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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时行-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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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过小乙哥天生怪力,加之根基牢固,等闲之辈,也非小乙哥对手。”
    “比吕之士如何?”
    “这个……”燕奴想了想,笑道:“可堪一战!”
    要知道,吕之士可是五级力士。
    最初当得知玉尹要和吕之士争跤时,燕奴紧张的很,可现在却已是‘可堪一战’。
    玉尹顿时,也松了口气。
    “九儿姐如今又练到了几层?”
    燕奴愣了一下,旋即微微一笑,轻声道:“奴在一年前,便已练到了‘意气君来骨肉臣’,三阴七阳之境。”
    声音不大,可是却听得玉尹顿感颓然。
    三阴七阳,岂不是三层功夫吗?
    没想到燕奴这娇娇小小,柔柔弱弱的外表下,竟然有如此功夫。
    不由得上下打量燕奴,玉尹苦笑道:“如此说来,自家岂不是落后九儿姐许多吗?”
    “这……”
    燕奴这才想起,光顾着骄傲自豪,却忽略了玉尹感受。
    只是她刚想要劝说玉尹,却见玉尹一笑,复又振作精神,笑眯眯问道:“那我阿爹,又练到了几层?”
    燕奴想了想,回答说:“阿翁生前为一等内等子,已练到四层高深处。
    阿翁当年遇害时,阿爹曾说过,若阿翁能再练个几年,说不得能成就宗师之境。”
    宗师?
    玉尹更是不解。
    “若练成五阴五阳,刚柔相济,阴阳相合,是为宗师。
    不过,便是成就了宗师,也逃不过天道循环,生死轮回……阿爹生前便练到了宗师,到头来……小乙哥而今一气贯通,更要小心。他日若遇到宗师人物,万不可以逞强。那等人物,绝非李宝可比。举手投足,可取人性命,端地是狠角色。”
    玉尹面颊抽搐两下,点了点头。
    “那天下间,又有宗师几人?”
    “这个嘛……奴也不太清楚。
    只是阿爹生前曾提过几个人,他日小乙哥遇到,不妨留意。阿爹师出嵩山少林寺,前任方丈智通大师,现任方丈惠初大师,皆非等闲之辈。此外还有相州陈广,枪术绝伦,号一代宗师。当年阿爹便极为推崇,后因枪术已有所传,所以便把箭术授予是雄厚,介绍师兄,拜在了他门下……阿爹说,陈广枪术,已入化境!
    至于辽人,阿爹曾提及一人,名叫善应。
    据阿爹说,此人功夫极深,而且心狠手辣……小乙哥以后若遇到,定要小心才好。”
    天下武功出少林!
    玉尹不由得暗自称赞。
    此时的少林,绝非后世少林可以相提并论,那是有真功夫的地方。
    想必那两位方丈,必是极厉害的人物。
    至于善应,玉尹却没太留意。他更用心记下了陈广的名字,并偷偷观察燕奴……
    特别是当燕奴提起‘师兄’时,显得极为平静。
    这也让玉尹的心情,顿时大好!
    不过玉尹可以看出,燕奴对这江湖中事情,并不是特别了解。开口阿爹说,闭口阿爹讲……她对于江湖典故,更多是源自于周侗生前所言。可周侗,早已过世多年。江湖风云,变幻莫测,莫说周侗已故去多年,即便是一两年,也有巨大变化。
    长江后浪推前浪,前浪死在沙滩上。
    燕奴身居开封,又怎可能了解江湖变幻?
    “自家在开封,善应又怎会前来?”
    玉尹呵呵笑道,一副不在意的模样。
    是啊,他又不打算闯江湖,与那善应又能有什么交集?
    但说是这么说,玉尹心里却不多了几分小心,把‘善应’这个名字,牢牢记下来。
    以后的事情,谁又能说得清楚?
    玉尹本是个无神论者。可而今连穿越重生这么离奇古怪的事情都发生了,让他也不由得不多了几分感触。靖康将至,天晓得在未来,会发生什么样的事情呢?
    当夜色降临,屋外起了风。
    也许是帮助杨廿九张二姐夫妻拾掇那熟肉作坊太过辛苦,燕奴在收拾了一下家务之后,便早早睡下。
    而玉尹并没有歇息,点亮油灯,伏案书写《梁祝》曲谱,不知不觉将至子时。
    风很大!
    天空中乌云密布,隐隐有雷声传来。
    玉尹写了一会儿曲谱,突然感到心浮气躁。
    有一种莫名的惶恐升起,令他再难静下心来。放下笔,打开门走出去,却见乌云中银蛇闪动,咔嚓一声轰响,玉尹不自觉激灵灵打了个寒蝉,顿感毛发森然……
    越是了解这个时代,越是融入这个时代,玉尹就越是不安。
    特别是和燕奴一番交谈后,让他更感受到了一丝恐惧!
    刚重生时,他总想着避开灾难,逃离开封。可身在这毂中,他真能够躲避过去吗?
    要知道,他如今并非一个人。
    他有家庭,还有朋友……难道要坐视他们遭难?
    大丈夫重生一世,总要做一番事业。不仅仅是为自己,也为身边的亲人,还有朋友……
    想到这些,玉尹顿感壮怀激烈!
第三十章 郭少三好手段(上)
    眼见着周推排名刷刷的掉,已经快掉出榜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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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随着辽国连连战败,金人迅速崛起于白山黑水之间,兵锋更不断向西夏边界逼近。
    宣和六年,也就是西夏元德六年,金天会二年。
    西夏遣使者向金国上誓表称藩,意欲臣服。
    也就是在三月,完颜吴乞买,金太宗完颜晟下诏书,赐西夏誓诏,同意其称藩所请……
    同月,辽天祚帝罢耶律大石,重掌兵权。
    一心要报仇雪恨的天祚帝,从阴山室韦谟葛氏借来兵马,意欲复夺燕云。
    大战,即将拉开序幕!
    +++++++++++++++++++++++++++++++++++++++++++++++++
    燕云战云密布,而开封却依旧是歌舞昇平。
    有识之士忧心忡忡,而达官贵人们却依然是纸醉金迷,对那迫近危机,毫无觉察。
    位于白矾楼畔,距离玉家铺子不远处,有一座极有名气的茶楼。
    这茶楼的历史,极为悠久,几乎和白矾楼相差不多。作为开封府最好的酒楼,周围的茶楼格局,自然也不遑多让。加之茶楼名气在外,故而生意更是无比的兴隆。
    “歌停檀板舞停鸾,高阳饮兴阑。兽烟喷尽玉壶干,香分小凤团……”
    茶楼里,唱的是黄庭坚的《阮郎归》,正合了这茶楼意境。
    丝竹声悦耳,歌舞更令人心旷神怡。
    才方巳时,茶楼里已是宾客络绎不绝。除了一些文人子弟在这里聚会之外,还会有不少女伎,前来茶楼饮茶。一般来说,茶楼的消费可是不低!若是第一次前来,就会有人提着水壶来献茶。即便是喝上一口,也要支付数千钱,美其名曰:点花茶。
    登楼喝一杯茶,需有茶博士打赏。
    这又有一个说法,名为‘支酒’,多则数贯,少则几百文不等,也是一项巨大开销。
    所以,普通人一般来不得这等地方。
    而那些女伎之所以在茶楼聚会,更多是为了探听消息。
    朝堂上会有那一位官员来京,哪里会有诗词聚会;谁家开设堂会?哪一家要娶妻纳妾……诸如此类的事情,往往就是从茶楼里传出。女伎们也正是通过这种方式,获取各种各样的信息,以方便她们安排取舍。再说了,谁又能保证,花团锦簇招引不得几个浮浪公子,一掷千金?
    当然了,若是运气好,说不得还能遇到个好人家,也就可以脱离苦海,鱼跃龙门。
    也正是这许多因素集中一处,小小茶楼,就显得格外热闹!
    “今个这楼里怎地这许多人?”
    在酒楼靠窗的位子上,一个身着华服的俊美少年,拉住茶博士,好奇的询问打听。
    这少年,十五六岁,生的极美!
    对,就是‘美’。
    声音煞是悦耳,只是言语中,带着些许倨傲气。
    在他旁边,则是一个近三旬男子。
    同样是一身贵气,衣着华美,相貌堂堂。
    对于少年那颇有稚气的问话,男子浑似没有听到,坐在一旁默默品茶。而在两人身后,则分别站立两人,活脱脱侍卫模样,一看就知道是那种身手强悍的高手。
    “小官人有所不知,这楼里的小姐,多是在等候玉小乙使琴。”
    “玉小乙?”
    少年愕然,露出茫然之色。
    而男子则放下茶盏,疑惑问道:“这玉小乙又是什么人?竟使得许多人在此等候?”
    茶博士顿时笑了!
    “大官人怕是少出门,所以不知道小乙哥名号。”
    “如此说来,这玉小乙还是大大有名吗?”
    “有名没名小底不知,可这酒楼里的小姐们,却都是为小乙哥而来……”说话间,茶博士手指窗外。从他的位置,正好将玉家铺子看得清清楚楚。只见那小小肉摊前,却是生意火爆,人来人往的,络绎不绝。几个刀手在肉案后忙碌不停,不时还会从不远处的一家作坊里取来生熟肉食,而后很快便卖的干干净净。
    “那铺子,便是小乙家的勾当。”
    少年闻听,顿时流露出晒然之色,“如此说,不过是一个肉贩而已,有甚值当稀罕?”
    “呵呵,肉贩不稀罕,稀罕的是小乙哥使得一手好嵇琴。
    此前他与开封第一琴冯超相斗,结果让那冯超一败涂地,最后只能和俏枝儿灰溜溜离开东京。这里许多小姐,便是来听小乙哥使琴。以往他隔三差五,会来使一回。不过这两日却来得少了,据说是在家中写谱,故而很难抽身出来……只是他人虽少来,但小姐们还是会来这里聚会,若运气好的,说不得还能听上一回。
    大小官人不知,丰乐楼之前也曾想要请小乙去使一回,却被小乙拒绝。
    他那琴技,真个高明,且谱曲甚好,据说连李大家都说,他那曲子,价值千金呢。”
    “李大家?”
    少年顿时露出好奇之色。
    而一旁男子,却脸一沉,似有些不快。
    “一个肉贩,居然有这等本事,的确不简单。”
    茶博士笑道:“谁说不是,小乙在这马行街也算是老人了……他爹当年与辽人争跤,最后却被人害死。小乙一个人撑起了这家业,而今有所成就,玉大官人九泉之下,也能含笑瞑目了。”
    “他阿爹何人?”
    男子一怔,开口问道。
    “便是十年前,与辽人争跤的内等子,玉飞玉大郎。”
    “玉飞?”
    男子扭头过去,向身后人看。
    站在他身后的侍卫听到玉飞名字,也是一怔,旋即醒悟过来,在男子耳边低语几句。那男子不由得连连点头,仿佛自言自语道:“确是玉大郎之子,倒真个不容易。”
    不过,少年显然不知道玉飞是谁。
    “他既然有此技艺,又何必做这等勾当?”
    茶博士闻听,不由得笑了,“不做这勾当,莫不是进那勾栏瓦肆营生?小乙没有功名,也难以出头。与其跑去勾栏瓦肆,倒不如在这里逍遥快活,也是番滋味。”
    少年还要问,却见男子朝他摇摇头。
    “多谢博士解惑。”
    说话间,他取出一贯钱来,递给茶博士。
    待那茶博士走了,男子摆手示意身后护卫俯下身来,轻声道了句:“且打听一下,玉小乙的情况。若能帮衬一把,且帮衬一把……总不成使玉大郎之子受了委屈。”
    “小底明白。”
    “十九哥,玉大郎是谁?”
    男子闻听不由笑了,轻声道:“嬛嬛莫问这些,只管吃茶便是……这些许事,当不得知道。吃罢了茶水,还要早些回去才好,免得使官家担心,少不得又要责怪。”
    少年顿时苦了脸!
    他点点头,不情愿道:“便依十九哥。”
    只是那眼珠子滴溜溜直转,显然是在打另一番主意。
    而男子看在眼中,只笑了笑。
    嬛嬛虽然聪明,可要想耍花招,却不容易。只盯紧了他,想来也不会出甚事情……
    不过,玉飞?
    他在心里默默念叨着玉飞的名字,思绪一下子飘远,似又看到了十年前,那场惨烈的争跤。
    玉小乙吗?
    男子脸上,闪过一抹笑意!
    +++++++++++++++++++++++++++++++++++++++++++++++++++++++
    随着玉家铺子的生意日趋好转,玉尹也就把注意力,转移到了曲谱上面。
    朝堂上的纷纷扰扰,不是他一个市井小民可以参与。不过,他也没有完全不理,偶尔陈东登门来,便旁敲侧击的询问一番。所以大体上,也能了解到外面的状况。
    天祚帝集结兵马,意欲夺回燕云。
    这也使得金国暂时停止了对大宋的挑衅,准备全力对付天祚帝。
    西夏称藩,也令金国少了擎肘。
    陈东对时局总体还算乐观,不过对辽金战事,却更看好金人。很明显,而今的金人,已非辽人可以抗衡。天祚帝此举,无疑是困兽犹斗,其结局早已经注定……
    若辽人战败,接下来怕就是大宋遭殃。
    玉尹曾旁敲侧击问道:“若金人来犯,又当如何?”
    陈东倒是信心满满,“若那金狗果然前来,必死无疑……而今我大宋得燕云之地,兵强马壮。更何况有郭药师这等名将在,金狗即便来了,也定然讨不得便宜。”
    郭药师?
    玉尹心里一动,“焉知那郭药师,一定拼死抵御?”
    “这个……”
    陈东登时沉默了!
    玉尹也没有再说什么,他相信,陈东是个聪明人,一定能觉察到一些状况。历史上,不正是这郭药师反复,归顺了金人之后,使得金人长驱直入,才有靖康之耻吗?
    玉尹身份卑微低贱,有些话说了,也无人在意。
    可陈东不一样,身为太学生,所接触的层面远非玉尹可以比拟。若能从他口中传出,自然会有些效果。看只看朝堂上那些大老爷们,是否有那有识之士,看出端倪。
    郭药师……
    玉尹心中苦涩。
    郭药师之反,说穿了还是徽宗皇帝造的孽。
    若去年张觉投降,徽宗皇帝能强硬些,保住张觉性命,说不得还有回转余地。可正是张觉之死,令北方将士寒心。张觉本事辽将,后归顺金国,为平章事,知州,也算位高权重。可张觉骨子里,依旧是个汉人。归顺金国不久之后,便反出金国,归顺大宋。似张觉这样的人不少,宋徽宗杀了张觉,也令得那些人心寒。
    郭药师,同样也是降将。
    兔死狐悲,物伤其类……如此浅显道理,他焉能不知?
    偏偏徽宗皇帝仍不自觉,视郭药师为北方屏障。玉尹只希望,能通过陈东,令开封府那些个大人物们,有所警觉。他当不得大用处,但也希望,能出一份绵薄之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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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章 郭少三好手段(下)求推荐!!
    细想一下,决定还是把第二更的时间再调整一下,提前到上午九点左右……
    如有不便之处,望请海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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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阳光明媚,照在身上,颇为舒适。
    北宋的四季很分明,虽近初夏,但天气并不是特别炎热,甚至还带这些凉爽之气。
    在院中的古槐树下撰写曲谱,耳边隐隐约约,有观音院传来的诵经声。
    凉风习习,拂动枝叶沙沙作响。
    阳光透过枝叶缝隙,洒在院落里,平添了份清幽。
    写完一段曲谱,玉尹伸了个懒腰,随后站起身来……活动了一下身子骨,他拿起摆放在小案边上的嵇琴,准备拉上一曲,已舒缓心境。可哪知道,他刚把琴架好,便听到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传来。紧跟着,院门被蓬的推开,黄小七闯入进来。
    “小乙哥,出事了!”
    黄小七气急败坏,一进门就大声叫嚷,神色慌张。
    玉尹愣了一下,连忙把嵇琴放下,起身迎上去,一把搀扶住了黄小七,“七哥莫急,出了什么事,竟使七哥如此慌张?且喝口水,慢慢说来,莫不是九儿姐出事了?”
    这几日因为要撰写曲谱,玉尹便把铺子里的事情,暂时交给燕奴打理。
    其实,而今铺子的生意已进入正轨,不会出什么状况。铺子主要是负责一些零售,真正的大生意,则是千金一笑楼与丰乐楼的生肉供应。而且有罗一刀在,能省去很多麻烦。真正的问题,是那熟肉作坊,方才开始,少不得会出现各种问题。
    所以,大多数时间,都是燕奴在打理。
    玉尹原以为,是燕奴出了事故。
    可未曾想黄小七连连摆手,喘了口气,稳了下心神,“不是九儿姐的事,是四六叔那边出了差池。罗德把生肉的钱拿去使,结果输了个精光,张三哥带人来了!”
    “啊?”
    玉尹闻听,大吃一惊。
    他也顾不得再去询问,忙把书案上的曲谱收起来,转身便冲了出去。
    罗德把生肉钱给输了吗?
    究竟是怎生个状况……
    由于玉尹把进货的事情交给罗德负责,所以每日买生肉的货款,都存放在罗德手中。有罗四六在,玉尹倒也不担心罗德会闹出什么幺蛾子。可没想到,偏偏就是这一块出了状况,让他怎能不急?张三麻子是什么人!那是开封府有名的团头。
    说难听点,张三麻子就是一个泼皮头子,只不过他的地位高,又有正经勾当,少在坊巷中生事。可他手下有百十号泼皮,更不泛亡命之徒。他找上门来,又岂有好事?
    玉尹越想越紧张,脚下生风,一路狂奔。
    沿途不时有人与他招呼,却恍若未闻,使得不少人感到奇怪。
    “小乙这是怎地?”
    “不知道啊……莫不是出了事故?”
    “走,过去看看,说不得小乙需要帮衬……”
    不得不说,玉尹的人缘不错。
    不管是以前的玉尹,还是而今的玉尹,这邻里间的关系,大体上都算太差。
    所以,当看到玉尹出事,不少人都赶去观瞧。
    而玉尹则心如火焚,一路跑下来,很快便到了马行街街头。
    玉家铺子门外,围聚不少人。
    虽算不得是里三层外三层,放眼看去,也是人头簇拥。
    “借过,借过!”
    玉尹忙向里挤过去。
    当人们看到是玉尹前来,忙让出通路,并不时有人叫喊道:“小乙来了,让路,让路!”
    “是啊,正主来了……”
    人群让出一条通路,玉尹来到铺子前。
    就见铺子外,跪着一个青年,鼻青脸肿,衣衫破碎,看上去非常狼狈。
    虽背对着玉尹,可玉尹还是能认出来,那青年便是罗德。罗一刀在肉案后面,被燕奴和两个刀手死死拉着。而张三麻子带着几个闲汉,坐在肉铺门口的长凳之上,面沉似水,一言不发。
    杨廿九张二姐夫妇,手足无措。
    不过这夫妇二人,并未退缩,在一旁盯着张三麻子,小心翼翼。
    那杨廿九手中,还拎着一支剔骨尖刀……
    “小乙来了!”
    张三麻子闻听叫喊声,抬头看去。
    见是玉尹,他便站起身来,摆手示意那几个闲汉退后,大步流星的朝着玉尹迎过来。
    “小乙,得罪了!”
    张三麻子搭手,朝玉尹唱了个喏。
    玉尹也连忙还礼,“三哥这是怎地,闹出这般大的场面?若有事时,着人唤小乙声便是了。”
    说话间,他看了一眼旁边的罗德,又朝着燕奴看去。
    “小乙,自家对不住你,生了这么一个孽子……”
    罗一刀看到玉尹时,也禁不住放声大哭。
    只见他生生挣脱了两个刀手,扑通一声,便跪在了地上。
    玉尹吓了一跳,忙快步上前,把罗一刀搀扶起来,“四六叔,你这是何必……有甚事故,咱解决便是,何必这般,却折煞小乙。九儿姐,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呢?”
    燕奴咬碎银牙,恶狠狠瞪着那跪在地上的罗德。
    “小乙哥……”
    这时候,张三麻子却开了口,“小乙,这件事,还是我来说吧,只怕九儿姐也说不清楚。”
    “还请指点。”
    张三麻子冷冷看了罗德一眼,“这鸟厮,是小乙的人,可对?”
    “啊……正是。”
    “此前,小乙让他与自家勾当,每日十口生猪,皆由此人过手。”
    玉尹深吸一口气,点头道:“正是。”
    “那好,自十天前,小乙你每日所取生肉,皆未付账……这鸟厮与自家说,小乙你开了作坊,所以手紧,望宽限则个。自家敬重小乙,所以并不怀疑,便答应此事。哪知道,前两日听到消息,这鸟厮在档口使钱,输了精光。自家便感觉不对。这鸟厮哪儿来的钱两去耍?所以细打听下,才知是他自作主张,压了自家的肉钱,跑去档口耍。自家也知道,这事情和小乙无关……可这生肉是小乙取走,故而来求个说法。
    今日我带人寻这鸟厮,也是在桑家瓦子的档口里寻得。
    这鸟厮却是个泼皮,输光了钱不说,还嘴硬的紧……自家没忍住,便教训了一顿。
    而今来找小乙,便是请小乙给个说法,究竟认不认这笔钱。”
    张三麻子说的客套,但玉尹却能听出,他言语中所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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