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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成夫夫-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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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止要负责契弟成亲的事,还要负责养契弟一家。收养的虽好,但还是自己亲生的好。你和肖予衡是上无父母,下无兄弟姐妹,做事只求自己顺心,没人给你压力,自然不能理解这些是。在旁人看来,李子叔已经够好命了,媳妇死的是时候,儿孙们又成器孝顺。关键是青山伯对李子叔那是呵护了一辈子,说实话,在你和肖予衡没来村子里之前,最肉麻黏糊的他们那一对的,不止别的契弟羡慕,就是有些媳妇们也嫉妒的很。”
“总觉得夹杂在他们之间的那两个女人惨了些。”林苏说。
“你知道她们惨,也许嫁给别人还没有嫁给他两好命呢?”二虎婶不以为意的说,“你以为谁家的女子嫁人是因为情情爱爱的,有的人嫁了一辈子,也不一定和夫婿培养出感情来。”
“既然婶子觉得请他好,就请他吧。”林苏说,想起现代同妻都不在少数,更何况这对也是彼此知情的。
“你这孩子,李子叔这几年也不是谁请都去呢,要不是对你家观感还好,请都还请不来。”二虎婶说。“也就你们这些小年轻,觉得喜欢一个人,中间就插不进任何人了,等你再大点就能明白了。李子叔是少有的有福人。”
成亲前一天,李子叔被青山伯送到林苏家,林苏去门口接人,看着青山伯小心翼翼的搀扶李子叔下车,青山伯精瘦,李子叔富态,相牵着的手,青山伯不停的嘱咐,李子叔让他回去,青山伯还是板着脸和林苏说了一下李子叔平常吃饭的禁忌。
“你这老头,我上人家来做客了,你说这些做甚,赶紧回家去,家里兔子还没喂的呢。”李子叔状似嫌弃的对青山伯挥手说,眼里的笑意却不是假的。
林苏突然觉得二虎婶说的很对,李子叔是难得的有福人。
青山伯赶着驴车走了,李子叔在原地目送直到看不到影子,李子叔才回转,对林苏笑说,“让你看笑话了。”
“哪里。”林苏连忙上前,扶着李子叔的手,“我也盼望能占点李子叔的福气,到耳顺之年,也能和他执手相笑。”
“可以的,你们都有福气。”李子叔笑说。
两人进了院子,李子叔啧啧夸赞说,“真不愧是城里回来的孩子,你看着院子布置的,真雅致。”
能不雅致吗?肖予衡给定的基调—莲花,院子里青瓷水缸,亭亭玉立的粉荷,正屋厢房廊上挂着的荷花灯,红色的纱像波浪一样围着院子,还有配合莲花主题的喜字。可不比平常人家红彤彤的喜事布置要雅致。
林苏请李子叔上正屋里坐着,泡了茶给李子叔,李子叔歇息一会儿笑说,“我看你这都准备的差不多了,这披挂应该准备了吧?”李子叔问的是椅子上的披挂。
“准备好了,只等明天挂上就是。”林苏笑说。
“你们今晚就不能在新房睡了,铺盖准备好,明天一大早我来给你个铺床。”李子叔说,“别的也没有什么好提醒的,你家正屋就一大间,你明天是在哪待客?”
“把我家那个的书房整理出来,老少爷们就都去那坐坐,些女眷就在这坐吧。”林苏说。
“摆的东西捡大的摆,小的贵重的东西还是要收好。”李子叔说,“有那凑热闹的不请自来,到时候若有个闪失,就是喜事不美了。”
林苏点头,“这屋里的人我让婶子给我招待,这屋里我就交给他了。女眷来的还是少,大概是没什么事。”
“林小哥在家吗?”外面有人喊。
林苏和李子叔示意后走到院子里,“哪位?”
“城里绘春楼的,给你送桌椅碗筷来了。”外头的人说。
“快请进。”林苏闻言连忙把院门大打开,让人牵着马车进来,“桌椅就挨着墙角叠放好,碗筷放到这屋来,林苏用钥匙打开杂物间,用箩筐装着的碗筷就都放在里面,等明天再拿出来洗刷后用。
“我们先来,衡小哥带着原料还在后头呢。”赶马车的人说。林苏连声道谢,给人上了水,还想留人休息一下,那人摆摆手就要走了,林苏只能用到袋子抓了一把糖,让人带上走。
这袋子也是林苏特意做的喜糖袋子,和衡苏百货的中号袋子相似,不过上面的图案变成并蒂莲的喜字图案,这来吃酒的人的打发,林苏也想好了,每个袋子一包喜饼,一包喜糖,再来三尺细棉布。
这个打发在村里不算顶好的,但也算拿的出手的了。按照家里的条件,再拿好一点也可以拿的出来,但林苏觉得这样就够了,他们落户肖家村也不过一年有余,不好招人妒忌。
其实就算林苏选择了中规中矩的打发,他和肖予衡的合卺酒也注定要招人引目了。
李子叔也不空坐着和林苏谈明天的流程,晓得明天就是正日子,今天肯定不得闲,林苏一边做,李子叔就在一边说,手里也帮着打下手。不一会二虎婶也来了,帮林苏做些琐碎的事。
半下午的时候肖予衡赶着车回来了,满满的一车,林苏忙又帮着下货,李子叔去看明天要铺的铺盖,二虎婶帮林苏包明天打发的喜袋。
车上的菜还有一半半成品,林苏问怎么回事?肖予衡便说,这次所有的菜蔬都是让绘春楼帮着进的,胖师傅说,与其要提前一天过来做准备工作,还不如直接就在绘春楼的后厨处理完了,一并拿过来,明天直接大厨就是。
“还有一部分,明天胖师傅来的时候再带过来。”肖予衡说。
“你是喊的大槐哥给你招待客人,有什么好提醒的你都和大槐哥说了吗?”林苏说,见肖予衡额头冒出的大汗,进厨房里给他舀了一勺水喝。
“都和他说了,反正还是我在前头招待。”肖予衡猛灌一口水后,发出一声得获新生的喟叹,“不过席面后的送客,就都交给他了,我可不能让太多的事耗费我的精力,晚上才是正头戏呢?”
林苏没好气的瞪他一眼,“忙的都跟狗似的了,还惦记着那些事?”
“不为了那些事,我何苦忙着一遭啊。”肖予衡说,“合卺酒后,那就是我光明正大的需求,我知道你有压力,但你可不能关键时刻给我掉链子啊。”
“我有什么压力。”林苏强撑着说,“今晚都不能进屋睡,我去客房睡,你就在你书房里将就一晚吧。”
“没问题。”肖予衡说,“对了,我明天下午请了一个戏班子到大槐树下唱戏,就算是请全村人同乐一下了。”
“你决定就行。”林苏说。
吃完晚饭,李子叔拉着林苏到一边问,“你们哪个是在下面的,那些个体己话是跟谁说?”
林苏面上青一阵白一阵,低头对李子叔说,“你先跟我说吧,做上面的总要体贴一点不是。”
李子叔理解的点头,拉着林苏去卧房,帷帐放下,不让其他人进来。“这事本不该我来说,只是你家里没有长辈,也没个亲近的和你情形相似的人给你做指导,你二虎婶托到我家来,我就厚着脸皮多叨扰几句。”
“李子叔说哪里的话,旁人求都求不来,能得李子叔的教导,是我的福气。”林苏说。
“你家里有压箱的书吗?”见林苏上道,李子叔便开始隐晦的问道,林苏悲哀的发现自己秒懂了。节操就是那水,哗哗的就不见了。
李子叔见林苏点头,就问,“之前两人亲热过吗?”
林苏涨红着脸摇头,李子叔拍拍他的肩,“没事,你年纪小,身体正柔软的时候,做那事不会太疼。”
李子叔见林苏好像很窘迫,温和着宽他的心,“是不是害怕?”
林苏摇头,李子叔对他说,“没什么害怕的,我看你和肖予衡的感情非常好,只要他温柔一点,那事是享受,两人相亲相爱的人,情+欲+融合,其中美妙,只有你亲身体会了才知道。”
林苏看着李子叔,叔,你这么直白的和我说真的没问题吗?你不是古代人,封建保守的吗?情+欲+融合,其中美妙,是我幻听了吗?
李子叔对林苏说,“旁的你不要准备,只要准备两件事,一个是心情的完全放松,二个是后…穴…的清理。”
林苏瞪着眼睛看着李子叔,这个婚前教育需要到这么大的尺度吗?
“不要这样的看我,还怪不好意思的。”李子叔故作羞涩的说,林苏配合的呵呵笑两声。
“叔不跟你说虚的。”李子叔说,“男子的那处毕竟不是用来迎客的,若不好好保养,老了后就有很大的麻烦。”
“别这样看我,我保养的还算不错。我认识好几个,年轻的时候不保养,老了屎都兜不住,后面那个有这么大。”李子叔用手比了个圈。
林苏被李子叔的形容逗笑,“说的好像叔见过别人的那个似的。”
“这是真的,他们跟我说起来都是一把眼泪一把鼻涕的,就是老了后悔了,都来不及了。”李子叔说,“就说人过了三十以后,正是如虎如狼的年纪,你要是松了,家里那位在这上头得不着趣,这房事不和谐,再恩爱的爱侣也会变怨侣。”
“我知道保养的重要性了。”林苏不欲在这件事上多说,就转移话题说,“叔和我说说怎么保养吧。”
“第一个,你得学会拒绝你家那位的求欢。”李子叔说,“这人要是真爱你,就不会勉强你,就会尊重你,若不管不顾只想着自己的鱼望,不管他嘴上说着多爱你,你都不要信。”
李子叔见林苏好像不太理解的样子,他又细细的掰开来说,“这拒绝是有缘由的,情到浓时,总想着只顺他的心就好,房事过度可是伤身,想想以后还有几十年的日子好过,你现在就把他喂饱了,日后怎么维系两人的感情。不是什么东西都是越用越好的,你适时的拒绝一下他,既让他心疼你,又减少那处的使用,那就是再好不过的保养了。”
林苏闻言惊讶的微张着嘴,这想法,也太超前了吧。
李子叔瞧他那傻样,呵呵笑说,“第二呢就是每次房事前都要清洗那处,进去前一定要涂膏脂,千万不可蛮干,若后面裂开出血,在好完全之前万万不可再行事,房事过后,后面也要清洗,若不嫌浪费,清洗过后也可涂一层脂膏在后头。这脂膏市面上有成品卖,也可以去找大夫给你配,当然了,这个比较贵,可以和市面上买的掺杂起来用。花柳街后头有一家大夫姓成,专门做这个的,日后你要是有需要可以去。”
林苏点头,李子叔看他乖乖的样子笑说,“其实你们这个年纪是最好的,柔软,你家那位和你年纪差不了太多,那物也没发育完全,你也能接受。现在敦伦,等日后习惯了就不觉的难熬。有那二十几三十几的才和男人敦伦,起码要多花一倍的功夫时间才能体会到乐趣。”
“但就是因为你们年少,初尝情+欲+滋味,怕不能克制,沉迷其中就大大的不好了。”李子叔语重心长的说。
林苏面红耳赤的点头,李子叔满意的说,“我看你就知道你是个拎的清的,你们的日子以后一定能过的红火。”
林苏脸现在也不红了,虽然还有点不好意思,李子叔拍拍他的手,“那些压箱底的书你让你家那位多看看,你自己倒是可看可不看。让他多学点技术,好好伺候你。”
“李子叔,青山伯过来接你了。”帷帐外肖予衡说。李子叔起身,“我该说的也差不多说完了,日子都是自己过的,你慢慢琢磨去吧。”
“这次是谢谢李子叔来和我说这些了。”林苏说。
“你不嫌我多嘴讨厌就可以了。”李子叔说。
肖予衡见结束秘密会谈的林苏双颊红扑扑的,眼睛也亮晶晶的,心里就痒的厉害,和青山伯李子叔寒暄几句,约好了明天什么时候过来,再目送他们两人远走。
肖予衡看着两人互相依偎着的背影,手搭在林苏肩上,“他们两感情真好啊,真是难得,在古代还能见到他们这样感情外露的人。”
“平常也不见你感情有多内敛。”林苏说。此时家里只有他们两个,夜晚的风凉凉的,好像合卺礼带来的焦躁都被风吹走了。林苏放松身体,轻轻的靠向肖予衡,明天他就会全部属于肖予衡了,肖予衡也会是他的了。
从前想都不敢想的事,如今实现了。还有什么好担心害怕的,从他以前意识到自己喜欢上肖予衡的时候,不就等着这一天吗?
“你说他们两现在还有没有+性+生活?”气氛正好的时候,肖予衡突然问出一句,顿时气氛全无。
林苏没了浪漫的心思,这会就觉得累了,抬手打个哈欠,“我回去睡觉了,你锁好门检查好东西后再去睡啊。你自己能铺床吗?”
“不能,你给我铺。”肖予衡撒娇说。“我想他们应该还有房事吧,毕竟也才四十出头,中年人嘛。”
“你别忘了,在这个人均寿命大概六十出头的年代,四十岁妥妥的儿孙满堂的老人了好吗?”林苏没好气的说。
“我四十岁的时候绝对还能干。”肖予衡信誓旦旦的说。
林苏冷着脸看他,心里想除了明天的第一次,以后的频率就控制在一个月一次吧,甚好。
可怜肖予衡还不知道未来可能出现的悲惨局面,现在正像个志得意满的公孔雀,在林苏面前显摆他的x能力。
林苏去给肖予衡铺床,肖予衡洗了澡回来,“只是临时睡一晚,弄那么整齐干嘛?”
林苏没理他,邋遢活着的人是怎么都理解不了精致的生活是怎么一回事。林苏指着床头一个包裹跟肖予衡说,“这是明天要穿的衣服,你自己起来穿好衣服后,就把被子卷起来,放到那个柜子里。”林苏手动解释了一下他说的意思。
肖予衡点头表示知道,“把衣服拿出来我看看。”
“明天床上就知道了,还看什么?”林苏不让说,“早点休息,明天事还多着呢。”
肖予衡搂住林苏叹气说,“宝贝儿,我怎么一点都没感觉到你对明天喜宴的兴奋喜悦呢?”
“你要我怎么喜悦啊?累都累死了。”林苏抱怨说。
“是累了点,这也是我不好,如果再晚几年,说不定家里条件好了,请了丫鬟小厮的,你就不用那么累了。”肖予衡叹气说,“我也累的慌。”
“不过以后能请多少人啊,关于咱们两结婚。”结婚两字被林苏可以含糊了一下,“的事,我还是希望能亲力亲为,就算是累,心里还是满满的。”
肖予衡抱着林苏,大概是嫌抱着不足以表达他的感情,肖予衡抱起林苏原地转起圈圈来,“宝贝儿,我好开心。”
“今天就这么开心,你明天怎么办?可不会掉链子吧。”林苏淡淡笑说道,“快点放我下来,我真的好困了。”
“怎么办,一定要分开睡吗?一起睡吧,别人也不知道。”肖予衡提议说,“我现在不想和你分开,一秒钟也不想。”
“休想。”林苏一个巴掌拍在肖予衡的脑门上,“就一晚上也不能忍?”
“好痛苦。”肖予衡假哭说。
“痛苦也给我忍着。”林苏继续一巴掌拍上去,“难道我连让你忍耐一晚的价值都没有?”
“当然有,你值得全世界。”肖予衡认真说。
肖予衡认真了,林苏倒不好了。红着脸捶打一下肖予衡,扭身跑了。看着林苏这难得的小女儿情态,肖予衡也痴痴的笑起来,满室静谧,独他一人呵呵做笑,若旁人来看,少不得道一句古怪。
即使很困了,林苏还是要泡一个澡再去睡觉,想到李子叔之前说的清理,忍着心底的羞窘,到底还是伸手去那处做一二清理。自己捅自己的菊花,其中滋味,不足以为外人道也。
五月二十日,晴,微风。人逢喜事精神爽,天公也作美,肖予衡穿着新衣喜气洋洋的就想去寻林苏。才出门就听见院门响,打开门一看;竟是二虎婶带着儿子女儿媳妇都来了。
“婶子,这么早?”肖予衡奇道。
“也不早,凑巧,走到你家门口就见你起了。”二虎婶今天也穿的一身新衣,“衡哥儿这身衣服真好看,又好看又别致,衡哥儿穿这一身就像是画上的玉人似的。”
林苏也推开门出来,“婶子来了?”说罢就往厨房去,“我去烧水倒茶。”
“苏哥儿且慢。”二虎婶喊住说,“没有新妇成亲当天还得下地干活的,你只管去你那屋坐着,我带着大槐他们来就是来帮忙的,远亲不如近邻,你家里没个长辈,我就逾矩给你做一回主了。”
“多谢二虎婶了。”林苏说,原本说好是让二虎婶今天过来主持一下的,但也没说那么早,本来林苏还以为起码要吃了早饭去了。
“你且在屋里坐坐,热水马上就来。”二虎婶笑说,花妞儿和大槐媳妇直接挽起袖子进厨房了,她们都不是穿的新衣,二虎婶笑说,“等她们忙完早上再让回去换衣服吧。”
契兄契弟的喜服都没分个什么特定的章程,不过看各人的喜好,有把契弟喜服设计的跟女装似的,也有契兄契弟的喜服是一样的。林苏设计的喜服是两件款式相同只花纹不同,红锦缎打底,外罩纱衣,锦缎上不曾绣花,只纱衣上绣了图,这图也不是寻常的图。
肖予衡读大学时没别的爱好,就喜欢爬市里的一座香山,常对别人说,这香山四时景不同,早晚景不同,他是有事没事就喜欢爬香山,爬上去也不急着下来,寻一块石头坐着就能看上半天风景。
林苏作为肖予衡的死党,没少被他拉去爬山。林苏不喜欢爬山,旁人叫他去爬山往往都只得一个冷脸,就是肖予衡去叫,也只是十次里头去五次。穿到这来,肖家村四周的小山包如何能让肖予衡过瘾。
于是在喜服的设计上,林苏就描了一幅香山日出图和香山春景图,肖予衡身上的是日出图,林苏身上的是春景图。纱早就按照衣服的样式裁好,直接在衣服上描的图,再交给绣娘,绣了出来。
红袍罩亮纱,腰间再系一条镶着美玉的腰带,端的是富丽雅致,别具一格。
肖予衡看了衣服上的图就体会到林苏的用心,笑的眉眼弯弯的,拾掇着林苏让他快去换衣服,两人站一块好珠联璧合。就这个时候,李子叔也穿着一身新衣,高高兴兴的来了。见肖予衡还缠着林苏,便赶他说,“媳妇是你的,赶紧去做你的事去,哪里还有你看着他洗漱更衣的。”
肖予衡扒着门框不想走,“我还想给林苏束发呢。”
“想什么呢,你就安心在外等着,我定给打扮出一个漂漂亮亮的媳妇儿出来。”李子叔说。说罢毫不留情的请肖予衡出去了。
李子叔对林苏的喜服照例是一通好夸,外面送来水,林苏洁面后更衣。李子叔拿着篦子梳,沾水给林苏篦发,从头篦到尾,篦了百下后才把全部头发束于发顶,发冠也是肖予衡新买的,白玉凿成莲形,最外围的两圈莲花尖上都泛着粉红,这是天然的颜色,应玉雕工,珍贵的很。不过肖予衡没告诉林苏这玉冠多少钱,怕林苏说他败家。
林苏穿着红衣,愈发显得肤白胜雪,李子叔也不用给他敷粉,修建一下眉形,唇上抹一抹亮彩,再在林苏眉间点一粒朱砂痣。
“好一个俊俏郎君,这会子出去,要有人看的走不动道了。”李子叔给林苏装扮后称赞道。林苏象征性的低低头,总不能别人夸你,你就仰着头生受了。林苏看着铜镜里模模糊糊的自己,怎么瞧着有点女相了。
二虎婶的手脚飞快,早餐很快就端上来了。等用了早餐,绘春楼的胖师傅也坐着马车过来了,自带锅铲调料,以及下手两名。在院子外垒砌土灶,搭起大棚,来来往往,简单的农家小院一下子热闹起来,各司其职,林苏的任务就是像个吉祥物一样在那坐着就行。
李子叔陪着林苏出了客房往正屋走,肖予衡本在院门口看着人垒灶,听见后头门响,连忙转过身来看林苏,果然被李子叔说的,当场就呆在原地,林苏看他那傻样,旁人也笑着调侃,一时觉得脸上烧的慌,也不能和肖予衡对视了,转过头去不看他。
等肖予衡回过神来,林苏已经去屋里坐着了。胖师傅这会站在他身边呵呵笑着,肖予衡被他笑的发毛,正好前头已经有相熟的几家客人提前来了,看来都是想来帮衬肖予衡做些什么。毕竟肖予衡家里人丁单薄是大家都知道的。
日上山头,宾客来的七七八八了,李子叔看看时辰,就净手准备给林苏铺床了。这铺床的过程是要被围观的,所有等李子叔抖开林苏准备好的被面,那锦缎上带着金丝绣的花开富贵鸳鸯双游的花样晃瞎了眼。
围观者纷纷咋舌称赞,心里都想,这家人真是闷声发大财,不声不响竟有了这样的身家。这屋子以前都快成荒屋了,现在又和新建的屋子没什么两样。看看着家里的家具,再看看这家里的摆设。啧啧,两个男人也正能把日子过好呢。林苏淡定的坐在一旁的凳子上,泰然自若的承受着各路人马看过来的视线。完美的充当吉祥物。
等李子叔铺了床,其余人也各自找了圈子左右聊天去了,通往卧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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