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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学大师的当红人生[重生]-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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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也沉默了,这事确实不好办,想到在港城帮臧老处理风水的时候遇到的奇葩事件,也知道港城那边盘根错节,不是一朝一系能理顺的。
  “这事我们从长计议。等这边的事了,我带你去见我外公,他老人家看到你肯定会很高兴。年后燕京将会举行一场玄门大会,这事你知道吗?”
  童杰明一开始很高兴,身为玄门中人,最高兴的莫过于能认祖归宗,得到门派掌门的招见。但听到玄门大会时,他沉默了,好久才说:“这么盛大的大会,我如何会不知道。只是我师父一直隐在港城,被人欺压,也不敢报名,没有师门的上报,我是进不了会场的。”又说,“我听说大会历时十天,届时会有很多华人界的玄门参加,这是一个增长见识和人脉的机会,我不想错过。”
  师门弟子分散世界各个角落,很多几乎没有联系,如今见到一个是一个,希望能将门派中的所有弟子都收拢,此次玄门大会,本就是讲究传承和人脉的,越多人参加,越有机会将门派发扬光大。
  我很快将这事用村里的那部电话跟外公做了汇报,也让外公和童杰明通上了电话。虽然暂时还没法确定童杰明的门派身份,但还是问了一些门派中的事情,基本也确定了他的身份。外公让我明日就将他带去虎啸铺,他要对童杰明验明门派身份,然后再做打算。
  童杰明此时热泪盈眶,这个大老爷们,在听到自己掌门师祖的声音时,竟然哭得跟个小孩子似的。这也许是一个长年被压制,又师门无望的漂泊的人,突然见到了亲人时所特有的情感。
  这一夜,决定是一个无眠的夜晚。第二日一早,童杰明就找了我,急切地想要早点见到掌门师祖。我为年轻人的热情感到惊讶,虽然这师侄孙并不年轻,但依然不减他想见到师长的那种迫切的心情。
  童杰明在师门的地位不怎样,但却掩盖不住他是一个成功人氏的痕迹,当他开着桑塔纳的时候,我在心里不止一次的感叹,似乎被自己的侄孙给比下去了,虽然车子并不是买不起,只是目前不敢明目张胆的使用。
  见到外公的一瞬间,外公就已经确定了童杰明的身份,但是必要的程序还是得走。每一任师门中人,收徒的时候可不是随便收的,需要点香上告祖师爷,然后做魂牌,这是象征自己身份的弟子牌。而检验弟子牌的方法,是门中一件独有的法器。只要把这法器放在弟子牌上一照,弟子牌中的精血就会被法器照到,从而确定身份。
  当一切尘埃落定的时候,童杰明的脸上是兴奋还有激动的,他很快用了他的大哥大给港城那边打了一个电话,把这里的一切都告诉了他的师父。他的师父也极高兴,也跟外公通了电话,当外公知道他们如今所处的处境时,差点没骂出声。鬼谷门的弟子,竟然生活得如此艰难而窘迫,怎不让他恼火?
  外公很快确定了去参加玄派大会的名单,由原来只带我和陈洪表哥两个人,增加到了前后十八个人,人数增加了,外公脸上却一直带着笑意,这是门派兴旺的象征。
  因为叶景山早就回去了燕京,所以这一次并没有跟童杰明见面,但也通了电话。很快师兄就把我们所有人的机票都买好了,他处理这些一向都是细致而周到,让人暖到心间的。
  不过将要挂电话的时候,叶景山偷偷给我说:“师妹,这次你可能会遇到一个意想不到的人。”
  作者有话要说:
  小剧场:
  不过将要挂电话的时候,叶景山偷偷给我说:师妹,这次你可能会遇到一个意想不到的人。
  童真:谁啊?
  作者君贼笑:当然是你的男主啊。
  男主:我终于要出场了?


第60章 武直
  91年的春节; 过得并不愉快; 不愉快的地方就在于小叔的奇葩。
  春节对于孩子来说,乐趣就在于能穿新衣服,能吃好吃的,能玩好玩的; 还有能拿压岁钱。虽然我已经身嫩心老; 但是二十年前的春节确实热闹; 也是满满的年味,可不像后世已经失了很多年味,连最基本的烟花也被禁。
  这一个春节; 过得很快乐; 中间甚至还有三合市的几个族中长老过来拜年,其中就包括童杰明。有开心; 同时也有不愉快的地方,而这份不愉快却是小叔带来的。
  在老家; 哪怕大伯与我家关系有些微妙; 但该有的压岁钱还是有的。但轮到小叔时; 就有点让人啼笑皆非了。当时小婶在场; 她是在年三十到的三叶村。小叔当时已经将手伸进衣兜; 打算掏出钱来; 却见到小婶将眼睛一瞪; 他又讪讪地将手放下,对我们姐弟三人道:“珍宝、东哥、东妹,我们也是在这里过年的; 你到我家拜年才能有压岁钱,在这里是没有的。”
  东哥和东妹还小,他们不懂那些,见没有压岁钱就有些不开心,我却知道这只是小叔的借口。前世的时候也是这样,我们姐弟三人从来没有拿过他一分压岁钱,反倒我爸妈倒每年会给他儿子安安压岁钱。
  我一指另几个堂弟和堂姐妹,冷笑道:“那他们几个是上你家拿的压岁钱?”
  小叔有些尴尬,瞄向小婶,却被小婶一记白眼瞪了回去。我又说:“小叔,做人不能厚此薄彼,也不能忘恩负义,更不能看轻自己的兄嫂。我们不是没有你的压岁钱就过不下去,这本来就是一份亲情,只是一份热闹,没有也没事,但不用这么多理由,因为不需要。”
  小婶那双刻薄的眼睛翻了起来,她斥道:“小小年纪,懂什么?我们什么时候说不给压岁钱了,哪有还没上门就给压岁钱的道理?”
  我上下看了一眼小婶那张脸,把她的面相看得很仔细,笑道:“小婶,你也不用看不起我们,现在你是我婶,说不定再过几年就不是了。”
  小婶的面相很明显,二婚离异之相,夫妻宫断横,夫妻缘浅。再结合前世我所知道的,就在十五年后小叔出轨遇到了第二任妻子,便与她离了婚,她便是再一直等着小叔,小叔也没有再跟她复合,直到我重生那会,两人还是没有复婚。
  对于将来不会是自己的小婶的女人,我没有那么多的精力去应付她。至于小叔,我在心底嗤笑,那就是个渣男,就是个知识分子中的败类。
  小婶一听我说这样的话,疯了,过来要撕我的嘴,却被小叔拒绝。小叔一脸便秘的纠结表情看着我,想要教育我几句,却被我一双透视般的眼睛看得竟然心虚了,最终只是喃喃地说道:“珍宝,不要乱说,向你小婶道歉。”
  小婶恨得牙痒痒,骂道:“真是有爹娘生没爹娘养的东西。”
  这话一下点炸了我,我嗤道:“我本来不想说的,你真当小叔爱你到骨头缝里?既然你不当自己是童家的媳妇,自然也就不会是童家的媳妇。”其实,我没有把话说得太绝,小叔那面相,一看就是个花花肠子的人,没给她带回小姐妹回来,已经算是对她这个老婆尊重了。
  小婶从来没有被人这样当面说过,还是被一个小孩子说得那么难堪,气得脸上的表情都扭曲了,哪还有那份美丽,丑陋得不能直视。我却朝着她冷笑,她要真敢过来对撕,我自也不会怕她,对这个女人我已经忍得更久了,要不是看在她是长辈,我早就出手了。
  还记得前世的时候,她还骂过奶奶瞎眼狗,还把爷爷奶奶从家里赶出来,就凭这个,我就不会原谅这个女人。至于小叔,我更是看不起,前一段婚姻把怕老婆当借口,做他那些恶心的事。等老婆人老珠黄,就马上看上了年轻的小姑娘,娶了一个跟自己儿子年长不了多少的小妻子,真是渣到家了。而他离婚的理由竟然是,前妻不贤惠,对公婆不好,那个时候爷奶早就去世好几年了,敢做不敢为,让人鄙视到极点。
  我在三叶村只呆到年后初五,就跟着父母回了虎啸铺。跟来的还有我那师侄孙童杰明,他也是要去拜访外公。我们跟着他的车子回去,路上的时候他悄悄地问我:“师叔祖,要不要我去教训教训那个女人?”
  我知道他指的是小婶,却是摇头:“算了,她也快活不了几年了,就别为了这种人脏了自己的手,这种业果不要沾。”
  虎啸铺很热闹,家里来了很多人,大姨二姨夫他们都到了,几个表哥表姐也都在场。两个舅妈作为主人,忙着做饭的事,两个姨也在帮忙,妈妈因为是家里的幺女,出嫁前几乎没干过家务,出嫁后又有爸爸宠着,也很少干家务,所以就被两个姨赶出了厨房。我本来也想过去帮忙,却因为我的眼睛就是被热油溅伤的,舅妈她们更是不让我碰,让丹丹姐把我带了出去。
  丹丹姐性格直爽得很,但又贤惠得很,此时她正在织着手套,问我:“珍宝,表姐送你一双手套如何?”
  丹丹姐织得手套极漂亮,图样新鲜,线条流畅,如果不明说,没人以为那是手工织出来,就跟机器织出来一样的没有瑕疵。看着丹丹姐在那笑着,心里却为她的将来而感到可惜。就是这样一个爽朗而不失贤惠的女子,婚后却并不幸福,第一段婚姻,丈夫是个渣男,婚后还没有半年,在她怀孕的时候,天天家暴,最后她受不了而打掉孩子离婚。但第二段婚姻也并没有让她幸福,第二任丈夫虽然不家暴,也疼她到骨子里,但是却是个吃软饭的,家里的一切都是她在操作,赚钱的事情也是压在她一个女人的身上,活活被生活压榨干净。
  有时候,命运并不因为是好人而分外眷顾。当时如果外公还在,或许很多事情都不会发生吧?也或许这就是风水大师的反噬之象。
  饭间的时候,大姨夫欲言又止,扯扯大姨的衣角,不停地朝她示着眼色。他以为做得很隐秘,却不曾想,这一切都落在外公的眼里,看到后来,外公实在看不下去,说道:“有什么事情,就直说吧。”
  大姨夫站了起来,先是敬了外公一杯酒,然后才支支吾吾地说:“爸,你们什么时候去燕京啊?”
  外公道:“怎么,你也想去?”
  大姨夫脸色涨红,说道:“不是,是我家建国,我是想着爸能不能带着他去并就见见世面。”
  外公却道:“是想利用我的关系,给建国发展发展人脉吧?”
  大姨夫涨红着脸,支支吾吾地说不出来话来,大姨忙接过话题道:“爸,建国是你的外孙,你知道给珍宝发展人脉,为什么在建国这你就反对了?”
  众人憋住了呼吸,紧张地看着外公,就怕他生气。外公倒也没有怎么生气,他思忖一番,说道:“我可以带着建国去燕京,不但会带着建国,也会带其他孩子去。至于人脉,我也可以帮他介绍,能发展成怎样,就看他本事了。”
  大家去燕京,其实简单得很,也就是几张机票的事,还有住宿,那些都不是难题,交给师兄,他都会办妥。外公一捶定音,定下了这件事,所有的孩子都去燕京玩一趟,大人如果想去,也可以跟着过去。
  我一直以为,师兄买的是机票,没想到最后他竟然是包机,包的还是军用直升机。
  当直升机坐在了虎啸铺的大广场上时,所有人都惊呆了,村里很多人都过来观望。绿色的机身,酷酷的机身线条,都让人炫目,每个人的心里只有一个念头:太酷了,简直酷毙了!
  特别是东哥他们几个男孩子,眼睛都看得发直了,等到那旋转的螺旋桨一停,他们就奔了上去,嘴里发着赞叹,手已经情不自禁地摸了上去。
  这也不能怪他们,他们一直在乡下长大,最远的地方只去过县城,别说直升机了,连小汽车都没见过几辆,这突然之间,见到这么个“庞然大物”,能控制住心里的激荡才怪。
  此时,机舱门被推开,一个身穿深蓝色的飞行装束的男子走了下来。头戴白色的飞行头盔,身着深蓝的军装,帅呆了,引来了几个表姐的惊呼。
  当他将头盔取下,放下戴着的飞行眼镜时,那张帅气的脸呈现在我的面前,我惊呆了,脱口而出:“怎么是你?”
  他脸部的表情还是那样的僵硬,但在面对我时,表情稍有些温柔,声音还是那样冷清:“是我。”
  我没有想到,来接我们的竟然是俞成。距上次一别,已经有半年没见,他似乎比上次见到的又高了许多。
  此时,颜颜姐过来,问我他是谁?我这才替大家介绍,俞成还是那张面瘫脸,朝大家点点头,算是打了招呼,只有在面对我的时候,他的表情才会稍微缓和些。
  这架直升机能坐很多人,我们这么多人坐进去,竟然还空了许多。颜颜姐一直想挤到驾驶座找俞成说话,可惜俞成连个眼神也不看她,最后她尴尬地回到座位上,表情有些心痛。
  我情不自禁地看了一眼颜颜姐,心想:颜颜姐不会看上俞成了吧?总觉得怪怪的,但想到前世的颜颜姐那些“丰功伟绩”,又觉得才十五岁的颜颜姐春心大动,又没什么奇怪的。
  远走燕京的我们并不知道,在我们走后没多久,海县发生了一件天翻地覆的大事,几乎毁了海县。


第61章 挑衅
  俗话说; 工作中的男人最帅气。当穿着飞行服的俞成坐到了主驾驶的位子上; 正在指挥着副驾驶员,声音清冷,从舱位上看过去,正好看到他的侧脸; 确实很英俊; 怪不得颜颜表姐一直不肯放弃; 问着旁边的士兵,想要探问他的情况。
  俞成趁着空闲,回头望了我一眼; 让士兵将驾驶舱的隔板拉上; 开始全心驾驶直升机。听旁边的战士说,本来上级领导派的不是俞过来接人; 他不知道从哪得知消息,自愿请命过来接人。虽然不明白俞成过来接人的原因; 但是有个熟人过来; 还是让人放心不少。
  因为驾驶舱隔板的拉下; 挡住了座位舱中的视线; 这让颜颜姐的心情很不好; 坐在那里有些郁闷。她的表现太明显; 连外公都注意上了她; 老人家盯着她的面部看了一眼,突然说道:“颜颜,有些桃花动不得。”
  颜颜姐的一张脸羞得通红; 她咬着唇说:“外公,你乱说什么?”
  外公道:“你的当务之急是学习,看丹丹多乖?以后自有你的桃花,但是现在却不是你动心的时候,听话。”外公的功力多么了得,又怎会看不出来颜颜有点动了心,那脸上的桃花之象何其浓郁。
  我好奇之下,开了天眼望过去,却见到颜颜姐头上粉红的桃花气象浓郁得吓人,甚至带有点血光之色,心里大惊:桃花煞!
  桃花煞和桃花运完全两回事。桃花煞是属于桃花劫的一种,甚至比普通的桃花劫还要厉害。普通的桃花劫只是劫难的一种,但桃花成煞,却要危及生命。桃花运也是桃花劫中的一种,但这是良缘,哪怕烂桃花,也不会危及生命。
  难道这桃花煞与俞成有关?想到外公刚才提醒颜颜姐的那一幕,我首先想到的却是俞成。打开天眼再仔细地看过去,却只看到零碎的画面,正待仔细看,却突然机身一倾斜,打断了这种窥视。
  却原来,刚才飞机遇到了一股急气流,造成了机身颠簸。
  再抬首望过去,却再没有任何景象,刚才的打断,把一切预示给掐断了。
  我皱起了眉头,又放眼望向颜颜姐的表面,却是在侧面,若隐若现间,看得也不是很真切,只看到她姻缘线那里,确实有些不健康的潮红。
  颜颜姐人并不坏,只是有些物质和现实,前世的时候,也是经历了两段婚姻,但是却比丹丹幸福多了。第一任丈夫是个富二代,家里开着小公司,在沪城经营着公墓的生意,在那个不管活人死人的居住权都寸土寸金的后世,确实是一个极赚钱的行业。但是结婚五年,一直不曾有生育,好不容易怀上也是宫外孕,后来被富二代休弃。再婚,当了后妈,老公是转业军人,在事业单位做个不大不小的领导,日子过得确实很舒服。
  前世没有现在这一出,有没有出现过桃花煞我不得而知,但此时外公都看出了苗头,在我的天眼之下,那红得像火一样艳的桃花煞,确实不得不防。
  我想了想,正想从怀里取出桃花平安符,却见到外公拿了一个吊坠一样的东西递给她,说:“这东西你贴身藏好,不要丢了,救命的。”
  外公的那个小吊坠,我见过,那是叶师兄当时赌石出了一块很大的糯米种鸡油黄,就把这块鸡油黄翡翠给了外公。外公雕刻了不少,专门用来送人的。
  颜颜姐握着那只吊坠,心里怎么想的不知道,却并没有收起来。旁边小舅妈拍了下她的头顶,小声道:“你爷给的东西,还不快收起来。”
  颜颜姐努了努嘴,有些犹豫地收了回来,一看就是不太相信。这也难怪,毕竟从小教育着相信科学,突然之间让她相信这些她自认为是“迷信”。我在前世不也这样认为?今世自己却接手了玄学的一切。
  俞成的驾驶水平确实不一般,从海县到燕京,正常情况下,直升机需要飞上六个小时,他却缩短了五分之一,一个小时便到了燕京郊外的军用机场,此时正好天蒙蒙亮。
  军用机场上灯光通天,当飞机停下之后,却见到大师兄站在列队的战士前面,正笑着脸望着我们。他的旁边站着两个肩扛两杠四星大校军衔的中年军人,正一脸严肃地立正而站。
  外公下来的时候,上前迎接的不是叶景山,反倒是那两个大校提前一步上前,朝外公敬了一个军礼:“首长好!”后面一排的战士齐喊“首长好!”声势浩大。
  这一幕,看得我们一行人目瞪口呆。外公不是个简单人物,这个我早就猜到,但是能让一个肩扛大校的军官朝他敬礼,却是让我意想不到的。旁边其他的亲人,也是一脸的不敢思议,此时外婆解释:“老真当年跟随一号首长打江山,曾官致上将军衔,曾被一号首长亲自授衔。”
  我这才知道,外公曾经也是军中一员,曾跟随第一任一号首长南征北战。
  又听俞成跟我解释:“基地蓸司令员和文政委,都曾经是真将军的兵。”
  外公也朝那两个基地主官行礼,也朝那些战士问好。时隔三十年,再见曾经的手下,外公的眼中有些湿润。
  我也看得心潮澎湃,谁能想到一代大风水师,曾授衔上将军衔?
  这时,叶景山走了过来,朝我调皮地笑着:“师妹,见到师兄都不打招呼,让师兄的心肝啊,疼着呢。”说着故作伤心的样子。
  师兄的搞怪举动,让人紧张的心情得已放松。师兄见我笑了,这才道:“燕京有许多好玩的地方,师兄带你玩遍整个燕京。还有你喜欢的赌石,过几天正好有一场赌石会,还有收藏会,你若是感兴趣,师兄都带你去。”
  一听赌石会和收藏会,我眼睛一亮,这可都是能增长灵力的机会。最近天邪又陷入了沉睡,那次的苏醒只是见我危险才强制性的苏醒,并没有真正升级完全。那次的噬血鬼的本源黑气,让天邪又补了好多,估计等到它真正苏醒,威力能强大很多。
  俞成却拉上我的手,突然道:“我也能。”
  我被他这没头没脑的一句说蒙了,忘了自己的手还被他握着,他看着我坚定地说:“我也能带你去。”
  我还没反应过来,却见师兄被点炸了,他道:“那是我的师妹,不需要你帮忙。”
  俞成很认真地说:“她也是我妹妹。”说完,看也不看叶景山,只是将我的手握得更紧。
  这才让我回过神来,发现自己的手还被他握着,急忙抽了出来。奇怪地看了他一眼,攥得太紧,手都被捏红了。
  叶景山就像自己钟爱的东西被人抢走了,却又不敢大声喧哗,他咬牙切齿地低声说道:“那我的师妹,什么时候成了你的妹妹?”
  俞成却看也不看他,也不解释。把叶师兄气得哇哇大叫,他在那跺着脚,一副炸毛的样子。
  外婆注意到了我们这边的动作,看着两人的打闹,笑着解释:“算起来,小俞确实是珍宝的师兄。他是我古武派掌门的俗家弟子,正好是我的师侄。”见我还不理解,又说,“古武派贺掌门,是我的大师兄。”
  叶景山却道:“这也不对。他是外婆您的师侄,那算起来应该是师妹的师叔?”皱了皱眉头,“怎么辈分反而比我还大一辈?”
  俞成强调:“是师兄。”
  外婆笑道:“按江湖辈分算,确实该叫师兄。若是按血缘辈分来算,还真是师叔。所以不管怎么叫,都没错。”
  俞成再强调:“是师兄。”
  叶景山怪异地看了一眼俞成,内心也纠结,可还是说:“大一辈就一辈吧,你就是师妹的师叔,就别跟我抢师妹了。”
  俞成一字一句地重复:“是师兄。”
  所有人都不明白他为什么一直强调“师兄”两个字,但是按拜师规矩来,也确实算是师兄。按血缘来算,两人更是八杆子打不着,更无从谈起师叔二字。
  此时,叶景山也跟他较起了真,跟个孩子一样,一直跟他讨论着辈分问题。而我的整个心思却都在外婆说的那个古武派上,却原来外婆也曾学过古武?这个我倒真没有想到,外公的传奇我能理解也能想到,但是不管是前世还是今世,给我的印象都是慈祥和蔼的外婆,竟然有一身的古武功夫?
  我轻声地问着外婆:“您真的练过古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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