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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学大师的当红人生[重生]-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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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老黑的识时务,我很欣赏。只是奇怪,前世的老黑怎么在后来会被人顶出来当炮灰?最后使他彻底黑化,连伤数条无辜的人命,终成大案,被枪毙在东荡山?现在那个大案还没有开始,老黑也还没有真正黑化,他还是那个虽是一个大帮派的头领,却并没有丧心病狂,一切还来得及。
“我让你把这家主占盘掉,或是你退到幕后?这事你办了没有?”
因为想救他,所以这事也十分的重要。在天眼里,我明显地看到,老黑因为这家店,最后被人黑了,那个抢他店的人,似乎来头不小。
“这家店被盘掉,实在可惜,但退在幕后,谁能当此重任,目前还没有发现。”老黑一脸纠结。
他虽这么说,其实我猜到了他的心思,他总归是舍不得。也是,这一家店虽然目前还算偏僻,但将来等到开发到这边,这家店以后可是繁华地带的中心点,生意好到爆。
老黑皱着眉头想了好久,见我水杯里的茶已经喝光,忙给我续了一杯。他这服务的周到,倒让我对他更加的满意。
我知道,他现在对我还不算真正的诚服,要想把他真正收服,只有彻底帮他把难题解决了。
我说:“那就先不盘吧,万一真因为这个店生了事,到时候我帮你解决。”
两人都没有说话,一个喝着茶风淡云轻,一个凝神沉思,时间很快就过去了。等到尤老三被“请”了过来时,我正在掐着指核算最近可能会发生的事端,还有老黑会走的命运线。
尤老三看到我的时候,瞳孔猛烈收缩了下,又恢复正常,却听我笑着说:“尤老三,你可还认识我?”
“童真?”尤老三不确定地问了一声。
我微笑着说:“看来尤老三好记性,还记得小小的无名的我。”他的瞳孔又收缩了下,我说,“是不是好奇,我怎么也在这里?”
尤老三还算冷静,倒也算条汉子,哪怕心里再可能猜到什么,脸上的表情还是镇静得很。我说:“你怕是猜不透,为什么我这样一个小人物,却能在老黑这里?”
万老三还是没有说话,却被老黑狠狠踢了一脚,他骂:“你妈的眼瞎的东西!到底哪里得罪了我们家大小姐?”
尤老三心里的那根弦突然断了,表情也土崩瓦解,他说:“你……你是黑狼帮的大小姐?”
我却摇头:“我和黑狼帮没有关系。帮派的事情,我也不会插手,我只想问:‘为什么打我爸?还将他两条腿差点打残废了?’”
尤老三却道:“不是我打的你爸,是你大伯,也就是我姐夫。”
我却冷笑:“你可真英雄,敢做不敢当啊。”
尤老三显然猜到了我的身份不简单,哪怕他再不明白我一个小人物为什么会成为一个大帮派的座上宾,但他既然敢在道上混,就不是个笨人。又是那么一个欺善怕恶的东西,哪怕再想不明白,也不阻碍他的本性,也不阻碍他发自内心的害怕。
“我……我只是因为我姐被打成那样,当时我一时头脑发昏,才会打了人。”
我却说:“怕不是那么简单吧?”一双眼睛直直地盯着他,直透人心。
尤老三擦着汗:“我没想那么多,我只是……”
“我大伯没告诉你,你姐是被我这个侄女打伤才进的医院吗?现在我就在这里,你来打我吧。”
尤老三抬眼看了一眼黑着脸的老黑,又望了一眼风淡云轻的我,说:“我……我不敢。”
我却突然抬起一只眼,狠狠地踹向他:“你既然不敢,那打我爸干吗?还都用了巧劲,是存心想让他残废是不是?你这狗东西,心里想的什么,还真当我不知道?”说着,又踹了几脚。
尤老三不敢躲,也不敢反抗,任我踢。
我是真想把这东西活活踢死,但是身为修道的人,又不能真对凡人下狠手,外公说过,沾了凡人的血,反噬的时候更加强烈。我咽了口水,握紧拳头强忍心中的怒火。因为爸爸只是受了伤,本没有生命危险,所以我就不能把他怎样,否则天劫的时候,惩罚会很大,这便是因果。
我咬了咬牙,对老黑说:“这狗东西就交给你了,怎么处理你决定,但有一条,不用伤他性命。”
老黑倒也明白,修道之人不能轻易沾血。朝老包示了个眼色,老包也识色,提着尤老三就出去了。
“大小姐为什么不让老黑办了他?”
我摇头,吐了一口浊气:“算了,教训一下就算了,别为了我手上沾上鲜血,不值得。”又说,“还有,别叫我大小姐,直接叫我的名字吧。”
老黑动了动嘴唇,还是没有直接叫出我的名字,最后叫了个折中的称呼:真姐。
我到中医院的时候,已经是下午四点,是老黑亲自送的我。我让他回去,他却一直等在医院外,说等我下来,他好送我回三叶村,因为这个点已经没有班车。我也没再阻止他,他想送就让他送吧,这个点也确实没车回去,再打车也麻烦,虽然我并不缺那个钱。
打听到了大伯母住的病房,我踏上了三楼的住院部。
中医院我来了太多次,眼睛受伤的时候甚至被医院赶出来过,现在重新站在这里,有一种恍若一世的感觉。也确实,经过了一世,前世和今生的差异。
“童真?”一个声音叫住了我。
我回头,却见是杨医生,好奇得紧。因为在前世,杨医生这个时间点早就回燕京了,可是现在却还在这里,这让我不解。
“杨医生没有回家过年吗?”我还是问了出来。
杨医生说:“怎么还叫我杨医生呢?不是让你叫我杨姐姐吗?”又说,“明天的班机,这里还有一个病人需要处理。童真,你怎么也在这里?是不是眼睛又疼了?姐姐帮你看看。”
“不是的,杨……姐姐,我是过来看我伯母的。”
我跟杨医生聊了会天,便往大伯母的病房走去。还没到病房,就听到病房里传出大堂姐童大波的声音:“爸,你就这么放过童真了吗?”
大伯却将一双眼睛锐利地扫向童大波:“你老实告诉我,你妈真的是被珍宝打伤的?”
童大波顿了顿,有些心虚地别开眼:“自……自然是。”
大伯有些痛心地说:“大波,你是我女儿,你是什么样子我会不知道?你知道你在撒谎的时候惯有的动作是什么吗?你不敢看人,你的眼神会闪烁不定。”
“爸……”童大波猛地抬头,不安地喊着。
大伯叹息着说:“早些时候,我被愤怒冲昏头脑,没有理清这些事情,等到我冷静下来,我就发现了你的不对劲。我知道,伤你妈的人不是珍宝,我还打了你二叔……”后面的话他没有说下去,只是将一双眼睛看向床上的大伯母,眼眶有些发红,他是真伤心。
这一些都落在我的眼中,我踏进病房门口道:“你明明猜到了真相,却还持意伤害自己的弟弟,让你的小舅子痛打自己的弟弟,甚至你自己也动了手,你的良心能安?”
在那对父女俩的惊愕中,我已经进了房间,一眼就看到了床上的大伯母那额间发黑的那团雾,我心里一惊。
作者有话要说:
小剧场:
老黑动了动嘴唇,还是没有直接叫出童真的名字,最后叫了个折中的称呼:真姐。
童真:真姐???我这是成了黑社会的大姐大了?那我还怎么跟我的大佬谈恋爱?
某人:你就是大姐大,我也一样爱你。
作者君遁走,麻利地码字去也!
第56章 噬血
大伯母额间的黑气; 不是很浓; 如果不仔细看,并不会发现。
我想上前探上她的手腕,仔细感受那股黑气的真实状态,却被一只手阻止。回头; 却是大堂姐那张有些愤怒的脸; 她说:“你想干什么?”
我觉得好笑; 反问:“你觉得我能做什么?”
大堂姐翻着白眼说:“谁知道你按得什么心。我妈都让你害成这样了,你还想怎样?”
我不想理这个脑洞大开的堂姐,只是把眼睛望向大伯:“大伯也认为我想害大伯母?”
如果他敢说出半个字认为我想害大伯母; 我二话不说; 马上掉头就走,从此以后; 他家的事我不会管。本来我就极恼他们家的事情,要不是看在爷爷一片为大伯的心; 要不是我从大伯母的额间看不出了一丝不对劲; 这事我才懒得管。她是死是活; 都与我无关。
我不敢肯定大伯母的昏迷是不是跟这团黑气有关; 还不太吃得准; 需要用灵力去探查; 如果真的是这团黑气在作怪; 我便不会轻饶这东西。这是身为大风水师,在看到邪物作祟的时候,自然的条件反应而已。
大伯想了想; 说:“珍宝,你还是走吧。”
我几乎被气笑了,世上有笨的,没见过如此愚蠢的人。这黑气一看不是简单的,否则不会连我也吃不准,我都冰释前嫌的不在计较,他竟然把这样的机会白白浪费。我冷哼着转身就走,走到门口又回头看了一眼大伯,只见他面容沧桑,两眼深情地看着自己老婆,而床上躺着的大伯母脸上的黑气更重了。
就这么一眼的瞬间,我似乎看到了一个鬼影仗在大伯母的身上,正要吞噬她的灵魂。我大吃一惊,跑过去推开大伯和堂姐,右手已经运起灵力按向了大伯母的手腕,嘴角勾起一个残酷的冷笑,眼睛紧紧地盯着大伯母身上的那团黑影。
大伯没有注意,被我这一推之下,差点摔在地上,堂姐更不用说了,差点就被推出了门外。她几乎要骂出声,却被我一个怒目瞪了回去,我说:“如果不想你妈死,就在那边叽叽歪歪。”
堂姐不服气地想要说话,却被大伯拦住了,她说:“老爸你看看,她算个什么东西?”
我却听不得她在那边叽叽喳喳,一个灵力打了出去,在前面布了个隔音阵,却只隔了她的声音。这一探之下,我探出了大伯母身体里那道虚影是个什么东西,竟然是噬血鬼。这东西可不是普通的鬼,它们也不算鬼,说是邪物也可以说,专喜欢吃人精血,只要被它们缠上,几乎逃不过一死。
而且大伯母身上的这个噬血鬼,可不是刚成型的小鬼,法力不是一般的强,这让我很头疼。这噬血鬼每吃一个人的精血就会壮大一次,然后接着找下一个潜身,再吸食。到最后,它们能一日吸上几百上千人的血,可怕至极。
我不敢在他们面前开始作法,把这东西封住,万一让这东西有机会逃出,首先伤的是大伯和堂姐,还有医院里其他的病人。所以我不敢做大动作,只能快速凌空打出一道符,暂时压制住,别让它吞噬大伯母的灵魂。
我又布了一道隔离阵,不让任何人能够靠近。此时我已经不做任何想法,什么跟大伯家的私怨,我已经没有再去考虑,只想着先把这害人的噬血鬼驱逐掉。
我几乎是很急地把大伯和大堂姐拉了出去,完全不给他们反应的机会,我已经用灵力把病房的门关上了。有我的阵法在,任何人都别想进入这一间小小的病房。
“珍宝,你……”大伯正要喝斥,却被我打断:“大伯,我现在没有时间跟你解释,如果你信我一次,就别进这间病房。我去找杜院长,这件事我会给你一个圆满的答复。”
我也不管大伯会不会听我的,反正我已经把这间病房封闭起来了,没有我的准许,任何人进不了这间病房。我去找了杜院长,老杜正在院长室,并没有离开,这让我松了一口气。有老杜在,有些事情就好办多了。
“童师叔?”杜院长正在整理这一年的业绩和病理单,看到我过来虽然惊讶,但也只是怔了下,马上说,“小杨说在医院看到你,我还不信,没想到你真过来了。找我有什么事吗?”
外公已经收了杜院长做了鬼谷门外门弟子,而我是嫡系的首席大弟子,所以他叫我一声师叔并不为过。当然,如果按年龄,他便是叫我的名字,也没什么。
“老杜,有件急事要跟你商量,这事很重大。”
杜院长怔了下,马上摆正态度,严肃地问:“说吧,只要我能办到的,尽力配合。”
我将事情的真相告诉了杜院长,没有半点隐瞒。杜院长一双浓眉紧紧地皱了起来,背着手来回走着,问我:“师叔决定怎么做?”
“对付这个噬鬼,有些难度。而最大的难度在于,这邪物一旦没有压制住,被它逃出来,恐会伤了医院中所有人。这件事,得有我外公在场,我师徒二人联手,才能封了这噬血鬼的退路。”
杜院长一想也是,先是打电话给了外公,将事情的严重性跟外公说了一遍,随后又着手去准备安排人手,将病人都集中起来,到时候我自会布阵保护。
外公来得很快,才过了二十分钟,他老人家就已经到了。他严肃地问我详情,我把我探知到的情况又跟外公说了一遍,外公沉吟一番说:“这事确实不好办。不过有你的八卦镜在,可能还有转机。”
“你是说天邪?”见外公一脸茫然,我忙解释,“天邪是我给八卦镜取的名字。”
说到天邪,我才想起来它陷入沉睡已经有好几个月了,一直没有苏醒。除了上次飞出来吃了小煞气之后,就再没有动静。
手指慢慢抚上眉心,在心里一遍又一遍地说着:老伙计,这次的邪物太过凶残,需要你的帮助,你能帮帮我吗?”
天邪一点动静也没有,就像消失了一样,但是意识海里那种相互依赖的感觉一直都在,它只是陷入沉睡而已。
“怎么了?”外公发现了我的异样。
我说:“天邪最近一直陷入沉睡,上次吃撑了,让它一直睡着没醒。”
“没事,八卦镜极有灵性,它哪怕在沉睡,若是遇到大邪之物,它还是会出来帮忙的。”
我知道外公这话有点儿安慰,天邪能不能出来并不肯定,上次我差点陷入危险,也只是见它弹跳出来而已,之后就没有动静了。
等到我和外公去到大伯母的病房,大伯和大堂姐已经被杜院长请走,至于在哪,也不需要了解。我和外公分工分明,我对付噬血鬼,外公布阵防御。这件事,也是我的因果,如果不是我刺激大伯母,这噬血鬼也不会附身在她身上,也就不会有后期那一系列的事情。
至于这噬血鬼怎么会找上大伯母,也是因缘巧合。
我推门进入病房,此时因为没有外人在,那噬血鬼也没有再伪装,那双眼睛血红,正凶残地瞪着我。我却笑道:“怎么?不装了?”
那噬血鬼的声音极沙哑,难听得紧,正借大伯母的嘴巴说了出来:“我与你无怨无仇,你多管闲事做什么?”
“你是邪物,我是修道者,你我正邪不两立,如何无仇?”
那鬼物道:“你不是极恨这女人?我正好帮你收拾了她,岂不正好?”
我却嗤道:“我与她再有怨,那也只是口舌之争,还不累及生命。你最好趁早离去,否则别怪我不客气。”
那鬼物却不屑道:“就凭你这三寸钉也敢扯大话?也不怕笑掉大牙。”
这鬼物倒也没有说谎,我只怕一时还真拿它没办法,但是再是没有办法,今日也一定要将她拿下,否则医院里所有人都别想活命。噬血鬼极喜欢血气,有血的地方就有它们的存在。
我没有再跟它废话,已经一个符箓打了过去,一道光芒瞬间而起,已经击向了它。
也没见这东西怎么动作,只是将身子一附,已经钻进了大伯母体内的血管中。这光芒打在了大伯母身上,击起了一身光晕。大伯母嘴里发出一声闷哼,至于是谁发出的,不得而知。
我又连续打过去几道符,这符只对邪物有作用,却不会对凡人产生危害。它既然敢拿大伯母作为挡箭牌,我便不会让它如愿。这几道符虽然只是普通的去鬼符,但是因为是凌空而画,符中有我那独有的灵力,对付邪物可比普通的去鬼符力量大多了。
那鬼物自然被狠狠打了一记,疼得只哼哼,作用在大伯母身上,便是她在那边一直翻滚着,身上似乎起了一道道的红痕。
那鬼物怒了,从大伯母身上脱离出来,竟然朝我扑了过来。我闪身避过,就看它扑将在我布下的隔离阵上,被重重地弹回。我看准时机,一个禁灵符打过去,企图将这鬼物身上的法力禁住。
那鬼物却是凶到极致,嘴巴一张,竟然吐出一股黑水,直朝我扑了过来,那水竟是臭得让人几乎作呕,还能让人产生幻觉,我的眼前几乎出现了一个片断,想忘又忘不掉的片断……
第57章 破邪
那是一片海; 海水翻滚!
海啸; 在那咆哮着,海水倒灌,海水里有很多尸体。
我就在海水里沉浮,不会游泳的我; 灌了太多的水进鼻腔; 那咸味让我几乎作呕; 但是阻止不了海水的倒灌。
我欲喊,却什么声音也发不出来。意识很清晰,手脚并用; 但就是挣扎不出来。
耳边传来声音; 像是外公的,又像是大伯的; 还有一个熟悉而陌生的声音,想不起来; 却又在努力想。
窒息的感觉很难受; 海水的咸味很不舒服; 想要挣脱出来; 却没有力气。
我几乎感觉到生命力在我体内消失; 就在这欲罢不能的时候; 我看到了一缕光束; 还有那双深邃的眼睛,眼睛很熟悉。
那张脸似乎变成了初恋,他微笑着向我扑来。他朝我伸来双手; 坚定地说:“把手给我,我救你出去。”昏昏沉沉间,我的脑海一片空白。但一眨眼,初恋的那张脸却破碎瓦解,变成了另一张脸。这张脸很陌生,便又有些熟悉,特别是那双眼睛,熟悉得似乎就在不久前见过,想要看清楚那双眼睛的主人,我的视线却突然模糊起来……
一记针尖一样的疼痛,刺向了我的脑门,将我面前的幻影打散。
睁眼,却见是那股黑得发臭的黑水已快泼上我。我大怔,往旁边闪去,避开了那股水的泼散,但那臭味还是直扑鼻子,几乎又要昏厥过去,脑门又有一记热浪袭来,将我昏沉的脑袋再次清醒过来。
这噬血鬼,不只是会吞噬精血及灵魂,还会制造幻景,让人情不自禁地沉沦幻影,不知不觉地被吞噬。刚才将我从幻景中拉回现实的,应该是我的天邪。我摸着眉心,在心里问着:天邪,是你吗?但是意识海里没有半点波动,天邪还在沉睡之中,一点反应也没有。果真如外公所说,天邪虽然聊入昏睡,但它天生的护主功能,还是会在关键时刻救主。
我的心大定,把脑海中的胡思乱想全部驱逐出去,认真地对待了眼前这会要人命的噬血鬼。
噬血鬼见一次不中,又开始发功。这次我有了防备,先在身上打了几个防御符护住周身,又用灵力罩再护上一层。我的灵力中带有天邪那特有的去邪之力,一般的邪物都怕了我的灵力,这噬血鬼既然是邪物,自然也是怕了的。
那邪物既然从大伯母身上脱离了出来,我便不会让它再回去到她身上。一个附了身的邪物自然是比没有附身的邪物难对付。因为我会有所顾忌,怕会伤了被附身的人。
此时噬血鬼悬浮在半空中,并没有马上回到大伯母的身上。我将噬血鬼和大伯母隔开,凌空打去一道破邪符。不管是鬼物还是邪物,都是极怕破邪符的。如果我功力已至炼精化气的后期初,再画破邪符,已能将符力推至到三阶十级,所以对付邪物更有力。
那邪物显然也是怕极了这加了持的破邪符,想要避开。
但是凌空画符,比纸符好的不是一星半点的地方在于,凌空符所威慑的范围大的多。符变成一道金光,将那邪物团团围困,让它挣扎不得。
那邪物大怒,嘴巴张开,露出尖利的獠牙,突然嚎叫起来。我以为它又是想喷那个臭水灭杀我,却没想到它除了嚎叫却不作他法。正奇怪间,突然身后有响动。身体条件反射性地往一旁闪去,眼角瞥处,却见到大伯母伸着尖利的十指爪子朝我抓来。
我大吃一惊,此时的大伯母已不成人样,脸色发黑,眼睛发红,嘴角似乎还有獠牙伸出。我心里大惊,这分明就是僵尸模样,但是我知道大伯母还没有死,为什么会成这个样子,还没有搞清楚。
这噬血鬼,我也是在古籍中看过它的描述,书中记载的也不多,只粗粗几字:噬鬼者,嗜血,爱附身而噬魂;强者,千里赤地,万年旱灾。这描述,分明与僵尸旱魃相似。如今见大伯母的模样,也确实类似僵尸。我知道这噬血鬼绝不是普通的鬼物,极难对付,不能分心也不能大意。至于大伯母能不能救回来,我现在已经不再考虑,只一心想着把这邪物除掉,否则一旦被它脱困,那真的会血流成河,灾难四起。
那邪物“桀桀”地笑着,虽然被符箓的金光笼罩着,但并不妨碍它指挥着已经魔化的大伯母向我攻击。因为我的有所顾忌,所以我并不敢真的朝看起来有些魔化的大伯母下狠手。大伯母虽然看着已经魔化,但是她偶尔还是有些挣扎,所以动作并不连贯,这是因为她的灵魂未灭,意识还有。
大伯母虽然极挤兑我们家,但两家吵闹有,但真正涉及到性命,显然也还有些良知。就凭这一点,我也不敢真的下死手。
对付大伯母,我是极不愿意的,就像我之前说的,我两家有口舌之争,还没上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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