结果。
“本大人听说五年前马友财曾为他的小儿子办过周岁宴席,你们很多人都参加了,可有此事?”
朱隶锐目一扫,立刻有几个人跪下。
“回禀大人,我们都参加了。”
“马刘氏,马友财在宴席上送过你一只珠花,可是这只。”朱隶拿出珠花,放在托盘上,示意衙役拿下去给马刘氏看。
“回禀大人,正是这支珠花。”
“你们大家见过这只珠花吗?”
当时马友财是当着众人的面,将珠花插在马刘氏的发髻上的,众人虽未细看,但大概样子都知道。
当下不少人说:“是这支。”“就是这个。”“就是它。”
“听说在那次宴会上,马友财曾说过要将他名下全部的财产,都留给马刘氏和他与马刘氏的孩子,这话可是事实。”
堂下的人“哄”得议论开了。就算是事实,那也是空口无凭啊,这事怎么能做得真呢,再说都过去五年了,谁知道这中间马友财有没有改主意呀。
张知府也有些坐不住了,朱将军不会就这点本事吧,空口无凭,就算大家都承认马友财说过这句话,也不能因此把家产都判给马刘氏母子啊。
望向周王,见周王神情轻松地喝着茶,再看看坐在正堂上的朱隶,一脸镇定地坐在那里,默默地看着公堂外议论的人群。
马**终于克制不住,高声说道:“大人,您不能因为老爷信口说的一句话,就将家产都判给那个小贱人吧。”
立刻有很多人随声附和:“是啊大人,虽然马老板这话我们都听到了,可是这不能算马老板的遗嘱吧。”
“也许马老板那个时候喝醉了,信口胡说的。”
“这做不得准的。”
“是啊,不能算数。”
马**的脸上露出得意的笑容。
朱隶等着渐渐的没有人说话了,方沉稳地开口说道:“如果立有字据呢?”
刚刚安静的公堂又沸腾了,有字据就不同了,有字据那叫遗嘱了,当然要按遗嘱制执行。
马刘氏和马**同时愣了,这句话有字据,她们两个都不知道。
周王的脸上露出了笑容,不要说他不紧张,他虽然装得很轻松,但手里也捏了一把汗。现在他终于知道朱隶是胸有成竹了。
朱隶这次没等公堂外的人群自己安静下来,而是又敲了一下惊堂木,他需要释放的是众人的疑虑和愤慨,不需要释放大众人的诧异。
清脆的惊堂木声,让整个公堂立刻安静了下来。
这个东西真好使,应该拿到大学的教室里用,省的大家睡觉。就是不知道用得次数多了,还好不好使了。
“本大人三天前夜里拿着珠花思考本案,因疲劳竟然睡着了,珠花掉在了地上,摔坏了,本大人在此向马刘氏致歉。”
马刘氏忙磕头道:“大人折煞民妇了。”
朱隶从托盘上拿起珠花:“方才没有让你们拿起珠花看是因为这个珠花已经坏了,但就是因为这个珠花坏了,本大人才发现这个杆原来是空的。这里面藏了一张纸条。”
朱隶说着小心地把纸条从杆里取出来,慢慢摊好。
“这上面写了一行字:吾,马友财,死后,吾名下之财产留与妾马刘氏栾红及吾儿马智杺。下面是马友财的落款和日期。”
朱隶将薄薄的纸片放在托盘上,示意衙役端下去给大家看,几个人看看后都点点头。轮到马**,马**看了半天,也没有说话,一张脸连一点血色都没有了,根本不必再涂粉了。
衙役将托盘送回朱隶处。
“大家都看清了,这一份是五年前马友财立下的遗嘱。”说罢转向跪在地上的马刘氏。
“马刘氏,你丈夫马友财最近这五年除了立下了被马**烧毁的那份遗嘱外,可还立下过别的遗嘱?”
马刘氏摇摇头:“不曾。”
“马**,你丈夫马友财最近这五年除了立下了你烧毁的那份遗嘱外,可还立下过别的遗嘱?”
马**表情木然。
朱隶又问了一遍,马**还是没有回答。
站在一旁的领班衙役厉声喝道:“大人问你话呢,有,还是没有?”
马**浑身一震:“没有。”
“既然你们都认为没有,那么这份遗嘱就是马友财的最后遗嘱,马友财所有财产全部归马刘氏及马智杺所有。”
堂下再次炸开了,谁也没有想到会出现这样的结果,原本想霸占丈夫所有财产的马**最后变得一无所有。
“不,大人,求大人饶命,大人饶命!”
马**似乎才明白过来发生了什么事,跪在地上一个劲地磕头,额头很快磕出了血,她还在使劲地磕。
朱隶使了个眼色,站在一旁的衙役将她拉住。
“马**,不是本大人想让你一无所有,你丈夫马友财本也不是这个意思,他在临终前立了遗嘱,相信里面有你的财产吧,可是你把它烧了,本大人只好按以前的遗嘱执行。”
朱隶说完,有意无意地看了马刘氏一眼,见马刘氏在低头沉思,心中微微一笑。
马**浑身一软,知道这次完了,因为自己的贪心,不仅没有霸到家产,反而落得身无分文,自己还好说,三个孩子怎么办?
“如果被你烧掉的那份遗嘱还在,或者当事人都愿意承认那份遗嘱,或可考虑按那份遗嘱执行。”朱隶慢悠悠地说完,再望马刘氏一眼。
马**像是看到了救命的稻草,忽然跪着爬到马刘氏面前:“妹妹,都是姐姐的错,姐姐贪婪,姐姐没人性,姐姐该死,求妹妹看在老爷份上,分一些财产给三个孩子,他们也是老爷的骨肉,妹妹,求求您。”
马**继续磕头,咣咣有声。
大堂上安静下来,大家都看着马刘氏,当初马**将其母子赶到大街上,她可没有可怜过孩子是她家老爷的骨肉。
“姐姐,”马刘氏扶住马**,不让她再磕头。
“就按老爷最后的遗嘱办吧,除了老爷留给我的房子和地,其他的还归姐姐和姐姐的孩子所有。”
此言一出,朱隶终于长长地吐出了一口气。一切都在算计中。
马**愣了半天,她无法相信这是真的,她最大的奢求就是马刘氏能分给她和孩子一点财产,够她们生活,没有想到她还是将财产的四分之三给了她。
“不,妹妹,我们换一下,我要房产,你要其他的产业。”
“姐姐,这是老爷的意思,是老爷的遗嘱,不管遗嘱在不在,妾身都不能违背老爷的意思。”
“好!马刘氏谨遵夫意,不贪钱财,其精神可彰。”朱隶一拍惊堂木,“马柏铭!”
马柏铭吓得“咕咚”一声跪下了。
“本大人再来问你,你可曾为马友财的遗嘱做过见证?”
“做…做…。做过。”
“你可还记得内容?”
“记…记得。”
“笔墨侍候。”
一名衙役端上笔墨。
“马柏铭,将你记得的内容写一份下来。”
“是…。是。”
“马刘氏,马**,你二人看看,与你们记得的遗嘱可是一样的?”
马刘氏与马**两人认真看了一遍,一起点头道:“一样的。”
“既是一样,你们可在上面签字画押,以后就按照这份遗嘱执行,马刘氏,本大人再提醒你一句,一旦你在上面签字画押,五年前的这分遗嘱就算作废了,你可想清楚了。”
“大人,民妇想得很清楚。”
“那么这份遗嘱,本大人就要当这你们的面烧掉了?”
“请大人烧吧。”马刘氏在新的遗嘱上签字画了押,坦然地看着朱隶将五年前的遗嘱烧掉。
两个女人面对家产截然不同的选择,使得堂下百姓议论纷纷。
“马刘氏,你的珠花本大人弄坏了,只好请原来珠宝店的何老板又给你做了一个,算本大人赔给你的。”
“大人不可,坏了就坏了,民妇不需要大人赔偿。”马刘氏忙跪下。
“本大人都做好了,你就收着吧,算是个纪念。”朱隶拿出另一个珠花,让衙役交给马刘氏。
“马刘氏叩谢大人!”
“民妇马**叩谢大人!”马**也跪下,今天这两个时辰,对她来说似乎是在世为人。
“你们两个起来吧。”朱隶转向仍跪在地上的不停发抖的马柏铭。
“马柏铭,你在大堂上做伪证,本该重罚。本大人念你知错能改,存心向善,罚你杖责,你可服气?”
“草民服气,谢大人开恩!”马柏铭一心以为要流放,没想到只是杖责,心中甚是感激。
看着两个衙役将马柏铭带走,朱隶站起身来,一拍惊堂木:“退堂!”
众衙役配合着高唱:“威~~~~~~~~~~武”
包爷爷,多谢你的保佑,很完美的谢幕!朱隶冲着坐着的椅子鞠了一躬,轻快地走下大堂。
周王爷与张定初正在门外等他。
“京城传言果然不虚,朱将军足智多谋,孔明再生,下官佩服得五体投地。”张定初一揖在地。
朱隶忙回礼:“张大人过奖了。”
坐在回去的马上车,周王笑嘻嘻地向朱隶伸出大拇指:“朱将军厉害,这招都想得出来。”
朱隶一愣,随即笑了:“还是王爷厉害,一眼看破了。”
“看破又怎么样,你已经毁尸灭迹了。”朱隶同王爷一对视,同时哈哈大笑。
“朱隶,今天干得不错。”下了车,两个美女也过来称赞。
朱隶从怀里掏出珠花:“看你们两个今天表现得这样听话,这个送给你们玩了。”
沈洁摆弄了一会:“这珠花没坏啊。”
“废话,坏了还给你。”
“你在大堂上说摔坏了。”沈洁追了一句。
朱隶瞥了她一眼,没理她径直走了。
“喂!”沈洁还待要问,徐妙锦拉了拉她:“假的。”
“什么假的?”
徐妙锦低声道:“五年前的遗嘱。”
沈洁恍然大悟,看着手里的珠花:“这是他新做的。”
徐妙锦点点头。
“真有点佩服他了。”沈洁轻声感慨。
徐妙锦没说话,一张俏脸变得通红。
周王府的大厅里,一个下人将一封信交给周王,周王打开信一看,欣喜道:“药王回来了,通知朱将军,我们晚上就去拜访!”
第070章 “妻妾成群”
药王是个精瘦的老头。
“浓缩就是精华”用在他的身上,绝对是个真理。
药王身上最精的地方,是他的眼睛。被他盯着看一眼,朱隶觉得像被X光透视一把。
药王的杏林居,麻雀虽小,五脏俱全,每一个空间都利用上了,其利用率,比得上二十一世纪上寸土寸金的北京、上海,明朝别的比不上二十一世纪,人均土地肯定比二十一世纪多,况且杏林居已不在开封城里,为什么盖个这小的地方呢?
朱隶纳闷地四处看着,悄悄问周王,为什么这里盖得这么小?
周王神秘地笑笑,很快你就知道了。
杏林居最大的一间房子里,药王掀开曼妙的面纱,不动声色地看了半天,问道:“毒仙是你什么人?”
曼妙疑惑地摇摇头。
药王有问了一句:“解药谁给你的?”
曼妙看了朱隶一眼,朱隶点点头。
曼妙道:“我曾经是杀手组织的一员,解药是我从小就有的。”
药王点点头:“毒可以解,但是比较复杂,而且需要比较长的时间。”
朱隶喜道:“多长时间都没有关系,只要能解毒。”
药王转过身,在摆了上百个瓶子的地方寻寻觅觅了一番,拿出了六个颜色各异的小瓷瓶,选了三个交给曼妙,另外三个交给朱隶:
“距离开封西北面一百多里处,有一个叫百花瘴的地方,那里集落了上千年的百花,充满瘴气,普通的人进去很快就会中毒,但那种毒,正好能解这位姑娘的混合毒,而且需要一年的时间。”
朱隶听到时间很长,以为要两三个月,没想要是一年,一年就一年吧,看着曼妙,朱隶坚定地点点头。
周王插言道:“本王在那里附近有一个农庄,朱将军可以暂住。”
朱隶忙感激地一抱拳:“谢谢周王。”
“明天我送你们过去,告诉你们怎样疗毒,以后就要你们自己去了。”
“谢谢药王,明天早上我过来接你。”朱隶同周王、曼妙告辞,离开杏林居,朱隶才诧然发现,杏林居不是给人住的,而是给各种爬虫住的。进去的时候有火光,这会儿火光熄灭,月光下,整个杏林居爬满了各种各样的虫子、蛇等,看得朱隶头皮发麻。
周王见朱隶端肩缩膀的怪样子,轻笑道:“药王原来的身材比你高大。”
朱隶也轻轻笑道:“他不是像我一样吓得都缩回去了吧。”
周王哈哈大笑。
朱隶却没再笑,一个又高又大的人,变成又瘦又小的人,他为了这份事业,付出了多少痛苦,多大代价,真是难以想象。
徐妙锦坚决不留在城里,一定要跟着,朱隶只好把她带上。
“农庄啊,很无聊的,什么都没有。”
“我不怕。”
“烦闷了不许耍我,不然我立刻把你送回来。”
“放心,你对我没有什么吸引力。”
“这样最好。”
周王的农庄不是一般的大,骑着马跑了半天才跑到头。农庄里有上百户农户,耕种着几十亩地,平时农庄由一个老管家带着家眷照顾着。
管家姓白,五十多岁的年纪,看上去却有六十了,常年的操劳背都有些弯了。说话有浓重的地方口音,但很和善,看到周王带了这么多人来,很是兴奋,里里外外忙碌着。
管家的老婆,大家都叫她白婶,做的一手好饭菜,很地道,很有河南特色。
两个儿子都成家了,住在庄里,农庄平时只有老两口住着。
第二天清早,药王同朱隶、曼妙坐着马车来到百花瘴。
百花瘴在两山之间,瘴气蔓延十多里,误入百花瘴的动物,都会被瘴气腐蚀得只剩下骨头。
药王带着两人从一隐藏的石缝中进去,往里走不远有一块很大很平的石头,药王指着石头道:“姑娘每天到那块石头上坐一个时辰,然后将你手中红瓶的药服下一粒,红瓶的药都服完后,再服蓝瓶,最后是绿瓶。”
曼妙点点头。
“朱将军手里的药是备用的,如果曼妙姑娘一个时辰后不能自己回来,朱将军就需要把曼妙姑娘背回来,然后手中的药也是从红瓶开始,喂一粒给曼妙姑娘。”
朱隶也点点头。
“就从今天开始吧,曼妙姑娘走过去,朱将军在这里等着,我这里有一个沙漏,漏完正是一个时辰,记住,如果曼妙姑娘一个时辰自己不回来,你一定要把她背回来,不然她会中毒的。”
“是,药王。”
“我走了,马车留给你们。”看到朱隶要送,又加了一句,“不用送我。”
“真是个奇人。”朱隶叹道。
“周王说,他的年龄跟周王相仿。”曼妙幽幽道。
朱隶瞪大了眼睛:“那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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