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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贼抢内丹-第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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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山!”她问,“它们会不会把我活生生撕碎了呀?”
寒山心说:会的,但嘴里却答道:“别动,别怕。”
婵九又问:“你的剑能给我用吗?”
“可惜不能。”寒山说。
他已经试过好几次了,即使把寒山剑化为实体,也无法将之从木栏的空隙中伸出去。大概是因为自从他练成了人剑合一后,寒山剑本身就成了法术的一部分。
“那我怎么办?”婵九焦躁地问。
寒山却突然想到了一个主意:“你的寅艮呢?”
“什么寅艮?”婵九早已经慌了,根本不懂他在说什么。
“那两颗从虎妖的胆里找出来的石头,”寒山提醒道,“你还记得吗?在华山被我打死的长白山吃人霸王?”
这下婵九想起来了,连忙腾出一只手去摸腰间。幸亏刚才玉梨三拿了蓝色小块后,又把她的腰兜还了回来,否则这时候还抓瞎。
她翻出寅艮,问:“寒山,这个东西有什么用?”
寒山说:“寅艮里藏虎妖的妖力,如果将它灌注到武器中,能让刀剑锐利无比,你试试看能不能把它镶嵌在剪刀上!”
“怎么镶嵌?”婵九问。
寒山说:“用法力,让我来!”
婵九虽然害怕,依旧把心一横,用嘴咬住剪刀,两手一手捏一颗寅艮,飞快地跑下石阶。
三具僵尸感觉她的生气靠近了些,又是转圈又是蹦跳,粗麻的衣服发出哗哗的摩擦声。
婵九瞅准了一个空当,以弧线跑向牢笼,她本来想把寅艮和剪刀一起扔给寒山,但剪刀进了笼子,寅艮却被弹了开去。
她以为是寅艮砸到了木头,于是飞速捡起来又扔了一次。没想到寅艮明明是朝着栏杆空隙飞去的,半途却似乎撞到了一面无形的墙,像两颗小皮球一样又被弹了回来。
寒山低声说:“莫非连寅艮都算是法术?”
婵九继续开始绕圈跑,抱怨他思虑不周:“怎么不算?它里边儿有妖力啊!你别乱出主意了,我这只狐狸都快被你遛死啦!”
“没事。”寒山把剪刀还扔给她,指着滚落的寅艮说,“快捡起来,你自己可以弄。”
“怎么弄呀?”婵九带领着三具僵尸上蹿下跳。
寒山说:“用妖力将二者压在一起即可,寅艮会自己镶上去的,你试试看,必定不难!”
婵九根本没空答话,就在她又一次贴近时,寒山突然伸手揪住了她的衣领,将其拉到笼子上,恶狠狠地在她唇上吻了一下。
“给你精气,不要拖拉时间!”他说。
“我没有吸到!”婵九实在太紧张,刚才居然忘记张嘴。
这时候追兵已经到了,寒山一不做二不休,命令:“先别动!”
突然他又喊:“蹲下!”
☆、第120章
寒山虽然不能用法力,但手上的力气依旧惊人,即使莽撞如僵尸也一时难以挣脱。可惜他没有生出第三只手,剩下的那具僵尸继续追着哭天喊地的婵九。
“我、我跑不动啦!”她捂着胸口说,“真的、真的跑不动了!”
她先前被人骗走了美人蟒骨环,丢失了三百年的修为和绝大部分的妖力;在熔岩洞穴的救命神石上熬了差不多整整一天一夜,还在山壁上挂了半宿;好不容易逃出熔岩洞穴,又马不停蹄地赶往这个深洞,末了还要被僵尸追。
就算是寒山,此时也该歇一歇,何况是她。
她头晕眼花,心跳如鼓,气喘如牛,说不定下一圈就跑死了。从古至今跑死的马有,跑死的人可不多,至于跑死的狐狸甚至狐妖……那简直算奇葩!
寒山本来想就此把僵尸的头骨捏碎,后来发现有些勉强,干脆抓一个,放一个,把抓到的那个徒手拗断了脖子。
可拗断了脖子也无济于事,它们依旧能动弹,非把五体都割离了不可。
总算他已经找到了破解方法——只要不使用法力,他的手脚都能自由地伸出牢笼,但首先他得解决婵九气力不济的问题。
于是他放开僵尸,再一次抓住了婵九。
这回婵九把嘴巴张得老大,等着接精气,他低声斥道:“别乱来,我都看到你的喉咙了!”
两人吻在一起,可惜耽误了片刻,精气虽然吸到了,但随后而至的僵尸也抓掉了婵九头上的布条。
婵九的长发洒落下来,感觉距离僵尸的手指只有一寸!
她搂着后脑勺喊:“哎呀呀呀呀!不要不要不要不要!”
“剪刀和寅艮给我!”寒山吩咐。
婵九扔给他,他将两者分别放在左右手,双手一合……等了片刻,却毫无动静。
“啧!”他喃喃,“果然手在笼外也不行,毕竟法力是由我体内而出。”
“怎么办?”婵九说话间又跑了半圈,这次稍微轻松了一点。
“你来!”寒山又把东西交还给她。
婵九边跑边双手奋力内压,居然正如寒山所说,把寅艮镶嵌在剪刀上了!可惜这一下消耗太大,她好不容易吸来的妖力瞬间就见了底。
“快来!”寒山张开双臂。
婵九扑向他,他抓紧时间渡了半口精气说:“现在回头,刺!”
被镶嵌了寅艮的剪刀通体发出了幽幽的黄绿色,和老虎眼睛的颜色一模一样。婵九紧握剪刀,将两片锋利的刀刃撑开,对准身后的那具僵尸的脖子扎下!
她原以为顶多扎两个洞,没想到这把原先很普通的剪刀眼下竟然比美人蟒骨环还要好用,仅仅这么一下,就如同裁纸一般把僵尸的脑袋裁掉了!
“我的老天爷!”婵九惊叫,“妲己祖师奶奶!”
“别停下!”寒山提醒。
婵九于是转身又跑。
他们俩总算找到了默契:婵九负责贴着牢笼跑,寒山负责拉住僵尸,婵九绕过一圈后用寅艮剪刀裁掉僵尸的一条胳膊或是腿——主要是腿,因为没了腿它们的行动就受制了——等这具僵尸倒霉蛋被五马分尸之后,再去解决下一具。
终于在又跑了二三十圈后,长跑选手婵九挥洒着汗水把三具僵尸都切成了尸块。
当然尸块依旧是能动的,而且还会追寻生气,比如单独一只手就能够爬。于是她又花了点儿时间,把那些断手上的手指都一根一根切了下来,扔到黑暗的角落中。
做完这一切,她四仰八叉躺在地上大喘气,寒山又是欣慰,又是好笑,又是心疼地望着她。
“我的命好苦……”她翻了个身说,“别的狐狸精不是这样的。”
寒山微微笑了一下,说:“我的错。”
她的确是遇到他之后,命才苦了起来。原先她在余原县周边害人、吸精气、偷吃、看热闹、听八卦、偶尔练功,小日子过得着实潇洒。
婵九转过脸来朝着他,仍然躺着,一字一顿说:“关、你、屁、事!”
“来。”寒山再一次张开双臂。
婵九拖泥带水地爬到他面前,他隔着木栏将她圈在怀里:“心乎爱矣,遐不谓矣,中心藏之,何日忘之。”
“什么意思?”她问。
寒山说:“关你屁事。”
婵九恼怒地要推开他,可他不让,笑着说:“现在该想办法放我出去了。”
这真是一个伪命题,因为根本出不去。
婵九问:“把你关起来的那个人怎么说?”
寒山说:“她说必须由蓬莱派掌门亲自念咒,才能放了我。”
“这不完蛋了?”婵九睁大眼睛,“他们蓬莱派的什么明明上人死啦!”
“明见上人。”寒山纠正,沉吟道,“不过,我总觉得事情的关键在咒语上,而不是在掌门。”
“为什么?”
寒山解释:“据她所说,这个南海昙林木笼是为了惩戒犯了错的弟子。人无完人,即使剑仙也会偶然犯点小错,一个门派内几十甚至上百人,不可能每一位犯错的人都由掌门亲自训诫,亲自投入牢笼,再亲自放出来,必定会交给门派内比较可靠的弟子。但又不会只交给一个人,否则那个总是唱黑脸的人岂不是要被师门上下恨之入骨?”
“你在玉虚峰时,负责惩戒下面的师弟师妹吗?”婵九问。
寒山摇头,大师兄虽然是严肃戒律的最好人选,但玉清真人本身宽宏大量,很多事情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就过去了。
再说昆仑派的冤大头叫黄行。
没错,就是那个卧底,血印老祖的徒弟,被婵九用美人蟒骨环割破了头,还抢走了法宝“万蚁噬魂”的仁兄。
不过现在回想起来,他自始至终都是个剑仙,一口人血都没喝过,且自始至终按照剑仙的路数练功,所以说不定人家身在曹营,心也在曹营啊,至少也是个双面谍报人员。我们评价一位同志时不能简单粗暴,要结合他历来的表现和思想状况综合评价。
“所以你觉得呢?”婵九问。
寒山说:“我觉得第一,并不一定非要掌门才能放我出去;第二,那句咒语应该不长不难,否则怎么能让大家都记住;第三,以往……”
他突然住了口,望着高处的石阶喝道:“谁在那儿?!”
婵九的耳力、目力本来都比他强,只是刚才专心听讲话没有注意,此时转头,果然看见台阶上影影绰绰地站着一个人。她顿时紧张起来,寒山扶住她的肩膀,意思是别怕。
高处那人御剑而下,落在两人的面前。
对于寒山来说这是个故人,就是那个曾在甬道中和他交过手的精瘦剑魔。
婵九看到他后,心猛地沉了下去:要知道僵尸虽然凶顽,毕竟是死物,一点计策加一点恒心就能打败;可剑魔不一样啊!况且她连武器都没有,怎么和人家对抗?!
她赶忙握紧了寅艮剪刀,聊胜于无地护卫在胸前。
然而对方说:“二位不用紧张,我并非敌人。”
这话听起来别说没有说服力,甚至都有些讽刺。
对方又补充:“寒山师兄,与你为难也并非我们的本意。”
“咦?”婵九问,“你居然知道他的名字?”
“怎能不知道?”精瘦剑魔从腰上解下一样东西扔给她,“我们非但与昆仑派同气连枝,二百余年前我与这位师兄还有一面之缘。”
婵九接过那样东西,发现是一块十分精美的玉佩,可惜上面的篆文她不认识。她翻看玉佩后交给寒山,寒山却不接,看着前方说道:“他是蓬莱派的。”
“咦?”婵九又惊讶了,“怎么会?蓬莱派不是名门正派么?”
精瘦剑魔截住她的话头:“千万别再提‘名门正派’这四个字!当年我决意到蓬莱派修仙,因为出生于东海渔村,家中双亲俱在,我不忍心弃他们太远。我程门立雪、历尽磨难才拜入明见上人门下,谁知……唉!总之蓬莱派早不是什么名门正派,而是个害人的魔窟!”
婵九问:“你干嘛吞吞吐吐?有话要说清楚,蓬莱派怎么害你了?”
精瘦剑魔苦笑摇头:“我不能说,我与神鸟鲲鹏一样发下过毒誓,只要吐露一个字,必定肠穿肚烂。”
“谁这么可恶不让你们说话?”婵九问。
寒山阻止她继续追问:“这个必定也属于不能说的范围。”
他对眼前的剑魔心存芥蒂,十分怀疑他突然现身的目的,因此表现得很冷漠。
精瘦剑魔却并不在意,正色道:“我的名号师兄也无需知道,但愿师兄能够擒得首恶真凶,驱邪扶正,挽救昆仑派于危局,就算是为我、为我的师兄弟、师姐妹,为蓬莱派、峨眉派报仇雪恨了!”
他说话时表情相当诚恳,婵九都有点儿被他骗住了,但猛然抬头看见他血红的眼珠子,想到他是靠着喝人血才修炼到今天,又赶紧板起了面孔。
“你的话让人有些听不懂。”婵九说,“谁是首恶真凶?”
精瘦剑魔摇头:“唉,我不能说。”
婵九也摇头:“唉,那你辛辛苦苦跑到下面来,到底能够说什么嘛!”
精瘦剑魔说:“口诀。”
听到这话,寒山和婵九都是一惊,连忙问:“什么口诀?”
“自然是让这南海昙林木笼放人的口诀。”精瘦剑魔说。
“怎么念的?”婵九跳了起来。
“口诀它……”精瘦剑魔突然没了声音,张了半天嘴,才有苦难言地说,“似乎……也不能说!”
婵九简直要跳起来给他一巴掌了!
然而他立刻接道:“但二位不妨猜猜!”
“如何猜?”寒山问。
“这句咒语并非诘屈聱牙,而是师长都会说的一句话。”精瘦剑魔说,“可惜要一字不错、一字不漏地猜出来,倒也不太容易。”
“你就不能直说吗?”婵九抱怨道,“我都不耐烦了!”
☆、第121章
婵九烦恼地揉着太阳穴:“这个人真是莫名其妙,也不知道是站在哪边的。他也是,垂云也是,为什么蓬莱派每个人都跟茶壶里煮饺子——倒不出来似的!这个也不能说,那个也不能说,干脆他们都把嘴巴缝起来好了!”
“一句师长都会说的话……”寒山沉吟,“你觉得是哪一句?”
“你问我师父?”婵九掰着手指说,“‘被子盖好’,‘手洗了吗’,‘快把为师的美酒拿来’。”
“……”寒山感觉这三句都不太像。
婵九凑近了一些,说:“不过,结合这个地方的用途,我想应该是一句骂人的话,比如‘蠢材,你知错了吗’,还有‘孽障,看你下回还敢不敢再犯了’,或者‘如有下次,我便将你逐出山门’。”
显然这三句也不是,因为南海昙林木笼一点儿反应都没有。
两人就这么一句一句试验起来,发现猜口诀比掷骰子猜大小押牌九难多了,进赌场好歹十局里面能赢一局,猜这个再过五十年也猜不出来。
寒山说:“知错能改,善莫大焉?”
婵九说:“到底犯了什么错,你自己说?”
寒山说:“希望你好自为之?”
婵九说:“好啊,你都到这个地步了,还死鸭子嘴硬?”
寒山说:“谆谆教诲,需牢记在心?”
婵九说:“再不给我老实交代,看我打得你屁股开花?”
寒山说:“如有下次,决不轻饶?”
……
再猜下去,不说绞尽脑汁,至少脑浆迸裂。
后来婵九猜胡涂了,把寒山说过的一句话又说了一遍:“亡羊补牢,未为迟也。”
她话音刚落,南海昙林木笼“咔咔”两声响,居然往两边一分,露出一个门洞来。
寒山赶紧从门洞里跳出来,感叹说:“原来是这一句,果然是师长常常挂在嘴边的。”
婵九开心得不行,冲上去抱住他,突然想到了一个问题:“这句话你刚才说过呀,为什么你说没用,我说才有用?”
寒山说:“哦,这个简单,想必是要站在牢笼外面说才有用。”
南海昙林木笼的缺口很快再度合拢,为了证明自己的理论,寒山再一次念道:“亡羊补牢,未为迟也。”
然而他的理论错了,那笼子连木头茬子都没支出来一根。
婵九撇撇嘴:“亡羊补牢,未为迟也!”
咔!咔!同样的门洞展现在他们面前。
“……”寒山脸上呈现出困惑不已的神情。
婵九却很镇定,她平抑了一下激动的心情,扶着寒山的肩膀问:“会不会有这种可能,其实我是蓬莱派掌门?”
“……”寒山说,“你已经是峨眉派掌门了,就不要太贪心了吧。”
寒山既然出来了,必定第一时间要去找紫砂,一是因为紫砂骗得他很狼狈;二是据她所说,婵九的美人蟒骨环已经落在她的手中。
他问婵九:“你的环到底是怎么丢的?”
婵九于是把先前的经历又说了一遍,显然她口中的臭丫头大骗子“紫媛”和“紫砂”应该是同一个人。
“她到底是谁?”婵九问,“为什么她会在这个蓬莱内岛如鱼得水,而且处处和我们过不去?”
寒山说:“我不知道,但她倒是无意向我透露了一件很重要的事情。”
“什么?”
“为什么剑魔和妖魔会喜欢和寻找七宝。”寒山说,“因为七宝上的三百年修为,在被淬炼之后并不是永远只属于那个人,而是能够通过方法剥离。这不就等于可以无限使用吗?”
“啊?!”婵九一惊,“这么说相生阴阳镜还不是我的?”
寒山点头:“打个比方,比如刚才那位提醒我们口诀的仁兄,他正要面临天劫,担忧自己无法生还,于是淬炼了七宝之一。加上三百年修为后,天劫便容易对付多了。他活着渡了劫,便赶紧把七宝剥离传给即将渡劫的师弟,这样师弟也能幸存。如此这般无休止地传下去,难怪剑魔的数量陡增啊,须知原先,他们一千人之中必有九百九十九人将在天劫中湮灭。”
“妖魔也是一样?”婵九问。
“也是一样。”寒山说,“七宝果然是世间至宝啊,别看它们内里只有区区三百年修为,可这三百年真是弥足珍贵。”
“糟糕!”婵九恨恨一跺脚,“我的美人蟒骨环要遭殃了!我说那个叫紫媛的怎么什么都不要,偏偏要它!”
“唉,先担心你自己吧。”
寒山抱起婵九正往洞顶飞去,飞到一半却被人拦了下来。
玉梨三莫名其妙从洞顶跳下,正好和寒山撞了个满怀,要不是寒山底盘稳,这一下直接又摔回去了!
那家伙系着一条夸张的腰带,顶头的玉带扣比碗还大,婵九好死不死一头扎在玉带扣上,于是头骨和玉器的碰撞声响彻深洞,回声嗡嗡半天才消散。
你们得知道,她先前还撞过一次南海昙林木笼。
眼看玉梨三就要以柳七追求者的身份终结婵九了,寒山慌忙掐住她的人中把她从死亡在线拉了回来。
“玉梨三,你干什么?!”寒山怒道。
玉梨三也没想到自己会撞到人,毕竟他是从亮处往暗处跳,视线有些不清晰。只能说他们仨都运气太寸,直径十丈有余的大洞,偏偏能碰到一起。
他认真端详了一下半昏迷的婵九,惋惜地表示:“本王原先打算是来救你的。”
“你知道我在下面?”寒山问。
“不。”玉梨三说,“本王只是已经屈尊把这蓬莱内岛都找遍了。你们现在要去做什么?”
“去找婵九的蟒骨环。”寒山说。
“哦~”玉梨三漫不经心地说,“那蟒骨环不用找了,说不定现在已经毁了。”
寒山皱着眉头纹:“你此话怎讲?”
玉梨三说:“你们现在第一件的头等大事,不是找蟒骨环,而是救命。”
婵九终于恢复了一些意识,尤有气无力地问:“救谁的命?”
玉梨三说:“你们自己。”
婵九和寒山对视一眼,心想怎么回事,为什么连玉梨三这种猪头都说话神秘兮兮的了?就没有人能明明白白把话说清楚吗?
“怎么救?”寒山问。
玉梨三指着婵九说:“先去见她的师父,大大。”
婵九这才想起已经很久没见过自己的师父了。
自从在天山脚下的镇虏堡她与柳七兵分两路,原本是打算到蓬莱岛汇合的。没想到那个诡计多端的狐狸精只用一个拙劣的、探望亲戚的谎,就把广清子和哑巴哄得团团转,独自消失在东海边。
按照婵九的猜测,柳七是跑回华山去了,因为他老人家历来的行径就是如此,一遇到事情就躲。
只有寒山知道柳七不会,他自己说过——这些稀奇古怪千头万绪的事情一天不解决,他也一天不得安宁。
“我师父在哪里?”婵九问。
玉梨三指指上方:“蓬莱外岛。”
“他也来了?”婵九十分惊讶。
寒山倒觉得是意料之中,问玉梨三:“你曾见过柳七。”
“对。”玉梨三说,“本王找到避水珠下来内岛之前,柳大大领着一干人等已经到了,因此进谏说要是遇见你们,就让你们一起上去帮忙。”
“嘱咐就嘱咐,什么进谏?”婵九没好气地说。
玉梨三表示柳大大还好说,其余的杂碎我没说他们“跪谏”就已经算很给面子了。
“帮什么忙?”寒山从不纠结细枝末节的问题。
“救命的忙。”玉梨三的说话方式越来越向蓬莱派靠拢了,含混其词就像打机锋。
突然洞顶外又是一声异响,玉梨三怔了怔,仿佛受了提醒似的往洞口飞去。
“你们赶紧回外岛!”他再次强调。
婵九问:“你去哪里?”
玉梨三又指了指上面:“等你们去过外岛再来找我,本王要去的地方是蓬莱内岛的上层。”
“上层?”婵九问,“那我们能不能……”
“不能!”玉梨三突然声色俱厉,“别让本王再看见你们!”
他说着左手一扬,焚天之焰或者红莲之火从他的手心里蓬勃而出,差点燎着了婵九的额发。等到火焰熄灭,他的人影也看不见了。
“他在搞什么鬼啊……”婵九喃喃。
两人并没有听玉梨三的话,立刻返回外岛,而是出洞之后把内岛仔细搜了一遍,根本没有发现所谓的“上层”的入口。
更奇怪的事情还在后面:
首先,他们飞回熔岩洞穴后,发现原本应该在垂直崖壁上爬着的广清子和哑巴不见了,不知道他们是爬出来了,还是掉下去了。
孔子曾经说过:鸟啊,我知道它能够飞;鱼啊,我知道它能够游;走兽啊,我知道它能够行走。会飞的可以用箭射,会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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