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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流御弟-第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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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朱隶确实是目光远大,一步一步都做好了神
    他怎么能想到朱隶虽然对靖难的过程一无所知,却对靖难结束的时间知道得清清楚楚,更想不到预测未来的能力是朱隶在明朝最大的优势。
    “把燕飞留在南京,也是出于这种考虑?”
    朱隶心中苦笑,将燕飞留在南京。纯粹是为了燕飞身体考虑,但燕王此时这样问,朱隶却不得不点头。
    “小四,你认为我们很快就能打到南京吗?”燕王问的轻松,朱隶却听出燕王声音中微微的颤抖,可以想像他心中的期望。
    “四爷,阿四这一圈走回来。知道民众最盼望的一件事情,就是结束战争,他们并不在乎谁来当皇上,京城中也是一样,没有人愿意再打了,灵璧一战,朝廷已经大伤元气。短时间内没有能力征集军队与我们对战。只要我们能够尽快攻到南京城下,这场战役是该结束了。”如果历史不会改变,燕王进京不过是几个月以后的事,朱隶耸然能
    定。
    燕王闻言兴奋地拍着朱隶的肩膀。充满豪情地说:“明天大军继续南下,目标淮安。”
    淮安距离灵璧两百多里,隶属凤阳。由朱允坟的姑父,驸马爷梅殷驻守。朱元璋驾崩前,曾嘱咐过梅殷。让他辅助年幼的朱允烦。
    梅殷是朱元璋次女宁国公主的驸马,汝南侯梅思祖的从子,所谓从子。即梅思祖哥哥的孩子。梅殷十几岁便跟着梅思祖南征北战,立下不少战功,同徐辉祖一样,梅殷也是一位难得的将才,而朱允烦对待梅殷。也如同对待徐耀祖一般,始终没有将他派往前线。
    宁国公主是燕王疼爱的妹妹之一。也许是因此原因,朱允坟不愿意看到燕王与梅殷对战沙场。
    翌日一早,两支队伍同时出发。燕王、朱隶带领大军渡乌江,直赴淮安。
    张辅带户万人押送灵璧降军回北平。同时送信给仍在北平四周担任保卫任务的朱高煦,通知他南下,北平的保卫任务,暂时就由返回北平的张辅接任。
    平安躺在马车里,也在遣送回北平的降军当中。
    朱隶的一番劝降,终于起了作用,当天晚上,军士报告说,平安将送进去的食物都吃了。
    “王爷有令,善待平将军。”朱隶特意吩咐道。平安那臭脾气,不特意吩咐守卫军士,到不了北平就有可能被整死了。
    判小四,你觉的驸马爷梅殷对我们会是什么态度?”燕王骑在马上。问并肩而驰的朱隶。
    “不会打,也不会降。”梅殷这个人朱隶从徐增寿的口中了解过。武将出身,不芶言笑,肯打硬仗,很受朱元璋赏识。
    “为什么不会降?”燕王感兴趣的问道。
    朱隶沉思了片刻,说道:“梅殷只是梅思祖的从子,可以想象在梅家必然会受到梅思祖子女们的排挤,他表现得越出色,梅思祖的子女们就会越嫉妒她,因而养成了梅殷冷淡、孤僻的性格,这个性格的人遇到真正赏识他的人,必然会感恩图报。
    朱元樟正是充当了这一角色,不仅赏识他,把自己的女儿许配给他。还临终托孤,将朱允烦托给他,这样的人当然不会投降。”
    “嗯”燕王的点点头,“为什么不会打呢?”
    朱隶嘿嘿笑了:“因为公主的原因吧。
    燕王也笑了,宁国公主小她四岁,是燕王在皇宫有限的几年中相处最好的几个妹妹之一,一直到靖难之前。他们一直还有书信来往。
    梅殷不会降是可以肯定的,不会打。朱隶和燕王心中都明白,这只是他们的希望,梅殷是否会出兵。全在于他对形式的判断,如果燕军势弱。梅殷很可能出兵。
    怎么能让梅殷觉得单凭自己之力。根本不是燕军的对手呢?   
第147章 灵璧大战之皇陵墓碑
    朱隶特意让大军在夕阳西下的时刻到达了淮安城※
    所有军士的兵器都扛在了肩上。(*。*)在夕阳中拉出长长的影子,迎着夕阳望去,阳光虽然已柔和了很多,但依然刺眼,长长的大军蜿蜿蜒蜒地从夕阳中走出,似乎没有尽头。
    在队伍的两侧,是骑在高头大马上的骑兵,威武、雄壮”
    燕王骑着马上,看着大军从他面前通过,掩饰不住的笑容溢上嘴角:六,小四,果然有一套。”
    朱隶嘿嘿笑了,利用影子、冷兵器在夕阳中的反光以及光线的强烈。加上两边骑兵带起的尘土,朱隶相信站在城墙上看着他们的梅殷,至少会将他们的兵力多估计三成,上梅殷一向是个谨慎的人,朱隶猜想燕王这三十万大军,在梅殷眼里。至少四十多万,这网好符合灵璧之战后,所有的降军都变成了燕军后的数量。
    事实上降军中只有不到一成的人编入了燕军,一半以上的降兵被朱隶遣散,剩下不想回家的,都跟着张辅回北平了。
    不收编降军也是朱隶的意见。五成以上遣散,能传递一个很强烈的信息一仗要打完了。网打仗的时候。人们对这个信号并不敏感,但仗打了三年以后,一曰在人们的思想中根植了这个信息,再让他们打仗就很难了,甚至,想延长战争时间的人,都会成为他们的敌人。
    动员勤王之师,招募新兵,在这种信息下都会变成很艰难的事情。
    另外近四成的人回北平,同样也在送着一个信息,前方不缺人,这意味着燕军胜利在望。
    而收编进来不到一成的人,全部都是作战能力强的,如此严格的挑选。使留下的人有一种难以言喻的自豪感,虽然留了不到一成,朱隶相信他们打起仗,一人至少顶两人,他们不仅会为证明自己而战,更会为将来的荣华富贵而战,他们相信,一旦打进京城”必然会有很多赏赐,有些人还可能当官。
    同样,如此对待降军,给燕军的全体将士也同样传递了这三个信息。一直以来,大家都凭着一股信心在坚持,今天,这种坚持终于得到了汇报,他们已经能看到胜利在不远的前方向他们微笑。
    将领们更是明白,加官进爵在等着他们。
    因而灵璧大捷后,大军的士气异常高涨。所有的人都认的,他们在一步一步走进南京。
    淮安城外三十里,燕军扎营造饭,远远望去,到处都升起袅袅的。
    这也是朱隶的戏法,原来十个人埋一个锅,现在五个人埋一个锅。锅不够没关系,有炊烟就行。东西不一定要煮着吃,烤着吃更好吃。
    梅殷确实没敢动,如此军容整齐,士气高涨的大军,兵力还多他近一倍,燕军不打他已经敬谢神灵了,还敢打燕军,那不是以卵击石吗?
    燕军可以不攻城,燕王却不能不去看他的这个妹夫,公然叫城门梅殷一定不开,城上城下对着喊又有失体统,燕王只好写出了封信,让信使送进淮安,信上只说了家事。思念之前,对于国事只字未提。
    用朱隶的话说,纯属过场。梅殷当即写了回信,燕王谈家事,他也谈家事,说说他的老婆,燕王的妹妹有多么想他,多么怀念一起打猎的日子等等,只是在信的最后一行里,说请燕王进城确实不方便,遂邀请朱将军代替燕王能进城与驸马一聚,翘以盼等等。
    跟梅殷这种即古板,又不解风情的人,朱隶和他能有什么好谈的。接到信后,朱隶立刻提笔写了封回信:“多谢盛情邀请,两个月后,秦淮河上一聚。”
    狂就狂到底,两个月后,大事笃定。
    燕王看着回信:“两个月,你这么有信心?”
    朱隶说了句话让燕王笑出了声:“吓唬他而已。”
    从淮安到京师还三道关卡,一是扬州城,一是长江天堑,最后一个。是南京城墙。
    朱隶还记得沈万山用糯米为浆砌的城墙,虽称不上铜墙铁壁也差不多了,靠硬攻,绝非上策。
    第二天一早,天倒蒙蒙亮,三千名骑兵开道,军士们仍然将兵器扛在肩上,迎着朝阳,绕过淮安,直奔淮安东南部小镇:油州。(*。*)
    朱隶带着剩余下七千名骑兵押后。以防止梅殷领兵衔尾追来。
    为了让梅殷彻底死了追击的心,朱隶命令每一匹马尾上都绑上树枝。七千匹马跑起来烟尘滚滚,像摩托化部队似的,好处是梅殷到底也没有弄清楚朱隶带了多少兵力小坏处是严重污染了环境。
    当朱隶的骑兵追上燕王大部时。每个骑兵就跟经历了一场沙尘暴一样。除了牙齿还是白色,别的地方都看不到本色了。
    洒州是大明的皇陵所在,朱元璋的父亲葬在了油洲。
    其实朱元璋的父亲具体葬在哪里。朱元璋也不知道,因为父母双亡。才逼着朱元婶出家当了和尚,走上了造反的路。如今皇陵,连衣冠冢都算不上。只是朱元璋认为这里风水好,便在这里造了皇陵。
    燕军到了细州后,大军驻扎,燕王带着朱隶、朱能、马三宝、房宽等人,拜祭皇陵。
    跪在皇陵前,燕王说了一句:“本王原以为这一生,哥也没有机会祭拜皇陵了,没想到今天还能跪在这里”话未说完,声音不禁哽咽。
    叮隶明白燕王泣二年来。几次与死神插肩而讨。老到今天,实在太不容易。
    祭拜完皇陵,燕王将朱能等都打回去了,带着朱隶,两个人走向后山。
    后山山势虽不高,却因少有人走,野草长得快有人高了。朱隶扶着燕王,深一脚浅一脚地往山顶爬去。他实在不明白,这么个小山有什么好看地。
    山顶果然没有什么看头,这里山外环山。爬上山顶,看到是前面更高的山峰。“四爷。”朱隶叫了一声,却现幕王走到了山顶的一侧,在那里有一个不起眼的墓碑。
    虽然墓碑很如果不细细看根本注意不到,但这里是皇陵,任何百姓在皇陵里立墓碑,是要株连九族的,朱隶想不出是谁这么大胆。居然将墓碑立在了这里,而且还让燕王看到了。
    朱隶正在想象着那位胆肥者可悲的命运,却见燕王不仅没有说什么,而且很认真地在清除墓碑附近的荒草,朱隶诧异地走过去,赫然见到墓碑上清清楚楚地刻了几个大字:朱红果之墓。有生卒年月,却没写立碑人。没想到燕王竟然悄悄把朱红果的墓地建到了皇陵里,只是燕王对朱红果的这份情谊,也让朱隶感动。
    燕王站在墓碑前恭恭敬敬地鞠了一躬道:“红果,本王带着你弟弟来看你来了。”说罢转身望着朱隶:“这里葬着的是你姐姐的骨灰,本王当年实在没有能力将她的尸体带回来,只好连同鲜花一起火化了,你跪下,给你姐姐磕个头吧。”
    朱隶认认真真地跪下,磕了三个义,虽然他已经不是朱红果熟知的那个朱隶,但这个身驱还是原来朱隶的,这一身的武功也是他的。朱隶的心中,仍然把当朱红果姐姐小他相信如果朱红果在天有灵,也会把他当成弟弟的。
    “红果,多谢你给本王留下了一个如此优秀的弟弟。这些年朱隶在本王身边,给了本王巨大的帮助,看到他,本王时时刻刻都会想到你。今天,本王就当着你的面,正式认朱隶为弟弟。若本王有朝一日登上帝位,朱隶就是御弟。”
    朱隶跪在地上抬头吃惊地看着燕王,御弟?!你当我是唐僧啊。
    “红果,本王今天在你的墓前誓,终本王一生,一定会好好照顾朱隶,不会让他受到一点委屈。”
    朱隶越听越奇怪,燕王今天怎么了,竟说些莫秒奇妙的话。
    “四卒。”
    “从此时起,称呼本王四皇兄。”燕王很认真地说道。
    “四爷。”朱隶网说了两个字。看到燕王严肃的目光,一闭嘴把下面的话也咽了下去。那表情就像硬咽了一其干馒头,很噎了一下。
    燕王见状心底流过一丝笑,面容也松弛了下来。
    四皇兄,这个称呼太别扭了。
    “四爷,阿四心中当您哥哥,这称呼就不要换了吧。”看到燕飞的表情缓和了,朱隶又露出他那无赖的笑容,其是这些年,朱隶也没把燕王当长辈。
    燕王也觉得四皇兄这个称呼太冷漠了,还是朱隶一句四爷叫的亲切。
    “叫四爷也好小四,今天当着你姐姐的面,你已经正式成为本王的弟弟,若本王坐上皇个,你要帮本王处理国事,不能说走就走。”
    朱隶终于明白燕王绕了这么一大圈的目的了,原来只是要留下他,打完仗,朱隶是想跟燕飞,一起逐水而居,钓鱼为生,过两天安静的日子。燕王必然早都察觉了,趁着今天这个机会,将朱隶留下。
    “四爷,阿四
    燕王打断朱隶的话:“一旦靖难结束,国家经过三年的战争,百废待兴,需要做的事情很多,当着你姐姐的面,你就忍心将所有的事情都推给本王一人吗?”
    得,抬出姐姐来了,朱隶就猜到燕王单独和他上后山。一定没安好心,一个封给唐僧的虚名,就把朱隶大好的时光,困在了朝廷事务上。
    “本王也保证,过去怎么待你。将来怎么待你,绝不会让你受到委屈,若违背此誓,皇位自本王手中而断。”
    朱隶的眼睛瞬间朦胧了,被人夺权,这誓言太重了。
    飞鸟尽,良弓藏,狡兔死,走狗烹。朱隶不愿意留在朝廷,也是怕燕王有一天要杀他,朱元璋最后几年,将当年一起起兵的人几乎都杀了。功高震主,朱隶在燕军的声誉。也可以用功高震主来形容了,说朱隶一点没想过,那是不可能的。
    眼前用人之计,燕王定然不会杀他,一旦国事稳定下来,怎么保证燕王不走用他老子的方法?
    为了打消朱隶的顾虑,燕王居然了如此重誓。
    “四爷。”
    燕王拉起朱隶:“多么重的誓言本王都愿意,因为本王绝对不会违背誓言。”
    朱隶忽然想到了一个词:鞠躬尽瘁,死而后已。燕王如此做法,看来我朱隶这一辈子是卖给燕王了。
    过了油州,就是南京的最后一个防护城市,扬州。
    从皇陵回来的当天晚上,朱隶派出去的探子将扬州的资料交到朱隶的手上,朱隶看了一会,开心地笑了。兴匆匆地走进燕王的中军帐,将资料递给燕王道:“我们遇到老熟人了。”   
第148章 灵璧大战之老熟人
    认皇陵回来的当天晚卜,朱隶派出去的探子将扬州的资惭蝶引朱隶的手上,朱隶看了一会,开心地笑了。兴匆匆地走进燕王的中军帐,将资料递给燕王道:“我们遇到老熟人了。”
    燕王接过资料看了一眼:“扬州的知府是刘青州?刘青州这个名字好耳熟
    朱隶笑了:“四爷忘了,当年在徐州,阿四和燕飞扮刺客刺杀您。”
    “当时的徐州知府?!,小燕王恍然想起。
    当年为了迷惑刺客,朱隶设计了一招金蝉脱壳,先让燕王堂而皇之地住进了徐州府,而后朱隶和燕飞假扮刺客刺杀燕王,造成燕王被刺身亡的假象,使得燕王由明转暗,由朱隶和燕飞护送到南京。
    巧的是那天夜里,真正的刺客也去刺杀燕王,那两个刺客也算倒霉。遇上朱隶和燕飞,银子没挣到,命却没了。
    燕王在徐州府被刺“身亡”。当时的徐州知府自是脱不了干系,只好与护送燕王的禁卫一起进京,等候朝廷的处理。刘青州一路上表现得十分冷静,给当时负责燕王禁卫的房宽留下了很好的印象,到了南京后告诉了朱隶,朱隶因而也认识了刘青州。
    “老四到处都有熟人。”站在一旁的朱能打趣道。
    “这个熟人,三宝和房宽比我更熟朱隶也笑道。
    “三宝,你明天叫上房宽,你看看你们的老朋友。”燕王对网走进来的马三宝命令道。
    “看老朋友?”马三宝被燕王说愣了。
    “当年的徐州知府刘青州,现在是扬州知府朱隶解释道。
    “哦,那可要好好拜访拜访,明天一早,我就和房将军一起去马三宝兴奋地说道。第二天中午,马三宝和房宽回来时,竟然直接把刘青州带了回来,刘青州。见燕王后,说的第仁句话是:“等了你们很久,终于把你们等来了。”
    那感觉,就像找了很久,终于找到组织了。
    扬州城门大开,欢迎燕军进城。
    城中的老百姓反应不一,有赞成的有反对的,但绝对大多数老百姓。看到燕军进城,如同看到朝廷的军队平时调动一样,除了看热闹。没什么别的反应。
    这场仗打得人心都有些麻木了。
    拿下了扬州,下一个关卡就是天堑长江。
    望着诣诣江水,燕王一脸的沉默。扬州这边并没有多少民船,更不要说战船,要把三十万大军运过河,可不是件容易的事,更何况河对岸还有守军,
    刘青州把自己的府邸让给了燕王住。几天过去了,征集到了的民船还是不足矣在短时间内运送大军过江。若过江的时间拉得太长,会受到江对面防守兵力的攻击,造成重大伤亡。
    临时充当燕王书房的正厅里,燕王、朱隶、朱能、房宽、马三宝等围着地图商讨了半天的方法,仍然没有一个满意的,朱能疲倦地站起身。活动活动腰说道:
    “老四,你的熟人多,就不能在江对面,也找两个熟人,借船让我们过去。
    “哪那么多熟人,你当我神仙啊朱隶郁闷地回了一句,也站起身,倒了杯茶递给燕王。
    要真想来能所言,有个熟人就好了,不过朱隶派出的探子回报过。江对岸的驻军守备叫陈暄,朱隶根本不认识他。
    燕王接过茶,走到一旁坐下。如果没有更好的方法,只能硬打了,朱高煦带领的援兵再有三五天该到了。届时由他们做进攻南京城的主力。
    离胜利只有一步了,可是这一步,真不好走。
    “报,门外有个人,自称是朱将军的旧识,求见朱将军。”
    一个军士站在门口报告。
    朱隶一愣,旧识,哪来的旧识?
    朱能刚刚盼着朱隶熟人,熟人就来了,嘿嘿一笑问道;“碎人叫什么名字。”
    “那人自称团山。”
    “团山?!”朱隶一听跳了起来,径直跑向大门。
    朱能、房宽等在朱隶背后轰然笑道:“网说没熟人,就来了熟人
    片剪,朱隶与身材与朱隶相仿,却比朱隶壮实很多的人说着话走了进来。
    “小民团山,拜见燕王。见过各位将军。”
    “四爷,团山是开封的王农庄的百户,阿四在周王农庄的那几年。经常和团山一起喝酒。”朱隶在一旁兴奋地介绍着。
    “请起,你是朱将军的故人。不必拘礼。”燕王淡淡地吩咐道。
    “谢燕王。”团山站起来。
    “你怎么会来这里?”朱隶示意团山坐下,问道。
    “小的还是百户,去年跟着都督全事陈碴调防到这里,负责长江南岸瓜州的防守。”团山答道。
    所有人的眼睛刷地亮了,一起看着冉山。
    “你负责瓜洲的防守,怎么到这里来了?”这可叫敌营啊,虽然你我是旧识,但这个时候你来,我可不能轻易让你回去了。
    小的听闻燕王和朱将军来了。特意带了二十艘船过来,接燕王和朱将军过江,朱将军,其实镇江守将陈暄陈督全你也认识,陈暄开封知府张定初张大人的内弟,当年你在开封时,曾见过他。”团山的话彻底将朱隶、朱能等人震晕了,他们讨论了一天也没有好办法的事情,居然这样轻松地就被解决了。
    “陈硷是张定初的内弟?”朱隶一向不记人,哪里还记得住陈硷,可此刻记不住也得说是老熟人了。
    怕引起误会,团山带的二十艘船远远泊在了下游江面,朱隶与马三宝乘着小船,将团山的二十艘船迎进了码头。
    朱隶是第一次看见战船,不由得心中一叹,明鼻时的战船,已经很先进了,船身很大,船体坚固小船船尾都装有十多个固定的弩弓,船有巨大的风帆,每艘船能承载一百五十人。
    “像这样的船,你们一共有多少搜?”朱隶站在船上问道。
    “三十艘,这船是小的,我们还有十艘大船,船上配备火器。”团山答道。
    朱隶暗暗吧了口凉气,如果不是遇到团山,真要硬打,定要伤亡大量兵力。
    “你真是帮了大忙,明天起大军过江,用这样的船摆渡,一天就能都过去了。”朱隶说着拍拍团山的肩膀。
    “朱将军说哪里话,陈督金和小的都很敬佩朱将军的军卓才能,陈督金说如果真打,我们也打不过你们。”团山诚恳地说道。
    朱隶摇摇头:“这么好的装备。打你们会很困难的。
    “陈督企说,朱将军定然不会硬打。肯定会先派人把我们的船弄坏。说不定一把火把我们的船都烧了。”陈暄跟几个百户说这些话的时候,团山一直在的点头,当年朱隶在周王农庄的时候,曾帮着他刮练过军士,朱隶的练形式相当特别,经朱隶练出来的人,不是打仗的。专门是偷袭的,团山相信朱隶此刻的手中,一定还有一支这样特别的队伍。
    朱隶哈哈笑了,他真准备今晚到将对岸去摸摸情况,烧船确实在他的计划中。
    看来打了三年仗,大家对燕军的作战方式已经摸出点规律了,燕王就是个不走常规路的人,朱隶更喜欢出其不意,除非不得已,不然他们是不会硬碰硬的。
    翌日朱隶见到陈暄,立刻想起了他,张定初是个文官,却长得五大三粗,陈碴是个武官,却是一副书生气,当初在周王的宴会上,就是因为这种强烈的反差,让朱隶特别留意了陈硝。
    过江很顺利,仅用了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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