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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宋权将-第1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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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大都城的西北,有座玉泉山,玉泉山下迸涌出一股清泉。郭守敬的计划是使这支泉水不再向东,劈开它南面高地的障碍而引它向南,注入高梁河,增加高粱河的水量。现在正在进行的就是这个工程。
    王侚告辞,郭守敬一个人向着工地走去,突然一个挑着筲箕的泥工向他走过来,眼看泥工来到身边时却停了下来,突然问道:“请问您是郭守敬郭大人吗?”
    “在下正是。”郭守敬皱了皱眉头,不知道这个泥工怎么会认识自己。
    “我们主人让小的给大人看一样东西。”泥工也不管郭守敬是否答应,从袖中掏出一张纸递给郭守敬,转身就跑了。
    郭守敬还没有完全明白过来,疑惑的摊开这张来历不明的纸张,只见上面有正楷整齐写着:
    黄赤交角是多少?黄赤交角是23°31′58″。
    地能称重否?地重59。76万亿亿吨。
    地到太阴有多远?地到太阴近地点平均距离为363300公里,远地点平均距离为405500公里。
    ……
    如此种种,竟然有无数个郭守敬平日想知道而未知的答案?郭守敬最后看到的是一幅图,图的正中央是太阳的位置,然后它的身边分别分布了金星、火星、土星、木星、地,还有其他三个星宿的名字,郭守敬看到这幅图时,脑袋嗡的一声差点停住了思考。
    良久,郭守敬悄悄的看了看,发现周围没有人注意到自己,连忙把这张纸卷好,放进怀里,然后匆忙离开。
    等他回到府中已接近天黑,郭守敬饭也不吃了,迅速跑到书房,重新打开这张来历不明的纸,重新细细看了一会,发现里面很多数据非常准确,而且对自己非常有用,让他实在想不明的是,这张纸说得很明白,地竟然也是一个圆球,与金星、木星等一样,绕着太阳转动。
    “海边观船,先见船帆而后见船,平地跑马,先见人再见马?这是何故?无他,地,乃一个圆球也”
    郭守敬突然发现这张纸后面有一行笔迹不一样的字,上面写道:若想知道更多答案,请于明日午时一个人到钟楼下等候。
    郭守敬一夜没睡,第二天一早也不梳洗,也不顾家人奇怪的眼神,就来到了钟楼下,修建中的元大都,钟楼下没有人。
    郭守敬发愣的看着这张写满了字的纸,  觉得每一个字都是那样有用,  每一个字都是那么宝贵。
    午时。
    一个低着头的汉子来到身边,瓮声道:“郭大人,难道你真想知道更多答案。”
    郭守敬突然冷静下来,问道:“你的主人是什么人?他怎么知道这些事情?地若是一个圆球,球的另一面是否有人?地若是一个圆球,水为何不倾。”
    “主人想到你会问这个问题。”来人还是低着头,道:“无他,乃力也。”
    “地球,有一种力量,把一切东西都束缚在地上,之所以我们跳起来会落在地上,就是因为这种力量而已。”
    “试问,力量束缚了你,你怎么可以逃逸?”
    “这种力怎么来?”郭守敬吃惊的看着眼前之人。
    汉子却摇了摇头不肯说话,郭守敬不由自主再次追问,汉子突然问道:“郭大人真想知道?请您先把那张纸还给在下。”
    郭守敬疑惑的把纸交给对方,只见汉子小心翼翼的把纸折好,然后放进怀里,低声道:“只有我们主人才知道。”
    郭守敬愕然的看到汉子把纸折好,放进怀里,心中有种不妙的感觉,这些数字太多了,自己虽然看了几次,却没记住几个,疑惑问道:“你主人是谁,快带在下去。”
    “郭大人确定要去?”汉人提高了一点声音,声音中带有一分严肃。
    郭守敬皱了皱眉头,摇了摇牙,道:“确定去。”
    汉子突然拍了拍手,钟楼中突然出现一队蒙古汉军,后来还跟着几个便装的人,抬着一辆轿子。
    “郭大人,请上轿。”
    郭守敬摇了摇头,道:“不用了,在下身体尚可,走路并不慢。”
    “是吗?”郭守敬突然觉得后脑勺一阵疼痛,晕倒过去。
    “杜大人,事情都安排好了。”身边一个高大的汉子扶住郭守敬,道:“郭大人的家人也安排好了,郭府今晚会起一场大火。”
    “镇龙,做得好。”杜浒满意的点了点头,道:“一切皆要小心,还没有回到江陵都不可以疏忽。”
    “对了,镇龙,你还要留下来。”
    杨镇龙点头,道:“家父和两个弟弟方面,还请大人照料。”
    “放心,咱们奎祀军的人,谁敢欺负。”杜浒自豪说道。
第二十六章缔造江陵(6)
    第二十六章缔造江陵(6)
    马家寨的人原本都是姓吴,据说是为了纪念当年的抗金英雄吴玠,后来随着越来越多的马姓百姓迁入,这吴家寨也就成了马家寨。
    都是一个寨子的人原本应该和睦相处,然而这马家寨却正好相反,这吴姓和马姓的人平素相见不但不说话,还要怒目相瞪,惹急了双方吐口水骂人算是正常,就是操刀子捅人的事也经常发生。
    后来双方的族长也知道这样下去不是办法,双方约定除了六月二十六日龙摆尾那天是双方打斗决定胜负的人,平素决不能动刀子。到了龙摆尾这天,官府也曾派人过来,不是被打跑了就是被打死了,法不责众,打死了你还不知道找谁算账,就这样官府的人再也不敢过来了。
    随着天气越来越干旱,这两年打得越发厉害了,往日也是拿着棍子棒子,打到几个,打残几个,然后一方认输,另一方胜利,然后就结束。
    然而现在不行了,往日温顺的百姓,如出笼的狮子,不知道将会又有多少人死亡。
    “孩子他爹,”天还没亮,寨子南面的马姓人家,一个妇人忍不住劝说道:“今年就跟族长说一下不要去了,你已经连续去了两年,也算是对得起乡亲了。”
    “老子不去,老子不去那里有钱养活你们几个,老子不去,那里有粮食喂饱你们几个。”汉子用绳子和布条,细细的绑在双手之上,然后又吩咐婆娘把几块烂铁皮绑在胸口,这两年来他也挨了不少棍子,挨了不少刀子,可是却没有受伤,也多得了这几块烂铁皮的功劳。
    可今年不一样了,听说姓吴的狗日的从一队逃亡的士卒手中买来了盔甲和锋利的大刀,这次连族长也没有了信心。
    “他爹,”婆娘一边用布条缠住铁皮,一边建议:“大不了咱们搬走好了,听说江陵城要换主人了,咱们搬到江陵去,就算是当奇怪,饿不死就好了。”
    “呸,天下乌鸦一般黑,搬到哪里还不一样,老子有手有脚,凭什么要去当乞丐。”汉子囔囔说道:“再说这马家寨再坏,也没有官府的人敢过来欺负。”
    这吴姓和马姓的百姓对内残忍,对外团结,该交的税一分也不会少,但那个不长眼的东西要想多收三五斗,欺负到他们头上,这可得问一下他们的拳头。
    斗了几十年还能残存下来的汉子,谁没有三五招防身。
    “陆老前几天不是过来了吗?说江陵的新主人要好得多,外面的粮食听说都收购三两银子一旦了。”婆娘像是哀求,又像是恳求:“陆老不是说了,新主人是一个好官,要不咱们请他为我们做主。”
    “这主他还敢做。”汉子不依,不悦说道:“我说你这次怎样了?哭哭凄凄的,老子还没死呢?”
    “前几年,每一次换了官府,不都是说为咱们做主,可是谁还不是说说而已,这吴姓的家伙太坏了,仗着自己先到马家寨,就欺压咱们。”
    “若不是咱们马家人同一条心,用命去拼,咱们马家人早都饿死了,所以说什么老子也要去,就算老子死了,也要拖他们一个下水。”
    “他爹,”婆娘用力把布条打了一个死结,还是劝说道:“这次你就别这样拼命了好不好,前两年奴家都担心死了,万一,万一你有个不幸,叫奴家和孩子们怎么活下去啊。”
    “唉,”汉子看了看婆娘,又看了看床上三个小孩,叹了一口气:“先活过今年再说。”
    汉子再细细整理了一下衣服和烂铁板,然后从角落中取出一个破旧的菜刀,想了一下,叹了一口气,把菜刀放下,然后拿起角落的一条棍子,这条棍子不算长,但大小合适,只需把棍子磨粗糙一点就可以了,至于菜刀,奶奶的,打归打,一年到头总要见面,还是邻居。
    婆娘看了看天气,不忍心再看汉子,把家里最后的米煮了一锅香喷喷的饭,等汉子把棍子磨好,饭也熟了。
    “他爹,你多吃点。”婆娘不停劝说:“多吃点,力气也大一些,打不赢就逃跑,先保住性命再说。”
    “真是败家。”汉子囔囔了一句,然后迅速的扒了几口饭,但无论婆娘怎么说也不肯再吃了  。
    “别糟蹋了粮食,等老子回来再吃。”汉子拿起棍子,头也不回,走进了黑幕之中。
    婆娘再也忍不住,眼泪“嘀嘀嗒嗒”的掉了下来,回来再说,要是,要是回不来呢?
    汉子深深吸了一口气,现在应是寅时左右,街道上一个人也没有,从寨子到龙尾坑,需要走一个时辰左右,而约定打斗的时间在午时,他们是珍惜最后的机会吗?
    随着这两年天气越来越干旱,打斗的时间越来越长,第一年双方都死了一个人,姓吴的残了一个,然而自己这方却残了两个,其中一个还是自己的兄弟,后来忍受不了上吊死了。
    死了也好,双脚都坏了,呆在家里也是吃粮食,可是自己的兄弟死后,婆娘也跟着去了,剩下一个屁大的小孩。
    没办法,小孩若没有人带,肯定是活不下去了,自家的婆娘心肠软,把小孩接回家,汉子不敢想象,自己若是也跟自己兄弟一样,自己的婆娘,还有三个孩子,能活下去吗?
    第二年,越发干旱了,龙尾坑的水更少了,大伙像是吃了*药一般,处处往死了打,往日的木棍、棒子变成了菜刀、砍柴刀,这一年姓吴的兔崽子死了三人,而自己这方也死了两人,这仇算是彻底结下了。
    好吧,死就死了。年轻的汉子,就这样死去。
    听说今年姓吴的家伙,买了刀和盔甲,汉子又有点后悔家里的那把烂菜刀了,若是有那把菜刀在,多少也能防身。
    这木棍子虽然用习惯了,但毕竟是打不死人。
    难道自己就真的要打死人吗?
    汉子有点心慌,汉子走得很快,往日需要走一个时辰的路,他大半个时辰就赶到了,此时天也已经放亮。
    这里就是龙尾坑了,龙尾坑是一处泉水,说得严重一些是马家寨附近唯一一处水源。泉水常年不懈,流出来的水灌满龙尾坑,然后分开两个支流,一条流向西面吴姓的地里,一条流向马姓的地里。
    原本仅有吴姓的寨子,水源是足够的,后来就算是来了马姓,水源也勉强够用,大伙平日动动嘴皮子,也是等到六月二十六日龙尾摆的时候,在插秧下田时才争吵一番,可是这几十年来,人口越来越多,地越开越多,而水却越来越少,若是全部都是水田已经不够用了。
    这样一来,大伙就起了心思,姓吴的想多要点水,说自己来得早,开得早,自己就该多要点水。
    马姓的百姓肯定就不乐意了,凭什么你来得早就应该多用水,咱们马姓的人就不是命了吗?没办法,争争吵吵下去也不是办法,大伙一个激动,打了起来。
    好吧,听说那一次打了好几个时辰,不过吴姓的汉子终于退缩了,于是约定分水,三七分。
    胜利一方可以得到七分水,可以保证水田的耕种,败的一方就只有三分了,种点旱粮,饿不死保住性命再说。
    第二年,吴姓的汉子鼓足了气,斗得发狠。于是扳回了一场,这几十年来的胜胜负负,大伙都争一个填饱肚子罢了。
    今年的旱情来得特别严重,龙尾坑的水比往年又少了三分,看来今年打败的一方,连旱粮也种不上了。
    汉子走得很慢,步伐却很稳。龙尾坑前往,是一块开阔地,这里足可以容纳双方各自一百人的对持。两姓自己也有规定,出人的家庭,土地会得到优先的待遇。汉子不得不来,他有婆娘,婆娘带着三个小孩,家里只有十亩地。
    汉子慢慢的在开阔地游荡,这里是他的战场,这里就是他的希望。他仔细的看着每一个地方,甚至每一个石头,每一个疙瘩,很多人都认为他在做多余的事,但只有他自己知道,自己做的事并不是多余。
    有时候,一个小小的疏忽就可以救你一条性命。
    眼看午时将至,汉子终于停了下来,找了一块干净的地方,静坐下来。仿佛是约定一般,越来越多的年轻力壮的汉子来到这里,他们将会为自己的生存而战。
    “良铁,今年一定要加油了。”年老的族长,揣着微颤颤的拐杖,马良铁连续两年参加争斗而无一损伤,使得他成为马姓的主力之一。
    “嗯。”马良铁的话很少,双手很有力,他也看出了对方确实有几个骁勇的汉子手中拿着闪亮的马刀,看来传闻说得并不假,就是就不知道对方购买的兵器多不多。
    若是就只有这么几人,自己还有几分胜算。
    太阳,逐渐升上头顶,身体的影子也落到了脚下,两位年老的族长,站在中央,吴姓的族长首先说话:“今年,我们吴马两姓百姓齐聚,就是为了协商用水问题,老头子代表吴姓一百位英勇的战士再问你们一句,你们若是放弃机会认输,我们只取七分水,于三分你们马姓,可否?”
    “若是你们败了,别说我们吴姓不讲情面,今年的情况你们也看到眼里了,我们吴姓要八分。”
    “你们不要欺人太甚了。”马族长虽然看到闪亮的马刀在眼前晃眼,但又不用他们上战场,自然不惧:“你们吴姓若是认输,我们马姓也只取七分。”
    “好,很好。”吴族长不怒反而笑道:“刀枪无眼,还请诸位兄弟念在邻里之情,点到即止。”
    “好。”马族长年纪虽大,但是脾气却不小:“那就开始吧。”
    “停手、停手、都停手。”两百个汉子,虎视眈眈,一个苍白的声音带着喘息:“两位老兄弟,都斗了这么多年来,今年就听老夫一句话,双方五五吧。”
    来人正是在吴姓和马姓中都颇有威望的陆老爷子,陆老爷子对马姓和吴姓的百姓都有活命之恩,往年这些斗输了的百姓,家里粮食不够吃,陆老爷子都会借给他们粮食。
    “陆老哥。”马族长有点难为情说道:“不是我老马不给您老面子,只是姓吴的欺人太甚,再者,再者今年大旱已成定局,大伙若是没了水,活不下去啊,活不下去啊。”
    “陆老哥,”吴族长也尴尬说道:“您老就不要掺进来了,两姓都斗了几十年,您老劝得了今年,劝不了明年啊。”
    “两位老兄弟,就听老哥一句话。”陆老爷子显然是赶路,气还没喘过来:“老夫已将此事上报官府,官府必然不会坐视不管,你们稍安勿躁,等官府过来处置也好。”
    “哼,官府若是有胆子,为何现在还看不到任何人,您老就不用说了,今年我们吴姓要定了,八分水,一分也不能少。”
    “姓吴的,少在那里吱吱歪歪,打过才知道,别以为你姓吴的卖了几件家伙,我们的汉子就怕了你。”
    “实话给你说,我们马姓的汉子,都是不怕死的爷们。”
    “爷们。”马姓的汉子,被年老的族长激起了勇气,大声吆喝,仿佛是要把对方吓跑。
    “好,好,好。”吴族长笑道:“那就打吧,那就打吧。”
    “打”已经点燃了火的汉子,终于忍不住暴怒起来,吆喝声嘶喊在一起,双方很快就寻找对手厮杀起来。
    马良铁也算是有经验的战士了,只见他虽是冲在最前面,但是手中的棍子和对方一直保留一定的距离,距离一旦超过了他的棍子,他就赶紧往后退,他双手力气很大,棍子在他面前挥动,犹如伸长了的胳膊。
    “嘀嗒,嘀嗒。”清脆的马蹄声打破了打斗场上的杀戮,汉子趁机退后一步,看到三匹战马呼啸而至。
    “张大人。”陆老爷子显然是认识来人,马上上前行礼。
    “怎样了。”张贵来不及喘气,首先问道。
    “老夫无能,不能阻碍他们打斗,还请大人原谅。”陆老爷子尴尬说道:“这是吴族长和马族长。”
    “好啊,私下打斗,两位老族长胆子不小啊。”张贵眯着眼看了一下,这些人仇恨虽大,但刚开始怒火还没有完全燃烧,大家出手还颇有分寸。
    “梁顾、大旗,给老子看好了,手中有兵器的都给老子拿下。”张贵皱了皱眉头,要是赤手空拳还好,现在兵器都上阵了:“奶奶的,那不是官府的兵器,怎么会落入你们手中。”
    “还看什么看,给老子出手,这么点人,不是把你们吓坏了吧。”张贵怒道:“都给老子听好了,有兵器的放下兵器再打,不放下兵器的老子就帮你们放。”
    谁会把他们三人放在眼里,张贵冷笑一声,赤手空拳就冲了过去,把陆老爷子和两个族长吓了一跳。
    张贵身手非常敏捷,先是冲到一个手中拿着大刀的吴姓汉子冲过去,吴姓汉子哪里想到会有外人出现,一个不觉竟然给张贵夺下了武器,张贵一脚踹过去,把吴姓汉子踹倒地上,嘴里还囔囔说道:“奶奶的,老子的话竟然没有人听了。”
    与吴姓汉子对阵的马姓汉子,刚才处于下风,憋了一肚子火,现在见有机可趁,手中的棍子得理不饶人,要搞偷袭,张贵回头瞪了他一眼,怒道:“给老子放下。”
    张贵杀人杀得多了,一旦发怒,自然有一股声势,马姓汉子竟然慌张的抛下了手中的棍子:“给老子双手抱头,蹲下去。”
    此时,梁顾和大旗也冲了过来,他们两人手执大盾,哪里有一合之众,不是给他们撞倒地上,就是给他们踹倒地上,不一会儿,两人竟然硬生生的在人群中开了一条道。
    “奶奶的,是不是还没打够,老子说了,都他**的放下兵器。”张贵威风凛凛的站在人群中央:“狗日的,都是一伙好兵,力气足的都跟老子打鞑子去,自己人打自己人,真他**的为你们感到羞耻。”
    吴族长目瞪口呆的看着人群之中的三人,仿佛有一股无形的压力,压得众人喘不过气来:“陆老爷子,这人,这人究竟是谁。”
    “荆湖置大使、均州军都指挥使、均州节度使张大人。”陆老爷子怒他们不给自己面子,懒得跟他们说话。
    马族长低声问道:“就是江陵新的主人吗?”
    “不是他还有谁,不是老哥说两位,张大人连鞑子也杀了不少,你们这些人还不够他塞牙缝啊。”
    张贵如暴怒的狮子,在人群中不停走到:“奶奶的,老子就要来江陵了,你们这帮家伙,怎么就不能给老子长点志气,给老子留一分脸。”
    “大人,不是我们想打斗,只是,只是这水不够分,大伙活不下去啊。”马良铁鼓起勇气,大声道:“大伙活不下去了,大人教我们应该怎样。”
    “奶奶的,谁说你们活不下去了。”张贵大声道:“老子看你们都是三大五粗的,有力气就有饭吃。”
    “看你们这份出息,莫非认为天下就只有你们马家寨这个屁大的地方,这个屁大的地方还要养活你们这么多人,难受不难受啊。”
    “你看你,”张贵指着马良铁,怒道:“就那个出息,衣服也没几块好地方,就这个出息吗?”
    “有力气的跟老子走,想打仗的参加均州军,不想打仗的,到江陵转一圈,保管有人请帮工,有力气的扛包,挑砖头,打铁,挖坑,有技术的砌砖,逢衣服,奶奶的,老子到处找不到人,你们这帮家伙倒好,就守着这小地方挨穷,他**的真丢脸。”
    “大、大人,”还是那个马良铁忐忑问道:“能,能养活家吗?”
    “看你小子力气还不错,去跳砖头,还有三两银子一个月,还包你小子吃饭。”张贵懒洋洋说道:“你小子要养多少个婆娘。”
    “一、一个。”马良铁不好意思说道,一个月三两银子,可以买一石粮食,自己跟婆娘还有三个孩子,一个月最多不会超过五斗米,而且自己还管吃饭,这样就更少了,还多出来的一两多银子,存起来也够用了。心里这么一想,手中的棍子自然也放了下来。
    “不怕死的跟老子打鞑子,一个月拿六两银子,你小子若是牺牲了,老子给你立碑,每个月给你们家里小孩婆娘同样发六两银子。”张贵继续诱惑:“不过得通过测试。”
    “真够丢脸了。”张贵带着梁顾和大旗走到两位老族长身边,怒道:“你们两人,跟老子回一趟官府,纵容百姓私下斗殴,还有兵器的来历,都给老子好好交待。”
    “大人,你不能带走我们的族长。”人群中显然有两位老族长的亲信,鼓起勇气喊道。
    “是吗?谁说的,给老子站出来。”张贵一副老恶人的样子。
    马良铁迟疑了片刻,还是站出来,道:“大人,其实也不关老族长的事,都是我们活不下去了,才要求打斗,这不关老族长的事。”
    “哼,以命相博就能解决问题,鼠目寸光。”张贵环视看了一眼,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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