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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宋权将-第1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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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贵说着,说着,眼泪却不由自主的流了出来,这些都是他的兄弟,都是他的朋友,然而自己却亲手把他们送到了死亡的地方。
    “当时他刚来到均州,双目无神、犹如行尸走肉,老子赔了他三天,他才回过神来,可怜的孩子,整整哭了两天。”
    “他一个字也不认识,老子亲自教他认字,老子亲自教他武艺,老子亲自教他兵书,老子把他当成儿子。”
    “奶奶的,说死就死,奶奶的。”
    吴澄见小将也没有什么话说,赶紧让他让离开,自己陪了张贵一会,张贵突然问道:“以杀止杀,真的是最好的办法吗?”
    “不,这是唯一的办法。”吴澄淡淡说道:“你不杀他,他就杀你,大宋和鞑子已到了不死不休的地步,大人还有办法吗?”
    张贵沉思了片刻,终于摇了摇头
    吴澄见张贵恢复了平静,问道:“鞑子骑兵怎么去了山东。”
    “还不是扬州。”张贵叹了一口,低声说道:“扬州怕是越发艰难了,而且鞑子有可能兵分两路甚至三路,一路南下扬州,牵制大宋的主要兵力,等到大宋其他地方兵力空虚,另外的蒙古骑兵……”
    “奶奶的,老子想不出。”
    “那李大人、李大人的扬州不是更加危险了吗?”吴澄担忧说道:“要不然我们回军扬州如何?”
    “容我再考虑,再考虑。”。。。
    全文字无错txt手打,【。。】==
第七十四章 扬州慢(20)
    ( )第七十四章扬州慢(20)
    张青青刚离开蓬莱就后悔起来,山东路的野外,经过数不清的战火洗劫,再加上前段时间解成征集壮丁,已经变得十分荒凉,往往数十里也看不到一个村庄,失去了人的控制,野外的草疯长。
    张青青离开时又是三更天,虽然说不上伸手不见五指,然而别忘记了张青青毕竟是一个女孩子,胆子虽然比一般人要大一些,但是女孩子毕竟有女孩子的通病。
    然而她毕竟是一个倔强的人,好不容易逃出蓬莱,离开阿里海牙,说什么也是不肯回来,再说她独立离开蓬莱南下,多少也抱着还能够见那人一面的心态。
    虽然人情凉薄,但是心中毕竟还抱有那么一丝牵挂,岁月虽然可以毁掉很多东西,然而就是那份情谊不能忘怀,纵使北方的荒原,也不能洗掉那份情愫。
    时间的积累,反而让那份情愫痴长,这次死缠烂打要南下,其实一大部分的原因就是为了那人,这样做究竟是值得还是不值得,张青青却从不思考。
    想到这里,张青青胆子竟然大了不少,她知道阿里海牙若是发现她独立离开,必然会派人出来寻找,她也不打灯,幸好胯下的战马还算听话,温顺得很。
    张青青不敢走大路,专挑小路,走了半夜,其实也没走多远,好不容易熬过来黑夜,当清晨的朝霞落在她眼前的那一刻,张青青几乎要哭了起来。
    看了看地势,自己无意中竟然走进了山区,这样也好,至少应该能够躲开了阿里海牙的寻找,只是昨晚没有睡觉,实在困得很,于是小心翼翼的找了一个小山洞,把战马也拉了进来,混混沌沌的竟然睡了过去。
    也不知道睡了多久,张青青被饿醒过来,揉了揉眼睛,正想把侍女叫过来时,才发现自己现在是一个人在荒山野岭之中。
    “咕噜”,肚子响了一下,张青青不由捂住肚子,她已经忘记了她有多长时间没有如此的饥饿,又想起自己出来得着急,竟然没带有干粮,看了看四周,幸好战马还在,把战马拉过来找了片刻,却是只找到了一袋子肉干。
    虽是最不喜欢吃的东西,但还是要硬着头皮吃了一些,肉干又硬又腥,吃得张青青差点吐了起来。
    然而张青青却是没有办法,她虽然生活经验不甚丰富,然而从小跟父亲一起南征北战,倒也不是不能吃苦之人。
    于是捏着鼻子慢嚼细咽,很快就吃了一大块肉干,正当她想继续上路时,不远处传来了说话声,张青青赶紧躲了起来,又捂住战马不让它出声。
    “大人让我们出来找人,又不说明是什么人?山东这么大,这不是跑断腿吗?”一个年纪较老的声音,不停发牢骚:“你说有咱们这样找人的吗?”
    “可不是,”一个年轻人也不悦说道:“凭啥子有人就可以南下扬州,若是攻下了扬州,这功劳可就大了,然而我们却要留在山东。”
    “留在山东也罢了,还只能留在大营内,这次若不是要找人,咱们兄弟们还难得出来一趟,老子都想不明白,到底我们是董家军还是那些地方军是董家军?现在咱们可都是爹不疼娘不爱了。”
    “头,”另一个年轻人也大声问道:“你说咱们要找的是什么人?要大人劳师动众,莫非是朝廷的公主?咱们若是找到了,可不就是立了大功。~”
    “都闭嘴,找什么人这也是你可以问的吗?万一暴露出去,那人可就危险了,都给老子安分点,好不容易出来一趟,老子可不想闹什么混子出来。”一个小将吆喝了一声,众人果然不敢出声,沿着小路走了。
    “回去还是继续南下呢?”张青青看着众人离开,又看了看手中的肉干,不知所措,说到底她心中毕竟也有几分害怕,但是又渴望见到那人一面。
    ######
    蓬莱附近,郭平正躲在丛林之中看着一份巨大的地图,说这份地图巨大,是因为地图上标注的地方事无大小,有村落、有城市、有山脉、有河流,甚至每一条小路都有标注,这可是卢方的商队花了整整两年的时间才整理出来,只是有部分不甚准确的地方,用红色的字体注明:未经实考。
    所谓未经实考,就是卢方商队没有去过的地方,只是和别人交换或购买,又或许是一些游侠和游商提供,他们也不能保证真假。
    文衡隔天就回来一趟,把蓬莱港口的大小船只都给他仔细说了一遍,甚至每一只船的位置都已标注出来。
    蓬莱港口是一个大葫芦,口子小肚子大,如果有什么堵住口子就好了,给这帮狗日的鞑子来一个瓮中抓鳖,也算是一件爽快之事。
    “土罐子远远不够。”文衡摇了摇头,道:“最多只能炸几十艘船,实在不容易。”
    “鞑子的船这些天防备突然严格起来,甚至还有小船在巡逻,不是在水中拖网,怕是怀疑了我们,所以这段时间恐怕不能够上船了。”
    “莫非是鞑子丞相的命令到了?”郭平怀疑起来:“要不然怎么会突然加紧防备。”
    “还有,前几天蓬莱的山东守军不是已经撤了出去了吗?怎么现在反而加紧防备了。”
    “这非常重要,”郭平肯定说道:“一定要想方设法探听到鞑子的消息。”
    文衡点头,跟熟悉水性的弟兄搬了土罐子就回去了,他们多半是从水下出入,倒是不需要经过蓬莱港口城市,也算是方便,就是上来一趟不容易,所以每次都会把一些土罐子搬过去,免得临时临急坏了大事。
    文衡刚离开不久,外围的探子领进来一个人,郭平第一眼就看出是奎祀军的人,因为他们身上的暗处都有记号,像郭平这样的均州军高层,自然知道。
    果然,对方递过来一张腰牌,然后拱手道:“在下乃奎祀军山东营白虎队甲乙,不知大人是不是郭大人?”
    这样人没有名字,杜浒用天干十二支排列,各地皆设有分部,两年多的时间,能够弄出这样的成绩,也算是极不容易了。
    “你认得我?”郭平看了看腰牌,又和他对了几句暗语,发现对方果然是自己人,于是亲密起来:“你是怎么知道我在这里的。”
    甲乙摇了摇头,低声道:“属下是看到军中的兄弟留下来的信号才找上大人。~”
    郭平知道奎祀军神通广大,也不追究,问道:“你这次冒险起来,是否有什么大事?”
    甲乙沉思了片刻,点了点头,道:“大人乃均州军副都指挥使,小的也不敢隐瞒大人,这次确实是大事。”
    “属下的组织在山东徐州发现了蒙古骑兵迅速南下,约莫十万人。”甲乙有些担忧说道:“不过消息已传递出去,属下这次无意中看到兄弟留下的信号,觉得有必要跟郭大人说一下。”
    “什么?”郭平惊讶的问道:“十万大军,领军为何人?是什么时候的事情?”
    甲乙摇了摇头,道:“对方非常保密,而且速度非常快,属下也付出了代价,但还是不知道鞑子的领军之人。”
    “那你怎么会来到这里?”郭平冷静下来,徐州和蓬莱是牛马不对头的两个地方,对方怎么会来到这里呢?
    “郭大人,”甲乙突然低声道:“属下是跟踪一队蒙古骑兵来到蓬莱,想不到到了蓬莱港口之后,对方进了城,我们还没找到办法混进去,就发现了大人在这里。”
    “果然如此?”郭平点了点头:“你在这里稍等,我让几个兄弟给你们带路,这里还有潜水服,不知道你们会不会用。”
    “那当然,有那个东西就好了。”甲乙道了谢,郭平让人寻得几个熟悉水性的兄弟,然后带甲乙前往蓬莱,吩咐他有什么消息尽快过来禀告。
    等甲乙离开,郭平还没回过神,陆秀宗竟然回来了。
    “郭大人,好消息,好消息。”陆秀宗看起来心情不错:“山东留守的董家军,不知道什么原因,那天出了蓬莱城之后,竟然分开行军,每一队不过数十人,多的也是几百人而已。”
    “什么?”连续两件足可以让郭平想不到的大事接踵而来,郭平都有点昏了:“董家军莫非昏了头?”
    “实在想不到明白。”陆秀宗摇了摇头,道:“大人,这倒是我军一次好机会?董家军聚在一起时我们拿他们没有办法,可是这次董家军走了一步烂棋,咱们说什么也不能让他们安安乐乐回到老窝。”
    郭平把刚才奎祀军山东营甲乙的话给他说了一遍,担忧道:“如果没有猜错,这批鞑子的骑兵也是换赶去扬州战场,我军恐怕在山东闹翻了天,也于大事无补了。”
    “我现在倒是有点担心大人了。”
    “我军只有千余人,于大局无碍。”陆秀宗迟疑了片刻,道:“还不如在山东闹一闹?”
    “这可是千载难逢的机会?”
    ########
    山东的路不好走,但是阿术的大军动作并不慢,蒙古骑兵向来在马背上生活,就算是山地也如覆平地。
    “啪”,刘克仁扔下一个鲜血淋淋的头颅,抹了一下嘴角,有点不悦说道:“大人,这些人还真不怕死,三番四次想打探大军的消息。”
    刘克仁是刘整的孙子,武艺过人,跟他爷爷年轻时一个样,颇得阿术喜欢。
    “这是第五个了?”阿术皱了皱眉头,有些担忧说道:“这些探子是否太厉害了?我军刚现身就被他们发现了,而且为了打探我军的情况,前赴后继奋不顾身。”
    “恐怕,恐怕整个山东、甚至整个北方都有他们的探子了?我军南下的消息,恐怕早已传了出去。”
    “幸好我们既然现身,就没有打算再保密的意思。”
    刘克仁不但勇猛,而且善于用计,是一个肯用脑子的将领,自从刘整死后,阿术把他调到身边,遇事也多与他商量。
    刘克仁想了片刻,点头道:“这些探子训练有素,有必死之心,汉人之中恐怕只有均州的张贵才能训练出这样的人。”
    “遇到必死之时,决不投降,口中又有毒药,袖子又有短刀,不是自杀,就是咬破毒药。时至今日,竟然没有一个活口,绝对是死士,这些人端得视死如归,实在不好对付。”
    “克仁,你怎么看待扬州的局势?”阿术转移了话题,汉人再是死士,在他眼里还是汉人,阿术虽然在樊城和阳逻城堡吃了亏,然而这次是纯粹的蒙古骑兵,而且是刚战胜了叛军士气如虹的蒙古骑兵,若是正面对敌,阿术从来还没有害怕过。
    刘克仁摇了摇头,道:“扬州之事,末将不知道。”
    扬州有董家军,如今听说降将吕文焕也插手,两个人的身份都比他高很多,他可不想得罪人。
    “呵呵,小滑头。”阿术笑了笑,道:“,此话只进你我之口。”
    “那末将就斗胆说了。”刘克仁拱手,道:“扬州董士选、吕文焕两人都想夺此头功,董士选想必是有为父报仇的原因,而吕文焕恐怕是担心身份陷落罢了。”
    “然而无论是谁,我等都没有必要去跟他们争功,只需督军便可,等他们与扬州斗得两败俱伤,到时最大的功劳还不是落入我军之中。”
    “坐山观虎斗确实不错,然而丞相交待我军需速战速决,一定要在最短时间攻破扬州,尽力配合丞相行动。”
    刘克仁皱了皱眉头,不说话,阿术也无话可说,这绝对是一场硬仗。
    ########
    此时,在某一个地方,伯颜刚写完给大汗的奏折,揉了揉疲倦的脑门。这次南下,伯颜把在阳逻城堡战役中表现抢眼的李庭和刘国杰也带到了身边,蒙古骑兵虽然战无不胜攻无不克,但若没有一个优秀的将领,也不容易发挥他们的战斗力,这两人在整个大元朝之中,也算是有名的将才,又没有什么后台,伯颜倒也是有心想提拔一番。
    “李总管,大军都安排妥当了?”伯颜在朝廷之中虽是一人之上万人之下,可是对部将却十分客气,这也是他在军中能够服众的一个原因。
    李庭拱手道:“都安排好了,将士们虽然有些疲倦,可是休息一天之后应该就会恢复。”
    “那就好,刘总管,后军的补给是否能够跟上?”伯颜转头问道,刘国杰却是女真人,本姓乌古伦,后改姓刘,这人确确实实是由军卒升益都新军千户,先从张宏范攻南宋,转战数千里,屡建战功。后来在樊城战役中立了功,他裹伤血战,被元世祖忽必烈召见,受赏赐,升为武德将军,管军总管。后又从伯颜南征,在阳逻城堡战役、鄂州战役等战斗中,频建奇勋。此人勇不可挡,故赐号霸都,人称“刘二霸都”,是大元朝中从小兵到将军的典范。
    “丞相请放心,末将已通知下去,各地郡府都已暗中调遣补给,只需丞相一声令下,补给便可以到位。”刘国杰虽是一介猛将,然而毕竟是一步一步爬上来的猛将,经验丰富,办事稳妥,让人不敢忽视。
    “一定不能透漏出半句消息?”伯颜皱了皱眉头,多少还是有点担心刘国杰坏了大事。
    刘国杰点点头,道:“这些郡府都有军中的兄弟看管,万一有什么差错,兄弟们可不会让他们胡来。”
    “只是、只是我军仅是昼伏夜出,而且目标也不明确,怕长久下去,兄弟们心里会有什么想法?”
    “住口。”伯颜瞪了他一眼,然后却不再说话,打开地图细细查看。
    ######
    健康府的范天顺,发现自己的叔叔这几天有几分不寻常,往日经常出来晃悠,充当文人雅士的叔叔,已经连续三天没有出来了。
    范天顺担心有事,于是抽了时间,来到府上。见到范文虎皱着眉头躺在大师爷凳子上,见到范天顺,有气无力道:“你来了。”
    “叔叔,”范天顺看得有点难受,他毕竟是心软之人,来到范文虎身边,低声请安,然后问道:“叔叔,怎么啦?是不是病了,请大夫了吗?”
    范文虎心中有事,不过范天顺是他的亲侄儿,迟疑了片刻,说道:“京城来信,说恩相、恩相已经一个月不上朝了,随时、随时都有可能……”
    范天顺其实是高兴,恨不得贾似道马上死去,然而很快就想到自己的叔叔就是贾似道的亲信,不知道有多少人想范文虎死,若是没有了贾似道的依靠,到时清算到范文虎,自己肯定也会受到连累,到时就怕完成不了大人所交代之事了。
    “叔叔,这如何是好?”范天顺故作惊慌问道:“万一、万一恩相不幸,朝中的相公乘机落井下石,叔叔该如何是好?”
    “别慌,恩相还没死呢?”范文虎也只能故作镇定,道:“陈宜中是朝廷上最有可能接任恩相之人。他又是恩相一手提拔起来,又是你叔叔的至交,想必不会为难我们俩叔侄。”
    “只是此人深藏不露,性格又是优柔寡断、为人说一套做一套,到时真是接任恩相右丞相,却不知道会是如何?”
    “又有王熵、留梦炎等牵制,这两人虽然也是恩相所提携,只是他们之间积怨颇深,叔叔怕城门失火,殃及池鱼啊。”
    “这帮龟孙子,大宋都这样了还争权夺势。”不过这话范天顺倒没有说出来,安慰道:“叔叔如今也是一方忠臣,就算朝廷上的相公再折腾,想必也不会影响到健康,只要守好健康府就行。”
    “希望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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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危在旦夕(1)
    ( )第一章危在旦夕(1)
    清晨,有几分寒意,张贵不由裹了裹身上的盔甲,只见他脸色憔悴,看起来像是没有睡醒,黑眼圈重得让人看起来发慌:“大才子,我老子睡了一个噩梦,你帮忙分析一下是怎么回事?”
    “子不语怪力乱神,”吴澄摆摆手,像是要驱赶清晨的寒意,打了一个“哈欠”道:“噩梦之事,不可当真,不过大人可以说一下,幼清帮你看看。”
    张贵苦笑,道:“昨晚梦到自己去爬山,到了半山腰的时候,突然大山崩塌了,幸好老子跑得快,这山泥一路追着老子,跟在老子屁股……”
    “快追到老子的时候,老子就被吓醒了。”
    吴澄皱了皱眉头,喝了一口热水,良久才道:“按照梦像看来,此乃大凶之兆,若是按照梦境分析,最近必有对大人不利之大事发生。”
    “不会这么倒霉?”张贵挠了挠头:“莫非是伯颜,我一直就觉得这老小子是老子的克星,是老子的拦路虎,老子好几次做噩梦都与他有关。”
    “呵呵,不过大凶之兆则是大喜之卦,大人何必记怀?塞翁失马焉知非福,说不定有好事呢?”
    “再说,天地循环,有变化才有机遇,这也有可能是大人的一个机遇。”
    吴澄说得很飘渺,这人跟张贵时间久了,也就学会了忽悠人的那一套,不过张贵可没这么容易被他忽悠,正想跟他辩论一下天下因果循环的道理。
    “大人,大人……”张贵正说话间,一个熟悉的声音伴随急促的战马打断了他的思绪,转眼间来人已来到身边,一个熟悉的身影从马上跳下来:“大人,大事不好了,大事不好了。”
    “郭平”张贵愣住了,就连吴澄和文漳也看得惊讶,他们都知道郭平去了山东,然而此时郭平竟然抛弃山东之事来见张贵,必然是发生了已经超出郭平控制的大事,他有重要的理由一定要前来见张贵一面。
    能有什么大事,可以影响到郭平?就算是前不久蒙古骑兵经徐州而下扬州,对山东的影响也不会很大。
    莫非是扬州有变?吴澄突然紧张起来,就连张贵也是着急的看着郭平。
    “大元朝四千战舰南下,铺天盖地、铺天盖地。”郭平气喘吁吁:“我山东先锋军,拼死阻拦,也不过是烧了三五十鞑子战船。”
    “什么?”张贵大惊,鞑子的战船有一部分困守在鄂州,然而此刻却听到有四千艘战船南下,这教张贵如何不吃惊?
    这些战船若是加入长江防线,必然会打破大元朝水师和宋朝水师的平衡,困守鄂州的元朝水师也有可能因此突破张贵设置的阳逻城堡防线。
    “原来蓬莱港口不过千艘战船,突然间来了三千艘,战船汇合之后,竟然毫不顾忌我军阻挠,任凭我军烧毁了几十首战舰也没有丝毫报复的意思。”
    “我军阻拦不住,鞑子离开蓬莱港口然后南下,末将离开时鞑子大军已经越过了养马岛,按照鞑子的速度,恐怕、恐怕现在已到达长江甚至……”
    “末将,末将随奎祀军山东营的兄弟过来,一路上马不停蹄,足足走了半个月……”
    “四千战船……”张贵也担心起来,要知道防御鄂州的水师,也不过是千余艘战船,鞑子水师大规模南下,而且不顾一切,其中恐怕必有阴谋:“郭平,在南下之前,鞑子水师是否有接到命令?”
    “应该是接到了伯颜的命令。~”郭平着急说道:“魁字营的兄弟跟踪蒙古骑兵的通信兵,他们到达蓬莱之后,第二天就有更多的水师南下,随后两军汇合后一起便迅速南下。”
    “阿里海牙?”张贵看着郭平:“阿里海牙为水师统领?”
    “应该就是这样。”郭平点头道。
    张贵不由沉思起来,然后很快就被打断了思绪。
    “大人,大人,大人……”一个急促的呼喊声伴随战马,瞬间来到张贵跟前,张贵看了一眼,竟然是留守江陵和均州的王大用。
    王大用“噗通”一声跪下去,还没说话就哭了起来,张贵心中有一种不妙的感觉,吴澄这人是愤青,是爱国主义者,思维也比张贵快几秒,比他更加着急,一把拉住王大用,厉声道:“王将军,镇定,镇定,是不是朝廷出事了。”
    王大用“哇”的一声哭了起来:“完了,完了。”
    “莫非是皇上……”算了一下时间,度宗多活了两年,就算度宗死了,这两年来自己也不是没有准备,王清惠算是自己布在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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