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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五零年代当学霸-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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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惜文给她爸倒了一杯热茶,当她爸的面是没说啥,等她爸走了才和她妈说:“还是要存点钱呀。大伯二伯开口借钱,就讲我们要还债没有钱他们也不能抄家,怕什么。”
  调到宁山公社李大海和曹月英的工资都没涨。这边虽然小菜要买,但是两个小的休息天都会跑去捞鱼,每次总能交十块十几块钱给家里。房租每个月有二十四块钱。曹月英讲钱都花光了也只是嘴上讲讲。来年两个大的考上大学,置办衣裳行李就是两大笔开销,她心里有数的很,不过女儿都讲了要存钱,她也很给女儿面子,过日子手里就紧了很多。
  临近过年,公社和钢铁厂格外忙。附中附小的学生放了寒假老师们却没有放假,都被厂办借去帮忙。李振华和李振国明年就要参加高考,两个人现在压力有点大,吃饭睡觉都舍不得放下书。去市里收拾院子,买米买油买菜都是李振强和李惜文两个人干。
  曹兴业的大儿子明亮和二儿子曹明正都在外地当兵,小儿子曹明骏高考已经考过两次还打算考第三次,现在就差头悬梁锥刺股,放假在家也不管事。
  钢铁厂发过年福利的时候曹月英把两孩子喊过去,一个帮她提东西,一个帮大舅妈黄淑兰提东西。
  “两斤带鱼,五斤肉,五斤面粉,两斤白糖还有一百斤煤球票!这也太多了吧。”李振强一脸的“怎么还有这种好事”的懵相。
  这点东西放上辈子,求她她都不会提,李惜文懒得理没见识的小哥,专心听她妈和大舅妈聊天。
  “听说今年最晚六月份要实行票证制度,买什么都要有票。你哥哥去沪城出差我打算叫他买几块手表,这个放不坏,以后你侄儿们娶媳妇都用得上。你们要不要买手表?钱不够我这儿有,要多少你开口。”黄淑兰主动表示可以借钱。
  手表曹月英确实想要,就是借大嫂的钱她也有信心还上,但是这手表买回来戴到李大海手上……婆家那头几个侄儿都到结婚的年纪了,难保李大海过去手表不会被撸下来,她犹豫的很,就说要回家和李大海商量。
  李振强已经十三岁了,个子长得高力气也不小,两个布袋加一根扁担就把大舅家的东西担走了。
  曹月英和小女儿一人提着个篮子,边走她就边和小女儿商量,“我是想给你爸买块手表,但是又怕跟毛衣一样,去趟你大伯家就没有了。”
  李惜文空间里有各种名表,不那么值钱的机械表石英表和电子表都可以用箱为单位计数。买块表真没有什么好计较的,李惜文想了想,说:“大伯和二伯家年年都做得起新衣服,过的其实也不差。大伯家扒我爸爸的东西也是捡新的扒。新表招人掂记我们买旧表呀,旧表还便宜些。堂哥哥们结婚总不能戴块旧表吧。”
  “也是哦,不过托人买旧表买不好怕买到坏表。”曹月英又纠结了。
  从空间里往外搬东西的机会来了!李惜文眼睛睁大眨呀眨,“我们自己去买呀,大哥二哥带小哥和我去,火车票又不贵,我们也出门见识一下。”
  曹月英对两个大儿子是放心的,市里买火车票到沪城要一块八毛钱,就是小儿子个子长高了也只需要买三张票,来回十几块加上吃饭最多二十块钱。小女儿运气好,真能拿买一块新手表的钱去买两块甚至三块旧手表回来,起码两个大的上大学也有手表带。来去跟着她大哥走也不怕孩子们不认识路。她想好了回家在饭桌上和李大海商量,说让四个孩子等她大哥去沪城出差的时候跟着去买旧手表。
  李大海确实想要一块表,新表旧表他不在意,有手表能给他的工作带来很多方便,孩子们跟着大舅哥去沪城他是放心的,哪怕买不到表呢,出去增长见识也是可以的。他大力赞成。
  李振强听讲去沪城就开心极了。李振华和李振国对视一眼,看他们小妹那个眼珠转来转去,就知道她想去。虽然不太情愿耽误学习时间,两个哥哥还是很愿意陪弟弟妹妹去沪城涨见识的,他俩都说想去。
  曹兴业不主张带四个孩子出门,主要是怕影响两个大外甥学习。他觉得他带上两个小的出门长见识可以,但是黄淑兰顾虑多一些,担心李惜文长得太好看路上遇到麻烦曹兴业一个人管不过来,振华和振国怎么也是大小伙子了,一起去当然就安全了,她劝:“孩子们自己想出去玩几天你就带上吧。能考得上也不在乎这几天,让他们看看外面的世界是什么样子,学习更有动力了是不是?”
  考大学确实不好考。自己家两个大的都是没考上才去当的兵,老小明骏都考两回了,明年能不能考上还很悬。大妹家的两个孩子也不一定一年就能考上,曹兴业想想还是同意四个孩子都去。
  **
  出门要带什么?
  李惜文:带上钱和我大哥二哥就可以。
  李振强:带上我就行!
  李振华和李振国打听到去沪城是头天中午上火车第二天早上下火车,回来是傍晚七点上火车,第二天下午下火车。
  总的来说在外面要吃六顿饭。他俩收拾出来的东西如下:每个人都要带牙刷和毛巾、茶缸。十个煮鸡蛋,外婆家给的芝麻糊,自己烤的馒头干。早饭一人一个煮鸡蛋,冲一碗芝麻糊再啃几块馒头干,中午和晚上去餐车买一份热汤,接着啃馒头干。而且馒头干它烤干了吧,也不用特别拿什么东西装,用存下来买糖买盐的草纸包一包就可以了。以防万一买不到汤他们还找来一个空罐头瓶装上一瓶炒咸豆角和腌萝卜干,这样回来在火车上买白饭也能顶过去。
  临出门前李振国还掂记着有机会去沪城找废品收购站淘宝,把一个手拎旅行袋和两个大拎包卷巴卷巴强塞进李振强的挎包里。


第8章 运气真不错
  曹兴业眯到六点多钟,被芝麻糊的香气熏醒了。睁开眼睛小外甥振强捧上热气腾腾的芝麻糊,宝贝外甥女送上炸得两面微黄带焦香的馒头干和剥去半边壳的煮鸡蛋,可把他美坏了。
  享受同等待遇的办公室主任老郑不要钱的好话不停的往外甩,说厂长的外甥们懂事,说他如何如何有福气,曹兴业一顿早饭吃下来那叫一个满面红光,连皱纹都少了一半。
  李振华趁大舅舅开心,提要求:“大舅,你和郑叔叔还要忙工作,我带弟弟妹妹们直接去逛旧货市场好不好?”
  过年前去沪城出差,郑主任肩负重任要给亲戚朋友们买东西。厂长的外甥们跟着一起他肯定还要照顾这几个孩子,既然人家孩子懂事要自己玩,那当然再好不过了。郑主任就帮腔说:“我们去办事他们在人家单位门口等着也没什么意思。把我们办事的单位电话给他们吧,有急事打电话过去。没事就下午五点半在火车站附近的招待所门口见面不是正好嘛。”
  妹妹和妹夫再三的说是想让孩子们出门增长见识,曹兴业虽然不放心,还是决定给孩子们自己见识世界的机会,他给孩子们画了张简易地图,又把办事单位的电话和熟人的地址抄了四份给孩子们,让他们各自装好。
  剩下的时间振华和振国抱着课本念念有词,振强跟隔壁座的小男孩交上了朋友,凑过去跟人家打扑克。曹厂长歪着头眯觉,郑主任拿出一个作业本在那儿翻来翻去。李惜文借着玻璃窗上的倒影看郑主任那个作业本上记着谁家要买啥啥多少钱,在心里偷笑,笑完了眯着眼睛琢磨她要怎么折腾才能把出门前她妈给的一百五十块钱变成家里用得上的东西。
  这会儿火车上已经有推车卖小食品小玩具的了。推车从他们车厢经过时,李惜文发现那些简陋的小食品和小商品居然还很受欢迎,想到她空间里从来没有被她宠幸过的薯片生巧鸭脖牛肉干和手剥瓜子,真是无语凝噎。
  曹兴业发现外甥女儿盯着推车的看,误会她想吃点心,就去掏上衣口袋。
  郑主任是个特别会过日子的人,打拦说:“这些到了沪城也买得到,比在火车上买便宜,还新鲜些。”
  李惜文顺着郑主任的台阶下,“大舅舅,我不是想吃那个,我是想回家给外公外婆还有我奶奶带一点点心,我想先看好品种到沪城再买。”
  小外甥女虽然小,但是确实不是一个贪嘴的孩子。曹兴业是信外甥女的话的,点点头,“到了沪城大舅给你买好吃的面包。”
  下火车郑主任拿着介绍信去买回程火车票,曹兴业带着外甥们在火车站外面的馄饨店吃馄饨,一遍又一遍的教导他们要注意哪些事项。等郑主任拿着票回来,他把四张火车票亲手给他们四个人装在裤子口袋里,还把他们送上去沪城旧货市场的公交车。
  上辈子李惜文听说过淮国旧的大名。她以为沪城旧货市场差不多就是淮国旧了,但是到了地方才发现这一片简直就是一个大型的旧货市场兼小商品批发的自由市场。国营的旧货商店有好几家,每家店面都不小。私人的小摊密密麻麻曲曲折折估计有几百家。
  现在买东西不要票,一般人买手表之类昂贵商品还是喜欢去百货大楼。第一个旧货商店里钟表柜台门可罗雀。
  他们两个十七八的小伙子带两个大小孩在钟表柜台那儿看来看去,夹着单边眼镜修钟表的老师傅估计他们是来白相的,都没搭理他们。
  钟表柜台里的旧表不少,泸城牌新手表全国统一价一百二一只,摆在柜台里的二十几只旧表最便宜的那只也要一百五,大部分都要三四百块钱,最贵的一只将近八百块钱!
  这个时候运气就很重要了。
  几次打鱼已经总结出经验教训的李振华现在很迷信妹妹的运气,他看着妹妹,那意思妹妹点头他就买。
  这个时候运气真的很重要。
  李惜文空间里还真有一只和一百五那只样子近似的古董表,放到空间之前就保养的特别好,她估计拿出来能卖三四百。
  把那只旧表买进来,换她的古董表卖出去,这趟出来就多一两百块钱买东西,虽然不划算,但是能改善家里的生活这个损失就是有必要的。
  李惜文忍着心痛点头。
  李振华就把那只一百五的手表买下来了。
  开票交钱之后哥几个轮流试着戴戴,到李惜文这儿她套到手腕上,棉袄罩衫的袖口挡一挡,把这只二手一百五换成了她的古董表。
  “哥,你戴着吧。”李惜文把手表给她哥戴上,心里好痛,她买那块表的时候花出去的钱货币单位是万呀,是万呀。
  “然后呢?”李振华问。
  “逛下一家商店啊。二哥和小哥在外面等,就我俩进去。”李惜文使劲暗示才让她的哥哥们明白她想干什么,最后总算和李振华去了旧货市场最里面一家国营旧货店卖手表。
  这家的老师傅戴着眼睛看半天,鉴定完开价五百二。
  李振华完全搞不懂怎么换个店这块手表就身价倍增,不过不懂不妨碍他同意把手表卖掉。
  李振国和李振强等在门外,看他们大哥那个喜上眉梢的样子就知道赚了,哥俩围上来,振强急切的问:“卖多少?”
  李振华伸一个巴掌,然后问他妹:“接下来我们干嘛?”
  “先去小店淘便宜的旧手表。”
  私人小店旧手表都不贵,十多块的那种拿起来摇一摇有响声,放下去一点都不响。二十多的走起来有响声,摇一摇响的更悦耳。
  小店老板对这群明显什么都不懂的乡下顾客那叫一个热情。李振华跟老板还价,十五块一只买下摇起来哗哗响的四只男式旧表和两只女式旧表,还依李惜文的要求花五块钱买了一套修手表的二手工具。
  “能修好吗?”李振强表示怀疑,他看见过一次他妹修锁,修的那叫一个费劲最后还没修好,锁都修不好的人不可能会修表是不是?
  李振国也对妹妹能修手表没什么信心,不过他是实力护妹的暖男,妹妹喜欢动手喜欢探索他是全力支持的,他摸着下巴说:“修不好也不要紧,咱们这趟出来已经赚到了。”
  李振华不信妹妹的能力,但是他信妹妹的运气!他坚信这几块手表都能被修表师傅修好,因此他问妹妹:“然后怎么办?”
  “附近找个私人招待所,开个房间我修修看。哥你留五十块给我,要是修不好我送去商店找师傅修也就是多花几块钱的事。你们仨去逛街吧,逛累了就回来歇歇。”李惜文都给哥哥们计划好了,调开哥哥们她才方便把空间里的手表拿出来拆表芯。
  没有新表芯,就这几块坑人的旧手表,修一百年也修不好。
  手握三百七十块钱的巨款逛街买东西的诱惑力太大了,李振华和李振国都抵挡不住诱惑,在招待所没坚持多久被李振强拉走了。
  李惜文把六块手表都拆开,再从她的空间里挑出大小差不多的机械表把机芯拆下来和坏表的机芯做对比。表芯她自己装不上去她也不在意。新表芯和旧表芯尺寸一样就行。然后她带着一包拆开的手表零配件找了个不起眼的国营钟表修理店,请师傅给她装上。
  老师傅并没有问一个小孩子为什么拿表芯来装,倒是笑眯眯的给了李惜文一块糖,让她出去玩玩再回来。
  玩玩再回来,新表芯肯定会被换成还不知道能不能走的旧表芯。
  李惜文笑眯眯摇头,说:“我爸爸讲了,单位里等着要的。叫我不要走开,等装好就拿走。”
  老师傅讲了几遍叫她去玩她都不动,那个脸就不大好看了。
  李惜文才不在意人家的脸色,特别好奇的盯牢老师傅的手,老师傅几次拉开抽屉,手都没有机会伸进抽屉。
  装好第一只表李惜文拿起来检测。旧表壳新表芯兼容性很好,拧上弦走起来嘀哒嘀达声清脆悦耳,摇一摇并不响。她就套在手腕上继续盯着老师傅。
  老师傅拼好六只表,写收费单据的时候填了个一块五毛钱的高价。
  李惜文掏钱的时候真是很郁闷,觉得自己要真是个十岁出头的小孩子,落到这两个奸商手里怕是要光着屁股回家。
  从修表店出来,李惜文考虑家里的需要,觉得毛毯是必须品,就随便找了个卖旧衣服的摊子,花八块钱买了一件很旧很破的军用棉大衣。
  老板用报纸给她包了一下扎起来,她抱着一个很大的报纸包回招待所。这边住招待所的人大部分都是去旧货市场淘买东西的,小姑娘抱一包东西回来太很正常了,私人招待所的老板讲究的是和气生财,笑着打一打招呼就算了,根本不问她抱回来的是什么。
  李惜文关上房门,在空间找出来五条花色经典、现在在市场上就有得卖的纯羊毛毛毯,用包大衣的报纸重新包起来捆好放在一边。
  那么脏的棉大衣还要卖八块钱。李惜文一点都不想把它收进自己的空间。
  可是在这个时代都生活了十年,还有个特别会过日子的亲妈,李惜文再不喜欢还是很珍惜的把棉大衣摊开准备拆拆看有什么可以利用的材料。
  大衣里子的布料也很破,还打着四块脏补丁。
  李惜文摸摸补丁,发现补丁下面都有点硬,她抄起剪刀剪开一个?丁,里面是用绵布缠起来钉在棉胎上的一对全翠的玉镯。招待所的房间光线昏暗,玉镯仍然翠色浓艳,水光油润。这样的好货李惜文上辈子在仰光见过,一对折合人民币半个亿。
  手镯是好东西,然而等增值可能还要等五十年,就是五十年以后,除了老贪官舍得给小蜜买,连地主家的傻儿子都不舍得掏那个钱,变现什么的也就是想想。李惜文的内心并不激动。她找了个盒子把镯子保存好,继续拆棉大衣后面几个补丁。
  第二个补丁里藏着一叠金叶子。第三个补丁藏着一枚超过十克拉,火头很足的大钻戒。第四个补丁里则是用油纸包了好几层的房契,地址在离李惜文很遥远的首都平京。
  虽然捡了个大漏,但是手镯和钻戒四五十年内都不好出手,房契和废纸也没啥区别,李惜文要不是打算将来有缘遇到主人可以还给人家都不想留这些东西占她空间的地方。
  她很淡定的把这些东西都搁在放手镯的盒子里,在盒盖上贴了房契上的地址和人名。连这件剪破了的棉大衣一起找了个储物箱装好。


第9章 在读书上花钱妈妈不心疼
  接近十二点,提着大包小包的李振国和李振强先回来。李振强一进门就嚷嚷:“手表修好了吗?”
  小哥真是亲哥,对她就这么没信心!
  李惜文面无表情把修表店开的收费单子给他看。
  “一块五?你花了五块钱买工具,然后你还花了一块五去修手表。笑死我了,哈哈哈哈哈哈。”李振强笑的在床上打滚。
  李惜文无视傻子,把六只手表一块一块排在桌上,对李振国说:“二哥,表都修好了,你看看。”
  李振强爬起来想抢手表,李惜文把他推回去,“你还小,我妈不让你戴手表!”
  “买了六块肯定有一块是我的。我妈怎么会不让我戴。”李振强急的要死。
  李振国把表都拿起来看看摇摇,他以前都没摸过手表,也不知道这些是好是坏,反正摇起来不响的,秒针走的怪有劲的,他觉得应该是修好了。
  他提着的心放下来,发现床上堆着报纸包的好大一堆,问:“这是什么?”
  “毛毯。我去修表的时候看人家骑黄鱼车出来卖处理品,八块钱一床说是纯羊毛的,好多人抢,我就去抢了五床。”
  李振国兴致勃勃把报纸包拆开,把每一床毛毯都检查过,满意极了,“我们刚刚在一家商店看见的和这个一模一样,瑕疵品都要卖五十呀,小妹你的运气真是太好了,用买一床毛毯的钱买到了五床!”
  “我的运气是好像还可以。二哥,你们都买了什么?”李惜文对他们提回来的大包小包很感兴趣,完全无视站在她身边的那个往手腕上戴第五块表的傻子。
  “处理毛钱,不挑颜色五块钱一斤,我们买了二十斤。还有瑕疵的高筒雨鞋,三块钱一双,我们买了十双。”李振国抓抓头,“其实样样都想买,但是觉得还是要挑最实用的买。大哥还在排队买围巾,特别好看特别显暖和的围巾,纯羊毛的,处理价六块钱一条,他讲要给妈妈和你都买一条。”
  妈上次买的四斤毛线织了两件毛衣,一件给爸爸穿被大伯家剥走了,还有一件是准备给外公过生日做贺礼的,他们兄妹几个都没有毛衣,棉袄里面穿的是薄夹袄,买毛线确实有必要。
  新雨靴他们家曾经拥有过一双,他爸没穿两天被奶奶拎去给了大伯家的振礼堂哥穿,振礼穿上才一天不知怎么把鞋底弄出两个大洞,大伯母把那双破雨鞋卖给修伞匠换了两毛钱。
  一直到去年,每到刮风下雨曹月英都要当着李大海的面怀念一下那双雨靴和那两毛钱。
  李惜文估计不只她爸对雨鞋有心理阴影,她三个哥哥都对雨鞋有怨念,所以遇上了一口气就要买十双。她把十双不分男女款的黑色雨鞋都看过,挑最小的一双试了试,比她的脚还大一寸。
  “李振国,为什么它这么大!它是买给我的吗?”李惜文伤心了。
  “你会长的嘛,长长就正好了。”李振强美滋滋看他左手三块表右手三块表,“有新鞋穿多好呀,你小哥我这一辈子可是只穿过一双新鞋。”
  李振强这倒霉孩子除了那双白球鞋穿什么鞋子都是接大哥和二哥穿过的三手四手旧鞋子,就连今年冬天李惜文挣来的棉鞋他都没穿上,因为正好有两双旧棉鞋他合脚,而新棉鞋对他来讲不是太大就是太小,他只能穿旧的。
  “哈哈哈哈。”李惜文为了气李振强,得意的把自己的脚抬起来给她的新棉鞋系带子。
  李振强才不生气呢,戴上六块手表的他感觉自己超级帅气,拿反光的窗玻璃当镜子照来照去,风骚的简直欠打。
  李惜文没忍住,就给了他一脚。
  李振国笑着看弟弟妹妹嬉闹,撑开那个面口袋改装的手拎包,琢磨怎么把十双雨鞋和毛毯毛线都装进去。
  李振华抱回来两条围巾,一条驼色的一条大红色的。
  “红色的给小妹,驼色的给妈。”李振华把围巾塞到李惜文怀里,凑李振强身边看表。李惜文修表的那个收费据还压在桌子上呢,他把收据认真的看了一遍,问:“修表师傅说修好了就真的修好了吗?”
  “六个表都校对过时间了,要是哪个表没修好,那走的肯定不准。比一比就知道了,不准不是还有收据嘛,去找他就是了。”李惜文对她的表芯很有信心,摊开属于她的大红色围巾查看,一边心疼她那些不见天日的爱马仕、巴宝莉和GUCCI,一边违心的夸奖大哥:“这围巾红的真好看。”
  也不知道是虫蛀的还是怎么的,这条围巾的底端有几个小洞,李惜文比了比这些洞的位置,觉得绣上绿色的松树和白色的雪花就可以解决这些洞。那条驼色围巾一样也是有破洞,不过破洞在中段,大大小小有十来个。有几个洞太大,绣出来围在脖子上扎的慌,不过她可以在围巾尾端剪一截下来,把补丁修成花片钉上去。
  李振华检查完了手表又在检查毛毯。毛毯除了一点线头并没有别的毛病,他也很满意,问:“小妹,买毛毯花了多少钱?”
  “八块一床。”李惜文把她算好的零钱还给他,“这是找的钱。”
  “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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